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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高推]-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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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平宁跟着啊。

    “我怎么觉得你想让平宁快点走呢?”安锦绣问上官勇道。

    “没有,”上官勇忙就否认,指着路边卖鸡蛋的说:“你不是要买鸡蛋吗?这家的行不行?”

    安锦绣的注意力,被地上的两篮鸡蛋吸引走了。

    上官勇松了一口气,跟过去,站在安锦绣的身后,不让走过路过的人,碰撞到他媳妇。

    上官平宁扎完了一个时辰的马步,练了一回刀法给袁义看,眼看着中午了,出去逛街的两个人还是没有回来。平宁少爷跑到巷口张望了半天,巷外的街上人来人往的,就是看不到他的爹娘。

    袁义在马厩里,把上官勇和他的几匹马喂过之后,看上官平宁还是没有回来,出门来找,就看见巷口那里围了不少街坊邻居,都在跟上官平宁说话。

    上官平宁憨归憨,可嘴甜,几句话下来,他不用心,也能哄得街坊邻居们开心。

    袁义站在人群外头听了听,街坊邻居都跟上官平宁打听他们这一家人的事,难为上官平宁回话回得滴水不漏,跟街坊邻居们说,他爹从过军,做过生意,回元夕就是想太太平平,安安稳稳地过下半生。

    有街坊邻居发现了袁义,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毕竟背着大人跟小孩子套话,不是什么光彩事。

    袁义脸上带笑,跟街坊邻居们一一打招呼。

    有街坊问:“舅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袁义招手让上官平宁到自己的跟前来,一边说:“早上刚回来的。”

    一个邻居说:“舅老爷这是又去什么地方发财了?”

    袁义笑道:“这兵荒马乱的,哪儿的钱都不好赚。”

    上官平宁听袁义跟街坊邻居们寒暄了几句后,跟袁义说:“义叔,我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孩子饿了要吃饭,你就不能再拖着人说白话了,街坊邻居们没再多话,让袁义带上官家的这位小少爷回家去。

    “义叔,”回到了家里,上官平宁就问袁义:“他们为什么问你在哪里发财呢?”

    袁义说:“他们都以为我是行商的人。”

    上官平宁说:“我娘也跟我说,我爹做过生意。”

    怪不得这小子说话说的这么滴水不漏呢,原是安锦绣已经事先教过了,袁义拍一下上官平宁的肩膀,说:“以后再有人问,你也要这么说。”

    上官平宁点头,跟袁义说:“我没事啊,就怕那个平安不高兴。”

    袁义说:“平安为什么不高兴?”

    上官平宁就笑,说:“那人臭屁的很,一下子成了商户子,他是不是得哭啊?”

    袁义愣了一下,说这小胖子不懂事吧,他懂得事也不少。豪门大族,书香门第的人家在乎士农工商的差别,不过在民间,老百姓天天劳作过日子,谁会去想什么商户子?袁义没说话,只是在小胖子的头上轻轻拍了拍。

    “哈哈,”上官平宁却是越想越乐,说:“他不来看娘最好,以后娘亲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袁义嘴角抽一下,心说那明明是你爹的媳妇,怎么就成你一个人了?

    上官平宁想到上官平安会不开心,心里美,不过等他高兴完了这事,脸又苦了下来,问袁义说:“义叔,他们两个怎么出去这么久也不回来,他们是不是把我们两个忘了啊?”

    “你饿了?”袁义问。

    上官平宁说:“义叔,我随时都可以吃东西。”

    袁义目光下移,看看上官平宁的肚子,这小肚子鼓着,“平宁啊,”袁义语重心长地跟平宁少爷说:“长大了再胖,人就不好看了。”

    上官平宁受到了伤害,怎么连义叔也嫌他胖呢?

    “我带你出去找你爹娘吧,”原本想去厨房给上官平宁下碗面,先掂掂肚子的袁义,在看到上官平宁的小肚子后,改了主意,说:“你想吃什么,义叔给你买。”

    上官平宁受伤的心灵瞬间得到了治愈,站在大门口,在袁义锁门的工夫,上官平宁问袁义:“义叔,元夕城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袁义锁好了家门,带着上官平宁往巷口走,说了句:“不知道啊,我在这城里待得时间不长。”

    上官平宁想了想,很恶意地想到了他爹,拉着袁义的手说:“义叔,一定是我爹不让你待在这里对不对?”

    袁义好笑道:“你怎么这么说?”

    上官平宁鼻子哼哼了一声,说:“我才回来几天,我爹就想赶我走了!”

    袁义说:“你做了什么事惹到你爹了?”

    上官平宁无辜道:“没做什么啊,就是陪着我娘。”

    “天天陪你娘?”

    上官平宁点头,说:“我娘亲什么都好。”

    袁义噗得一笑,难怪上官勇想赶这儿子走了,被这小少爷缠着,安锦绣还能再顾着这位大将军了吗?

    “我爹这人太霸道!”上官平宁说:“义叔,下次你再出去玩,记得带上我跟我娘亲啊。”

    我还不想被你爹追杀到天涯海角,袁义心里默念了一句。

    一路走过来,跟袁义打招呼的人不少,边城之地,男女大防不比中原,跟袁义说话的大姑娘小姑娘也不少。

    上官平宁先是站在一边看,跟袁义说话的姑娘们多了后,平宁少爷再迟钝也看明白了,这些姐姐们,哪是有话找他义叔说啊,分明是看上他义叔了。上官平宁歪着脑袋把袁义好好的打量了一回,发现他义叔长得挺俊,笑起来的样子比不上他舅舅,不过也讨人喜欢啊。

    袁义被小胖子盯着看的时间久了,心里有些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上官平宁跟着袁义往街市走,小声道:“义叔,这城里的女人们是不是都想上你的床啊?”

    习惯了小胖子的天真无邪,猛的从这小胖子的嘴里听到这种荤话,袁义一时之间都做不出反应来。

    上官平宁却高兴道:“义叔,你也找个女人成家吧,刚才我看着有两个挺漂亮的。”

    袁义把上官平宁的嘴一捂,他跟这小胖子犯不上说男女之事,岔话道:“你不是饿了吗?看看这街上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上官平宁看向了街道两旁的铺子,主意力瞬间转移。

    袁义说:“想吃什么,自己去。”

    上官平宁拔腿跑向了一个卖烤馍的铺子。

    袁义跟在上官平宁的身后走,心里因为上官平宁的话,有些泛苦,他能娶什么媳妇?

    “来四个,”上官平宁跟卖烤馍的老板大声喊了一句,然后回头跟袁义说:“义叔,我两个,你两个,我有钱,我请你吃啊。”

    袁义看着小胖子往外掏钱,然后小心翼翼地捧着烤馍往自己的跟前跑,先前的那点苦涩一下子就又荡然无存了,他现在过得日子,已经很好了。人得知足不是?袁义跟自己道。

番外 19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天上官平宁跟袁义在元夕城的街市上大吃特吃了一顿;等袁义怕把这小胖子撑坏了;拉着小少爷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烟囱已经冒着炊烟;安锦绣在厨房里忙饭了。

    上官勇坐在厨房门口劈柴火;劈得跟砍瓜切菜一样;看着一点也没费力气。

    “娘;”上官平宁喊着安锦绣就往厨房里跑。

    袁义蹲到了上官勇的跟前。

    上官勇说:“看过他的武艺了?”

    袁义说:“还行吧。”

    上官勇劈柴的手一停;说:“还行?”

    袁义换了种委婉的说法;说:“还得再练练。”

    上官勇趁机就说:“我看他那个师父不太像是个会教徒弟的人;要不你试试教他看看?”

    袁义多聪明一人;听听上官平宁在厨房里缠着安锦绣说话的声音;袁义望着上官勇一笑;说:“平宁我带走没问题;只是我妹子怕是舍不得。”

    上官勇发狠把一根柴火一劈成三;说:“你去跟你妹子说说吧。”

    袁义好笑道:“你就这么烦他?”

    “娘;”上官平宁这时在厨房里跟安锦绣说:“我跟义叔说了;下回义叔再出去玩的时候;他带着我们俩个一起走。”

    安锦绣说:“那你爹爹怎么办?”

    “他看家啊;”上官平宁对自个儿老子的安排;从来就没有变过。

    上官勇劈柴的动作更大了;媳妇在前;他不能拿儿子出气;就只能跟柴火置气了。

    袁义忍着笑;小声道:“还是等去了岭南之后再说吧;万一承意愿意过来呢?”

    上官勇眼前就是一黑;一个倒霉儿子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一个亡国之君?

    上官平宁端着一碟炸鱼从厨房跑了出来;跟袁义说:“义叔;吃炸鱼;我娘刚做好的。”

    袁义看看上官平宁已经是油光滑亮的嘴;说:“你还能吃啊?”

    上官平宁一口下去咬掉半条鱼;说了句:“能啊。”

    “平宁啊;”袁义想劝上官平宁少吃点;再这样吃下去;真吃成个大胖子怎么办?

    上官平宁看袁义张嘴了;一条油炸衅鱼直接就塞袁义嘴里;说:“义叔;趁热吃。”

    袁义在外面吃过了;这会儿不饿;不过安锦绣亲手做出来的东西;他不管怎样都要赏脸的。

    “好吃吧?”上官平宁吃得一脸享受;还不忘问袁义道。

    袁义看看上官勇;冲小胖子使了一个眼色;你爹在这儿呢;投喂一条啊。

    上官平宁看看自己的老子;干净利落地转身又回厨房了。

    袁义没敢再去看上官勇的脸色;觉得由他带着平宁少爷;可能是个对大家都好的出路。

    安锦绣又做了一桌子的菜;上官勇跟袁义喝酒说话;就这样很悠闲地过了一天。

    上官平宁在上官勇没盯着他后;很幸福地跟着安锦绣跑前跑后;就是做家事;他也能做得起劲。不过跟安锦绣要说的话太多;平宁少爷也就忘了跟安锦绣说;他义叔很招女人喜欢这事。

    酒喝到最后;袁义微醉;看看还缠着安锦绣唠嗑的上官平宁;袁义是起身就把上官平宁往肩上一扛;说:“时候不早了;平宁今天跟我睡吧。”

    “我还有话要跟我娘说啊;”上官平宁喊。

    袁义说:“这么大的人了;天天缠着你娘算是怎么回事?”

    看袁义把倒霉儿子扛着走了;上官勇开心了;只是脸上没露相;跟安锦绣说:“袁义挺喜欢平宁的。”

    安锦绣说:“平宁晚上会不会闹他?”

    “他打不过袁义;”上官勇一仰脖;半杯酒又下肚了。

    “还没喝够?”安锦绣把放上官勇跟前的酒壶拿自己跟前来了;这人跟袁义喝了一天的酒了;“这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安锦绣问上官勇。

    上官勇把酒杯一推;说:“听你的;不喝了。”

    安锦绣说:“吃饱了?”

    自打上官平宁回家之后;这还是这媳妇第一次问自己这话;上官勇叹气道:“我还当你这会儿只想着儿子了。”

    安锦绣想想上官勇的这话;好气又好笑;她再也没有想到;上官勇还能吃儿子的醋呢。

    上官勇抱怨的话脱口而出了;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咳了一声;跟安锦绣说:“你吃饱了没有?”

    安锦绣嗔了上官勇一句:“那是你儿子!”

    上官勇说:“我知道;你吃好了?我帮你收碗。”

    “坐下;”安锦绣把要起身的上官勇一按;她不乐意看上官勇进厨房。

    上官勇也明白安锦绣的心思;说:“我替你打水啊;晚上想不想再出来走走?”

    安锦绣想想这几天是没怎么陪过自家将军了;便点了头。

    上官勇帮安锦绣从井里打了水;在一旁陪着安锦绣洗好了锅碗;听安锦绣说还要再去看看儿子;上官大将军搂着媳妇就出门散步;极不负责任地把上官平宁彻底丢给了袁义。

    初春的元夕城;还是天寒料峭;不过树枝头能看到这一年的新绿了;不多;零星的几抹绿;妆点着小城的街巷。

    上官勇替安锦绣从枝头摘了一片嫩叶下来;说:“又是一年了。”

    安锦绣闻闻绿叶的味道;笑道:“我又老一岁了。”

    上官勇说:“你生日小;这才三月;你老什么?”

    安锦绣就笑。

    上官勇说:“我说的是实话;你笑什么?”

    谁说老实人不会哄人的?安锦绣看看左右无人;手伸出去;碰一下上官勇的手。

    安锦绣的小动作让上官勇心里挺美;只是脸上还是端着;一本正经地陪着安锦绣散步;始终很小心地护着安锦绣;不让行人碰到自己的媳妇。

    夫妻二人沿着胭脂河走了一会儿;然后看见一队玉关铁骑从他们的跟前跑过去;往守备府跑了。

    “这里不打仗;玉关铁骑怎么会来这里?”安锦绣小声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应该是来征人筹粮的。”

    “是这样吗?”。安锦绣看着这队玉关铁骑跑远。

    “差不多;”上官勇在军中混了半辈子;这点数还是有的;跟安锦绣说:“我们最多出点钱;没事儿;我们回去。”

    “征人;这是每家都要出人?”安锦绣不放心道;别他家将军卸甲归田了;再被征去当兵;这就真是笑话了。

    上官勇护着安锦绣往家走;玩笑道:“我去玉关铁骑;杨家得给我个什么官儿做?”

    安锦绣跟着上官勇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来;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上官勇说:“这里离着白玉关虽远;可杨家……”

    “杨家知道你在这儿?”安锦绣不等上官勇说完话;就问道。

    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上官勇干脆拉着安锦绣的手往前走了几步;才又松开手;道:“知道又怎样?我们住在这里这么久;杨家不是也没来打扰我们?”

    安锦绣皱眉头。

    上官勇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世道就是如此;你要操心什么?真不想跟过去的人接触;我们就出海去;远离这里。”

    安锦绣扭头看上官勇;上官勇的五官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更加分明;时光总是苛待女人;而善待男人;安锦绣不自不觉间就有些走神。

    上官勇把腰弯了弯;小声跟安锦绣道:“真担心我又去当兵?”

    安锦绣抿嘴笑。

    上官勇就说:“放心吧;这次再去当兵;我带你一块儿;你穿个男装就行。”

    安锦绣笑出了声来;说:“那我能当什么?”

    上官勇说:“将军你肯定当不了;给我当个亲兵吧;洗衣烧饭的那种。”

    安锦绣说:“那我还不如跟平宁去江湖走走;看看江湖到底是什么。”

    安锦绣提到上官平宁;上官勇就无语了;媳妇护儿子;他说什么都是错。

    夫妻两个絮絮叨叨地边走边说话;回到家中后;上官勇去袁义的卧房外看了一下;里面的灯还亮着;就光听他儿子一个人在说话;袁义的声音根本听不到。心里对袁义稍稍同情了一下;上官勇就往回走了。

    袁义躺在床上;听外面的脚步声远了后;笑了一下。

    上官平宁说:“义叔;我的这个笑话好笑吧?”

    袁义看着邪唠无奈道:“你怎么这么能说?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去?”

    上官平宁说:“义叔;我不渴;你听我说。”

    袁义只能点头;心里决定明天就要跟安锦绣说说;晚上不能让这小胖子吃得太饱;这撑得睡不着觉;哪个大人有本事天天陪这小胖子熬夜?

    上官平宁察觉不到他义叔的烦恼;接着手舞足蹈地跟袁义唠嗑;让袁义也觉得;这娃有当说书人的潜质。

    上官勇回到房里;安锦绣已经洗洗睡床上了;“睡了?”上官勇站在床前问媳妇。

    安锦绣还是先关心儿子;说:“平宁睡了吗?”。

    “睡了;”上官勇把床前的灯罩罩上;上了床就把安锦绣一抱;被上官平宁这几天搅和的;他都几天没抱着老婆睡觉了。

    “洗洗去;”安锦绣推自家将军。

    上官勇说:“我洗过了。”

    “真的?”安锦绣不相信。

    上官勇把胳膊伸给安锦绣闻;说:“你闻闻;是不是有胰子味儿。”

    安锦绣先是笑;说:“有味道;那你就是没洗干净。”

    上官勇一翻身;边熟练地动手解衣;边跟安锦绣说:“那完事了;我再去洗;洗到你满意为止。”

番外20从大悲到大喜的滋味
    上官大将军给媳妇交完公粮之后,也没再起床,抱着安锦绣就睡了。

    到了这天三更天的时候,熟睡中的上官勇被枕边人弄出的动静吵醒,一下子便睁开眼睛,借着透过窗纱照进屋来的月光,他看见安锦绣又用手按着心口了。上官勇一下子就坐起了身来,急声问安锦绣道:“怎么了?”

    安锦绣没看上官勇,只是小声道:“没事,醒了一下,将军睡吧。”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安锦绣还是习惯叫上官勇一声将军。

    上官勇下床点了灯,看一眼自己媳妇煞白的脸色,大手揉上了安锦绣的心口,焦燥道:“心口又不舒服了?”

    这几年,安锦绣心悸的毛病,也成了上官勇的一块心病了,这病将养到去年,才没再见安锦绣犯过,这会儿安锦绣突然又发作,上官勇急得差点跳脚。

    “没疼,”安锦绣由着上官勇往自己的身后塞了床被子,半坐在了床上,跟上官勇说:“就是有些闷。”

    “我去请大夫,”上官勇披了衣就要出屋。

    “不用了,”安锦绣说:“真不疼,将军,你替我倒杯水来吧。”

    上官勇给安锦绣倒了杯温水,没让安锦绣动手,把杯子送到安锦绣的嘴边,说:“喝吧。”

    安锦绣喝了两口水,靠着被子在床上坐着。

    上官勇坐着等了安锦绣一会儿,突然就道:“是我这一回做的狠了?”

    “说什么呢,”老夫老妻了,安锦绣还是脸一红。

    上官勇这会儿可没什么旖旎心情,看安锦绣歇了一会儿,脸色还是难看,想想还是说:“你的身子你自己没数?我去请大夫,你等我一下。”

    安锦绣伸手要拉上官勇,这才三更天,城里的大夫早就歇下了,只是这一动,安锦绣直接作了呕。

    “锦绣?”上官勇忙扶住安锦绣,轻轻拍着安锦绣的后背,急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安锦绣这一世跟上官勇生了两个儿子,有些事她不可能还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只是她跟上官勇住在元夕城后,身子时好时坏,大夫也说她想再孕不易,几年下来,自己的肚子也没个动静,安锦绣已经绝了这个心思,想想自己上个月,经血虽然少,可还是有的,安锦绣觉得自己这不是有孕在身了。

    上官勇等安锦绣缓下来后,扶着安锦绣靠坐在了被子上,说:“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大夫。”

    安锦绣再想拦,已经拦不住了。

    上官勇走出了卧房,想着还是骑马快,跑到马厩解了马。

    袁义起来起夜,听马厩里马叫,出了卧房也到马厩来看,正好看见上官勇牵着马要走,忙就问道:“将军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她心悸的毛病又犯了,”上官勇急声道:“我去请大夫。”

    袁义忙就道:“我去请,你去看着她。”

    上官勇说:“程大夫搬家了,不在先原的地方了。”

    袁义从上官勇的手里接过了马缰绳,说:“你告诉我地方,这个时候她的身边哪能离人?”

    安锦绣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呕出来一点东西后,她这会儿感觉自己好一点了,心跳的没那么让自己发慌了。

    上官勇推门进屋,快步走到了床前,看一眼安锦绣还是煞白的脸色,问道:“怎么样了?”

    安锦绣说:“将军没出门?”

    “袁义去请大夫了,”上官勇在床边上坐下,摸一下安锦绣的脸,冰冷的一片,再摸摸安锦绣放在被子里的手,冷的都冻手。“你冷?”上官勇问安锦绣。

    安锦绣摇头。

    上官勇又给安锦绣裹了一床被子,把媳妇连人带被子都搂在了怀里焐着,跟安锦绣说:“是不是平宁回来后,你累着了?”

    “没有,”安锦绣忙就道:“我看见平宁高兴还来不及呢。”

    “行,行,不说他了,”上官勇看安锦绣又要着急,跟媳妇低头道:“我看到儿子也高兴,你别说话,闭上眼睛歇一会儿。”

    元夕城不大,袁义没一会儿骑马带着城里的程大夫回来,直接把大夫领上官勇和安锦绣卧房里了。

    程大夫这些年一直替安锦绣调养着的身子,听袁义说安锦绣可能又犯了心悸,程大夫随身就带了能缓解心悸的药。进了屋后,程大夫看一眼安锦绣的脸色,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安锦绣这会儿的脸色着实是不好,煞白煞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

    上官勇说:“程先生,内子三更天的时候就不舒服了。”

    寻常百姓家看诊,也不弄悬丝诊脉这一套了,程大夫直接替安锦绣把脉。

    袁义没站得离床太近,站着等他也心急,就干脆拿着火折子,把房里的灯烛都点上了。

    上官勇站在床前没敢动,眼都不眨地盯着程大夫。

    程大夫已经这样被上官勇盯了几年的工夫,再小的胆子也练出来了,倒是没被上官大将军眼中的煞气惊到。

    看着程大夫松开了手,上官勇就问:“怎么样?”

    程大夫想了想,又替安锦绣把了一回脉。

    这下子上官勇就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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