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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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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笑着耸肩:“既然你也觉得没问题,那么,我们各自分头行动。祁俊,你制定沿途路线图,最好走的是人烟稀少关卡也少的捷径,但要在半个月内就走到南阳边境。”/

    祁俊双手一拱:“没问题。”/

    “孙武,你在侍卫中找身手利落的十人,扮作温公子身旁的押送货物的手下,一旦有任何风险,他们必须能够在第一时间应付妥当。”/

    孙武面色不变。“属下遵命。”/

    “温公子若是以这张脸在外行走,难免不会惹人怀疑,我手边正巧有一张人皮面具,可以让他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变成一个不起眼的商贾。”/

    祁俊和孙武对视一眼,这个计划听上去很是合理,再加上温如意手持靖王的令牌,很容易被人当成是靖王的幕僚心腹,一般人是绝不敢再阻拦,招惹靖王的人。/

    再者,靖王想要自己女人尽快怀孕,繁衍生息,可是皇族大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叽叽歪歪,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三人又商议了一下细节,祁俊和孙武才双双离开,秦长安只觉得口干舌燥,正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白银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主子,皇后派人传了口信来。”白银在秦长安耳畔,低声细语。/

    秦长安凝神聚气,听得直皱眉。/

    蒋皇后说,惜贵妃楚白霜很可能要调查那位暂住在悦来客栈的凌云公子的底细,要秦长安做好心理准备,免得被人倒打一耙。/

    楚白霜看似柔弱,但一旦咬着敌手,不肯轻易松口,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自己跟皇后已经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楚白霜折损了一个亲信,却不曾就此收手,反而还在寻找良机打压自己。/

    她去悦来客栈看望温如意,看上去是去给病人就诊,但楚白霜却极为敏感,势必想要污蔑自己跟温如意有私情,这才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蒋皇后之所以会知道楚白霜的一举一动,势必是一改往日对后妃的宽容大度,楚白霜曾经让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又让皇帝这几年跟自己渐行渐远,这一笔账当然是要算的。可见,皇后已经开始反击,楚白霜身边一定是藏了一个皇后的暗桩,给蒋皇后通风报信之用。/

    而蒋皇后感激自己为她治病,让她顺利怀孕,挽回了皇帝的心,所以楚白霜一旦要对付秦长安,蒋皇后便义气地伸出援手。/

    白银的眼神有一丝紧张,毕竟事关主子的声誉,此事可大可小,弄得不好,很容易被人栽赃成跟凌云公子有一腿的事实。/

    “要不要让我马上去通知凌云公子,离开悦来客栈?”/

    秦长安凉凉一笑,缓缓摆了摆手,从容不迫地说道,“这样就更显得我们心虚了,无妨,让凌公子继续留在客栈,我自有对策。”/

    对付楚白霜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她实在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托皇后的福,提前收到消息,就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调入楚白霜的陷阱。/

    垂下那双流转的美眸,她懒洋洋地走到长廊,仿佛是对着空气说话。“最近靖王府可能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招待,多跟客人们过过招。让他们知道,靖王府不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遵命。”明明院子里目光可及之处没有半个人影,但却又清晰地从空气里传来几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这便是来自隐秘的暗卫。/

    她在赌,皇帝有没有表面那样沉得住气,如果赢了,她手里就多了一个皇帝的把柄,更是让皇帝不敢轻举妄动的关键筹码。/

    ……/

    千里之外的偏远城池,名为干城,位于金雁王朝的北方,大片草原,气候干燥,多数人过着游牧生活。/

    龙厉今天才到底此地,在城门口,早有龙纯的人马接应,把他直接送到了这个地方。/

    光从外面看上去,便是一座酒楼,红色牌匾上雕刻着三个大字——千媚阁。/

    走入其中,才发现此地并非寻常酒楼,极为奢华,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楼内歌舞升平,云雾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光看厢房内床边悬着的红绸罗帐,帐上绣遍银线海棠花,风起稍稍舞动,犹如坠入云山幻海一般妙不可言。/

    “纯皇叔这千媚阁的装饰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难怪是干城最大的销金窟,男子最爱上这里来寻欢作乐。”他勾起薄唇,感慨着,他虽然不爱去烟花之地,但京城的几个青楼跟千媚阁一比,倒是逊色几分,此地的确更加高档。/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虽说已有五十出头的年纪,但皮肤透着一种诡异的苍白,仿佛是常年晒不到日光的白,光洁的脸皱纹不多,黑发里也只有几根银丝,看上去仿佛不过三十几岁,并无这把年纪应有的老态龙钟。/

    那双微微下垂的眼里却藏着狠戾,一身天青色的华服,将他衬托的一身贵气。若真要挑一些毛病,便是此人长相给人一种很深的阴柔感,以及他的历练也让他看起来深不可测,不可小觑,那是几十年的皇权争斗里赋予他的独特力量。/

    此人正是臭名昭著的老王爷龙纯,在传闻中,他极好美色,从十几岁开始就离不开女人的服侍,直到如今还是妻妾成群。据说不但如此,在外头跟没有名分的女人也有了很多私生子,但他依旧放浪不羁的生活。/

    龙纯眯了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年轻男人,龙厉一袭红袍,俊美的宛若天人下凡,只是他身上那种正邪难辨的气质,倒是让他生出了一点兴趣。/

    当年,他离开京城,久居封地的时候,太子也不过是几岁的孩子,至于这个最小的皇子,当初不过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儿,他当然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后来,却是听说了这位皇子的很多事,毕竟他跟太子和宁王的性子截然不同,血液里有着嗜血和残暴,种种骇人听闻的故事落在龙纯的耳朵里,反而很想看看这个与众不同的亲侄子。/

    一开口,龙纯的嗓音却是犹如破锣般干哑难听,无法掩藏的沧桑,跟那副脸皮实在对不上去,极为违和。他干笑两声,目光再度转向在正中跳舞的舞娘,眼神里的欲望起起伏伏,尤为明显。/

    “男人嘛,流连花丛是本性,既然要玩乐,就不能委屈了自己。我这个千媚阁,有干城最美丽的歌姬舞娘,纵然是一夜千金,也是物超所值的。”/

    龙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环肥燕瘦,领头的约莫十七八岁,貌比西子的娇艳女子巧笑倩兮、媚眼轻挑地摆动着柳腰福神,那雪嫩丰盈呼之欲出,薄透衣衫令娇躯若隐若现,舞姿曼妙。/

    潭水般深沉的黑眸煞有其事地睨了龙厉一眼,龙纯举高手里的黄金酒樽,入口酒香,有些醉人。“你看,领舞的那个叫璎珞,可是极品?靖王不远千里来到干城做客,我这位老皇叔身为东道主,自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你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不如送一份厚礼,给你接风洗尘。”/

    薄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龙厉把玩着手里的酒樽,嗓音清滑,听不出喜怒。“纯皇叔不厚道,你玩腻的女人才丢给本王,在你眼里,本王就这么不中用?皇叔,送礼要有诚意,就这几个不干不净的贱人,也想让本王瞧的上眼?真当本王没见过女人?”/

    听了龙厉的这一番话,龙纯的笑容敛去,豪气万丈地一挥手,所有舞娘停了下来,扭着水蛇腰有序离开了。/

    龙纯喝了一口酒,双眼黯然许多,面无表情地问。“干城虽然地广人稀,位置偏僻,不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这儿都有。据我所知,你娶的那个北漠女人,不也是早在北漠就有了男人?她在靖王眼里,又有多干净?莫不是到了我这里,靖王才变得如此挑剔吧?”/

    /

    /

第三卷 金玉良缘 072 龙家真的没情种?

    那群美丽热情的女人一走,整个屋内的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龙厉知道好色风流只是龙纯的一部分,而绝非是全部。/

    而龙纯一开口便直接攻击他的女人秦长安,话锋尖锐,好似一个身手老练的武夫,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人的要害处扎下一道,可不是普通的寒暄。/

    可见老王爷不是吃素的家伙,就连他这个亲王的痛处也敢踩,龙厉多了个心眼,必当不能用对付一般人的方法对付龙纯。/

    龙厉眼神一凛,但很快那一抹锋芒转瞬即逝,他勾起邪佞的冷笑。“老皇叔是聪明人,本王兴师动众来找你,当然是有所求。想必,你最近跟京城的康伯府往来不少吧?”/

    并未露出任何惊惶神色,龙纯自顾自地剥着玉盘里的水晶葡萄,一派惬意自如,吞下一颗晶莹如玉的葡萄,他随手拿起帕子擦了擦满是汁水的嘴,心不在焉地说。“康达的确想要我帮他,这老家伙的野心不小,在京城蛰伏多年,怕是许多人都看走眼了。”/

    “皇叔是何等想法?”/

    “此事对我并无坏处,对吧,靖王?”他又剥了一颗葡萄,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绪毫无起伏。/

    龙厉垂眼望向酒樽里琥珀色的酒水,脸上的阴森渐渐浮现,他跟龙纯彼此之间,都是头一次见面,所以他在观察龙纯,龙纯亦在审视自己。仿佛是势均力敌的两个武夫,还未出手之前,先必须观察对方的气息和内力,再准备出什么招,才能降服对方。/

    “龙锦和康伯府许了老皇叔什么好处?竟然把你也拉入局内?本王实在好奇,你我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龙锦毕竟曾经是太子,他对权力的贪婪,是因为他的不甘心,想要重新抢夺看上去理应属于他的一切,这并不难理解。康伯府掺和在其中,也是因为一己私欲,康达兄弟想要只手遮天,成为真正操控皇权的地下皇帝。至于龙纯,倒是让人想不通,到底是什么驱使着不问世事的龙纯愿意跟他们搅和在一起,不惜在晚年还加上一项密谋造反的罪名?/

    龙纯的喉咙滚了滚,破碎沙哑的嗓音缓缓溢出唇边,不曾正面回应,而是话锋一转。/

    “靖王,你可知当初你父皇是怎么赢了我的?我又为何选了这么偏远的封地为王?”/

    微微掀了掀眼皮,那张俊美白皙的面容上生出一抹嘲弄的表情,他不疾不徐道。“愿闻其详。”/

    依旧听不出龙厉的真正情绪,龙纯毫不遮掩,把过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股脑抖了出来。/

    “你父皇那人,看上去光明磊落,实际上把心肠切开来,也是黑的,可不比我干净多少。当年他买通了我身边的一个侍卫,那人把我卖了,用我的生辰八字和一缕头发,你父皇就异想天开,想用巫魇之术咒杀我。你说,我在京城还想睡得安稳吗?”/

    当初虽然各个皇子全都看着皇位,但彼此年轻气盛,意气风发,那次知道自己兄长竟然想用这种法子除去自己,对龙纯打击甚大。虽然后来他在皇权争斗中活了下来,也可以毫无波澜地看着其他兄弟自相残杀,一个个英年早逝,等到先帝成为皇位继承人,他才要求自己赶赴边疆的干城,看似是封王,更像是放逐。/

    龙厉淡淡反问:“皇叔想跟本王来翻旧账?父债子偿?”/

    见龙厉波澜不惊,并无更剧烈的反应,龙纯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靖王,你一点也不像你父皇。”/

    龙厉轻轻一扯薄唇,那双利眸仿佛深不见底的湖水,时而沉郁,时而带着几分蛊惑,凝望着人的时候,好似能够看穿对方的内心深处。/

    “皇叔,你若只是唯恐天下不乱,何必蹚这一趟浑水?依照本王来看,你在干城过的日子,可不比神仙差多少。”/

    龙纯的眸色深沉几许,他惊讶于自己的内心想法居然被这么年轻的龙厉轻而易举看穿,与其说是野心勃勃,还不如说他想在有生之年看一场好戏,让皇兄的几个儿子窝里斗,手足相残,那才过瘾。/

    感觉到龙纯动了怒,龙厉温温一笑。“不如,本王跟皇叔做一笔交易。”/

    龙纯从玉盘里扯下一颗水晶葡萄,这回却不想着塞入口中,而是单手轻轻一握,那颗圆滚滚的葡萄就被捏烂了,他的目光带着三分审视,似乎在怀疑龙厉话里的虚实。/

    “靖王何时成了一介商人?开口闭口便是做交易。”/

    “这要看皇叔还把不把自己当成是龙家人。”龙厉轻描淡写地说。“如果皇叔不把本王当成自家人,那么,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靖王可真是青年才俊,人中龙凤啊……”龙纯的脸色瞬间沉下,冷冷地说。“年纪轻轻,好大的口气,就连你父皇,在你这样的年纪,也不可能如此张狂放肆。”/

    龙厉深沉地笑了:“这一点,似乎本王跟皇叔更为相似,狂一些有何不妥?只要最后不变成丧家之犬,本王再狂再疯,众人也只能受着。”/

    丧家之犬?!/

    龙纯听得心中震怒,这个侄子行事乖张,做事往往不择手段,而跟人相处起来,也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仿佛任何人都不在他的眼里。哪怕他是长辈,是龙厉的皇叔,龙厉也不曾让他感受到一丝尊重和敬意。/

    如此目中无人,性格乖僻,倒是让他在不爽之余,反而觉得有种脾气相投的感觉。/

    一时之间,两人径自沉默不语。/

    窗边的微风拂过,树影摇摇,桌上摆放着几碟小菜和水果,还有一壶酒,屋内华丽的装饰跟酒菜相比,更显得酒菜清淡极了。坐在一旁的龙纯若有所思,天青色的华服袖子上的金丝纹路,透出一种诡异的儒雅,他虽然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老人,但身姿依旧挺拔,更显尊贵。/

    龙厉则眉如墨画,眼似深井,鬓若刀裁,墨黑头发上一顶流苏金冠,金冠与红袍上的图腾相得益彰。他端着酒樽小口饮用,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风流。/

    当看到龙厉眉眼之间的一丝神态,龙纯眼底闪过一道讳莫如深,心里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激动,他这才哑着嗓子开口。/

    “你说的没错,不管是龙锦还是龙奕当皇帝,对我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你父皇让我无比落魄地离开京城,更用巫魇之术害我,你可知他让我失去了什么?”/

    龙厉搁下了手里的黄金酒樽:“本王听说,纯皇叔在江南曾经对一个女子一见倾心,此事可当真?”/

    龙纯面色骤变,仿佛那双眼里,点燃了一簇火光,哪怕转瞬即逝,也被龙厉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

    一抹残忍的笑意,在他的薄唇边勾起,寒意宛若冰霜,一寸寸地爬上他的黑眸深处。“那位女子的闺名,可是叫苏蕙?”/

    龙纯用杀意崩裂的眼神死死瞪着龙厉,但龙厉则视而不见,白玉般的脸庞依旧神色浅淡。/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母妃!”/

    龙厉耸肩一笑,不以为然。“本王说的是皇叔的一厢情愿,可没说我母妃对皇叔也抱有同样的想法,何来对我母妃的不尊不敬?!”/

    眉眼染上薄怒,龙纯握了握拳,这会儿看清楚了,这个侄子是有备而来。/

    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龙厉轻轻哼笑了声,那双眼愈发幽深。“皇叔年轻时候风流倜傥,想来对女子格外温柔,如今都五十多岁了,还能御女无数,老当益壮,让身为晚辈的我极为羡慕。”/

    龙纯被人刺中痛处,心中一紧,恨不能当场就杀了这个口无遮拦、刻薄无情的家伙,但一想到记忆深处那个杨柳般的温柔女子,竟然生出这种怪胎,他还是不无震动。/

    他皮笑肉不笑。“靖王年轻力壮,何必羡慕?难道是在床笫之间,已经极为勉强了?”要论恶,他可是天下有名的恶人,难道还怕一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

    “本王自然游刃有余,不劳皇叔费心。王妃研制了一种大力金刚丸,据说能帮助男人持久生猛,本王这回带了一些过来,不如赠与皇叔。皇叔若是用得好,本王为你无限量供应,直到皇叔驾鹤西去。”/

    龙纯听得额头青筋暴突,这死小子,是想让他****,死在床上?是咒他死吗?!/

    他铁青着脸骂道:“少废话,说吧,你想要什么?至少把条件列出来,让我看看是否满意。”站在龙锦那边,还是站在龙奕兄弟这边,他不认为没有转圜余地。/

    “皇叔刚才问本王,可否知晓当年先帝的驱逐,让你失去了什么东西——”龙厉顿了顿,“该不会皇叔最认真的一段感情,便是被这么毁掉的吧。”/

    龙纯不自在地转过脸去,他的一辈子,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也许最多不过还有十年,就能走完全程,走到那个终止的尽头。但他永远都会记得,当年跟随皇兄一道下江南,就在一个烟雨蒙蒙的春日,见到了那个女子,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权势虽然不算惊人,却也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想要的女人,年轻貌美的举不胜举,他不在乎生活多么糜烂风流,对于女人只在乎她的顺从,以及床上的欢畅淋漓……其他的,早已不再多想。/

    而那个女人,成为了他的皇嫂,成为了德妃。/

    半响之后,龙纯才瞥了龙厉一眼,没头没尾地丢下一句。“我们龙家的男人,谁都不是情种。”/

    就算被皇兄捷足先登,掳来了她的芳心,但皇兄却还是看穿了他当年的眼神,那时年轻气盛,不知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最容易出卖自己的内心。/

    就因为这件事,皇兄不能容忍他的觊觎,哪怕他只是默默倾慕着德妃,皇兄还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求而不得,其实并没有世人所说的那么痛苦。他或许心里只有过那个女人,但却还是选择了独自远走,去了偏远的封地,除了知道皇兄对皇位势在必得之外,还有一个不可否认的原因,便是他不想让她为难。/

    而这一走,却是再也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他一直以为,她会在皇兄的万千宠爱里,福禄绵绵,子孙满堂。/

    却没料到,她的结局是红颜薄命,香消玉殒。/

    于是,他再也没有离开干城,回到京城,哪怕皇族有大事发生,他也总是缺席,年复一年,皇族内真正记得他的人,也渐渐老去或是死去了。/

    龙厉感受到在谈及母妃的时候,龙纯的心情有了不小的起伏,此事是他不久之前才调查清楚的,为了顺利将这个臭名昭著的皇叔拿下,让皇叔临阵反戈,他花了不少心思,就为了揪出龙纯的弱点。/

    当初皇权之战还未闹得风雨大作之前,几位皇子曾经一同携手同游,便是烟花三月下江南,正如一切话本子里会描述的故事一样,必定会邂逅佳人,促成良缘。/

    但是更多的,只是猜测罢了,虽然这个皇叔以荒唐著称,但对他母妃却不曾做出什么难以原谅的坏事,如今亲眼所见,反而发现龙纯对母妃的心思,并不只是简单的一见钟情罢了。/

    这一点,让向来冷漠无情的龙厉,也稍稍震惊了。/

    龙厉冷冷地一笑:“龙锦已经输了,在四年前就输的一败涂地,哪怕皇叔把干城的将士都借给他,也只是杯水车薪。一个败者,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就算皇叔想要看戏,这种废物又能让你看到什么精彩的好戏?更别提那个只知道做白日梦的康伯府,本是外戚,不得过多干涉朝政,但这些年未免把手伸的太长……。但康达已经垂垂老矣,而纯皇叔却依旧健朗,若是此事不成,你可有把握不被康伯府的烂摊子连累,让你连晚年都不得安生?”/

    “你说的没错,若是想看你们手足相残,龙锦的确不是你们的敌手。输了就是输了,弱就是弱,一个人的地位,本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人说拼死吃河豚,皇叔不该这么目光短浅才对。”/

    “若是真正精彩的大戏,也该是你们兄弟相爱相杀才对。”龙纯把玩着手里的黄金酒樽,上面雕刻着一棵河岸垂柳,那是他在江南看到的风景,而干城长不出柳树,所以,他让匠人把柳树刻在随身所用的许多物件上。/

    但不会再有人知道,他怀念的并不只是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而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站在岸边柳树下的那个美丽女子。/

    龙厉森眸一眯,语气凛冽。“皇叔什么意思?”/

    龙纯的脸上露出诡异多端的笑意,破裂的嗓音好似石头划过地面,极为难听。“皇子之间,资质平庸的龙锦当然不是你们兄弟的对手,不过是投胎投的及时,才当了太子。但是,如果把你们两个拆开来,拼个你死我活,那副场面一定很好看吧。”/

    那一刹那,龙厉眼神骤冷。“皇叔想要挑拨我们的关系?”/

    “你们兄弟若真是毫无龃龉,自然能不被挑拨。其实,看到靖王的第一眼,我就有种想法,若是那张皇位换你来坐,金雁王朝又该是一番何等光景?”/

    “皇叔的想法还真是天马行空,神来一笔。”/

    龙纯嗤之以鼻:“深知靖王势力之广,但往往这时候,那位就该对你起疑心了。所谓帝王之术,无非如此,过河拆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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