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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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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传来细微刺痛,龙厉脱下衣袍看她,眼中有一抹深思。
秦长安丝毫不肯示弱,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眯了眯美眸。“你不是说夜游的画舫只有我们吗?怎么还有一座?”
冷哼一声,若只是普通的富贵人家,的确只能在白天坐画舫游湖,但是能得到当地官府的同意,显然对方是大门大户,或许还是官宦子弟。
他虽然脸上不以为然,但就是经不得激,一把钳住她精致的下颚,两眼如火炬般冉冉而起,他冷意的薄唇再度覆上她的,透过唇唇相触,将火热传递到秦长安的口中。
只是她正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并未马上投入到这个吻中,龙厉不悦她的走神,这女人,以前吻她从不至于这么心不在焉,牙微微一露就咬住了她的下唇,粗暴地流下一抹血渍。
她低呼一声,一把推开他,两眼瞠的圆圆的瞪着他。“你属狗的吗!”
他直接扑了上去,把人压在身下:“爷属龙,再说一遍,别说爷没耐心,等以后孩子出来了,连孩子他爹的属相都不知道,那就丢人现眼了。”
“不过是个路人,你矫情什么?”幸好柔软的斗篷扑在椅子上,她被龙厉压着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更别提他的举动看上去粗暴,实际上却丝毫没有压迫到她的大肚子。
她不由地想,这世上太多人见了龙厉就跟见了活阎王一样,可是她却觉得此刻的她,像是一只纸老虎。
“本王矫情?若不是画舫越开越远,你恨不能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伸出手,指腹拂过她下唇上的细小伤口,眼神阴鹜。
“胡说八道。”她气笑了,捏了他的手臂一把,下一刻,他眉头紧皱,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这才惊觉她碰的是他还在养伤口的左臂,马上乱了阵脚,一把抱住他,小脸上写满了焦虑。
“还好吧,疼吗?”
“头一回也就算了,若还有下次,本王一定把他废了。”他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虽然能用的只有右手,哪怕不利索,还是坚持要脱下她的衣裳。
画舫内有厚实的帘子隔绝开外,挡住了寒风和外界的光亮,而且画舫跟河岸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不至于有人能窥探到里面的春色。
“哪里还有第二回?若是再碰到他,我跟他的缘分不浅,你恐怕要急疯了吧。”感受到下身一凉,但是秦长安还是推拒了一下,哭笑不得地问:“说好的带我夜游江南,又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
他阴着脸,单手扯开她的裙子系带,只是要脱她的小袄就困难重重,小袄上的盘扣不少,光靠右手很难解开。
一抬头,看清楚秦长安眼底的调侃笑容,俊脸上闪过狭促和狼狈,他在房事上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因为伤了左臂,连把秦长安剥光都不干脆,岂不是要被她小看了?!
“还敢笑?”他咬牙其次,露出一口森然白牙,伏在她柔软身躯上,用牙齿生生咬开一颗盘扣,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这下子,换成秦长安懵了。
光是看到一颗脑袋贴在自己胸口,某人用嘴解开粉色小袄上的一颗颗珍珠盘扣,小袄渐渐松懈的情景,已然让人气血逆流。
“别折腾,手还没好呢。”她把那颗埋在胸口的脑袋推开,气息微乱,一头青丝散乱开来,脸上生出几分妩媚。
“左手受了伤,右手不还是好好的么?”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右掌已然划过裙子下她光洁的玉腿,缓缓往上。
秦长安眼底一派春水,依靠在贵妃榻上,明白他要做什么,他颀长的身段撑在她的上方,见她同样动了情,总算扯出一道势在必得的笑意,热气喷薄在她的耳畔。“乖。”
她嗔怒地瞪他,扯出他的衣领,逼迫他不得不压下俊脸,跟她气息纠缠,感受到他眼神里的满满欲望,望梅止渴的滋味,想必不见得好受。
清晨的第一缕光辉洒落在柳河的河面,隆冬的早上河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画舫停在柳河中央,并未开动。
画舫内有张小床,靠在窗边,两人睡刚刚好。
秦长安侧躺着,画舫内的银丝炭正在发挥余热,大红色锦被下露出两条白皙如玉的手臂,龙厉已经醒来,看着她背对着自己睡,锦被下的两人一丝不挂,他流连忘返地拂过她的背脊骨,用过她自制药膏的后背,那道斜长的伤疤已经变得很淡。
他一时心疼,忍不住将薄唇吻上她背脊上的粉红疤痕,她似乎快要醒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锦被滑落的瞬间,他的身体再度热了起来。
“醒了?”他低声问。
她含糊不清地开口,龙厉听着秦长安低语不清,他俯身撑在她上方,两人身躯贴合,他的强健,她的纤细,都凸显了男女体格的不同。
仿佛眼前暗了许多,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眼底还未恢复平日的冷静清明,宛若懵懂的少女。
“我还要再睡一会儿。”她再度闭上眼,丝毫不理会这个赤裸的男人,为了即将出世的孩子,昨晚他的确没有占有她,但是让人发泄情欲的方法,他总能使出五花八门的花招,让人疲于招架。
“你睡你的,爷自己来就行。”他的嗓音听来有三分紧绷。
秦长安自然没能睡太久,只能满脸怨念地对着他,他半眯着眼,眉眼之间的舒爽惬意,实在是一等一的上等男色。
良久过后,龙厉才一脸神清气爽地朝她笑道。
“继续睡吧。”
这男人的精力未必太过旺盛!可是一想到这人还是拜她所赐才能这么龙精虎猛,秦长安总不能怪自己吧?
面对秦长安有气难以发作的小模样,龙厉心痒难耐,又邪邪一笑。“手酸了?”
闻言,她的脸都绿了,故意翻个身,紧紧闭上双眼,把睡着的自己吵醒,就为了大早上给他帮这个忙?
只是这么一折腾,原本浓浓的困意反而被驱散大半,脑子里越来越清醒。再者,身后的男人一点也不安分,右手来回地在她腰际来回游走,她拍了几次,他却愈发不规矩,甚至还探向她的胸口。
“睡不着了?”
“还不是你害的。”
“既然睡不着了,那就做点能帮你睡着的事情……”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无赖?
秦长安来不及瞠目结舌,龙厉故意将她的细腰搂过来,要她半跪在床上,更贴近他的身躯,柔软的曲线教他大掌迷恋地在她的腰上游移。
她头都大了,被气的理智全无:“你还要不要脸?”
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恼,她甚至没有激起他一丝火气,慵懒地回了一句。“你自己看看,我还能忍吗?”
秦长安亲眼目睹,小脸瞬间白了,气的打了他几拳。
“河面结冰了,过会儿船才能靠岸,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龙厉见她不动,恼羞成怒的俏模样,更是难以自拔,不由地上前拉她,让她整个人跌坐在他身上。
她还是闷不吭声,只是若说生气,似乎也没那么较真。
“害羞?”龙厉笑了。“你又不是没看过。”说完,大方地将锦被掀开。
她低呼一声,忙不迭把锦被盖在他的身上,实在气不过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就不怕船夫听到?”
“他倒是想听……”龙厉不以为然。“爷可没这种雅兴跟人分享闺房之事,那船夫是个聋子,你没看到谨言都是跟他比手画脚的?”
秦长安愣住了,连船夫都特意挑了个聋子,这个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每当他做一件事之前,都是把所有细节想得这么毫无破绽的吗?
龙厉脸上不显山露水,可是眼神难掩得意,确实,就算在江南,他也是一意孤行的性子。因为看不惯秦长安总是去给老头子针灸看病,所以他把人拐到画舫上来,美名其曰带她夜游江南,实际上就是想跟自己女人单独相处,卿卿我我。
“长安,若是你想跟我待在画舫上三天三夜,我也没意见。”
她宛若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看着那张俊邪的面容突然紧绷,甚至连额头青筋都暴露,她才挑衅地朝他眨了眨眼,从容不迫地反击。
“你若跟我在一条船上三天三夜,我就怕你精尽人亡。”
脸色微变,下一瞬,龙厉扬声大笑,不怀好意地说。“小心点,这可是你男人的命根子。”
秦长安离开画舫的时候,已经是晌午。
岸边停靠着苏家的马车,龙厉把腿软的秦长安扶上去之后,却换来她一记白眼,冷着小脸道。
“爷还是自己坐轿子吧,马车太小了,挤不下两个人。”
说完,帘子放下,再也不看龙厉。
他倒也没再胁迫秦长安,直接坐到旁边的轿子里去,笑着把玩手上的玉扳指,其实越是跟秦长安相处的日子久了,越是发现她可不是什么温柔似水的女人。
相反,一旦惹急了她,她的脾气可不小。
但是夫妻相处,最重要是都知道彼此的底线,就沿着那条线针锋相对、嬉笑怒骂,恼也好欢喜也罢,越玩越上瘾,一天不逗她就像是缺了什么。
对自己这种恶趣味,龙厉实在是想不到理由,或许当她八岁那年被领到他面前来的时候,一切就早已注定。
从小他就被人夸奖头脑聪慧,小小年纪懂事的早,谁知道遇到秦长安之后,自己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幼稚倒是被勾了出来。
何况,和她这么吵吵闹闹真能得到一些好处,譬如在画舫上的鱼水之欢。
秦长安靠在车厢,脸上装出来的不快早已散去,她歪着脑袋,若有所思起来。
两人相处之时,他平日的残忍暴戾全都不见了,也没有冷血孤僻,多了点不羁、邪气还有幼稚,种种不曾见过的模样全部让她目瞪口呆,却又忍不住对他心软,让他吃尽了嫩豆腐,怎么想都觉得他居心叵测。
若说是夫妻情趣,她不知道世上其他夫妻是否都是如此,还是只有她着了龙厉的道,跟他一起走偏了?
无奈至极地叹了口气,却又忍不住笑了,裹紧了身上的斗篷,没有某人的上下其手、动手动脚,她果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秦长安顶着不太明显的黑眼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四个婢女早已在院子门口耐心等待。
明明出去兴高采烈的王妃,回来的时候却是一脸疲惫,过了会儿,贴身四婢有的惊讶,有的忍笑,还有白银一脸木然,仿佛什么都看不出来。
龙厉则紧跟其后,让人安排午膳送进来,两人换了衣裳,洗漱了一番。
第三卷 金玉良缘 002 雪地里的拥抱
翌日。
天阴沉沉的,秦长安在画舫上累的厉害,隔天还是懒洋洋地靠在床头,龙厉则坐在榻上,有意无意地瞥向她。
屋内的热气扑的她一张小脸粉扑扑的,宛若上了胭脂,一双眼明如秋水,黑若曜石,翻阅着手下的医书,唇边似启似阖,很是诱人。
龙厉“噌”一身站起来,直接坐在床畔,直勾勾地瞅着她。
被盯着看得人神思远游,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翡翠这个在一旁端茶送水伺候的丫鬟有些受不住了,很是纠结。
王爷的目光好似着火一般,便是她这个不知人事的黄花闺女也有几分明白,不好再多待,想要悄悄退出去,可是这还是大白天啊。若是自己退了出去,王爷会不会对王妃乱来啊。
坐在床头的秦长安长睫轻掩,如玉般的肌肤在春阳下闪动着温润的光芒,清丽绝伦。听到床边的动静,但是她也只是轻轻扫了龙厉一眼,还是没说话,继续翻了下一页。
“嘴唇还肿着呢?”龙厉的薄唇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话音未落,翡翠也觉得奇怪,昨日王妃回来的时候,下唇就略肿,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王爷这是在关心王妃,是个好现象。
秦长安用手背擦了下嘴唇,敷衍道。“昨晚吃了辣子鸡丁。”
“连辣椒也吃了?”他笑得好不荡漾。
“提神醒脑,免得稀里糊涂又上了贼船。”她冷冷淡淡地说。
“看来以后杂们的孩子脾气也好不了。”他笑着靠近。
翡翠看两人真像是要说点夫妻之间的情话,知趣地退了出去,把门带上。
“打算赖在床上不起来,不想出门走动走动?”龙厉好整以暇地打量她清冷的小脸,直接她手里的医书直接夺了过来,丢到床下。
她掀了掀眼皮:“若想出去走走,我会让丫鬟陪我。”
“爷今日有空,再说,外面下雪了。”龙厉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句,佯装不曾看到她眼底闪过的惊诧和欢喜。
这丫头,明明还有大半个月就要当娘了,还是这么闲不住,一心想着往外跑。
不过,这样开朗的性子,却愿意为了他而成为皇家的媳妇,可见他是有福之人。
不一会儿,秦长安已经穿好厚实的小袄,披上斗篷,带上狐狸毛暖筒,穿着鹿皮靴子,全副武装地出了院子。
眼前一片白雪茫茫,屋檐下甚至结了小小的冰凌,兴许是天亮前就开始飘雪,下了好几个时辰,地上迅速地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一看到雪景,脸上的冷若冰霜瞬间融化了,她笑着感叹一句:“今日的雪下得不小。”前几天也下了一场雪,只是飘了几颗雪珠子,加上南方冬天原本就不常下雪,总有种让人意犹未尽的感觉。
“冷吗?”他眉眼含笑,有着平日少见的温柔。
“都裹成一个粽子了,当然不冷。”她忍不住要踏进雪地里。
“慢点,爷拉着你。”龙厉见她如此欢喜雀跃,但是她的确穿的圆滚滚的,行动不便,若是在雪地上摔一跤,那可不是小事。
听出他言语之中的隐藏的担心,秦长安古怪地瞥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朝着她伸出来的右手上,却没有很快把手交给她,任由大大小小的雪花落在他白皙干净的手心上,继而融化成水珠。
但她并未犹豫太久,毕竟面前的一大片洁白无瑕的雪地对她而言有着不小的诱惑,自从她的月份越来越大后,龙厉对她也管的越来越严。日常饮食都需要对他报备,得到他的点头之后,厨子才敢下手,吹毛求疵的毛病让王府的下人叫苦不迭。
将小手从狐狸毛暖筒里伸出来,搭上他的手掌,很快被他紧紧握着,他的神色虽然没太大变化,但嘴角已然勾起上扬的弧度,他径自踩入雪地里,黑靴当时就没入三分。
“顺着爷的脚印走。”他回头。
“嗯。”她应了一声,鹿皮小靴子踩在他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中,男人的脚大,她几乎只到那个脚印的一半长度,但是一步步踩在他的脚印里,她有种如履平地的安心感。
甚至,还有一丝念头,飞快闪过脑海,仿佛他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头发苍苍,仍旧能够在大雪里互相搀扶着行走。
“北漠的冬天很冷,我很不喜欢,可是唯一让我无法抗拒的便是北漠的冬日常常下雪,那时候,我最爱登高俯视,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话音未落,秦长安的动作稍显笨拙,话音未落,脚下一个不稳,硬生生朝着前方扑去,龙厉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抱住她。
可是她的身子显然比怀孕前重了不少,毫无征兆地压过去,压到了龙厉的左臂,他痛的脸色发白,只剩下右手可以使力,两个人就这么跌了下去。
幸好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否则龙厉后脑朝下,这一跤摔得可不轻。
“三郎,怎么样?不会是伤口又裂开了吧。”她满心焦虑,环顾一周,他们身边没有丫鬟跟着,只因刚才龙厉让人留在屋子门口,他们走了一段路,正是丫鬟看不到的死角。
龙厉闷哼一声,俊眉紧蹙,嗓音听来有些低沉沙哑。“你别乱动。”
这两天她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也不爱跟他说话,至于“三郎”这么亲昵的称呼,他也有几天没听到了,甚是想念。
不过,摔在雪地上不疼,被她压到的左臂虽然一阵刺痛,但还是可以忍受。
右臂横亘在她的后背,把她整个人压在胸前,秦长安急切地关注着他脸上的风云变化,他的脸色的确实在苍白,她担心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骨头又错位了,当然眼下最紧要的便是不碰他,也不挪动他。
被他搂在怀里,虽然周围是满目洁白的雪地,但因为他胸膛暖烘烘的,一点也不觉得冷。虽然隔着厚实的衣料,无法再听清他的心跳声,但是彼此都沉默着,天际不停地飘下纷乱的雪花,落入两人的发间、肩头和脸上。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甚至有一丝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温存,从两人的内心深处缓缓溢出,让他们宛若初次坠入爱河的年轻情人,不在乎外界的纷纷扰扰,只在乎眼前的对方,就这么静默地趴在他的身上,内心愈发平和安宁。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不再跟他僵持,态度软化不少,龙厉才静静地说道。“长安,年关将至,我让人准备了一些礼物,暗中送去北漠,捎给你两位兄长,若你写了家书,顺便一起带过去。”
“好,只是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见他们一面。”她无声叹了口气,隐约明白多年后,他们陆家兄妹都会维持分居两地的现状。
“会有那么一天的。”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已有笑意。
等了许久,秦长安再度抬起眼,审视了一遍,发觉龙厉脸上的神色似乎还没有缓和的迹象,她感受到哪里不太对劲,想把护卫喊来他偏又不肯。
下一瞬,她脑海里灵光乍现,这家伙该不会是是装的吧?
“起来吧,我知道你没事,被下人看到我们在雪地里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龙厉扯唇一笑,不疾不徐地解释。“怎么没事?刚才是真的压到左臂了,疼得厉害。”
“反正你这人很能吃痛,就算是生缝伤口也没看你鬼哭狼嚎。”她故意说得不以为然,动作却很轻柔,拍掉他身上的雪沫,两人一起从雪地里起来。
看着她这口是心非的温柔举动,以前的秦长安,像是一个情人,而此刻的秦长安,更像是一个妻子。
不过,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是喜欢的,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受到浓浓的暖意。
两人搀扶着又走了一阵子,秦长安的小脸红彤彤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龙厉瞧着有些出神,阴冷的眼眸微微溢出一丝柔色。
他不由地停下脚步,右掌捧着她的脸颊,压下俊脸,那吻轻的仿佛羽毛似的,挠着她的心,惹得心弦一颤。
看着长安圆润小脸上的好气色,他觉得很满意,在宿州之前秦长安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
在经历兰康镇一事后,三四天之内,整个人瘦的宛若怀孕前。不过在江南,整日醉心江南美食的秦长安,短短十天就养的珠圆玉润,龙厉不由地想,让她来江南待产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伸出手,揉着她没带耳环的小巧耳垂,轻描淡写地问道。“我打算把一部分的产业转移到江南来,你看如何?”
她觉得有点痒,闪躲了一下,不过还是认真回答。“江南物产丰富,渠道众多,经商的条件跟京城相比,难分伯仲,而且出了不少闻名遐迩的大商贾,的确是个聚宝盆。不过你若是打着王爷旗号经商,怕是不太合适。”
“如果用苏家的名号呢?”他笑了笑,语气稀疏平常,显然早就深思熟虑过了。
美眸清亮,她若有所思,苏长林本就是弃官从商的最好例子,而且苏家在宿州是首富,更是一流的大商贾,苏家还有不少子孙从仕,这样的话,至少若是在朝廷方面有任何鼓励政策或是其他,都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龙厉到底有多少财产?
若不是嫁给他,她或许这辈子都浑浑噩噩,他是王爷,却并不代表他一定拥有无数财富,毕竟光论朝廷俸禄或者是封赏的话,那些在平常人家看来是一笔巨款,但也是有限的,再说靖王府任何一方面的开支都不小,他过惯了奢华生活,从朝廷里得来的银子,根本不够应付他眼下的生活。
直到她成了靖王妃,因为她有经商的底子,而他也放心把在京城的所有商铺都交给她打理,就目前而言,他名下已有十七家店铺,这些大大小小店铺一年内的进账,就有十五万两白银以上。
当然,她不会天真地以为他的手里只捏着这些旺铺而已,更不会认为一旦这些店铺关门了,他就会失去所有财富。
因此,之前他一口气买了一座山头给她,她虽然震惊,却也不过分大惊小怪。
在京城,虽然龙厉在生意场上的事,全都是让风离充当大掌柜出面去谈,可是京城耳目众多,至少当年先帝赏赐给他的几个店铺,那是众人皆知的。至于其他几家,若别人真想查,不说一口气都能查出来,但想要永远地瞒住别人的眼线,也不太可能。
“你想在江南做什么生意?”
他的指腹轻轻刮过她肩头上的白雪,黑眸对准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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