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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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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常常深不见底的黑瞳里,一闪而逝的光亮,软化了他长久以来给她的清高感觉,那双眼竟然像是在笑,笑得很温暖。

    温暖的阿遥,可能吗?

    她扪心自问,无言地又往嘴里塞了一片甜甜的橘。

   

正文 023 身材很好

    ,!

    “郡主肩膀上的刺青,应该是个奴字吧,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想起方才她冷眼旁观秦峰对他刀剑相向的一幕,明遥忍不住心中窝火,眼底抹上愤愤不平。

    闻言,她放慢咀嚼的动作,眼神清如水。“上个月在净房你就看到了,忍了一个月才问,耐心不错。”

    明遥眼底波澜不惊:“在北漠,奴字没有任何贬义,反而名字里带奴的女人不少,有种特别让人怜惜的味道。”

    她该怀疑他吗?她的心思飞快运转,最终清婉一笑。“我曾经是金雁王朝的官奴。”

    他身体紧绷,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将这个秘密告诉他?

    “阿遥,就连我沐浴,都是不让任何丫鬟近身的。至今看过我身的只有你一人,我既然敢告诉你,就不怕你背叛我。因为,一旦走漏风声,让我怀疑的就只剩下你了,就算我不下手,我身边人也会斩杀你的。”

    她云淡风轻地着这一番话,表情不带半分冷漠,却听的他一阵沉默,不发一语。

    他将复杂难测的眼神,转向她。“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好?”

    秦长安悠然浅笑:“或许吧,看着阿遥,就像是看着曾经的自己。人人都骂你低贱,但我看得出来,你家教极好,傲气很重,实在难为你在倌倌那种地方为奴为娼——名门望族一夕之间覆灭,从云端摔下来很痛吧?”

    他不置可否,目光维持着防御性的清冷。

    “很大的官?”她笑着试探。

    他继续沉默,已经是默认了。

    她无声叹了口气:“委屈你了。坐到户部尚书这个位,你爹却犯了贪污渎职的重罪,事实上,连坐是我最不认同的。”

    “如果你没被下情蛊,北漠四皇会娶你吗?”

    这句话里不对劲,他也是北漠人,何必多此一举再加“北漠”两字?不过转念一想,他被祸害成这样,难免带些排外情绪。

    “阿遥,你这是在吃味吗?”她懒洋洋地笑了笑,靠在贵妃榻的软垫上,清绝脸上浮现一抹少女般的娇憨之色,看的他黑瞳一缩。

    他居然觉得此刻的她有着任何女人都没有的风情。

    “我暂时不想嫁人。”

    明遥身一震,嗓音嘶哑:“为什么?”

    “祁门的情蛊无药可解,不是么?我还在想办法,但恐怕这一两年,我们两个就要这么凑合着过了。”再宽容的男人,也不可能容忍她带着一个后院人出嫁,即便,是在民风开放的北漠。

    那双冰冷又滚烫的眼,死死地锁住她,她展唇一笑,轻描淡写。“你还是贱籍,等解开情蛊的那一天,我就把你的那张纸烧了,让你清清白白地走。”

    不管他陪了她多久,只要他站在她这边,总该帮他一把。

    “现下,我给不了你任何名分,只能让你当一个后院人。”

    一阵漫长的沉默之后,他才缓缓开口,仿佛这是他许久的心事。“我的脸毁了,你不嫌弃?”

    “这世上谁不喜欢美好的人和事?只是,美丽的人,往往淬着毒。你虽然没有好看的容貌,但性温柔——”她眯了眯眼,将脸贴在丝绸靠垫上,浮现些许倦意。“阿遥的身材也很好啊。”

    他没顾得上听最后那句话,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之中,不敢置信地低语。“你觉得我……温柔?”

    就算是最宠爱他的父皇,也没过他温柔,他知道他暴戾,残忍,冷血,无情,满腹算计,不择手段,就是没有……继承母妃德妃娘娘温柔的性情。

    她有些发困,没听到他的低声呢喃。

    明遥的心潮澎湃,暗潮汹涌,眼底浮现一片诡异的热气,手不自觉地握住她的右手,看着她右手心的十几道旧疤痕,眼神微黯。她的美丽的人,有毒的人,又是谁?会是……

    她半睡半醒着,北漠皇争权,她跟大哥看似身份尊贵,却早已卷入其中,唯独回到这里,她才能卸下所有的心机,吃个饭,睡个觉。

    明遥的话不多,她乐得清静,如果他有话要,她就奉陪几句。

    她并不奢望两个陌生人,会因为身体的融合而产生什么真感情。

    六皇和祁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让北漠最低贱的人来毁掉她的名誉,击溃她的尊严,她偏偏这般淡然地接受了明遥,九泉之下的六皇知道了,是否会死不瞑目?

    秦长安不太明显地扬起嘴角,置之死地而后生,未必不能翻身。

    她可以真诚对待明遥,但前提是……他不会是她的敌人。

    “有件事你可曾听?后院最近闹鬼。”

    他平和地望向她,没话。

    “后院阳气这么重,怎么会无缘无故闹鬼呢?”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彻底地闭上了眼,低声呢喃。

    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他垂眸一笑,很多事聪明人之间不必挑明,点到为止就行。

    阳气很重,姑且也算是对他的溢美之词?

    “怎么了?”他低声问,见她突然从梦境中转醒,眉头轻锁,脸色煞白。

    “阿遥,明天你如果要出门,记得带好雨伞。”

    他狐疑地瞪着她,她的话没头没尾。

    “我的左腿受过伤,虽然治好了,但每到湿气重的时候就会痛起来,明天一定会下雨。”她粲然一笑,却又在下一瞬,痛的抽气,精致的五官挤到一块去。“而且,是很大的雨。”

    没话,他的身体却很诚实,掀开裙摆,露出那纤细白嫩的腿,双手按揉起她的腿肚,他转过脸看她。“力道怎么样?太重还是太轻?”

    “重了点。”她微微笑着。

    腿肚上传来的力道稍稍减了些,她眼若寒星,静静地凝视着他。

    “手下功夫不错,以前这么伺候过你的恩客?”

    他果断而冷淡地。“他们不配。”

    啧啧,她不难想象他这种心高气傲的公哥沦为娼妓,在倌倌里面怎么求生存?不给人好脸色看,不肯低头示弱,不肯迎合奉承,怪不得有人要毁了他的好容貌,让他低到尘埃里,仰人鼻息。

    “我就配吗?”她耸肩轻笑:“北漠虽然民风开放,但官宦弟对女人的要求还是很高的,婚前失贞的女人,有人要么?”

    她很坦率,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失去了良家女最重要的东西,连累的她对床事也有着难以辨明的抵触,可是明遥来之后,她内心深处的阴霾在渐渐消失。

    “正妻的话,是很难。”他哑然,胸臆中情绪诡谲。

   

正文 024 不怕她的口水?

    ,!

    秦长安嘲弄地闭上眼,如果她还在那个人身边,就是侍妾也不行吧。两年前一刀两断的做法,一了百了,再无后患,实在是太对了。

    腿上的温暖手指,按揉的她很舒服,她歪着螓首,昏昏欲睡。

    他这辈,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都是别人来伺候他。

    可是,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这个女人破例?

    他找不到原因,又或许,他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就在秦长安点头如捣蒜,往前一冲的那一刻,他双臂一张,抱住她。

    她绵软的身,就这么睡在他的怀里。

    明遥垂下眼,眼神一暗,无言地收紧手臂,下颚抵在她柔软的发间,眼底深沉几许。

    翌日。

    翡翠来了后院,满是伤口的脸上有着勉强的笑意,语气透着不情愿的恭敬。“明公,马上入秋了,郡主让奴婢领你去库房挑一些衣料,裁制秋装。”

    明遥无言走入库房,打量其中陈列的各样珍宝,北漠虽比不上金雁王朝的国力强盛,但贵族照样过的不差。

    她身上的料全是最好的,跟真正的贵族没有两样,一样的明艳,一样的华贵。

    唯独,她从不穿红色衣服。

    “这些全都是宫里赏赐的的。”翡翠冷冷瞅了他一眼。“你手里摸着的猩红色云锦,很多姑娘都喜欢拿它做斗篷,但郡主从不穿红色。若将它选给郡主,公可就太不懂分寸了。”

    见他的指腹划过绸缎,仿佛无视她的警告,翡翠忍不住冷哼,语气更不客气。“就算你喜欢,给自己选的也不成,别去碍郡主的眼。”

    他缓缓转过脸来,烛光在他银质面具上闪烁跳跃,光影纵横,那双黑眸平日里清高傲慢,此刻却生出无尽冷意,纵然是翡翠见了,也不由得想要后退,紧张地吞着口水。

    这男人唯有跟郡主才愿意开金口,跟他们这些下人,从不多一个字。

    不过是个跟男人睡觉的男娼,在低贱的最底层,他有什么资格轻视别人?

    “祁门真是下三滥,逼郡主被迫跟你这种千人枕万人骑的男人行夫妻之乐,果然是来侮辱郡主,践踏郡主的!”翡翠抱了两匹蓝色和银色的布料,不屑地睇视,满面唾弃鄙夷。“连我都为姑娘不值!脏!”

    视线落在手头那匹猩红色绸缎上,没再伸手触碰,明遥沉默许久,才低声自问。“被迫吗?”

    每隔十天,她就要忍受他的拥抱和触碰,所以,她很厌恶,觉得他恶心吗?

    想起她在床笫之间的淡漠,无疑是在心口扎了一刀。

    情蛊虽不是毒性最为强烈的,却最让人羞于启齿,纵使男女双方有着血海深仇,如果不想死,就只能做尽男女情事,一旦久了,连反抗都没了。

    这两年,任何女人都无法激起他想要的欲望……她们的味道不如她的清新怡人,眼神要么太过妩媚妖娆,要么太过矜持做作,不如她的灵活慧黠,甚至没有她不怕死的鲜活怒容。她们与他身的契合度也不对,她像是为他而生,每一寸肌肤都完美地贴靠在他的身上。可是,明明在她出事前,他真正拥有她的,只是一夜而已!就那么一个晚上,却始终无法从他记忆里消退!

    光这么想,一股不该起的欲火陡然升起,他眉峰隆起,眼神阴沉,他是在沦陷吗?

    两人之中,就只有他在沦陷吗?!

    最近,长公主送来五千两银,是支持长安在别县开几家听风楼的分店,她选好了地段最好的门面,连日在药房监督工人加紧备货,下个月就要开张。有了公主嫂这个靠山,所有事都进行地异常顺利。

    这一日,秦长安又到天黑才回屋,有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院长廊里,一身的黑,青丝垂泄,仿佛是画中的人物,微风徐徐吹动那墨云般的丝衫,飘逸高贵,赏心悦目。

    “郡主吃了吗?”他低声问,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还没顾得上吃呢。”她笑道:“翡翠,去准备一点。”

    明遥见她一进屋就忍不住拿桌上的霜糖糕吃,他却夺了过来,“这些糕点不能当饭菜吃。”

    她瞅着他霸道的举动,这个后院人越来越喜欢渗透到她的生活中来,知道她没空去后院,无妨,他就主动出现,让她不得不面对他。

    翡翠很快端了两盘菜和一碗鸡丝面过来。

    她喝了几口鲜美鸡汤,还是无法忽略凝结在自己身上的专注眼神,她终于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面碗。“阿遥,你这么看着我,不怕我没胃口?”

    “郡主的胃口向来不错。”他不冷不热地回。胸臆那股似曾相识的情绪还在蔓延,每回看她吃饭,就会又嫉妒又羡慕,连他对天下美食的挑剔,也能瞬间烟消云散。

    她吃了一半就饱了,懒懒地趴在贵妃榻上休息,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她讶异之际,他竟然在吃她剩下的半碗面?

    他不是有洁癖吗?不怕碰到她的口水吗?

    “鸡丝面味道如何?”

    他身一震,鸡汤对他而言跟清水无异,为何这么一碗普普通通的鸡丝面,却让他刁钻的舌头品尝出罕见的鲜美滋味?

    “不会是为了等我,你也没吃晚饭吧?”她又问,得到的是他的默认。

    秦长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既然还饿着,为何不让翡翠多端一碗?该不会你的癖好是吃人的剩菜剩饭吧?”

    黑眸中一道冷光,直接射穿她的后背。

    她摸了摸鼻,嘴角弯起,忍俊不禁。偶尔逗弄一下这个后院人,也算是她的日常消遣之一了。

    “为什么讨厌红色?”他的嗓音带一丝紧绷。

    她这才想起自己曾经让翡翠带他去库房选料,约莫又是翡翠大嘴巴,她不以为然地笑了:“这有什么奇怪的?每个人都有喜恶,我不喜欢吃豆,不喜欢穿红色衣裳,不喜欢大热天……不喜欢的多的去了。”

    “是吗?”明遥缓步走到她的身边,手掌自然而然地搁在她的腰际,掌心的火热穿透衣料,钻到她的皮肤下。

    她淡淡盯着他,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地流失。

    红色。

    为什么他单独对这个颜色这么敏感?

    他这么问,只是好奇心作祟吗?

   

正文 025 郡主,是你套牢我了(必看)

    ,!

    明遥的手掌反复流连在她的后背,宛若温柔安抚,直到她昏昏欲睡,突然感受到他的手灵巧地钻入她的衣襟。

    她悚然一惊,睡意全无,握住他的手,眸光异常清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的眸光专注而炽热,落在她腰际的白色香囊上,徐徐道。“我想要郡主身上的香囊。”

    “这个香囊我带了大半年了,早已没什么香味了,不如等我抽了空,再给你重新做一个。”她的滴水不漏,但他却看出她并不真心想送,一旦到抽空,那就更是遥遥无期。

    “没香味,但至少有郡主身上的气味,郡主不想给吗?”他问的隐忍,却又暗藏锋芒。

    秦长安突然恼了,他一会儿到红色,一会儿又讨要香囊……存心坏了她的好心情吗?

    她笑得冷淡,眸光清浅带一丝寒凉:“阿遥,你想要我的信物,是空手来的吗?我可以给你香囊,但你也要拿东西来换。”她笃定他身无长物,给不出东西,就该知难而退,如果给得出——她就不得不怀疑他有备而来。

    明遥从腰间摸出一个碧玉戒指,纹理色泽通透。她日进斗金,见过不少昂贵首饰,所以不曾有任何的错愕惊喜。

    戒虽普通,可是男人送女人戒……他的企图太明显了。

    她眯了眯眼:“你可别跟我这是你明家传给儿媳妇的戒指,我受不起。”

    他了然地跟她四目相接,没有被看破的窘迫,反而眼神透着自如。“前几天买的,用玉簪剩下来的角料做的,不值钱。但你喜欢简单的首饰,我觉得适合郡主,就买了。”

    “你哪来的钱?”她不客气地问。

    “倌倌里攒的。”他不急不恼地回。

    “你不是没什么恩客吗?”她又问。

    “没什么,却也不是一个没有。”他化解的毫无痕迹。

    见她面无表情,眼神冷漠,他继续。“这个戒只要五两银……郡主觉得我连五两银都拿不出来吗?”

    两人这一番对话,像是斗嘴,又像是打太极,她不由地疑心更重。

    明遥的眼底藏着很多东西,可就是没有卑微和软弱——而他身上的所谓傲气,与日俱增,更显霸道,她愈发烦闷。

    “阿遥,你想要用这个戒套牢我?”

    他却不怒反笑。“是郡主套牢了我。”

    心中没有任何欢喜之情,盯着他手心的玉戒指,迟迟不肯伸手,索性背转身去,趴在软垫上看她的医书。“我不要。”

    他清冷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幽幽响起。“是郡主的,只要我拿得出东西,就能换你的贴身香囊。”

    这会儿她当做听不到,快速地翻阅医书,一副不认账的模样。

    这种被忽视的感受,让他胸口窒闷,谁敢把他当空气?一个香囊而已,只要他想,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追着送上定情信物,可惜他一个都看不上!

    明遥眼底含怒,打破两人中间的死寂。“那个香囊,对姑娘这么重要?”

    她再也看不进去半个字,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她被遥远的记忆困住,迟迟不曾清醒。

    等到她转身,明遥早就不在了。

    七日后,明遥正式跟张寅副将学武,跌破秦长安的眼镜。自从她耍赖不给香囊后,两人的关系就一度变得尴尬。

    他却答应学武,更令秦长安觉得此人犹如深海,难以捉摸。

    刚从郊外的药田巡视回来,她衣袂翻滚,步若流星:“怎么受伤的?”

    “跟张寅副将过招的时候——”翡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了一遍。

    张寅守在门口,面带愧疚。“郡主,是我一时不心,手上力道没把握好,才会……”

    她淡淡一笑:“刀剑无眼,练武哪有不受伤的道理?”

    完就直接走进去,明遥坐在床沿,胸口满是鲜血,颜色有些暗了,应该受伤有一阵了,看着他冷漠的眼睛,她扬声问道。

    “翡翠,为什么不给公处理伤口,这点事你还做不了么?”

    翡翠急忙跪下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是公不让奴婢包扎的。”

    陆青晚面无表情,他看出她的不快,却也只是平静回望着她。

    “公,他的身体只能让郡主一个人碰,所以,除非是郡主帮他,否则,他谁也不要。”翡翠心里极为痛恨明遥,男娼的地位比丫鬟还要低下,他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简直就是可笑!他不要她碰,她还不想碰他呢!装什么冰清玉洁、守身如玉!

    陆青晚揉了揉额头,神色松懈三分:“行了,你下去吧,让张副将放心,就没大事。”

    她坐在床沿,却没有马上给他敷药包扎的意思。

    “血尽而亡,就是你要的结果?”她嗤笑:“伤口不算深,下回让张寅出手再狠点,你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他转过脸看她,情绪不太分明,但很明显的身体都僵硬起来。

    “没有人愿意受伤吃苦头。”他终于咬着牙跟。显然,她以为是他故意做戏。

    陆青晚扬起嘴角,倾着身,盯着他的胸膛看,语气透着不耐。“阿遥,你你在倌倌里没学过那些弯弯绕绕,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是我把你想得太简单了,就算你不愿意也不屑去学,但环境能潜移默化改变人的本性。你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心疼?怜惜?还是舍不得?”

    明遥的眼神瞬间阴鹜起来。

    “郡主呢?情蛊发作的时候才需要我的身体,其余时间就能把我弃如敝履?对我若即若离,跟倌倌里的恩客有什么两样,都是嫖了就走?”

    “你!”

    她面若冰霜,眼底浸透冷色,他竟然把她比作嫖客?!她应该把他骂的狗血喷头的,可是……他的都是实情。

    若即若离是真的。

    弃如敝履是真的。

    “不,恩客至少是喜欢我的,否则,不必砸银,但郡主对我可有一分喜爱?”他慢慢逼近,那种肃杀冷傲的气息,狂风般席卷了她,他眼神一凛,透着扭曲。

    她拧着眉,眉心的朱砂痣也更亮了,倌倌里的男人多是文弱的,怎么会有这么强硬的气势?不但把她比作嫖客,居然讽刺她连嫖客都不如!

    “得了,睡一个人就要喜欢他吗?譬如你,睡了那么多次,又能喜欢几个人?往后你富贵了,有了莺莺燕燕,那些女人都是你的,你会全都喜欢吗?”

    她的话像是冰冷的刀刃,深深刺中他的心,胸前的伤口算什么,它不会让他觉得有多痛,只有那看似理智实则无情的态度,才会冻伤他,让他痛。

    他无声冷笑:“我离开了倌倌,又走入了后院,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是这儿仅有的男娼,而你是这儿唯一的恩客?难道不是把我困在同样的死胡同里吗?”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不疾不徐地道。“如果我,我没再想过要给任何一个男人感情,你是否会好过一些?”

    “你还年轻,为什么要断言一辈的事?”衣袖中的双手,早已捏的指节发白,他头痛欲裂,她才十七岁,就跟他再也不会动情了?不行,他要她,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心!

    “阿遥——”她瞅了一眼他胸口上再度冒出鲜血的伤痕,可见他又在暗中用力,这种性真是不讨喜。

    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躺下吧。”

    他乖乖躺在床上,炽热眸光自始至终锁住她,她利落地擦拭血迹,手一抖,故意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撒了太多金创药,知道她有出气的意思,伤口刺痛,心头却暖和起来。

    她压下身,靠的很近,素白手揪着干净的纱布,从他的后背绕到胸口,缠绕一圈又一圈,她身上的清雅香气钻进他的鼻尖,惹得他心神荡漾。

    等她打了个结,包扎好了,手腕却被人抓住,往后一拉,她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前。

    明遥紧紧地箍住她的身,那双深邃的黑眸里,翻卷起一层层情欲的浪潮。

    现在天还没黑呢!

    她猛地推开他:“你还想白日宣淫?”

    “情蛊发作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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