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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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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是我看到她独自在沙海面对野狼的攻击,由于这些神力只是景浩附加在我的转生咒上,我没有强大的术法支撑,只能看到匆匆而过的几个画面,亦不能看到完整的结果。”

    “看来你是不打算开启第二次,助我一臂之力了。”龙厉凉凉一笑。

    “你我都是铁石心肠之人,就不必虚与委蛇了吧,你有你要守护的人,我同样如此,不干涉对方,已经是彼此最大的让步。”裴九漠然转身。

    “朕现在就能杀了你。”

    冷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裴九的脚步停在门口,不曾回头,苦苦一笑。“她很矛盾,你应该察觉了,你自然可以杀了我,但是问题并未因此解决。而且,我的死或许会成为她心中的一根刺。如今,对你最大的要挟,不是我,而是西朗,如果巫女死了,无人可以念永生咒,我希望落空,你心愿达成,到时候你杀了我也不迟。”只是,即便他死了,魂魄也被隔绝在混沌彼岸,是无法跟诺敏相见的。

    他不愿在此刻开天眼,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敢预见,预见那个没有诺敏的空白未来,他已经承受过一次,再也无力承受第二次。

    只要他能见到诺敏,哪怕只是一面,哪怕只是说上一句话,只要能够消除她死前的怨恨,让她重新有入轮回的机会。

    他并不怕死,毕竟,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他怕的,是独自跌入那一片诡暗虚无的黄泉境内,一直都是他一个人,而诺敏却被恨意包围,不生不灭,不入轮回。

    “皇上,要拦着他吗?”

    龙厉眉头一皱,手落在半空,沉默了许久,目送着裴九独自走入殿堂外的黑暗,形单影只,孑然一身,夜色很快把他吞噬,仿佛裴九从未出现过一样。

    的确,他可以杀了裴九,却不愿秦长安醒来后怨恨自己。

    他知道她的,因为无法成全赫连寻和诺敏,她心中从未停止过内疚和遗憾,却又无法用自己的性命来豪赌一场,毕竟她的身后还有一整个家庭。若是裴九死了,秦长安对自己的行为必定不能轻易原谅,她可也容忍他双手沾染鲜血,却不能容忍他毫无缘由地要人性命。

    因此,他强忍住心底狂嚣的杀气,任由裴九从他的眼前离开。

    他无言地走出金碧辉煌的殿堂,身上明黄色的龙袍在夜色之下隐去了尊贵的光芒,他望向西边,眼底一派幽暗无光。

    西朗。

    “大巫女,怎么办!他们好像发现我们了!”一个小巫女慌乱地叫起来。

    灵坛内的女子缓缓抬起脸,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她们在这里已经许多天,但她不曾想过,能逃过最终的追杀。

    祝湘放下长袖,掩去手臂上所写的红色符咒,地窖下的珠光摇晃,却无法照亮她犹如似死水般的眼瞳。

    她双手交握在胸前,继续低声默念着什么,有人在用力地撞击着地窖的石门,她充耳不闻。

    一天后。

    一入夜,龙厉便放下手上的所有事,站在庭院里,身披黑色披风的他,看上去愈发阴沉,浑身写满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为了省去路上的时间,他让送信之人到半路上放信号,一旦成功找到巫女的老巢,便放红色烟火,若是不成,则是蓝色烟火。

    今晚,会有结果吗?

    薄唇抿成一线,阴鹜的黑眸眯起,敛去眼底愈发汹涌的杀气和戾气,负手在背,唯独无人看到的角度,他修长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着。

    四更天。

    “爷,有了!”慎行的嗓音有着无法抑制的兴奋。

    龙厉的目光顺着西边天空那一道微弱的光望过去,虽然很小的火光,但直冲云霄,渐渐的,他早已冰冷的体魄仿佛被丢入火海,瞬间融化。

    红色,是红色的信号弹!

    眸光大亮,他二话不说,直接调转身子,大步流星地朝着栖凤宫走去。

    大床上的女子依旧闭着眼,他越是靠近,就越是心惊。

    一天一夜,对他实在漫长,生怕她提前醒来,因为她的身体可以自觉对抗所有药性,因此也无法喂她喝常人一喝就倒的安神汤,却又不愿再次劈中她的后颈,再度伤害她。

    所以,他绑住了她。生怕她突然醒来,趁他不备而偷偷离开皇宫,再发生意外。。。。。。他知道,只要她想,就没什么是绝对做不到的。

    她的手腕上是两条黑色绸带,长度不短,避免她在束缚中睡得不舒服,绸带最终系在她头顶上的床柱。

    秦长安雪嫩光洁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上只着白绸里衣,衣裳有些褶皱,袖口翻到手肘,黑色绸带系在她细瘦的手腕上,黑与白那么分明。她睡得那么深沉,五官姣好,偏又像是一个被禁锢的瓷娃娃,令人心生怜惜。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手腕处,她睡得很安稳,因此手腕处没有挣扎的痕迹,只是黑色绸带将她绑着,他是心疼的,如今巫女已死,他再也不必在夜长梦多的日子里煎熬了吧。

    正欲解开她手腕上的绸带,沉睡中的女子突然扭动着身子,双眉紧蹙,十分痛苦,龙厉黑眸一沉,心急如焚。

    “长安,哪里不舒服?!”

    他不过是用蛮力打昏了她,让她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罢了,期间担心她肚饿,甚至亲自喂她喝下鲜美的鸡汤,她怎么会身体不适?!她从来都不是娇气体弱的女人啊。

    他一遍遍地询问,只是秦长安依旧不曾醒来,更不曾听到他的嗓音,她不停地翻转着身子,额头冒汗。

    “啊。。。。。。”秦长安猛地低唤一声,右手拍着左手,仿佛那上面有什么避之不及的东西。“火,好大的火。。。。。。”

    火?

    哪里来的大火?

    龙厉一把抱起她:“长安,别怕,只是梦,只是个噩梦。。。。。。醒来吧,醒来就好了。”

    她紧闭的双目中溢出眼泪,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但她还是不曾停止拍打手臂的动作,龙厉感受到她身子不断地颤抖,不难想象她被困在何等可怕的梦境之中。

    “三郎。。。。。。我要被烧死了。。。。。。”她的嘴唇微微一动,他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双臂,似乎缓解了她的痛楚,但她眼底的清泪还是不停地落下。

    “对,我在,我是你的三郎,三郎一直都在。长安,你睁开眼,没有大火,你只是在做梦。”他不厌其烦地安抚她,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一边说一边轻揉着她的双臂,外界的声音全都听不到了,只有眼前的女人,才能挑起他的所有感官。

    只是,他依旧心存困惑,为何她的梦境中有火?他让手下对巫女格杀勿论,没有了巫女,又怎么会启动转生咒,因此他已经笃定,那个诺敏依旧被困在混沌彼岸,再也不可能接近秦长安一丝一毫,因此,纵然她做了噩梦,应该没有其他寓意吧。诺敏的死因,是被人所杀,而不是死在火海。。。。。。这般想着,他暂时放下了心,一心一意哄着在怀里拼命挣扎的女人,希望让她早些醒来。

    渐渐的,怀里的女人不再哭喊和揉搓双臂,她的脑袋无力地搁在他的手肘上,手臂垂在锦被上,手腕上的黑色绸带还未来得及解开,让她整个人都更像是一个大型的傀儡娃娃,没有半点生气。

    他紧紧地拥着她柔软温暖的身躯,巫女已死,唯有希望他派去的太医可以帮助陆青铜尽快死里逃生,否则,秦长安一定会跟他势不两立。

    哎。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手背上还残留着些许湿漉,她的眼角泪痕未干,鼻子微红,脸上的痛苦已经消失,仿佛再度跌入梦境,沉沉睡去。

第五卷 傲视天下 066 你是谁?

    

    还未找到巫女下落,他希望秦长安一直睡着,睡着的她不会跟自己反抗,不会拼了命也要出宫去见陆青铜,不会把他的担忧顾虑视而不见。但巫女既然已经被除去,他只希望睡了一天一夜的她可以尽快醒来,而不是毫无回应地躺在床上,让他看着都揪心。

    守到二更天,秦长安还未醒来,他抬起右手,恨恨地想,难道他下手太重了?当时情况太紧急,他如今又算是半个习武之人,纵然不是高手,力道跟过去的手无缚鸡之力也截然不同。

    从净房走出来,他浑身清爽,昨晚他少见地回了自己的寝宫,却也是孤家寡人孤枕难眠,一夜没睡。他迫不得已绑着她,是权宜之计,但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受到这样几乎等同于软禁的对待。

    因此,他没有留宿在栖凤宫,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就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被绑在床上的枕边人,他担心自己一个心软,就帮她解开了,然后,她醒来,神通地消失在他的面前。

    刚走到床畔,就见红色帐幔上有个动也不动的身影,是半坐起身,烛光打在帐幔上,他不难看出是秦长安的身形,用干净的布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欣喜问道。“长安,睡醒了?”

    帐幔内没有任何回应。

    他稍稍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发梢,就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掀开红色帐幔,坐着的女人猛地抬起脸来,那双深邃的美目直直地望向他,然后,他嘴角的笑意还来不及扩张,已然感受到她浑身迸发出来的……杀气。

    “拿命来!”女人猛地一掌击中他的心口,他被杀个措手不及,心口剧烈疼痛,但并没有大碍,而就在此刻,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掌内并无过去的力道,出手没有料想之中的掌风,不由地一愣。

    而这一短暂失神,则给龙厉反扑的机会,他几乎是骑在她的腰际,一把抓住床内侧还来不及丢去的黑色绸带,动作敏捷利落,很快将她的双手捆绑在一起,而且还用了最难解的绑法。

    “爷,您没事吗?”听到里头的动静,谨言慎行是头一个闯进来的,但是知趣地止步在离大床二十步之外的距离。

    “没事。”龙厉眼露凶光,不管被他压着的女人是何等愤怒的表情,这样的表情他说不上熟悉,却也不是完全的陌生,可是,他知道哪里不太对劲。

    谨言慎行定定地站在原地,在还未得到主子首肯之前,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但也生怕床上来了不速之客,转眼间就要对主子不利。

    龙厉脸色阴沉,粗鲁地扳过她的脸,在耳廓和下巴仔细摸索,试图找到人皮面具的细微贴合之处,但是,他很快露出失望的表情,没有人皮面具。

    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清楚秦长安的身体,而且,身下的女人的确有着淡淡的药香味,就算有人可以模仿她的长相姿态,知道这一点的人也是寥寥无几,恐怕她那两个粗枝大叶的亲哥哥都不曾察觉呢!

    女人依旧瞪着他,但那双眼隐约泛着火光,气势如虹,仿佛光用眼神,就足以杀了他一百次一千次了。

    她突然不说话,变得很安静,那股隐隐透着不寻常味道的安静,仍旧让龙厉察觉了,分明在他摸她的脸的那一刻,她气的两眼喷火。

    但龙厉不认为是她放弃了挣扎,反而,她更像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因为她知道在屋内守着的,必定是高手,她此刻即便能从龙厉手里挣脱开来,以一敌三,不见得能杀出重围。

    龙厉从她身上翻下来,冷冷淡淡地问道。“你怎么了?一醒来就跟我闹什么!”

    女人不吭声,她纵然眼底的怒火还未平息,但看向龙厉的眼神却多了一丝陌生,纵然她刻意掩饰,但还是被目光如炬的龙厉捕捉到了。

    这女人,不是他的长安!

    她垂下眼,看了下双手上紧紧绑住的黑色绸带,她没忘记那是他从床角随手捞来的,可见,之前他就是用这个东西绑着她。眼底一黯再黯,脑子里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她脑海里说话,她颇为头痛,无法好好思考。

    莫非,她是这个男人的禁脔?床奴?

    想到此处,她就拼命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这种拿女人当玩物的男人,管他是天皇老子,一刀阉了,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龙厉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中所想,脸色阴沉地要滴出水来。

    “老娘管你是谁!”一开口,她就后悔了,但是下一刻,她不动声色地将被捆住的双手藏在锦被之下,动了动手指,眼底略过一片冷光。

    开玩笑,这种绑法一般人拆个三天也别想解开,但她却不是吓大的。

    龙厉眉头一拧,纵然秦长安有时候跟他发脾气,但是“老娘”这种太过豪迈的口吻,的确从未听她嘴里吐出来过,纵然听上去颇有些风味……嗯,但前提是秦长安这么说,他会觉得可爱,至于其他女人,全都归类为泼妇。

    “但我知道你是谁。”龙厉知道她在锦被下的小动作,不由分说,直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五指深深陷入她雪白肌肤,嘴角裂开锐利的弧度。“诺敏是吗?”

    谨言慎行并不想刻意偷听,但无奈练武之人耳力太好,不想听也听得七七八八,明明床上坐着的女人是皇后,为什么主子会叫她诺敏?莫非是乔装打扮的刺客,装扮成娘娘的模样,试图行刺皇上?!

    不等女人有任何回应,若她是秦长安,早就该吭声了,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打破,满地狼藉,龙厉转身朝着他们说道,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看着她,加派人手看好栖凤宫,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说完了,龙厉便拂袖而去。

    走到庭院,须臾间的功夫,谨言已经把栖凤宫的所有人手都布置好了,他伫立在龙厉的身后,问道。“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龙厉静默不语,身影浸透仓皇,心里的弦猛地绷断,若是鬼魂附体,寻常人家都知道应该找道士来驱邪?可如今这情况该怎么办?能出手的,就只剩下巫女了吧。

    但是就在今日,巫女已经成为暗卫们的剑下魂……没错,西朗巫女,连根都没剩下,又有谁能为他答疑解惑?!

    他狠狠地闭了一下眼,嘴里泛着无穷无尽的苦涩味道,令他痛苦地皱眉,难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为什么上苍总是跟他过不去!非要如此戏弄他!

    “派人再去西朗确认,巫女是否没有留一个活口。”他的声音依旧清滑,但却掺杂了几分难辨的沉重感。

    “是。”谨言不敢继续追问,之前下令格杀勿论的人是主子,如今想知道巫女是否还留有活口的也是主子,但不管如何,主子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绝不会做无用之事。

    只是,主子虽然性子残虐,但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杀女人,除了对方的确是碍事了,挡路了,才会让人除去。

    几十个手无寸铁的巫女,在暗卫的强攻下,恐怕早已死绝了,但是巫女不过是在西朗境内,何时竟然跟主子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让主子非得除去?!

    谨言离开之后,龙厉依旧一个人站在浓重的夜色之中,他深深吸口气,双拳紧握,转过头看了一眼栖凤宫的灯火,但最终不曾继续停留。

    栖凤宫不曾改变,但里面的女人却不再是他心爱的那个,他如今思绪纷乱,神志不清,仿佛有一头野兽猛烈地撕扯着他,在还未想到周全的对策之前,远离才是最好的方法。

    ……

    一夕之间,栖凤宫的氛围变得格外古怪又莫名其妙。

    皇上一道口谕下去,因为皇后生了一场急病,其他宫女都不得踏入皇后寝室一步,唯独两人负责贴身照顾秦长安——白银跟徐长芳。两人昼夜排班,在龙厉的顾虑中,既然把秦长安困在屋内,完全不让人伺候她,他于心不忍,毕竟那是秦长安的身体,就算瘦了一斤一两,他也是舍不得。

    但像翡翠明云这种虽然对秦长安忠心却完全没有一点武功底子的宫女,一旦在伺候主子的时候被那个女人偷袭了,当然,这是很有可能的,必当毫无招架之力,说不定还会被她逼迫威胁,反而成为拖累。

    白银跟徐长芳纵然不如龙厉那么敏锐,一眼就能认出床上的女子并非秦长安,但相处了两天下来,也早已心照不宣,主子不对劲。唯独她们还是更倾向于这样的猜测,主子的确是生了怪病,病糊涂了,连人都认不得,言行举止跟平日里才会有很大的出入。

    “大皇子,您不能进去。”白银不知已经是第几次阻拦这位还不满两岁的皇子殿下,轻声劝道,一抬眼,发现照顾龙羽的嬷嬷火急火燎地追了上来,眉头一皱,指责道。“周嬷嬷,如果你年纪大了,不能带好大皇子,趁早把位子让出来。”

    “哎,大皇子的腿脚实在是跑得太快,老身怎么追都追不上。”周嬷嬷苦着脸,气喘如牛,她过去也带过几位公主,本以为这是个轻松的活儿,没想到龙羽看着敦实,却跑的跟一阵风一样,她一个大人居然还跑不过一个孩子。

    “我要见娘。”龙羽昂着头,重复着这一句话,执拗的很。

    “大皇子,奴婢不是说了,娘娘生了病,过两日好了,才能见你,否则,你也会得病。”白银尽量说的通俗易懂,安抚着胖小子的情绪。

    “你昨天、前天也是这么说的!”龙羽满脸不高兴,扯着嗓子,洪亮地大喊:“我要见娘!娘!”

    白银无言以对,一时之间,有些心累,但还是秉公办理。“孙大哥,你把大皇子带走吧。”

    孙武点点头,走了过来,那张黝黑粗犷的脸,的确不是哄孩子的长相。

    因此,龙羽回头一看,就“哇”一声地哭出来,一颗颗眼泪像珍珠般落下,哭得万分凄惨,惹来许多人注目。不知道的,还以为孙武在揍小孩。

    正在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来强硬的还是来软的,龙羽已经冲进了门内,他嘻嘻笑着,觉得他们肯定是诓骗他,娘才不会生病呢。

    他自顾自地爬上大床,把玩了一会儿帐幔下垂着的金色流苏,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拉开帐幔,好似想给娘一个天大的惊喜。

    只是帐幔一拉开,他却发现娘的手脚都被绸带绑在床柱上,他眨了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一脸诧异,奶声奶气地问。“娘,你在做啥?”

    女人正在用牙齿咬开手腕上的绸带,无奈那个叫长芳的女人用的是独家的系法,害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成,突然从帐幔外探进来一个汤圆般的小脑袋,她自然愣住。

    自从昨天她偷偷解开手腕上的绑缚之后,却被那个叫做白银的女人抓个现行,点了她的穴道,她睡了一整天,刚刚醒来,什么都来不及做,却又被牢牢地绑在床上。这一回,绑的不只是手,还有脚。

    若是以前,就算是铁链子,她都可以用内功震碎,但这幅身体却没有打过武功的根基,更没有内力,几条牢固的绸带就能把她控制在这张大床上……她呕死了!

    此时此刻,更惊讶的是,这个男娃娃叫她……娘?!

    要命呀,她根本还未嫁人呢,哪里来的儿子!

    “我不是你娘。”实在不想欺骗这个男娃娃,她承认自己对孩子没有太多的耐心,但让她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陌生人家的孩子,她是极为慌乱又抗拒的。

    她擅长的东西不多不少,唯有骑射打仗,成立家庭,生儿育女,对她来说,是另外一个世界。

    “哇——”龙羽顿时红了眼眶,小嘴一扁,哇哇大哭起来,哭声震天响,一般人完全招架不住。

    “怎么回事,连一个孩子都看不好?混账东西!”门外传来男人咒骂的声音,紧随其后,是仓促的脚步。

    爹爹来了!

    龙羽一溜烟地从床上的锦被伤滑了下来,别看他手短脚短,又肥又圆,可是身手矫健利落的很呢。

    “哇,爹爹。”一把抱住龙厉的小腿,怎么也不肯让对方继续往前走,龙羽好似一个小无赖,半个屁股坐在他的靴子上,哭唧唧地说。“娘不要我……”

    龙厉弯下腰,单手就把胖小子捞起来,虽然不知道这赖在地上撒泼哭闹的无赖行径是从谁身上继承来的,但眼下他不能让龙羽发现自己娘亲的异样,孩子这么小,根本无法理解这么复杂的故事。

    “不是跟你说了,娘亲在生病,病糊涂了,很不舒服,要好好睡觉?你这小子怎么不听话?忘记你上回生病娘亲怎么照顾你的了?”龙厉板着脸,相由心生,这两天心情极差,自然笑不出来。

    龙羽闷闷地嘟着嘴,在爹爹的训斥下,不敢再抱怨什么,或许娘亲真是不舒服,对他突然闯进来的举动生气了,才会故意那么说的吧。

    “娘的病什么时候好?”他习惯了每天都要见到娘,一时半会适应不了。

    龙厉无言以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过去他对这句话是嗤之以鼻的,但如今生活里失去了秦长安的存在,他比儿子更加难受。

    “快了,爹上次送你的九连环解开了吗?”

    龙羽摇摇头。

    “解开来了,你娘就能见你了。”他无异是给这个还不满两岁的儿子一个天大的难题,他是九五之尊,更是龙羽的父亲,应当言而有信,因此,在他说不出期限之前,他只能尽量拖延。

    他幼年五岁的时候解开了九连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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