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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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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幼年没有玩伴吗?”

    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陆家在梧桐巷里,邻居好几家都是当官的,每家每户也都有孩,我怎么会没有玩伴?”

    “我的是你摔坏腿之后——”

    秦长安的脸上没了笑,那是被人踩中痛处的表情。

    龙厉没再追问,并不是一定要得到她亲口承认,才能明白当年她曾经受过的耻笑和奚落,不单被曾经有意定亲的谢家退了亲,想必也没有什么官员之后愿意跟她一起玩耍。

    他不由地想起第一回见到秦长安的场景,当时她从铁牢里放出来,面对黑豹的凶猛残酷,她有着成人没有的勇敢灵活,甚至让人忽略了她的跛足。

    她沉默了许久,才。“如果你是因为我的成长经历而生气,大可不必,在生死面前,孤独算不得什么。”

    龙厉深深地凝视着她,眼神有些冷,又带着思考,但秦长安总觉得他在不满。

    最近,或许是环境更改,两人同在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相处的时间也更多。当龙厉问及她年幼的遭遇,她不只是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有种预感,他似乎对她投入更多关注。

    “秦长安,你是习惯了一个人,还是心里藏了一个人,你很清楚。”他的薄唇扬起一抹讽笑。

    对于龙厉阴阳怪气的口气,她十分厌烦,忍不住面色沉敛。“一根簪,就值得你题大做?”

    “题大做?”他的笑容渗透着尖锐和犀利,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眉眼闪过不容错辩的暴怒。“温如意送你发簪,你就欣然接受,本王送你,你却当作是垃圾?”

    “我们之间没你想的那么暧昧!”秦长安脸色微变,心中一股无名火,不知为何在龙厉面前,总是愤愤不平,他暴君般的专制和不可理喻,逼得她不得不反扑。“那是及笄礼,随你信不信!”

    “是啊,他给你的是及笄美好的回忆,本王却在你及笄的年纪强要了你,所以你至今还怨恨本王!不管本王为你做什么,做多少,就是比不上一个温如意!”龙厉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冰珠。

    没有男人能不在意女人心里藏了一个死人,更不愿承认自己比不过一个死人。

    龙厉本以为在营帐内的那两鞭可以打破两人之间的嫌隙,但今日在首饰铺里她深藏内心的拒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他,瞬间把他打回地狱,看清自己这一年多的所有努力和让步,都像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意义。

    这不只是对他所做一切的否认,更是对他男性尊严和骄傲贬低到极致的羞辱!

    秦长安呼吸一窒,从来都是冷静过人的她,好似被人生生掀开一道早已愈合的旧疤痕,温如意三个字,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她生命中的一股清流,而他的死,的确也成了深埋在心的那根刺。

    “你非要旧事重提?温如意也许不是你授命去杀的,但却是因你而死!”她淡淡一笑,笑容却像是让她的脸庞蒙上一层纱,看不清她此刻的心绪。

    “这句话,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龙厉的声音很轻,却很危险,他控制不住她只字片语犹如利刃般捅进胸口的疼痛感,正如他控制不了他此刻的口不择言。

    她让他这么痛,这么恨,凭什么他就不能让她品尝同样的滋味!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陪伴你,哪怕是倌倌出身的明遥也可以,唯独一个人不可以,就是本王。”他瞥向秦长安时,深不可测的眼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秦长安无法否认,自从知道龙厉就是明遥后,她从未想过要陪龙厉过完此生,更没回应过他要当靖王妃的提议。

    她的默然,令暴怒之下的龙厉更寒心。

    他轻笑:“秦长安,你未免把本王踩的太低了……”他果然是疯魔了才会纵容她爬到他头上随心所欲地践踏他!

    “我从未比较过你跟温如意,你们从来不是一类人。”她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吐出唇边,眼底盈盈如水。“你如果真心想对一个人好,就绝不会图那人的回报。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温如意让我感动吗?那双因为他对我好,没有任何目的,毫无所图。”

    屋内,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清楚,空气好似一瞬间冻结成冰。

    她望着拒绝面对她的颀长背影,他负手而立,两手用力握着,泛白的指节明他的压抑,他的愤懑。

    他就是做不到毫无所图!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得到全部!他想要她满腔热情地回应他付出的所有!难道他有错吗?!就因为可笑的这一点,他在秦长安的眼里永远都矮人一截?!

    “找什么毫无所图的借口?你早就有打算了,把本王当傻?本王问你,你的香囊呢?”他笑的冷狞扭曲,指尖因为过分愤怒而不受抑制地微微颤抖,几天前,他就留意到她一直戴着的香囊不见了。

    猜忌,就是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毁灭一切美好的火药。

    而如今,火药点燃了,炸掉他最后一丝希冀。

    “香囊破了。”她一句带过,不愿详谈。

    “破了?”他的手指变得冰冷,低低笑着,不屑讽刺。“宁愿丢了也不肯送本王是吧?只有温如意值得你真心的关怀?只有他值得你亲手做的香囊?”

    龙厉的多疑,堵住了她已经到嘴边的所有解释,在气头上,她一字也不想多。

    她置于身侧的拳头,无声收紧,继而无声松开……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再度恢复了平静,桌上的药汤也早已凉透。

    她还有必要吗?她给温如意的香囊并非男女之间的定情之物,而是为了缓解他失眠症……

    她用笨拙的针脚,把对温如意不吝给与一个卑贱官奴的所有善意的感激,缝入了那些个不起眼的香囊里。

    这些已经被封入逝去记忆中的细微心情,也需要跟人分享吗?

    龙厉双目赤红,气的狠了,摔门而出。

    等了许久终究没等到秦长安的半句解释,这让他一刻也不想在这个让人窒息的屋里多呆片刻!否则,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滔天怒火掐死这个女人!

    那一声摔门声,听的人心惊胆战,他的力道太强劲猛烈,脆弱的木门甚至反弹过来,从一道门缝中,她窥到他一瘸一拐却又走的极快的背影。

    她知道自己跟龙厉是截然相反的人,他太偏执,太偏执的人更容易走入死胡同,但为何她此刻很难做到冷眼旁观,甚至是嗤之以鼻?

    真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连她都被他污染了吗?

    一团杂乱的线球,在身体里滚来滚去,却又始终无法找到那个线头,那种迷惘又怀疑自我的感受,是她最厌恶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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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7 这是报复吗

    ,!

    从自己世界里抽离出来的时候,外面太阳早已下山。

    她竟然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站起身来,出门买吃食,在一家酒馆点菜,一荤两素一碗面,填饱了一整天没有进食而空空如也的胃。

    本以为吃饱了就有力气,但双手一握,还是觉得掌心冰凉。

    “二,来一壶酒——”秦长安招招手,眉眼之间有着胜过男的一抹潇洒清绝。“要你们店里最好的酒。”

    在北漠,她并非平步青云,树立所谓一代女医的传奇,也曾经面对很多人的质疑和反对声。她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不奢望任何人的理解,有人能陪着走一段路,有人中途要分道扬镳,何必强求?

    反正她原本就这么打算的,从南疆回来,解除这该死的情蛊,他们就可以……好聚好散。

    至于陆家被扣上罪名的真正原因,有龙厉相助当然最好,但如果没有,她也不是无计可施。

    一旦撕破脸,龙厉是绝不会再助一臂之力,以他睚眦必报的性,不给她添乱或是百般阻扰就谢天谢地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转眼间已经几杯酒下肚,胃里烧的厉害,却也给冰冷麻木的身体带来了火辣的温度。

    抬眸看向临街的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飘起毛毛雨。

    “老天爷啊,三个月没下雨,这回总算开眼啦!”

    “可不吗?这个夏天可是热的要人命了,雨再大点,最好连下三天三夜啊!”

    酒馆里几个喝酒的男人神情激动,在大漠边疆,往往一年也下不来几场雨,每一张泛红的醺然面孔上,全是清一色的兴奋。

    他们在大声交谈着什么,全然没有影响到她,她久久沉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眸染上静默的孤寂,眉眼间藏了许多心事,没了往日的明润活泼。

    ……

    龙厉坐在屋内的的椅上,马超和李闯在门口站的笔直,犹如两尊门神,时间一点一滴逝去,他们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处大院,是他们暗卫换班下来有个歇脚的地方,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更是陈旧,完全供不起这菩萨啊。

    但两人哪怕心中疑惑,也不敢轻易开口,只怕惹怒了主。

    毕竟,龙厉此刻的俊容上,乌云罩顶,死气沉沉,阴森的宛若恶鬼修罗。

    更可怕的是一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男人,这么动也不动地一坐就是大半日,眼看着外头天色渐渐沉下,年纪较长的马超终于忍不住了,低声提醒。

    “爷,您今夜要在属下这里下榻?需要属下去跟郡主一声吗?”

    闻言,龙厉攸地抿紧双唇,脸色更阴沉了。

    李闯则试探地问了句。“爷,不如属下准备晚膳吧,时辰不早了。”

    他置若罔闻,冷冷地瞪向窗外,这两处院隔得不远,只有一条街,如果她追来,用不了喝一杯茶的功夫。

    马超无声地退出门外,趁着渐黑的天色,一跃而上屋檐,身影利落移动,很快到了秦长安的院。

    只是,屋内却没有光。

    龙厉抬了抬眼睫,马超这一来一回是去做什么,他不是不清楚,不冷不热地问道。

    “人呢。”

    马超低下头:“郡主在馆……吃晚饭。”

    一阵死寂,充斥在整个屋里。

    龙厉嘴角微抽,笑意愈发狰狞。“好一个秦长安!”

    他甚至无法影响她吃饭睡觉?!如今想到这一年多两人经历的那么多事,更好似是一场梦,就只有他还在梦里,她早就醒了!

    他是自负的,认定不会输的这么惨烈。秦长安有阴霾,他递给她鞭,让她亲自下手;她有心结,他可以承诺为陆家平反……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年她在自己面前坠江的那一幕,改变了什么。

    人生很短,永远不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那些在眼前的人,会不会一眨眼就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

    那是在她消失后,他才有的体悟。

    仿佛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派人不断地寻找,五湖四海,甚至到了邻国打听消息,他一得到消息就亲自来北漠,只因为,他认定这是上苍给他从未放弃的奖励!

    这回,他再度得到了一次机会。虽然他没了可以让她惟命是从的悬殊身份,但他有把握让她爱上他。

    唯独错估了一件事,那就是温如意这个死了三年的男人,他顽固地霸占着秦长安的心,兴许温如意对她是好,但自己难道就不宠爱她吗?为何她可以这么心无旁骛的怀念一个生死相隔的人,无视另一个就在眼前身边的人?!

    心中一痛,龙厉轻拍扶手,猛地站起身来,眼神透着冷峻疏离,打开门走了出去。

    “爷,下雨了。”李闯眼疾手快地为他撑伞。

    他接了过来,看也不看李闯。“不用跟来。”

    虽然满心困惑,但常年的训练让他们毫无条件地遵从主人的命令,李闯应道。“是,爷路上心,地面湿滑。”

    雨,还在下。

    秦长安从腰际掏出一个碎银,放在杯盘狼藉的桌上,胃袋里很撑很满,她眯了眯眼,走向门旁。

    “二,这场雨你看还要下多久?”

    “姑娘,别看这雨势不大,但一般秋雨绵绵,好不容易下一场,往往要下个大半夜呢。”二嘿嘿一笑:“姑娘刚才给的银多了,这把伞给姑娘吧。”

    她弯了弯唇,撑起半旧不新的伞,走入雨帘之中。

    推开没上锁的门,她刚踏入一步,就留意到院里站着一人,但因为里里外外都没掌灯,那人又是穿着深色衣裳,几乎跟黑夜融为一体。

    要不是她生来眼力高人一等,她差点以为撞见鬼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不善阴森的气息,明哲保身,没有再往前一步。

    他手中的伞早已不知丢在何处,就这么徒步走回来,全身上下都被雨淋得湿透,雨浇湿了他的身,却无法熄灭此刻盘踞在他胸口灼痛他的滚滚怒焰。

    他还是不愿承认他的失败!他的自尊从未受过这么沉重的打击,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斜飞的雨丝打湿了她的眼睫,他们望进彼此的眸底,他用视线锁住她,而她也同时锁住了他。

    无声的情感在他们的视线之间交流,仿佛就这样望进对方无论多久都不会厌倦,她不知是否因为喝酒的关系,她脑里沉甸甸的,不知该想些什么,更不知该做些什么。

    雨丝从天际洒落,一男一女对峙着,他们却没有移动进屋躲雨的打算。

    她的心里有一种被打动的感觉,那是一种仿佛遇到了对手,却又像是得到知己的新奇感觉……她更无法形容看到龙厉淋得一身湿回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比外头的暴风雨还要阴沉晦暗,自己却同样很不好受。

    “阿遥,你回来啦。”她挤出一抹笑容。

    在回来的路上,龙厉不是没想过她会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也许是不低头的毅然决然,也许是无动于衷,但却不是这么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一句话。

    好像是一个寻常的妻在家里等候迟迟未归的丈夫,那里面藏着太多太多用言语无法明的情绪,一瞬间就刺痛了他的心。

    “秦长安,我因为明遥这个身份,做尽了此生最卑微低贱的事,我打算收回之前所的话。”他下颚绷紧,喉结上下滑动,面色依旧阴冷无情。“从今日起,我不再是那个明遥,不是你可以用来躲避的盾牌,你我都必须认识到这一点。”

    这一席话,让她哑口无言,那些苦涩火辣的酒水明明都已经灌入胃里,此刻却翻江倒海,将喉咙灼烧的异常疼痛。

    不舒服,不再是从心里漫出来的,整个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全都不对劲。

    龙厉没有秦长安那么惊人的眼力,无法看清她此刻刷白的脸,更无法看清那双眼睛有一抹拼命压抑的动摇。

    “好,我不会再喊你阿遥。”她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拉的更高。“靖王爷。”

    他阴郁地盯着她,哪怕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能想象出她一脸的倔强和嘲弄。

    撑着伞,走向他,直接面对那张脸,龙厉的视线中夹杂了许多她辨不清的复杂情绪,而其中一种最强烈赤裸裸将她望穿的诡异情绪,好似隐隐还有期待。

    她的嗓音很快恢复了理性的清冷。“靖王爷若是不嫌弃的话,不用站在门口,到里头避避雨,换件衣裳。”

    龙厉横了她一眼,眼底迸射出怒火,她就知道跟他对着干!即便闹的不欢而散,她还在火上浇油!不遗余力地让他难堪!

    但他还是跟随着她走到屋内,秦长安拎着一包用牛皮纸包着的外食,手里还有一个酒坛,满载而归的惬意模样更令他看的不爽!

    他索性别开眼,脸上结了一寸寸的冰霜,眼不见为净。

    他走了,遂了她的心愿,她一个人悠然自得的下馆,不但如此,吃不了兜着走,是吗?!

    无声陷入了窘境,她自顾自打开纸包,里头是她未曾吃完的大盘鸡和红烧羊肉,大漠的菜看似粗糙简单,但量多又入味,很快满屋都飘满了肉香味。

    一阵轻微的声响,打破了此刻的僵局,秦长安狐疑地想,这听着怎么像是腹内传出的叫唤啊,谁还饿着肚吗?

    她吃的撑的难受,自然不能是她,她缓缓将眸对准旁边的男人,他一直都端着养尊处优的架,会是他?!

    龙厉被她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的面色难看,正愁一肚火没地方撒呢,语气更加尖酸。

    “都过亥时了,不是只有你饿,我也是人。”好笑吗?还不是因为她,害的他胃口全无?!

    他的话是冲到了极点,但黑发旁那双细白的耳朵,却红的要滴出血一般。秦长安不免想,他至于气成这样吗?她生气归生气,却不会跟孩一样连饭都不吃,这都多久了?他们吃完早饭出了门,如今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深夜,两顿不吃,是想惩罚谁?还不是惩罚自己?

    这么想,她却是脱口而出。“你也是人啊?”

    “秦长安!”他一拍桌,勃然大怒。

    “这些菜凉着也好吃,我很有眼力,全都带回来了。”

    “你有眼力?”龙厉沉寂了半响,微微蹙眉。“我看你一点也没有。”

    “我的确没想到你至今都没吃,你身边那么多护卫,怎么还能饿着自己的主?”她的嗓音很轻,这么晚了,争执只会徒费力气。

    龙厉眼神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他认定感情也是要趁胜追击,趁热打铁的,一旦谁低头示弱了第一次,往后就会经常处于下风。

    只要他一句令下,当然能有满桌的山珍海味,但那有什么意思?什么时候他习惯了她在身边的陪伴,只是缺席一天都不成?只要跟她同席而坐,即便是看不上眼的粗茶淡饭都能够容忍?!

    她倒了一杯凉茶,放在桌上,他眼睫低垂,两人眼神没有交集,淡定地端着茶水抿了一口,不冷不热地道。

    “你泡的茶,热着的时候就难喝,冷了更是难以下咽!”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清晰的闹肚声打破了龙厉维持起来的优雅形象,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吃点吧。”

    他把空茶碗推向她,言下之意是要她倒茶,她又抬起手,刚端起茶壶,却被他窥见过长的衣袖露出一截手腕上的白色纱布。

    “这是什么?”他眼睛很尖,试图捉住她的手,却被她下意识地避开,他一咬牙,阴着脸:“不许躲!”

    她全身僵硬,抵抗的情绪再度燃起,好似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为什么受的伤?”他依旧握着她的手腕,一连数个疑惑,他质问道,愈发咄咄逼人。

    秦长安淡淡一笑,“只是皮肉伤。”

    他不是好骗的主,殷红色的唇边溢出没有温度的笑。“皮肉伤吗?给我看看。”

    她用左手覆住他试图解开纱布的手,面色深沉几许,久久静默不语。

    他怒不可及,暴跳如雷:“谁让你用你的血?”自作主张的女人!

    她轻声。“你也了,这是我的血液,我想怎么用都可以,你没有权利干涉。”

    龙厉额头青筋微凸,深邃的眸透着一股嗜血般的凶狠:“你已经不需要这么做了!我也不再需要你这么做了!”

    “我们不能无限度地浪费时间,大漠的药材非常不足,就算用药也见效很慢,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法。”

    “几天了?”他的嗓音毫无起伏的冰冷入骨。

    她再度抿着唇,不话。

    怪不得他觉得前几天的药汤味道有些怪,她语气平淡地换了一个药方,他居然信了!

    割在手腕,这么大的伤口,很显然他每天需要的血液不少。

    明明厌恶当药人,为什么又一声不响地给他献血!

    “这就是你的毫无所图?果然,你跟温如意才是一路人,一对傻!蠢货!蠢的无可救药!”他甩开她的手,好似被火舌烫着一般,他打开门,冲入雨帘之中。

    秦长安波澜不惊地目视着他的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那张令她难受又狂怒的脸孔,她才垂眸望向手腕上的伤。

    被他这么用力一握,刀割的伤口有些疼,这事本来是打算瞒到最后的,初衷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龙厉这些天也勤于练习走路,没几天就能成功了,谁知道功亏一篑?!再者,那个瘟神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激烈反应?!

    一回眸,有人踩着凌乱的步伐,再度来到她的身后。他紧握着拳头,握的那么紧,掌心都痛了。

    下一刻,他握住她的手,动作异常轻柔,但眉眼的怒气还未褪去,有着一种癫狂而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你暂时还忘不了温如意,本王可以等,但不能太久。”他咬牙,森眸一眯。“这是本王最后的底线。”

    秦长安无力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人自命不凡,谁都不信,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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