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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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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借口喝多了酒找茅厕解,暗中尾随陆青晚,见庭院里四下无人,色心大起,从背后抱住她,把人拖到竹林。

    陆青晚猛地推开他,趁着月色看清这个男人,人不丑,但玉面满是酒色带来的痕迹。

    “你是陆青晚?”谢庭强压下满腹欲望,装出一副焦急神色。“你怎么会在王府?陆家出事后,我在书院准备考试,后来派人找遍京城,也没找到你。”

    她眼波一沉:“你是?”在龙厉的磨练下,她的脑没有任何风花雪月,只会分辨真伪。

    谢庭抓住她的手,搁在自己胸膛上,一脸情真意切。“我是谢庭,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陆青晚浅浅一笑,心里却嗤之以鼻,他不是坏人,或许是吧,他不过是个色胚,严格上还搭不上“坏”的边。

    “你真的找我了吗?”她抽出自己的手。

    “当然,没想过是你被王府买下来了。”光滑的手感没了,他满心惋惜,她的手跟千金姐那么细腻柔软,忙着空口承诺。“青晚妹妹,你放心,我回去就让我爹想办法,把你早日赎出来,我会对你好的,绝不让你吃苦。”

    光看谢庭深情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除了这张嘴还有点用,早已没了年少的才气,想到谢家悔婚那个疙瘩,她反而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她语气渐冷:“我是官奴,王府不会轻易放人的。”当初腿伤之后,谢家只等了半个月就来退婚了,是谢家一脉单传,不能娶一个残废当正房。

    而此刻,她想为陆家,为爹,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王府这么多奴才,还少你一个吗?不如,我今天就把你带出去,把你藏在谢家……”他本想藏在他床上,面对月色下的美人,心跳如鼓,忍不住压下脸,想要一亲芳泽。

    就在他快要吻上那粉唇时,她却以手挡住他的嘴,两指间的药丸,投入他口,还没意识到什么,已经咽下去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笼罩住他。

    “年纪轻轻就欲火太盛,谢家引以为傲的独,不过是个纨绔,别考功名了,许是连书都不碰了吧。”她凉薄的目光,扫过他的那双手,冷嗤一声。“帮你消消火,三年之内,你别想碰女人了。”

    “你吓唬谁?”谢庭本来听的心惊肉跳,转念一想,她一个官奴,哪里来的药?可是,他却又真实感受到身体起了迅速的变化。

    他脸上狰狞扭曲,用力一扯,撕下她衣袖,一截纤细白嫩手臂,暴露在他眼前。

    “臭婊!你让我不举?”他骂道,凶相毕露,恨不得现在就办了她。

    手臂上传来一阵凉意,她再无耐心,冷若冰霜,抬起左腿,朝着他胯下用力踢去一脚。

    谢庭没料到她会有这么一个回马枪,痛倒在地,脸色煞白,捂着自己的命根,连呼吸都是痛。

    “我的腿虽然残了,但还是可以踹倒你,谢庭,谁才是真正的废人?你人模狗样,满嘴荒唐,沉迷酒色,在温柔乡里洋洋自得,幸好我没嫁给你。”她退后一步,保持距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跟虫蛹一样蜷着的男人,满目鄙夷。

    谢庭满头冷汗,咬牙抬眼,月色铺陈在竹林里,她不过穿着半旧的裙,素净的脸上却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那一幕,看的他惊心动魄。

    她没有任何迟疑,转身离开,只是刚走出竹林,却见龙厉站在不远处。

    他淡然若素,好似根本没看到她踹人命根的一幕。

    他从不太关心身边人的变化,但有种感觉,她今晚站在月下,眼神凌厉愤怒,周身腾腾怒气,令她身上的每一条轮廓,都更加鲜明生动,那一刹那,她正邪难分。

    原来,她身上竟也有这种让他移不开眼的魅力?

    几天后。

    陆青晚坐在的酒肆里,抱着一坛药酒,竖着耳朵听靠窗的客人闲聊。

    他们,谢御史的独谢庭三日没归家,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常常留恋青楼,潇洒风流,夙夜不归。

    但今日清晨更夫发现谢庭的尸体,一对手被斩断,不但如此,他身边还摆放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谢夫人顿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庭死了。

    双手被砍断。

    还被断了孙根。

    谢府挂了白灯笼,只是令京城百姓觉得古怪的是,谢御史却没有把此事闹大的意思。

    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突然不想知道是谁杀了谢庭,趴在空桌上,望着街巷里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心中却越是寒凉。

    龙厉身体好转后,他的狠辣手段和阴沉心机,比少年时期的阴晴不定更加猛婺,连太都不放在眼里,不,或者该整个王朝,他又把谁放在眼里过?

    留在这样的魔王身边,她这辈还有希望吗?不是他弄死她,就是把她变成跟他一样阴邪的人。

    “二!”

    来人是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玉冠束发,眉目之间一派令人如沐春风的暖意,丰唇微勾,芝兰般的风雅,是骨里透出来的。他身边跟了个厮,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下人。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他,没想过能在市井遇到温如意。

    主不急,厮却急了,在她眼前摆摆手,不满地把她拉回现实。“泡一壶茶,要碧螺春。”

    陆青晚的脑飞快运转,他是知道她在这里才来的,还是偶然?京城这么多酒家,如果是巧遇,那也太……

    太有缘了。

   

正文 021 他的玩物

    ,!

    “公,我们这儿只卖酒。”她摸了摸鼻,的有点气虚,这是师父的店铺,他不太花心思经营,要不是靠她的药酒口口相传,她一度怀疑师父连租金都交不起。

    “我们少爷不喝酒!”厮蛮横地瞪了她一眼,心想这个二哥像个娘们,怪里怪气的。

    来酒肆喝茶?这是京城流行的新潮么?

    沦为质,连身边的下人都能爬到他头上来么?跟那双温润的眸一对视,她惊觉他深藏满满的无奈。

    “稍等。”陆青晚快步走到内室,利落地抓了一把桑葚干,放入煮开的泉水中。

    一见到温如意,她不再泄气,反而有了源源不断的体力。

    温如意的指腹摩挲着白色瓷杯的边缘,粉紫色的液体极为漂亮清澈,眸光一热,温淳的嗓音从嘴角溢出。

    “哥,这是什么?”

    陆青晚不介意他装作不认识,她在外女扮男装,做事方便,也不回招惹麻烦。她展唇一笑,压低嗓音。“公,这是桑葚水。”

    “这玩意儿能喝吗?”厮又一脸不高兴。

    温如意抿了一口,桑葚水入口甘甜回味,唇齿留香。他脸上有笑,朝她头一点,两人四目相接。

    “你才多大年纪,居然有这样的巧思?”

    心中不明的思绪纷乱飞舞,她至今清晰地记得是温如意把她带出官奴市场,她曾经偷偷地想过,他会是改变她命运的贵人吗?但事实上,他是质啊,尚且改变不了他自己的命运,又如何改变她的?

    她鬼使神差地呢喃:“再过三个月,我就满十五了。”

    “十五了啊……”温如意端起茶杯再喝一口,眸沉下,一转眼,他又在金雁王朝熬了七年了。

    他静静喝了两杯桑葚水,看不出心情好坏,起身离开,厮放了块碎银,追了上去。

    陆青晚心情不郁,回到王府,又是一片歌舞声,她躲在暗处,扫视一眼,心中满是不为所动的漠然。

    官员们没有几天前的畅快淋漓,反而个个忧心忡忡,舞娘们艳若桃李,眉目春波,舞姿撩人,却也勾不起他们的兴趣。

    “什么人!大胆!”身后一人怒斥,下一刻,她已经被带到正厅,那人粗鲁地把她一推,她整个人跌在地上。

    所有的舞娘全都停下动作,乐师也不再弹曲,她摔得眼冒金星,男人孔武有力,一对眉毛浓的像是毛毛虫,一身野蛮气息。

    “蒙图看到这在门边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派来的,王爷!”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推开婢女端着凑到嘴边的玉盘,眉梢高高挑起,红袍摇曳,已然缓步走了下来。

    众人不敢大声呼吸,脸色死灰,少年穿着粗布衣裳,身段纤细,根本经不起严刑拷打——又能是谁派过来的探?

    “蒙图,你这个蠢货!”龙厉一巴掌挥过去。这个蒙图是关外人,有勇无谋,没半点脑,唯一的优点是对他赤诚忠心。

    “王爷……蒙图抓错人了?”

    龙厉一把扯下她的发带,水瀑般的黑发在空中翻过柔软弧度,落到腰际,凌厉的眼一眯,笑道。“这是本王豢养的玩物。”

    陆青晚双耳发热,双手握的很紧,他居然昭告天下她是他玩弄的对象?!

    官员们屏息凝神,想瞧瞧哪个可怜虫栽在第一大魔王的手里,只见那青丝舞动,一张宜男宜女的怒容,眉峰紧蹙,瘦弱却不柔弱,双眸似火地瞪着龙厉。

    众人的脸上心翼翼地浮现出了谄媚的笑容。

    “恭喜九千岁,能成为您的玩物,是他上辈修来的福气!”

    她身体僵硬,怒不可遏地甩开龙厉的手。“这种福气我不需要!”

    龙厉脸色微沉,双臂箍住陆青晚,众目睽睽下噬咬她的脖,直到见血才放开。“敢给本王脸色瞧?下回就没这么好运了!”

    官员们不自然地低头送行,这个男宠竟敢对靖王大不敬,有一股倔强的傲气,看上去……是有那么点特别的味道。

    定国公暗自扭了一把大腿,悔不当初。他送了个娇美女人给王爷,怪不得迟迟没有消息,也不知是死是活,原来王爷喜欢的是男人!他大错特错了啊!

    这一夜后,很多少年美人进了王府,通通住进西苑。下头就多的是投其所好的人,送来祭品,供奉魔王。

    傍晚,陆青晚趴在树上,眸里尽是寒光,传闻他“后宫”充盈,夜夜纵欲,她很想了解真相。

    谨言耳朵动了动,知道树上有只老鼠,但他选择视若无睹,继续站岗。

    “砰——”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拉开,再熟悉不过的嗓音满是厌恶,乍听森冷入骨。

    “你用这双手碰的本王?带下去,切了十根手指。”

    陆青晚突然抿着唇。

    她终究是太天真了。

    这就是他所谓的“侍寝”?分明就是他虐人的劣根性作祟!

    第一晚,少年为他更衣,因为王爷生性有洁癖,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最后被剁手。

    第二晚,又是一个少年“侍寝”,据他的眼睛不规矩,窥探到王爷的矜贵身体,被挖出眼珠。

    第三晚,一个美人不幸被点中,还未踏进屋,就发抖抽泣,被嫌弃哭声太烦人……被灌入一碗哑药。

    第四晚,被点中的那个女,当下就昏倒在地,被丢入结冰的湖水里清醒清醒,一个时辰后,浑身冻伤,只剩下一口气了。

    李掌柜的事,是他要陆青晚学会残忍,以及绝不自不量力——

    这次,她没有贸然出手,却眼看着四人遭殃。

    第五晚,冰雕一样没有表情的谨言走入西苑,正要开口,身后有人走来,“啪”一声合上他手里的名册。

    陆青晚淡淡扫视一眼,半个月里,西苑就被送来了这么多人……。有男有女,都是上等姿色,可见他们背后的主人深谙此道,知道王爷最爱美好的事物。

    可惜,那些美丽的面孔上,全是摇摇欲坠的绝望和恐慌,一触即碎。

    好像。

    这里好像官奴市场,他们想着能接近王爷才有出头之日,却没料到一旦见到他,才是最坏的下场。

    那种心情……她懂得,太懂了,没人比她更能感同身受。

    所以,即便知道不可以,不应该,她还是作出了决定。

    “今晚,西苑没人需要去服侍王爷。”

   

正文 022 人形枕头

    ,!

    谨言冷肃地拒绝:“爷过,每一晚挑一个过去。”

    众人刚刚松懈下来的身体,再度紧绷,冷汗淋漓,所有期待的目光,全都锁住陆青晚。

    “我过去。”她压住谨言再度想翻开的名册,粉唇溢出三个字,果断决绝。

    陆青晚踏着夜色,走入净房,龙厉瞥了她一眼,眸光攸地变得浓郁。“西苑今天谁侍寝?好大的胆,竟然还要本王等他!”

    “今晚没人过来。”

    “你敢坏了本王玩乐的兴致?”他嗓音沉下,黑眸蕴含着沉沉的怒意。

    “今晚奴婢来服侍您,怎么奴婢也是您认可的贴身侍女,不是吗?”陆青晚的手轻轻贴上他腰际的金色腰带,扬起细致脸,眸光如水,潺潺而动。

    龙厉清楚她的来意,眉目清明,俊美面皮上再无任何阴沉算计,他盯着那双手,一把抓住。

    指上密密麻麻的红点,三年中每日需要她献五滴血,自然留下了无数银针刺入的痕迹。

    十指连心,他擅长刑求,有一种刑具,就是用锐器刺入人的指心——

    “应该不疼了吧?”龙厉笑的温和,判若两人。“你用这双手来表忠心,本王就算再不乐意被人碰,也不能治你的罪。”

    她弯了弯唇角,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解开他的腰带,一件件衣裳解下,直到只剩下一条黑色长裤。

    “你要本王穿着裤沐浴?”他的嘴角抿出一道笑痕,送来的人再美再俊,却不堪一击,都是一些玩不起来的废物。

    不像她,他经常在她身上见到那股罕见的勇气……明知道是个坑,还是要义无反顾地往下跳。

    陆青晚紧紧闭上眼,扯着裤腰往下一拉,龙厉冷哼一声,竟然能被她想出这个法!就为了保住她的一对眼珠?

    “滑头。”

    耳畔很快传来他入水的声响,她这才背转身,水声时断时续,却无法搅动她内心的冷静。

    “过来,给本王洗发。”

    她徐徐挪动脚步,险些撞上浴桶,龙厉正欲回头瞪她,却见她还是闭着眼,他骤然笑的春暖花开。

    “把眼睛张开。”

    某人金口一张,她才放了心,打湿了头发,抹了皂泡。龙厉黑眸半眯着,看似眉宇之间毫无防备,但她却知道,权贵的禁忌就是背后不许有人,免得落得背后捅一刀的下场。

    到底有多么大的把握,才能让她站在他身后?她看清他扭曲乖戾,却又不是无脑的草包,之前养病的时候他是在韬光养晦,如今却锋芒毕露,犹如一头凶兽,气势无能能敌。

    跟着龙厉进了寝室,他坐在床上,长发上还残留着湿意,神态有几分淡淡慵懒。

    “主,您要睡了吗?”

    “你似乎不懂什么叫侍寝。”龙厉没看她,浓密的长睫在眼睑下投映一片阴影,沐浴过后一身清爽,那张脸皮俊美无俦,清绝无双。

    他不经意抬了眼,那双眼深潭一般深不可测,看的她心头一跳。

    她摸了摸衣袖暗袋的药丸,最终没动手。龙厉不是谢庭,她有一百种方法放倒他,他也有一千种方法折磨她。

    “你既然顶下他们,他们的事你不做,谁做?”他似笑非笑,抿着一抹残忍。

    她语气冷淡,美目倾城:“就算来的是西苑的人,主何曾想过要他们其中一人为您暖床?您是想玩玩他们。”

    一不心,就玩出人命。

    龙厉无言地把玩着指节上的玉扳指,她一套素色衣裙,发簪轻绾,不出的灵秀出尘,淡泊清灵。

    “他们跟你不一样。”他的手绕在她的腰上,犹如一条毒蛇缠住了她,她顿时呼吸困难,吐信的蛇危险至极。“他们还不配当我的玩物。”

    她僵直而立,忍受着那双手从腰际攀爬到后背,还不是时候,她对自己。

    “不是想救他们逃离苦海吗?如果你霸着本王的床,就很难有人再挤进来了……”龙厉重重叹了口气,脸色不悦地松开了手,一副食之无味的嫌弃样。“算了,还是让他们来吧,在你身上本王找不到乐。”

    陆青晚忍不住又咬了咬牙,她不是不想脱身,但她一旦离开,今晚又要有一个人断送在龙厉手上。

    “谨言!”他突然朝外喊了声。

    她一把捂住他的唇,这人绝没有半点优柔寡断,一旦谨言出马,那就前功尽弃了。

    龙厉的唇瓣上贴着她娇嫩的手心,黑眸闪出一抹只有亲近人才瞧得出的危险寒芒,她竟然要他闭嘴?

    好大的狗胆。

    他不怒反笑,薄唇微启,灵舌扫过她的手心,欣赏着她脸上的惊疑不定。官员们给他填补“后宫”,他打算玩出不同花样……偏偏才过了四个晚上,陆青晚看不过去,主动送上门来了。

    陆青晚猛地抽离自己的手,手心一阵濡湿的感觉,让她厌恶反感,不自觉皱着眉头。

    厌恶?

    龙厉眉梢高高挑起,少了点睡前节目扫兴无趣,竟让他看到她真实的情绪……表面是奴,阳奉阴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板一眼的陆仲教养出来的女儿。

    “过来。”他的语气里浸透不耐烦,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拖上床,明目张胆地枕着她的手臂。

    陆青晚从未跟人同床共寝过,她身旁躺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三年前,他病入膏肓,脾气再恶劣她也不怕……但如今,他好阵没喝血,反而促成了她内心不可自主的恐慌。

    他却别有深意地朝她靠近,长腿压在她的身上,大咧咧地把她当成人形枕头。

    她一夜不曾闭眼,盯着头顶上的轻纱帐幔,四周的空气里充斥着男人的气息,被压制的四肢酸麻不止,熬到天亮,伤过的左腿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样就腿软了?”龙厉斜睇她,脸上升起不怀好意的笑。“没出息。”

    她目送着他离开,满心狐疑,他不是最不能容忍低贱的女人爬床吗?她的身份不比碧洗高贵,为什么龙厉却为她打破了惯例?他在动什么歪脑筋?

   

正文 023 以牙还牙

    ,!

    还未走回自己的屋,不远处的树下,有两个青衣婢女冷眼看她,目光焦灼。

    “就是她!被王爷玩腻了的贱蹄,好几晚都看到她深更半夜从王爷屋里里偷偷摸摸走出来,真是不要脸啊。”

    “她是官奴,就算王爷睡了她,也不可能落得任何名分,连侍妾都不配,她怎么还是执迷不悟?真当自己是将军府的千金姐呢?”

    她们的音量不,陆青晚停下脚步,脑里有个念头飞快闪过,背脊一阵刺痛。

    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

    把她逼上众矢之的的位置,别外面,连王府里都容不下她,连她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要剥夺干净——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她可以忍,但是,再多就不行了。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吗?”方脸婢女哼了声,看不惯陆青晚的淡然自若,把她逼到死角,啐了声。“让王爷玩了几次,就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了?”

    她微微蹙眉,眉心的朱砂痣也随之亮起,那张脸明眸皓齿,眸光清冽逼人,此刻看来竟有种高贵冷艳之感。“你我同是下人,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动手?”

    “就凭我们是二等丫鬟,而你是最低贱的官奴!我们身家清白,你家却是乱臣贼!”圆脸丫鬟张牙舞爪,一脸自豪。“我们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蹄,不能让你把王府搞得乌烟瘴气,主仆不分!”

    陆家被抄多年,就跟她的腿伤一样,年纪的时候还会心痛难受,如今,她已然能够很好地隐藏情绪。

    粉唇轻启,她幽幽地问。“你们想教训我?”

    “教训你又怎么了!”方脸丫鬟的脸色涨成猪肝色,使出蛮力,不啰嗦,一个巴掌甩下去。

    当场打的她头晕目眩,她眯起美眸,打量着两人行凶后兴奋又恍惚的表情,突然抓住方脸丫鬟的手腕,按捏一把。

    “朱姐,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

    方脸丫鬟还未走到厨房,哀嚎一声,痛的倒地,连连在地上翻滚。

    “我的手好痛好酸,好像有人拿着针刺我!痛死我了呀!”

    陆青晚靠着墙坐着,刚才在方脸丫鬟手上的穴道重重一按,一盏茶的功夫后,右臂就会酸麻刺痛上一天一夜。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

    今日区区两个二等丫鬟也敢打她耳光,因为王爷迟迟不曾给她升过等。

    事实上她的确不是合格的婢女,她被承认的身份,就只有一个——他的玩物。

    她扬起头,不知何时晴天转阴,无尽的灰色满布眼底,混沌一片,看不到一丝阳光。

    她的未来,也是如此。

    或许她可以吃力地跟王爷周旋,斗智斗勇,辛苦地保住一条性命,却也只是这样……身为官奴,不可能奢望更多。

    她透过面前的树影斑驳,眸无光,漠然望向前方。

    那个身着明净锦袍的男人,犹如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眼角有笑痕,性也如暖阳,很容易让人有好感。

    但此刻,他脸上的笑容敛去。

    她缩在树荫下,脸上有着清晰可见的通红手印,显然刚被人掌掴……他听到两个丫鬟用难堪的话语践踏她,而她成为王爷玩物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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