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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丑女为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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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夜得意地笑了笑,他刚刚用“千里眼”观察着景容止的反应,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具尸体就踏上了南下漪澜的船只,可见“钟离娉婷”的死对他的打击甚大。

    那么,他应当会恨透了景元帝吧?

    朔夜狞笑了一下,景元帝这老儿敢与他耍心眼儿,他便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景元帝只不过杀了一个景亦歆,而他偏偏就杀了钟离娉婷。

    “老夫已准备妥当,是否可以开始了?”鹤胡最为自得的除了天下无人能比的催眠之术以外,就是他的易容术,他的易容术之精妙细致,即便是眼力再毒的人都无法看出来。

    朔夜点了点头,就站在地上看着鹤胡开始施展易容之术,直到床榻上的女子一点一点地渐渐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女子。

    不到一个时辰过去了,朔夜看着床榻上麻沸散药效消去而渐渐醒来的女子,她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坐起身来茫然地看着自己。

    她漆黑如墨玉的瞳仁里闪过一瞬间的惊艳,显然是被自己的容貌所倾倒了。朔夜薄唇勾起,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听着熟悉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朔夜心底一笑,然后轻轻地揽住她,感觉到女子微微一颤,但是没用挣开他。朔夜看着她,用华丽好听的声线告诉她:“我是逐鹿王子朔夜,也是你的夫君,这里是我带你游玩的画舫。”

    女子眨了眨眼睛,神态颇有几分天真:“那我又是谁?”

    朔夜点了点她的俏鼻:“你叫夜姬。”

    夜姬?

    女子在心底反复念叨着这个听起来还不错的名字,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里微微一动,皱了皱眉。朔夜捕捉到了她的表情变化,笑着将手按上她的小腹:“你还怀着我的孩子,再过五四五个月,就要降生了。”容掠去心婷。

    夜姬看着朔夜美丽的脸孔,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她的夫君,她的孩子,还有她的名字叫……夜姬。

    轻轻地将头靠进朔夜的怀里,夜姬问道:“我们坐船去哪里?”16605470

    “去漪澜。”

    洛北江面上,疾驶的大船忽然速度变慢,百里长空等人惊疑地看着景容止,奇怪他为何忽然勒令船只缓慢行驶。

    景容止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擦了擦嘴角已干透的血迹,然后将怀中一直抱着不肯撒手的“娉婷”抱到了外面,站在栏杆处。

    担心他神志不清会做出傻事,其余几人急忙跟上去。结果,还没等开口劝说他,就看到景容止伸展手臂,怀里的“娉婷”扑通便栽进了江水里,很快便没了踪影。

    “你疯了!”拂晓朝着他吼道。

    景容止淡淡道:“她不是娉婷。”

    百里长空等人愣了一下,问:“你如何知道?”

    景容止深深地看了百里长空一眼,言外有深意地道:“我还活着,她怎么会死?”

VIP章节 第七章 心有灵犀一点通(一)

    洛北江面上,疾驶的大船忽然速度变慢,百里长空等人惊疑地看着景容止,奇怪他为何忽然勒令船只缓慢行驶。蒲璩奀晓

    景容止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擦了擦嘴角已干透的血迹,然后将怀中一直抱着不肯撒手的“娉婷”抱到了外面,站在栏杆处。

    担心他神志不清会做出傻事,其余几人急忙跟上去。结果,还没等开口劝说他,就看到景容止伸展手臂,怀里的“娉婷”扑通便栽进了江水里,很快便没了踪影。

    “你疯了!”拂晓朝着他吼道。

    景容止淡淡道:“她不是娉婷。”

    百里长空等人愣了一下,问:“你如何知道?”

    景容止深深地看了百里长空一眼,言外有深意地道:“我还活着,她怎么会死?”

    楚夜晖和拂晓愣了一下,哑然。景容止这一句话说的理直气壮,却更让他们两个以为他是因为娉婷的惨死而神志不清了。人的生死全凭天命,岂能尽如人意,娉婷的生死也是一样。但凡有情人,无不追求同生共死,但是同生共死也是一种福分,显然景容止与娉婷并没有这个福分。她死了,他还活着。

    他们二人暗暗地牵起手来,看着景容止一人伫立在栏杆处。景元帝当真这么狠心,要将娉婷和自己未出世的孙子置于死地,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景容止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先是自己的嫡亲皇妹,然后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和未出世的孩子,任凭他再是冷静理智的人,也终于是会崩溃的吧?

    但是百里长空却听得懂景容止在说什么,他的星目猛地燃烧起一抹熊熊的亮光。对啊,幽王还没有死,娉婷怎么会死。他怎么就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遗忘了,幽王与娉婷服食了阴阳两生草,约定取回玉玺之后才吞服解药,所以昨夜若娉婷真的被那么残忍的对待,幽王不可能毫无所觉。

    百里长空按捺住心中的狂喜,走到景容止身旁低声道:“幽王,你确定娉婷没有在危急关头,自己吞食了解药吗?”

    景容止还活着,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娉婷预感到了危险,为了不连累到景容止,自己私自服用了阴阳两生草的解药,从而终止了与景容止的同生共死之约。

    景容止笃定地摇了摇头,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倒在手心,伸给百里长空一看,不多不少,恰好是两颗。

    “娉婷与我商议好,回京之后才服下这解药,而且,她还将她的那颗交予我保管。所以,娉婷昨夜绝对没有机会服下解药。今天早上,我们在娉婷的屋子里看到的那具尸体,根本不可能是娉婷的。”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百里长空从看到娉婷的尸体以来就一直绷着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只要活着,一切便会有希望,娉婷只要还活着,就足够了。17FRc。

    景容止将解药收了起来,庆幸娉婷和自己没有早早就将阴阳两生草解掉,否则今天早上,他恐怕真的会发疯。

    “既然如此,幽王早上为何……”百里长空想起早上景容止的反应,口吐鲜血,差点儿走火入魔。

    景容止沉了沉眼眸:“娉婷在洛北府尹官邸,你我贴身影卫的重重护卫下被人掉包带走,我不得不担心我们的身边是不是有对手的眼线。”

    原来是做戏给人看。百里长空点了点头。对方既然能找到娉婷下手,必定是熟悉百里长空与娉婷的关系,那么景容止若不伪装地伤心一些,难免被人撞破,到时候被他们掳走的娉婷就危险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景容止的反应都是真的。他,并没有做戏。

    景容止微微合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今天早上在娉婷屋子里看到的情景。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呼吸都没有了,脑子里空白一片,只是本能地朝着娉婷走过去。

    她一定是在耍逗他。

    景容止觉得娉婷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就和以前在静园里一样。没错,他渐渐的记起了好多关于无名的回忆,同时也记起了那个时候与无名在一起的娉婷。

    他说“好了,别玩了”,伸手去牵娉婷的手,握到的却只是一片冰冷。

    那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娉婷当初抱着“死去”的无名的心情,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的无助。他,才真正懂得了,只要对方能够好好活着,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心境。

    爱的真谛是成全,而非得到。

    他抱起娉婷,她冷得就像一块冰,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可始终不能温暖她。他抱着她往外走,满心都是自己对娉婷的承诺,可手臂里冰冷的尸体却像一把重锤狠狠捶在他的心坎,告诉他:他错了,他的执着害死了她。如果他肯放手,她也许就不会死。

    如果不是脑海中的灵光一闪,景容止想起了自己与娉婷同时服食的阴阳两生草,他根本无法预知自己接下去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幽王?武侯?”拂晓试探着喊了景容止与百里长空一声,他们两个的表情耐人寻味,她有点儿担心这两个男人会因为娉婷的死而彻底崩溃。

    景容止看了她一眼,走回到屋子里,百里长空也领着百思不得其解的楚夜晖与拂晓进去。拂晓看着船下的江波翻滚,被景容止丢下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踪迹,心中焦急却不知该怎么办。景容止的神智不正常,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她根本无法指责他。万一哪天景容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亲手将娉婷的尸体扔到了江水里,岂不是……

    楚夜晖看拂晓急切地脸都微微泛红了,心中也焦急不已。百里长空觑了他们一眼,低低道了一句:“那尸体不是娉婷,你们进来,幽王有话要交代。”

    楚夜晖与拂晓齐齐一愣,然后心中大骇:疯了,幽王疯了,武侯也疯了!拂晓是第一个见到娉婷尸体的人,她起初也不相信,但是她后来特意走近了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就是娉婷,容貌姿态身量体型,完完全全就是娉婷没错。

    但是百里长空发话了,他们只能跟着走了进去。景容止坐在红木椅子上,呷了一口桌上的清茶,道:“如今有人盯上我们,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看情形是个棘手的刺头,我们得赶快到漪澜取回玉玺,然后即刻回京。”

    拂晓终于憋不住了,朝着景容止喊道:“姐姐死了,你还有心思去争夺你的皇位?”她看错他了,她以为他是用情太深以至于一时无法接受娉婷已死的事实,看来他根本就是一心想着皇位罢了。

    一记凌厉的眼刀扫过,拂晓被景容止凤目中的杀气惊吓到,他冷冷地搁下茶盅:“本王说过了,娉婷没死。”

    “那——”拂晓还要与景容止争辩,被楚夜晖拦了下来。

    这几个人中他与娉婷的交情最浅,自诩也最为公道。楚夜晖代拂晓向景容止赔礼,然后问他为何如此笃定娉婷小姐尚在人世。

    娉婷与景容止同时服食阴阳两生草是个秘密,这世上也只有他们自己,百里长空与皇帝、亦欢公主知道内情。这关乎到景容止与娉婷的生死,怎么可能说与更多的人听。就连当日与景容止一起上山求药的影卫,都被皇帝秘密地灭口了。

    景容止凤目眯了眯:“以你们对娉婷的了解,如果真的是父皇派人杀她,她会临死前留下杀人者的名字吗?”

    楚夜晖与拂晓互相看了一眼:不会。

    娉婷万事以景容止为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而致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

    拂晓的柳眉一扬,喜形于色:“难道姐姐真的没死?”

    景容止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道:“嗯。但是娉婷没死的事情,本王希望诸位对此保密。对方伪装出娉婷已死的假象,又嫁祸父皇,用意十分明显。所以,我们更不能让对方察觉到异样。”

    百里长空与楚夜晖赞同地点点头:“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继续南下去漪澜,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他们掳去娉婷一定有所图谋,我们要想找到她,只能让他们先按捺不住露出马脚来。”

    拂晓低着头嘟囔道:“那要多久啊?”

    景容止转眼看着窗外,多久他也不知道,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很快就能见到,也许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再找到她了。

    这后一种可能,只要稍微想想,景容止就觉得心揪的疼,每一下心惊,都疼得让他长眉紧皱。16605534

    画舫中。

    “唔。”被朔夜搂在怀中的夜姬忽然捂着胸口皱起了柳眉,精致绝伦的脸蛋儿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朔夜低下头来瞧她,看她一脸难受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北的么已速。夜姬摇了摇头,越过朔夜的肩头往江面上看,总觉得那里有什么在等着她,但是自己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心,好疼。

VIP章节 第八章 心有灵犀一点通(二)

    画舫中。蒲璩奀晓

    “唔。”被朔夜搂在怀中的夜姬忽然捂着胸口皱起了柳眉,精致绝伦的脸蛋儿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朔夜低下头来瞧她,看她一脸难受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夜姬摇了摇头,越过朔夜的肩头往江面上看,总觉得那里有什么在等着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16605534

    心,好疼。

    “你在看什么?”朔夜顺着夜姬的视线往窗外看去,一艘奢华的大船在远处若隐若现,景容止他们就在那艘大船上。一想到今天早上,景容止失心疯了一般,抱着“娉婷”的尸体走上那艘大船,他就觉得好笑。

    如果景容止日后知道,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娉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朔夜得意地紧紧拥住怀里的女子,夜姬疑惑地看着朔夜,漂亮的水眸里写满了不解。还没等她发问,心口又是一阵惊悸,夜姬呜咽了一声拧住了秀眉,朔夜疑惑地看着她,只觉得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扣地很紧。

    “怎么了?夜姬!”朔夜看着夜姬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扣住自己手臂的手指死死地,都要掐出血来,他能感觉到她很痛苦。

    夜姬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喃喃道:“我的……心口……好,好疼。”她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一边在朔夜的怀里缩成一团,冷汗涔涔地从额头上滴下,濡湿了额前的碎发。

    朔夜初通医术,抓起她纤细的手腕儿一探,发现她脉象沉稳一切正常。但是夜姬就好像不能呼吸了一般,揪着自己的胸口衣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着实吓坏了朔夜,他朝着周围侍候的婢女大喊了一声:“快请鹤胡过来!”

    鹤胡奉命赶到的时候,也被夜姬苍白的脸色给吓了一跳,他急忙上前为她诊脉,却一样只得出了脉象正常的结论。

    “怎么会这样?”鹤胡拧眉,他虽然以催眠术与易容术著称,但是医术却只能屈居当世的二流水准,对于夜姬这种突发的怪异情况,他也只能束手无策了。

    “唔。”夜姬忽然在朔夜的怀里跃起,脚步虚浮地往一旁走去,没走了两步就被朔夜一记手刀斩晕,朝后倒在了朔夜的怀里。

    朔夜看着她,眼皮抬也不抬地问鹤胡:“是不是你的催眠之术有什么问题?”

    鹤胡坚定地摇了摇头,这绝无可能,催眠之术控制的是人的神智,与身子毫无关联。夜姬方才连连呼痛,分明是身体有所不适。

    “既然不是你的催眠之术有问题,那会是什么缘故?”朔夜不悦地瞟了一眼鹤胡,鹤胡只觉得脊背凉飕飕的,朔夜的秉性他早有耳闻,稍微有些差池,他便可能人头落地。暗暗捏了一把汗,鹤胡道:“夜姬乃汉人女子,又身子娇贵,现在又怀有身孕,我只是一介巫医,不敢随便诊治。不如待到漪澜,请当地的名医为夜姬好好诊治一下,这样也比较妥当。”

    怀有身孕?

    朔夜的桃花眼一眯:“孩子,我不在乎;我只要她的人!”

    鹤胡低着头站着不敢吭声,半晌才听到朔夜道:“好了,传令下去速速行驶,一到漪澜,我们就靠岸求医。”17FRc。

    鹤胡擦了一把冷汗,道:“是。”

    奢华的大船上。舫搂来么忽。

    “呃。”景容止忽然微微皱了皱眉。

    百里长空与楚夜晖急急问道:“幽王,怎么了?”

    景容止皱着长眉不作声,他感觉自己的心口狠狠地悸动了两下,然后便是绵延无尽的疼。就好像在回应自己方才那一番心口的苦楚,这一波的心痛也十分强烈。但是,他却并不觉得痛,反而微微启唇笑了。

    阴阳两生草,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心有所感,一点即通。

    他的娉婷果然可以感觉到他的心境,甚至还会有所回应。她果然还活着!景容止的唇角扬了起来,他终于可以确信,他的娉婷还好端端地活着了。

    只不过,很快这唇角的微笑便僵住了。他感觉到了,脖颈后传来的一记手刀,迅猛快捷,狠狠一记。

    “娉婷!”他下意识地低喊道,手臂往前一伸,似乎想把谁拽到自己怀里。

    其余的几个人都神情紧张地盯着他,拂晓更是冲口而出问道:“姐姐怎么了?”

    景容止和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转头对百里长空道:“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娉婷是被人掳走了。而且,她现在应该并不自由。”

    那一记重击最起码可以说明,她正在受到钳制。景容止的心又提了起来,到底是谁掳走了娉婷,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父皇,他绝不可能让故意留下线索让自己怀疑;

    那么除此之外,还有谁可能这么做?景容仁?抑或是……朔夜!

    没有头绪,景容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论是景容仁还是朔夜,掳走娉婷的唯一目的一定与亦歆的死讯有关。也许他们是为了拖住他,也许是为了逼迫他放弃什么。所以,能最快得知娉婷确切消息的方法只有一个,与他们的目的背道而驰。

    他们想击垮他,他偏偏不如他们的心愿,总有一天,他们会将娉婷拿出来用以威胁他。景容止打定了主意,心里也稍稍安了下来。

    “昨夜是哪些影卫在洛北府邸巡夜,将他们带上来。”景容止再次开口,却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他之所以勒令船只缓行,就是要在靠岸之前解决一件事。

    对方到底是如何避过他和百里长空的贴身影卫而将娉婷带走的?这一点他必须知道,才能让对方再无可趁之机。

    方才景容止的一连串反应,百里长空已经可以断定他一定感知到了什么。幽王的凤目中又迸现的神采更使他确定,娉婷目前还是安全的。

    站起身走到屋子外面,唿哨了一声将影卫的头领喊来,低声交代了几句,百里长空站在屋外,看着江波滔滔:娉婷,你到底在哪里?幽王何其有幸,可以与你心有灵犀。

    片刻之后,百里长空将几名劲装的影卫领了进来。他们朝着景容止与百里长空行礼之后便安静地等在那儿。景容止目光如炬,在他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影卫是忠诚不二的,这一点他和百里长空都绝对肯定。但是娉婷被掳走也是事实,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被动了手脚。

    “昨夜是你们在洛北府尹的府邸巡夜?”景容止沉吟一下问道。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

    “可有何异常发生?”

    “没有!”

    “有!”

    景容止长眉一扬,看向那个说“有”的影卫。然后转头看了一眼百里长空,百里长空朝他点了点头:此人应当可以信赖。

    景容止知道百里长空与影卫关系密切,熟知他们的根底。既然他说没有问题,那此人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他耳聪目明,观察力与听力绝佳,所以经常被安排巡夜,以防不测。”百里长空解释道。

    耳聪目明,观察力与听力绝佳?

    景容止琢磨了一下这影卫的特点,一边伸手到桌上取茶盅,稍不留神儿,将茶盅蹭到了桌子的边缘,眼看就要掉下来溅了景容止一身。那名影卫见着了,飞快地起身跃到景容止面前,伸手将茶盅接到了手里。

    “幽王,给您。”恭敬地给景容止递上去。

    景容止没有接,反而是定定地看着他:“果然是反应敏捷,观察力惊人。所以,昨夜,你看到了什么?或者是听到了什么?”

    影卫将茶盅放好,退了回去,恭敬地回答:“昨夜洛北府邸中并无异常发生,但是……在府邸之外,属下听到了一种十分奇异的声音,很平缓单调,一直在低低地响。然后……”

    景容止听着他的描述,渐渐挑起了长眉:“然后怎么样?”

    影卫低头苦思了一下:“然后属下就好像被那声音迷住了一般,听得入神了。属下觉得不妙,急忙就收敛心智,再听就听不到了。”

    “催眠之术!”楚夜晖忽然拍案惊道,“幽王,这是巫医十分擅长的催眠之术,尤其对于听力眼力绝佳的人有效。因为他们听力眼力绝佳,就容易听到看到这些常人听不到看不到的东西,然后就会很快地中招。”

    影卫一阵惶恐,急忙跪下请罪。景容止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叫人退下。他的本意并非是处罚谁,而是找到幕后的黑手。

    催眠之术?巫医?

    “不过这天下的巫医众多,仅凭这一条线索也无法找到娉婷小姐。”楚夜晖遗憾地道。

    景容止却摇了摇头:“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好。既然知道了事巫医的催眠之术作祟,那么以后巡夜便要多加小心。长空,事情搞清楚了,令船只全速驶往漪澜,一靠岸,我们就去那座废王府。”

    娉婷,你一定要等我。

    握了握手心,景容止看着窗外的滔滔江水,不管是谁,既然胆敢掳走娉婷,他就一定会让这个人付出他所想象不到的代价!

    整整一天一夜过去了,待到日头东升的时候,景容止与百里长空等人终于登上了岸。不敢歇息,买了三匹骏马。便马不停蹄地往漪澜府。

    漪澜旧都早已毁于战火,如今早已被民居民宅所代替。前朝的旧日繁华,在如今就只剩下了一座还比较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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