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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温柔,我歹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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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天既明,南既明。”
  “果然人如其名,真是后生可畏啊!”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个人如其名法,南既明还是加入了“初次见面,久仰大名”的相互吹捧中,心里就不再计较家里那老头子因为小儿子出生在晨光熹微时直接取了这个名的随便。
  内室,一片紧张。
  威夫人攥着手帕,盯着无机老人的面容,焦急地想从其中探出儿子病情的究竟。无机老人捻了捻银须,反复诊着脉象,许久才开口:“宇儿是中毒了。看起来像是陀花散。”
  “可能解毒?”威老局主经过这场闹剧稍显疲惫,望着毫无生气的长子,急切地转过身来。
  “尽力一试。”
  威夫人直接晕了过去,内室又是一团乱。
  在众人商讨端人老巢大计时,南既明又瞧见了一个无形的圈,圈中仍是那个水蓝色姑娘。青筝微垂着头,像是在听,又像是在想。南既明仗着身高优势,也只看见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发鬓的碧玉簪动了,南既明立即落入一双清澈的眸子中,然后听见动听的声音:“这位公子,威家的婢女还是训练有素的。”
  南既明一时懵了,不知道这话头是怎么提起的。
  “公子可以先净面。”
  条件反射性地抬起手要擦,又在半途中硬生生停住,心里正在做着是要立马转身甩开这窘迫,还是强装大丈夫不拘小节的男子汉气概的激烈斗争中,南既明已经听见那边小姑娘在恭谨温顺地与主家辞行。
  侧头瞥见紧跟着小姑娘的小童仆给了自己一个意味深长到无穷大的嘲笑眼神,听见小姑娘的叫唤又立马换起一张乖孩子天真纯洁的笑脸与主家拜别。
  南既明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尖,不就是在门口说笑了下他家小姐的名讳么?这小兔崽子至于这么记仇么?
  啊!手都是灰!啊!我这俊逸无双的脸啊!
  灯火通明,镖局议事堂。
  “云儿,别转了,你都转了半天了。下去休息。”
  “爹,我不!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啊?我想不明白,我睡不着!”
  “下去!”
  语气中的坚决让威凌云气鼓鼓地迈出了门。
  “威老,我看问题主要还是出在那块玉上。”独孤西子放下茶碗,“不妨先把那押镖的镖头传上来问问。”
  依旧白色劲装的裴依雪声音低哑,一板一眼地把押镖归途中怎么遇到疯女人,怎么一路赶到客栈,怎么遇到夜袭,怎么拼死脱逃的回禀了。
  “那疯女人现在何在?”
  “当时走水,女婢护卫门都跑前院救火,疯女人无人看管,跑到院中被倒下的梁木砸中身死。”
  “这,这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玄虚真人审视着裴依雪片刻,转头与空了大师,月湖师太:“现在最关键的是那块玉。那块玉真的是沁雪莲吗?如果是真的,落入鬼新娘手里真有可能掀起武林一场浩劫。”
  “当年叶大侠武功绝世你我都领教过了,为人品行亦令老衲颇为钦佩,沁雪莲到底是个传说,老衲觉得这个传说不可尽信。”
  “老尼当年未曾见过此玉,是真是假还确实无法下定论。但不管传说是真是假,平静了那么久的武林接下来必不复往昔了。”月湖师太捏紧了拂尘,“老家伙们,有人是看不惯我们安逸太久,逼着我们活动活动筋骨呢。
  ”
  “我看,确实该抓紧时间追回鬼新娘,得赶在别有居心之人前,尽快了结此事。”独孤西子一锤定音。
  “阿弥陀佛。”
  吩咐下人安置好各个武林门派,威启天单独留下了裴依雪。
  “听府衙差役说,客栈死的那群护卫穿的是玄色衣裳,怎么回事?”
  裴依雪感到不怒自威的压力,更加恭谨地回报:“是少局主安排的,并未告知属下缘由。”
  “宇儿?难道他提前知道了什么?宇儿现在一直未醒过来,之前可有什么其他吩咐?”
  “少局主只命属下秘密押镖回来,其他并未告知。”
  “裴镖头,你在镖局也有七八个年头了,你怎么看?”
  “属下斗胆,属下觉得少局主此时中毒未醒,并非坏事。”话音刚落,裴依雪猛然觉得身上的威压更重,腰向下沉,弯得更低了。
  “说!”语调加重,裹着寒冰。
  “局主请勿动怒。眼下人是我们带回的,玉是我们带回的,人在我们局里没的,玉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被劫走的。少局主为阻止玉落入邪道手中,以身力敌,所负重伤,昏迷不醒,此乃武林正道之义举。”
  裴依雪说完四周安静了许久,正待再说什么时,威启天的声音缓缓响起:“你说的对。宇儿此刻未醒并非坏事。”
  威启天心里明白,这趟事不管怎样,都在纵横镖局起头,虽然玉被鬼新娘劫走,但要把镖局摘得一干二净,必须让人感到镖局损失惨重。损失越惨重,越清白。宇儿怕是拿到沁雪莲时就想到今天这局面了。镖局交到他手里,甚好。
  威启天望了望窗外悬着得月亮,心里突生祈祷,保佑宇儿平安度过此劫。
  “你下去吧。”
  裴依雪轻声退出,退到门槛时,又闻“裴镖头声音怎么嘶哑了不少?”
  “午时大火,烟熏了嗓子。”
  “找府医开附方子,这阵子要辛苦你了。”
  “是,局主。”
  裴依雪并没有去府医的院子,左拐右拐进入一条小道,没有跟巡夜的侍卫碰上。
  纵横镖局今日的巡防是她一手布置,她很清楚漏洞在哪。
  悄息潜入内室,毫无脚步声响地靠近床上的人,谨慎地试探。威凌宇确实还陷在昏迷中,除了微弱的呼吸证明主人的生命迹象。
  裴依雪面无表情,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粗鲁地扒开威凌宇的嘴。手指微弹了下瓶身,细微的粉末落入威凌宇口中。


第7章 
  暮色四合,醉香楼。
  正是一日中酒楼最繁忙的时候。灯火辉煌的大堂,几十张朱色四方桌宾客满座。伶俐的店小二托着菜盘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听几耳朵食客们的聊天八卦。
  “当——”一声木响,朱色四方桌群的尽头,一张红布铺着的吊脚桌稍高地立在食客们的视线范围。周围响起一阵喝彩,食客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吊脚桌后的八字须蓝衫中年人上。
  “话说昨日鸿运客栈大火,闹得那是满城风雨。火光冲天,竟是十里外红光可见。”抑扬顿挫的语调在大堂回响,配着八字须蓝衫中年人随着语调起起伏伏的手势,竟也契合舒畅,引人入胜。
  “……不曾想,众多武林人士齐聚给威老局主贺寿,却惊现消失了十多年的武林至宝,沁雪莲!”食客们整齐地发出惊叹声。
  “……武林人士受此邪道美人挑衅,武林正道岂是不要面子的?年青俊郎威少局主力抗邪道美人,凤鸣宝剑那是耍得唰唰唰地响,把邪道美人逼得步步退步。却不料到那邪道美人竟是蛇蝎美人,反身一个虚招,散出□□。威少局主躲闪不及,不幸中招。”
  食客们又整齐地倒吸一口冷气。
  “后来呢?”
  “据最新小道消息,威少局主至今未醒。”
  “哎呀这是什么毒啊这么厉害?”
  “这威少局主怎么就着了道呢?”
  惊疑声接连响起,忙催着中年人继续讲。
  “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有食客的忿恨声,有食客的不满声,有食客的唠叨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大堂又恢复先前的哄闹。
  二楼中间一间雅间的竹帘尚未搁下。南既明饶有兴致地看着收拾赏钱的说书人:“这说书的都这么浮夸么?”
  “客官,傅先生这也是没办法。不浮夸的故事没人爱听啊。”店小二手脚麻利地擦着桌子,边解惑。
  “你们酒楼倒是聪明,有这个傅先生,生意不难不兴隆。”
  “客官过奖了。这是我们掌柜的主意。人聚在一起都爱八卦嘛。”
  桌椅明亮后,店小二拱了拱手:“客官是哪里人?我在这里干了那么久倒是很少见客官这身气派的人家?”
  “哈哈你看,果然人聚在一起就爱八卦。”南既明轻巧地避开。
  “客官您说笑了。只是想了解下客官吃惯哪种口味?可需要我们帮忙安排些酒楼的特色菜色?”店小二陪着笑。
  “你倒是个机灵的。我不忌口,你们看着上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菜就来!”
  南既明抹了下干净的桌子,挨着窗看着楼下的人群。食客虽多,但一切井然有序地运转着,不混乱,很精准。食客们在这里卸下了一天的疲惫,或高谈阔论,或低声细语。
  “果然是八卦汇源地呀~”
  月色微凉,纵横镖局,
  无机老人一天给威凌宇把三次脉。今日换了第三附药方。
  其余人静静站在一旁,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次确有些起色了,明日我再加大些剂量。”听到这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爷爷,我哥哥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呢?那什么新娘也没近哥哥身啊。”威凌云一晓得哥哥很快就会好了,就忍不住叽叽咂咂把这几天埋在心里的疑惑翻出来问。
  “这陀花散确实要近身才能下,但当时场面混乱,何时下的毒也不好说。”
  “那新娘那日用红绸这里绑一下那里绑一下,肯定也带了帮手。说不定是帮手下的。”
  “云儿,别胡闹了。回房间休息。”
  “哼,爹爹,我已经长大了!”又一次气鼓鼓地跨出门槛。
  “无机前辈见笑,云儿被我宠坏了。”威启天歉意道。
  “小女儿家宠点是自然的。不过她说的也是我觉得蹊跷的地方。启天,你后来有查到鬼新娘座下八女的踪迹吗?”
  “大火烧掉了不少线索,没找到那八女的踪迹。但鸿运客栈着火倒塌必然是鬼新娘的手笔。”
  “局主!局主!”门外传来急切的报门声。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威启天大步迈出内室。
  “局主,裴镖头死了!”
  “什么!”
  月影映江,天音阁。
  “鬼新娘真是胆色过人。摆出一出空城计,又遁走华容道。”
  看完了手中的密信,青筝把信纸放到烛火上燃尽。
  旁边一个桃红色石榴裙,挽着如云鬓发的女子,歪歪地靠在美人靠上,捏着紫葡萄送进桃花唇里,紫色的葡萄汁顺着芊芊玉指滑下,竟有种欲说未说的诱惑。
  “鬼新娘座下八女还在南疆呢,哪有空回来摆曼珠沙华阵。气势摆足了,所谓的武林君子们还不是投鼠忌器。”
  扶了扶簪在发间的步摇,抬起满眼娇媚望向青筝。
  青筝无奈举手止住:“赤笛,把你那眼神收回去。”
  “好嘛,小姐。”赤笛撇撇嘴,正了正歪着的身子;“鸿运客栈那边的线索没多少,鬼新娘没有座下八女,还有其他婢女。武功不行,使点坏弄塌楼还是可以的。”
  “客栈不必再跟了。威启天想也想得到。鬼新娘追踪到了吗?”
  赤笛完全收起了媚劲,惭愧道:“尚未。”
  “继续查,不可能人过无痕。”
  “是。”
  门口的珠帘被掀起,青筝收起手中的狼毫:“回来了?”
  白色劲装女子跪在下首,正是裴依雪:“小姐,幸不辱命。”
  青筝看着她的脸,微皱了眉,偏头示意还在捏葡萄的赤笛:“把她的皮揭了。”


第8章 
  赤笛用丝帕擦了擦手,调笑着:“小姐,人家才刚出完力,就揭她的皮,这样卸磨杀驴可不好呢。”话这么说,手里却没停,轮番倒了几个瓷瓶里的药水进铜盆里。
  “对着一张死人脸,膈应。”青筝又提起了狼毫,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裴依雪还是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冲向赤笛:“腰别扭了,快点!”
  赤笛正妖娆着迈着步步莲花,猛听到熟悉的口气差点闪着了腰:“死阮霜,换张皮怎么没把你这毒舌给换了!”
  在面无表情的脸上捣腾了半天,揭下了一层薄到透光的面皮,下面是一张同样面无表情的脸。
  “小姐派你去冒充裴依雪是明智的,你俩都是冰块脸。”
  “是你骚得面皮都遮不住。”
  “死蹄子,找打。”
  赤笛面皮一摔,阮霜头一侧,左手截住面皮,右腿竖劈压住赤笛迎面抵来的沧澜手。赤笛仍不死心,抬腿踢开压制的右腿,细腰向后一拧,躲开阮霜追上来的一踢,手呈爪直取对方心口。
  谁知对方眼波都未曾动一下,直接一掌相对,往回一拖,干劲利落地把芊芊玉指锁在赤笛背上。
  两人一坐一站,往返了好几招。
  “停!”青筝抚平跳动的额角。
  “功夫还差!”阮霜松开了赤笛,补刀一句。
  赤笛扶正云鬓:“姐姐的功夫只对付男人。”
  眼看新一轮嘴仗又要打起,青筝赶紧扯开话题:“阮霜,纵横镖局情况怎样?”
  “我每日有给威凌宇喂点解药,接下来无机老人可以应对,想必威少局主不日内就会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当日并未全力对付鬼新娘,甚至还以谨防有诈的借口阻止众人对付鬼新娘,估计也抱着病重的计划。倒是同我们不谋而合了。”
  “小姐是说他觉察到我们了?”
  “应该没有,他得了这个烫手山芋,必然急着抛出去。要不然不会让四等侍卫作饵。恐怕就是毒解了,还会躺几天。裴依雪的尸首怎么处理?”
  “放城郊,引人去报官了。”
  “她的死呢?”
  “暂时未查明凶手,但同孟月欣脱不了干系。”
  赤笛听到这不由幸灾乐祸插嘴:“这母老虎本想先下手为强,怎想到我们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李代桃僵。”
  阮霜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当日寻的死尸趁乱扔进火海,被烧的面目全非,目前纵横镖局也没细查,姑且信了。”
  “碧箫这次幸苦了,装疯卖傻在泥坑里滚。”
  “哈哈小姐,您是不知道,碧箫回来后连泡了三天的澡,熏香都用了三罐呢”
  “跟她说,这月月底醉香楼收账回来,留一层给她。”
  想起碧箫那老财迷的眯眯眼,阮霜都不由嘴角勾起了笑意。
  赤笛盘算完待会儿怎样去碧箫那抠点好东西过来时,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小姐,你也是心太软。何必让碧箫给威家小子下陀花散避嫌呢?我们手脚越多越容易露马脚呢。”
  青筝静默了会儿才出声,和着茶杯里腾腾升起的雾气,朦朦胧胧:“这片风雨毕竟是我挑起来的,没必要让他背负。”
  “你们这些死丫头,都什么时辰了!”门外风风火火疾步进来个小山羊胡,两鬓染霜的老头,脚步毫无虚浮,两眼精锐地朝瘫在贵妃榻上地赤笛,端坐着思索的阮霜瞪去,“你们不休息,小姐也要休息了,赶紧给我麻利地滚回去!”
  阮霜立即起身,向青筝欠了欠身,大步迈出门去。
  赤笛倒是不怕老头,悠悠然下榻:“哎呦杨叔,别上火嘛,对身体不好呢~”
  杨叔作势要抄鸡毛掸子,逼得赤笛小碎步出了门槛。
  杨叔回身一脸慈祥:“小姐,虽快入夏,夜里还是露气重,早些歇着吧。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完的。”
  “听杨叔的。”青筝乖巧地应声,搁下狼毫,绕出书桌。
  杨叔满意地捋了捋小山羊胡,忽地瞥见书桌左侧的高脚几,眯起的眼又瞪圆了:“哪个死丫头又把花瓶的位置动了!”
  “花瓶?没动啊?”
  “怎会没动!你看它和右边的花瓶都不对齐了!”
  青筝赶紧加快了脚步出书房,语气里藏着她自己都觉察到的心虚:“哦,赤笛下午插了花。”
  杨叔的强迫症真可怕,嗯,绝不能让杨叔知道是她下午等消息时心不在焉随手插了花。
  月色微沉,纵横镖局。
  威启天看着沉睡的儿子,让他骄傲的儿子,揉着眉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宇儿,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爹。”微弱的声音响起,不是在寂静的夜里,还真有可能听不清。
  威启天猛然抬头,冲向床边,握起儿子的手:“宇儿?你醒了?你怎么样?”
  “爹,我昏迷几天了?”威凌宇气若游丝。
  “十天。”威启天心疼道,小心地扶起儿子,喂了点水到儿子的嘴边。
  “本想装重伤,没想到真倒下了。”威凌宇费劲地咽下了水。
  “宇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爹,消失了这么多年的血玉重新现世,还恰巧,咳咳,一个疯女人送到儿子跟前,咳咳,您不觉得蹊跷吗?”
  一句话,间隔着几声低咳,断断续续总算说完了。
  “所以你在寿宴上毫不顾忌地把血玉拿出来,故意让鬼新娘劫走?”
  威凌宇微微点头。
  “你收到消息?鬼新娘会来劫玉?”
  “我不知道。是谁来劫无所谓,主要在劫走。”威凌宇手撑着床头,缓缓坐直了身子,“从那疯女人开始,押镖队伍就跟着不少尾巴,咳咳,说明不止我收到这血玉的消息。这石头烫手,我得在武林名门各派眼前把这石头送走。暂时不知这幕后人什么目的,是否针对我们,寿宴上我只能顺水推舟。咳咳,孩儿不孝,搅了爹的大好生辰。”
  “我儿是好样的,我们镖局能安稳度过此劫,还有不少生辰可过。爹把镖局交给你,爹很放心!那血玉的传说还有真假,但贪念无真假。置身事外是对的。”
  “大胡子他们有回来吗?”
  听到儿子提到这个,威启天摇了摇。
  “厚待他们家人吧。望爹原谅儿子,接下来镖局不知面临什么对手,儿子不得不保存实力。”
  威启天坐在圆凳上摆了摆手说:“我已经交代下去了。还有一个事,裴依雪死了,将近二十天,被发现在城郊。”
  威凌宇拧起了眉,垂眸思索了片刻:“看来对手强大也小心。他们想找个机会把血玉重现武林大势宣扬出去,最近一次武林各派汇集的好机会就是爹的寿宴。咳咳咳。”
  “这个先不说。宇儿,你中的是陀花散,这个非近身不能中毒。你好好回忆,这里可能有线索。”
  威凌宇意识有点模糊了,眯起眼盯着被褥上的暗纹,想了许久:“爹,那疯女人呢?”
  “死了,当天乱,被木梁砸中,烧得面目全非。”
  “那就是了。裴依雪他们可以派人伪装,疯女人也可以派人伪装。一开始,就是个局。咳咳。当日疯女人曾经扑向我,拽着我的衣角不放。我还是疏忽了。咳咳,不过也好,真的中毒倒省了我不少事。”
  听到这,威启天愧疚又心疼:“傻小子,这次中毒凶险,还好无机老人救你一命。当时连他都没把握,还好上天眷顾我威家。”看着儿子强撑着精神,按着他躺下。
  “宇儿,你安心养身,其余交给爹,爹还中点用。”
  威启天转向东苑,瞧见无机老人屋中灯火通明,扣了扣门。
  “请进。”
  “前辈,打扰了。宇儿刚醒了会儿,威某特来感谢前辈对威家的救命之恩。”
  “快请起。当年你父亲有恩于老朽,老朽也只是还你父亲的恩情罢了。宇儿醒了就好,接下来慢慢调理就是了。”
  “此恩定然要报!前辈,进来武林定然有不少风波,还请前辈小心。如不计嫌,当镖局如自家。宇儿、云儿都没见过祖父,他们定然很开心陪伴您的。”
  “宇儿青年才俊,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云丫头天真浪漫,你还是得多教她晓得江湖险恶。”
  “是是,前辈就请多住段时日,多指点指点这两个野孩子。”
  “也好。对了,围剿白水宫的事你知道吗?”
  “前两日收到消息,峨嵋派和鬼谷三邪牵头,围剿白水宫,却不想鬼新娘和座下八女皆不在宫内,早已人去楼空。”
  无机老人饮了口杯中的茶水,缓缓道:“这鬼新娘说她作奸犯科吧,她杀的又都是薄情寡义的负心人;说她替天行道吧,又活生生手挖心肝,行为歹毒。她必然是不好找的。我们姑且放一边,从裴依雪的死因下手,顺藤摸瓜,必然找得到幕后搅乱武林平静之人。”
  “前辈明智。我明日派人着手再细查。”


第9章 
  幽幽花香,大同寺。
  青石砌成的石板路在开得绚烂至极的桃林里,顺着山势蜿蜒而上。
  游人如织。
  小姐夫人,婢女家丁,一簇一簇,各色衣裳像各色云彩,在粉色的桃林里穿行。银铃般的嬉笑声,踏歌声,一阵一阵,正值出游好时节。
  青筝带着阮霜,选了条靠后山的路,拾阶而上。随后是抱着香火的珵儿。青筝耳听着山那头隐隐约约的歌声,猜测着是怎样青葱般年华的少男少女。
  “珵儿,累吗?”
  “不累的,筝姐姐!我还可以一口气到山顶呢!”
  阮霜未回首:“是么?下山时别叫我背。”
  “哼,我才不会叫你背呢!先生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阮姐姐,你别阻碍我成为担当大任之人的路。”
  “扑哧——”青筝不禁笑出声来,“不错!珵儿有鸿鹄之志。珵儿要记得今日之言,早日成为管夷吾、孙叔敖、百里奚这样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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