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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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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离低头看她一眼,连忙将眼睛移到别处,“你来的正好,人已经抓住了,怎样处置有打算?”
“二爷都已经盘问了,想必是知道内情的,既然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不如就放了吧?”吉天佑虽然讨厌随便被人利用就害别人的人,可是终究是有弱点才会被利用吧,看他们年纪小的缘由,莫名的心软了。
江子离可不这么想,他最痛恨这种莫须有的陷害,更何况这里面纠缠的人对他而言都是重要的,这一次正是他给点颜色看看的好时机。
“放了?没那么容易,我还等着大鱼呢。”江子离让人将他们带出去,好好看住,他在想下一步的计策。跟吉天佑想的不一样,他觉得幕后黑手肯定不是赵烟素,而是自己的小妹。
这样的试探,永无休止。这一次,却让江子离充满斗志,破天荒的想要反击。
后来,吉天佑才知道,要钓一条大鱼,原来是要用两条小鱼的性命的。她急的团团转,告了假赶往江府,直奔赵烟素的院子而去。
“赵烟素你给我出来!”吉天佑一脚踹开了院门,直冲冲闯进卧室里。
屋门打开的一瞬间,却愣在那里,是苏小蛮。
他正守在**边,一脸温柔的看着睡熟的赵烟素。
即使他慌慌张张的站起身,迅速掩饰了自己的神色,可是看在吉天佑的眼里,依然是针针见血的苍凉。
整个屋子的空气几乎是凝固了,吉天佑如鲠在喉,忍着笑也忍着哭,最终平淡的开口道:“小蛮,好久不见。”
苏小蛮尴尬的搓着手,想跟吉天佑解释,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就看到赵烟素醒过来了,躺在**上的人有气无力的咳几声,便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原本属于吉天佑的点点内疚。
“你醒了,怎么样,烧退了,看来是无碍了。”苏小蛮用手试一下赵烟素的额头,想抽出身却被柔弱的挣扎起身的人拽住了袖子,稳稳当当坐下去,正好将赵烟素搂在怀里。
吉天佑冷冷的看着,快要被气炸了肺,闷声不吭的走过去,一把推开苏小蛮,冷笑道:“青天白日的,五姨太在房里跟个男人这么亲密,不太好吧?”
赵烟素裂开泛白的嘴唇道:“还吃醋呢,我以为你有了二爷就忘了他了呢。”
吉天佑想开口反驳,却又觉得没必要,她扬扬嘴角道:“就算我跟二爷怎么样,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男未婚女未嫁,合情合理。”
赵烟素病怏怏的笑着,她偷瞄一眼苏小蛮,那个人正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她太了解男人了,一个整天黏在自己身边的姑娘,痴痴他这么多年,就算再不喜欢,一旦放手心里还是会空落,会不甘。
这就是苏小蛮现在的心理状态,可是赵烟素总觉得还有什么是她没有看懂的,就像苏小蛮此刻红了的眼眶。
吉天佑没有注意,她的心思还在救人身上,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今天来就是要问清楚的,咱们的恩怨不至于非得搭上人命,你说个底线,我答应你,你就饶了那两个小鬼吧。”
赵烟素虽然一头雾水,可她还是想逗一逗吉天佑,“底线?好啊,我也想了很多个日夜,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跟你作对,我不承认你比我漂亮,更不认为你比我聪明,可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既然你提了出来,那我就满足你,你听好了,我要你去求二爷写封休书,然后看着我和苏小蛮成亲,你愿意吗?”
这是吉天佑身上最致命的软肋,赵烟素捏的死死的。
“可以吗?”见吉天佑沉默,赵烟素再问一遍。
这次是苏小蛮忍不住了,他尴尬的笑道:“别捉弄天佑了,五姨太怎么会甘心嫁给我这个穷人呢。”
吉天佑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咬着嘴唇不放,她不敢张开嘴,她怕自己脱口而出“好”,那样就真的没有半点挽回的机会了吧。
。
第三十八章 恨,以爱之名
被赵烟素嘲笑了很久,才告诉她此事不知情,吉天佑又被耍一次,蔫蔫的往回走,心里盘算着,如果不是赵烟素究竟还有谁会害自己呢?
“喂,愚蠢的小脚女人,垂头丧气的想什么呢,要撞墙啦?”江义若从二姨太院门外的一棵树上跳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笑眯眯看着她。
吉天佑看清楚来人,嗔笑的伸出手臂,竟生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来。
“哇,真的是被勒死了,下次我一定长记性,只要你的爪子一伸开,我就赶紧一脚把你踹晕。”虽然嘴上骂着,心里却甜滋滋,江义若也用力抱了抱吉天佑。
二人打打闹闹往四姨太院子里走,一进门,就听到长长的哀叹声:“眼看就要冬天了,该回来的人还是没回来。”
“听到没有,你家姨太骂你不该归来的回来了。”江义若贱兮兮的看着吉天佑一会儿,忽然问道,“才去这么几天,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吉天佑熟络的进屋倒杯茶喝着,将事情经过讲一遍,当然将赵烟素为难自己的事儿忽略了。
江义若紧皱眉头道:“什么?为了几块绸缎就能将人置于死地?真是太过分了!”
陆影儿看她一眼,淡淡的说:“我看他的目的是杀鸡儆猴。”
吉天佑连忙放下水杯道:“对对,他说过要钓大鱼。”
江义若沉浸一会儿,冷笑道:“这么多年,竟然想要反击了。”
气氛有些怪,吉天佑摸不着头脑,可是她想如果让江义若去求自己的哥哥,或许还有一些希望。
江义若满口答应,她随着吉天佑去见江子离,去见那张爱到生恨的脸。
吉天佑被支走,江义若随便找个椅子坐下去,在这份感情里,她作为主动者,习惯了主导地位。
“别再纠缠了,再继续,终究是两败俱伤。”江子离沉默一会儿,开口道。
江义若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平静的回他道:“在那个人没出来之前,我永远不会放手。”
“按照你的试探不应该是吉天佑吗?”江子离望向窗外,有些晃神,如果相识注定是纠缠不断的麻烦,不知道她会不会怕,或者江子离在问自己,究竟会不会怕。
“她吗?恐怕现在还不够格。”江义若站起身,盯着板着脸的人叹一口气,“那两个人的确是我安排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在乎。”
“他们的命你不在乎,可是有一个人,我想你肯定在意。”江子离胸有成竹的笑着,难得对付一下对手,怎么能放过任何有用的线索呢,“没错儿,其中一个是四嫂的远房亲戚,即使她与娘家断绝关系至今,可是人在咱们府上出的事儿,她怎么都脱不了干系。可怜的四嫂,这些年如此小心翼翼修缮的关系,被你一下子打回到原型,你忍得下心,就走吧。”
江义若蹙紧眉头,一声不吭的回到座位上,如果这世俗她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甚至可以无视任何人的生命,可是有一个人却凌驾于所有人之上,那就是陆影儿,只因为她认得最初的自己,只有她还记得自己原本的模样和那些回不去的时光。
“你想怎么样?”江义若挤出一丝笑容,假装自己没有那么在意。
江子离却忽然温柔起来,走到江义若面前蹲下去,做最后耐心的开导:“小娣,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认真听我说话,我承认原来自己做的不好。收手吧,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无论怎么努力,我都不会爱上自己的妹妹。”
江义若再也无法装的若无其事,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可你不是我的哥哥!从你七岁那年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只是好奇,你说你不爱我,可为什么也不去爱别人,你为什么不成家?为什么非得把我先嫁出去?明明心里是爱我的啊,为什么不敢承认!”
“不爱!我不爱你!”江子离抓狂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他只是没办法爱上任何人。“我做这一切,都是在完成母亲的遗愿,你为什么就看不出来呢?”
“母亲?”江义若哭着笑出了声,“你自小就听母亲的话,是不是只要母亲开口,你就会娶我?”
江子离哀怨的坐到地上,有气无力的说:“母亲是不会这么做的,她在乎……”
忍住了,没有说出口,这是江子离打算背负一生的秘密,子离,母亲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不就是担心他早晚会离开这个家吗?
江义若同时也陷入了回忆,在她16岁的时候曾壮着胆子去问母亲,能不能嫁给二哥,那是母亲第一次打人,火辣辣的一巴掌落在江义若的脸上,硌疼了她所有的委屈。
还记得母亲那种惊恐的眼神儿,好像是在看多么离经叛道的疯子,可是难道她自己都忘了吗,这个人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为什么不能?”江义若嚎啕大哭,倔强的她,从此没有再踏进母亲的院门一步,她说什么时候同意了,什么时候再恢复母女关系。
这样一等就是三年,再进母亲的院子却是参加她的葬礼,江义若抱住那具冰冷的尸体,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至死都不原谅自己,她几乎跟每个人都道别,唯独对自己只字不提,唯有哀叹。
如果死,是所有繁杂感情的解脱,江义若宁愿放弃自己的执拗,去跟母亲道歉,可是她怎么知道呢,原来生死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儿。
所以,母亲成了她的禁忌,那个院子她从不敢靠近。
江义若的心隐隐揪扯,她不敢再去想那双殷切又决绝的眼睛,立马收了思绪,看着眼前的江子离道:“此生,就算与你这样纠缠下去,也是我心甘情愿。”
没有感动,就算是恨,也当做有爱的掺杂吧。恨,以爱之名,这样的追逐,江义若已经停不下来,她不知道如果放弃了,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江子离的计划又以失败告终,如果以前是厌烦,那么现在多了怕字,这是个发起颠来就不顾一切的疯子,他看不到她的任何软肋。
陆影儿算一个软肋的话,江子离却还要顾及大哥的颜面,“如果大哥在的话,该多好。”
第三十九章 美救英雄
偷窃的两个小贼被放了,吉天佑欢天喜地的找到江义若,兴奋的说:“我就知道,关键时刻还是你这大小姐管用,二爷再怎么不讲情面,还是要顾及你这妹妹的。怎么办,忽然好羡慕你啊,哈哈。”
江义若被吉天佑摇晃的想吐,一拳打在她的肩上,佯装生气道:“这是道谢应有的态度吗,我看属于谋杀。”
吉天佑掩嘴而笑,媚眼完成一道月,笑吟吟说道:“二爷的大鱼怕是因为你跑了,我还得去谢他,不过,他没告诉你谁是大鱼吗?”
“我啊,除了我还有谁这么有魄力,真是笨。”江义若盯着吉天佑半天,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了实话。
吉天佑蹙眉摇头,表示不信,“那你害我的理由呢?”
“我害人从来都是心血来潮,觉得你好久没理我,所以给你提个醒,别忘了我,就这么简单。”江义若无所顾忌的挥挥手,往前走去。
这货又一次刷新了吉天佑对她的认知,一脸懵比的叹道:“这也可以?”
江义若转回头,笑眯眯看着追上来的吉天佑,洒脱的说:“所以啊,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我,我会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的。”
“变态。”吉天佑推开搂着她肩膀的江义若,咯咯笑起来,这个人总有一大堆歪理论,在她口中说出来却格外应景。
吉天佑不知道,她在咯咯的笑声中,江义若又升起一股邪念,一场较量和试探,即将开始,她却一无所知。
半个月的紧张忙碌,终于停住,接下来就是将成品运到码头,转往青岛。汽车拉走几批着急的,剩下一部分改用马车,江子离亲自带队。
吉天佑和小英小莲她们获准休假一天,几个姑娘聚在一起,决定买些食材做顿丰盛的午餐,用来庆祝。
拎了一大框子蔬菜和肉,四个姑娘轮番抬着往商号走,这时路中央忽然窜出一个骑马的人,疾驰而来。打翻了菜,踩扁了肉。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没长眼睛啊。”穿着工服的小英两手掐腰,破口大骂。
原本跑远的人又掉了头,回来了。
他盯着几个姑娘看一眼,才说道:“你们是义昌商号的人吧?”
吉天佑蹲在地上捡拾菜叶,一听这话站起身来说道:“有什么事儿吗?”也许是来的时间短的缘故,吉天佑并不认识这个人。
那人匆匆下了马,焦急的说:“那麻烦带一下路吧,你们的货被劫了。”
“什么?”四个人皆是一惊,被劫了?难道是二爷?
吉天佑一把抢过那人的马骑了上去,侧身问道:“在什么地方?”
报信的人愣了一下,“虎……虎门山方向。”
“天佑,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小英忙不迭的追上来。
“你们回去报信,记得务必通知三小姐和四姨太。”吉天佑用力踢一下身下的大马,疾驰而去。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虎门山的人为什么会劫二当家的家人,不可能是不知情吧?”吉天佑边走边想,她找不出任何理由,只盼着是误会。
果不其然,快到虎门山的地界时,遇到了冲突的人群,吉天佑老远就看到站在前面的江子离,他们被团团包围住。
“吆,来了个小娘们儿,放进来!”一个为首的瘦高男子将刀往脖子上一放,笑眯眯看着江子离道,“二爷真是艳福不浅呐,落此境遇还有姑娘以命相救,啧啧啧,恐怕您还不知道吧,我们大当家的就缺个压寨夫人。”
“刘三儿,你别乱来,她不过是路过,赶紧放她走!”江子离再没有先前的不屑和镇定,他瞪一眼翻身下马的吉天佑,一把拽过来,吼道:“你疯了,来了又能做什么,添倒忙,赶紧回去!”
吉天佑可不这么想,虎门山她去过几回,还与雪花蔓是生死之交,山寨中的兄弟想必是记得自己的,这定是个误会,在不暴露江义若身份的提下,把事情说开就好了。
“那个……你叫刘三儿是吗?你还记得我吗?”吉天佑完全不理江子离的好意,一味的跟领头的土匪攀关系。
刘三儿嘿嘿笑道:“记得,当然记得了,长得漂亮的妞儿子哪能忘了。”
“就是上次,江府的三小姐被劫的那次……我还到过你们寨子呢,还有雪花蔓……”吉天佑怕他想不起来,忍不住的提醒。
刘三儿不耐烦了,赶紧打岔道:“什么三小姐,去去去,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来人,绑了给老大送去。”
“你敢!”江子离结结实实的挡在吉天佑身前,那份果敢让她莫名感动,可是她觉得不太对劲,虎门山的三当家怎么会不记得自己呢?
刘三儿笑了:“都说江府二爷薄情寡义,不重女色,我怎么看着好像对这丫头挺上心啊,可是,怎么办呢,今儿老子总得带一样回去,您这又不让劫财又不让劫色的,不太好吧?”
江子离蹙眉沉浸一会儿,冷着脸道:“既然今日这梁子非结不可,那就把这些货带走吧,来日我定好好讨回来!”
吉天佑有些犯懵,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这些货比她重要多了,那可是她们连续加班半个月才搞定的成果啊,怎么能让土匪得逞呢?
吉天佑不管不顾的挣脱江子离,怒吼一声:“把货留下,我跟你们走!”
江子离的脸黑成一道线,强忍着怒火拽住往前冲的吉天佑道:“你算老几,想跟人家走,可得要你!”
他真的是要疯了,怎么会有这么土鳖的傻子,她以为那些货竟然能比得上一条命?好吧,这也是江子离第一次这么认为。
“怎么不要我了?刘三儿你不是说你们老大缺压寨夫人吗?”吉天佑也快急死了,有话不能说真是憋的够呛,她想着,只要自己跟着去,回头跟震天虎把话说明白,不是人货两全,一点儿都没损失吗?
“你!”江子离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把扛起她,往后撤,“想给人家当压寨夫人?门儿都没有,经过我同意了吗?”
“喂!放开我,江子离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吉天佑已经顾不上他二爷的身份,不服气的挣扎着,“那可是五车布匹啊,十个我都换不回来,你放我下来!”
江子离说什么都不放,他闷声不吭的往回走,他忍不住也问自己“值得吗?”可是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不允许他继续想下去。
第四十章 其实以身相许也可以
这件事,是江义若安排的,此时,她正躲在远处偷偷观望。
她看着江子离将吉天佑抗着往回走,蹲在地上,哭成了一条狗。
这么多年的试探,总没有进展,她心安理得的以为他心里是有自己的,即使他从来不承认。
可是现在,有了结果,原来他爱一个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就连他看她的眼神都会不一样,而这种眼神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
他不在乎她出身多卑微,甚至不在乎她的贞洁,他放弃了一贯的原则,把家产拱手相让,他不在乎那么多,甚至自己都没发现。
江义若坐在地上,时哭时笑,“吉天佑,哈哈,真的是吉天佑,呜呜……”
哭了很久,江义若才踉跄的起身,就这样放弃了?当然不是她的风格,“你不是在乎吗,看你在乎到何种程度,所有的禁锢伦理给你加上去,看你如何选择。”
这是江义若最后的筹码,她要精心谋划。
江子离不知道走了多远,才将没有力气挣扎的吉天佑放下来。怕她还犯傻又要追回去,使劲盯着,一有风吹草动便打算拦住她。
吉天佑揉揉被倒控很久的脑袋,又气又急,她走上前使劲拍打着江子离的胳膊,着急的喝道:“你知道那些布匹要花费小英她们多少心血吗?就这么轻易给丢了,还不如我……”
“多少心血都不如你重要。”江子离打断吉天佑的话,忽然认真地说。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让吉天佑觉得温暖备至,关怀有加,可是,她努力晃了晃头,告诫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始终都不要有,二爷关心或者同情弱者,她早就听说过的,小英是,小莲也是,现在轮到自己,也不例外。
吉天佑忽然想起他救小莲时说的话,开口打趣道:“呵呵,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以身相许。”
“啊?”这次是江子离愕然。不应该是感动或者羞涩吗,为什么忽然冒出这样一句?可是定了定神,假装不在意地小声说:“其实以身相许也可以。”
“哎呀,不行!”吉天佑忽然提高了嗓门,她当然没有听到江子离像蚊子一样哼出来的声音,她心里还惦记着布匹的事儿,怎样想都觉得不甘心,“我说什么都要去虎门山一趟,我认识雪花蔓,就不信不给这个面子。”
说着就要往后跑,江子离一把拉住她,气急败坏的喊道:“真是无药可救,你去了只能是白给人糟蹋!”
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
江子离在内疚,为自己的冒犯,也有说不出的别扭。
吉天佑却豁然开朗,她怎么忘了这茬儿了呢,完全可以借题发挥,反正在他心里都已经发生了,那就不怕第二次。
于是,她尴尬的笑道:“你也知道我前些日子那个啥,苏小蛮也不爱我了,反正没人要,倒不如去做个压寨夫人呢,还能帮你换回那些布匹,一举两得,多好。”
江子离的脸在抽搐,心狠狠的揪在一起,他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出来:“谁说你没人要的,没人要,你来找我。”
那么温情的场面,吉天佑却咯咯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以前总听她们说二爷心善,我不信,现在我信了。谢谢你,二爷。”
越是这样,她吉天佑越是不能坐视不管。一个急着走,一个非要留,就这么僵持不下,直到后面的刘三儿追上来。
刘三儿来了,带着五车布匹原封不动的送回来,再三赔礼道歉,说是听错了信儿,劫错了人,回去被老大狠狠揍一顿,这是来亲自赔礼了。
好话说了一箩筐,江子离始终臭板着脸,他现在一点儿都不在意那些货物和刘三儿,他郁闷的是,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为什么吉天佑还不懂?她怎么会把所有的情意都归结到好心上面呢?是她不想懂吧,因为有个人还放不下。
刘三儿说的唇干舌燥,却看到江子离的脸越来越臭,不得已改变策略,向吉天佑示软道:“姑娘你也帮我说说话嘛,我真错了,下次绝不敢了。”
吉天佑白他一眼,心想早干嘛去了,明知道雪花蔓是谁,还劫她的哥哥,不知找死是什么,可是这些话都不能明说出来,只得逗刘三儿道:“你不是不认识我吗,不认识的人我可说不上话。”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凡是以后再提您的大名,我都退避三尺行了吧?”刘三儿嘴上低三下四的求饶,心里却在狠狠咒骂着江义若,二当家这次可是欠了他一个超级大人情,土匪哪有劫了还得还回去的道理,还有没有做土匪的骨气和尊严了?
吉天佑开开心心的赶着马车往回走,江子离坐在里面一声不吭。
快进镇子时,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说你见过雪花蔓,看样子还很熟,能说一下,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
吉天佑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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