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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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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觉得浪漫,激动地一塌糊涂,千帆过后,忍着悸动的心缓缓的问道,“真的是他让你问我的?”
  蓝灵点点头,“傻丫头,这事儿还骗你不成,婚期定在正月十五,你会不会觉得太仓促?”
  “不会,不会。”江义若赶紧摇摇头,这种人生大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自从知道的这一刻,每一秒都是煎熬,她恨不能是明天。
  蓝灵看穿了她的心思,她就知道,每一个女人在爱人面前都是迫不及待的样子,夜长梦多,似乎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只待一个时机,便是万事大吉。她满意的看着欢呼雀跃的江义若,嘴角扬起得意地笑。江义含,属于我的人生,终于步入正轨。
  她的笑又渐渐淡下去,她想到了一个人,吉天佑。
  “听说,你跟吉天佑是好朋友,那你成亲的时候,会邀请她吗?”蓝灵抿一口茶水,静静看着杯中的茶。
  “当然。”江义若脱口而出,又想了想,“蓝灵姐怎么知道她?”
  “石清南不是在她手上吗,她自称是义含的五姨太,后来子离跟我澄清了,有些接触,不错的姑娘。”
  一提到吉天佑,江义若像个傻子般呵呵笑着,还像一个磕头虫一样,频繁的点着头,整个人都有了风采,坐到蓝灵的跟前,拽着她,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兴趣,滔滔不绝的讲起吉天佑的故事来。
  蓝灵听得很认真,要想击败一个情敌,必须得知己知彼,她们促膝长谈一整个下午,几乎都是江义若在说,说的她是唇干舌燥,喝了一壶又一壶水,喝的小翠站在旁边只瞪她。
  蓝灵起身要走的时候,江义若这才发现自己的腿都麻了,摇摇晃晃站不起身,呼天抢地的哀嚎,“我是不是又瘸了,一定要赶在我婚期前治好我的腿!”
  当然,她换来的只是小翠的一通白眼和无情的耻笑。
  蓝灵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来串门的陆影儿,狭路相逢,四目相对,即使蓝灵不认识陆影儿,可是从她看自己的眼神便能感觉出敌意,她想这一定是某位姨太太,便高傲的昂起头,微微一笑,轻蔑的转过身去。她的教养向来是留给想取悦的人的,对于不喜欢的,是一贯的挑衅。
  陆影儿睥睨着她,直到侧身而过,那个笑容她记在心里,冷笑一声,向前走去。“战争来的还真快,我以为怎么着也得寒暄一阵,现在看来,都省了。”她转过头又凝视一会儿那个背影,眼里的寒光接踵而来。
  陆影儿进屋的时候,江义若刚刚停止了哀嚎,小翠一看到她,好像看到了救星,立马扑到她的身后,倒着苦水说:“四姨太您来的正好,快救救我吧,小姐好像发了疯。”
  陆影儿接过江义若的手,嗔责道:“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又发什么疯?”
  江义若像个孩子般爬到她的怀里,“腿啊,腿疼,还不快揉揉。”
  陆影儿不理她,“我刚刚碰到你的蓝灵姐了,她来做什么?”
  小翠从远处奔过来,眼里闪着光亮,一脸八卦的说道:“你知道吗,四姨太,我们小姐要成亲了,就是过了年,正月十五。”
  “什么?”陆影儿有些诧异,“为什么那么着急,莫不是?”她下意识看看江义若的肚子。
  江义若窘迫的打掉她蹭上来的眼睛,难为情地说:“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我们还没有,算了不理你,反正你知道我要成亲就好了。”
  陆影儿忽然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小娣,原来你才是那个幸运的人。恭喜你,如愿以偿。”
  江义若笑靥如花,郑重的点点头。
  这时江子离走进来,他看看房中的三人,也不避讳的问江义若道:“你答应了?”
  江义若的脸红成胭脂,垂下头,说了句“嗯。”
  江子离无奈的拍拍她的头,“难为你了,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值么执着于双喜临门。”
  “双喜?”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开口问,“什么双喜。”
  “咱们的婚事和大哥的婚事啊。”江子离脱口而出。
  江义若有种被骗的感觉,气哄哄地说:“不行,我去找她,耍滑竟然耍到我的头上来了,哼。”
  说着便要往外走,被江子离抱住牵制住了。
  陆影儿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嘴角有了意味深长的笑。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场比试
  吉天佑站在高高的寨墙上,眺望着柳镇的方向,她送蓝灵和石清南下山,回来的时候去奶奶的坟前烧了烧纸,那里比以前更荒芜,积雪掩盖了一切,枯草和枝蔓都被披上素衣,她突兀的站在那里,像一个迷途孩子误闯入圣地。她像以前一样躺在奶奶的坟头上,眯一会儿眼睛,比以前沉默了许多,最终,拍拍那个坟头,叹一口气,咧咧嘴角走掉了,她发现自己不想笑的时候,真的是连一丝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王世彪在墙根下昂头看了半天,忍不住喊她一声,“天佑,大冷的天儿你不进屋里暖和,站上面发什么呆?”
  吉天佑朝着下面望一眼,又抬眼看向远方,没有搭理。
  王世彪踩着梯子爬上来,别看他胖,看身子还是很灵活的,三两下便趴到吉天佑身边,顺手递给她一小坛酒,笑眯眯道:“喝一点儿,暖暖身子。”
  她沉默着接过酒坛,拔开酒塞往嘴中灌一口,用衣袖擦擦嘴角,眼睛还是望着远处。
  王世彪也猛喝一口,发出过瘾的叹声,又看一眼闷闷不乐的吉天佑,忍不住开口劝她,“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儿了,你要是不想回柳镇,不如就去少爷家吧,他家也不在乎多几个人……”
  吉天佑面无表情,“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
  王世彪很是无奈,想了想还是决定劝一下,“你待在这山里有什么好的,全是大老爷们儿,土匪巴拉的,多没意思,小姑娘就该……”
  吉天佑终于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起了光芒,随即泛起坏坏的笑,“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作为新晋女匪,我怎么能这么消沉呢,大过年的得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才行,走,王彪子,你陪我下山去。”
  说着蹦蹦跳跳,轻而易举翻下高高的墙头,稳稳当当落在了地上,看的王世彪是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才两个多月的时间,这吉天佑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再也不见那些一般小姑娘所有的柔弱。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王彪子?你大爷的,给我等着!”王世彪骂骂咧咧走下梯子,吉天佑在地下已经笑弯了腰,从这个角度看,好像是一个球,圆溜溜的往下滚。
  可是吉天佑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异常灵活的球,当她意识到该逃跑的时候,肉球已经抓住了自己,得意的盯着她笑,“你刚刚叫我什么?”
  “彪爷,彪爷。”吉天佑讨好的的笑着,想掰开他攥住自己衣领衣袖的手,怎奈这是她的弱项,她又一次领教了无能为力。
  “什么,王彪子?我呸,这怎么能乱叫呢,除了少爷,谁都不许乱喊。”王世彪最讨厌别人喊他这个外号,这是他小时候的阴影,好像已一有人这么喊他,便会想起那段不堪的童年旧事,好在后来有上决思灰照顾,可是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奴婢,被人奴役的命运。
  吉天佑茫然地点着头,忽然灵机一动,何不趁这个机会跟王世彪比试一下,也好知道自己的深浅。于是不动声色,猛地将被困住的手从衣袖里抽出,又迅速脱下另一只胳膊,将外套做了绳子,紧紧绑在王世彪的身上。
  “吆喝,小姑娘有两下子嘛。”王世彪有些喜出望外,这吉天佑用猛劲儿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胜在她的速度,刚刚一个不留神就被她钻了空子,可以相见她是有多快,“不愧是少爷教出来的徒弟,领教了。”
  王世彪怒吼一声,将身上捆住他的衣服挣断,反手来捉吉天佑。
  吉天佑一看这是要开始了,变牟足了干劲儿,躲过这一击。还不忘故意挑衅道:“王彪子,你要是制服了我,我便从此不喊你这名号,如何?”
  王世彪哼哼几下,搓搓手,活动活动筋骨,“那你可要小心了,躲得快却是一种个办法,但是我敢保证一旦被我逮住,你便无路可逃。”
  吉天佑朝他吐吐舌头,“不捞你老人家费心,先抓住我再说吧。”
  王世彪便仗着身高优势往前一弓,可是抓空了,他抱住空气瞟一眼,刚刚还在左侧的人现在已躲到右后方,于是,又往右后方攻击。
  他们两个人的较量,很快引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热闹的人围成一个圈,这就限制了吉天佑躲避的范围,她在有限的空间里左躲右闪,依然没有给王世彪留下任何机会。
  人们纷纷叫好,喝彩声纷纷爆发,几十回合下来,累的王世彪实在是动不了了,他摆摆手说不干了,论灵活度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可是他也从中看出了吉天佑的耐力,于是指了指看热闹的黑狗命令道:“黑狗,这里面你最灵活,你来跟她比,抓到她就算了,千万别伤着,知道了吗?”
  叫黑狗的人点点头,憨憨的笑着,将毛皮大衣脱下来,扔给身后的人,还摆了摆架势,“都往后一点儿啊,别妨碍我施展拳脚,待会儿小姑娘可要哭鼻子了。”
  人群哄然大笑,虽说有点欺负人的感觉,可是一整个寨子的男人不能再一个姑娘面前,抬不起头来,于是大家鼓足了劲儿等着吉天佑输。
  吉天佑缓了口气,紧紧盯着黑狗的步子观察,她想到上决思灰说的话,一定要等着对方先出手,逼他就范从中找出破绽才能一击而中,她认真思索着,发现这个黑狗的速度确实很快,跟自己刻意的锻炼不一样,他的快是种手到擒来的天赋,也就是说,她短短两三个月的苦练是敌不过人家数十年的习惯的,那么就不能单纯的跟他拼速度,吉天佑有些慌张,力气不行,速度也不占优势,怎么办呢?
  这时她看到黑狗不经意的动动肩膀,他的左肩一直是垂着的,张牙舞爪用力的也多是右胳膊,也就是说他的左肩或者胳膊力量比较小或者干脆受过伤,于是抿着嘴,心里有了打算,就从他的左胳膊下手。
  她凝视着黑狗手里拿着的绳子,躲过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就在黑狗甚至大伙儿都以为她只会躲避的时候,吉天佑一个突击来到黑狗左侧,猛地一下打在他的肩头,就在他吃痛的档口,又迅速转移到右侧,用手中的衣服缠住他的右胳膊,捆在他的腰上,狠狠打了个死结。这下子,只有一只用不上力气的左手,吉天佑便欢欣鼓舞的扬起胜利的笑容。
  黑狗挣脱一番,也解不开那个死结,于是退到一旁,专做防守。
  “黑狗,上啊,一只手揍扁她。”人群中已经有人看不下去,堂堂四当家被一个姑娘逼成这个样子,怎么能行?
  黑狗被喊的有些气急败坏,他索性放弃解绑,打算用一只手对付吉天佑。
  这下,正中她的下怀,眯了眼出来迎击,三五个回合,便把黑狗打趴下了,狠狠摁在地上,叫嚣着,“你输了。”
  人群傻了眼,不是说好这姑娘只会躲的吗,怎么打起架来,竟不输一个男人,还硬生生把黑狗给打翻在地了?
  只有黑狗自己知道,要不是前几天左臂刚刚受了伤,他现在哪儿至于被这个姑娘如此的****?可是他从中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姑娘打架是用脑子的,而不是像男人一样莽撞,就算自己不受伤,她一样能找出自己别的缺点下手。
  “我服了。”黑狗脸贴在地上,闭上眼睛大喊。
  吉天佑站起身,微微一笑,又弯腰给黑狗解开衣服,伸手将他拉起来,“承让。”
  这时人群中有人叫嚣道:“不算,黑狗前两日刚刚受了伤,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
  吉天佑看看那人,是个威猛大汉,不算太高,黑黑的,可是异常壮实。她心里也没有底,可是她又想逼自己一把,于是把心一横道:“那,不如这位大哥上来指教,可好?”
  威猛大汉跳到前面来,结结实实的抱了抱拳,“指教不敢,就是输给一个黄毛丫头,心里不服气。”
  吉天佑沉敛着,仔细观察一番眼前的人,笑了笑,“刚刚的确是黑狗让我,这一次希望大哥再莫要怜惜才是。”
  “放心,绝对不会。”那大汉倒是爽快,活动一下脖子,就要上手。
  “等等。”吉天佑制止了他,“咱们比试,是不是没有限定规则?”
  那男子点点头,不在乎的说:“各有所长,尽管那本事来说话,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我倒要领教领教。”
  威猛大汉说的毫不在乎,只一个劲儿凑上来开打,吉天佑往后退两步,忍不住笑了,“尽管使出来是吗?”
  “真是个娘们儿,磨磨唧唧,来吧。”大汉不耐烦的又拉开架势。
  可是下一秒,他便傻眼了,因为吉天佑顺手掏出了枪,就抵在他的脑门儿上,她讪讪笑着:“真对不住,忘了告诉你,我最拿手的是用枪。”
  “这……”脑门儿上顶着枪,搁谁身上谁都怂,那威猛大汉顿时蔫了大半截,也跟着讪讪笑,“姑娘,开玩笑的,把这玩意儿拿开吧,小心走火。”
  吉天佑笑着收回枪,她早就料到这个男人会来抢,所以那家伙扑上来的时候,被她机智的躲掉了。
  她啧啧摇着头,蹙起眉道:“要不这样吧,咱们打个赌,你就站在那儿不要动,我如果打不中你的帽子,就跟你徒手大战,如何?”
  威猛大汉站在远处,赶紧摇头,“这,不太好……”
  还没等他说完,“砰”的一声,枪响了,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在里面观战的王世彪也不禁站起身,愤怒的看向吉天佑。
  吉天佑利落的收起枪,无辜的耸耸肩,咯咯笑起来。
  威猛大汉的帽子被打掉了,露出了光洁的头顶,亮的格外刺眼。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确切的说是被惊呆了。
  距离虽是不太远,可是胜在速度之快,吉天佑几乎是没有瞄准,又像是闭着眼睛开的枪,关键是那男子还不是静止的。
  “神枪手啊。”王世彪从座位上跳起来,跑到吉天佑的面前望着她,紧紧握住她的手。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样的****运,捡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他眼巴巴盯着她,眼里泛起激动地泪花,“姑娘,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来人,快搬椅子,给姑奶奶坐。”
  吉天佑被按在椅子上,一群男人围住她,像在看一个怪物,那个光头大汉更是恍恍惚惚,他瘫坐在地上,要不是被人提醒他,他还真以为自己的脑门儿崩裂了,回过神来,趴到吉天佑身旁,竟呜呜哭起来。
  “女侠,我错了,敢跟您老人家叫板,我罪该万死,多谢女侠饶命。”
  吉天佑忽然被如此礼遇,一时竟不知所措,几番想起身都被按住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王世彪,他傻呵呵的笑着,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盯着吉天佑,使劲儿的笑,还不忘拍拍别人的肩膀,来回重复着一句话,“神枪手,看看,咱们的神枪手。”
  王世彪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信心十足过,从稀里糊涂接过大当家的位置开始,都对山寨保佑得过且过的信念,如今看到吉天佑,他忽然看到了寨子的未来,还是光明的,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
  “姑娘啊。”王世彪在身后拍着她的肩,“我都想把我这个大当家的位子转给你,你入伙吧,随便你挑。”
  吉天佑昂起头一笑,“呵呵,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黑狗看到王世彪求才若渴的样子,替他问道。
  吉天佑终于能站起身,来回走动,思考一番,说道:“还是那句话,你派个人跟我下山一趟,教教我怎么打劫。”
  一群男人蹙起眉头,“打劫,这大年下的,你确定?”
  吉天佑笃定的点点头,王世彪看黑狗一眼,“这个,你最在行,你陪她去吧,记住,别闹出什么大动静,千万看好了姑奶奶啊。”
  黑狗仿佛拿到了什么****,一蹦那么高,得意洋洋地说道:“好嘞,您就放心吧。”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拽着吉天佑往山下走去。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次打劫
  刚走到门口,黑狗停了一下,问道:“吉姑娘,咱们去哪儿啊?”
  吉天佑脱口而出,“当然是柳镇。”
  黑狗脸一黑,“不太好吧,毕竟那里认识你的人多。”
  被他这么一提醒,吉天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调转马头就往寨子里飞奔而去,“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当吉天佑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装备,白衬衣马甲西装,头发挽进帽子里,远远的看去,就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离着近了,黑狗眼尖的认出了那顶帽子,竟是上决思灰的,平日里他用的最多的一顶帽子,戴在吉天佑的头上,倒也合适,许是头发起了一定作用。
  黑狗嘿嘿笑着:“姑娘摇身一变,竟比大哥的少爷还英俊哩。”
  吉天佑微微一笑,“如今还称我为姑娘吗?”
  黑狗灵机一动,“少爷,那就改口叫少爷了啊。”
  二人哈哈大笑,疾风而驰。
  年下的柳镇好不热闹,他们牵了马进城,先进了一个饭馆,吉天佑的身上还有些银两,折腾了一天没怎么吃过饭,比试几场又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她问见饭菜的香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不管黑狗的阻拦,硬生生要了两盘烧鸡,几个馒头几份菜,说什么还要再加一条鱼。
  她大口大口呜咽的吃,黑狗皱着眉头看她,忍不住嫌弃道:“别人都在看你呢,能不能淑女一点儿?”
  吉天佑白他一眼,用力扯下一个鸡腿,大啃一口,“淑女个头啊,我现在是个男人,忽然发现做个男人真好,哈哈,以后我就以这身份自居,逍遥快活。”
  “你是逍遥快活了,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
  黑狗一句话将吉天佑噎住了,嘴里含着的肉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硬生生卡在那里,憋的红了眼眶。
  黑狗一看情况不对,心里大叫一声不妙,堆起满脸的笑迎上前去,“姑娘别伤心,我跟你说笑呢。”
  吉天佑狠狠瞪着他,掰下另一个鸡腿,用力堵住了他的嘴。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吃完了饭,一个心满意足的去结账,一个心虚的跟在后面,不敢吭声。
  出了饭馆的门,吉天佑打算往东走,可是偶然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便悄悄跟了上去。
  是三姨太,她神色慌张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面色苍白。
  黑狗悄声跟着吉天佑,他以为她在寻找作案目标,心里还在赞叹,自己上没上手教呢,就已经开始了,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两个男人胁迫着三姨太进了一条小胡同,吉天佑再跟上来的时候,胡同里极其安静,不见了踪影。
  “人呢?”她急的转过身来问黑狗。
  黑狗很是无奈的摇摇头,“我哪儿知道?”不过他探探头,向远处看一会儿,指了指胡同深处的一座房子,“走,咱们过去看看。”
  吉天佑跟上去,这是一个深巷,胡同的尽头被堵上了,每隔不远就有一扇门,分别通向不同的院子,究竟是被带到哪一个门里去了,吉天佑摸不着头脑,她指望黑狗,却看到黑狗正跳到一户人家的院墙上,四处打量。
  “原来你用的是这笨办法啊?”吉天佑有些失望,就在这时,忽听得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喊,她蹙紧眉头四处张望,却依然不知道叫喊声从哪儿个门里传出来。
  黑狗跳下高高的院墙,指了指左前方第三道门,悄悄移到门口,趴在门缝上悄悄往里看,随后对着吉天佑打哑语,“就在这儿。”
  吉天佑飞奔而去,将门缝轻轻推开一点儿,朝里面张望。
  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好像在打盹儿,最口哼着小调,宛然不顾屋里传来的阵阵凄惨叫喊。
  吉天佑朝黑狗点了点头,他便会意,悄悄走进去,一拳就把那人撂倒在地,晕了。
  吉天佑穿过门槛,走到屋门口,贴着窗向里张望,这一看,差一点儿叫出声来。
  三姨太满嘴的血,跪在地上,头发凌乱,湿漉漉的水珠不断地从头发上往下滴着,刚刚押解三姨太的男人,站在她的左右,一个手拿皮鞭,一个手还紧紧抓住她的头发,身旁就是一缸冷水。
  还有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点着一支烟,吞云吐雾,很是惬意。
  背对着门的男子开了口,“三姨太,如今你的期限已到,再这么死扛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给你来个痛快的,就吊死在这里,如何?”
  三姨太立马磕头求饶,摸一把脸上的水珠,画的浓妆早已花的不成样子,半人半鬼的哭嚎着:“刘哥,饶命,求求您了,我是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您回去告诉李大人,再宽限我几天,保准,这一次保准给他凑齐了,刘哥,看在我伺候您这么些年的份儿上,你再帮帮我吧。”
  那男子冷哼一声,甩开三姨太扑上来的手,“海英,真的不是我不帮你,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老是这么拖着,谁能沉得住气?李大人说了,你只要翻出义昌商号的进货凭证,就给你抵消了那一千大洋,可你偏偏不干啊,这不是找死吗?”
  三姨太拼命的摇着头,眼泪和水滴混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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