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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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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再没有什么能阻挡他去阻止一场婚礼,你看,连老天都是默许的。
吉天佑咯咯笑起来,朝着对面大声喊道:“那么现在,你该怎么回来?”
说实话,上决思灰再也没有勇气重返回来了,他的腿不停的在打颤,刚刚这一趟仿佛用尽了这一生所有的勇气,他下意识的向四周张望,然后看到了下山的路,便朝着那边大喊道:“我从这儿回去,咱们山寨见。”
上决思灰走了,吉天佑还愣在原地,她在这个独木桥前徘徊良久,她问自己,敢不敢试试。
鼓足了所有勇气,她站到独木桥的一端,不由自主的向下张望,太深了,深不见底,皑皑白雪覆盖的是石壁还是冰面,亦或直接是地狱,皆不可知。这种莫名的恐惧袭击着她的心,她得承认,她怕了。
原来她本就不配跟天地谈公平,她觉得现在还不是豁出一切的时候。
安慰着自己,小心翼翼的从木桥上走下来。
“少夫人,不要!”这时候背后陡然喊了一嗓子,本就心神不宁的吉天佑,由于重力不稳失去平衡,朝着断崖跌落下去。
她隐约记得那个身影是黑狗,在她掉下去的瞬间看到那张“花容失色”的脸,她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在急速下坠,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死的这么不经意,如此随便,跟千辛万苦处心经营的壮烈一点儿都不沾边儿,她不甘心,极度郁闷,忍不住想爆粗口,就在这危机的一刻,悬崖上面传来了叫喊声。
她隐约听到有人喊绳子,心想着什么绳子,睁开眼睛傻了眼,根本就没有什么下坠,跟别说什么急不急速了,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正被卡在一棵树干上,眼前就是上面滴下来的绳子,离着上面没多远。
吉天佑咧着嘴呵呵笑两声,又止不住哭起来,还不忘再三检查自己身上的身子系好了没有,没多久就被上面的人拽了上去。
一上来就遭到一个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有病啊,没事儿瞎跟什么风,能力有限,就别学别人逞强,掉下去摔死了,怪谁,我特么可不负这责任,连坟都不给你盖一座。”
吉天佑揉揉被夹疼的小蛮腰,不管上决思灰的臭脸,只疑惑道:“你是怎么回来的,这么及时?”
上决思灰快要被气死了,正教育的带劲儿,忽然被这么一问,更加郁闷起来,拉着吉天佑往前走,指着不远处说:“看到这条小路了没有?”
吉天佑点点头。
“顺着它走几步,你就到了断崖另一边了。”当上决思灰发现这个的时候,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明明有路,他还冒死拼了一回,还觉得自己战胜了天地?
吉天佑极力忍住不笑,可是太难了,她看着他郁闷的样子再想想刚才惊魂的一幕,只有哈哈大笑,“所以,我们是白费力气了是吗?”
“谁说的,反正这个亲我是抢定了。”说完扭头看一下身后的黑狗,“你来做什么?”
黑狗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恭敬的点点头道:“大哥让我来喊你们回去,天马上就黑了……”
回到寨子,黑狗趴到王世彪的耳旁嘀咕些什么,然后第二天整个寨子都传开了,说上决思灰想去抢亲,吉天佑想不开,要跳崖。
这么一个狗血的故事被传得沸沸扬扬,说的绘声绘色,大家看吉天佑的眼神儿都自动带着同情,就连跟着上决思灰学艺的小姑娘这几天都是主动来找她聊天,甚至衣服都不用她自己洗了。
吉天佑一开始觉得不得劲,后来想想倒格外享受这种待遇,有什么事儿只要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大伙儿便会立马转变态度,放弃是非,满足自己,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吉天佑掩着笑,安静的躲在屋子里看书,无比惬意。
上决思灰的境遇就截然相反了,王世彪安排了人手看住他,美其名曰陪他聊天,其实是怕他跑了去抢亲,还特地派了人轮番作战,不停地在他面前说吉天佑的好话,什么人长得漂亮,心地善良,贤惠温柔等等。
一人重复无数遍,十个人都是这几句话,他们夸人的本领真是不敢恭维,听得上决思灰只想蹬腿翘辫子。
“大哥,我知道了,真不去抢亲了,我发誓。”上决思灰将王世彪往门外赶,王世彪卡着门框,抵死不从。
“天佑姑娘真的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你都跟人家那啥了,怎么能还惦记别人呢,糊弄别人还行,天佑姑娘,就不行。”王世彪说的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家少爷,恨不能在他的头上看出个洞,看看他的脑袋里究竟进了多少水。
“哥哥,我给你跪下了,您说我怎么样才能相信我?”上决思灰太崩溃了,自从回来这几天,压根就没好好睡过一觉,一睁开眼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开口就跟你将吉天佑的好,都听吐了。
“你去给少夫人下跪去,让她原谅你,说得自己越惨越好,一定要真诚,这样……”热情的王世彪耐心的讲解起自己的见解,他没有注意到上决思灰的脸已经黑出了几道线,努力再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好,我去。”
第一百四十六章 劝说
上决思灰带着王世彪及一群人浩浩荡荡赶到吉天佑的房间,一间门边跪下来,他怕在地上语气万分悲绝的说道:“媳妇儿,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吉天佑正在啃着苹果看书,被这突然闯入的人群吓了一跳,她要在嘴里的苹果,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傻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上决思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吉天佑没有反应,王世彪在身后踢了踢自家少爷,小心提醒道:“表情,注意表情。”
上决思灰无奈的领会,徒有其表的大张声势,哀嚎着爬到吉天佑身边去,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夫人,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他抬起头可怜兮兮的对视着吉天佑,眼睛不断的给她暗示,让她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吉天佑可不这么想,她还没有享受够这待遇呢,怎么能轻易放弃。
超着上决思灰俏皮的一笑,眼里闪过的得意的光,立马转变了神色,一副哀伤到心碎的表情,垂着头抹起了眼泪。
“不会吧?”上决思灰只觉得眼前一黑,这个女人还真装上瘾了,故意整自己呢,“你赶紧停啊,不然,有你好看。”他将头埋进她的腿间狠狠捏了一下。
众人见吉天佑伤心欲绝的样子,更加同情起来,王世彪最先发话,“那个,少夫人,您说吧,怎么能除了这口恶气,我替你做主。”
吉天佑打掉上决思灰的手,哽咽的抬起头,再抹一把眼泪,泪眼汪汪的看着众人,楚楚可怜的咬着嘴唇,摇摇头。
上决思灰低低咒骂一句,“是你逼我的。”
眼看着王世彪走上前来要大刑伺候,上决思灰立马跳上床去,躲到吉天佑的背后,“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王世彪眯着眼睛,“少爷,不是我不讲情面,是少夫人实在不肯原谅你啊。”
“夫人。”上决思灰秒变撒娇萌男,不停地摇晃着吉天佑的肩膀,“你就原谅我吧,我从今天起就搬过来住,从此不离你半步,要不,咱们不一场婚礼吧,你说,你是喜欢中式还是西式的?”
上决思灰狡黠的笑着,这下总算出了一场恶气,看你接下来该怎么接,让你作。他暧昧的趴在吉天佑的肩头,其实是在挑衅,但在别人眼里却是求饶。
吉天佑忍不住将白眼一翻,一拳定在他的脸上,冷冷回他一句,“滚!”
不愿就里的看热闹群众不依了,有时他们的代表王世彪先生率先开了口,“唉,少夫人这就不对了,我家少爷很少低声下气的求别人,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您就大人大量,原谅一次吧,这个婚礼嘛,我替你们张罗,只管入洞房就行了,对了,娘家人的话,就请虎门山的大当家如何?”
看热闹的人一片叫好声,就连上决思灰也忍不住跟着兴奋起来,趁别人不注意,抿着嘴凑到吉天佑面前,一连胜利的微笑,“跟我斗,吃亏了吧?”
吉天佑冷哼一声,莞尔一笑,“大家静一静,大当家的说法我也是认同的,多谢大家如此厚爱,那么婚期就定在正月十五吧,怎么样?”
又是一片叫好声。
“你。”上决思灰狠狠盯着吉天佑,气的说不出一句话,他这才发现原来这姑娘一声不响的的确不好对对。
“好,那就正月……”王世彪还没说完,便被上决思灰捂住了嘴巴。
“彪彪,彪爷。”上决思灰一口一口的喊着,硬是将王世彪拖出了门外,二人在门外嘀咕着什么,里面的人还在探讨着婚礼如何进行。
吉天佑在心里咒骂着,这个上决思灰胆子也太大了,搬过来住?就不怕我半夜起来杀了他。又想到婚礼,如果真的要成亲,一场真真正正的婚礼,可不可以也让江义含参加,就像他给自己送来的喜帖,他如此云淡风轻便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正月十五?哼。”吉天佑想到去年的正月十五,是她嫁给他的日子,如今他又要娶别人了。
能娶到最爱的人,他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就像她现在有多惆怅。
上决思灰在门外嘀咕了很久,再进来的时候,王世彪明显的改变了态度。
他清清嗓子道:“那个婚礼就先算了,我家少爷不想逼迫少夫人,反正都是小两口的私事儿,我就不插手了,俗话说得好,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我就不管了,你们慢慢聊,兄弟们,撤!”
看热闹的群众很是不满,小声议论着,却也不敢违背老大的命令,慢悠悠走出门外,渐渐散了,直至房中就剩下那两人。
吉天佑轻轻地说了一声“滚”,兀自坐到床边看起书来。
上决思灰不理会,仰面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哭诉,“想让我走,没那么简单,你知道王彪子趁机打劫了我多少珍宝,啊,我的宝贝。”他作心痛状,蜷缩着身子,捶胸顿足。
吉天佑撇他一眼,偷偷笑了,讽刺道:“你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娶亲都用不上了,反正打算硬抢,没了就没了。”
上决思灰很想反击,可是想了想,竞觉得无言以对。
于是机智的转移了话题,“如果我把蓝灵姐姐抢了回来,那么你就能和江义含在一起了,咱们这也算是终成眷属。”
吉天佑轻蔑的笑了,“倒时只怕蓝灵会一枪崩了你的脑袋,还眷属,苦命鸳鸯都做不成。”
上决思灰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头,他竟然又觉得吉天佑说的很有道理,却依然倔强地说:“死在她手里,我心甘情愿。那么你呢,依我看,江义含不会杀你。”
“为什么?”吉天佑终于放下捧在手心里的书,来了兴致。
他鄙视她一眼,“那老男人看你的眼神有问题。”
吉天佑的脸黑成一道线,“滚,他才不老。”又迫不及待的问:“他的眼神儿怎么啦?”
“记得上次我们见面吧?他看到你时,眼睛发了光,即使后来很好的掩藏了,可这种不由自主的目光是很难控制的,他盯着你,好几次张县长的问话都有些敷衍,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对你感兴趣,怎么会在重要的场合失礼,还有,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不怕他毫不避讳的看你,也不怕他假装不认识你,就怕这目光中有了克制和隐忍,再加上后面的种种,所以我断定,他八成是爱上你了。”
上决思灰说完这席话,吉天佑惊天动地的笑起来,笑的她在床上打滚,这是她长这么大听的最好笑的笑话,笑的花枝乱颤,眼泪直流。
“他会爱上我?”吉天佑终于停住笑,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你知道在他的世界里女人是怎么分的吗,一种是蓝灵,另一种就是蓝灵以外的女人,你觉得这样的人会爱上别人?陆影儿听到估计会高兴疯了的,哈哈哈。”
她又笑起来,安难以自持的那种。
上决思灰一脸嫌弃的看她,好好的一个人,说疯就疯了,这都不算爱,还能叫什么?
吉天佑忽然又停下来,一本正经的问上决思灰道:“你真的觉得他爱上我的可能性有八成那么多吗?”
她等的望眼欲穿,忽闪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住上决思灰的嘴巴,就等着他说一个“是”字。
可是上决思灰偏偏不说了,他耻笑她,“看你笑的那么夸张,一定很了解他,所以我这八成,你就当做开玩笑吧。”
“什么?”吉天佑一声咆哮,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好不温柔的质问,“所以你是在耍我吗?”
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当然,上决思灰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这几天受的委屈,正好没地方发泄,没几下便将吉天佑压在身下,用最快的速度扯了窗帷将她的手脚绑起来,扔在床上,用手痒她。
“夫人,这样舒服吗?”他伸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游动。
“舒服你个头,哈哈哈,舒服,啊,哈哈哈。”
“瞧你舒服的,来,再换个姿势,这样呢?”他将魔抓又伸向她的脖子。
“啊,哈哈,饶命,哈哈哈,不,不敢了,哈哈哈。”
就在吉天佑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笑死的时候,上决思灰终于停了下来。她以为他已经决定放过自己了,可是谁知道,他一把将她的鞋子脱了。
“上决思灰,你,男女授受不亲,你敢!”吉天佑急了,她觉得脚是很私密的部位,除了最亲的人,绝对不让别人碰。
上决思灰却不以为意,一个臭脚丫子,在意什么,要不是他看中了这个部位最敏感,才懒得下手呢。于是伸手去痒她。
“啊,不要!”吉天佑用力挣扎起来,她越是反抗的厉害,上决思灰越是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就在他得意洋洋笑着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又一阵风刮过,紧接着,吉天佑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向一旁栽倒下去。
她用身体重量钳制住他,以最快的速度,咬开了捆绑她手腕的窗帷,以同样的方式绑住他,得以脱身。
“不算,你这是使诈。”上决思灰趴在床上,被捆的像个粽子,极其愤怒的嚎叫着。
“哼哼,不算也由不得你,现在换我折磨你,可不是痒一下这么低级喽。”她得意的晃晃手中的皮鞭,这是上决思灰还未来得及教她的本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一声嚎叫,响彻天空。
没错儿,吉天佑在他的手脚上各放一张纸,长长的皮鞭甩着,练准头儿。
“士可杀不可辱,你干脆杀了我。”
吉天佑走到他身边,摸摸他的脸,色眯眯的说:“杀了你,可惜了这幅好皮囊,夫君,你忍一忍啊。”
上决思灰叫的惊天动地,王世彪远远的听着,不禁跟着那叫声皱着眉头,“太惨了。”他摸一把额头的汗珠,同情的看着那屋子里的人。早就领略了吉天佑的彪悍,可是她真的发起飙来,没想到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幸免,果然是只母老虎啊,他忽然不那么迫切的想娶媳妇儿了。
吉天佑累的坐在地上喘息,上决思灰可怜兮兮的提议,“要不咱们点上灯再继续吧。”
“好。”吉天佑去找油灯。
当她拿着点好的灯回来的时候,上决思灰已经不在床上了,危机感立马升起,她知道他一定就在周围,某个黑暗处,静待时机,报复自己。
灵机一动,坐在地上耍赖道:“出来吧,不玩了,不玩了,天色已晚,赶紧回去睡觉。”
上决思灰果然从角落里走出来,拍拍手道:“打完了人就想耍赖,没有这个道理。”他一把扭住她的胳膊放在背后,凑到她的耳边邪魅一笑,“夫人,你忘了,从今天开始,咱们同床共枕。”
吉天佑嘿嘿笑着,“说给被人听的,别闹,快回去吧。”她在心里早就骂死他了,要不是打不过,恨不得将他打的六亲不认。
上决思灰将她扔到床上,得寸进尺的搂住她的腰,“回去也行,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为了眼前不吃亏,只得点头。
“正月十五,你跟我去抢亲,怎么样?”他轻轻刮一下她的鼻尖,挑着媚眼问她。
就知道是这个事儿,吉天佑哀叹一声,找出借口,“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的柳镇到处都是我的画像,我去了,等于自投罗网。”
“没关系,我会易容,保证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我真的不想去,怎么办?”吉天佑没辙儿只得说出心里话。
“好办,从今天开始咱们就行夫妻之礼,反正我不介意多一个美女陪伴左右。”他轻描淡写的说着,笑眯眯看她一眼,露出洁白的一排牙。
吉天佑狠狠踢他一脚,纠结的问道:“你真的会易容啊?”
“千真万确。”
“那江义含会不会恨我,或者干脆想杀了我?”
“胡思乱想,到不如放手一搏,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过我赌你们会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正等着什么变故来拯救自己呢,或者,他就在等你。”上决思灰放开了她,他不知道吉天佑会怎么样,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场,这一步是幸福的开始,也是痛苦的来源,他囚禁着的是永远也得不到的一颗心。
可是这一步,他非走不可,不会后悔。
第一百四十七章 干一行爱一行
上决思灰制定了详细的抢亲计划,他一一说给吉天佑听,听得她哈欠满天。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上决思灰终于被磨去了兴致,质问道。
吉天佑连忙收住哈欠,郑重地点点头,“你说,继续。”
上决思灰继续不下去了,他将手中的笔一扔,“算了,余生守住个大美妞,也挺划算的,还抢什么亲啊,不去了。”
说着就来抱她,被吉天佑狠狠踢了一脚。
他委屈的揉揉腿,很想还回去,手又在半空中停下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担心,江义含会为此事记恨你?”
吉天佑惊奇的抬起头,心想道你终于明白事情的根源了。
“果然是不相信我的手段有多高明,这样吧,我回房去那些工具,回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上决思灰得意洋洋的走掉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中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哗啦一声打开,差点儿亮瞎了吉天佑的眼睛。
“这些,都是什么呀?”只见吉天佑被眼前五彩缤纷的精致的盒子吸引了,“胭脂?”大大小小的盒子翻一遍,她就认出个胭脂,“这个东西是什么?”顺手拿起一只方管,扭开了看竟然是粉状的大红膏状体,对了,她曾从江义若的房间里见过这个,涂嘴唇的,红的想吃了喝了血一般,她终于恍然大悟道:“难道这些,就是你说的易容术?”
“废话少说,你就等着膜拜吧。”上决思灰将她一把按在椅子上,端详一会儿她脸的轮廓,快速的看她的脸上涂抹起来。
吉天佑一会儿被要求睁眼闭眼,一会儿又被要求下巴抬高、低头,来回折腾了许久,就在她又昏昏欲睡的时候,上决思灰满意的拍拍手,说了句,“好了。”
他拿过一面镜子摆在她的面前,她睁开眼的一瞬间,仿佛见到了鬼,立马把头扭了回去,难以置信的看着上决思灰,“刚刚,那是我?”
太震惊了,以至于不能平静的说完整一句话,她忍不住再去看镜子,“天哪。”她指着镜子里的人大叫,镜子里的人也跟着表情夸张的大叫起来。
“这真的是我?”吉天佑还是难以置信,她凑到灯下认真仔细的看,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玩了很久之后才肯接受自己变成了这个模样,她觉得自己的脸型都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鹅蛋脸变成尖尖的瓜子脸,虽没有正常男人的棱角分明,可也能一目了然是个俊秀又有些稚嫩的青涩小子。
她仔细欣赏这这张脸,忍不住感叹道:“我决定了,以后都不洗脸,就以这副面容活在世上,怎么办,我都忍不住爱上自己了。”
上决思灰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我就权当你在夸我的技术高超,继续自恋,别停。”
“没发现啊,堂堂纨绔子弟竟然还有些本领嘛。”刚刚讽刺过,一转身单腿跪在地上,抱拳道:“师傅,你的徒弟丢在地上了,请您捡起来。”
“切。”上决思灰狠狠地鄙视她一眼,“你还有脸叫我师傅啊,怎么不是你故意害我的时候了?想学?免谈。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术。”
说着抱着他的木箱就要往外走。
吉天佑眼疾手快的抓住木箱,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嘿嘿道:“别这么小气嘛,师徒一场,我日后必将它发扬光大,独成一派,你做祖师爷好不好?”
“发扬你个头,我藏着还来不及。”上决思灰使劲儿拽过他的宝箱,完全不理会吉天佑想要拜师学艺的迫切心态。
眼看着他要走出门去,吉天佑把心一横,咬牙道:“我答应你,配合抢亲。”
一只脚买到门外的上决思灰嘴角高高上扬,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你自己说的啊,不许反悔。”
吉天佑明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是她气愤不起来,因为她全部的心思还在这个易容术上,如果学会了这个,以后出入柳镇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她笑的口水都能流一地,有意识的控制了自己的笑容,假装不情愿地说:“不后悔,什么时候开始教我?”
“明天。”上决思灰心满意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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