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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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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刚刚吃一口,就饱了?”王世彪骂骂咧咧的将筷子跟着黑狗扔出去,“小兔崽子,让枪憋的吃不下饭了吧。”
  吉天佑也跟着笑起来,“由他去吧。”她抬头看一眼,坐在对面吃饭的姑娘,微微一笑,“夏姑娘,你跟思灰学医,听没听说过有种药物能使人说实话的?”
  那姑娘一愣,“你是说戊硫代巴比妥钠?”
  “什么?”吉天佑听得一愣。
  夏姑娘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有点儿卖弄了,不过我只听说过,并没有见过。的确有这种药。”
  吉天佑的心一沉,隐约觉得虎门山有危险,等天亮,她得再去一趟,说服震山虎早做准备才行。
  又去看夏清风,薇薇一笑,“夏姑娘,我刚刚带了些药材,你看看能不能用,别客气,去拿就行。”
  夏清风听了高兴的合不拢嘴,猛地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也逃也似的飞快的跑掉了。
  王世彪乐呵呵的看着那背影,忍不住叹口气:“这姑娘,跟黑狗如出一辙。”
  吉天佑第一次对她感兴趣起来,“好像夏姑娘很早就在寨子里了,她无父无母吗,为什么会待在土匪寨里?”
  王世彪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就要问我家少爷你的夫君了,他捡回来的,只说是跟着他学医,任何人都不准打她的主意。”
  “哦,这样啊。”吉天佑点点头,调皮一笑,“你们少爷还挺怜香惜玉的哈。”
  王世彪有些紧张的看她,“你可别吃醋啊,不管小夏的事儿,她还是个孩子。”
  吉天佑白他一眼,“我也是个孩子。”
  王世彪咧着嘴,抚着肚子笑一下,“对,你也是孩子,少爷也是孩子,只有我是个糟老头子。”
  二人相视而笑。
  “也不知道上决思灰去了哪里,他去打小日本,没想到小日本打到自己家挨门上来了,真够讽刺。”吉天佑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
  远处传来了枪声,她连忙穿好衣服,拿上枪跑了出来,黑狗和十几个兄弟,也跑出门外。
  “是虎门山的方向!”黑狗大喊一声。
  吉天佑翻身上马,朝着虎门山狂奔而去,她的担心应验了,日本人偷袭,还是夜袭,说明早就偷偷摸清了地形,镇虎山这一次算是凶多吉少了。
  黑狗他们纷纷拿上自己的家伙什儿在身后紧追。
  即使用了最快的速度,吉天佑赶到的时候,枪声已经停止了。
  前后加起来,不过半个时辰,干净利落到令人发指。吉天佑踏进虎门山的寨门,火光四照,尸横遍地。
  “震山虎呢。”吉天佑痛心疾首的喊道,“快去找他。”
  她闯到震山虎的房间,没有人,又找了院子,还是没有。
  这是黑狗走到她跟前,“少夫人,抢来的武器也没有了。”
  她很是气愤都什么时候儿了,你黑狗还惦记武器,可是又一想,会不会,是被日本人带走了,连同震山虎?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你跟踪我
  吉天佑将所有的人数大致清点一下,明显感觉不太对,虎门山少说也得有四五百号人,虽是尸横遍野可是明显人少了许多,怎么回事儿,全都被带走了?
  这是手下的兄弟喊了一声,“这还有个喘气儿的。”
  吉天佑连忙赶过去,急切地问道:“你们大当家的呢?”
  那人虚弱的躺在地上,身上有枪伤,所幸没有伤到主要部位,他认出了吉天佑才颤巍巍的说道:“大当家带了兄弟们去绑票,只留下百余人,这才让小日本鬼子趁机偷袭,屠了寨子。”
  “绑票?”黑狗不由得叫起来,“这三当家的刚刚入土,他怎么这么着急的想着干一票?”
  吉天佑让人将那伤员抬下去好好治疗,又回头回答了黑狗的疑惑,“他是想让兄弟们快点儿从萎靡的阴影中走出来。”
  黑狗叹一口气,”大当家的这次确实是鲁莽了,要是他们都在,也不会有这悲惨下场。“
  吉天佑没有吭气,她心里想的正好与黑狗相反,亏得他们不在,才没有遭受灭顶之灾。
  至于为什么有这感觉,吉天佑也说不清楚,可是看这游刃有余的做派,想必鬼子来的人数并不少,枪声激烈,却只持续了一会儿,这么短的时间虎门山上百个兄弟全都被杀,只有一个活口,这说明他们还有时间挨个检查过。
  想到这里,吉天佑不禁有些后怕,自己就带着兄弟们这么莽莽撞撞撞了进来,要是他们在此埋伏,自己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
  她留了五十来号人在此守候,将剩下的兄弟遣回玉石寨,她还是觉得此事跟刘三的招供有关联,不知道他有没有提到过自己和玉石寨。
  第二日清晨,哨探来报,山脚下发现一大队人马,好像是震山虎他们。
  吉天佑迎出去很远,发现震山虎劫了不少的财物还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禁皱起眉头。
  “大哥。“吉天佑翻身下马,走到震山虎的跟前,看一眼缩在一起发抖的姑娘,不露声色地说:“大哥带着兄弟们绑票去了?”
  震山虎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哈哈一笑,“妹子,你怎么来了,老六呢,也不来接我们。看看,”他颇为得意的指了指身后,“这次收获可不小,够兄弟们快活一阵子了。”
  吉天佑看着出去奋战一夜却毫无倦色的诸位,心不由得沉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将噩耗的杀伤力降至最小。
  “那个……”吉天佑勉强的笑一下,“大哥,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什么事儿,妹子。”震山虎扔了自己的马鞭,跟着吉天佑走到一旁去。
  吉天佑格外严肃地看着他,“趁你们不在,小日本屠了寨子。”
  “什么?”震山虎晃动一下身子,挤出一丝微笑,摆摆手道:“妹子,你可别开玩笑,哥现在承受不起。”
  吉天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是真的,只活了一个。”
  “嗡”震山虎的脑袋炸开了,一个趔趄险些不稳的摔倒在地,“我不信,我不信……”他转回身,翻身上马朝着寨子狂奔而去。
  吉天佑也跟上去,后面的兄弟还在纳闷,“天佑姑娘,发生了什么事儿?”
  远远地看着被烧得黑乎乎的院墙,震山虎就开始喘着粗气,他从马背上滑落下来,几乎是手脚并用走进寨门的,“老六,老十?”
  一院子摆放整齐的尸体,让震山虎再也无法隐忍,三十岁的铮铮铁骨,不由得嚎啕大哭,他瘫软在门口,手狠狠捶着门框,只到鲜血直流。
  吉天佑想去拉他,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后面跟来的兄弟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觉得曾经心目中的凛凛英雄,此时颓败的像个垂暮老人,没有一丝生机。
  “大哥,你……”无论是谁,只要往院子里看一眼,便仿佛被抽离了元神,目光呆滞,如同行尸走肉。
  “不,这不是真的。”他们爬到院子里来,奋力的摇晃着脑袋,一百多条人命,走的时候还高高兴兴说要等着他们满载而归,如今回来,竟是阴阳两隔了。
  “是谁干的!”所有的赶回来的兄弟汇集了心中所有的愤怒,汇成这句话,他们的矛头一一对准了吉天佑。
  黑狗挡在吉天佑的面前,“是小日本干的,我们赶来支援的时候,他们已经撤了。”
  “哼,小日本?我看你们是敢做不敢当,有谁能证明是小日本?”一个眼睛瞪得比铜陵还要大的男子冷声质疑道。
  “你说什么?”黑狗急了,真是出力不讨好,还惹来了一身骚,“谁不敢承认,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我们放着大好的觉不睡,心急火燎的敢来支援,你们竟然血口喷人?”
  那男子又是一声冷笑,“大好的觉不睡,是因为惦记我们的重武器吧,来人,看看咱们的家伙神儿还在不在?”
  一个人刚要走,吉天佑便喊道:“不用看了,不在。”
  “终于敢承认了吗?”另一个土匪说,“打从你怀疑我们三当家的开始,我就看你心思不正,要不是我们大当家的阻拦,信不信我们直接去灭了你们玉石寨!”
  “你敢!”黑狗和玉石寨的兄弟齐齐凑上前来,护住吉天佑。
  吉天佑回头瞥一眼还沉浸在悲伤和自责中的震山虎,喃喃说道:“公道自在人心,你们要是怀疑我,也无妨,先处理后事吧,我就在玉石寨,想要报仇的话,随时欢迎。”
  “妖女,还想逃?拦住她!”一群人纷纷将吉天佑一伙人围住,气氛立马紧张起来。
  黑狗还是挡在吉天佑身前,呵呵冷笑几声,“想以多欺少,老子也不怕你们!”
  吉天佑很是感激黑狗的以命相互,可还是不由得拍了一下他的头,“真是笨,咱们明明有人证,还怕他们冤枉不成?”
  “什么人证,还有活着的?”那怒目以瞪的男子皱了一下眉。
  这是一个人极其虚弱的从门口处喊了一声。
  人们纷纷望去。
  “老六?”那男子大喜,立马跑了过去。
  震山虎一听到有人喊老六,也止了悲伤的情绪,朝这边跑过来。
  “真是太好了。老六,你还活着!”那男子将趴在地上的老六抱到炕上去,迫不及待的指着吉天佑问道:“是不是他们暗算了咱们,还抢走了咱的家伙事儿?”
  老六摇摇头,费了半天里才艰难的开口道:“不是他们,是……是小日本儿……亏得你们不在……他们太厉害……”
  “不是他们?”那男子忽然有些失望,“老六,你再说说,看清楚了没有?”
  “老四,住手!”震山虎一把推开那男子,轻轻接过了老六,“再晃,他就被你摇死了。”
  吉天佑的嫌疑暂时被洗脱了,可是细想想不由得一阵后怕,要是真如鬼子所愿,一个活口都没留,只怕玉石寨和虎门山早晚得大战一场,是巧合呢,还是可以安排,她不禁皱起眉头。
  阳县城内一片安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之在街头巷尾只言片语里,偶然听到过关于被吊在城口上的刘三的传言,有人说他是敢于跟鬼子抗争的英雄,也有人说他是杀人越货的土匪。
  吉天佑抿一口茶,充耳不闻,她与对面的黑狗相视一笑,笑而不语。
  她其实还真想听听关于自己的传闻,她将自己活成一段传奇,又忍不住想将这传奇撕碎。
  有将传奇撕碎的念头的时候,就是遇见江义含的时刻。
  就像现在,他在他们对面的茶屋里跟一个男人谈笑风生,吉天佑呆呆的看着,时而笑笑,时而沉默。
  黑狗百无聊赖的等着,终于忍不住抱怨道:“少夫人,你一次次打着幌子出来办事儿,都是来看这个男人,我们少爷不在,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不起他吧。”
  吉天佑还是笑笑,不理会。
  黑狗接着抱怨,“你要是给少爷戴高帽子,我也不说什么,可是你看看你,就这么一直偷窥人家,什么事儿也不做,说出去真的不丢我们土匪的脸吗?”
  吉天佑瞟他一眼,又急忙将眼睛一会去,好像镶嵌在了那个地方一样,幽幽说道:“三年了,我偷偷跟踪他这么久,他一定没发现吧。”
  黑狗简直无语了,这吉天佑厉害是厉害,可是倔起来还真是倔的你难受,“世间姻缘,行不行一句话,瞧你们磨叽的,我都快看吐了,还能不能有点进度了,我去替你问他。”
  说完就走,自然被吉天佑喊住了,她都懒得起身,拿眼横他,示意好好坐在椅子上。
  双手扶着下巴,喃喃自语道:“这都三年了,他每隔半月就来见见这人,你说,这个人是干嘛的?不会是变了心,开始喜欢男人了吧?”
  “噗!”黑狗实在是没忍住,一口茶直冲冲喷在吉天佑的脸上。
  “黑狗,你活腻了!”吉天佑连忙拿纸巾擦拭,当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对面的江义含已经不在了,她急匆匆跟着追出去。
  “少……帽子!”黑狗忙付了钱,追出去,都怪吉天佑进城不易容,非得戴帽子,这下好了,连帽子也不带,让人认出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吉天佑站在路口左顾右盼,她不知道江义含去了哪里,她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即使都是她远远地看几眼,也不想这么快让他消失,下次还不知道再等多久。
  “江义含,江义含你给我出来!”她在心里喊了无数遍,可是街上人来人往,唯独不遇见他的踪迹。
  “他走了。”她垂头丧气的想,软绵绵的挪动脚步,百无聊赖的往回走。
  这时有人拉住她的手,匆匆进了一个门楼,掩了门,将她抵在角落处,静静看她。
  那个人的帽子压得很低,挡住了脸,可她还是认出了他,她太熟悉这个人身上的气息。
  “大叔?”她兴奋地喊道,只有在他面前,她还是那个容易满足的小姑娘。
  “你在跟踪我?”江义含摘了帽子,面无表情紧紧直视道。
  吉天佑连忙摆摆手,好像做错了什么,狡辩道:“没有啊,我只是……路过,巧遇。”
  江义含冷哼一声,“别装了,这三年偷偷跟踪我,我都知道。”
  “呃……”被当场揭穿,无话可说的吉天佑只有尴尬的低着头,她该怎么开口,难道说我不过是太想你,是想远远地看你一眼,难道这也有错吗,还是说,干脆直接问,蓝灵已是过世三年,如果你心里还在意我,我们就在一起吧。
  哪一种,她都说不出口,更何况她都不确定现在的江义含是不是如蓝灵说的那样还爱着自己,以前她信,可是现在,她真的不确定,她只看到了自己的傻,却看不到对方一点儿的动容。
  这种感觉就像是,仿佛只有她在努力,为靠近,不停地向前奔跑,可是对方却在原地踏步,甚至悄悄往后退着。
  “我……”吉天佑一开口,便听到黑狗在路旁喊自己的声音。
  “少夫人,少夫人你在哪儿?”
  “是喊你吗,少夫人?”江义含的眉头狠狠打了一个结儿,他眼中的哀伤一扫而过,随即换了一副轻松的神色,“你嫁人了,恭喜。”
  吉天佑本来是要解释的,看到他这释然的表情,咬着嘴角低下头去,悲伤一道道在心里泛滥,嘴上却逞强道:“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就像你现在知道的,我嫁人了,过的还可以,你呢?”
  江义含紧紧盯着她,抵住门框的手紧紧攥着拳头,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点点头道:“也许以前人多,没有发现二姨太的好,温婉大气,最重要的温顺,也挺好的。”
  吉天佑始终低着头,二姨太是日本人的话含在嘴里,再也说不出口,说出来也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嫉妒心重吧。
  “那个,我家里人在找我……我得走了。”她终于鼓起勇气,仰起头看着他。
  江义含却没有动,他仿佛没有听到,或者假装没听到,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不离开也不放手。
  第一百五十九章 重要任务
  吉天佑往前挪动一下身子,江义含依然没有要起开的迹象。
  “我得走了。”吉天佑又说一遍。
  江义含蠕动一下喉结,张开嘴又轻轻闭上了,“你走吧。”他说。
  她侧着身小心翼翼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去,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太紧张,一头撞在隔壁的墙上,咧着嘴扶住了额头。
  江义含忍俊不禁的动动嘴角,又不着痕迹地将笑容隐去了。
  “少夫人?”黑狗还在外面喊着。
  “我在这儿。”吉天佑很是愤懑,这个黑狗偏偏又坏她的好事儿,看回去怎么收拾他。
  不得不说,黑狗的行动力真的是太强了。她的话音刚落,那边已经找到了这个门前,一脚踢开了门,“少夫人,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吉天佑无比郁闷的回答。
  黑狗闯进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儿,原来江义含也在,原来自己打扰了一场风花雪月的好事儿,他一心全在吉天佑的安危上,竟把这茬给忘了。
  “呵呵,江老板也在啊。”黑狗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尴尬的笑两声,“那你们聊,少夫人,我在门外等你。”
  “不用了。”吉天佑脱口而出,她又抬眼看了江义含一下,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想必这人也不太想跟自己纠缠,“咱们走吧,我跟他没什么好聊的。”
  江义含的手还扶在墙边,他将头转过去,低着头也没说话。
  吉天佑和黑狗走到门外去,她接过黑狗递来的帽子,将帽檐压得很低,匆匆往城外走去。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了,江义含才渐渐将手松开,他没有办法再多看那双眼睛一下,再多一眼,都会无法控制的想要拥有。她一定不知道,这三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茶馆,一以规律的时间,坐在同样的位置。不过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见一面他想念的人。
  他知道她不会嫁人,可是那句“少夫人”还是喊得他心里憋屈,他想象过无数遍再见面的情景,就像今天本是个意外,一时冲动拽住了她的手,可是这不欢而散的场景却不是他意料之中的。
  过不了心中愧对蓝灵的坎儿,又戒不掉对吉天佑的爱,“活该吧。”他笑着对自己说。
  叹口气朝着山田本野的院子走去,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人生并不是只有儿女私情可谈。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这天,赶上大集,阳县城内格外热闹,忽然从府衙中窜出许多汉奸,将街上的摊子全都清理走了,手脚利落堪称神速,正在人们不解的时候,又跑出来两队日本兵,荷枪实弹排出很远去。
  山田本野恭恭敬敬的站在队伍最前端,翘首以盼。
  江义含立于人群中,也向远处眺望着,早就听说阳县要来一位日本高官,可是谁想到竟比预想的要提前这么多天,好像是突然就到任了,连山本也弄了个措手不及,幸好老家没有打这高官的主意,要不然不是白白忙慌一场?
  “来了来了。”人群骚动起来,人们纷纷踮起脚,想一睹为快,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阵仗,让阳县最有实权的山田也这样战战兢兢。
  只可惜,人们只看到三辆汽车加一辆卡车,车子直冲冲开到山田的脚下,停也没停,直接开进了府衙中。
  什么人,连什么模样也没有看清,只知道第二辆汽车上坐了一个女人,大红的旗袍裹在凹凸有致的身上,被汽车一颠随势荡漾,那一定是个极其妖艳的女人,她前脚刚到,便在阳县城内名声大噪,人们纷纷猜测她的身份和来历,竟将威名赫赫的松下战一盖了过去。
  江义含从人群中悄悄退出来,他看清了松井战一的脸,想到老家递来的情报上的内容,35岁,军衔大佐,战功显赫,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的侄子,曾在南京大屠杀中犯下滔天罪行,前不久因忤逆叔父而遭到发配,此人生情残暴,不守常规,狂妄自大,好酒色……
  一个山田本野好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混世魔王,阳县的百姓恐又要遭殃了,江义含掷地有声的朝着城外走,上一次国共合作破裂,国民党大肆围剿**员,使得许多暴露身份的同志惨遭杀害,纷纷转向地下活动,成立了地下党组织,谁知党内出现叛徒,使得身份暴露,亏得风清同志提早一步将重要文件做了转移,要不要后果将不堪设想。失联的同志大部分已经找到了组织,可是风清及那些重要文件至今下落不明,可以肯定的是,没有落在国民党手中,要不然他们早就掌握了阳县范围内所有的工党联络点。
  江义含的主要任务便是利用身份作掩护,输情报抗击鬼子,再就是负责打听风情的下落了。
  自打他回柳镇就开始四处打听,连风情的老家各房亲戚都找了个遍,大家都说好些年没见他回来了,不知生死,跟着他一块消失的还有她的女儿夏夏。
  所有的线索都停在身份暴露后国民党的追击上,可是国民党记录在案的,并没有抓住他,他会去哪儿呢,好像没有人知道,成了悬案,搁在江义含的心里,难以下咽,又无从下手。
  回去的路上,远远看到老陈,瞅瞅私下无人便问道:“老家那边有消息?”
  老陈点点头,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拿出一封信递给他:“来任务了,我大体看了一遍,前不久一股土匪劫了日本人的补给车,杀了近三十个鬼子,可是被山田本野掩盖了过去,并没有大肆声张,上级让咱们调查清楚这事儿,并尽最大可能劝服那股土匪共同坑日。”
  江义含将手中的信仔细看一遍,一把火烧了,看着地上的灰烬,点点头,不假思索地说:“有这么大胆子的土匪,一定是震山虎了,我这就去找他谈谈,对了,你回去带个信,就说松井战一抵达阳县县城,看上级如何安排。”
  “好,我知道了。”老陈打探一下周围的情况,率先走回来,朝着山上走去。
  江义含回到柳镇找到江义若,二人一起去了虎门山。
  刚进虎门山的地界,哨岗便认出了江义若,兴奋地从高处溜下来,一下子闯到她的面前,激动地快要哭出声来,“二当家你可回来了,咱们……”
  “有什么事儿,走上说。”江义若下马,跟那男子并排而行。
  那人将事情来龙去脉细说一遍,提到吉天佑的时候,那兄妹二人相视一笑,果然,哪里都有她。
  当说到一百多号兄弟被杀的时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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