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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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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回家吃。”苏小蛮搂住她的肩膀上了车。
  “为什么,我可是懒得动啊,而且一刻也不想等。”她被他惯得不成样子,有时候甚至都自己担心,要是有天回到真实的自己,还习不习惯。
  苏小蛮柔和的摸摸她的脑袋,就像在摸一只狮子狗,“放心吧,我早让张力办妥了,一刻也不用等,我喂你,对了,今晚还有一位客人。”
  “客人?”吉天佑从他怀里直起身,“谁啊?”
  家里好久都没有客人了,她甚至怀疑从前都是一场梦,从夏天等到了深冬。这个客人一定跟那边有关系,她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是谁啊,快说。”她又是撒娇又是要挟,却始终没有换出答案。
  失望的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院门口的那辆车,是他的,她的心狠狠揪在一起。
  “江义含,就是你的客人?”再三掩饰了情绪,她一脸不高兴的说。
  苏小蛮哈哈大笑着,拦腰抱起她就往屋里飞奔。
  “放我下来!”她又急又恼。
  可是没几步就到了客厅,他们打闹着闯进去的时候,江义含正朝这边看着。
  “义含兄,你来了。”苏小蛮满脸笑容的说,依然没有放下吉天佑的意思。
  “放我下来。”吉天佑迅速看一眼,便将头埋到苏小蛮的怀里去,真的不想让江义含看到现在的样子,只能低低在他怀里祈求着。
  江义含看着那二人,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自顾坐到椅子上,低头去看面前的报纸。
  “放我下来。”吉天佑又一次挣扎,真的生气了,“有人看着呢,你收敛点儿。”
  “我偏不。”苏小蛮还在坚持,玩味的笑挂在嘴边,又看一眼对面的人,故意说道,“新婚燕尔,义含兄不介意吧。“
  江义含拿着报纸的手抖了一下,挡住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听到平淡的嗓音说,“怎么会呢,年轻人嘛。”
  吉天佑趁他不注意,狠狠拧了下他的胳膊内侧,只听到苏小蛮“啊”的一声,吉天佑咯咯笑着逃走了。
  “小松鼠,你……“苏小蛮很是郁闷的在江义含对面坐下,还依依不舍得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又转眼看着江义含,拿起面前早就摆好的酒,“义含兄,对不住,让你久等了。”
  吉天佑躲在自己的房里,紧张的坐立不安,她不知道江义含为什么忽然就来了,没有任何预兆,她盼了好久,天天盼天天等,可是好像大家都将她遗忘了一般,她处在一座古城中,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江义含的到来,将她的梦敲醒了,她战战兢兢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竟觉得如此陌生,23岁,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褪去了稚嫩却依然爱幻想,她幻想有个人等带她走,也幻想这一切都是个梦。
  她将自己身上的大小首饰一一摘下,又换了素净的衣裙,整理好心情,往客厅走去。
  苏小蛮这边已是酒过三巡,到底是江义含酒量大些,他沉稳的看着苏小蛮豪饮,不动声色的抿一口酒,听他胡乱的说着什么不着边际的话。
  然后就看到了款款走来的吉天佑,江义含将端在嘴边的酒一饮而尽。
  “前些日子,我们去了……”苏小蛮兴致勃勃的说着,天南海北的乱砍一通,也不管被人爱不爱听,直到吉天佑坐在他身边,“你来了,总算让我逮到你了吧。”他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身子揣进怀里,“小松鼠,这次跑不掉了吧?”
  他用下巴在她的脸上来回蹭,却被无情地推开了,她狠狠瞪他一眼说道,“咱们让江老板久等了,你难道没有自罚三杯吗?”边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连干三下。
  江义含微微笑着,“苏队长并没有自罚。”
  “来来来,”吉天佑把倒满的酒杯摆在苏小蛮面前,“补上补上。”她起哄的笑着。
  苏小蛮哀怨的看她,他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差,嘴里嘟囔着,“小松鼠,你到底是向谁的啊,把我灌醉了你有什么好处?”
  话虽这么说,依然端起酒杯全干了,这么几轮下来,很快,苏小蛮便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瞧他,”吉天佑喝的脸色绯红,在微黄的灯光下,格外神秘诱人,“我还没开始喝呢,他先倒下了,喂,你起来,起来啊。”
  她也有些醉了,站立不是很稳,去拽苏小蛮的胳膊,太过用力,一下子被他甩在地上。
  江义含急忙跑过去扶她,看到她坐在地上昂起的笑脸时,忽然觉得自己也醉了。
  “天佑,我们走吧。”他的脑子里忽然又冒出这句话,他知道这是一句多么自私自利的话,终是没敢再开口,却也坐在地上,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吉天佑笑的花枝乱颤,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眸。
  “牙崽死了。”江义含忽然止住笑说。
  第一百八十三章 哪有那么容易
  吉天佑的笑慢慢隐去,随之而来的是惘然。她看着面前不停在旋转的人,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发了很久的呆,她才这样问。
  “一个月前吧。”江义含异常平静。
  “哦。”她努力想了想,小牙崽好像就是一个月前收养的,原来冥冥之中牙崽已经来过了,它也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注视,要不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会想养一只狗,然后出门就发现了现在的牙崽,“它”她想问它是怎么死的,还未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
  “它走得很安详,生老病死,谁都逃不掉。”江义含伸手摸摸她的眼角,“傻瓜,为一条狗你要哭成什么样子。”
  吉天佑摇了摇头,转身看看还在大睡的苏小蛮才说道,“我只是遗憾,没能陪在它身边,你一定更难过吧。”一双灵动的眸子看着他,她想这世上没人能比他更难受了,可他偏偏没事一样。
  “不提它,”江义含躲过了她的眼,“来,咱们站起来说话。”
  他扶着吉天佑起身,二人又回到桌前坐定。
  “这些年,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麻木了。”他喝一口酒,苦涩的笑,他看着她,眼里满是沧桑,“有时候我很庆幸把你放在这里,他把你保护的很好,让你没有机会看到城外满目的苍凉,看多了悲伤,人的心是会跟着老的,我觉得我老了,你看呢?”
  吉天佑认真地看着他,短短两个月,她处在被放逐的象牙塔里,什么都不知道,就像她本来就是苏小蛮的爱人一样,纸醉金迷,不知人生几何,直到此时,见到江义含才有些清醒,才知道自己还活着,“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忍不住问。
  江义含又干一杯酒,转头看向趴在桌子上的苏小蛮,用无法遏制的仇恨压低了声音说道,“有时候,我常在问自己,明明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就是他,”他指着昏睡不醒的苏小蛮,额头的青筋暴跳,咬牙说道,“他领着鬼子和汉奸屠了一个又一个村子,就在柳镇的附近,牙崽就是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吉天佑的手在桌子上不停地抖动,她看着不知情的苏小蛮,他睡着的样子还和小时候一样恬静,那时候不说太平,却相安无事,如今,他倒成了这混世魔王,“我一定会杀了他的,只要你们需要。”她声音尽量平静,身子却还在发抖,她看着他的手,想象着他拿枪扫射的样子,一定特别冷静,就像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嘴角还带着释怀的笑。
  “不。”江义含握住她颤抖的手,摇着头,“我们都想杀他,可是不行,要接近松井窃取情报还得通过他,等到我们胜利吧,或者等我们杀了松井战一。”
  “你们要杀松井?”吉天佑来了兴致,想要自己能帮上忙而兴奋起来。
  江义含又摇摇头,微微一笑,“岂止是松井,所有鬼子都该死,包括汉奸。”
  “有计划?”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发挥作用了,完全忘了她与江义含的处境,又恢复了多年前调皮的样子,她凑到他的面前,清波流盼,“说来听听,打算怎么做?”
  江义含微微发怔,轻轻推开了她,微调一下神色才说道,“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主动进攻和反扫荡的阶段,虽然敌人反扑的更加疯狂,可是,我们已经逐渐形成一个成熟的包围圈,神出鬼没,打得他们不敢轻易出城了。”他得意地炫耀着这两个月来的成绩,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
  “怪不得这阵子,苏小蛮都缩在家里呢,松井战一也没什么动静。”吉天佑焕然大悟,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说,“对了,二姨太,”她顿了一下,心情复杂的看着他继续说道,“她是日本人,而且是松井战一的老相好,你知道吗?”
  江义含点点头,并没有吉天佑想象的难堪,“我才知道不久,还是小娣告诉我的,但是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弄清楚她蛰伏的目的。”
  “会不会跟子离有关?”她信心重重地提一句。
  “子离?”显然,江义含并不知道自己二弟的身份,“小娣也在怀疑他,可是我相信子离的为人。”
  “我也相信。”她笃定地说,“问题不会出在他的身上,可是坏人会利用他,你可能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什么身份?”
  “他就是松井战一的亲弟弟。”
  “什么?”江义含站了起来,眉头紧锁,这个事实摆在他的面前,给了他当头一棒,“你是说,他也许会因为自己身份的原因被利用?”
  她点点头,不然她真的想不明白,二姨太为什么要明目张胆的接近江子离,她好心提醒道,“日本人现在最缺什么,子离手中有什么,这可能就是二姨太要利用的地方。”
  江义含忽然明白了,“怪不得前一阵儿,子离忽然将所有股份都转给了我,说是自己懒得操心,只想着修身养性,他是要断了二姨太的念头啊,小娣居然还在防他。”
  “越是爱他,就会对他越苛刻,尤其是像小娣这种家国观念很强的人,我了解她,江子离也了解,所以他一再退让,就是想让小娣相信自己,可是小娣好像忘了,物极必反,别人拿出了诚意,她就得接受,这样推来推去,只会让他觉得不被信任,二姨太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在等。”吉天佑娓娓道来,她处在旁观者的位置,理性分析,“挑个日子,让他们结婚吧,不要把好好的一个人,推到鬼子那边去。”
  江义含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吉天佑,“丫头,你真的长大了。”
  她笑着摇摇头,“是看开了一些事情,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二人一言一语的说着,不觉已到了深夜,苏小蛮动动身子,缓缓醒了过来,疑惑着问,“我这是在哪儿啊?”
  “你喝多睡着了,来来,将剩下的酒补上。”吉天佑见他醒过来,不慌不忙的换了话题,“那三小姐成亲的时候可一定要请我呀。”
  “当然,一定。”江义含也换了口吻。
  “谁成亲呢?”苏小蛮缓过神问道,覆在吉天佑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最近那么紧张,你可不能擅自出城。”
  她立马摆了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撅着嘴巴道,“我都两个多月没出城了,你们打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要去,非去不可。”
  “好我的小松鼠,”苏小蛮搂住她纤细的腰,来回晃着哄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大不了一起死,死生都陪你,行了吧,笑一个。”
  “这还差不多。”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偷偷看一眼对面坐着的江义含,眼里有些过意不去,“来,咱们继续喝酒,不醉不归。”
  她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本来的清醒又打回原形,天旋地转眼前成了鬼魅幻影。
  苏小蛮在吉天佑的怂恿下,交给江义含一沓的通行证,这就是他来的目的。
  目的达到,起身要走,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可是,苏小蛮说什么都要江义含留宿一晚,吉天佑去给他安排房间,就在她原来住的第一间房。
  忽然有人“咚咚”的敲门,被苏小蛮骂了一顿。
  “喊什么,又是谁死啦?”他已经瘫软在地上起不来了,“这次又是谁?”
  那跑进来的人喘着粗气说道,“是赵姑娘。”
  在铺床的吉天佑听到赵烟素的名字赶紧跑过来,她的酒一下子醒了,“怎么了她?”
  “赵姑娘在舞厅喝多了酒,摔倒了,大出血,孩子保不住了。”那来人尽力保持稳定,可语气怎么也轻揉不下来。
  吉天佑便知道事态严重了,“她在哪儿?”转身就要往外走。
  苏小蛮还坐在地上,“孩子?哪儿来的孩子,哦,不会是松井太君的吧,我为什么要管,我不去。”
  “你想去,你能去的了吗?”吉天佑狠狠剜他一眼,“我去看看,你好自为之。”
  苏小蛮努力挣扎一下放弃了,回头看看一旁的江义含,赶紧说道,“义含兄,你跟上,这大半夜的她自己出去我不放心。”
  江义含便替她拿了外套,跟着上了车。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吉天佑歪歪扭扭往病房走,江义含在背后搀住她,“你很担心她。”他随口一说。
  吉天佑没有说话,推开病房的门,看到躺在床上的赵烟素时,克制着心痛走过去。
  她睡着了,身下还在淌血,湿了一片。
  江义含将吉天佑送进屋内,只一眼便出去了,等在门外。
  “你来了。”赵烟素虚弱地说,她失望的看看门外,并没有她期待的人。
  “他,喝的不省人事,我没叫醒他,就自己来了。”她安慰道。
  赵烟素泛白的嘴角扬了扬,“你又何必安慰我,他不会来的,我知道。”
  吉天佑低着头,沉默着,她想自己没有理由应该同情赵烟素,她完全是自作自受,可是这一刻,她狠不起来,只觉得心疼,她虚弱的样子像极了她第一次见她时的光景。
  “别以为你来,我会感激你,你不过是在嘲笑我而已,即使你没开口。”赵烟素有气无力的笑一声,“讽刺我,挖苦我,这不就是你放下的大好时光跑来的原因吗,为什么不说话?”
  吉天佑无奈的笑一声,走过来,掖掖她的被角,“玩儿鹰的人,被鹰捉了眼睛,这不像你的作风,我好奇,才来看看。”
  赵烟素舒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你好奇是谁的孩子是吗?哈哈你一定不想知道的。”
  即使是现在的光景,赵烟素依然不忘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无比炫耀的说,“苏小蛮一定跟你说过,他想要一个孩子吧,你不给,我有。”
  这个结局是吉天佑早就想到的,她想自己应该表现出来惊慌失措或者震惊或者失态,可是都没有,她只是撇着嘴点点头,“也只有是他的孩子,你才会在肚子里留三个月之久吧。”
  “你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赵烟素一脸玩味的笑,“如果你爱他,不应该表现出点儿什么吗,痛哭流涕或者疯狂回去质问,你的平静出卖了你,苏小蛮这个傻瓜。”
  吉天佑咯咯笑起来,“重要的是,我只要在他身边,爱不爱,你都没有机会。”
  “你,”赵烟素怒火中烧,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啊”的一声娇喘又躺了回去,“你果然是为了报复我才跟他在一起的。”
  “好好养着吧,”吉天佑转过身,“养好了身子,才能跟我斗,你要是死了,我得多寂寞。”
  推门走出去,站在门口很久都没动。
  “走吧,走回去。”吉天佑对着空气说,身旁的江义含,拿了外套跟着她往外走。
  这一路,吉天佑都沉默,“有烟吗?”她忽然问。
  江义含递一根给她,“你会吸?”
  “很久以前会过。”她颤抖着手接过来,勉强一笑,那个时候她看上决思灰吸,觉得很好玩,偷偷学过,被抓住惩罚了好几天。
  江义含帮她点着,只吸了一口,便呛的蹲在地上咳嗽起来。
  “想哭就哭吧,何必忍着呢?”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可还是吉天佑没有哭,即使眼泪溢满了眼眶,她仰起头硬生生将它们憋了回去,她怎么会为哭呢,为一个两个自己不爱的人?
  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命运究竟要将他们摆弄成什么样子,她以为这就是最坏的结果了,可是想不到更坏的还在后面,她想到赵烟素那张虚弱惨白的脸,还是有些想哭,从一开始的唾手可得到现在的费尽心机,这是命运还是自作自受,她都想不明白。
  “那么累和绝望,她为什么还不放手?”她忍着泪水问他。
  “你放弃过吗?”江义含反问,他知道她说的是赵烟素,她们的谈话他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默默盯着她的脸,用低沉的嗓音说,“放手哪有那么容易啊。”
  吉天佑闪着莹莹泪光望着他,忽然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们有将来吗
  苏小蛮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吉天佑不在身边,他发疯的跑出去,总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小松鼠?”他站在院子里,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深秋的凉意更甚,穿着单薄的睡衣有些瑟瑟发抖,地上落了厚厚一层的树叶子,踏在上面,全是支离破碎的响声,“天佑,吉天佑!”
  黑狗应声跑出来,远远站在后面回他,“太太煲了粥去医院了。”
  “医院?”苏小蛮好像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儿,“去那里做什么?”
  黑狗将赵烟素的事情讲一遍,他不作声了,独自站在院子中,很久都没动。
  赵烟素怀孕了,孩子没保住,性命垂危,这一切信息像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来回播放,他终于失声哭出来,蹲坐在树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他曾不止一次的在赵烟素面前憧憬过他与吉天佑的未来,他们会生一群孩子,哪怕是一个也可以,赵烟素一定是记在心上了,所以才会灌醉了他……
  “这个傻瓜……”他喃喃自语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吉天佑一大早就来到医院,守在赵烟素身边,直到她睡醒,才起身拿粥端到她面前,什么话也没说。
  赵烟素的眼圈莫名红了,别过脸去,偷偷摸一下泪珠,依然倔强的说,“别指着这点贿赂就想感动我,我最讨厌……”
  “废话别说了,”吉天佑抢过话尾,舀一勺粥塞到她的嘴里去,“是苏小蛮让我来的,要感激就感激他吧。”
  赵烟素含着一嘴的食物,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急忙咽下去问道,“真的是他?”
  吉天佑又一勺送过去,“难道会是我吗?”
  她才放心的舒一口气,又忍不住激动起来,“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他……”
  “我来晚了。”苏小蛮推门而入,笑着走进来,早起的颓丧已消失不见,带着官方慰问病人的礼貌的笑容看着赵烟素,“你怎么样,好些了吗?”只字不提关于孩子的事儿,好像他压根儿不知道一般。
  赵烟素刚刚的激动还揣在怀里,她下意识看看吉天佑手中捧着的碗粥,再看看那绝情又疏离的笑,忽然明白了,“呵呵,好些了,好多了。”她隐忍不发,也跟着装傻。
  “粥要凉了,”吉天佑打破僵局,将手中的碗递给苏小蛮,说道,“我还有事要做,剩下的你喂给她,要趁热,我可是熬了好久的,别浪费。”
  说着拿起桌上的挎包,转身离开了,没给任何人反应推脱的机会。
  病房的门被关上了,房间的空气骤然稀缺起来。
  “我……”苏小蛮扯扯自己的衣领,“你不能自己吃吗?”
  赵烟素定定的看着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可以,我本要就是要自己吃的。”她努力挣扎几下,忍着疼痛坐起来。
  刚要伸手去接碗,便听到苏小蛮叹一口气,“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舀一勺给到她的嘴边去,看到她流光变幻的眼眸,赶紧说道,“你别这样看我,我还是那句话,这一辈子爱的都是天佑,她让我做什么,我便照做,你千万别为此生出感动来,就像这次的傻事以后都不要再做了,我不会感动,一点儿都不,我说想要孩子,是想要我和天佑的孩子,别人,谁都不行。”
  赵烟素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去,她的笑容还坚持挂在嘴角,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涩,“我懂了,记住了。”
  二人沉默的吃完了饭,苏小蛮毫不留恋的走出房门,终于解脱了,他叹口气。无论赵烟素为她做过什么,他都不在意,他记住的是,是她害自己离开了吉天佑,变成恶魔的自己都是拜她所赐。
  “天佑,”一回到家,他就到处寻找她的踪影,连喊几次后没有答应,便有些焦躁,“太太去哪儿了?”他踢倒面前的花瓶,大声质问下人。
  “在房里呢。”那下人发着抖说,指指吉天佑原来的房间。
  苏小蛮推门而入,窗帘都拉着,格外安静肃穆,直到看到椅坐在床上的人,他才放心下来,“你在呢,喊你也不吭气。”
  吉天佑没理他,甚至连头也没抬。
  “你怎么了?”苏小蛮觉得气氛不对,走过去,坐下身来询问,“身体不舒服吗?”
  吉天佑将手中的书放下来,抬眼看他,反问道,“你说我怎么了?”
  他便明白她指的是赵烟素怀了他的孩子那件事,心虚的低着头,“那是她故意的,我……那个时候你根本不让我碰……”他努力为自己开脱,越想努力狡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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