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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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隈唏僦械木艾u!
“放了皇后!朕放你出宫,与你光明正大的决一死战!”
“不可能!”
景澜没有多废话,再度抬手道:“放箭!”
又是一波箭羽袭来,陆紫清被景越护在身后,却依旧能够感受道那箭锋的戾气,不由沉声道:“景越!你不用管我!你先出去!出了皇宫,等日后再来寻我!”
景越却是不肯松手,只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只这一句话,便就不要多言,陆紫清听出了里面的坚定来,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楚,若不是因为她,景越又如何会身陷这种境地?
陆紫清想起了那一次薛氏的话,自己就是景越的拖累,她一直都在利用着景越对自己的爱,从不曾真心为景越着想过。当时,陆紫清还不在意,可如今,她才明白,薛氏的话没有错,景越之所以处处受限,都是因为她!
陆紫清眼看着景澜拉开了手中的长弓,瞄准了景越的胸口,一时间也慌了神,忙伸手附在景越的胸口前,箭锋穿透了陆紫清的手背,被陆紫清狠狠的攥在了手里。
“清儿!”景越红了眼,惊呼一声,再也顾不上其他,死死的握住陆紫清的手臂,查看着陆紫清鲜血淋漓的左手。
“都停下!”
景澜也立时反应了过来,他之所以敢放心射箭,就是因为知道景越会拼死保护陆紫清,断不会叫陆紫清受伤,这也确实如他所料,但他却是没有料到,陆紫清对景越的回护之心竟然那么强!
场内一片寂静无声,陆紫清忍着手上的痛意,冷眼看着景澜,那目光中,有恨,有怨,独独没有半分情谊。
景澜嘴角抖了抖,沉默了许久才无奈的出声道:“你跟朕回去,朕便放恭亲王离开,这一次,朕定说话算话!”
就算陆紫清再无情,景澜也没办法对她无义,陆紫清对景澜的回护,就像一把利刃一般,扎在了景澜的心里,比之景越身上的那些伤口,不知要痛上多少倍,只是这痛,他却没法说出来。
陆紫清对景澜的话却并不相信,此时她正半靠在景越的怀里,用完好的右手抽出了景越的长剑,横在自己的脖颈上,冷声道:“放我们出去!不然,今日你留下来的,也只能是我的一具尸体!”
陆紫清手中微动,脖颈上便多出了一道血痕来。景越抱着陆紫清的手有些颤抖,低声道:“清儿……”
陆紫清强笑道:“没事……你别怕,相信我,我定会活着带你出皇宫,扶我站起来。”
景越抱着陆紫清站起身来,看着陆紫清与景澜对峙着,过了许久,景澜才有些落寞道:“来人……开宫门,放他们出去。”
这种时候,在场之人谁都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景越和陆紫清相扶着走了出去,等到了宫门外,早有人马在此处接应景越,见到景越出来时,神色有些沉重道:“王爷!我们中计了!现在京中不宜久留,末将已经控制了南城门,还请王爷尽快从南城门离开!”
景越也只点了点头,带着陆紫清翻上了马背,在众人的护送下朝着南城门而去。陆紫清手上剧痛,这一箭贯穿了她的整个手掌,所有的手指连动都不敢动,陆紫清心知,自己的手怕是废了,但此时在景越的怀里,为了不叫景越担心,她却是连痛都不敢叫一声。
景越感受到了陆紫清的情绪,一边策马,一边安慰道:“清儿放心,等离开了京城,我就给你找大夫,定会叫人治好你的手,绝不会叫你出事的!”
陆紫清虚弱地笑了笑道:“我没事,一只手而已,起码,你与我,都保住了性命不是么?这就足够了。”
景越心中一痛,双腿夹紧了马腹,将陆紫清拢在了自己的披风里,想要快一些,更快一些,尽快带着陆紫清离开,她手上那支还未来得及处理的箭,叫他不敢直视,终究是他没护好陆紫清,是他无能!
“景越……”陆紫清虽然虚弱,但目光却比平时亮了几分道:“我最喜欢的,还是直呼你的名字,比王爷两个字,顺口多了。”
陆紫清的声音很小,但凭着景越的耳力,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景越声音有些颤抖道:“你喜欢,那日后就叫我景越,想叫什么都随你,我的名讳,也只给你一个人叫,你先休息一下,别多说话,养好精神。”
陆紫清右手抓着景越的袍子,头靠在了景越的胸前,语气轻松道:“你可是答应了,无论日后你有多少姬妾,爱上了多少女人,你的名字,也只能我一个人来叫,可不许反悔。”
“……”景越笑的有些牵强道:“不反悔,你知道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永远都不会反悔。”
陆紫清心中暖融融的,景越对她的情谊,是她在这世上最贪恋的东西,她明知自己配不上,却还是舍不得放下。
“放我下去吧,你带着我,皇上定会追过来的,有我在,你逃不出去的。”
“不行!”景越回绝的干脆利落,沉声道:“今日,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会陪着你!”
陆紫清对此也满是无奈,苦笑道:“你明知道,皇上就算抓了我回去,也不会要了我的性命的,我毕竟是他的皇后,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太子,放我回去吧,我还可以拦他一拦。”
景越没有说话,陆紫清就算是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坚持,只觉得又是温暖,又是心酸。这一份不离不弃的情谊,实在是叫她难受。
“景越,你听我说,你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景越,你身后,还有着一众为你效命的将士,你要为他们的性命负责,只要你逃出去了,就还有机会再来接我,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陆紫清虽是这样说,但两人却都明白,时移势易,这次若是分别,再相见,怕就是遥遥无期了。
“我能护得住你,相信我!”
“……”
陆紫清目光一闪,趁着景越不注意,朝着一边侧过身子,直接摔下了马去。
“清儿!”
景越只来得及扯住陆紫清的衣袖,生生看着陆紫清摔了下去,当即一扯缰绳,想要去拉她上来。
“别碰我!”陆紫清忍着痛,皱眉道:“快要到南城门了,带着你的将士先走,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会等着你,等着你来接我!”
景越的视线撞进了陆紫清的眸子里,那眼中满是对她的信任,叫景越的心神为之一振,身下枣红色的骏马不安的在原地踏着蹄子,跟在景越身边的司白也急声道:“王爷!快些走吧!再过一会儿,皇上的人就追来了,再想走,就来不及了!”
景越深深的看了陆紫清一眼,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低声吼道:“走!”
跟在景越身后的人都自觉的绕开了陆紫清,朝着城门外疾驰而去。
陆紫清远远的看着一众人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景越的身影,才躺在了地上。过了没有多久,景澜便亲自带着人追了过来,堪堪停在了陆紫清的面前。
景澜下了马,踱步走到了陆紫清的面前,没有去扶她,只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就那么想要跟着他走?”
陆紫清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愿看他。景越又问道:“在你心里,朕算是什么?瑄儿……又算事什么?”
回答他的还是一片寂静,景澜只觉得疲惫不堪,与陆紫清僵持,他永远也硬不过陆紫清。最终,景澜也只能叹了口气,俯身将陆紫清抱了起来,就见陆紫清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打透了,左手上的鲜血还正一汩汩的往外流着,意识也渐趋馄饨,景澜一皱眉道:“回宫!传太医!”
“皇上,恭亲王那边……”
“先回宫!皇后的身体要紧!”
这种时候,景澜哪里还有心情去追景越?陆紫清手上的箭,是他亲手射的,陆紫清平日里很爱惜她的这一双手,这双能弹得一手好琴的手,还能保得住么?
“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景澜将陆紫清小心的抱上了马,一路回了皇宫。
这一夜的事情,为了保住陆紫清的清誉,景澜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封了口,对外只称恭亲王叛乱,潜入后宫劫持了皇后,害得皇后重伤,险些丢了性命。面对这个解释,所有人都说不出什么来,前朝的一众大臣,也都将目光放在了景越叛乱的事情上,没人有心情理会陆紫清。
第八十四章:一巴掌
凤仪宫内,自从景澜将陆紫清抱回来后,就一直守在凤仪宫里没有离开,扔下了前朝的一众大臣为着景越多事情干着急。
“皇后的情况如何?”
太医手有些抖,跪地道:“皇后娘娘左手上的箭伤,伤及了根本,日后……怕是用不得了,右臂也有些骨折,臣已经为皇后娘娘接好了,但日后还是要多注意,不能太过用力。”
“……”景越目光一变,沉默了许久,才沉声问道:“可有办法治愈?若是左手好不了……右臂一定要治好……”
陆紫清的手,还要用来挥墨作画,若是两只手都不能用了,对陆紫清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这……怕是不行,皇后娘娘这次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臣只能保证,皇后娘娘右手还能用……”
景澜闭了眼,平复了一下心境,这才道:“你先下去吧。”
太医又磕了头,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景澜坐到了陆紫清榻边,拿着一旁的帕子给陆紫清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久久没有言语。
因为身上的伤。陆紫清睡的很不安稳,皱着眉头,嘴角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景澜俯下身去,细细听了听,目光却是一震,豁然站起身来,出了寝殿。
“皇上……您这是……”
守在殿外的吉安吓了一跳,忙追了上去道:“皇上!您等一等奴才!皇后娘娘这边……”
景澜目光沉沉道:“皇后伤好之前,不准踏出凤仪宫半步,叫人在凤仪宫外守着,皇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朕拿你们试问!”
吉安见他这满身火气的样子,倒也不觉得奇怪了,景澜遇上陆紫清的时候,一直都是喜怒无常,更何况今日之事,景澜心中怕是与陆紫清置着气,虽不会拿陆紫清怎么着,但这脸要是不阴沉几天,也就不是景澜了。
“那皇上现下可是要去御书房?”
“嗯,将人都传到御书房。”
景澜心知这景越叛逃的事情足以震动朝纲,此时正是最危急的时刻,景澜自然不会放手不管,就算陆紫清的事情再扰乱他的心智,他也都会留下一丝理智来。
等景澜到了御书房时,里面已经站满了人,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些什么,见到景澜进来,便瞬间没了声音。
景澜自顾走到主位上坐好,扫视了众人一眼,这才道:“夜里的事情,想必众爱卿都已经知道了吧?”
殿内没人敢开口说话,谁都能感受到景澜身上散发着的冷气,景越叛变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也确实够叫人头疼的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平日里,不是都能说的厉害么?真的到了大事面前,怎么都不出声了!”
景澜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像是要把眼前的人都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苏文卿上前一步,拱手道:“恭亲王叛变一事,实在是出乎臣等的意料,事到如今,还请皇上拿个主意,主持大局。”
景澜也没心思和这些人说话,只揉了揉眉心道:“恭亲王夜里,往哪个方向逃去了?负责守卫皇城的人呢?”
话落,戍卫皇城的参将就站了出来,跪地请罪道:“是末将失职,末将万死难赎其罪,还请皇上治臣死罪!”
景澜冷声道:“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景越对这件事情,也是精心谋划了许久,京中此时更是兵力空虚,你们就算是赔上性命,也拦不住他。朕只问你,恭亲王去往了何处!”
景澜不是心慈手软,而是现如今手下确实没有什么得用的大将,此时再斩了这个参将,也是于事无补,只能先集中精神,先对付了景越再说!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景越也就留不得了。
“恭亲王昨日夜里,带着一众人往南边逃窜了,他们人实在是太多,末将派去拦截的将士,死伤过半,无奈之下,只得先退了回来,看着方向,该是往他的封地蜀地而去了。”
苏文卿也从旁道:“臣已经派人去搜查过恭亲王府了,府内的家眷,都已经没了踪影,想来,是都被恭亲王给送走了。”
“呵……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他安排的倒是仔细!”
景澜眯了眯眼道:“传朕旨意,派人在沿途中拦截景越一行,蜀地还有景越养的一众私兵,若是叫景越到了蜀地,怕是就再难控制,定要在这之前,斩杀了他!”
“是!”
“即日起,削了景越所有的封号,只以逆贼相称,有取下景越首级之人,朕赏金十万两!”
……
陆紫清是在正午十分醒过来的,有些头脑发晕的看了看身边的摆设,才知道自己的是回了凤仪宫。
“来……来人……”
“皇后娘娘醒了?”靠在一旁小憩的陈姑姑立马睁了眼道:“皇后娘娘您终于醒了,这一晚上可真是吓坏了奴婢了,娘娘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娘娘可要喝些水,润润嗓子?”
陆紫清此时满心里想着的都是景越的情况,没等陈姑姑起身去给她倒水,就哑着嗓子道:“恭亲王……恭亲王怎么样了?可逃出去了?”
陈姑姑见她到了如此地步,还在心里想着景越,不由摇头道:“昨日夜里,皇上只抱了皇后娘娘一人回宫,恭亲王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想来也没什么大事,倒是皇后娘娘,您的手……还要好好养着。”
陆紫清一愣,这才感觉到右臂和左手上的痛意,沉声问道:“本宫的手……如何了?”
陈姑姑犹豫了片刻,心知这事情到了最后也是瞒不住的,只好苦声回道:“皇后娘娘的手,日后怕是用不上力了……还请皇后娘娘节哀。”
这本也是在陆紫清的意料之中,陆紫清并没有多伤心。只是手废了而已,当初能帮着景越挡下那一箭,也算是值了。
“废了就废了吧,没什么好可惜的,陈姑姑,你去外面打探一下恭亲王的消息,一定要确认他没事,要不然,本宫怕是安不下心来。”
陈姑姑对此很是无奈,刚想要回话,殿门前便传来了景澜的声音。
“皇后还真是好兴致,你尚且自顾不暇,还有这份闲情雅致去担心景越,你真当朕不会治你的罪么!”
陈姑姑心中一颤,跪地请安道:“奴婢参见皇上。”
景澜对着陈姑姑道:“你先下去!”
“是……”
陈姑姑临走前,还偷偷看了陆紫清几眼,生怕她一时犯糊涂,再与景澜顶撞起来,景澜毕竟是九五至尊,能容忍的了陆紫清一时,却也不保证他能纵着陆紫清一次又一次的冒犯。
直到殿内只剩下陆紫清与景澜对视之时,陆紫清才冷笑道:“臣妾心里一直想着恭亲王,皇上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既然都知道了,臣妾又何必在皇上面前藏着掖着,臣妾是喜欢着恭亲王,皇上又想将臣妾如何?是治臣妾的死罪,还是幽禁臣妾一生?”
景澜拳头紧握,此时听着陆紫清那满是讥讽的话语,只恨不得将她的嘴给缝上,就连景越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忍住心里的火气的。景澜最厌恶的就是女人的背叛,陆紫清跟着景越跑,本就是景越的同谋,要是换成了别人,景澜怕是早就将人给处死了,可是对陆紫清,他却下不去手!
越想越气愤,景越上前两步,掐着陆紫清的脖子将她从榻上活活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跟着景越,有多久了。”
陆紫清脸色通红,却挣扎不过景澜,但也不愿意在景澜面前服软,只冷笑道:“多久了?这……这臣妾还真是算不清了……皇……皇上不妨猜一猜,太子……是皇上的儿子,还是恭亲王的种?”
景澜仅存的一丝理智被陆紫清这一句话给彻底攻破了,当即怒扇了陆紫清一巴掌,直接将她掀倒在地,怒道:“你这个贱人!”
陆紫清右臂一痛,身体蜷缩在一起,缓和了好久,才算缓过劲儿来,一脸嘲讽的看着景澜道:“贱人?这两个字,还真是与臣妾有缘呢,无论是想除了臣妾的人,还是死在臣妾手里的人,他们骂臣妾的,一直都是贱人这两个字。”
“但臣妾也觉得他们骂的对,臣妾确实下贱,皇上怕还不知道吧?臣妾早就与恭亲王有过肌肤之亲了,那一段时日,又是给皇上侍寝,又是偷偷陪着恭亲王,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就连臣妾自己,也不知是谁的,不如,皇上好好查一查,也算是解了臣妾一个疑惑。”
“你……”
景澜最受不得的,就是陆紫清的背叛,陆紫清可以恨他,可以怨他,但却不可以背叛他!他一直都在尽力弥补陆紫清,为何……为何陆紫清却从来都不肯回头看一看?她就真的这样冷血么?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陆紫清淡淡道:“臣妾当然知道,皇上愿不愿意信,是皇上的事情,但是臣妾与恭亲王的关系,却是已经很久了,臣妾今日说的,也都是些实话。”
景澜眼前一阵发黑,心知自己再在凤仪宫待下去,怕是真的会忍不住杀了陆紫清,便有些慌乱的挥袖而去,不再看陆紫清一眼。
等陈姑姑进来时,看见陆紫清躺在地上,不免吓了一跳,忙上前将陆紫清给扶了起来,忧心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与皇上闹起来了?皇后娘娘昨夜做的事情虽然有些出阁了,但皇上还是爱重皇后娘娘的,不仅找了太医给皇后娘娘诊治,还叫人封了宫中的消息,只说昨夜是恭亲王绑架了皇后娘娘您,这才没叫皇后娘娘的清誉受损。皇后娘娘只要跟着皇上说两句软话,皇上自然是不会再追究皇后娘娘什么的,您又何必跟皇上对着干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陈姑姑这一番劝导,也是一片苦心,只可惜,陆紫清半句也没听进去,见到景澜痛苦或者愤怒,都能叫陆紫清畅快万分,她早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活着,不过是为了和景澜相互折磨!
“本宫与皇上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去!无论如何,都要给本宫探听到恭亲王的消息,本宫要确保他平安无事!”
陈姑姑只能为难道:“皇后娘娘怕还不知道,皇上已经下令封了凤仪宫,现在,凤仪宫的所有人都不能外出,奴婢也难以知道恭亲王的情况。皇后娘娘还是安心修养吧,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幽禁?”陆紫清倒是景澜的这一招给忘了,这确实是景澜惯用的计俩,动辄囚禁,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先下去!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陆紫清这边惦记着景越,景澜却也不好受。回了龙宸宫后,景澜就像是发疯了一般,将寝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直叫吉安半句话都不敢说,等到景澜冷静了下来,吉安才上前劝道:“皇上您可要保重龙体呀,切莫动怒啊!”
景澜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道:“去凤仪宫,把太子抱过来给朕看看。”
吉安一愣,见景澜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忙照着景澜的吩咐去了。反正依着景澜对景瑄的宠爱,就算怒气再大,也断不会伤了景瑄的。
直等到景瑄被抱过来后,景澜刚将景瑄接了过来,景瑄便亲昵的对着景澜咯咯直笑,景澜听着这笑声,神情也缓和了不少,仔细打量着景瑄的眉眼,却是半饷都看不出什么来,不由沉声道:“吉安,你说,太子的长相,与朕相似,还是与景越相似?”
吉安一惊,景澜这话虽然问的心平气和,但里面隐含的意思,却是叫吉安胆寒,景澜这是在怀疑,景瑄不是他的亲生骨血!
“太子殿下的长相,自然是最像皇上的了,怎会像那逆贼呢?皇上还真是说笑了,单看太子殿下与皇上如此亲近,皇上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景澜抱着景瑄的手不由紧了紧,任由景瑄不老实的在自己怀里踢蹬着小腿,自景瑄出生以来,景澜每日都会陪着景瑄玩一会儿,景瑄对他这个父皇,也比对陆紫清那个生母要亲近多了,景澜从没有怀疑过景瑄的身世,但是他经历了太多的背叛,自陆紫清说出那番话后,景澜就再也没办法相信了。更是对景瑄,生出了几分疑虑来。
景瑄会不会真的是景越的儿子?若是,景越怎么会将景瑄抛下,只想着带陆紫清离开?若是,凭着陆紫清对景越的爱意,陆紫清又怎会从景瑄出生后就对他不喜?
景澜心中有一个答案,却是迟迟不肯相信,多疑是他的本能,太子之位更是重要至极,景澜不敢用自己对陆紫清的爱来赌!他曾经有多重视景瑄,现在就有多疑心。
虽然有着疑心,景澜却并没有立即处置了景瑄,不论陆紫清如何,他都不想因着陆紫清而牵连了景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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