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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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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心地善良的大善人,所以有人质疑男女主的性格,我不想再多解释什么了,从某些角度上考虑,本来就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同时也希望亲们不要再拿男女主的性格来攻击我,说什么作者有病,写出这么变态的猪脚云云…一发现,评论必删无疑,谢谢配合
第一百五十二章:表明心迹
景越点了点头,起身扶了陆紫清起来,就欲往储秀宫外而去,脚步却在经过傅秀女身边时停了下来,目光泛着寒冰的看了傅秀女一眼道:“朕倒是忘了处置你了!刚进宫就不知道安分守己,还真是放肆!你是哪家送进来的秀女?”
若是在往常,景越肯问她,傅秀女定然是会乐开了花的,只是看景越现在的脸色和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追究她刚刚冒犯了陆紫清的罪过!
当真是失策!这才刚进宫,头一次面圣就招了景越的厌烦,这日后,还会有自己的出头之日么?傅秀女头一次巴不得景越没将自己看在眼里,总也比现在这兴师问罪的样子要强吧。
“臣……臣女……是傅家的长女……”
“傅家的?”景越轻蔑的看着傅秀女道:“原以为凭着傅家的门风,会教养出个不错的女儿,如今看来,实在是有辱门风,今日这事,朕就给傅司马留一个面子,便不处罚于你了。”
傅秀女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心想着景越虽然是第一次见她,但对她终归是不同的,虽然她冒犯了陆紫清,可景越最后不是还是没有追究自己么?光是凭着这一点,就足够她日后在后宫里横着走了。
正当傅秀女高兴之际,景越却又淡淡道:“你便回傅府好好学一学规矩吧,后宫里,绝容不得你这种滋生是非的妃嫔!”
傅秀女如遭雷劈,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景越,景越说是不处置她,但这样的结果,却是再严厉不过的处置了。且不说就这样被送回去后,族人会怎样想她,就单只是被当朝皇帝厌弃这一点,又有哪个男人还敢要她?若真的被送回去,那自己就会是傅家满门的耻辱!
“皇上……皇上!”傅秀女忙膝行上前,一把拽住了景越的袍角,颤声求饶道:“皇上,您不能这样对臣女!臣女一直都仰慕着皇上!求皇上恕罪!饶了臣女这一次吧!臣女只想这辈子伺候皇上!求皇上了!”
景越很厌恶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不知好歹了些,要不是看在傅司马的颜面上,胆敢冒犯陆紫清,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放开!”
景越居高临下的看着傅秀女,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只可惜现在傅秀女早已经失了理智,并没有看出景越的不悦,总想着凭着自己的样貌,景越或许还会有几分怜惜的。
“皇上!臣女求皇上了!皇上若是赶了臣女回去,家父也是断不会饶过臣女的!”
景越早已失了耐心,抬脚就欲将人踹开,却是被陆紫清给拦了下来,陆紫清低声道:“皇上切莫动怒,我早已经背上了红颜祸水的罪名了,皇上这一脚下去,怕是前朝的大臣,还要将这笔帐算在我的头上的。”
景越不满道:“朕如何行事,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前朝那一帮子大臣,惯会管朕这些闲事!”
话虽这样说,景越还是听了陆紫清的话,把脚收了回来,只是脸色却更阴沉了许多。
陆紫清苦笑了一下,对着身后的司白使了个眼色,司白立马叫人上前将傅秀女拉开,陆紫清和景越这才得以脱身,离开了储秀宫。
这一路上,景越都是沉默不语,直等到回了凤仪宫,才突然将陆紫清打横抱起,直接去了寝殿,将人压倒在榻上就是一阵耳鬓厮磨。
陆紫清被景越亲的险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推开了身上之人,无奈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景越趴在陆紫清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一直喘着粗气,久久难以平复。陆紫清隐约明白景越在想些什么,此时也只能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慰道:“身处这皇宫之中,有些事情,本就是由不得我们自己的,皇上选的很对,你能想开,我也很开心。”
景越呼吸一滞,慢慢的抬起头,撑着胳膊看向陆紫清,眼中满含着歉意:“是我对不住你……到了最后,还是抵不过这些是是非非,叫你受了委屈。选秀纳妃,并非我的意愿……”
陆紫清摇头,手指抚着景越的眉眼,声音轻柔道:“其实一直都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景越想要说什么,陆紫清的手指却已经抵在了他的唇上,笑道:“有些话,皇上便叫我痛快的说完吧,说出来了,这心里也能舒坦许多。”
陆紫清见景越当真闭了嘴,认真的看着自己,便继续道:“皇上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无论做什么事情,总是顾虑着我,可皇上又怎知道?我心里是何感受呢?”
“我不过是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在来到皇上身边之前,我早就已经为人妇,更生育过两个子女。我心思狠毒,死在我手里,或是因我而死的人不计其数……更甚者,从最开始与皇上暗生情愫之时,我也是怀着利用的心思的。在以前,我想的一直都是我自己,皇上于我来说,也不过是颗棋子。皇上这般聪明,我不信皇上感觉不到。”
景越满是温柔的亲了亲陆紫清的额头道:“是不是利用又如何?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陆紫清一颗心都快被景越给融化了,她爱上景越的,正是景越这份温柔,只要是她想要的,景越都会无条件的给她,纵着她。陆紫清的心冷了太久了,等靠近了温暖的景越时,就算再冷静自持,也会慢慢爱上的。这是她生命里的一道光,暖了她冷了多年的心,更暖了她一身的血液。
是景越,亲手将她从仇恨中拉了出来。
“是我对不住你,一直以来,也是我拖累了你……我不是没有想过以后的日子,想着你成了皇帝,你我之间就可再无阻碍,厮守一生。可终归是我低估了这世间的礼法,低估了皇权所要付出的代价……你我都无法否认,早在我嫁给景澜的那一天,便注定此生无缘了。”
“……”景越眉头微蹙,不肯承认:“不会的!会有机会的!”
陆紫清的目光却一直都清明的叫人心慌:“别再挣扎了,这是我们的命,改不了的。我会是你这辈子的拖累,若你再执迷下去,最后也只会失去所有,失去我,失去这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你心里也清楚,只有笼络住前朝的大臣,才有可能与景澜一战。这大靖的天下,究竟是谁的,还未定呢,不是么?”
景越有些痛苦,正是因为这一点,他退让了一步同意纳妃,可这种滋味,却是万般折磨。他爱着陆紫清,可又志在天下,偏偏陆紫清和江山社稷之间,却永远都不可调和。
“放了我,我不会再嫁。这辈子,我还有好些事情要做,一直被困在这深宫之中,我累了,也倦了,你就当是为我好,可以么?”
景越听完这话,猛地攥住了陆紫清的肩膀,双眼泛红道:“你明知我放不下的!你又在担心连累我是不是?还是怕我日后会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会一直护着你的,别离开我……好么?”
陆紫清手指微动,险些就此心软了,只是想一想景越前朝的风波,想一想大靖乱成一团的江山社稷,想一想眼前这个人为了叫前朝大臣接受自己,所承担的压力,陆紫清便觉得,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成大事的人,断不该有这么多的牵绊和拖累!自己现在留下,也只会害了他!不能这么自私!
“景越!我是真的烦了!当初……当初外祖一家蒙难,就是因为这该死的皇权之争!景澜会迎娶我为皇后,原也是因为你对我的心思,从头到尾,林氏一族和我,都被大靖皇族玩弄于鼓掌之中!我没了外公,死了母亲,兄长生死不明,为大靖牺牲的还不够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我?我身上又还剩些什么?现在旁人提起我陆紫清,都要骂一句祸国殃民的妖姬!我已经给不了你什么了!求你放了我。”
景越一时间被镇住了,陆紫清这番话,不可谓是不伤人,景越爱的越深,被陆紫清伤的也就越深。
陆紫清见他久久不语,便又动了动唇,狠心绝情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为何要回大靖来找你,要是没有回来,或许现在就是西凉尊贵的皇后,至于你我,也可以就此相安无事,再不会有这些藕断丝连的牵扯,叫你为难,叫我也万分痛苦!”
景越不敢置信的起身,喃喃道:“痛苦?你……你觉得痛苦?”
陆紫清偏过头去,不去看他,既然已经决定了断,就不应该再留情面,无论是景越还是自己,都应该是时候解脱了。
最终,景越没有说话,而是有些狼狈的逃出了凤仪宫,陆紫清躺在榻上缓和了好久才坐起身来,眼角也跟着淌出了两条清泪来。
等流香进来时,陆紫清抹了把眼泪,淡声道:“叫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流香看得出陆紫清心情不算太好,听见她发问,也不敢有所隐瞒,直接答道:“回夫人,储秀宫的糕点,确实有些蹊跷。奴婢查过了,那些糕点一直都是龙宸宫赏出来的,并没有经过御膳房,奴婢刚刚偷偷找太医问过了,里面的东西……女子常吃,会再难受孕。”
早在陆紫清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就悄悄的对流香使了眼色,流香伺候陆紫清这么久了,对陆紫清的意思也很明白,当即就收了一块糕点,敛在衣袖内,拿出来仔细的查验了一番。
陆紫清听后,没有太过惊讶,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了。景越当时失态,打落她手中的糕点时,陆紫清就隐约猜到了。景越会这么轻易的同意纳妃,本来就有些奇怪,他本不是这么容易被前朝大臣拿捏的人,看来早在秀女进宫的时候,景越就没打算叫她们生下皇嗣。
“皇嗣是国本,皇上如今是一朝天子,万不能再如此胡闹下去了,你去在储秀宫用些手段,把那些糕点换了,至于以后她们能不能怀上皇嗣,唉……也要凭各自的本事了,我一旦出了宫,也就管不得那么多了。”
流香有些讶异,在她看来,景越想要绝了妃嫔的子嗣,也是为了陆紫清好,如果陆紫清以后能够生下一个皇子,那就是毋庸置疑的太子,要是两人没能有孩子,那不是还有陆紫清与景澜的孩子在么?那是陆紫清的亲子,更是皇室血脉,也是有资格继承大统的,无论哪种结果,对陆紫清来说,总是好的。怎么陆紫清就偏偏想不开,非要帮着别的女人去怀上景越的孩子呢?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夫人……恕奴婢直言,其实皇上这样做,也是为了夫人好,夫人就算发现了端倪,也全当不知道就是了。何苦要……”
陆紫清瞪了流香一眼,道:“若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就不要胡说!”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该打!”流香忙打了自己一巴掌,但那神情,显然是不认同陆紫清的做法。
陆紫清看着流香,突然道:“流香,若是我想要彻底离开皇宫,你愿意跟着我么?”
流香一愣,没反应过来陆紫清是个什么意思,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奴婢愿意!当初主子将奴婢送给夫人的时候,奴婢心里是有些不情愿的,但奴婢明白自己的身份,更明白自己现在的主子是夫人,既然认了主,奴婢就断不会对夫人有异心,夫人走到哪里,奴婢便会跟到哪里,唯主子的命令是从。”
陆紫清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流香和司蝶的不同,流香是一个忠仆,她头脑聪明,更分得清主子,现在就算是陆紫清叫她去刺杀离坼,她也定会毫不犹豫的去,而司蝶,虽然是暗卫出身,但她对景越,却一直都有着些不同的情愫,也正因此,司蝶无论怎么表忠心,陆紫清都不会将她看作是自己人。
想到司蝶,陆紫清便随口问了一句道:“司蝶人呢?”
“哎呀!”流香这才想起司蝶来,忙禀报道:“夫人不提,我险些都要给忘了,司蝶今日也不知是发的什么疯,在储秀宫耀武扬威的,嘴利的很,可是一回来,就自己跪在凤仪宫外了,这都过了许久了,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奴婢也拿她没办法。”
第一百五十三章:着手店铺
——
流香不明白司蝶是怎么回事,陆紫清却是心里清明,她并没有生司蝶的气,只是笑了笑道:“你去叫她进来吧,我有两句话,想要当面和她说。”
流香依言将司蝶叫了进来,后又退了出去,将诺大的寝殿留给了陆紫清和司蝶。
司蝶进来后,就一直一声不吭的跪在陆紫清的面前,头也不抬,一副等着陆紫清发落的样子。陆紫清呷了口茶,看向司蝶道:“原是我之前看的不通透,一直都没能明白你的心思,叫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司蝶皱眉,显然不愿提起此事,叩首道:“储秀宫的事情,是奴婢太过不知礼数了,还请夫人责罚。”
陆紫清挥手道:“起来吧,我本也没有要追究你的意思,你从小就跟着皇上,日久生情,对皇上有了爱慕之心,本也不是你的错,你又有什么罪过呢?我就是要罚你,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
司蝶抬头,有些惊诧的看着陆紫清,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不追究自己,身为奴才,竟敢觊觎自己的主子,本就是大罪,原以为凭着陆紫清与景越的感情,会因此而处置了自己的,没想到她竟然这般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放过了她!
“夫人……”
陆紫清朝着司蝶招手道:“过来。”
司蝶犹豫了一瞬,起身走到了陆紫清的近前。陆紫清扯起司蝶的手,摸了摸,叹道:“这样细嫩的双手,还真不像是整日里舞刀弄枪的人呢。你的长相也并不比后宫的妃子差,若是能留在宫里伺候皇上。也是不错的。”
司蝶一惊,只当陆紫清是对她起了戒心,当即跪地道:“还请夫人恕罪!奴婢再不敢有非分之想了,若是夫人不信奴婢,奴婢愿以死谢罪!”
陆紫清伸手将人扶了起来,安慰道:“我今日跟你说这些,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今日……我已经跟皇上说明了,我是不会入宫为妃的,而你,也并不适合留在我身边伺候,你若是愿意,我倒可以帮一帮你,帮你留在皇上身边,跟在他身边伺候,如何?”
司蝶一时间愣住了,没想到陆紫清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可尽管陆紫清的话叫她心动,司蝶心里却明白,景越是断不可能会接受她的。她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保护陆紫清的,若是不跟在陆紫清身边,对于景越来说,她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纵然她心有不甘,也只能认命。
“夫人折煞奴婢了,奴婢不过是贱命一条,如何能配得上皇上?还请夫人莫要再提了。”
陆紫清却是意味深长道:“今天在储秀宫的情景,你该也都看见了吧?”
司蝶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皇上现如今朝纲不稳,前朝的大臣大多还只想着争权夺势,送秀女入宫,拉帮结派,巩固地位,皇上可算是孤家寡人了。就像是这一次送进宫来的三十多个秀女,谁人不是各怀鬼胎?我想叫你留在宫里,不光是为了成全你,更多的,是知道你对皇上的一片真心,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在皇上身边,我也能放心,不是么?”
司蝶抿唇,看着陆紫清的目光如炬,冷声道:“夫人明知,皇上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夫人,为何不自己陪在皇上身边?夫人可知,你这番看似为皇上着想的话,要是被皇上听见了,是有多诛心?”
司蝶的话没有什么敬意可言,这本也是她对陆紫清的不满,在她看来,景越给了陆紫清全部的感情,陆紫清就也应该如此回报景越,可陆紫清这时候说放手就放手,还要亲手给景越推女人,这是把景越当成什么了?陆紫清也实在是太没心肝了。
陆紫清没有恼怒,依旧平静的直视这司蝶道:“那若是你来选,是想叫皇上伤了心,还是想叫皇上丢了来之不易的皇位,丢了性命?”
司蝶一下子被陆紫清给震慑住了,看着陆紫清,脑中想着陆紫清的话,只觉得万分苦恼。伤了心会觉得痛,但那终究不过是一道伤疤,可没了皇位,没了命,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这还需要选么?
陆紫清站起身来,又靠近了司蝶两步道:“这个答案,你我心中都有数。至于你,是想继续留在我身边,还是留在皇上身边伺候,就由你自己来选吧。”
陆紫清说完,就转身出了寝殿,独留司蝶一人在殿内发愣。
……
这一次进宫,陆紫清与景越又是不欢而散,陆紫清却是真的狠了心,回到寺中后就叫流香加快了动作,只用了五天的时间,就盘下了一家店面。
陆紫清先是过目了一遍这间铺子的账目,又叫流香将铺子的掌柜给叫来了寺中。早在盘下这间铺子的时候,陆紫清就一并花钱雇佣了铺子里原来的伙计和掌柜,她毕竟是个女子,做生意并不好直接抛头露面,有这些经验老道的掌柜和伙计在,也能省下不少的麻烦。
陆紫清笑看着眼前之人,问道:“你就是这间铺子原来的掌柜?”
让陆紫清意外的是,这家铺子的掌柜倒是年轻的很,看着也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看着长相,就像是个圆滑的人。
“小的姓王,正是这间铺子的掌柜,承蒙夫人不弃,小的日后,定当尽心尽力为夫人效力。”
其实早在知道自己的东家是个女子的时候,王掌柜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做生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世道,又哪里有女子出来抛头露面的道理?王掌柜甚至怀疑,铺子到了陆紫清手里,用不了多久,也就黄了!
“尽不尽力的,先不必说,我刚刚看了看这铺子进一年来的账目,似乎亏损的很厉害,王掌柜可能跟我解释解释,这其中的缘由?布料的生意,我也是第一次接手,这里面的门道,还真不怎么清楚。”
王掌柜一听,更是有些不看好陆紫清了,甚至心里已经暗暗琢磨起下家来了,但面上还是恭敬的回道:“夫人有所不知,布料的生意,最讲究的就是那货源了。京城之中,蜀地的蜀锦,东洲的粗料麻布,江南的绸缎,每一种布料,所交易的客人都有所不同。现在朝廷不安稳,百姓们手中没有闲钱,麻布粗衣鲜少有人会买,反而常有妇人来卖自家纺旳布料。而绸缎,蜀锦一类供给富人的料子,唉……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又何处去寻货源?这一年里,京城十家绸缎庄,少说也有七八家,都败在了货源上。”
陆紫清听后,沉思了片刻,又道:“那这货源,往年这铺子里都是通过什么路子得来的?”
王掌柜拱手道:“各地都有往来的商客,货源的问题,每年都不用担心的,只是今天这个年头不好,才会出了这么多的乱子。”
“那依着王掌柜的意思,现在这种情势,只有往来各地,有足够的货源才能叫生意有些起色?”
王掌柜躬身道:“是这么个理,只是现在兵荒马乱的,沿途上流民成群,匪寇众多,想要安然无恙的串走各地进货,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若是真有这个实力,那这种年头,还真能发一笔大财。”
陆紫清对银钱倒是没多大的兴趣,她会来做这布料生意,一是因为她是闲人一个,无事可做,二则是听了慧明大师的劝,感受一下市井百姓的疾苦,做些善事,为自己,也为景越积些善缘。
“若是我能出人,不知王掌柜可愿意为我出力呢?”
王掌柜一愣,惊讶的抬头看向陆紫清,心中不断的猜度着她的心思,这人住在寺中,身边的丫鬟叫自己称其为夫人,显然是已经嫁为人妇了,可这又是哪家的妇人?抛头露面的出来做生意?也没听说京城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边儿上的流香看王掌柜目光中满是打量之色,皱眉呵斥道:“你这是看什么呢!小心我把你眼睛给挖出来!”
王掌柜吓了一跳,忙低下头道:“非是小的不信夫人的话,实在是想要保证途中安全,商队里面最少也要有几百个身强体壮的壮汉,雇用普通的农夫是不行的,夫人说是能出人,又能出多少呢?”
陆紫清淡笑道:“你要多少,我便能出多少,这一点上,王掌柜不用怀疑,只是我毕竟是个女子,不能跟着商队往来,就是不知,王掌柜有没有这个能力,能带的了商队。”
王掌柜将信将疑道:“夫人放心,我做绸缎庄掌柜,少说也有五六年了,各地的商户,我都是认识一些的,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愁没有人脉。”
陆紫清看他神情颇为自信,也满意道:“那好,你既然如此说,我姑且信你一回,早在见你之前,我也对你有过些了解,还算是一可信之人。若是你愿意为我效力,日后,我也定不会亏待了你。”
王掌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笑着应道:“谢夫人赏识。”
陆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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