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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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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紫清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景澜的怀抱,目光淡然道:“皇上说笑了,臣妾怎敢与皇上置气?皇上若是不满臣妾的态度,不妨多去宫中其他嫔妃的住处走动走动,也免得叫宫中的姐妹们对臣妾心怀怨憎。”
“……”景澜不知该说些什么,尴尬的收回了想要去搂陆紫清的手,这种相处模式就像是一个死结,一个拼命的想要靠近,另一个却又满身防备,本该是最亲密的两个人,却总被对方的刺扎的遍体鳞伤。
陆紫清见景澜半饷没有反应,也不想再与他多做纠缠,索性福了福身道:“臣妾先带着瑄儿去玩儿了,还请皇上自便。”
就在陆紫清从景澜身边经过的时候,景澜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拽住了陆紫清的手腕,扣在怀里便是深长的一吻,动作远没有言语那般温柔,像是在宣泄自己求而不得的不满。陆紫清恍惚了一瞬,立时挣扎了起来,想要推开景澜,却是被景澜越搂越紧。
“景……澜!唔……”
“啪!”
“皇上息怒!”响亮的巴掌声震得殿内所有的宫人都回过神来,当看见景澜脸上那被指甲刮出的三道血痕时,忙都小心翼翼的跪伏在地,谁都不敢抬头。陈姑姑怀里的景瑄更是吓得哭闹了起来,殿内一时只剩下了响亮的哭声。
陆紫清抹了把嘴角,直直的看着景澜,笑容嘲讽道:“臣妾冒犯皇上龙威,皇上何不如直接将臣妾赐死,也算是一了百了了!”
若是放在从前,景澜是断不会容忍一个女人如此挑衅的,只是现如今面对的是陆紫清,他早已经将帝王的尊严给忘到脑后了。不仅没见怒火,反倒是颇为愉悦的笑了笑道:“清儿憋闷了这么些时日,是该撒撒火了,如何?若是心里还不痛快,便再打朕两下,朕受着便是。”
“……”
所有的宫人皆是嘴角抽搐,没想到景澜竟然会是这么个态度,这还是那个冷血无情的皇帝么?遇到了更加冷心冷情的皇后娘娘,怎么就从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了?
陆紫清袖下的拳头紧握,神色染上了几分凄凉,却是片刻就回过神来,放软了态度道:“皇上恕罪,臣妾近日多有些心绪不宁,无意冒犯了皇上。”
景澜看着跪地垂首的陆紫清,心中油然升出一抹无力,扯着唇角笑了笑,弯身将人扶起,带着薄茧的大手扶着陆紫清纤细的手腕,无可奈何道:“你我夫妻之间,不必如此生疏,若是烦了朕……朕便先回去就是,你且好好休息,多思伤神,后日便要回京了,路途遥远,莫要伤了身子。”
陆紫清不曾抬头看景澜一眼,直等到他带人出了寝殿,这才转身从陈姑姑手里抱过哭闹不休、喊着要父皇的景瑄,拍抚着小儿的后背柔声的安抚着,倒是比景澜在时温和了许多。
陈姑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样的陆紫清有些不对,刚想蹙眉发问,就被陆紫清一个清冷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后日不是要回京么?陈姑姑先去忙吧,一切事物,便全由你来操持打点了,本宫只想多陪陪瑄儿。”
陈姑姑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着陆紫清能这样静心照顾太子也是好事,也就只好行礼告退,带着一众宫人退了出去。
帝后之间的风波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伺候陆紫清的宫人无一不是景澜的心腹,自然不敢把皇帝挨了巴掌的事四处宣扬,无论宫内宫外,也只知道景澜自皇后宫中出来后,就闭门理政,两日不曾见人,直等到迁都回京之日,方才现身于朝中文武百官之前。
陆紫清由着景澜牵着自己的手,立于百官之前,一身大红的凤袍耀眼夺目,精致的妆容掩去了病弱之态,一双美目沉静似水,光看相貌,倒是与景澜相配的紧。以苏文卿和白烨颜为首的大臣们纷纷跪地叩拜,呼声震天,场面庄严肃穆。
景澜抬手,沉声道:“诸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
待得众人起身后,景澜才朝着苏文卿微微颔首,指令传下,一时间旌旗摇曳,三通鼓响,号角声直冲天际。
苏文卿拱手道:“请皇上、皇后娘娘登车。”
景澜牵着陆紫清,穿过侍立于两侧的群臣,携手上了马车,目光深沉的转头扫视了一眼不远处临时改建起来的‘皇宫’,袖袍一挥:“启程!返京!”
大靖的这一场动荡,也随着景澜的这一声高呼,彻底结束。陆紫清站在景澜身旁,目光微闪,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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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是喜是忧?
回京途中,因着陆紫清的身体,原本三四天的行程因着陆紫清的身体,足足被景澜拖成了七天,两人虽在同一个车驾之中,但陆紫清对景澜的态度却分外冷淡,往往是景澜说上十句,却换不来陆紫清一句的回应。一路上,陆紫清不是小憩,就是拿着一本书册,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
“启禀皇上!”
吉安的声音惊得景澜回过神来,目光这才从陆紫清身上转开,声音里带着些许不满道:“何事?”
车驾外的吉安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景澜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小心翼翼的回道:“皇上,再过两个时辰便该入京了,苏大人已经带了朝中的大人们先一步回京准备迎驾了,奴才请旨……皇上是先同皇后娘娘一道回内宫,还是先去前朝封赏朝臣?”
景澜皱眉,思量了片刻,转而对陆紫清道:“这一路舟车劳顿,朕先叫人送你回宫休养吧?等前朝的事情安顿妥当后,朕再回去陪你。”
陆紫清对景澜的去留分毫不感兴趣,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回他,默默的看着手中的书卷,沉默的气氛叫景澜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吉安。”
“奴才在。”
“备马,朕先一步回京,留三千兵马护送皇后回宫。”
“是。”
景澜叫了在车外随行的司梅上来伺候,复又深深的看了陆紫清一眼,这才放心的带着一众侍卫先行打马离去。
马蹄声渐远,待景澜一行人远去后,司梅才轻轻放下了车帘,给陆紫清倒了杯清茶道:“皇上已经走远了,娘娘看了这一路的书,眼睛怕是累了,先喝杯茶水歇一歇吧。”
陆紫清放下了书,揉了揉眉心,声音里透着些许烦躁道:“吩咐下去,快些赶路,本宫有些乏了。”
被景澜缠了这么些日子,陆紫清早就烦了,一直没有发火也只是不想跟景澜闹得太僵,自己终归是景澜后宫的女人,纵然现在景澜对自己千依百顺,但人心思变,若是自己把这股子厌恶表现的太明显,难保不会叫景澜心灰意冷。真要闹到了那种地步,怕是就祸福难料了。
司梅没有再出声,吩咐了车队继续前行后就点了安神香守在陆紫清的身边,一路晃晃悠悠的进了内宫。等车驾停下来后,司梅才上前轻轻叫了一声道:“皇后娘娘,已经到了宫门了,凤撵已经备好,娘娘先醒醒,奴婢扶您下车。”
陆紫清悠悠转醒,怔愣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由司梅扶下了马车。
“臣妾等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陆紫清听见声音,抬眼淡淡一扫,正是先行回宫的丽妃、林修仪等人带着一众宫人前来迎驾,陆紫清虚抬了抬手道:“诸位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众人起身后,林修仪就见陆紫清脸色很是苍白,身形也瘦弱的厉害,不由微微蹙眉,担忧道:“臣妾观皇后娘娘气色不算太好,可是这一路太过劳顿了?皇后娘娘乃是后宫之主,万万要保重凤体啊。”
陆紫清此时确实有些虚弱,身子全然靠在了司梅的身上,如今还能淡笑着立于人前,也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不过是连日来赶路有些疲乏,劳林修仪担心了。”陆紫清缓步走下马车,无意在此多做耽搁,吩咐道:“今日回宫,皇上于前朝封赏群臣,本宫本也该摆一摆家宴,与众位姐妹好好聚一聚,添些喜气的,只是本宫这副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今日怕是折腾不动了。诸位姐妹们就先散了吧,待皇上忙过了这一阵子,本宫再办宫宴,也好叫皇上好好看一看姐妹们。”
“是,臣妾等谨遵皇后娘娘吩咐。”
陆紫清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撵轿,先回了凤仪宫。
“娘娘,奴婢见娘娘气色不算太好,已经宣了太医过来,娘娘等一等再睡,先叫太医看一看吧。”
陆紫清靠在软枕上,听着陈姑姑满怀忧心的声音,终归还是点了点头,只是没过多久,就撑不住先睡着了。陈姑姑见了不由有些无奈,小声对着司梅道:“看来皇后娘娘是真的累了,你扶娘娘躺好,我先出去迎一迎太医,总要给娘娘看看才能放下心的……唉……这段儿日子里,什么样儿的补药都给娘娘用过了,只是娘娘这身子却一直不见好转,实在叫人放不下心来。”
司梅赞同的点了点头,显然也是担心陆紫清的身体出什么意外。
太医没有耽搁多久就过来了,陈姑姑引着太医入内,静悄悄的给陆紫清把了脉,却见太医的脸色越发的古怪了起来,忙紧张的问道:“柳太医,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了?这刚一回宫就病成了这样,皇上若是知道了,怕也会跟着忧心的。”
柳太医用袖口擦了擦汗:“陈姑姑莫急,皇后娘娘的脉象……敢问陈姑姑,皇后娘娘这个月的月事可曾来过?”
陈姑姑一愣,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既惊且忧的低声道:“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有了龙嗣?”
陈姑姑伺候陆紫清生了景婳和景瑄,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不会陌生,此时听了柳太医的言语,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细细一算,陆紫清回来后也只和景澜同宿过一次,只这一次,竟然就怀了龙嗣?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若是没有诊错,合该是喜脉没错。”柳太医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道:“只是皇后娘娘凤体虚弱,隐隐有些滑胎的迹象,这一胎想要平安生下来……怕是……唉!还是尽快禀告皇上为妙。”
陈姑姑心里不由咯噔一声,宫中太医诊病时素来都爱危言耸听,小病也常会说成重症,但看柳太医现在的神情,还真不似在说假话。皇嗣本是一件喜事,柳太医完全没有必要说的太严重,坏了皇帝的心情。
“柳太医的意思是……”
柳太医点了点头道:“容老臣说句不吉利的话,皇后娘娘此时的凤体本不适合再孕育龙嗣,若是稍稍出了什么意外,怕就会龙胎不固,母子俱亡啊!这龙嗣是去是留,还是要皇上来做决断。”
陈姑姑和一旁守着的司梅皆是大惊失色,原本怀了龙嗣是一件喜事,怎么就涉及性命了?
“那柳太医还等什么?奴婢这就与你一道去回禀皇上!柳太医该是知道皇上有多么敬重皇后娘娘的,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怕是你我都难逃干系!”
柳太医也是一阵心惊胆战,明明是件该领赏赐的大喜事,怎么就成了这样?这无论是皇后腹中的皇嗣还是皇后娘娘的性命,都是大事啊!稍稍出了什么意外,休说头顶的乌纱帽,怕是连性命都要不保!
“好好!老臣这就随陈姑姑去见皇上。”
原本还算平静的皇宫,瞬间因为陆紫清掀起了一阵新的波澜。
景澜知道消息的时候,直接放了前朝一众肱骨大臣的鸽子,飞奔到了凤仪宫,宣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来给陆紫清诊脉,那样子,简直不像个九五之尊,倒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纵然他已为人父,但这种喜悦还是无法言喻。然而,在听了太医的禀报后,景澜唇角的弧度又一丝丝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殿内的太医乌泱泱的跪了一地,摄于景澜的威压,谁都不敢先开口,显然陆紫清的情况并不乐观。
景澜走到凤榻边,撩起床幔,看着安睡在上的陆紫清,心里一阵闷痛。殿内这么喧闹的景象竟都没有吵醒她,可见现在的陆紫清是有多么虚弱,这样孱弱的人,真的能平安的孕育出他们的孩子么?
景澜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因为他太明白这个孩子对于两人的意义了,若是这孩子没了,他也就再难奢望陆紫清还会再回头看他一眼!这是他与陆紫清之间最后的转机!
“可有什么办法?朕要你们保皇后和腹中的龙嗣平安无事!不容许有任何的差错!”
殿内的太医皆是一抖,相视苦笑了一声,这显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他们纵然医术高强,但也不是那活神仙,怀胎十月一朝分娩,这里面的变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谁都没办法保证,皇后就真的能平安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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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保胎
景澜见没人开口,一时间恼怒异常,沉声呵斥道:“都哑巴了不成?若是连朕的皇后,朕的龙嗣都保不住,朕还有你们何用!若是皇后和皇儿有半分不测,朕就要你们给皇后陪葬!”
“皇上息怒!”一众太医皆是吓得脸色骤变,跪伏在地,头都不敢抬。
景澜余怒未消,看着跪了一地的废物,强自稳定心神,坐在榻边,紧握着陆紫清的手,冷哼了一声道:“都给朕退出去,莫要扰了皇后的清净,朕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要是还商量不出保胎之策,你们的脑袋也就不必留了!”
“……是,臣等告退。”
景澜这虽然是有些强人所难,但谁让人家是握有生杀大权的皇帝?太医们也只能硬着头皮,拿出了所有本事,力求保得陆紫清母子无忧。而景澜,自从来了后便一直坐在陆紫清身边,眉目沉沉,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陆紫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对殿内所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
“司梅,几时了?”
景澜看着陆紫清睡眼朦胧的样子,微然一笑,轻声道:“戌时三刻了,清儿若是再睡下去,怕就要到天亮了。”
陆紫清一愣,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清楚的分辨出了景澜的声音,一时间睡意全无,猛然睁开了眼,果然见到景澜正坐在自己的榻边!
“皇上是何时来的?臣妾未曾迎驾,还请皇上恕罪。”
陆紫清欲要起身,却被景澜按回了榻上,只听景澜的声音里似有些紧张道:“快躺下,若是累了,那就再多睡一会儿,不必强撑。”
陆紫清难免有些不明所以,她体弱多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整日里都是捧着药罐子。景澜虽然一直忧心着她的身子,倒也不至于这般紧张,看他这样子显然与往日不同。
“皇上这是怎么了?臣妾的身子臣妾自己清楚,只是这一路上有些乏了,皇上不必如此忧心。”
景澜一时无言以对,心知自己的态度叫陆紫清察觉出了异常,抿了抿唇,尽量平静了下来才笑道:“朕见你如此疲惫,难免忧心了许多,清儿不必介怀。这几日,你便好好休息休息,尽快养好身子。”
陆紫清不疑有他,只是稍稍往里侧靠了靠,与景澜拉出一段距离,垂眸一副神疲乏力的样子。要是放在以往,景澜定然能读懂陆紫清逐客的意思,知趣的离开,只是今日显然与往日不同,得知了陆紫清有孕的消息,且是胎像不稳,景澜又怎会在这种时候离开?
“清儿也睡了一整日了,可要起来吃些东西?”
陆紫清不好开口撵人,只能淡笑道:“皇上刚刚回京,前朝的国事繁忙,还是要以国事为要,臣妾这边也没什么大碍,皇上不必挂怀,耽误了正事就不好了。”
景澜笑了笑,似是突发奇想一般小心翼翼的问道:“清儿……我们再要一个皇儿如何?”
陆紫清听了这话难免有些愕然,随即神情更是淡漠了几分,眼神中一抹厌恶之色一闪而过,冷声道:“臣妾体弱,怕是不能如皇上所愿了,皇上后宫妃嫔众多,若想绵延皇嗣,大可去找她们,臣妾不是悍妇,自然没有分毫的异议。皇上若是想要纳妃,臣妾就算是拖着病体,也会帮着皇上操持的,该尽的本分,臣妾自会尽到。”
景澜沉默不语,直直的盯着陆紫清。陆紫清话里话外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她并不想要孩子,此时告诉她有了身孕的事情,以她的性子和对自己的厌恶,怕是不会留下这个孩子。
“皇上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陆紫清见景澜的神情古怪,总觉得他似是有心事。
“没什么。”景澜轻抚了下陆紫清的秀发,安慰道:“你且安心休养,旁的事情,不用费心,一切都有朕在。”
陆紫清蹙眉,想要细问,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正思虑间,便又是一阵困意袭来,竟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再度睡了过去。
“皇上,晚膳已经备好,现下可要传膳?”
景澜朝着吉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起身抬步朝着殿外而去,低声对着吉安道:“去传朕口谕,皇后有身孕的事情,暂且先压住,谁都不能自作主张告诉皇后!凤仪宫这两日……除了太医,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
吉安不敢多问,皇帝的心思,任谁都猜不透彻。
……
景澜离开后也没有闲着,直接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聚到了龙宸宫去,一帮子人战战兢兢的当着景澜的面商讨起了给陆紫清固胎的方案,足足讨论到了天亮,也没见出什么结果。
直到快要上朝的时辰,景澜才站起身来,神情冷肃道:“诸位卿家说了这一晚上,朕听着已是有些烦了,朕只问你们一句,若是强行保胎,可会危及皇后的性命?”
“这……”一众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恭声回禀道:“皇后娘娘腹中的龙嗣月份尚小,臣等实在是不敢妄下断言,能不能保住龙胎,最主要的是看能不能调养好皇后娘娘的凤体。若是能调养好,平安分娩也是有可能的。”
“有可能?”景澜冷冷的睨了他们一眼,显然有些不满:“一国之母的性命,你们就给朕这一句有可能?”
“皇上恕罪……”
景澜神情显出了几分疲惫,挥了挥手道:“你们都退下,皇后的身体,朕就嘱咐给你们了,最差的结果……就算是不顾及龙嗣,也要保得皇后性命无恙!”
言外之意,便是到了危急关头,需得舍子保母!
“是,臣等遵旨!”
陆紫清在凤仪宫过得还算是悠闲,宫里的事情自有林修仪和丽妃代为打理,本就不用她这个体弱多病的皇后来操心,而宫人们伺候的更是小心翼翼,用膳睡觉都有人在旁候着,活的还真算是金尊玉贵了。
这一日,陆紫清闲时叫陈姑姑抱来了景骞,刚想接过来逗弄一番,就被陈姑姑出声拦了下来。
“皇后娘娘身子弱,太子殿下近几日又重了许多,皇后娘娘还是莫要抱的好。”
“无碍,瑄儿还小,本宫还是能抱一抱的。”陆紫清仍旧起身要接过景瑄,陈姑姑却是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
陆紫清一阵讶然,不怎么愉悦道:“你是怎么回事?本宫的孩子,难不成本宫还抱不得了?”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只是怕太子殿下年纪小,不懂事儿,不小心再伤了皇后。”
陆紫清想着这几日众人的行为举止,越发觉得古怪,当即沉下了脸道:“你与本宫说句实话,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
陈姑姑直接抱着景瑄跪了下来,却还是不开口。
陆紫清察觉出了不对来,但看陈姑姑和所有宫人的意思,显然是不准备对她直言。
“好!很好!”陆紫清冷冷一笑,不再多言,这宫里的人若是有心瞒着,那就任你如何问也是问不出来什么的,毕竟多说一句都可能是掉脑袋的大事。陆紫清不为难他们,却也不愿被瞒着,索性直接闭眼,眼不见心为净。
“皇后娘娘,药熬好了,娘娘先消消气,奴婢服侍您把药喝了吧。”
陆紫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往日里她断然不会因为这等小事动怒,今日却心烦气躁的厉害,连火气都大了三分,直接挥手打翻了司梅呈上来的药碗,恼怒道:“端下去!都给本宫退下去!退下!”
司梅与陈姑姑等人皆是一惊,见陆紫清这样子也不敢多劝什么,只能悄声退了出去。
“陈姑姑,这该如何是好?皇后娘娘不肯吃药……太医可是叮嘱过的……”
陈姑姑叹了口气,无奈道:“咱们总也不能给皇后娘娘灌进去不是?娘娘现在的状况,依我看身子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心思,整日里就这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再好的身子也会拖垮了。唉……还是去禀报皇上吧,事关重大,可不是你我能做主的。”
……
等消息传到了景澜宫中之时,景澜稍稍沉默了片刻,随即唤了守在一旁的吉安道:“你带着朕的令牌,去请苏家二小姐过来。皇后与她交好,或许见了故人,能叫她心里痛快些。”
吉安应是,又小心的看了看景澜的脸色:“皇上既然挂念着皇后娘娘,何不去凤仪宫探望一番?也好叫皇后娘娘知道皇上的心意呐!”
景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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