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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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皨O的事情。

    陈姑姑等人将陆紫清的变化看在眼里,更是喜在心里,能从那段悲痛的过往中走出来,对陆紫清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皇后娘娘,小厨房刚熬好的燕窝粥,您尝尝。”

    陆紫清正坐在凤仪宫后园的一片竹阴下看着书,听了陈姑姑的话,便也笑了笑,伸手接过了玉碗,喝了几口。

    “味道还算不错。”

    这两年来,陆紫清虽没有出去过,但景澜对凤仪宫的态度却是人尽皆知,谁也不敢在饮食起居上亏待了陆紫清,内务府里,有什么好东西,也都可着凤仪宫这边送。调养了足足两年,陆紫清的嗓子早已经恢复如初,身体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陈姑姑原想如往常一样退下去,却不想被陆紫清给叫住了。

    “陈姑姑,你会不会在心里怪本宫?”

    陈姑姑脚步一顿,笑道:“奴婢怎么会怪娘娘呢?又有什么理由怪皇后娘娘。”

    陆紫清眼神有些飘忽道:“你若不留在凤仪宫照顾,或许,现在已经与白大人母子相认了吧……算来,也是本宫耽搁了你。”

    陈姑姑眼中泛着泪光,自从知道了白烨颜可能是她的孩子,陈姑姑就在心里存了个念想,只是后来陆紫清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叫她一直没有机会求证。

    “皇后娘娘多想了,白大人……未必就是奴婢的孩子,许是一个误会呢。再者,奴婢只想留在皇后娘娘身边好好照顾,旁的,都没心思理会。”

    许是这两年的日子过得平静,陆紫清的气质也变得柔婉多了,面上也不再如以前一般,一直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反倒常常带着一抹浅笑,叫人看了就舒心。

    “是与不是,总要陈姑姑亲自验看了才能有个结果,陈姑姑……可想要出这凤仪宫?”

    陈姑姑一惊,猛然抬头看向陆紫清,陆紫清这两年从来没有提过宫外的事情,虽不再是一开始那心如死灰的样子,但也一直都与世无争,每日里只看看书,弹弹琴,过得舒心自在。

    “皇后娘娘这是……”

    陆紫清神色难明,虽然笑的温柔,却叫陈姑姑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本宫听说,皇上最近为了荣郡王的事情,很是心烦?”

    陈姑姑与司梅、司竹一直没出过凤仪宫,陆紫清身边只有司蝶每日坚持着给陆紫清打探消息,无论是前朝的动向,还是后宫的琐事,无一具细。

    陆紫清听得多了,反倒不再排斥了,司蝶说,她也就听着,但她内心的想法,却是无人得知。

    陈姑姑没有说话,陆紫清也不知在垂眸想着什么,许久过后,才柔声笑道:“又到秋天了,本宫也清闲了两年,是该……出去看看了。”

    只这一句话,就在陈姑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皇后娘娘可要想清楚,莫要冲动行事。就算出了凤仪宫,娘娘又要做什么?”

    陈姑姑自认还是了解陆紫清的,她面上再平淡,也不可能对景澜毫无恨意。那深入骨髓的恨,只可能越来越浓烈,而不会渐渐消散!

    “本宫没有什么时候,是比现在更清楚的。”

    陆紫清神色认真的看着陈姑姑,眸光坚毅,浅笑道:“两年了,本宫逃了两年,又能逃到哪里去?有些东西,本宫总要讨回来才是。”

    ……

    皇贵妃的毓华宫里,此时景澜正满眼阴郁的看着景荣,皇贵妃则是抱着景荣暗自垂泪。殿内的众人连头都不敢抬,生怕景澜迁怒自己。

    “荣郡王的病……是怎么回事。”

    景荣如今已经两岁多了,却仍然不会说话,平日里的表情也是呆呆傻傻的,只知道吃和玩儿,更是一直不肯断奶,现在还要乳母来喂养。一开始景澜还不太在意,只以为是学话学的迟,直到了这段时间,才意识到了景荣的不对来。

    太医有些瑟缩道:“回皇上……荣郡王……怕是有些先天不足,是个……是个……”

    景澜有些不耐,冷声道:“痴儿?”

    太医吓得忙磕头道:“皇上饶命,是臣无能,荣郡王这病,臣真是无能为力啊!”

    皇贵妃抱着景荣的手一紧,泪眼朦胧道:“皇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荣儿他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是个痴儿?”

    景荣感受到皇贵妃心情的起伏,先是瞪着眼睛看了看,吚吚呀呀了几句,便也跟着哭了起来。

    景澜心中的不敢置信分毫不比皇贵妃少,这两年来,景澜的后宫基本成了摆设,从没有留宿过,只守着对陆紫清的愧疚和想念过了这段时日。景荣是他唯一的子嗣,景澜更是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可天意弄人,这孩子……竟会是个傻子!

    “真的就没法治了吗?”

    “臣……臣尽力了。”

    景澜先是一愣,随后大笑了两声道:“痴儿?朕的皇子,竟然是个痴儿?报应……报应!”

    “皇上……”

    皇贵妃的哭声景澜半分都没听进去,甩袖直接出了毓华宫,心绪始终难以平复,女儿死在了襁褓之中,儿子竟是个傻子!景澜只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他手上曾经染满了鲜血,而这一切的罪孽,则都报应在了他的子嗣身上!

    景澜漫无目的的走到了凤仪宫外,隔着一道宫墙,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冷峻的面容上满是疲惫,分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吉安在景澜身后跟着,见他如此,也觉得见怪不怪,之前是皇上一直伤着皇后,如今皇后与皇上断了情,皇上却又百般割舍不下,又能怪得了谁?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皇上,时辰也不早了,是该回去了,荣郡王那边,还等着皇上主持大局。”

    吉安声音中满是苍凉道:“吉安,若朕的长公主还活着……现在,该是能跟在朕身后一口一个父皇的叫着了吧。”

    吉安不知该如何回景澜,长公主景婳夭折以后,就一直都是宫中一个不能提起的忌讳。景澜也从没有主动提起过,但景婳死时那蜡黄的小脸儿,景澜永远无法忘记。

    “定是会的,那孩子很有灵性,长得像她母后,却比她母后爱笑……皇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会差呢?”

    吉安见景澜心情愈发沉痛,无奈的上前劝道:“还请皇上节哀,靖安长公主也已经走了两年了,皇上就不要再难过了,当心伤了龙体。皇上后宫里还有这么多的娘娘,只要皇上想要,皇子公主自然是多的是。”

    “那些个胭脂俗粉,如何能与皇后想比?”

    现如今,景澜对后宫里的女人真是半点儿都提不起兴致来,以前还会看在景荣的份儿上去毓华宫坐一坐,可知道了景荣是个痴儿后,便连再看景荣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了。

    景澜又站了许久,心底盼着有一日陆紫清能够放下过往,还愿再给他一次机会,走出这凤仪宫,但两年的时间里,景澜每每都是失望而归,直到现在,已经是不再抱着什么念想了。

    “回去吧。”

    景澜刚要转身离开,就瞥见了凤仪宫大门前出现的那抹身形,正是陆紫清身边伺候的司竹!

    景澜脚步一顿,吩咐一旁的吉安道:“你过去看看,可是凤仪宫里出了什么事情。”

    吉安领命过去,两人说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禀报给景澜道:“回皇上,是皇后娘娘今早着了凉,头疼的毛病犯了,司竹姑娘正要去太医院请太医。”

    “皇后病了?”

    景澜一皱眉,快步走到了凤仪宫门前,刚想要进去,却又止住了动作。凤仪宫一直没有人守着,但整个皇宫却无人敢闯,景澜也有很多次想不管不顾的走进去,却一直都不敢踏出这一步,他怕见到的还是陆紫清满带憎恶的神色。

    司竹见了景澜,有些不情不愿的跪地行了礼道:“奴婢参见皇上。”

    “平身。”景澜没有追究司竹的不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陆紫清身上“皇后怎么会突然头疼?现在怎么样了?”

    司竹垂着头翻了个白眼儿道:“皇后娘娘这是老毛病了,以前就也有过,生了长公主后就发做的更厉害了,今日有些着了凉,就犯病了,现在的情况……算不得太好。”

    景澜一听,直接跨步进了凤仪宫,司竹也只是在他身后瞪了瞪眼睛,没有出声阻拦。司竹有些不明白陆紫清是怎么想的,离开了景澜,这两年过得不也很好么?又何苦再回到景澜身边受罪?

    吉安跟着景澜就要进殿,司竹忙眼疾手快的将人拦了下来道:“吉安公公就不要进去了,皇后娘娘好不容易肯放皇上进凤仪宫,吉安公公又何必上前打扰?”

    吉安惊道:“司竹姑娘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是特意引皇上进来的?”

    “那是自然,我一个做奴婢的,没有皇后娘娘首肯,怎敢私自放人进来?皇后娘娘知道这两年皇上总会守在凤仪宫外,唉……娘娘又是个心软的,公主的事情慢慢放下了,也就原谅皇上了,只是憋着口气,不肯主动去见皇上罢了。”

    “这还真是件好事情!”吉安高兴道:“皇上这两年一直心念着皇后娘娘,两个主子的心结解开了,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就有好日子了。”

    先不论吉安现在有多激动,另一边,景澜走进了寝殿内,殿内的烛光有些微弱,只隐约能看见床帐后那靠坐着的身影。

    景澜站在原地不动,不敢上前去打扰她,到了最后,反倒是陆紫清先开了口。

    “皇上既然来了,何不过来坐坐。”

    景澜心下一动,缓步上前,一手捞起了一侧的床帐,就见陆紫清正单手支着头,笑意温柔的看着自己。这副情景,与景澜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没有严词厉色的质问,也没有从前的绝望悲凉,那样子,就像是两人之间从没有任何矛盾一般。

    “……”景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这样笑着的陆紫清,反倒觉得不自在。若是陆紫清骂他两句,打他两下,或许他反倒能舒服些。

    “司竹说你头痛,朕便忍不住进来看看……既然你没什么事,朕……这就离开。”

    “站住!”

    陆紫清开口叫住了景澜,看着他的背影道:“怎么?皇上不敢见臣妾么?”

    景澜从来就不是个糊涂的人,只看陆紫清这反常的样子,就知道陆紫清怕是别有目的。现如今前朝的局势瞬息万变,民间有了他当初谋朝篡位的传言,朝中景越的人脉更是与他分庭抗礼,这个皇位,坐的并不稳当。最重要的是,凭着陆紫清对他的恨,原也算是他身边的一大威胁,景澜心里虽清楚,却偏偏对陆紫清生不出半点儿防备。

    “清儿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朕说。”

    陆紫清笑了笑,起身走到景澜的身后道:“臣妾今日听闻,太医诊断了荣郡王是个痴儿,可是真事?”

    “……”

    景澜没有言语,景荣的事情,对他的打击确实很大,皇帝的皇长子是个痴儿,想想都觉得可笑。

    “臣妾到现在还记得荣郡王出生时,皇上高兴的样子,皇上现在,心情怕是不太好吧。”

    “都是朕的错……”

    陆紫清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言语却依旧温柔的打断了景澜的话道:“皇上可有想过,要一个嫡皇子?”

    景澜目光一颤,猛然回头朝着陆紫清看去,当年说要永不相见的是陆紫清,景澜原以为今日能见上陆紫清一面就已经是件幸事,却不想,陆紫清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陆紫清看着景澜那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满不在意道:“皇上不必多想,臣妾不是为了皇上,只是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这皇宫,臣妾是出不去的,臣妾要想活的安稳,便只能要一个能继承大统的皇子了。不知,皇上愿不愿意应了臣妾这个请求。”

    景澜如何会拒绝,不论陆紫清要的是什么,能给的,他都愿意给,更何况,陆紫清要的是孩子!

    景澜心中多了几分希望,无论陆紫清要这个孩子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有了这个孩子,或许,他与陆紫清之间的关系就不是不能缓和。

    陆紫清那么喜爱孩子,之前可以为了景婳放下放弃林氏一族的仇恨,若再有一个孩子,时日久了,也会磨掉她对他的恨意吧?

    “皇上还没说,愿不愿意成全了臣妾。”

    陆紫清眉眼间透着妩媚,只看着,就足以撩动景澜的心弦,藏在心里两年的思念与悔痛,齐齐涌上心头,迸发出的柔情再难抑制,景澜直接打横将陆紫清抱了起来,放在榻上,欺身而下,呼吸间尽是浓浓的情欲,哑声道:“你……真的愿意?以前是朕对不住你,但现在,朕绝不会再强迫你。”

    陆紫清只笑着拉住景越的衣襟,抬起头,主动迎上了景澜的双唇。唇齿相碰间,景澜先是一怔,继而小心翼翼吻住身下这个日思夜念的人儿,久久不愿松口……

    陈姑姑听着寝殿内的响动,知道陆紫清的事情是成了,也跟着放下心来。陆紫清弃了近两年安稳的生活,选择走出凤仪宫,就注定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平静。这种选择,对陆紫清来说,也不知是好是坏。

    “吉安公公先回去吧,皇上和皇后娘娘这里,有奴婢们照顾着,公公放心就是。”

    吉安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直躬身道:“皇后娘娘能想得开,还是多亏了陈姑姑在娘娘身边时时劝导,唉……这两年里,皇上过得也是不容易,连后宫都不去了,一有了空闲,就站在这凤仪宫的宫墙外面,盼着能见皇后娘娘一面。”

    陈姑姑面上显出了几分动容道:“竟没想到,皇上会如此长情,原以为过了这么久,皇上定然早已经把皇后娘娘忘在脑后了,奴婢之前还有些放不下心,听公公这一说,倒是踏实多了。”

    吉安又感慨了两句才道:“明儿早皇上还要早起上朝,杂家这就先回去准备准备,早上再来接皇上,这里就劳烦陈姑姑了。”

    陈姑姑屈膝道:“吉安公公且慢,奴婢这里,还有件事情,需要吉安公公帮忙。”

    “什么事情?陈姑姑尽管说就是。”

    ------题外话------

    哇咔咔,开始反虐了,之前景婳夭折的那段,真是憋死小汐了,后面就是皇后的黑化之路啦~

 第三章:交还凤印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公公可有想过,日后皇后娘娘出了这凤仪宫,难不成,后宫的凤印,还是由皇贵妃娘娘来掌管?”陈姑姑见吉安的神色,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直言道:“奴婢也没别的意思,就怕皇上一时高兴,把这事儿给忘了,皇后娘娘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就想劳烦吉安公公在皇上身边帮着说说话儿。”

    “这是自然,陈姑姑放心就是,皇后娘娘才是这后宫之主,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杂家会帮皇上记着的。”

    “那就好,吉安公公慢走。”

    陈姑姑目送着吉安公公出了凤仪宫,脸上的笑意瞬时全无。陆紫清执意要走出这凤仪宫,却从不曾与自己说过,她究竟想要做什么,要用些什么手段。

    这样的陆紫清是最冷静的,也是最危险的。

    第二日一早,吉安在殿外叫醒时,陆紫清还依偎在景澜的怀里睡着,那精致的面容看的景澜眼中闪过浓浓的迷醉。

    对景澜来说,现在的陆紫清就是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只有这样紧紧的搂在怀里才会觉得踏实。

    “皇上,该起了,早朝的时辰就要到了。”

    陆紫清似是受了打搅,眉头轻蹙,朝着里面翻了个身,脱离了景澜的怀抱。景澜怀里一空,不免有些不爽,在心里给吉安记了一笔,轻手轻脚的下了塌,给陆紫清掖好了被角,便出了寝殿。

    吉安见了景澜,忙叫一旁的宫女服侍景澜梳洗更衣。景澜却只瞪了他一眼道:“日后在凤仪宫,不要在外面给朕大呼小叫的,扰了皇后的清静,朕拿你是问!”

    吉安忙躬了躬身,单看景澜现在的样子,就是不满有人打扰了他和皇后,摆明着是拿自己撒火出气呢。

    虽然心下叫屈,但吉安也只能陪着笑道:“奴才知错,下次奴才一定注意着些。”

    景澜收拾妥当后,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动静,才道:“走吧,皇后累了,谁都不要进去打扰。”

    陈姑姑等人应是,恭送着景澜出了凤仪宫。

    寝殿内,陆紫清早已在景澜下榻的时候就睁开了眼,只躺在原处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景澜真的离开了,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陈姑姑进殿来时,就见到陆紫清正靠坐在那里,忙上前道:“皇后娘娘,您醒了?现下可要起身?小厨房的早膳已经备好了。”

    陆紫清点了点头,穿好了中衣在妆镜前坐好。

    “娘娘今日要梳个什么样儿的头发?”

    陆紫清抬眸,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眉眼带笑,皮肤细嫩,保养的很好,却叫陆紫清再也看不出以前的模样,似乎,她与铜镜里的人,从来都不是一个。

    “随意就好,昨日的事情突然,后宫里的那些人就算听到了风声,没有皇上开口说句话,也是不会来这凤仪宫的,本宫今日也不想见她们。”

    陆紫清手中把玩着一支簪子,淡声问道:“皇上今早看着,对本宫,可还满意?”

    陈姑姑手中的梳子一顿,笑道:“皇上早晨生怕扰了娘娘的好梦,都不叫宫人们出声,对娘娘,自然是视若珍宝的,怎么会不满意?再者,奴婢昨晚听着吉安的意思,皇上这两年里,对娘娘一直都是念念不忘的,现在好不容易见了娘娘,怕是正高兴着呢。”

    陆紫清眼中闪过一抹光亮道:“以有心算无心,以无情算有情,只一开始,这局,就该是本宫略胜一筹。”

    陆紫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道:“皇上也不是个糊涂的人,凭着那点儿旧情,也缠不住他多久,这把火,总要烧的更旺些才是……”

    陈姑姑看不清陆紫清的神色,却也知道对于景澜,陆紫清早已经有了主意,冷心冷情的女人才最是可怕,之前陆紫清被情爱牵绊着,施展不开拳脚,此时却再没了任何束缚,单看现在这样子,日后谁胜谁负,还真说不准。

    朝堂之上,景澜端坐在高台上,目光不经意间在景越身上停留了片刻,转而道:“诸位卿家今日早朝,一直都拿着荣郡王的事情不松口,还真是齐心啊,若在前朝的政务上,你们能用上现在这些心思,这大靖江山,又何愁不能千秋万代?”

    景澜话语间尽是讥讽,倒叫一部分人闭了嘴,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就算有景越与他明争暗斗,但大局,他还是能掌控的住的,更是从来没有怕过景越的挑衅。

    “皇上恕罪,臣等也是在为皇上考虑,皇上继位多年,后宫却只有大皇子和荣郡王两个皇子,如今荣郡王担不得大任,皇上还是早做打算为妙啊!臣请旨,请皇上立大皇子为太子!”

    朝堂上对立储一事一直议论纷纷,大皇子党明显略胜一筹,反倒是以临安候为首的荣郡王一党,被打压的说不出话来。毕竟,任他再能言善辩,但荣郡王是个痴儿的事情,却是不争的事实,景澜又怎会叫一个痴儿继承大统?

    “皇上正值壮年,皇嗣的事情,又何必着急?再者,大皇子这两年一直随皇后娘娘久居凤仪宫内,没有受过正经的礼教,德行还未可知,怎可轻易议储?臣认为,立储一事,还当容后再议!”

    景澜对任何人的说辞都不见喜怒,只看着景澜问道:“恭亲王今日倒是安静的很,不知,恭亲王对此事如何看?”

    众大臣一时都噤了声,自两年前,景越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风,踏入朝堂后,这大靖,就一直都是风雨不断,先不论坊间那些真假难辨的传言,单就是恭亲王手中那养在蜀地的二十万私兵,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景越手中的兵权,也是景澜所料不及的,景越手中有先帝的令符和圣旨,也容不得景澜抵赖,只得忍痛将蜀地二十万兵权交到了景越的手里,这也是两人交锋后,景澜第一次的惨败。

    景越神色不变,拱手回道:“立储一事,臣没什么想法,皇上正值壮年,确实不用着急。臣今日一直在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景澜目光微沉,淡声道:“哦?是何事?恭亲王不如与众爱卿都说说。”

    景越笑的温润,开口道:“臣只是听闻一个传言,有人竟说大皇子不是皇上的亲子,不然,也不会对他的生死置之不顾,月嫔逝世后,大皇子由皇后娘娘抚养,日子虽比年幼时好过一些,但还是比不得荣郡王……皇上当日直接封了二皇子郡王之位,却对大皇子置之不理,如此显而易见的偏颇,臣只想问皇上一句,这谣言,可能信否?”

    话落,满朝的大臣都屏住了呼吸,垂头不敢多言,景越这话,看似平淡,却实在是句句诛心!

    景越见景澜一时没有说话,拱手请罪道:“有此一问,也是臣唐突了,臣只是想着,若这谣言是真,皇上再立了大皇子为太子,岂不是混淆了皇室血统?如此看来,立储一事,还是容后再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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