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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谋略[封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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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妙筠却道:“哥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徐景焕笑道:“爵位的事皇上透了风给我,其实我和你一样,觉得这爵位也是不要为好,如今大哥接手徐家,四处打点的十分妥当,大嫂又十分贤惠。又有沛凝和你给徐家撑腰,我反倒没了用武之地,与其顶着一个爵位在京城熬一辈子。倒不如外放,最好到穷苦些的地方去。好好地为百姓做一点事,这才不算辜负了祖父的教诲。”

  徐妙筠有些惊讶:“若是外放,辛苦不说,离家又远,到时候遇到点事可怎么办呢。”

  徐景焕笑道:“我这个人是闲不住的,让我在京城过安逸的生活,那才是遭罪呢。越是穷山恶水,越是处境艰难,我反倒越有斗志,更何况走一走这大好河山。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徐妙筠一想,这还真符合哥哥的性格,她很想让哥哥如愿,可又实在是不得,只得道:“那也不能现在就去吧。嫂子还怀着身子呢。”

  徐景焕摸摸她的头,还是把她当成了那个小女孩:“你放心,最起码也要等你生下嫡子,站稳了脚跟,我才能放心走呢。”

  徐妙筠便把徐景焕的话告诉了伯让。伯让十分惋惜:“我还想让他留在京城帮我呢。”

  徐妙筠道:“我哥哥在外面也一样帮你啊。”非要让伯让同意。

  伯让只得罢了,便按下了赐爵的意思,另外把东大街一溜连起来的十家铺面赏给了徐家。

  徐家接到旨意,左邻右舍相近的便来道贺,十分羡慕,徐老太太自己也十分高兴,她从徐景焕那儿知道了皇上有意封赏爵位的事情,觉得徐妙筠推辞的很对,都说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徐家祖上也是贫寒门第,靠着读书一步步发家,即便如今出了个皇后,成了外戚,也不能失了根本,被富贵迷了眼,这样徐家才能长长久久的兴旺,可如今赏下来的十间铺面便不同了,顶多也是两万两银子,可又是一种体面,实惠又不遭人嫉恨。

  可没过两日,徐妙筠便听到了晏静宜要和徐景焕和离的消息,当即吓了一跳,忙叫人去打听消息,按说哥哥那样的脾气,嫂子又是十分贤惠,怎么会闹到和离的地步呢,况且嫂子如今还大着肚子。

  安嬷嬷怕徐妙筠着急,安慰道:“再如胶似漆的夫妻俩,寻常过日子都有吵闹的时候,更何况一个还大着肚子,多半是气头上的话,当不得真。”

  结果徐妙筠让丹桂去徐家打听消息,回来后却满面忧色,说晏静宜已经回了娘家,而两个人闹矛盾的原因便是那十间铺子。

  原来是徐景焕推辞封赏的爵位,晏静宜知道后虽没有说什么,心里其实是有点不痛快的,后来一想,不管有没有爵位,徐景焕都是皇后娘娘的哥哥,实惠有了,虚名就不必在乎了。

  之后又有旨意说赐了十间铺子,可旨意上却没指明是给徐家的还是给徐景焕的,晏静宜觉得,既然是因为徐妙筠才赏赐的,那么徐景焕作为亲哥哥少说也能分到三四间铺子吧。

  可晚上歇息的时候徐景焕却告诉晏静宜这十间铺子都充了公,晏静宜十分惊讶,有些埋怨她怎么没和自己商量便做了决定,可想着徐景焕的脾气便忍下了没说。

  徐景焕也没注意她的反常,摸着她的肚子似乎在思虑事情,等晏静宜快睡着的时候他才道:“等到妙筠有了孩子站稳脚跟了,我打算外放。”

  这一句话把晏静宜惊醒了,她诧异的坐起身来,道:“夫君怎么突然有这个意思?”

  徐景焕叹道:“外戚不容易做啊,皇上对妙筠倒是真心实意的宠爱,以后像这种赏赐也少不了,时间长了,大家免不了说徐家外戚独大,容易遭人记恨,所以我想外放,做个地方小官,一来真正做点实事,二来也是少了让人攻讦的借口。”

  晏静宜呆住了,却又听徐景焕道:“原先还怕妙筠没人撑腰,如今好了,在皇上跟前她都是说一不二的,只要有了身孕,生了儿子,她也算站稳脚跟了,徐家又有大哥大嫂撑着,倒不用担心,只是祖母那边不能尽孝了。”

  晏静宜心都凉了,颤着声音道:“夫君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和孩子?”

  徐景焕有些诧异,道:“我若外放,你和孩子自然要跟着一起,正好让孩子在外头多吃些苦头历练历练,总不能传到他这一代就成了纨绔子弟吧。”

  又觉得晏静宜可能觉得在外头没有好先生,道:“你也别担心,若是生了儿子,自然要摔打历练一番,就是读书,有我手把手教着也不会差,若是个女儿,正好能养成她开朗大方的性子,省的养在闺阁有一股小家子气,总之,孩子的教养问题你是别担心了。”而且他觉得依晏静宜的贤惠教导女儿也不成问题,不过他这个人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便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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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还有加更捏。


  第一百零一章 不和(粉红10加更)


  晏静宜却是“呼”的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阴沉着脸不说话,徐景焕惊愕的望着她,晏静宜道:“我知道夫君是个志向远大的,要是单我一个,刀山火海我也跟着去,可夫君可曾想过咱们的孩子?你总说要吃苦,要历练,可你也不看看别人做父母的,大嫂如今便开始给婉姐儿攒嫁妆了,又新开了两家铺子,说宁愿现在辛苦一点,也要给孩子多留点东西,可是夫君呢,爵位推辞了,铺面充公了,这些我都没话说,这都是为了徐家好,可你又要外放,那咱们的孩子将来怎么办?从小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长大了怎么说亲事?再者说了,在外头过日子定然不会宽裕了,到时候嫁女儿要钱,娶媳妇要钱,远的不说,单生下来色色都要花钱,这钱从哪儿出?你把家底都折腾出去了,可曾想过我和孩子?”

  徐景焕听到最后也沉了脸色:“谁说我把家底都折腾出去了?”

  晏静宜气道:“你当我不知道呢?皇后娘娘出嫁的时候那三十六抬东西哪儿来的?银子从哪儿出的?我知道婆婆是留了嫁妆的,可也没那么多,不都是二房的产业置办的?你心疼妹妹,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和孩子?我自从嫁给你,你嘴上说的,心里记挂的,都是妹妹,从来没有我,这也就罢了,如今决定外放这样的事也不和我商量,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妻子?”

  徐景焕也来气了,说他不放在心上,那她吃得什么用的什么?他何曾短过家里的钱花?

  他冷冷道:“你究竟是不想跟着我外放还是不满意我把钱都给了妙筠?”

  晏静宜语结,她本来就擅长吵架,凭着意气说这么些,如今见徐景焕问,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想外放,那就是不想跟着夫君吃苦,到时候徐景焕肯定会把自己留下。自己一走了之的,这样的事情他做得出来。若是不满意徐妙筠,人家兄妹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她有什么相干?

  一时间悲从中来,只是不住地落泪,外头值夜的小丫头听着里头不对,赶忙溜出去报信了。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晏静宜的哭声。

  徐景焕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道:“外放的事我已经决定了,你想跟着便跟着,不想跟着留在家里照顾孩子也一样。至于家里的产业,我早就和你说过,不缺你的钱花便是,其余的都不用你操心,现在也是一样。将来总不会让孩子一无所有。”

  晏静宜越发难过,想着若是换成了徐妙筠,徐景焕别说发脾气了,早就做小伏低的认错赔礼了,哪还会疾言厉色说这些戳心窝子的话。她是他的妻子,难道只有有钱花便知足了,她要的是夫妻交心,遇到事情能相互商量着,就拿推辞爵位和把铺面充公的事情来说,这都是和二房的利益相关的,可却一句话没和她商量,这也就罢了,那外放的事不光影响她还影响了孩子,徐景焕还是不跟她商量,让她怎么不伤心?

  徐景焕瞧着她又道:“你若是看不过我疼爱妙筠,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又是做哥哥的,从小看着妙筠长大,就是把二房的产业都给她,我也绝不说一个不字,这是做哥哥的疼爱妹妹,又不是便宜了外人,我倒不明白你不满意什么,再说了,你也多想想妙筠对你的好,别说没出嫁前和你亲亲热热,就是如今也是三天两头叫人送东西过来,你穿的衣裳,戴的首饰,吃的补品,哪一样不是妙筠叫人送来的?就是把银子都给了她,家里用的这些东西却是因为她才有的,这个帐你也算的过来吧。”

  要说刚才晏静宜只有三分的恼怒,如今听了这话便成了十分,她尖声道:“是,我吃的用的都是靠你的那个好妹妹,你也别拿话恶心我,我横竖不沾她的光便是了。”说着便哭喊着叫人来,要回娘家。

  徐景焕倒没想到她这么大的气,一怒之下也不管不问,任由晏静宜大半夜的回了晏家。

  徐老太太知道后气的要命,不问缘由,立刻要徐景焕去晏家接人,晏家那边也是见晏静宜大半夜的回来吓了一跳,两家都闹得没睡个安生觉。

  第二天一大早,徐大太太便强压着徐景焕去了一趟晏家,路上嘱咐徐景焕做小伏低,好好认个错,好歹把媳妇领回来,因为素日晏静宜的温顺和徐景焕的强势,徐家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争吵,却下意识的认为是徐景焕的错,徐景焕也十分恼火,可徐老太太的话他不得不听,只得按着性子去了晏家。

  徐大太太去见晏三太太,徐景焕便和晏三老爷说起了话,说到外放的事情,晏三老爷毕竟高瞻远瞩,十分赞同,一时间便觉得是自家女儿不通情达理。

  可晏三太太却不这么认为,她听了晏静宜说的,觉得徐景焕不仅没把二房的私产交给晏静宜,反而全部贴补了徐妙筠,遇事又不和晏静宜商量,这分明没把晏静宜放在眼里,对这点十分不满,遂让晏静宜安心住下,说一定要给她出这一口气,这事才闹大了。

  事后徐老太太问徐景焕为了什么吵起来的,徐景焕也不好意思说为了钱,只含糊其辞说是一件小事,徐老太太气的要命,说说:“若是小事能把静宜气的回娘家?”从小到大徐景焕破天荒头一次被祖母骂了个狗血淋头,也是郁闷的不行。

  徐妙筠听了是因为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伯让,希望他能帮着出个主意,伯让却斜倚在床上笑个不停:“没想到徐景焕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徐妙筠嗔道:“你快点帮我想个办法,总不能真叫他们和离,我哥哥那个脾气,一怒之下这话是说得出来的,到时候嫂子可怎么办呢,她还怀着我的小侄子呢。”

  伯让安抚的拍拍她,道:“有你祖母做主呢。事情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倒是二房的家产,你哥哥都贴补给你了么?”

  徐妙筠十分懵懂:“我不知道呀。在家的时候哥哥从来没缺过我的钱花,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记得我哥哥十五岁的时候祖母的确给了他许多东西,我那时候也不懂得,就没问,后来哥哥便和子澄哥哥一起做生意,再后来便把生意交给子澄哥哥的爹代为管理,他忙着念书,每年只拿干股和分红。一年下来应该也有不少银子。”

  伯让听她叫那一声“子澄哥哥”便有些不爽快,道:“子澄哥哥子澄哥哥叫的挺亲热的,他是你哪门子的哥哥。”

  徐妙筠看他不虞,笑起来:“你吃醋啦?我也叫你一声如何?伯让哥哥?”

  伯让把她抱在怀里咯吱她:“你倒拿我打趣起来了。我是你的哥哥么?”

  徐妙筠不禁求饶:“夫君,你是夫君好吧。”

  伯让这才把她松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摩挲着她的手道:“既如此,那应该是不少钱才是。我瞧你那些东西也价值不菲,你哥哥倒是极有可能都贴补给你了。”

  徐妙筠叹气:“这可怎么办啊。”

  伯让笑道:“眼瞧着过年了,你哥哥嫂子倒闹了着一出,这可真是……”

  徐妙筠忧心忡忡的,见伯让笑。伸手捶他:“都怪你,弄那些铺子做什么?都是你惹出来的,祖母肯定气死了,纵然哥哥没错,她也是帮亲不帮理,逼着哥哥认错低头,唉,可怜的哥哥。”

  伯让可从来没见过徐景焕狼狈的时候,哪能不笑呢,笑的越发厉害,捉住徐妙筠的手亲了亲:“仔细打的手疼。”徐妙筠白了他一眼,翻过身去暗自琢磨着该怎么劝和两个人。

  第二天徐妙筠便宣召徐静含进宫,问起了这件事,徐静含居然也是忍不住笑:“祖母逼着二哥去晏家把嫂子接回来,没想到晏三老爷和晏三太太为这事也吵了起来,倒把二哥晾在了一边,晏三老爷说二嫂不懂事,三太太便说不该争的不争,该争的东西不能让,看着他们吵起来,二嫂吓得也不闹了,反倒劝起他们了。”

  徐妙筠急急道:“那二嫂回家了么?”徐静含笑道:“我进宫的时候二哥去晏家接人了,祖母说若是这次接不来,她就亲自去。”

  徐妙筠这才松了一口气,想和徐静含说说话,便拉着她去了寝殿。

  一进门,徐静含便看到正堂高案上放着一尊青玉送子观音,左边布置成了书房,右边是宴息处,靠窗是炕,炕上摆着小巧的炕桌,对面是一个多宝架,放着书册和古玩,墙角有一个半人高的白瓷瓶,里面插着大枝的早梅,显得十分艳丽热闹。

  徐妙筠拉着徐静含在炕上坐下,绣娟立刻端了茶上来,可放在徐妙筠面前的却是一碗参汤,徐妙筠摆摆手道:“我不喝这个。”

  绣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便换了一盏红枣茶来。

  徐静含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笑道:“祖母先前还担心,若是她看了你这样只怕就不担心了。”徐妙筠的日子显然十分舒心,笑道:“你告诉祖母,让她保重身体,我好的很。”

  徐静含点头,道:“倒是差点忘了,囡囡和贞贞去了几回家里,却不是一起的,祖母一问,两个人好像闹了别扭,你可知道?”

  徐妙筠大吃一惊,她自打出嫁便是忙着习惯宫里的生活和全心全意的备孕,哪里有心思关心别人,遂道:“我听说陈家来京城商议婚事了,囡囡不在家里待嫁,和贞贞闹什么?”

  徐静含道:“这倒不清楚了,你得了闲问问,有些话我也不好说。”

  徐妙筠又留了徐静含吃午饭,伯让听说后便吩咐人好生服侍着,没去凤仪宫,让妙筠和姐妹说说话,松散松散心情也好。

  结果两姐妹吃饭的时候,倒迎来了泰宁这个不速之客,徐静含见了她忙行礼问好,泰宁笑道:“别这么多礼了,我正是听说你来了这才过来的。”

  徐静含不知原因,徐妙筠却警惕起来:“你不会拉着我姐姐作陪吧?”

  泰宁嘻嘻笑道:“正有此意。”

  原来是太皇太后给泰宁说亲事,可公主难嫁,泰宁这个皇上的姑姑,大长公主更难嫁,挑来挑去没有合适的,太皇太后便托付唐夫人在唐家置宴,邀请一些名门子弟参加,到时候让泰宁去相看,看没有没有中意的。

  这样的宴会已经办了三次了,泰宁不胜其烦,却没法子拒绝,妹妹都要变着法儿作怪,如今拉着徐静含去,意思不言而喻,有徐静含这个大美人儿在一旁,只怕没人能相中泰宁。

  徐妙筠颇为头疼:“你别瞎捣乱了,万一那些人纠缠我姐姐怎么办?”

  泰宁道:“哎呀,来的人都是名门子弟,就是看上了,索性让母后做主便是,今儿不过是一个小宴,半下午就回来了。”强拉着徐静含走了,徐妙筠忧心忡忡的,倒是徐静含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别担心。

  这饭才吃了一半,徐静含被泰宁拉走了,徐妙筠又想着唐囡囡和冯贞贞吵架的事,既然姐姐特地说了,肯定十分严重了,顿时有些吃不下饭。

  绣娟在旁边劝道:“娘娘再多吃一点吧。”

  徐妙筠摇头:“没胃口,都撤下去吧。”

  绣娟没法子,只能去找安嬷嬷求助,素日徐妙筠一顿饭吃了多少粒米都有人数着,如今只吃了一点自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丹桂一直在旁边听着的,了解她的心思,道:“娘娘不如把两位姑娘叫进宫里来问个清楚。”

  徐妙筠有些犹豫:“这快过年了,是不是不大好?”丹桂道:“那您岂不是要等到年后才知道为了什么?早点说清楚也好过年啊。”

  丹桂也怕她一直放在心里,倒要不高兴好几天。

  徐妙筠一想也是,便叫丹桂去传话。


  第一百零二章 心结


  一旁侍立的小禄子便抽了空悄悄退了下去,叫人去承德殿报信,因此伯让很快知道了这件事,他也挺奇怪的,徐妙筠和这两个人的友谊他是清楚地,彼此之间比亲姐妹还亲,而且他听冯逸荃的话里话外,冯贞贞好像要出嫁了,而唐囡囡也要出嫁了,两个都要出嫁的姑娘能闹什么矛盾?

  不过想起唐囡囡那个性子,他还真怕一会大闹凤仪宫,赶忙赶了过去。

  徐妙筠却让他回避,伯让笑道:“我也听听,帮你出个主意。”

  徐妙筠不依:“我们姐妹说话,你听着算什么?她们见着你也尴尬。”说着要推他走。

  旁边小禄子低着头,心想还是头一回遇到把皇上往外推的,可听皇上那语气,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耍赖一般道:“我躲在屋子里不叫她们看到成不成?万一你们打起来了,我也好拉着点。”

  徐妙筠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皱着眉头叹气:“两个人能为了什么吵起来?真是想不明白。”

  等到唐囡囡和冯贞贞到了,徐妙筠细细打量,面上倒看不出来,可气氛却不对,若是以往,唐囡囡肯定对自己挤眼睛了,如今却低着头,冯贞贞也是默不作声。

  徐妙筠直接叫服侍的人退下,道:“你们都瞒着我了,我都听二姐姐说了,你们俩为了什么吵架?”唐囡囡没做声,冯贞贞瞥了她一眼,道:“回皇后娘娘,没什么事儿。”

  徐妙筠恼了:“你们若是把我当成朋友,就别这样掖着藏着,你们闹起来,我瞧着心里却难受,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唐囡囡便对冯贞贞道:“既然妙筠对咱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儿。咱们也当着她的面儿把话说清楚,也省得你总是把我当坏人。”

  冯贞贞也道:“说就说,我倒要看看。你坏人姻缘反倒有礼了?”

  徐妙筠越发急了:“坏了谁的姻缘?”

  唐囡囡便从头讲起。

  徐妙筠出嫁不久,冯贞贞便和那个叫贺澜生的订了亲。他虽然名次不靠前,却凭着冯逸荃的势力进了翰林院,唐囡囡便在定亲那天去了一趟冯家,还隔着屏风看了一眼那个叫贺澜生的。

  结果没两天,唐囡囡便听哥哥闲谈的时候说起贺澜生,说他和翰林院的几个人在酒楼喝酒,还有唱小曲的陪着。看贺澜生搂着唱小曲的不撒手就知道是个急色鬼。

  唐囡囡便着急了,怕贺澜生是个外表温和内里狡诈的,告诉了冯贞贞,冯贞贞却不以为意。说这是逢场作戏罢了,毕竟贺澜生初入翰林院,应酬是难免的。

  可唐囡囡却不相信,她瞒着冯贞贞托唐旭偷偷去找了个美貌的青楼女子来,想考验一下贺澜生。结果没想到这个贺澜生这么经不起考验,居然和那青楼女子卿卿我我。

  唐囡囡气的要命,把这件事告诉冯贞贞,冯贞贞却大怒,觉得唐囡囡多管闲事。还说若是那青楼女子不刻意引诱,贺澜生怎么会那样,这都是唐囡囡设计的。

  唐囡囡一听自己本来是好心,结果倒成了坏人,一时恼怒,便指责冯贞贞识人不清,将来总有她哭得时候,冯贞贞却说不劳唐囡囡操心,自己以后哪怕被休了也绝不后悔。

  两个人便冷战至今。

  说起来就是一句话,唐囡囡说冯贞贞不识好人心,冯贞贞说唐囡囡多管闲事,让个青楼女子蓄意引诱贺澜生,分明是要破坏她的姻缘。

  徐妙筠听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唐囡囡是个急性子,且古道热肠,完全干得出来让青楼女子引诱贺澜生来考验他的事情,而且她也是怕冯贞贞错付终身,动机是好的,不能说她错。

  可冯贞贞的话也很有道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是没法插手的,而且唐囡囡刻意让人引诱,贺澜生即便犯了错也不能就说他人品低下,现在闹成这样,难怪冯贞贞生气,她脸上也无光不是?

  徐妙筠手足无措的看着两个跟斗鸡似的互相瞪着对方的好姐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偏帮了一个,另一个肯定心里有疙瘩,觉得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一个,若是不偏不倚,这矛盾可就难以化解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内室——最终还是没扭过伯让,他只怕正躺在床上听着呢。

  唐囡囡和冯贞贞却没注意到,徐妙筠道:“这事先是囡囡做得不对,你纵然疑心也不能用那样的法子试探,还有贞贞也有错,囡囡是为了你好,你可以不信,却不能不领情,说到底,为了一个男人闹成这样,你们也真够有出息的。”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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