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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策:金牌医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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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见翩跹眼里闪过那一抹熟悉的无奈与压抑,便猜到这话怕也是戳中洛翩跹自己的心。刘曜看着翩跹的侧脸,脱口而出道:“洛翩跹,或许你我会比你想象的更加相像。”
听到这话,翩跹忽然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是吗?那你猜我现在想干嘛?”
翩跹猛地这样一问,刘曜错愕了片刻,谁知,翩跹趁着这个机会,猛地一推刘曜,然后夹紧马腹,云驰就飞快的冲了出去。刘曜触不及防,倒也是被推下马去,刘曜就势一滚,倒也没受什么伤,可当刘曜站起的时候,翩跹一时骑着云驰跑了很远。
翩跹得意的声音通过风从另一边传了过来,“刚才你吓我,自是要给你一些教训。”
锱铢必较,翩跹从来就是有仇必报的人。这一点,倒是和刘曜不太像,刘曜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看着翩跹的身影,无奈一笑:这丫头还真记仇啊……
翩跹久不骑马,一骑便又是只骏马,那策马奔腾在蓝天碧野之下的感觉,让翩跹忘了现实的一切,一人,一马,倒也是自由。
可忽然,一阵细微的哨声响起,那马却骚动起来了,那马忽然不听翩跹的使唤,直直调头,竟原路跑了回去。
该死!怎么忘了这马是刘曜训练过的!
待翩跹跑近,就见刘曜盘腿坐在草地上,手上把玩着一个小口笛,饶有兴趣的看着翩跹和云驰走进。
云驰温顺的停在了刘曜的身前,刘曜起身,摸了摸云驰脸上的鬓毛。笑道:“欢迎回来,翩跹。”
翩跹坐在马上,低头看着那微扬起头的刘曜,两人对视片刻,忽然同时笑了出来。
刘曜说的没错,他们两个人的确比洛翩跹自己认为的还相像好多,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
接下来翩跹倒也没掩饰自己的骑术,那精湛的骑术让刘曜对洛翩跹又多了一重认识,不知不觉,已到了午膳时间,两人便回了马场,而被冷落多时的谢豆豆自是一顿抱怨。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问药
已到了午膳时间,刘曜邀翩跹一同用膳,翩跹则想着先去看看刘昭的状况,刘曜一同前往。谢豆豆本来缠着要去的,但却被其母王氏找回去复习功课,看着谢豆豆那鼓成包子的脸颊,翩跹不由噗呲一笑。冲着谢豆豆招了招手,谢豆豆一瞧见,倒一扫刚才的郁闷,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大力的向翩跹摇着手。
这一切自然是被刘曜收入眼底,刘曜心情不错的说道:“你和那小子倒也是有缘。”
翩跹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道:“这次分别后,还不知何时相见。何来有缘一说。”
这话说的没错,在外人眼中翩跹和王氏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这样日后,翩跹和谢豆豆再次相见的机会怕是少之又少。
“这可不一定,缘分这件事谁也说不准。”刘曜并肩和翩跹走在一片阳光之中,继续说道:“就像本王如何也猜不到,你竟然会用那般的理由进宫。”
“那王爷你觉得如果没出这事,我的命运又会如何呢?”翩跹偏过头,不怀好意的说道。
刘曜看了眼侧过头的翩跹,纱巾微微倾斜,露出翩跹右脸的一小部分,“大抵两种结果,一个中选看是留在宫中或是许配给勋贵人家,还有一种便是落选,随后自行婚嫁。”
“着大抵是所有入选女子的命运吧。”翩跹语气平淡的说道。
一听这话,刘曜就笑了,开玩笑的说道:“也是,你洛翩跹从不是那些一般女子。”
“王爷这话说的,可不对。”翩跹调皮的眨了眨眼,狡黠一笑,眉眼弯弯。“王爷这话说的像是翩跹比那一般女子多长了一只眼或是一张嘴一样。翩跹,终究只是一个寻常女子,终有一日,也是得嫁做人妇。”
“哦?一般女子可是不会把嫁为人妇挂在嘴上的。”刘曜也学着翩跹的模样,狡黠一笑。
翩跹倒是不依了,说道:“我都见惯生离死别,嫁娶一事也算不了什么。”翩跹微抬着脸,眉眼间尽是不服气。倒有几分孩子气的模样,翩跹继续道:“娘子死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不到一年就又娶了一门妻妾,这样的事情看多了,觉得亲事也就是那样了。”
刘曜没想到翩跹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便也玩心大起,说道:“身为女子难道不会想谴责相公这般的情景?鳏夫再娶可比寡妇再嫁容易的多。”
翩跹瞥了眼刘曜,脸上又浮现起那标准的笑容,道:“看多了,也就看淡了。”
“难道你就没有憧憬过什么亲事吗?”翩跹这样倒像是看透红尘了,刘曜不由伸出手揉了揉翩跹的头发。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翩跹一下就跳开了,翩跹瞪了一眼刘曜,继续说道:“有啊,那就是夫妻相濡以沫,就两个人,相互陪伴直到老去。最好两人同时去世。这样,那人的眼里就能永远的装着我了。”
“你这丫头倒是霸道的很啊。”刘曜无奈的摇了摇头,话虽是贬的,但眼里却是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就是这样。”翩跹大方承认,理直气壮道:“若不是在意一个人又怎会这样去想?”
刘曜但笑不语。
偶一微风吹来,吹开些许翩跹脸上的纱巾,刘曜似是察觉到翩跹右脸的不一样,在翩跹说话的时候,就趁机伸手到脸上,轻轻扯开那纱巾。
看到翩跹脸上点缀在伤痕上的梅花,刘曜又气又好笑,好笑的是,这洛翩跹,也是好胸襟,哪有女子在容貌受损后还有心思来做这些事。气的则是这伤口都不见得好全了,怎么能随便拿东西在脸上涂抹呢?即便她自己是大夫但也要首先确定这伤能好全,除非……
刘曜脸上轻松的神色忽然烟消云散。而翩跹察觉到脸上的纱巾被揭,趁着刘曜愣神的机会一把扯回了刘曜手中的纱巾,重新蒙上自己的脸。
这一动作,倒是让刘曜回过神来。
“你这……好生无理!”翩跹重新覆上纱巾,边系紧边不满的和刘曜说道。
面对翩跹的指责,刘曜只是一笑而过,道:“我刚才只是见到你脸上似乎有什么脏东西想帮你擦擦的,没想到是你自己画上的。洛小姐果真厉害,那伤被你这般一画,倒也……很是可爱。”
翩跹本就是玩心一起,胡乱画就的,忽然被刘曜这般正经的说出来,就有些不自在,更何况在和刘曜的语气让琢磨不出,他究竟是褒还是贬。翩跹只得说道:“多谢王爷夸奖了。”
“不过……”刘曜倒是饶有兴趣的说道:“本王有一疑问,希望你能帮我解决。”
“哦?”刘曜竟有事要求我?翩跹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澎湃,挑了挑自己的秀眉,等着刘曜自己问。
“我一直很想知道女大夫是不是对着驻容养颜的事有很多的心得,容妃娘娘的生辰就要到了,我正想着要给她送什么样的礼物。”刘曜直直看着翩跹,似乎要从翩跹的眼里看出什么来。
原来如此,翩跹淡淡一笑,倒是很乐意帮忙,便道:“如果王爷信得过翩跹,翩跹手上有副养颜的方子,制成药丸每日服食,虽不能让青春永驻,但多少也能让气血脸色便好。”
“药丸?以容妃娘娘的性子怕是不会日日服食,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吗?”刘曜脸上依旧是笑着。
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个外行人,翩跹耐心的解释道:“无论是容貌、疾病甚至是大伤,想要真正的好全了,让自己身体越来越好,必定得每日细心调养,固本培元才是正道。若是一味求快,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对于长期服食药丸,容妃怕也是不愿,那你手中有没有其他什么方子?或许以容妃娘娘的性子也不应该讨要方子,讨要些药物吧。”刘曜接着说道:“容妃娘娘素日喜欢骑马,怕也是受了不少苦,你那有什么方子吗?”
翩跹思索片刻后,就道:“如果是这样,翩跹手上倒有药物唤作拂雪霜,对于祛疤很是有效。”
刘曜一时起了兴致,问道:“哦?有效到何种地步?”
“它可以消除……”翩跹话说到一半,倒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抬头,看向刘曜,正巧对上刘曜那饶有兴味的眼神。顿时,就明白了。
好个刘曜!他竟然像是知道了。翩跹直直的看着刘曜,有点不敢相信。
见到翩跹这番模样,刘曜也是晓得了。刘曜顶着翩跹这样的眼神,缓缓的向前走,边走边说道:“走吧,小皇嫂还等着我们呢。”
翩跹小步快走几步和刘曜并肩平行,翩跹偷偷看了眼刘曜,欲言又止。
刘曜自是将翩跹的动作收入眼底,眼里不由盖上一层阴郁,良久,刘曜终于开口道:“翩跹。”
“嗯?”翩跹强压住心里那份不安,面色平静的回答了一句。
“疼吗?被猫挠的地方?”刘曜的眼睛看向翩跹覆着纱巾的右脸,那里有三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据宫人说那里流了不少的血。
翩跹愣了愣,看向刘曜半响,随后摇了摇头。刘曜一低头便能看见翩跹的那双墨染一般的双眸,此时那眼里透露出来的满是谨慎与警惕。
“傻丫头。”刘曜长叹了一口气。
翩跹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太多的无奈,但这又何尝不是翩跹的无奈。
随后两人都很明智的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刘曜倒是说起自己在大漠的趣事,一时倒也把翩跹哄得很是开心。
不知不觉,两人就到了那院子前。
若蝶的侍女,原名柳钰,道名静檀的丫鬟正好出来倒水,迎面而来就是一对并肩而行的男女,男子一身月白亲王常服,金线绣作的七爪金龙在阳光的折射下映出耀眼的光芒,一身贵不可言,而那人脸上微微扬起的笑意,给这贵气添了几分随意;而那女子一身娇嫩的颜色,面覆水红色纱巾,虽是看不出容貌,但光从身形来看,边知是个少见的美人。
两人相伴而行,就好似一对从年画上下来的金童玉女。
不知道那女子说了句什么,倒是惹得那男子大笑起来。待到两人走进,柳钰便把两个人迎进了主屋。
一进屋里,翩跹敏锐的嗅到这屋里的药味与自己离开之前有些不同,带着一股酸味。翩跹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就快步上前两三步。
若蝶本坐在矮榻之上刺绣。一见到两人,便从矮榻上起身要迎向两人,可却看见翩跹脸色一变,也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身上顿时就拔凉拔凉的。
翩跹一步跨上床下的踏板,半坐在床畔,手执起刘昭的右手诊脉,眉头不由的锁深了几分。
若蝶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脸紧张的看着翩跹。刘曜虽是没有表现的如同若蝶那么紧张,但他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握紧。
翩跹诊脉诊了许久,但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眉头越锁越深。脉象一切正常,似是没有什么问题,但……空气中的这股酸味让我很是不安啊。翩跹缓缓放下刘昭的左手。
正文 第七十三章 中毒
“他怎么样了?”若蝶见翩跹一脸严肃的模样,忙问道。
翩跹摇了摇头,随后笑道:“虚惊一场,脉象正常。”
“你吓死我了。”若蝶说话间已经到了翩跹的身边,手指点了点翩跹的脑袋,说道:“你这丫头就是心思太重了,成天里就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你心思少点就好了。”
翩跹笑了笑,不说话。我也想我能轻轻松松的活着,少些心思也好,甚至变成傻子都好,只要我一家能和和美美平安喜乐,省的整日提心吊胆。
等等……忽然,翩跹像是想到了什么了,急忙转身回到刘昭的身边,拿起刘昭的右手。
这般动作,让本来心已经放下不少的若蝶猛地又紧张了起来,而一旁的刘曜的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好。
这边翩跹放下刘昭的手,袖子一甩,银针条就自翩跹的右手滑下,翩跹迅速展开一条银针条。手指滑动,便从中抽出一支银针,随后便扎向刘昭的脖子,胸口几处大穴,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不一会儿,那些穴位上隐隐的有黑气的出现,翩跹身后的若蝶和刘曜的心都提了起来。
而翩跹却不打算马上拔针,而是转头对着刘曜,神色凝重道:“你的府中怕是出了内鬼。”
“哦?”刘曜收起脸上一贯的笑意,挑了挑眉毛,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安王殿下刚刚中了毒。”翩跹平静的说道,边说边起身打量起这周围的一切,尤其是刘昭周围的一切。
“严重吗?他有事吗?”若蝶一听这话,便紧张的追问道。
翩跹摇了摇头,道:“好在及时发现,倒是没什么问题。若是再晚点发现,就怕会损及王爷的心智。”
若蝶这才是松了口气。
刘曜看着翩跹那四处打量的模样,心下也是只有一番计较,于是说道:“你在找什么?要帮忙吗?”
翩跹摇了摇头,无奈道:“我自己也是不知道,因为那人用的手法很是高明,像是用了什么药物相克的法子,下的毒。但可以肯定的时候应该是在今早之后下的毒。早前我来还尚未闻到这股酸味。”
若蝶脑子一转,就道:“今天早上你们离开后我就一直没走,整个屋子里除了我和柳钰,也是没人来过。”
“没有人……”翩跹喃喃的说道,似在想着什么。
刘曜这时却是不急着找到那下毒的证据,朝着翩跹问道:“那这次中毒后对他的身体会产生多大的伤害?”
翩跹沉吟一声,肯定的说道:“这毒发现的早,对安王殿下产生的影响并不大。”
刘曜背着手缓缓走近那床榻,看着刘昭苍白的脸色,沉吟片刻后道:“连你也查不出下毒手法吗?”
翩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她却是极其不希望这个想法是真的。对着刘曜沉默片刻后,缓声道:“我暂时找不到。”
刘曜对着翩跹的眼睛,已经从刚才翩跹眼里的犹豫挣扎中得到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刘曜提醒道:“看来那人的下毒手法很是高明,你觉得下毒之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翩跹似在思索着什么,刘曜话说完好一会儿,翩跹才缓缓道:“下毒的人手法高明,看来像个老手,而且,他所用的药性相克的办法,很好隐藏,一般很难察觉到。若不是……刚刚我嗅到那股酸味,想必我也是不会这般去查。”
翩跹说话间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刘曜问道:“这屋里的所用的大器件可都是用豆蔻沉香制成的?”
刘曜审视打了下屋子,说道:“不是,西山盛产的是南樟木,这里的桌椅都是就近用南樟木制成的。”
一听这话,翩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走下床就往门口走去,忽然一股酸味又钻进了翩跹的鼻子里,翩跹不由停下脚步,不由的就把目光放到了窗棂之上。
刘曜顺着翩跹的视线看向那窗棂之上,就往前走了几步,手覆到了那窗棂之上,刘曜仔细婆娑了那窗棂片刻,眼里竟然泛出了惊讶的神色。
“豆蔻沉香?”翩跹见刘曜这副表情便已经猜到了。
刘曜转过身,对着翩跹点了点头。
翩跹恍然大悟,但同时,心却已经坠入了冰窟之中。翩跹觉得身上的血一下就凉了下来,但还是撑着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那人下的是什么毒了。”
忽然,翩跹就看见那放在桌上一件绣到一半的绣帕。而那桌子就正对窗户。翩跹拿起绣帕闻了闻,心下了然。
随即一个转身,三步做两步就到了床前掀开那人身上的衣服,手法熟练的解开那人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扯起纱布,细细一闻。一切都明了了。随后翩跹迅速的将纱布从刘昭身上解开。
若蝶看到翩跹这模样,也就猜到翩跹所说的毒在哪里了,便连忙上前帮着翩跹把那人身上裹着的纱布的解开了。
而此时刘曜上前两三步,帮着翩跹和若蝶把刘昭给扶起来,让翩跹两人更好的解开那纱布。
翩跹看了眼刘曜,说道:“安王殿下的伤还没好全,这样一动,又要裂开了。你可否再去拿些纱布过来,一定要干净的。”
翩跹的意思非常清楚,这一切的根源都出自那纱布,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寻来了纱布,翩跹则在若蝶的帮忙下,迅速的帮刘昭又包扎好了,但刘昭身上的伤口还是裂了不少,刘昭疼的皱起眉毛,久久都没平复。
翩跹抽空观察了下刘昭,看来这安王快醒了。按理说刘昭要醒来了,翩跹是会为若蝶感到高兴,但此时翩跹心里却是百般滋味。
翩跹刚净完手,便极其自然的接过刘曜递上来的茶,这个小动作落入若蝶的眼里,若蝶心下思绪万千。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翩跹抿了抿茶,松了一口气后,刘曜瞅准时机的问道。
“我给安王开的药里面有一味夹竹桃花粉,活血祛瘀效果极好,但这花粉却是不能和夹竹桃汁液一起用,若是一起用的话就像是一味毒药,可以在三日里面就损及一个人的心智。”翩跹说道这里,眼睛不由的移到了窗棂之上,继续说道:“夹竹桃汁液无色无味,但却一碰上豆蔻沉香的香气,就会有一种酸味。”
“而今日天气不错,豆蔻沉香一晒,那味道会更重。”刘曜若有所思道:“而这绣帕,里面怕也是另有文章吧。”
翩跹点了点头,道:“这绣帕里面恰好就有夹竹桃汁液,但这绣帕并未完成根本不可能进到安王体内。然而还有一种跟绣帕一样的法子,那就是纱布……”
翩跹眉飞色舞的说着,而刘曜就坐在一边看着,虽是依旧面无表情,但能让人从中读出了许多的东西。
不知什么时候,若蝶已经站在翩跹的身边,听到翩跹说到绣帕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翩跹虽是背对着若蝶,但却也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看了眼若蝶,忽然道:“若蝶?你这帕子从哪里来?”
“我今日刚从清心观中拿过来。”若蝶面色沉重的看着那块帕子,但与若蝶一起长大的翩跹却从若蝶面容的沉重中看出了无数的挣扎。翩跹对心里的那份猜测更是肯定了几分。那种恐惧让翩跹不寒而栗。
一旁的刘曜婆娑着右手上的扳指,沉吟道:“看来这清心观里似乎也是不太平,你先回洛府吧。这边一但败露,难免他们不会冲着你来。”
的确,若是清心观和别院中都有内鬼,难免翩跹的身份不会败露,一旦败露便是把洛翩跹,洛府,甚至梓令老人甚至平南王府置于险地。
若蝶此时听到这话,也道:“王爷说的是,要不你就先回洛府,看来这边不太安全。”
若蝶话音刚落,这边翩跹便笑了,她一手撑住下颚,靠在桌上,脸上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道:“自从洛府的马车停在这别院门口处,我就已经在局中了,你们这下把我推开,我依旧也是避不开的。”翩跹说着话,眼睛不由往床边瞟过去,笑道:“更何况,这只是第一遭,之后怕会有更加难以察觉的下毒的法子。”
翩跹的最后一句话便戳中刘曜和若蝶的要害,毕竟此番翩跹一走,那刘昭更是失去一重保障了。
“还有,”翩跹抬起眼看着刘曜,眼神坚定的说道:“我相信王爷有这能耐平息这件事的。”
刘曜猛地听到翩跹这话,一贯冷静的面具就猛地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刘曜愣了一会儿,随后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温柔且温暖的笑意。虽说若蝶与刘曜并不太熟悉,但若蝶也清楚知道,那个笑容绝对不属于一般人眼中的刘曜。
“有你这句话,我若是不用上十二分心力来做这事那倒是对不起你了啊。”刘曜半开玩笑的说道。
翩跹回敬道:“那是自然,这是在王爷的地盘上,自是要仰仗王爷。”
“承蒙夸奖,万死不辞。”刘曜淡淡一笑,眼中一片温柔。
而翩跹却错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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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缘起
这一切都落入了若蝶的眼中,若蝶看着翩跹良久,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曜似是不急,慢悠悠的陪着翩跹和若蝶用完午膳才告辞。
终于逮到机会和若蝶单独说话了,翩跹避开一边伺候的下人们,正要拉着若蝶说正事,可谁知,若蝶却也有千百种问题要问她。
若蝶开口就道:“翩跹,你和刘曜究竟是什么关系。”
翩跹被这问题弄得一愣,支支吾吾的像是自问自答的说了句:“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啊。”
若蝶不信,“没有关系……”
“先别管这个了,我有问题要问你。”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翩跹着急的打断若蝶的话,双手按在若蝶的肩上,严肃的说道:“你对刘昭中毒的事情是不是有所怀疑。”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昨夜里刚开了药方,今日就有这般隐秘且毒辣的下毒手法,就像是早就知道翩跹会用什么样的药材一样。能用夹竹桃汁液和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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