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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茶香_九辰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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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弄散架了,后来就是你看到的情景,我们两个一起出来了。”
他挠了挠头,“前前后后约摸二十多分钟吧!”
“二十多分钟?”梁茶香眼眸微闪,小姑娘明明说她没睡多长时间。
“那个……”梁茶香拉长了声调,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进去后我觉得有些困,小睡了一会儿。”
萧清扬忽然就想到,那个小男孩劝他,多喝水的情景,那茶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萧清扬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刚刚他还在为她们的生活担忧,想着怎么才能帮助她们,甚至把仅剩的大洋留了三块下来,没想到……
当然她们的生活确实很不好,这也是生活所迫,说起来也怪不得她们,可再怎么生活坚难可以明说呀,为什么要偷呢?想起那两个孩子,聪明机灵的模样,他的心就抽痛起来。
“走,我们回去!”萧清扬坚定地说道。
衣服,如果她们想要的话,送给她们也无妨,可那些资料,还有银行取钱的凭证,他必须拿回来。
梁茶香这趟出来,就是为了搅黄萧清扬买织机的事,不用自己动手,直接就有旁人主动代劳,这样的结果,是她乐于看到的。
可她自己的行李也没了,其他东西没了就没了,她不心疼,可秋墨给她的那只布包,她却是必须拿回来的。
两人回到村头,小姐弟正在门口玩耍,看到两人竟然也不躲闪,甚至笑眯眯的打招呼,“哥哥大姐姐,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瞧这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脸庞,萧清扬、梁茶香甚至有一瞬的迷糊,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冤枉了这俩小孩?
两人均摇了摇头,自己魔怔了,难道萧清扬(茶香)也魔怔了?
“小妹妹,”梁茶香和颜悦色,“你太调皮了,说吧,姐姐的东西藏哪了?你真是捉迷藏的高手,我怎么都找不着呢!”
也许小孩子并不清楚,偷和拿是怎么一回事,梁茶香尽量的轻描淡写,把事情的性质定性为玩游戏。
哪知小姑娘突然板起脸孔,“什么东西?姐姐你要喝水,我和弟弟好心给你们一碗水,后来你们就走了,什么东西也没落下,大白天的,姐姐你说什么胡话呢!”
梁茶香睁大了眼睛,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小孩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太强大了吧!
小姑娘倒打一耙的本领,比那街头市井无赖,有过之而无不及,萧清扬心中仅剩的,一点怜惜消失殆尽,语气颇为不善。
“小妹妹,你别装了,给我们喝的水里究竟加什么?这些我们都不追究了,只要把我们东西还给我们。”
孩子小什么都不太懂,萧清扬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把东西还给他们,其它的可以不追究。
小姑娘看着两人的架势,一点都不慌张,丢给小男孩一个眼神,小男孩立即跑进了屋里。
梁茶香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脊背有些发寒。
很快,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拎着烧火棍,跑了出来,小男孩紧紧牵着她的衣角,“谁在欺负我们家孩子?”
一看就是个护犊子。
梁茶香看着这凶悍的妇人,头皮发麻,“大嫂,孩子淘气藏了我们的东西,那东西虽不值钱,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很重要,烦请大嫂,让孩子们把东西还给我们。”
梁茶香尽量把事情往小了说,希望那妇人能讲点道理。
谁知那妇人扫帚眉往上一挑,“什么东西?姑娘,你怎么红口白牙的冤枉人?”
这妇人太不讲道理,梁茶香也来了气性,“大嫂,作为一个母亲护着自己的孩子,我很理解,可也不能一味的袒护,只会害了孩子,并且那一大堆东西放在屋里,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妇人寸步不让,“少在这里给老娘血口喷人,我家的孩子怎么会拿你们的东西?以我看,你们不知是打哪来的骗子,看我家孩子年纪小,就想讹上一笔。”
梁茶香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着,就她们这破地,有什么值得她可讹诈的?她是看上了她们家,散架的椅子呢、还是死重死重的石桌?
萧清扬男子汉大丈夫,不与女人一般见识,梁茶香与那妇人口角,他一直站在一边注意着那妇人,如果那妇人动手的话,他就冲上去帮忙,决计不让梁茶香吃亏。
那妇人没有动手的意思,梁茶香也没有占到上风,这样拖下去不是个办法,萧清扬趁早妇人,把注意力放在与梁茶香的的对骂上,快速的推开门闯进屋里,只要找到东西,那妇人就无话可说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自投罗网
那妇人见萧清扬闯进了屋里,怪叫一声,丢下梁茶香跑了回去。
梁茶香略一迟疑也跟了进去,屋里有些昏暗,让她很不舒服,这时那小姑娘也跟了进来,反手插上了门。
关门打狗,梁茶香的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四个字。
那妇人见状迅速变了脸,倨傲的睨着萧清扬、梁茶香,“今天老娘本不想多事,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可怪不得我。”双目放着如狼的凶光。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的熟悉?这好像是强盗的口头禅吧?
书里都是这么写的。
“你……你,你想干什么?”梁茶香脑子乱乱脸色发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干什么?”妇人轻蔑的上前一步,“不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么,就在里屋桌上堆着呢,有本事你到是拿回去啊!”
她说着一步步的逼近梁茶香,也不知道多久没刷牙了,满嘴的臭气,熏的梁茶香,能把昨天的早饭吐出来。
梁茶香被逼的步步后退,眼睛余光不停的扫视身旁,有什么可以拿来自卫的东西。
萧清扬头脑嗡嗡直响,心中激起涛天巨浪。
他们竟然无意中闯进了贼窝。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盗贼这种只在戏文中出现的东西,一直以为离他很远,没想到却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的身边,他自己还是当事人之一,还有比这更狗血的吗?
念头闪过萧清扬顾不上其他,救梁茶香要紧,操起身旁的板凳向妇人砸了过来。
忽然,他身后的柜子动了下,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左眉上大大的刀疤,使整张脸看上去阴森可怖。
看到萧清扬的动作,快速的奔了过来,梁茶香心下一抖,睁大了眼睛,一句,“小心”刚刚出口,就见那人,一掌劈在萧清扬的后颈脖处,萧清扬软软了倒了下去,手中的板凳“啪”的落到了地上。
妇人听到动静转头一看,意识到自己差点被萧清扬砸中,恼羞成怒,一腔怒火发泄到梁茶香的身上,直扑上来,粗糙的大手,像钳子般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梁茶香被掐的透不过气来,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她拼命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掰着妇人的那只大钳子。
“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人弄死了,咱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那高壮的男人说着,语气无比的轻松,好似他们谈话的不是人命,而是别的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咋的?看她长的漂亮,你心疼了?”
妇人酸不溜丢的语气,满满都是醋意,却也依言松开了梁茶香。
憋的太久,新鲜的空气一下子,进入到肺部,梁茶香有些受不住,抚着脖子干咳起来,妇人撇撇嘴轻蔑道,“真没用。”踢了脚地下的绳子对小姑娘道,“捆上。”
小姑娘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捡起地上的绳子,过来就要捆梁茶香。
梁茶香眼见逃走无望,反而镇定下来,这是她第二次差点死了,早没了第一次的惊恐失措,已经这样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字,反正已有了二次的经验,再来一次也没那么可怕,乖乖的配合着小姑娘的捆绑。
梁茶香不哭不闹,引起了那男人的注意,疑惑的瞟了一眼。
妇人见了,眉心一跳,对小姑娘道,“把人送进去。”
又转回头不满的睨了刀疤男一眼,“怎么?还真上心了?”
刀疤男轻佻的,在妇人胸前摸了一把,“老娘们,就这点脑子,那丫头不哭也不闹,你就不觉的奇怪?”
妇人娇笑着打了刀疤男一记,“作死啊!”然后瞟了梁茶香一眼,轻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小丫头片子,吓傻了呗!”
刀疤男笑了一下,不再作声。
小姑娘捆好梁茶香后,又把萧清扬捆了个结结实实,打开那扇柜门,把挂在柜子里的衣服扒拉到一边,押着梁茶香,招乎了小男孩,两人拖了萧清扬,一起走进那柜子。
梁茶香吃了一惊,看似破败的小屋,竟然另有机缘,看着那个黑乎乎,不知通向哪里的洞口心下沉沉。
小男孩打开了手中的手电,拖着萧清扬率先走进洞口,梁茶香不知道,那把手电,他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心下更加的不好,这手电绝对不会是在一直就拿在手里的,用膝盖想也知道,谁没事大白天的随身带把手电,况且那东西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份量也不轻。
而他进柜子之后,手里忽然就有了这把手电,看他的动作流畅,似乎经常做这样的事……
梁茶香叹了口气,也许这一次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早知道就不该跟着萧清扬走,不过事已至此,她也不是那悲观之人,不到最后不会轻易放弃,萧清扬被打晕了,这会是一点指望不上,梁茶香当即收敛心情,静静的观察着洞里的情形。
于其说成是洞不如说是条隧道,地势平坦四壁光滑,除了手电照到的那方寸之地,到处黑暗一片,更是看不到尽头。
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尽头,同隧道的四壁一样,光鉴照人,似乎没有出路,可梁茶香绝不相信,会是条死胡同,你看那四壁光滑平整,显然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上头,而且那入口非常之隐蔽,这样小心隐藏的密道,要么通向什么秘密重要的地方、要么用来逃生,决计不会是条死胡同。
果然如梁茶香所想,只见小姑娘在墙壁上摸索了阵,一阵轻响,墙壁上露出一个半人多高的洞口,小姑娘、小男孩先吧萧清扬抬了出去。
梁茶香看着两人,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不禁想笑,萧清扬咋不长壮实点呢,假如他死重死重,不知道会不会把两个小家伙压趴下?
想到那样的场景,梁茶香乐死了。
“还不快进来,难不成也想被抬着进来!”小姑娘瞪着梁茶香恶狠狠道。
她可不想被抬进去,一点也不想。
梁茶香摇了摇头,立即跨了出去,自己都觉得佩服自己,生死关头,自己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没用的。
出来后,梁茶香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一处院落。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洞里乾坤
此时她们正站在庭院中,而刚刚她们出来的地方,就是身后的这堵墙,全村有七、八户人家,梁茶香猜想这样的密道,至少有七、八个,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全在这一堵墙上。
梁茶香回头看了看那堵墙,密道口已经合上,严丝合缝一点都看不出来,那个地方有密道的入口。她很想到处探探路,小姑娘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径直把他们关到了柴房。
萧清扬悠悠醒转,眼神迷离,好一段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天色渐暗,他苦笑了声,“是我连累了你。”
梁茶香瞟了他一眼,平静道,“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不如想想办法,怎么逃出去才是真。”
萧清扬微微有些脸红,心道自己一个大男人,关键时刻,还不如梁茶香这个女孩子有主意。
此时在这座庭院的某处房间,灯光通明,铺了兽皮的上座,坐了约五十多岁精瘦男子,目光如鹰,下首男男女女共有三、四十人,而那刀疤男和妇人赫然在列。
精瘦男子正跟在座的众人说着什么,忽然如鹰的目光,射在刀疤男的脸上,“刀疤,你们家是怎么回事?把老子的话当放/屁?最近外头不太平,你不知道?这当口还给老子,搞出这些个事来。”
刀疤男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老大,您的命令我哪敢违抗,都是那两小兔崽子惹的祸,贪上了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发现了,找上门来,我这也是没办法……”
“行了,”精瘦男不耐麻的挥挥手,“做都做了,你也别解释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
知道你还问?
刀疤男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心刚放回肚子里,精瘦男又道,“查清楚没有,不会是那边的探子吧?”
众人眼光齐刷刷的落在刀疤男的身上,刀疤男骂了声娘,心道,老子上哪查去,面上却赔笑,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着。
“查过了,查过了,那两人手掌绵软,没有茧子,不是惯握枪的,就是普通的商人。”
闻言就有人调笑起来,“刀疤听说还有一个小娘们呢,你检查时就没多摸两把,那小手滑不滑?”说着冲着刀疤男挤眉弄眼。
其他人皆起哄起来,就连那精瘦男也咧了咧嘴。
那妇人虽说心理清楚是个怎么一回事,可听着这话心里还是不舒服,板着一张脸,恨恨的剜了肇事者一眼,转移了话题。。
“老大,这两人现在关在柴房里呢,您准备怎么处置?”
精瘦男眼神变换一刻,“老规矩,为免夜长梦多,刀疤!”他看了眼刀疤男,“今晚你就动身。”
刀疤男闻言缩了缩脖子,欲言又止,妇人却已道,“这里这么多人,凭啥让我当家去?”
精瘦男眼睛一眯,“刀疤不是说查清楚了么?难道……”
难道他们夫妻两人合伙欺骗大家。
妇人显然也意识到了,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是觉得这么多人,为啥不能叫别人去。”
精瘦男冷笑一声,“你家兔崽子闹出来的事,凭啥别人去擦屁股?”
现在外面风声鹤唳,他没有处罚她们一家子,已经网开一面了,这不知死活的愚蠢妇人,还要在这里唧唧歪歪,要不是看在刀疤男平时鬼点子多,真想一巴掌拍苍蝇似的拍死她。
妇人无知,刀疤男却知道,老大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当年老大刚坐上这个位置,很多人不服,有一次有一个属下,当众顶撞了他,老大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砍下那人的胳膊,那血飙的老高,然后拎着还在滴血的大刀,对众人道,还有谁不服?站出来!
那副地狱修罗的模样,镇住了所有人
,众人皆低下了头去,不敢再出声。
虽然他们是土匪强盗,干着杀人越货的买卖,可一句话不对付,拔刀对着自己的伙伴痛下杀手,还是让他们心有余悸。
当时,那个被砍的人,就站在他的身旁,那个血飙出来溅了他一身,现在想起来,那个情形还历历在目,仿佛还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那股血腥味。
刀疤男颤抖了一下,连抬头看精瘦男的勇气都没有,“老大息怒,老娘们不懂规矩,我这就去。”
精瘦男满意的点点头,“去吧!”紧接着又道,“娘们不懂规矩,回去要好好教训教训才是,不能总惯着她们,再这样惯下去可不就要上天了!”
刀疤男本已转身离去,听了这话,脚下一顿,脸色变了数遍,强压下心中的惊骇,僵直着身体转过身来,“老大教训的是。”
在那妇人开口前扯了她一把,“别在这里瞎秃噜,回去给老子收拾收拾行李。”
刀疤男和妇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屋子。
“你还长能耐了,让老娘给你收拾行李,你以为你是出门游山玩水呢!”
妇人一出门,张嘴就教训起刀疤男来。
“你这张嘴就没个把门的,随便什么话都敢胡说。”刀疤男也不示弱。
妇人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我又没说错,这么多人在为什么非要让你去?”
刀疤男一把捂住妇人的嘴,“你还说。”
妇人挣脱了刀疤男捂着嘴的手,“胆小鬼!”
她觉得刀疤男什么都好,就是在精瘦男面前太怂包了,让她心里直冒火。
刀疤男见左右无人小声道,“你以为老大是什么人?刚刚要不是我拦着你,这会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在。”
妇人闻言白了刀疤男一眼,转移话题,“你还真去呀?”
刀疤男道,“不然呢?你捅出来的娄子,我不给你擦屁股,你还能指望谁去?”
这话妇人可不爱听,“什么叫我捅出来的娄子?今天这事可是你家,那两个小兔崽子给搞出来的,有我什么事?”
刀疤男白了她一眼,“那两个小兔崽子,还不都是跟你学的?要不是你平时眼皮子浅,总爱占个小便宜,能出今天这档子事?今个我去了,要是回不来,有你哭的时候。”
闻言妇人抖了一下,小声问道,“那你能不能不去?”
刀疤男瞥了她一眼,“你去问问老大的那把刀答不答应。”
顿顿又安慰道,“不过是出去接洽买主,哪能那么倒霉,真就给碰上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警铃大作
梁茶香托着下巴,坐在柴火堆上,萧清扬斜靠在窗口,仰头看着天边的月亮,那两根绳子被丢在了一边。
这也多亏了梁茶香沉着冷静,在小姑娘过来绑她的时候,飞快地拾起了地上,妇人掐她脖子时发现的一片小铁片,藏进了手心。
小姑娘,小男孩,把她们关在这里以后,就再也没管过她们。
入夜,两个人背对背,先用小铁片磨断了萧清扬身上的绳子,萧清扬获得自由之后,又解开了凉茶香身上的绳子。
终于自由了,两人迫不及待地,在屋里检查了一番,大门上了锁,屋里只有一个小窗子,要想逃出去,只有这一个出口,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窗棂是木头的,这让他们看到了一线希望。
萧清扬从袍子上撕下一小片布条,仔细的把小铁裹了,握在手里,吃力的锯着粗大的窗棂。
锯的累了停下休息,抬头看看月亮,在接着继续干活。
梁茶香几次提出帮忙,都被他婉言拒绝了。
第一根窗棂,已经让锯出了一道长口子,作为代价,他的手上也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你行不行?要不我来锯一会儿吧!”
梁茶香看着举起小铁片,准备继续奋战的萧清扬再次说道。
“不,……不用,”萧清扬一想到梁茶香白嫩嫩的手上,布满血淋淋的口子,就觉得心疼、自责。
这时候,哪怕,坐在列车上,被吵的睡不着觉,也比现在,提心吊胆,来得强多了。
梁茶香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窝窝头,那是早上列车上买的早饭,列车员推着餐车,走到梁茶香面前的时候,所剩无几,也没什么好挑的了,萧清扬怕她吃不饱,就拿了这个,窝窝头实在太硬,且她也吃得差不多了,丢了又觉得可惜,就把它放进了口袋,想着中午或许还能啃一口,没想到,现在成了两人唯一的粮食。
梁茶香非常感谢自己,没有浪费粮食的坏习惯。
用力的掰下一半,走过去塞进萧清扬的手里。
“什么?”萧清扬有些惊讶,待借着月光看清手里的东西,就要塞回去,“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梁茶香白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走回柴垛,坐在上面,津津有味地,啃着那半个窝头,“别逞强了,饿坏了,谁带我出去呀!”
萧清扬放下铁片,走过来,坐在梁茶香的旁边,把那半个窝窝头,又掰下一半,放进梁茶香的口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那个,就留着明天给你当早饭吧!
这才拿起另一半慢慢的啃着。
梁茶香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没有阻止,两人就这样坐在柴垛上,有滋有味的啃着窝窝头。
“想不到这窝窝头,啃着还挺有味道。”
梁茶香打破沉默。
萧清扬放下窝窝头,想要说些什么。
“嘘!”梁茶香手指抵着唇上,“有人来了,”她指了指门外,萧清扬把窝窝头踹进兜里,胡乱地将绳子“捆”在俩人身上。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门外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声之后,“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条长长的影子出现在门口,下一刻那人进得门来,反手将门插上。
来人五短三粗,满脸横肉,进门之后,两只绿豆小眼,色咪咪的盯着梁茶香,口水都流了出来,让人看着直倒胃口。
他搓着双手,“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就这样卖了,真是亏大了,不如先让老子……”。
他淫/笑着走上前来。
其实柴房里黑咕隆咚的,就着窗口的月光,只能大概看个轮廓,哪里分得出美丑?
这个时候大抵梁茶香哪怕是只母猪,他都会觉得很漂亮吧!
待走的近了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萧清扬,不耐烦地踢了一脚,“去去,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的好事。”
说着,一爪子就向梁茶香的胸前袭去,眼看着就要得手了,眼中冒着兴奋的绿光,好似鲜美的天鹅肉,已经被他吃到了嘴里,忽然,后脑勺重重地挨了一下,他艰难地回过头来,指着萧清扬,“你,怎么……”
话未说完,萧清扬又补了一棍,那贼人头冒金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萧清扬吐了一口吐沫,照得他的脑门,闭上眼又狠狠地加了一棍。
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心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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