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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敌国王子求婚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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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除了那周驰的亲兵之外,他队伍之中的兵丁都调转了刀头,指向了周驰。
  周驰在火光照耀下,一脸油光,眼神却更加凶恶了。此时上官冷鹰忽的飞身而起,与周驰战到了一处。
  莫允离不由十分担心。在周驰身边的铁勒十和摩米两人,见势不妙,上官冷鹰一动手,他们便立刻往旁边的兵丁中钻,妄想溜走。
  莫允离回头看了一眼宁行空。宁行空长剑在手,双足一点,跃上了孔庙院墙,疾跃三步,猛然挥出一剑,将要逃跑的铁勒十和摩米截住。
  铁勒十和摩米骂道:“你这铁墨叛徒!”
  宁行空并不接话,将剑舞成了一道雪亮的白光,一时大家斗得难解难分。
  莫允离心中一急,她便从车上走了下来。
  那布政使司大人,十分敏锐,看到了莫允离,发现了他们藏在树影之下的马车。
  他正要询问之时,莫允离已经走到了灯光之下。
  只见她高高举起了皇帝临行之前,赠与她的沉重的宝剑。她高声道:“捉拿铁墨奸细和叛徒!”
  那二品大员在火光中看清楚了莫允离手中的宝剑。
  只见那宝剑光华灿烂,剑柄上镶嵌着五色宝石,剑身在黑暗中依然发着闪闪荧光。他心中一惊,忙下马跪下道:“尚方宝剑,如帝亲临,微臣韦凡真迎驾来迟!”
  莫允离忙道:“韦大人免礼,碑林之中,还有铁墨人的同伙。请大人都不要放过!”
  那铁勒十和摩米心中骂这公主实在可恶。
  韦凡真站了起来,道:“臣遵旨。”
  上官冷鹰和宁行空见公主出来为他们撑腰,两人立刻使出了全身解数,不出三刻,便将周驰和铁勒十摩米擒住。
  莫允离看着火光中被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她的心中到现在才松了一口气。
  上官冷鹰和宁行空抓住了歹人,便立刻回到莫允离身后,唯恐她有什么闪失。
  这样的场面,莫允离过去从未见过,不过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自己如今也是有官职的人了。
  莫允离望着韦凡真道:“韦大人,西安城中,多人跟铁墨人勾结。这三人一定要严加看管。防止他们逃脱。他们的同伙和势力,恐怕不小。大人要辛苦了。”
  那韦凡真四十多岁,十分精干,四方脸浓眉,虽然是文官,却有一股武官的霸气。莫允离只觉他看着自己的时候,似乎露出了一丝惊愕。莫允离望着他,觉得此人似乎认识自己。
  韦凡真并不敢因为莫允离年纪轻还是个女子,就轻视她。她手中握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尚方宝剑。他忙道:“是。臣会细细审问,追查真相。”
  莫允离满意地点点头。韦凡真邀请莫允离去西安府的行馆居住,莫允离想了想,知道今晚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铁墨人可能会反扑报复,便点点头。
  到了行馆,韦凡真命人小心照顾他们。他们自从离了宣化,不是露宿就是借住农家,如今总算能舒服一下了。
  莫允离沐浴之后,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这才感觉到身子都是僵硬,到处都隐隐作痛。她睡了一晚上,差一点没法起来,还是裴媛和沈幽幽合力才将她拉了起来。
  “疼疼疼。”莫允离不迭声地轻轻叫。沈幽幽笑了道:“公主啊,没想到你一个千金贵女,这么能吃苦。”
  莫允离眨眨眼睛,还是觉得浑身酸痛道:“姐姐帮我捏捏吧。”
  沈幽幽为她推拿,莫允离只觉得她手法很好,不重不轻,自己酸痛的地方,这样一推拿,立刻便好多了。
  裴媛心痛道:“公主,今日将真相告诉陕西布政使司大人,我们向他借个舒服的马车,再让他派保护的官兵。我们不要再这么驾着记里鼓车,日夜赶路了。”
  公主却笑了。她们到了行馆,都洗去了脸上的伪装,让自己脸上松快一点儿。沈幽幽望着莫允离的绝色容颜,她轻轻一笑,只觉眼前一亮。
  沈幽幽不由叹道:“看惯了那张脸,看这张脸都不习惯了。公主多日不见,你好像更美丽了。”
  莫允离又一笑道:“看来是那易容之物的功劳。我看姐姐,也觉得姐姐实在美丽。”
  裴媛见莫允离岔开了话,知道莫允离这是不愿意被人前呼后拥。她轻轻叹了口气道:“公主,有人保护着舒舒服服地画地图,哪里不好了?这旅途还长着呢,公主你的身子撑不住怎么办。”
  莫允离望着裴媛,认真地说:“裴姐姐,若是跟着大队人马,本宫又怎么能查探到真相?这一点小小的辛苦,本宫还能受得了。”
  莫允离正说着,却“哎呦哎呦”叫了起来,原来沈幽幽见她逞强,手中按摩的力道加了一点儿,笑道:“公主,你既然能撑住,那就再忍忍吧。这样大力揉开,公主才好松快。”
  莫允离眼睛水汪汪地讨饶道:“我受不了啦。姐姐手轻一点儿。”
  宁行空本来要来看公主,在门口听到她软软的话,心中一热,愣在了门口。
  “非礼勿听。”却听乔公公在身后慢慢说。
  宁行空的脸立刻红通通的,他忙要转身,却听乔公公道:“昨夜那铁墨国人还说,你们的假王子已经知道了公主的行踪,奏请了皇帝要来陪公主画地图。那假王子此刻就在西安附近,你为什么不说?”
  宁行空猛地回头:“公公会铁墨话?”他看着这个满脸皱纹头发白得像雪花的老太监。
  乔公公看着他,手掌外翻拢在耳朵上,朝他歪歪头问:“你说啥?不要学蚊子哼哼,我听不见。”
  宁行空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公公又说笑了。”
  说着他离开了莫允离的房门,只听乔公公在身后说:“假王子的假婚约,我们欣国不承认。”
  宁行空不由握紧了拳头。乔公公却在他身后继续说:“你既然留下来了,就守好自己的本分。”
  宁行空微微点了点头,离开了。
  屋里沈幽幽给莫允离推拿,不一会儿莫允离便睡着了。她们给他盖好了被子,轻手轻脚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置。
  莫允离睡得朦朦胧胧的,她总觉有人在看他。不由睁开了眼睛。
  她吓了一跳,抱紧了被子:“谁?”
  “是我,我们白天才见过,你就忘了你的丈夫了么?”
  莫允离望着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该死的未婚夫又犯什么毛病了。
  “我很累了,我要休息。你出去。”莫允离不想他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男人坐在窗边的阴影里,轻声道:“我只是想在这里坐一会儿,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
  莫允离虽然不习惯他这样,可是她也知道这家伙听不懂别人的话,没法沟通。她实在是太累了,闭上眼睛,就当他不存在,没想到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高大的王子沉默地坐在窗边,看着月光洒进来。他听着莫允离均匀的呼吸,知道她真的睡着了。他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又立刻消失了。
  “公主,这花哪里来的?”莫允离在梦中,似乎梦到自己躺在花田之中,绵延到天边的桃花,明丽又芬芳。
  她从梦中醒来,只见沈幽幽和裴媛已经站在她的床前,惊讶地问她。
  莫允离睁开了眼睛,只见屋子里摆满了鲜花,怒放的桃花和梨花,香气馥郁。
  沈幽幽道:“这行馆真是周到啊,都不忘了给公主鲜花。”她打了个喷嚏道:“还好没有给我,我闻不得花香。”说着她又打了个喷嚏道:“公主快点儿起吧。昨天晚上的那个官儿已经来啦。”
  莫允离望着满室的鲜花,脑海中浮现起昨夜的那个背影。她轻声问:“真的是行馆送的么?”她没有说自己晚上没有听到从人敲门,若是行馆的人,一定不会像那人那么无礼。
  她嗅了嗅床前一束开得最为娇艳的桃花,知道不能让布政使司大人久等,忙起来梳妆。
  莫允离昨夜终于想起,自己大概曾在宫中见过这位大人。所以早上她没有易容,只是带上了面纱。
  待将韦凡真迎进来坐好,屏退了众人之后,莫允离摘下了面纱道:“昨夜全靠大人了。”
  韦凡真重新见到了公主的绝世容颜,心中的猜测都变成了现实,他忙站起身来重新拜见明阳公主。莫允离忙道免礼。
  “听闻明阳公主代天子出巡,正向彩云省出发,不知道何故来我陕西?”
  莫允离看着眼前英俊的中年人,想到乔公公说他可靠,决定不再兜圈子:“韦大人,昨夜铁墨国贼人要盗取的碑上,有九鼎的线索,大人知道么?”
  韦凡真大吃一惊,他是朝廷大员,自然也知道皇帝在寻找九鼎,但是他的辖区之内,他也曾派人暗访,从未听到过任何消息。莫允离的话,让他心中惊骇。
  韦凡真斟酌地说:“这九鼎已经扰动天下风云。最近在民间不断发现各种谶语,曰‘得九鼎者得天下’。微臣一直以为此乃见,奸人作祟。原来这九鼎是真有其物么?”
  莫允离点头道:“如今九鼎之雍州鼎,就在西安城中。”
  

  ☆、雍州鼎三

  
  韦凡真大吃一惊:“公主,您所言是真?不知公主如何得知?”
  莫允离见这韦凡真一认真,便气势逼人,心里既有点忐忑,又有点兴奋。这还是她第一次就公事跟人沟通。
  站在她背后的裴媛等人也为她捏一把汗,没想到公主态度那般从容,并不怯场。
  莫允离当下将他们来到西安城之后的种种发现,都告诉了韦凡真。并告知他河图洛书损毁的事情。
  韦凡真听完只觉干系太大了,本以为九鼎之事席卷宇内,但是并未波及陕西,没想到一叶落而天下知秋,这般大事,他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韦凡真肃然道:“公主所言,十分重要。臣这便撰写密折,发八百里加急,向皇上禀报。”
  莫允离颔首,心中松了一口气,她唯恐自己所言分量不足,不受重视,延误了时机。到此时她终于明白自己原来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于是她便继续问:“昨夜抓住的那两个铁墨人,十分重要,不止审问得如何了?”
  韦凡真正要说起,见公主询问,他正中下怀:“我们抓住他们一个时辰之后,那铁墨国驻陕西的贸易官员,便登门要求放人了。”
  莫允离吃了一惊,望着韦凡真。
  韦凡真微微一笑道:“铁墨人这般着急,微臣自然知道不能轻易将他们释放了。只是我们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这两人嘴很严实。”
  莫允离看了一眼站在门边护卫的宁行空。宁行空被莫允离一望,他只觉得她今天格外娇艳,脑子一乱竟没反应过来莫允离的意思。
  那韦凡真顺着莫允离的目光,落在了宁行空身上,认出了这是公主的护卫,昨夜就是他生擒铁墨人。他便道:“听公主所言,这群铁墨人一路上袭扰公主,那就请公主的护卫一同审问这贼人吧。”
  上官冷鹰在一边忙道:“大人,请允许我也去。”
  韦凡真跟上官冷鹰已经熟识了,还挺喜欢他的,见莫允离没有反对,便道:“那就一起来吧。”
  莫允离见这韦凡真办事利落,她想到乔公公说此人可靠,又想到豫州鼎已经落入敌人手中的凶险,她决定冒一次险:“大人,如今朝廷已经封锁边境,严查往来人员,为的是不让豫州鼎出欣国边境。只是这样寻找,如同大海捞针,我们既然抓到了铁墨人的主犯,还是要从他们身上问出消息来。”
  韦凡真见莫允离头脑清晰,说话虽然十分温柔,但是句句点到要害,心中想难怪皇帝陛下如此宠爱小公主。她除了倾城之容之外,为人也实在聪慧。可惜了,自己那个逆子……
  韦凡真一心二用,没有让莫允离察觉他的惋惜。
  莫允离见韦凡真点头,大胆地说:“那铁墨人在我欣国境内,如入无人之地,与他们勾连的本国人,一定不计其数。如今他们被抓,他的同伙一定人心耸动,如今本宫有一计。”
  那韦凡真没想到小公主短短一夜之间,便想出了这样的计策。他越听越惊讶。公主说完之后,看他沉吟片刻,似乎拿不定注意,她道:“昨夜听闻豫州鼎被盗取,我已经放消息联络父皇。父皇的支援和诏令,想必七日内必到。虽然敌人势大,布政使司大人不必担心。”
  韦凡真见莫允离这么说了,他想了想道:“事关重大,微臣要禀告陕西巡抚,会同都指挥使大人,按察司大人。”
  莫允离微微一愣,她也知道布政使司分管财政赋税和民政,虽是一方大员,若要调动军事,审判大案,还需要知会同僚都指挥使和按察司。
  莫允离抬头看着乔公公,他不知道别的官员可靠与否。
  乔公公知道莫允离的疑问,他心想,我这里只有绝对可靠的名单,可没有不可靠的人的名单啊,若知道他们有问题,皇上早就将他们褫夺官位下狱了,又怎么能让他们横行呢。
  莫允离看明白了乔公公的眼色,她想了想道:“韦大人,事急从权。铁墨人在欣国经营已久,势力庞大,还请大人保密。”
  韦凡真明白公主话中之意,他严肃地站了起来,道:“寻回九鼎,清除奸细,此乃臣分内事。臣会派出可靠的官兵保护公主。请公主放心。”
  莫允离心中赞赏,这位韦凡真大人,不愧是父皇信赖之人,果然勇于任事,不敷衍推托。她轻声道:“劳烦大人了。”
  “不敢。”韦凡真拱手道,看着眼前绝色倾城,聪慧温柔的佳人,他心中一阵可惜,可是却不得不说:“犬子韦奕关,承蒙皇上厚爱,他着实顽劣,不堪大用,还望公主恕罪。”
  莫允离不明白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起自己的儿子。她从未经过这样的场面,而她本人又没有弟弟妹妹,实在不懂该如何教育孩子,她只能保持微笑道:“大人勿忧心。”
  韦凡真见公主并不怪罪,不由松了口气,立刻起身告辞。没有注意到,站在公主身后的乔公公,一听他的话,立刻脸色黑沉沉的。
  沈幽幽笑着说:“这大人,为什么一提到儿子,就眉头紧皱,跑得那么快?”
  莫允离摇摇头。站在门边的宁行空看着乔公公的难看的脸色,他忽然明白了,同时心里有种荒谬之感。
  乔公公对上了宁行空略带讥讽的神情,知道他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皇上临行之前,交给了乔公公一份各地才俊的名单,让他们不必着急,慢慢地看,说不信欣国之大,找不到一个配得上公主的人。
  这陕西布政使司韦凡真的儿子韦奕关,亦在皇上的名单之上。
  乔公公心中十分不满,公主都不见得会看上那小子,没想到那人竟然主动推托。若不是此时韦凡真身负重任,要追查铁墨国的奸细,追回豫州鼎,乔公公方才就要发作了,真是岂有此理。
  韦凡真出了行馆。想了想方才的对答,他接到皇帝的密令就开始发愁。尚主不尚主,权且不提,自己那不孝的儿子压根儿日日高卧不起,完全脸面都不肯露。他看儿子那上不了台面的模样,本来已经想要上折子请罪了,没想到公主自己来了。
  他叹了口气,这样的佳人,自己那顽劣儿子也配不上。这件事情能如此解决,算保全了大家的脸面。想到公主方才说的计策,他的心又提了起来。如此大胆,这倒是像太子的妹妹了。
  韦凡真最后看了一眼行馆,想起了几年前,跟出征西域的太子莫言晨的几次接触,轻声道:“后生可畏。”
  过了行馆的两条街之外,有一个小院。小院中遍植花草,闹中取静,十分雅致。一个青年坐在轮椅上正看书。一个极美丽的女子推门进来。
  那青年放下书卷,微笑问:“可打听到什么消息?”
  女子望着他,欲言又止,摇摇头道:“没什么。铁墨国的奸细被抓了,似乎跟九鼎有关系。”
  那青年用书卷轻轻敲着轮椅扶手,忽然问:“我们手中的鼎,上面的信息破解的如何了?”
  女子见他转了话题,貌似松了口气道:“实在信息繁杂,又怕损坏了鼎身。目前进展不大。”她说着俯身抱住了青年,轻轻道:“我们离开这里吧。铁墨人被抓,官府又开始新一轮搜查,我只担心我们会暴露身份。”
  那青年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他伸手拍拍女子的背,安慰道:“莫要担心。这里很安全,没有人能找到。”
  女子搂紧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外面春风吹散了一地花瓣。
  三天之后。布政使司韦凡真的府邸。这府邸坐落在北院门大街之上,带着一座曲折幽静的花园,花园之中,有百年的紫藤。
  今日府邸之前,车水马龙,因韦凡真大人,要举行赏花宴会,邀请大家在花园紫藤下赏花迎春。韦凡真乃一省大员,自然宾客盈门。
  而他相熟交好的同僚朋友,还知道这赏花宴,其实是为了招待一位京城来的贵胄。
  只是这贵人到底是何人,韦凡真无论谁询问,他都闭口不言,搞得大家更为好奇。
  宴会定在中午,但从早上开始,韦凡真府邸就车如流水马如龙,府中众人忙得脚不点地。而他们家大少爷昨夜饮酒过多,睡到日头已高才醒过来,喊人伺候,却喊不动。
  这韦奕关十分奇怪,外袍也不穿,只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就站了起来,推门高声问:“爷渴了,还有会喘气的么?”
  只听奶声奶气跑来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抬头一笑,还露出了一嘴豁牙道:“少爷,我去席面上给您要水去。”
  韦奕关仔细看了看这小丫头,认出这是二门上守门的孩子:“这院子里的人呢?”
  那小丫头的牙刚换,说话有点漏风:“少爷,今天花园开赏花宴。府上人手不够,有一个算一个都去前面伺候了。”
  韦奕关吃了一惊,心想自己父亲是个老古板,家里很少举办宴会,更不要提赏花宴这种听上去就风流雅致的宴会了。
  他看着小丫头问:“莫非我爹要给我娶后娘?”他摸摸乱糟糟的头发想,老爹不会被他刺激到了,性情大变了吧?说着他便揉揉眼睛,道:“你不要去了,我自己去前面看看。”
  那小丫头忙跟上来道:“少爷,我也要去看热闹!”
  主仆二人往前走就听到了热闹的人声和丝竹管弦之声。他穿过了几个院落都空无一人,快到前院的时候,迎头碰到了大管家。
  管家唬了一跳:“少爷,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却听管家身后有个十分好听的女声轻轻问:“为何停住了?”
  

  ☆、雍州鼎四

  
  韦奕关不管那焦急的管家,只往他身后看去,想知道这说话的是谁?
  却听那小丫头凑了过去,笑嘻嘻地说:“这位姐姐真好看,好像神仙一样,你是打哪里来的?”
  说着韦奕关也看到管家身后的那个女孩儿,一望之下,他只觉得魂儿都丢了一半,只见那女孩儿,香腮如雪鬓云高耸,眉目如画,美得令人难以呼吸。
  她穿着一袭牡丹色间甘粉色的细褶长裙,裙角绣淡雅梅花,望去既高贵又美丽。
  来人正是莫允离,裴媛和沈幽幽跟在她身后。沈幽幽见那衣冠不整蓬头垢面的汉子,一个劲儿地盯着莫允离看,不由冷着脸道:“管家,这内院之中,怎么突然出现男子?”
  管家汗都下来了,他忙道:“贵客请这边走,厢房在这边。此人……此人他……”
  韦奕关如梦方醒,忽然醒悟到自己的打扮,他一贯厚脸皮,然而此时却觉得面红耳赤,忙遮面便往回跑。
  大家都被他吓了一跳,管家见他自己跑了,暗暗松了口气,忙赔礼道:“贵客请到这边更衣。此人,此人他头脑不太清楚,如今人多忘了他,让他跑出来了,小人马上就派人去看守。贵客莫惊。”
  莫允离点点头。今日宴会还没开始,方才便有人将酒洒在了她的裙子上。幸好今日出门她备了几条裙子,否则岂不是要失礼人前。
  她们进了厢房,看着厢房陈设十分雅致讲究,显然是特意准备的。裴媛和沈幽幽忙帮着公主换裙子。
  裴媛叹了口气道:“公主啊,你想念不想念我们的车驾和行李啊?那如山的箱笼里,什么东西都有。不像现在,这裙子本应该配红玛瑙玫瑰簪子,可是却只能将就这支镶金坠珍珠梅花簪。”
  莫允离换了一件胭脂色的湖绸云霞裙子,绣着遍地梅花纹,另有一番华贵气象。裴媛帮她理妆,莫允离轻声笑道:“有这两条裙子也够了,这不是宫中,没有那么多宴会,用不着每天换裙子,不能重样。”
  裴媛叹道:“怎么能够啊,下一次宴会公主要穿什么?”
  莫允离笃定地说:“不会有下一次了。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成功。”
  她们换好了衣服便要回前院,前面宾客到的差不多了,赏花宴要开席了。
  她们出门的时候,却见那老管家正愁眉苦脸地压低声音对一个人道:“您回去吧,这是贵客。”
  那人见莫允离出来了,又换了一身裙子,似乎更加美丽了。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不敢再看,原地行礼道:“学生是此间主人的儿子,且让学生带贵客回宴席。”
  莫允离看了看,眼前的书生,身量中等,穿着一件银灰长衫,生得十分秀美。她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也仔细观察着莫允离,发现她没有认出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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