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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敌国王子求婚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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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一阵脚步,那寺院中的老和尚已经从后殿走了过来。
铁勒十三人对视一眼,只见那老和尚走过来,就像没看见他们一样,将村长从地上扶了起来。
村长一边吐血,一边惭愧地看着老和尚:“大师,我错了。”
老和尚摇摇头,将他搀扶在一边坐下道:“开头老衲就劝说施主不要跟他们合作,施主不听,果然有今日之祸。”
铁勒十不耐烦地说:“老和尚,你不要废话。快说,到底该怎么将那祖地中的龙形底座吊上来!”
那老和尚看着他们,面色还是十分和蔼,却说:“铁墨来的诸位。你们就没想过,到底为什么你们每次想吊出那龙形底座来,每次都不成功么?”
黑斗篷忽然开口了:“请大师赐教。”
那和尚看上去已经很老了,胡子眉毛雪白,长长的垂了下来,他微微闭上眼睛道:“你们没发现你们挖出来的鼎上,有灵么?”
☆、荆州鼎六
老和尚此言一出,那铁勒十和摩米都吓了一跳。他们铁墨人十分笃信神灵,方才他们靠着一时血气之勇逞凶,现在被这老和尚一说,心中不由有点害怕。
尤其是夕阳落下,还未点灯之时,殿中半明半暗之间,香烟缭绕和酥油灯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只觉似乎冥冥之中,真有神灵在看他们。
却听那披着黑斗篷的人笑了:“大师,果然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们挖出来的这鼎,是什么东西,对不对?那么留在坑中的龙形底座到底是什么,还望大师赐教。”
那老和尚面上毫无波动道:“冒犯神灵,施主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那人却好想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一般,笑得斗篷都颤抖起来:“大师你不老实,出家人不打诳语。这鼎若真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妙,我们得到了它,岂不是早就能腾云驾雾了。还用的着在这穷乡僻壤跟大师闲聊么?”
老和尚微微睁开了眼睛,盯着黑斗篷看了几眼,阖上了眼睛道:“原来如此,施主有魔心。自然不肯听人规劝了。”
黑斗篷的笑声变得有几分阴森:“大师,我们大家都是知书达理之人,不要逼我在这佛堂之中大开杀戒。大师,收起你那些糊弄人的鬼把戏吧。你迟早都要说的,就别耽搁大家的功夫了。你这佛堂之中,还有许多小和尚,不要让他们受苦了。大师,出家人要慈悲为怀,你现在就说了吧。”
那老和尚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一边,脸上十分愧疚的村长,他轻声叹了口气道:“这方法很简单,也不是秘密。可是你们现在却用不了。”
铁勒十正要嚷,那黑斗篷却也十分惋惜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打扰大师了。”说着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摩米忍不住道:“大人,您知道什么了?不要放过这滑头的老和尚!”
老和尚也有点惊异地睁开了眼睛。那黑斗篷道:“我进村落之前就看到了不少巨大的树桩,早已枯死,虽然长满了新芽,但是却不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了。”
老和尚点头道:“施主果然猜到了。是的,在百年之前,此地的气候地理都跟现在不一样。到处长着参天大树,还有一种十分坚韧的草。我们当时就是用那树皮跟草,混合搓成厚麻绳,再用那树干做成坚硬的支撑柱,来搬动起吊巨石,来修缮寺庙。但是经过百年前的天地大变,大树都枯萎了。我们再也没有办法了。”
铁勒十摩米一听,不由十分失望。
却听老和尚又说:“施主,其实不用绳索吊,也有很多方法,将那物从坑中取出。但是施主却宁愿跟村长撕破脸,也要逼问贫僧,是否因为施主也感觉到了不能在此久留。”
那黑斗篷的眼睛一眯:“大师,你还知道什么?”
老和尚道了声佛:“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施主如此聪慧,莫让心中魔念吞噬自己。”
铁勒十凶恶地大声道:“你不要妖言惑众!”
而那身着黑斗篷的人,却轻轻笑了道:“大师,你看到是苦海,我看到的是乐土。执迷不悟便是如此。何况,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他的话语里竟似在叹息。摩米脸色一变,正要说话。
却听院子里有人喊道:“鼎!鼎不见了!”
他们三人大吃一惊,什么也顾不得了,从大殿之中跃了出去。
外面的天终于黑了下来,院中燃起了寥寥几个火把。院中依然十分昏暗,但是那放大鼎之处,却空空如也。
摩米大声咒骂看守大鼎的人:“你们是死人吗?这鼎这么大,你们也看不住?”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这几个人都是他们铁墨的帮手。如今村中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他们并不敢用村里人看守。
众人道:“我们方才就一直在院中,闻到了一阵清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睁开眼睛的时候,鼎就不见了。”
黑斗篷一言不发地仔细查看了地面,发现有几个极浅的脚印,通向寺院大门之外。
他厉声道:“他们跑不了,快追!”说着铁勒十和摩米就带着几个人猛冲了出去。
而黑斗篷转过头来,正看到殿中的老和尚将村长扶了起来。黑斗篷冷笑一声,道:“村长,是你在玩花样吗?不要逼我。最好赶紧找到鼎。我的人天明就到,他们都是粗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料!”
他话语之中的寒意,让殿中的村长,不由微微一颤。
那黑斗篷站在原地,抬头看了看漫天明澈的星斗,轻声道:“扬手摘星辰,不愧是昆仑山下。”他忽然笑了道:“神灵?那就借神灵的力量一用吧。”
和尚叹了口气道:“阿弥陀佛。”
而村长现在终于能勉强开口了:“你想做什么?”
黑斗篷扭头看着和尚道:“大师你猜出来了么?”
和尚道:“村中只剩一棵树龄百年以上的大树还活着了。”
村长怒喝道:“你想对神树做什么?”
黑斗篷冷冷道:“当然是借树皮和树干一用了。大师你以为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就猜不到了么。”
村长挣扎着想从殿中出来,要跟黑斗篷再战一场。那黑斗篷却笑了,道:“大师知道你的根底,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演戏给谁看呢?村长大人。”
他看着愤怒地好像要要扑过来吃了他的村长,又道:“喔,你虽然不虔诚,可是村民们虔诚。这古树既然被叫做神树,若它被我砍了,你这村长就没法再做下去了吧?”
村长低喝道:“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我后悔了,怎么会鬼迷心窍,让你进了祖地!”
黑斗篷又仔细看了看方位道:“你聪明一点儿,就不要阻拦。若是一意顽固,要逞英雄,呵呵不要怪我无情。”
说着他忽然跃起,在夜空之中,像一只大鸟一样从院墙上飞了出去。武功之高,令人惊骇。
而此时一直躲藏在大树最浓密的树干之上的宁骥和占堆,终于松了一口气。
宁骥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阵发紧。他心中只怕此人的武功在他之上。若一会儿打起来,他没有赢他的把握。
虽然他很讨厌冷鹰,可是不得不承认,他这一路行来,早就与冷鹰配合默契,双人结成战阵,威力无穷。
占堆看到父亲受伤,他早就忍不住了。此刻见那黑斗篷走了,使劲儿挣脱了宁骥:“别再拦着我了!”
他从树上敏捷地爬了下去,跃进了殿中,急切地喊道:“阿爸!”
宁骥见状,知道再藏也没有用,他在树上气提丹田,跃到了对面大殿的屋顶之上,顺着屋顶,来到了二层楼上。
宽敞的二层楼本来是经室,如今桌椅板凳都搬空了,经室中央放着一口鼎。正是那荆州鼎。
这鼎如此沉重,他们仓促之间根本没法带着它逃跑。所以,他们偷了鼎之后,就直接将它吊上了二楼。鼎就藏在铁墨人的眼皮底下。这是灯下黑,躲过了他们的第一波搜查。
莫允离坐在大鼎之前,一盏昏暗的烛台放在地上。她正飞快地临摹着鼎上的地图。
她的眼睛发亮,不知疲倦。宁骥看着她的模样,忽然想抱一抱她。
莫允离听到了宁骥的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问:“他们走了么?来帮忙呀。”
宁骥挨着她坐定了,轻声在她耳边道:“喊我一声小哥哥,就帮你。”
莫允离的脸微微一红,她的手腕一抖,差一点儿在地图上滴上墨点。她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道:“莫要玩笑啦。都不知道那铁墨人什么时候会来,我们得赶紧先将鼎上的秘密研究一番。”
宁骥看着她亮闪闪的眼睛,虽然身在危险之中,心中还是一痒,他凑过来就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不待她发怒,就连忙拿起笔来,一本正经地问:“我看你画了上面,那我就画下面吧。”
莫允离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脸上觉得更热了,却也拿他没有法子。她道:“我才不叫你小哥哥。小哥哥才不会像你一样……”
宁骥嘴角含笑,又凑了过来想吻她,却被她躲开了:“不要闹啦。”宁骥低声道:“娘子,不让我亲近,那你来亲近我好么?”
莫允离被他弄得心有点乱,她脸更红了道:“说了那婚约不算数了。”她看着手中的图,急道:“莫要捣乱了,小哥哥。”
她脱口而出,不由微愣,而宁骥脸上顿时现出光彩,终于不再闹她了,乖乖地开始研磨提笔。
莫允离重新看着地图,让自己的心定了下来,她轻声道:“九鼎之中也许真藏着什么被我们忽略的大秘密。才会引来各方争夺。”她问宁骥:“你在铁墨可曾听说过什么吗?”
宁骥也觉得莫允离的话有道理。他们找到雍州鼎的时候,他就发现那鼎并不能呼风唤雨。
“得九鼎者得天下。”他轻声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呢?我叔叔让我来找鼎的时候,什么都不曾告诉我。母后……母后她突然派人出手抢鼎,也不曾告诉我为什么。”
莫允离的脸在烛光之中显得十分柔和,她微微蹙着眉头,道:“父皇也没说。不知道去问乔公公,他会不会知道什么?”
莫允离看着眼前满身铜锈,虽然拭去了泥土,但依然十分沧桑古老的大鼎。在烛光下闪着微微的光,看上去既神秘又漂亮。
此时却听二楼楼梯口站着的老和尚,突然开口了:“你们来寻找九鼎,却不知道九鼎的秘密么?”
莫允离大吃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多了一个人。
☆、汉代地图
昏暗的灯光下,莫允离和宁骥望着出现在楼梯口的老和尚。他们将鼎藏在这里,是占堆跟那老和尚的小徒弟一起密谋的。他们不知道老和尚的想法,没有敢跟他说。
那小徒弟说:“我师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你们不要担心。”
可是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老和尚,看上去耳聪目明。
莫允离和宁骥站起来,向老和尚行个礼。莫允离问道:“大师,你知道这鼎有何秘密么?”
那老和尚看着她,行了个礼道:“姑娘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你可是按照地图找来的?那图是刻在另一个鼎身上么?没猜错的话,你们找到的鼎,应当是雍州鼎。”
莫允离和宁骥对视一眼,既惊讶又有点兴奋。他们一路寻找九鼎,走了半个欣国,如今终于碰到一个知道九鼎秘密的人。
莫允离只觉得心微微跳了起来,她道:“大师,你都说对了。那么你能告诉我,九鼎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吗?”
老和尚望着莫允离,长长的美貌下的眼睛睁开来,莫允离只觉心中一震,他的目光十分睿智慈悲,他看着她的时候,她很想对他顶礼膜拜。
莫允离恍惚之间,朝他迈了一步,忽然又止住了步伐。老和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而宁骥也瞬间反应过来,闪身挡在莫允离身前,严厉地道:“你在弄什么鬼?”
莫允离方才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醒起来,她看着老和尚十分惊讶:“你为什么会摄心术?你跟幽云楼什么关系?”
老和尚面色不动。莫允离和宁骥都十分警惕,宁骥的手放在了腰中的长刀上。
老和尚缓缓道:“姑娘,老衲独居在高原小村之中,已经多年不见中原人了。姑娘不要怕,我只是看到姑娘眉心带着一点光华,一时没忍住好奇心。”
莫允离只觉那老和尚看着她的目光,始终十分明澈,不含丝毫恶意。她拉住了宁骥,问道:“还请大师赐教,这是怎么回事。有人用摄心术攻击我,我击败了他。是这个原因吗?”
老和尚凝视着莫允离,不由笑了道:“姑娘的眼眸清澈,心无杂念,正是此术的劲敌。原来如此。”
宁骥警惕地问:“你方才是不是也对她出手了,你失败了,为什么看起来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老和尚一脸慈悲地道:“因为老衲的丹田早在多年之前就毁了。你们管它叫摄心术,其实它是我们修行的秘法,摩柯一念。本来是用来启迪弟子,让其开悟的。”
说着老和尚招呼莫允离过来,推开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他点亮了烛台,小屋中的陈设显露出来。
莫允离望了过去,不由惊呼一声,只见这房间之中,满壁挂着的都是地图。地上摆着几张椅子和茶几。
她不自觉地走了进去,才发现这房间楼上还有一个阁楼,一架梯子放在下面。房间不大,但是那满壁的古地图在烛光之中,似乎发着幽光,莫允离忍不住走上前,轻轻伸手摩挲着那些地图。
她只觉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那些图的材质,跟她收集的几张古图,一模一样,同样的坚韧,但是明显比她的地图要新,乃是乳白色。
尽管如此,莫允离觉得这些地图也至少有百年以上了。莫允离走马观花地沿着小屋墙壁观看,仔细辨识着这些地图,不由越看越心惊。
莫允离的目光落在了正南墙上的一张地图上。她喃喃道:“这地图,未用计里画方之法,也不是后世的画法,到底是什么地图?”
宁骥也凝神看着这图,不由觉得此刻的老和尚,更加神秘莫测起来。这老和尚说他丹田尽毁,宁骥也仔细观察着他,发现他脚步虚浮,确实不是身有武艺之人。
老和尚请他们坐下,望着莫允离微笑道:“当老衲看到你们虔诚地临摹地图的时候,就知道我要找的人终于来了。”
莫允离抬头望着他:“大师,您也是位地图大家么?您知道这些地图到底是谁画的,又是何等来历吗?”
老和尚道:“姑娘,你既然知道九鼎之事。那么你一定也知道这九鼎现世震动天下,是从河东裴世光进京敬献《禹贡地域图》开始的吧。”
莫允离没想到这偏僻村落的老和尚,居然知道时局大事。她越发十分好奇:“是的。大师,你也知道太傅?您认识他么?请问,这张图到底是什么图?是何时的地图?”
她指着南面墙上那张十分精细的山脉河流图。
老和尚笑了,他本来好奇莫允离最先问他什么问题,没想到了此时她心中最惦记的还是地图。
他看了看那图道:“施主果然眼力惊人。此图长宽三尺,乃是一张西汉地图的复本。原图绘在帛书之上。”
莫允离大吃一惊:“现存最早的地图,不是西晋裴秀先生的《禹贡地域图》吗?原图可还在?能否一观?”
那老和尚想了想道:“老衲将它放在哪里了,待老衲找找。说着他慢腾腾地登上了那放在屋中的楼梯,爬上上面的阁楼。莫允离和宁骥也紧随其后。
阁楼十分狭小,楼上堆着许多箱子。灰尘满地,不若小屋那么干净。他们掩着口鼻,看老和尚拉出一个沉重的木箱,打开来,缓缓取出来一个长方形的盝顶形盖字的漆匣。
他们看着那①漆匣子就十分惊讶,这形制确实十分古老。老人打开了那漆匣。莫允离看到了几块极为古老的丝薄,已经变成了深褐色,仿佛手一碰就会碎。
莫允离呼吸都放轻了,她仔细看着这丝帛上所绘的地图,果然就是楼下的那张图。
老和尚看着那张图,点头道:“就是它了。”
莫允离心中十分震撼,她问:“大师,这图如何得来的?”
老和尚看着她,缓缓道:“此图乃是我们开山祖师传下来的。他乃是前朝遗民,前朝灭亡之后,他带着大量地图逃到此处,开山立庙,从此遁入空门,仿效先贤,醉心收集地图。”
莫允离脱口而出:“像朱思本先生一样。那祖地之中的荆州鼎,是不是也是他埋进去的?”
老和尚点头,道:“那荆州鼎原本藏于前朝大内之中。可惜前朝皇帝也不曾破解地图的秘密,未曾找到九鼎。”
莫允离问:“那这张西汉地图是什么图?”
老和尚道:“施主方才看得这张三尺见方的图,乃是西汉长沙国桂阳郡的地图。画的是今日湖南潇水流域的水系山川图。它的方位乃是上南下北,与今日相反。”
莫允离看着手中这几块破旧的帛书,又抬头看着墙上那张整理重绘还原的地图。图上水系干流分支用不同的线条粗细来表示,还画着当地的城乡居民点,标记着古迹。而且那山行的画法,线条闭合的模样让她想到了五岳真形图的画法。
她不由肃然起敬道:“没想到西汉时候的地图,就这般完备了。”
她小心地翻看着那漆匣之中的帛书,又发现了一张长方形的图,长三尺,宽二尺半。
她仔细看,发现①这是一张驻军图。看起来跟上一张图所绘的方位差不多。是一张彩色的地图,田青色画出河流走向,军队驻扎的地点则由黑红两色双线的线框来表示。红色画出了防区的界限。
古老地图上的颜色,深深渗透进那帛书之中,变得十分浓郁但却线条清晰。令莫允离十分惊叹。
宁骥悄悄推了推莫允离,她这才从地图中抬起头来,想到了当下要紧的事儿:“您说,我是您要找的人?您可以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么?”
老和尚看着莫允离,眼中闪着的光彩,轻轻叹了口气道:“姑娘,我们的开山祖师,隐居于此已经两百年了。在百年前天地大变的时候,此地也损失惨重。当时的主持有三位徒弟,他们为了拯救生灵,决定下山去。这一去,三人只回来了一个。就是我的祖师。”
莫允离问:“另外两位呢?”她心中有了一点儿预感。
老和尚道:“大师兄去了巫疆,在那里娶了巫疆圣女。”
莫允离和宁行空听到此处,十分震惊道:“另一个人进了幽云楼!他还带走了《广舆图》!”到了此刻,莫允离终于知道了董旺财幽云楼,诺莎香琼巫疆,跟眼前这老和尚的联系。
“您等我来,究竟想要我做什么?”莫允离好奇地问。
老和尚微笑道:“十几年前,幽云楼和巫疆分别派人前来逼问抢夺荆州鼎以及地图的秘密。我虽然将他们击杀,但是自己也丹田尽毁,全靠昆仑山的奇花异草续命。如今苟延残喘多年,我大限已至,不日就将圆寂。”
莫允离和宁骥大吃一惊,仔细看着眼前的老和尚。他脸上仔细看,确实有几分灰白之色,原来那就是死气。
老和尚慢慢道:“我们的摩柯一念,原本是祖师爷为了修习佛法才开创的功法,没想到逐渐变成了惑心术这样的功夫。修习起来十分困难,一旦斗败又十分凶险。我寺中的小和尚都是我收留的孤儿,没有修习的天分。等幽云楼和巫疆之人找上来,他们难以自保。”
他目光中带着热忱,看着莫允离:“我终于等到了我的传人。”
莫允离吃了一惊道:“大师,我从未学过武艺。大师是要教我学武功吗?”莫允离不由睁大了眼睛,这变化她始料未及,愣在了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①见《马王堆汉墓研究》、《马王堆汉墓帛书古地图》
☆、郑和海图一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闪烁着,墙上的地图在烛光中看上去更加古老,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宁骥听到老和尚的话也吃了一惊,他道:“大师,她不喜欢跟人打架,她做不了你的传人。”
莫允离望着他,忽然想起来从小到大,每次她说想学武艺的时候,都被大家劝得打消念头。
她眨眨眼睛道:“我想学,大师你教给我吧。”
宁骥有点着急,他看着她调皮的模样,当着老和尚的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老和尚却笑了道:“老衲丹田尽毁,没法教授武艺。我是想将这地图交托给女施主。”
宁骥松了口气,莫允离眼前一亮,她看着这满墙的地图,又看看那漆匣,她惊喜地问:“这些都要给我么?大师,我会替您好好保管!”
老和尚变得严肃起来道:“施主,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了一个传人,我时日无多,最担心的就是祖师爷辛苦收集的地图,无人可传。施主要好好保护这些地图。这些古图,在懂它的人眼里,价值千金,在不懂的人眼里,它一文不值。”
莫允离听老和尚那般严肃,她忙肃穆道:“谨遵教诲。”
老和尚点头道:“我收你做我摩柯一脉的俗家弟子,施主可愿意?”
宁骥吓了一跳道:“不行!她许了人家的,她是我的未婚妻,不出家!”
莫允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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