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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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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啊,这样不好吧?万一这个人真是内务府的,陈少爷怎么能惹得起?”
“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王爷笑了:“臣是佛门居士,不杀人的。”
“那就给他找个背静地方吃窝头去,关个十天半个月的。”
“这个倒是可以试试。”
过了三天,绅士又来了,对着陈瑞谦拱了拱手,大言不惭地说:“今天可以给老夫答复了吧?”
“您哪位呀?答复您什么?请您吃饭?在下没工夫。”
“老夫是内务府的,咱们合伙你能有亏吃吗?”
“你说你是内务府的就是了?在下不过一介布衣。”
“陈掌柜的是不是以为,门框上面挂块御匾就不可一世了?”
“在下有不可一世的表现吗?御匾是皇上御赐的,您还是不要向皇上挑战。再说了,内务府好像不会像您这样飞扬跋扈吧?只能说您是冒充内务府的人。在下不与先生争辩,咱们到皇上面前说个明白。在下是给国库送银子的,您想分一半,是不是欺君之罪?送客!”
“嘿,原以为这是个胆小的,嘴茬子还挺厉害。”这位内务府的某人也没敢太过嚣张,人家都送客了还不走,就可能让人看成是街头小混混了。
出了玉龙布庄往家走,在离家门不远的胡同里脑袋忽然被人给蒙上了,接着身子也给捆了,然后被装进麻袋,扔在一辆大车上,走了很远,最后好像被关进地牢,去掉身上的束缚眼前漆黑一片。
这下子可吓坏了,要是没人搭理自己就关在这里,不用十天,七八天就饿死了。绅士风度也没了,嚣张气焰也没了,只剩下嚎啕大哭了:“陈掌柜的老朽愿意招供!饶命吧,以后老朽再也不敢了!”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的漆黑。
过了两天,才有人提着灯笼从门上的一个小孔扔进来两个**的馒头。绅士大人摸索到了,也不管有没有灰,抓起来就啃,他是第一次尝到饿的滋味。不光是胃里揪着疼,还浑身无力,干渴异常。他也不知道是第几天了,连饿带怕,都要崩溃了。本来想撞墙寻死的,也想家里还有八十老母,十八岁小妾,他又是个怕死的。
第四天,才有人进来,给他套上麻袋,扔到车上。这次他就觉得活到头儿了:这是送到什么地方给几刀的!
结果来到一个大山里的一个破庙之类的地方,好几个蒙面人把他从麻袋里扒出来,没等问话这位就讨饶了:“陈掌柜的,老朽再也不敢找您麻烦了!您就放过老朽一命吧。”
“你这死老头,神经了?什么陈掌柜、王掌柜的?我们是想朝您借几个钱儿花花,还有借您那位从戏园子出来的十八岁小妾用用。”
“你们不是陈掌柜的人?当真不是?就是前门大街北段的玉龙布庄陈掌柜?”
“你有病啊?我们也不缺衣裳穿,什么布庄皮铺的,莫名其妙。我们是西山碧玉帮的山大王,打家劫舍是我们的本分,别跟我们胡扯,如果想活命就给我们一万两银子加上一名小妾。”
“小妾是现成儿的,各位喜欢老朽自然奉送。可是银子却没有一万两,只是三千多两。”
“不是吧?你住的地方那么宽绰,又是假山又是活水的,那你就把宅子卖了,凑足一万两,我们这就给你们家里送信儿。”
这些人还真是什么西山碧玉帮的土匪,跟瑞谦一点关系都没有。绅士大人经过了倾家荡产之后,到太后面前哭诉,太后却不相信他的话,认为这人是朝自己要好处。因为这个人是典型的雁过拔毛,谁找他办事不管大小都要给他点什么好处。索贿索到本宫头上了!要不是看他之前办事还卖力气,大板子早就呼屁股上了。就是让他试探试探玉龙布庄的陈掌柜是不是个贪财的,如果是,就让他把布匹的价格提高一点,可好,连个回音儿都没有,太后本人还被皇帝儿子给训斥了一顿,闹半天这人是到皇上那里告状去了。听人说这位只有六品官的内务府某某,朝人索贿的办法多的是。那就给他一点教训:免职。
云儿从楼下的大厅小丽布头堆里找出来一些不大适合拼布、做服装也不适合做乞丐装、难民装的的杂色、带花儿的布头,建议王爷派亲兵或者侍卫赶着府上拉石头那种大车到郊区县去论块卖。
云儿找出来的这些布头都属于化纤绸,却不似真正的绸缎那样光滑,都是以很便宜的价格买来的,数量很大。云儿很担心这些布料时间长了会见旧,就采纳了凌娟的建议论块卖。就在王爷到她房里歇晌的时候跟他说了。
“到郊区去卖?好主意。乡下人的生活比城里的贫民百姓还苦,那你就挑选一些,按块头大小定个价,让你哥哥他们几个历练历练。”
“是,云儿就开始挑选,最好是用你们拉石头那种大车,围成一个不容易被哄抢的柜台,在车上卖货,多去几个人。”
“行,就按马猴精说的办法去乡下卖布头。”
“王爷!云儿很像马猴吗?咯咯……”云儿觉得非常可笑。
“我是说你跟马猴的脾气很像,急性子,又闲不住。”
云儿承认,有点像。
从小丽布头堆上拿布头,自然是田亮最合适了。三爪挠钩发挥了最大效力,从布头堆最上面拉下来百十个布头口袋,开箱验看,并不是每个布头口袋都是云儿需要的。但是拿下来的就不好再放回原处,就送到楼下的天井楼西配楼楼下的空屋子里。
除了化纤绸,还有化纤布,挑出来的化纤绸加上化纤布总共是十六个箱子,经过喷水、捋平、裁齐,就成了十二个箱子了,在大车上摞了两排两层。每块布料都有一张写着尺寸、价格的标签被大头钉钉在被卖的布块上。也不用量尺寸,不用算价格,就是这块布、这个价爱买不买。
第一次准备的货物不是很多,就这十二个。xh。66
☆、第四百二十六章 昌平卖布一
这次准备去乡下卖货的地点是京郊昌平县,就是桃子的夫家所在地。由田亮带队,纳兰侍卫协助、格隆侍卫赶车,还有四个亲兵是卖货的,趁着大早前往昌平。
七十里路多一点,马是好马,车是好车,还是橡胶轮胎的车轱辘,比大清的那种走起来就“吱吱嘎嘎”的大车快了不知多少倍。车上的货物还不沉,本来是差不多一整天的路,中午就到了。云儿给这几位卖货的准备了好些吃的喝的,带足了干粮和水。
昌平县是纳兰比较熟悉的县份,他也曾经跟这里的捕快联手抓捕过逃犯。就在这里找了一个卖货的好地点:城隍庙门前的广场。这里平时是骡马市,也是县太爷召集军民人等集会训话的地方。纳兰比田亮大方,手里一面铜锣,“嘡嘡”一顿猛敲,然后拉开嗓门就开始宣传:“昌平县的父老相亲、兄弟,各位辛苦了!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带来一些化纤绸的布头,可以做裙子、上衣,很结实耐穿,但是不能用热水烫,不能在火盆跟前烤,否则会缩小变硬。
这些化纤绸都是论块卖的,很便宜,大小块都有,欢迎选购!嘡!”
有纳兰侍卫开头,其他人就不羞口了,轮番宣传,锣声就是聚人的,这里虽然是京郊,也是乡下,不是过年过节的,平日里哪有什么热闹可看,所以听见锣声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一听是卖布头的,都来看热闹。如果挂在杆上就只能挂三五块,田亮带头,把布头展开,举起来给观众们看:“这一块是长三尺、宽四尺五寸的布头,价格三十文,哪位要买?”三十文就是异域的六块钱,是一尺的价格,一米就十八元了,还是很划算的。这种布头是编织袋装的,每个口袋二十公斤,就算十块钱一袋,一公斤一块布,那还有二十块布,平均下来的本钱是五毛钱,净赚五块五。但是按大清锦缎的最低价是七十文一尺,还是低了很多。云儿不想赚太多,定在三十文。七十定五十文一块也是够低的。五十文不是一尺,论块卖的,怎么都在两三尺。平均才十来文,难怪那些大妈大嫂的呈疯狂相。
大车下面的大姑娘、小媳妇已经急得受不了了:“呜哇!那块布也太好看了吧?三姐呀,城里绸缎庄的绸缎一尺是一百多文钱,人家这个是一块三尺,还那么宽的布料,才要三十文,咱们是不是听错了?”
“三姐”就高声问了:“那个大兄弟,你手里的那块花绸布多少钱?”
“三十文。这个是化纤绸,不是蚕丝织就的,所以便宜还结实。”
“那我买了,你给留着啊,我是顺路过来的身上没带钱,我马上回家取钱。”
“好嘞,您可快点,超过半个时辰就卖给别人了。”
纳兰拿起一块化纤绸,展示开给观众们看:“这块是四尺半宽,二尺长,二十五文,有买的举手。”
马上就有个老太太举手,大声嚷嚷道:“我买了、我买了,谁也别跟我抢啊!”
田亮发现有几个男人交头接耳往前凑,就跟车上的几个人说,小心一点,那几个家伙好像是要动抢的。”
田亮大喝一声:“都靠后!站成两排,不许大吵大叫的,声音混乱听不清!”
于是人们开始站排,就是乡下人他也知道什么是便宜什么是贵,就算不是蚕丝的那也是绸。官府不让百姓穿绸缎,穿在里面当亵衣也划算。女性们都怕卖没了买不着,急的站不住,脖子伸挺长。
四个人站在车上同时卖布,速度还是不慢的。刚刚卖完一箱,准备喝点水润润嗓子,就从西边来了一乘绿呢小轿,轿旁两个丫鬟两名家丁,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来到大车跟前,其中一个家丁就鼻孔朝天地开口了:“停停!没看见高老爷家令堂大人的轿子吗?不下来给老夫人请安,咋呼什么?”
这位可真是典型的狐假虎威,这里可真是山高皇帝远啊,一个知县的老妈就这么嚣张了。给她请安?她配吗?知县是正七品,纳兰和田亮都是正五品,就是格隆也是正七品,没让她给自己请安就已经够厚道了,她不过是知县老妈,身上连半个品级都没有,比太上皇还威风了!田亮、纳兰不屑跟一个家丁搭话,继续卖货。
知县老妈不让了,从轿子里下来,沉着脸,走大大车跟前:训斥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野小子?见了老身如何不拜?”
纳兰是最会跟无赖打交道:“您哪位呀?不认不识的凭什么拜您?”
“高知县是老身的儿子。”老太太的龙头拐杖都要挥舞过来了。
“高知县是您儿子跟我们有关吗?再说了你也不过的知县的老妈,我老妈可比你强多了,儿子是五品。”
老太太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母亲的儿子是五品?”
“是啊,五品大还是七品大?您不给我们磕头就罢了,还要我们给你磕头?”
“谁能证明你母亲的儿子是五品?”
“谁又能证明你是高知县的母亲?对不起了,我们还要卖布,没工夫哄你开心。”
“你们两个上去,给我往死里打!”
车上的人都笑了:“就你们?我们不把你们往死里打都是高抬贵手了,我们可不打人,我们是来卖货的,各位请看,我手里这块花布是四尺长,四尺半宽,四十五文,哪位……”
“把布头给我留下!你们几个给我滚!”
“喂喂!你谁呀?你是哪个山大王的压寨夫人这么匪里匪气的?我们大老远的来卖布赚钱,不是白送给你的,还把布留下我们滚,看你这么大年纪了不好骂你打你,要滚你滚我们没闲空搭理你。这块布是……”
县太爷他老妈差点没气个倒仰。昌平这个地方有一个人敢和她叫阵的吗?没有!真是少家教的东西,敢跟老身对垒?
早有家丁甲回县衙告知高知县说老夫人跟一个卖布头的大车上几个年轻人起了冲突,知县老爷一听这还了得?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带领几个捕快、衙役来救援老妈。他老妈可不是寻常的女人,是朝廷旌表的贞洁烈妇,大街中心还有一块贞洁牌坊!
这位高知县是遗腹子,老母亲是在十七岁上就守了寡,含辛茹苦地把儿子养大成人,还变卖了自己的嫁妆供儿子读书,考中了进士,在高知县给母亲申请敕命夫人的时候被皇上知道她的光辉事迹,给予了表彰。现在有人欺负他的母亲,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远就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辆大车跟前,吆喝着卖布。高知县怒不可遏地对身边的捕头、衙役一挥手:“去,给本县砸烂他们的大车!”
“嗻!”十来个衙役、捕头像几只豹子一样向大车扑去。
大车上的纳兰田亮都看见了,纳兰对身边的侍卫亲兵们说:“各位注意,施展拳脚的机会到了!”又对站排买布的人大声说:“大家都闪开!知县大人驾到。”
“怎么回事?”高知县的脸跟上了一层霜似的,也没问青红皂白,就对自己的手下命令道:“给我砸!”
“慢着、慢着!这位不是高知县吗?看清楚一点再砸好吧?我们车上的东西都是布头,不怕砸,小心你手下的拳头别砸在棉花上。”
“纳兰侍卫?”高知县的记忆力还不错,居然认出来纳兰侍卫。纳兰十五岁就继承了父亲的捕头事业,在顺天府当了捕快。他从小就跟父亲学武,身手矫健,动作机敏,胆大心细,抓捕过很多在逃的罪犯,刚刚十八岁就升任为捕头。还和周边好几个京郊县的捕快捕头们一起抓捕犯人,很多知县大人都认识纳兰。一个偶然的机会被王爷赏识,顺天府尹主动把纳兰送给王爷侍卫。这位高知县也是认识纳兰的一位。他是知县,自然是懂得亲王的贴身侍卫最低的品级是正七品,纳兰侍卫早就是正五品武职了。他是七品,中间还有从六品、六品、从五品的间隔,纳兰侍卫比高知县大了三四个品级呢。官大一级都赛父母了,这恐怕是爷爷辈还不止了。正要挥下去的手就那么悬在半空里了。然后就跪了下来:“下官不知纳兰大人到此,迎接来迟,望乞恕罪!”
“高大人,你是来迎接我的吗?方才我好像听你说要砸我的车?”
“啊哈,纳兰大人听错了,下官是迎接你们几位到县衙吃几杯水酒的,怎么您这样身份的人还出来卖布?不是太辛苦了吗?”
“我家王爷从国外带回来一些布匹,想出售出去把银子交给皇上送进国库。我们就是给王爷卖布的,但是呢您的令堂老母说要我们把布都给她留下,让我们滚,您不觉得过分吗?”
“这……”高知县的脸立刻变成了紫茄子。高知县的老妈太让儿子打脸了!但是当儿子的不能跟着外人一起看老妈的笑话吧?于是忙说:“二位、二位,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下官的母亲是皇上旌表的贞烈之人,不会和二位起什么争执吧?”
“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您母亲是皇上旌表的节妇烈妇,跟强行要王爷的布头有关吗?原来我们还看她年纪大了,不想计较,但是她说的做的也太给您上眼药了,她明明白白地说把布头留下,让们滚。我们是给王爷卖布的,卖布得钱送进国库,半路上被您的高堂老母劫走了,我们怎么向王爷交代?”
田亮很想爆笑,更想暴走。纳兰这家伙还会上纲上线儿,把知县大人都给吓傻了。
“娘亲啊,这两位是瑞王爷身边的侍卫,他们卖的布是瑞王爷给皇上赚钱的,您方才说的话有点过火了,是不是给两位侍卫大人陪个不是?”
“你说什么?逆子!我向他们两个陪不是,以后怎么做人?”
田亮小声对纳兰说:“要不就算了吧,她那么大的年纪了。”
“不行,这老太太太嚣张了,让我们把布头留下然后滚,咱们带来的十二个箱子只卖出去一箱子,其余十一箱就全归她了?还贞洁烈妇,不认不识的凭着儿子是知县,就明火执仗的侵吞别人的东西,烈妇我承认,贞洁就不够了吧?什么是贞洁啊?就是死了男人再也不嫁人了就贞洁了?巧取豪夺也是贞洁?”
田亮太想给纳兰点一百个赞了。说得透彻!一辈子就一件事做得好,其它的一塌糊涂,那也不算不上是个好人。
田亮小声对纳兰说:“要不就算了,她那么大年纪当众道歉,万一想不开回去跳了井、上了吊,岂不是让人内疚。她为什么这样?就是活人惯的,这次也是个教训。”
“你说的有道理,万一想不开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岂不是成了我给逼死的?”
田亮就跟高知县说:“算了算了,知县大人把您母亲送回去吧。”
“那你们不追究了?真的不追究?下官就替母亲给你们陪不是吧。”
“好好好,我们就接受了。高知县放心,我们不会报复你的。”
“多谢多谢!娘我们回去吧。”
“这事就完了?”
“娘啊,您让儿子在这么些人面前留点脸面好不好?那两名侍卫是王府的人,得罪不起的!”
“啊?王府的人,快回家!”老太太差点绊个跟头,再愚昧也知道王府是什么地方。
接下来卖布头的速度就快多了。田亮从箱子里拿布,告诉卖布的是多大块、多少钱。有买完回去的跟邻居亲戚的一宣传,买布来的就不是仨一堆俩一伙儿的了,可以说是成群结队地来、坐马车、骑毛驴的,从四面八方赶过来。自动排成长队,每人限购两块布头。箱子里的布头“嗖嗖”地减少。天帮黑的时候,就卖完了。没买着的捶胸顿足地后悔来晚了,还追问纳兰明天还来不来。他们都以为纳兰是这些人的头儿,把纳兰给闹得很尴尬。他哪里知道明天的事?看向田亮。田亮也不敢定准,就说:“尽量吧?我们得看货物够不够。”
看看天黑了,只好住在这里,这里住店的人不是很多,就把一个客栈的大通铺给包了,大家好好歇一宿,这个家田亮还是敢当的。看样子明天是来不了了,赶回去,得现挑布头,还得喷水捋齐剪方正了,主子还得定价,然后还得走大半天。
第二天一大早,高知县带领县衙里的所有人来给纳兰一行送行。见了面就道歉,生怕纳兰回去在王爷面前告状。他虽然是知县,却是护卫京师的京郊县的知县,京里的很多是事都是知道的。瑞王爷是皇上最宠爱的王爷,瑞王爷在给皇上赚钱,几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
☆、第四百二十七章 玉龙布庄八
田亮和纳兰给瑞谦送单彩化纤布来了,同时还有两匹另样的布品:东北大花布、东北小花布各一匹。布匹一上柜台门口就站了一长排的客人。东北大花布以富丽堂皇著称,就是底色都是大红大绿、大蓝大黑的。全是大花型的牡丹花图案,色彩艳丽,显得热闹、喜庆。寻常百姓都用它做结婚被褥,图个吉利。东北小花布淡雅清新,适合年轻女子做褂子。因为是斜纹的,比较厚实,织布用的材料就会多,就四十文一尺,一米六的幅面。买这种花布的人根本就没在意三十文还是四十文一尺,就是认准了好看、结实、不褪色三个长处。两匹花布卖了一个上午就磬净了,瑞谦打发伙计大张去府上求援,田亮马上吩咐人套车,然后从东路苏州一号宅院拿出来麻花布、东北大花布、单彩化纤布和毛涤布各一匹,给瑞谦送到玉龙布庄。
“大哥,这匹深蓝色的布料是毛料,纯羊毛织的,很高档,比平常的面料布和化纤布都要贵很多。只有有钱、有权的人买得起,您给试着卖一卖?价格按一百五十文一尺出售,又结实又抬敬人。这个浅一点的叫毛涤,里面有化纤成分,比毛料要便宜很多,八十文一尺。做出衣服来也很挺括。”田亮跟堂兄瑞谦介绍新送布匹情况。
“行啊,没说的。就放大哥这儿吧。大哥孤独半辈子了,有你这么一个兄弟真是想不到啊。”
“兄弟是个嘴笨的人,不会说什么,还请大哥见谅。”
瑞谦在田亮胸口捣了一拳:“你以为大哥就爱听奉承话?你这么实在最好不过了。叔叔婶子是真有福气啊,四十多岁了忽然有了儿子。你知道吗,咱们是亲堂兄弟啊,叫那个一爷公孙。可惜了,爷爷是看不到了,去世太早。”
“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也想回开封老家看看呢。”
“这个机会一定会有。好好干,你是有前途的。”
“夫人,您看那杆儿上搭的布料好像很特别哎。”一个陪着大户人家主母买布的中年嬷嬷说话了,“真是没见过的东西。夫人您到跟前仔细瞧瞧?”
“好哇,我就看看。掌柜的,您这是什么材料的布啊?”
“这位老夫人的眼神真是不得了,一进屋就看到了这块布料。”瑞谦笑容可掬地过来搭腔,“这块布料的产地可是老远老远了。这个叫毛涤,是专门供应大户人家老爷的。”
“是吗?那就有劳掌柜的拿下来给老身瞧瞧?”
“可以可以。”瑞谦亲自将布料拿下来递给夫人。
这位很有派头的夫人看布料比相女婿还认真,一边摸挲着布面一边仔细观察布纹,最后还是没看明白到底是什么材料的。
“掌柜的,你这块布料好像不是棉布的,也不是丝绸的。”
“这位夫人好眼光。这块布料叫毛涤,专门做春秋季节外衣的,穿上之后显得格外贵重。”
“这块布料有几尺?”
“在下给您当面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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