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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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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树走南闯北,经多见广,也经常来往于京津之间,早就听说瑞王爷为皇上经商,当然他也知道恩师是瑞王爷的岳父。很早就想能借借瑞王爷的势,又怕给恩师添麻烦。接到恩师的信,琢磨了好几天,后来一想,就是代卖,代卖是能卖则卖,没人买也不是自己的责任。觉得代卖的物品很可能是瑞王爷平时收到的礼品太多用不完,也不好在京城的铺子里代卖,只能是通过恩师的关系在外地代卖。古董首饰他见的多了,多贵的、多漂亮的都不在话下。就抱着随其自然的态度,当串门来到王府,见到恩师,见到王爷。
王爷和他说的话和霍长鸣说的差不多,这位财大气粗的天津卫古董、首饰大商人豪爽地笑着说:“嘛酬劳?帮助王爷、帮助恩师卖点东西要嘛酬劳?”
先生说:“我家王爷是佛门中人,虽然身在世俗,却不和世俗中人一样,绝对不会占人便宜的。你可以不帮这个忙,但是如果帮了就一定拿酬劳。”
“严重了、严重了,弟子拿就是了,您比弟子的爹还要严肃,弟子怕了您了。”
但是当他看到摆在面前各种材料的异域摆件、首饰的时候,立刻就傻了。饶是连商彝周鼎都见过的大古董商都见过的常青树也不得不佩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了。就说那些玻璃摆件吧,他从闽浙苏皖到滇蜀湘桂,走过大清疆域的每个省份、甚至连西域、扶桑都去过的常青树也瞪大了原先两倍的眼睛称奇了。他家就是玻璃窗,在天津卫已经很出奇了,可是跟人家瑞王府的玻璃一比就丢人现眼到家了!先别说多好看,就说玻璃本身的纯度,那就和一汪水一样澄净、透明,一点杂质都没有!
田亮把价目表给他看。这位大嗓门顿时就大叫不已:“嘛?嘛?这么会是这个价?太低了,不行!好东西不能卖贱了,糟蹋王爷的名声!这样,东西要弟子代卖,那就得弟子定价钱。你们花多少钱买来的我不管,这不会是咱们大清出产的,一定是远道来的,路上保管的费用,还有玻璃本身怕碎的特点,能把它们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就已经不错了,这样,你们给我老常拿的东西也别说几成的利了,我给恩师一万两,咱们一手钱一手货两清了。至于我卖多少,您就嘛也别管了。”
田亮觉得满头黑线,本钱当然不能透露,可是也太出格了吧?就算是玻璃工艺品的价格比较高,但是没有超过一千元一件的,合大清的银子最多也就十、二十两。给他拿的也就五十件,加在一起也就两千两。买回来的异域首饰,哪里有值钱的?最值钱的是钛金质料的,本钱也就十两八两的,那些小饰品就更便宜。但是这位大掌柜根本就发扬了小的时候那种顽劣、无赖的优良品质,根本就不跟你谈价了,跟陈夫人说:“师母啊,帮帮弟子吧,恩师和师弟都在欺负弟子,您赶快找人给弟子把这些东西捆好了,再把那个三尺高、三尺宽的纸箱子送给弟子几个,弟子要回家了!”
宴席上,先生和田亮和这棵常青树详细谈了王爷经商的目的和利润分成的方法。
常青树才明白,王爷经商的方法。跟自己完全不一样,自己是赚得越多越好,王爷是适可而止,既要赚钱也不能漫天要价。
常青树真的服了,服了王爷的人品,服了恩师的人品。
首饰都是小东西,总共才装了两箱子,还是府上的车给送回天津的,没有请镖师。送货的两名车把式都是有功夫的亲兵就当镖师用。
这位从来都是骑马、坐车的大老板,现在居然坐在大车上的某个角落里,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大的财运等着他,就觉得二百四十里路跟两千四百里一样,干走不到头。
要说这位是奸商还真委屈了他,心眼不坏,为人豪爽,不拘小节。从来不和客人斤斤计较,而且呢,他经营古董不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而是为了他的爱好,他就喜欢古董,鉴赏古董的水平还是恩师传授的。可能是命里带来的运气就有钱,不是多认真地经营,可是就是赚钱。
接着另外的四位第一次进京的弟子分别从杭州、苏州、湖州、扬州四地赶到京城。由于分别时间太长,先生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到了府上才知道其中有一位弟子是专门经营绸缎的、一位是经营茶叶的,还有一位是经营杂货的,一位是经营药材的。云儿手上的茶叶是异域的,能喝得起茶叶的人自然是会品尝茶叶,不知道是否能喝得惯异域的茶叶,只能是先试试。药材却是没有,给凌娟买的药材是给她开诊所的,不能卖。但是如果让他空手回去也不好,就把一些用来做药膳、花草茶的配方给了先生的这位弟子。谁知道这位竟然比得了药材还高兴!他手里还有不少药材在仓库里存着,正犯愁恩师让代卖的药材是不是跟自己手里的一样,如果一样还麻烦了。因为药材是有时间性的,时间长了不但药效不好还可能因为保管不善发霉成了毒药。
云儿就给老爹出主意说:“咱们的茶叶可能不合您弟子的口味,第一次就给他少拿一点,但是云儿学会了茶道的技艺、做冰茶、奶茶、熏茶叶的技艺,他可以开茶庄、茶社、做茶点……”
这位弟子比带了货物还高兴,师妹亲自教授了各种有关茶的技艺,甚至连怎么做茶叶蛋都告诉他了。知识的力量是不容低估的!
另外那位自然是带了不少的锦缎回去,锦缎里有织锦缎和人丝锦缎、尼龙锦缎。还有一定数量的纱料和丝绸。
这是第一次来拉货,数量不是太多。这三位,自己在当地找了镖局的人来押镖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 多样布匹一
瑞谦和田亮提起过先前出售过的牛仔布、涤卡布、弹力布等,说卖得很好。他哪里知道是布头呢?但是说是布头,这些布就很冤枉,明明是很新很新的布,就是不象整匹那样是个布卷,而是一块一块的,当正品布卖还觉得有点不大对。田亮就和堂兄实话实说,他是卖布的,可能遇到过这种情况。瑞谦一听说就说了:“这还不好办?就按块卖呗。比正品价格低一点,比布头高一点,三尺以上就是整料可以做衣服了。咱们的布料最大优点就是幅面宽,三尺长的四尺五宽,完全可以做条大人的裤子了。再把零头抹了去,不受欢迎才怪。就是你们得把布匹的名字写明白了,对号入座,要不人家一问这是什么布呀?不知道,结实不结实呀?不知道。人家说你是布庄掌柜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整个一棒槌。”
田亮几个人被瑞谦的风趣逗得哈哈大笑。一想可不是吗,不熟悉业务怎么行?就把自己手上的备用物资,布匹这一块给抄了下来。再从山一样的小丽布头大垛上找出来可以成块卖的布。包装口袋上都有布匹品种的标签,一对照就明白了。
于是,云儿院里的几位侍卫大人和、亲兵、小厮都被田亮调来挑选布料。好在这些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田亮负责用挠钩往下拉口袋,其他人就把布料扛到院里晒干花的案子上待挑选。
在小丽布头里挑选出来弹性平布、色织格子布、斜纹布、尼龙布、灯芯绒、平纹布、涤卡布,府绸布、卡其布、哔叽、华达呢、横贡、线呢、泡泡纱……好多种布,都给挑选出来,经过检验和修理,全都是规规矩矩的成品布了。就是每一种都不多,只有几口袋。
装进口袋再拿出来的布就不是那么平整了,水儿带领大家把布料都抻熨平了,叠成整齐的布块,然后田亮和纳兰带着几个侍卫赶着大车去送布。
到了玉龙布庄,伙计们看见来了这么些布料,都欢呼起来,然后把布料都用尺子量了,把尺寸写在不干胶贴上,贴在了布角位置。
被瑞谦称为“三舅”的账房先生姓孔,是瑞谦母亲的堂弟,他这人人品不错就是古板了一点,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开始给王爷代卖布匹的时候就觉得外甥太好说话了,人家让给卖就卖。后来才知道是瑞谦亲叔叔的面子,换个人还没这机会呢。再后来瑞谦被抓,就把孔账房吓坏了,然后就是被赐金匾。把他一个头皮甚薄的老古董给弄得忽上忽下的。现在看,这位瑞王爷是真有本事,拿来的布匹都是他这经营多年布匹的人没见过的,叫的名字都很难记,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进的货。就说这一次,送来的布匹能有二十多种,都是平常百姓可以穿的布匹,心里很高兴,品种越多客人的选择面就越大,卖的钱也就越多。别的布庄掌柜经常为进货发愁,不是没地方进货,是互相之间耍心眼,就在价钱上磨叽,都怕自己赚少了。看人家瑞王爷,布匹拉过来,有个价钱,也别斗智斗勇,就这个价,卖了就有利润,这多好啊。
交割清楚了,田亮和纳兰就带着侍卫和大车回府了。王爷和田亮说,想看看内府西北角那个院子里的布头是什么。田亮就和王爷去看布了。纳兰家里有点事,请假回家了。
这个院子很大,房间也很多,只有两个小厮在守大门。王爷和田亮来的时候在打瞌睡,被田亮敲大门的声音给敲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来开门,一看是王爷和总管大人,吓坏了。
“当差期间睡觉啊?你们可倒是闲在。”王爷不满地看着他们。俩人赶紧磕头说不敢了。“这里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啊,有空认得几个字多好?浪费时间。”
田亮从大门出去了,绕到后面去看看,有没有被偷的迹象。这俩小厮有点懈怠,容易出事。果然,后面的一扇窗户被撬开,只有着一扇,还不错,东西没丢,因为是口袋装的,从窗户里拿不出来。做贼心虚,也不敢拆开口袋一点一点地拿,怕时间长了被人发现。
田亮回来跟王爷一说,王爷的眼光很严厉地看向两个小厮,其中一个竟然吓得昏了过去。田亮对另一个小厮说:“跟我走一趟。”就把他带到被撬开的窗户跟前,得,这个也给吓昏了。
田亮找到亲兵头目索清:“索大人,给我派八个人守护这个院子。”
“嗻!”
“嗻什么嗻,你看见这个窗户了吗?”
“啊?被撬了?东西丢了吗?”
“刚刚发现还没细查。让你的手下把这个院子看好了。”
“总管大人请放心,我们一定把这个院子看好了。”
“我最放心的就是你。”现在田亮是一品官了,还有国公的爵位,比索清高了三给台阶,索清自然是不能用先前那种对待哥们的态度对待田亮了。他和纳兰还不一样,纳兰是跟田亮前后脚进府的,年岁也只差了一两岁。但是索清一直是把田亮当最好的朋友,是知心朋友的那种。纳兰就差了一层。府上的人也都有自己的交往,有亲有疏,但是府上的这些人就没有一个互相之间有深仇大恨的。
两个小厮被带到云儿的院里,听候发落。王爷不想太过责怪他们,只罚了两个月的月例就把他们打发到逍遥殿打扫卫生去了。主要是自己的责任,没把那个院子当回事。就和田亮商量怎么把窗户弄牢固了。田亮说房后的窗户应该全部安上螺纹钢的钢筋,那种钢筋比较结实。王爷同意后田亮就去府库找钢筋,然后量尺寸。
纳兰走了半天也没回来,田亮心里很疑惑:是不是他家里有什么事了?纳兰老太太生病了还是……就问鱼儿,鱼儿说,纳兰家的邻居来找水儿,水儿也回家了。
“不好!纳兰家出事了!”田亮赶紧到前院跟王爷说了,王爷说:“叫上朱医官带着药,你们先去。然后马上回来送信儿。”
纳兰家果然出事了。一般情况都是东贵媳妇和纳兰老太太在家。东珠姑娘刚刚出嫁离家,所以家里只有婆媳两个和纳兰的儿子铁丹。上午的时候,俩人婆媳俩正在老太太的房里算账,就见从院墙上跳进一个人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老太太立刻警觉起来,小声对儿媳说:“赶紧进里屋去!”
“额……”
老太太立刻把儿媳、孙子都推到里间,年轻人直接就进来了。
“你找谁?”
“不着谁,借俩钱儿花。”
“我又不认识你。”
“老梆子,你懂不懂得道儿上的规矩?”
“我一个老婆子懂得什么道儿啊?”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大门,砸得乓乓响。这个年轻人就急了,一下子抓住纳兰老太太,反手就搂住了她的脑袋,从屋里往外推,老太太很镇静,乖乖地跟着这人往外走。谁知道铁丹和文静都跑了出来,他们是看见了歹人要抓走老太太,能不急吗?可是歹人一见文静就放开了老太太,直奔文静,老太太急了,大声喊道:“来人哪、救命啊!”那人朝老太太的胸口打了一拳,老太太一下子就昏倒在地上,那人就来撕扯文静,把文静往里间屋的床上拖。文静平时看着是很柔弱的,但是在强人面前很是勇敢,死活也不往里间去。她知道,以自己的力量如果被歹人按到床上就会被玷污。就死死地抓住门框,大声呼救,铁丹也哭喊着往门外跑。外面的人听到了呼救,从院墙跳了进来,很快把这个歹人就给抓住捆上了。邻居也来了,找郎中的找郎中,烧热水的烧热水。把昏迷的老太太放在炕上,看样子伤的不轻。
纳兰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当胸打了一拳,确实够重的。而且女人的****是非常娇气的,就是碰重了也是很疼的,何况是打了一拳?所以就一直昏迷不醒。
郎中找来把脉说,受内伤了。文静求邻居去百货店找东贵,东贵回来赶紧去府上找东德。婆婆是为自己受伤的!她守在老太太身边一直在哭。好在是孩子安然无恙,也是一张小脸都是眼泪和惊慌。
纳兰侍卫兄弟很快回来了,一看母亲一直没有清醒的征兆,赶紧再次打发人找大哥大嫂去了。很快全家人都到齐了,哭声一片。
“额娘、额娘,您醒一醒啊。”兄弟三个痛哭流涕。
郎中的小声说:“准备办后事吧。”
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把兄弟三个都砸懵了。并不是老太太和文静疏忽了没插大门,是歹人从院墙跳进来的,不但要钱还要强暴文静。文静都哭成了泪人,出嫁以来,婆婆对自己比自己的额娘还好,教给自己做这个、做那个。还有如果额娘和铁丹出了什么事自己难辞其咎!
正在发愁,田亮带着朱医官来了,简单问了问情况,朱医官把脉,说:“你们几位先别慌,我看老太太还有救。”
兄弟三个大喜过望,全家给朱医官磕头。
“纳兰侍卫你们赶紧请起,东贵媳妇说老太太被当胸打了一拳,你们当媳妇的就给看看老太太的伤处,如果不是左胸就好办。外面有肋骨,打不到内脏,但是内脏受到震动是一定的。再说了老太太年纪大了些,受不了这么大的震动,倒下的时候,后脑勺被磕碰到了。脑子也受了震动。我这里有王爷带回来的‘速效救心丸’给老太太放在嘴里几粒。这个药吃不好也吃不坏。”
还不错,细心的水儿一点一点地把药粒都送到老太太嘴里。这种药就是含在嘴里慢慢化掉起作用的。过了一会,老太太居然醒了!她是心脏受到了震动,肋条也被打断了一根,加上惊慌、气愤,就昏倒了。好在是断了的肋骨没有错位,不必接骨,就是用绷带固定住了。
朱医官把药瓶交给纳兰侍卫,告诉他用法用量,建议他把老太太送到府上养伤,府上的药材比较齐全。纳兰有点犹豫,田亮却说:“你顾虑还挺多,等老太太安稳了就接去府上吧,王爷不会说什么的。”
于是儿女守护其他人都离开了。田亮回府跟王爷说了,王爷说:“理应把老太太接过来呀,他们兄弟三人,就东德的条件好一些,老人晚年就是应该跟着条件好的儿女。让纳兰东贵两口子也搬过来,把老太太安置在楼下有炕的房间,你们和东贵住对门,还有一间给东德的儿子。先在楼下将就个把月,顶棚装修好了冬天才能住人。亮子你派木匠,这是总管权限之内的事,不能让老太太和东贵媳妇再住临街那套房子,太危险了。他们那套临街的房子就给纳兰侍卫的伯父住吧,他伯父家人口多,住临街的房子还不要紧,要不就把冷饮店搬回家经营。”
老太太当晚就醒过来了,三个儿子、儿媳轮流服侍。三天以后,纳兰老夫人被府上的车接进王府。住在水儿一套的东屋,铁丹也回到父母身边。东贵两口住西屋。
被抓住的歹人是逃窜的杀人犯,府衙办案的人要文静去指认这人,当然不能当面认了,是把犯人捆在一间屋里,然后指认的人从一个小孔看他。文静当时就认出来了确实是这个人。陪着文静同去的是水儿,水儿也顺便看了一眼,差一点没叫出来,这个人竟然是那峰的侄子、被撵出王府的那洪!要不是田亮拉着,纳兰真想劈了他!那么大年纪的老人家都能下得去手打,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不过呢,就是纳兰不劈死他,他也活不长了。出了王府就回归小混混的行列,仗着有点功夫开始为非作歹,经常半夜里劫掠行人的钱财,胆子越来越大。到后来就入室抢劫、杀人,被官府通缉,落网不久就被砍头了。
纳兰老夫人在朱医官的精心治疗下慢慢好转,和儿媳文静加入了府上的布艺大军。他家的房子整个就让给了伯父一家居住。
纳兰老夫人伤好之后就在府上享福了,每天早上到园子里转一圈,活动活动身子骨,虽然不是经常去给福晋请安,十天半月的也要请一次。福晋就跟她说:“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请的什么安?没事就在府上溜达溜达,带着小孙子去园子里看看。铁丹也有五岁了吧,或者是跟着陈先生,或者是跟着蒋先生,也该上学念书了。水儿一直在陈福晋身边,让她朝陈福晋要一套学习用具。
自从云儿的位份升为嫡福晋,福晋就称呼她为陈福晋了。因为俩人都是嫡福晋,就以姓氏来区别了。但是下边的人都叫云儿“云主子”习惯了,很不好改,仍然称呼她为云主子。(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章 多样布匹二
“掌柜的,这个是什么布啊?”有人问到牛仔布了。
“这个叫劳动布,非常结实,适合干活的时候穿。”瑞谦说。
“这个面子倒是很宽,真有四尺五?”
“我给您当面量一量啊,您瞧,四尺五寸宽,一点不差。
“这种布很厚实啊?”
“确实是厚实,很耐磨。干活穿是没治了。”
“您就说多少钱一尺吧。”
“三十文。”
“您说三十文?您确定是三十文?”
“您的意思是在下卖贵了还是卖便宜了?”
“自然是便宜了,就冲这么宽的幅面也得买上二十尺啊。就买二十尺,够我们兄弟三人做三件袍子了。”
“这位客官,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啊,这种布最好是做裤子,做裤子耐磨,做袍子有点不大对路,不大好洗。”
“那就买三条裤子的布料,不过这样您就少卖一半呢。”
“那倒没什么,如果您作做袍子穿上觉得不合适,回头还不骂在下唯利是图啊。”
“不会不会。”
瑞谦给这位客官量了十二尺,然后把两边比量齐了,另一个伙计帮忙剪了下来。
“您就直接扯下来不好吗?哪里这么费劲?”
“这位客官试着扯一下?”
客官也没客气,上来就扯,太费劲了不好扯,这下高兴了:“掌柜的人品好,不蒙人,这个布是真结实。”
三天以后,这位客官又来了,还领来好几位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都是来买牛仔布的。
“陈掌柜的,我回去就把那个布料做裤子了,您猜怎么着?我女人套着裁的,十二尺布做了三条大男人的裤子,还剩下两个背心的料。这几位兄弟看着结实也来买,给您添麻烦了。”
“客气、客气,您给在下举荐客人,在下感激不尽。”
“您的这种布料叫个什么名堂?”
瑞谦没敢说是牛仔布,怕他们产生误会,认为是把他们看成是放牛的。只好说:“这种布是远来的,叫劳动布,就是干活穿的,很结实,就是洗的时候不好搓,得用刷子刷,有点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结实就好。”
于是这位客官领来的几位朋友也买了八尺、十尺不等的劳动布,满意地走了。
“赶快去玉龙布庄买新样布料啊。”住在瑞谦布庄附近、常来这里买布的老客户奔走相告。这是瑞谦把田亮和纳兰送来的其它布匹都销售完了以后,给他送来的一些纯棉布。就是受了牛仔布的启发,想到大清的京城也是平民百姓的人数居多。很多城市贫民生活在最底层,勉强维持温饱,那些绫罗绸缎的他们没有权利享受,也没钱买。就把从异域买来的棉布拿出来卖了。王爷三人当然是不懂得异域都有什么种类的棉布,但是大姐懂得。各种布类有各种用处,纺织方法、质量也不是千篇一律的。比方说平纹布。平纹布是采用平纹组织编织的,分为粗平布、中平布和细平布。粗平布又称粗布,特点是布身粗糙、厚实、坚牢耐用,主要用作服装衬布,在山区、农村、沿海渔村也有用它做衬衫、被里的;中平布又叫市布、白市布,特点是结构紧密、布面平整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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