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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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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儿在离开王府时,田亮把一把匕首递给了他:“兄弟,带上它,以防万一!”现在还真的用上了!
罗刹鬼子根本就不把女人的反抗、哭叫当回事。而是看着火光的方向哇哇狂笑。趁这个时候那女人翻身一滚,起身就跑。几个鬼子这才知道轻敌了,马上就追。庆儿是练过多年轻功的,动作非常地轻巧、毫无声息地靠近了罗刹鬼子中离他最近的那个,随之锋利的匕首从他的后腰肾脏的部位刺了进去,还在里面搅动几下,这个鬼子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下了。庆儿用同样的方法接近了前面那个鬼子,不巧被这个家伙发现了,哇哇大叫着朝庆儿反扑回来。庆儿的身体很灵活,把这个家伙往树林里引,目的让那个女子趁机逃脱。鬼子穷追不舍,大叫着,向庆儿猛扑。当他路过趴伏的骏马身边时,并没有注意到这是一匹马,因为马是白色的,和雪地一样,又着急忙慌的追人,一脚踩在马蹄子上,那马也没客气一伸脚把那家伙踹出去老远,接着就咴溜溜地长叫一声站了起来。被踢倒在地的罗刹鬼子没命一样爬起来准备逃跑,被庆儿抓住帽子猛地向后拉了一下,便仰脸朝天地倒下了。庆儿正想着给他几刀,那个女的就冲上来了。手里的木棒一下子打在罗刹鬼子的头上,这一棒子打得是真给力,当时就脑浆迸裂没了动静。谁知道先前捅倒的那个竟然颤颤悠悠地站起来了!象一只受了伤的狗熊呼呼地**着,朝庆儿扑过来。也是天黑,庆儿的脚下可能有树根之类的障碍,没留神一下子就绊倒了,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罗刹鬼子便扑了过来。庆儿就地一滚躲开了,不然这家伙的身体和狗熊一样沉重,压在身上可就太危险了。他没有扑到庆儿,自然不甘心,继续扑,就在他再次扑过来的时候,女人手里的木棒又狠又准地打在罗刹鬼子的后脑勺上,只听“扑”地一声,这家伙就没动静了。女人伸出手,拉起了庆儿。庆儿拱手说:“多谢大婶!”也没看这个女人,感觉她好象有三十多岁,穿着朴素还扎着头巾。
庆儿拉过马来,刚要上马,女人就说了:“你不管我啦?”
“这个……”庆儿觉得她已经没危险了,下一步就是回家了。还管什么呢?
“你看,村子已经烧没了,罗刹鬼子在运粮食,我回去找不自在?”
“那、你怎么办?”
“跟你走啊,还能怎么办?你的马还驮得动我们两个人吧?”
这个女人很大方也很开朗,声音很好听,完全不象三、四十岁的人。黑暗中她期待地看着庆儿,庆儿自小就是善良的人,肯定不会把一个危难中等待帮助的人扔下不管的。说:“那你就上马吧?大婶你年岁大了,就坐在我身后吧,可以抱着我的腰。”女人掩口而笑,点头答应。庆儿就先上了马,回头去接那女人,怎么没了?嘿!人家已经上来了,够快当了。
这时天已经麻麻亮了,有几个罗刹鬼子看见了庆儿二人,举起了手里的长枪,子弹从耳边飞过去。女人急促地说:“快走!他们有枪!”
庆儿双腿一夹马肚子,马儿便扬起四蹄飞奔起来。要不是太阳喷薄而出,庆儿知道了身体的左边便是东方,还不知道自己是往南边去呢。马儿跑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在一处高岗停了下来,悠闲地打着响鼻儿,仰天长啸了一声,意思说:“好累呀,休息一会儿吧。”
庆儿准备下马了,半回头地对身后的女人说:“大婶,下马歇息一会儿吧,跑出来很远了,罗刹鬼子追不上了。”
“我很老吗?”一张年轻、红润、漂亮的脸从后面探了过来,吓了庆儿一大跳:怎么大婶变姑娘了?刚才、刚才一直抱着自己的腰来着。庆儿脸上一热,忙下了马。身后的人确实是个姑娘,只见她穿了一件黑色斗篷,里面是花棉袄、青棉裤,打着绑腿,脚上穿了一双乌拉鞋。很干练、很洒脱的样子。年纪也就二十来岁。头上扎的花头巾似乎表明她不是汉家女子,亏得庆儿在黑龙江住过两年,也算有些见识了,知道这位姑娘不是达斡尔也是鄂伦春。
见庆儿上下打量自己,姑娘一点也没羞涩,反而大方地扬起头,揶揄庆儿:“大婶还算比较年轻吧?”
“你!”庆儿哭笑不得,嘟哝着说:“占便宜!”
“哎!是你自己叫的,我说过自己是大婶吗?哈哈……”她开心地大笑。
庆儿心想:“这个丫头没心没肺,家都被烧没了,还险些被……她还笑得出来?”
就问:“你打算去哪里呀?有亲戚吗?快找地方安身吧。”
“我和你走。”
“什么?你,和我?走?”庆儿以为自己听错了,素不相识的一个姑娘,和一个大男人走?象话吗?赶紧说:“别价,你跟我走算怎么档子事儿呀?投亲去吧,我可以送你去。”
“我不!我就要和你走!给你当媳妇!”
“我的天哪!这是一个漂亮姑娘说的话吗?这也太、太那个了。”
庆儿装做没听见,仍然耐心劝道:“姑娘,我们是碰上的,在这之前都没见过。婚姻大事是要父母说了算的,你是女子,更要……”
“三从四德,笑莫露齿、行莫动裙……”
“这都什么呀?就是说,孔孟之道得遵守。”
“那是你们汉人的事情,我是鄂伦春,不懂那么多。你昨晚救了我一命,我要报答你。你家里有女人也好,有孩子也好,我不管,我就管你的饮食起居,照顾你。”
“别别,你千万别这样,我自己还侍侯别人呢。你赶快找个落脚的地方,再耽搁天就黑了,咱们不方便。”
姑娘一听,哭了!哭的好伤心,边哭还边叨咕着:“我喜梅就这么讨人嫌吗?”
“你叫喜梅?我说喜梅姑娘,你可不讨人嫌。你人很好,就是你不认识我是个什么人怎么能说那样的话?那可不是随便说的,万一我要是坏人怎么办?你是姑娘家,这么说容易被坏人钻空子。你还是赶快找安身的地方吧。我还有事要办。”
“我和你一起去办,回头你也陪我办事。这里狼比较多,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大地里走被狼吃了?”
“啊?狼啊?这里有狼?”庆儿一下子头皮就紧了:这里可没有冰儿的保护!“快上马!管他谁陪谁,赶紧找吃饭的地方,然后找你的亲戚,我的姑奶奶,怎么会让我碰上这样的事情!让你叫狼吃了,我还真的不忍。你说吧怎么走?”
“往西走,往西是我家。”
“你说什么哪?往西是你家?那昨天晚上的村子是怎么回事?”
“看你心眼不错,告诉你吧。我哥哥是这一带鄂伦春的首领,准备和别的民族首领会盟共同抵御罗刹国对我们边民的欺负。我们兄妹分别到各个村庄找人,大家联合起来,来个大会盟。有蒙古的班弟郡王做总首领,他的王妃是大清王朝顺治皇帝的姐姐固伦长公主。这样联合是名正言顺的,他们夫妻肯挑这个头,我们就负责联系人。当然人越多越好。昨天我一个人到了被烧的那个村子,刚到就遇上了罗刹鬼子,就出了那样的事情。大哥,不是喜梅不自重,我们鄂伦春的人讲有恩必报。你不光救了我一个人哪!我能活下来还可以联络更多的人,到时候和朝廷联系上,让他们给我们几门红衣大炮,在边境线上立起来,这些**烧杀、无恶不作的罗刹鬼子也惧怕三分!”
庆儿呆呆地看着喜梅姑娘,心里升起敬意,她原来竟是做大事的女子,自己还把她看得……他想:“找少爷固然重要,可是眼看着大清的边民受着罗刹鬼子的蹂躏,能无动于衷吗?于是对喜梅说:“你一个姑娘家单独行动实在危险,我找人的事情先放放,陪着你联络人吧?”
“真的?”喜梅惊喜地拉住庆儿的手,象个孩子似的又笑又跳,把庆儿弄得怪不好意思。他从来没和女孩子这样接近过,看着喜梅无拘无束的样子,想起了义姐苏文娟和姐姐荣儿(应该是水儿),可能是民族的不同,规矩、想法也都不同吧?他已经有些喜欢喜梅了,她的直率、真诚,让庆儿觉得自己很狡猾。
一路上他们聊了很多。快到中午了,喜梅大大方方地说:“我饿了,你请我吃面条好吗?张庆哥哥?”
庆儿说:“行啊。你喝酒吗?”
“不不!”喜梅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两个人坐在一家小饭馆里,要了两大碗打卤面。庆儿说:“再来个什么菜呢?”
“别来菜了。我都快吃完了。”
“好嘛,你跟抢的一样啊?”
“太饿了!我是前天早上吃的一个玉米饼子,中间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啊?说的可怜,再来一碗吧?”
“不要了,不要了。把你碗里的给我一点就行了。”
庆儿就把自己碗里的给了喜梅一半,喜梅也都吃了。庆儿笑着说:“你是行了,吃了一碗半,不撑得慌啊?姑娘家的这么能吃,谁敢要你做媳妇啊?”
“你不是已经答应要我了吗?别着急,我们鄂伦春的小伙子看中了哪个姑娘就请她吃面条,一个人半碗,这样就把姑娘的手脚给栓住了,就等于你们汉人的定亲吧。我们可是定过亲了啊,不许反悔。你已经说了家里没有媳妇也没定亲。”其实鄂伦春哪里有这个规矩,是喜梅自己编出来的。
“喂!喜梅姑娘,您这是不、不行的!我们汉人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庆儿没有父母还有两个姐姐呢。”
“你姐姐会看不中我?你们那个媒婆子说话不可信的!有个故事我讲给你听,别打岔啊。有个媒婆子给人保媒,对男方说女方小脚不大,周正。那时侯你们都找小脚女人,男方一听很高兴,小脚不大,还很周正,不错,那就娶进家门吧。进了洞房新郎一看脚就傻眼了:这是人脚吗?怎么翻蹄了?去找媒婆子,媒婆子说:“早就告诉你们了,小脚不大周正。”说完自己大笑起来,笑得都收不住了。
庆儿也笑起来:“你就编排吧。”
喜梅说:“我们鄂伦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但是我们讲人品。”(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二章 春行兄妹
“我们两个就有些不大相配了。喜梅,我是给人当下人的,这次出来是替女主人找男主人的,跟着我没有福可享。我是房屋一间、地无一垄的穷小子。”
“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你不隐瞒你的真实,正说明你这个人人品好。我的家里也很穷,父亲在乌苏里江上常年打鱼,冬天里还要凿冰窟窿。苦也就苦了,还被罗刹鬼子给抓走了,到现在音信皆无。”喜梅伤心地哭了起来。庆儿忙安慰她说:“朝廷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们是大清的子民。你放心,会盟这件事情我也做。我是从京城来的,回去后想办法找人和朝廷联系。”
“庆哥哥,你是说,你能找到人吗?”
“不敢那么说。我认识的这个人是不问朝政的,他肯不肯帮忙还不好说,我只是有这个愿望。”
“没关系,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这不是哪一家、哪一个人的事情。那位公主说她有位兄长在当着亲王,和皇上的关系很近,很有希望能帮忙,就是怕那个鳌拜不肯。”
两个人说着来到一条江边下了马,在冰封的江面上徒步过江。江面是很滑的,马蹄硬容易摔倒。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拉着马过了江,在江边不远的一个小小村落的一间草房门前停下了。喜梅敲着窗棂:“哥,我是喜梅,我回来了!”
“喜梅!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一声惊呼撞出门来,“妹子!你、你还活着?他们说你已经……”
“哥,就是这位张大哥救了我!”
“哎呀兄弟!大哥给你磕头啦!”说着真的跪下来了。
庆儿忙拉住:“大哥,千万可别折杀张庆了!应该的、应该的。”
喜梅的哥哥热情地把庆儿让进屋里,请上炕头,又倒茶又拿火盆的。庆儿心里热呼呼的。喜梅把昨晚的大致情况告诉了哥哥,还伏在哥哥耳边羞涩地说了句什么。她哥哥哈哈大笑:“知道了,知道了!”
喜梅的哥哥和庆儿说起各部落会盟的事,告诉庆儿大部分的乡村都联系好了,罗刹鬼子来了统一行动大家合力抵抗。下一步就是争取朝廷的支持。最好给边民发些精良的武器,哪怕三个人有一杆罗刹鬼子那样的枪支也好啊,有红衣大炮就更理想了。有红衣大炮立在江边的制高点上,罗刹鬼子就不能不忌惮一些。等朝廷腾出手来派兵专打罗刹鬼子的时候,官军和边民百姓共同消灭罗刹鬼子,边境的老百姓就有安生日子了。
庆儿简单的介绍了朝廷的情况,说皇上是个很有志气、有抱负的仁君,只是年纪小,手中没有兵权。一旦皇上亲政,一定会派兵狠狠打击沙俄的军队的。并且说自己也要参加会盟,为大清的疆土安定做一点事情。
他和喜梅的哥哥谈的很投缘。喜梅的哥哥说:“我这个妹子性子直,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要说出来。她说她非常喜欢你,让我帮她这个忙。”
庆儿说:“喜梅是个好姑娘,但是张庆我的身份低,不过是个仆人,这样觉得实在有些委屈了喜梅姑娘。”
“兄弟这话就见外了。我们兄妹也不过是江边打鱼的,家徒四壁。就冲着你几千里路来寻找主人也可以看得出你的主人对你有多好。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鄂伦春人没有那些门阀观念,看中的是人品不是钱财。”
庆儿没话可说了。按年龄他早该成家了,按出身和喜梅也不相上下,论人品喜梅姑娘善良、直率、漂亮,也没有配不上自己的地方,就是这个民族的习惯上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有很大的区别。
喜梅的哥哥说:“你是担心民族习惯上的事吧?告诉你,我们的母亲是汉人,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因为她的父亲把她许配给一个大官家里的少爷,那个少爷是个疯子。和这样的人怎么生活?她就逃婚了。你想啊,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户人家的小姐逃出来,连个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她往哪里逃呢?眼看着追她的人快要抓住她了,就纵身跳进了乌苏里江中,认可死也不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是个白天,江上打鱼的鄂伦春渔民都看到一个女子跳江了,大家奋力划船去救她,终于被我父亲救起来了。因为她跳江后还被江水往下游冲了一段,她被救起来的事情就没有人看见,家里的人以为就淹死了呗,她也无家可归了,在大家的撮合下嫁给了我的父亲。我们兄妹是鄂伦春的父亲、汉人的母亲,习惯上都是以父亲的血统为主,当然我们要说自己是鄂伦春了。其实我们兄妹只有一半的鄂伦春血统,经常跟汉人在一起,就是我们现在的打扮也不是真正的鄂伦春。真正的鄂伦春以肉食为主,穿皮衣,住“仙人柱”,很像半张张开的雨伞,由三十多根树杆搭成。房顶夏季覆盖桦树皮,冬季覆盖兽皮,屋子中央终日燃烧篝火,用以把食物煮熟和取暖。鄂伦春人基本是一夫一妻的婚姻,男女地位不是很悬殊,但是继承财产的一定要是男子。”
“大哥我和喜梅的生活习惯基本是汉人的习俗,吃玉米粥、窝窝头,也吃烤鱼。一个是以前家里做饭的都是我们的汉人母亲,她不大习惯常年吃兽肉。但是我们的母亲和父亲很恩爱,虽然穷了一些,生活得却很快乐。我们兄妹长到三四岁的时候母亲就教给我们识字、读书,都是汉人的书啊,因为识了几个字,有很多事情就由我们兄妹出面来办。比方说会盟当中联合各部落的首领不能都是我们亲自前往,也跑不过来,就由人传递书信来联络,这样写信的事就是喜梅的了。你别看她嘻嘻哈哈的,文笔还不错呢。大哥也不是非要把妹子嫁给你,就是觉得你们挺有缘、挺般配的。人家的姑娘十六七岁就嫁人了,喜梅今年二十一岁了还在寻找如意郎君,她的脾气和母亲一样执拗:人不合适宁可不嫁!现在好不容易碰到对她心的了,小伙子还看不上她。唉,难哪,我这个当哥哥的真是……”
“大哥,庆儿不是不答应,是觉得自己不配。您刚才说的这些庆儿很感动:出身确实不是太大的障碍,关键是人品。我,我愿意娶喜梅姑娘为妻!”庆儿红着脸答应了。喜梅的哥哥欣慰地笑了,在庆儿结实的胸前轻轻地砸了一拳:“
“大哥就知道你喜欢喜梅。事先可警告你啊,我这个当哥哥的可是远近闻名的摔跤大王,你欺负我妹子我要撂倒了你呢!”
庆儿也挠着头皮笑了:“哪敢呢?喜梅一个人就够我对付的了,您再帮忙庆儿就惨了。”
“大哥的话还没说完呢,她要欺负你大哥也不饶她!小的时候她经常欺负我的,娘老护着她,就把她给惯坏了。”
“好啊,哥哥在说喜梅的坏话!”
“你这丫头子有没有良心哪?给你说成了婚事你都不谢谢我?”
“啊?真的呀?他,答应了?”喜梅面如桃花般地鲜艳明媚,带着羞涩地看着庆儿。
喜梅的哥哥高兴地说:“你们聊聊吧,大哥回避!”
“哥哥你真是的!那,庆哥哥,我们去江边走走好吗?”喜梅大大方方地向庆儿发出邀请,庆儿点点头。两个人并肩来到江边的一条倒扣着的小渔船上坐下。江风凛冽,白雪皑皑,乌苏里江两岸都是冰天雪地。庆儿很感慨地说:“那边的地界就是罗刹国了吧?”
“是,那边的老百姓也和咱们一样过日子,一样的打鱼、种地、养鸡养牛,也有过来做小买卖的。很多人很善良淳朴。可是他们的朝廷太霸道,叫沙皇大帝。他们的一个军官说了,沙皇要将咱们山海关外的土地尽归他们的版图,把咱们的老百姓都杀光。”
“这家伙可真不要脸了,怎么不把爪哇国也归他呢?”庆儿被沙皇的狂妄气坏了。
“你理他呢,听兔子叫唤还别种黄豆了。咱们大家齐心合力抵抗他们就没什么可怕的。哎。庆哥我还忘了问你,你找的主人是干什么的?在这一带吗?我和哥哥认识的人不少,可以帮你找啊。你冷了吧?我们回去吧?哥哥手下的人很多,干什么的都有,不光是渔民和农民。大家一起找可能就很快地找到他。”
“你说的太对了,可是大家都很忙,在急着会盟的事,为了我个人的事劳烦大家合适吗?”
“瞧你!外外道道的!大家也不是专门找人,见了面顺便问一声‘你认识谁谁吗?他在哪里?不就完了?万一找到了呢?不是省得你到处打听了?”
“也对呀,那就烦劳……”
“又烦劳了!你可别小看我哥哥的本事,有那么一句话‘振臂一呼,赢者云集,在这乌苏里江一带,他还是个首领呢。对了,你都不知道我哥哥的名字呢吧?他叫杜春行,我们兄妹都是跟着母亲姓,为了纪念母亲。”
“那你的母亲现在……”
“唉,很不愿意说起这段伤心的往事。你是喜梅未来的丈夫,家里的事情你不能不知道。前年的一天晚上,沙俄的大兵有上千人包围了我们这个鄂伦春人居住的小村庄。每一家都被包围了!罗刹鬼子不但抢走所有的粮食、财物、牲口,还把老人都给杀了,青壮男子抓到他们国家去做奴隶。女人就更惨了,不但被多个罗刹鬼子侮辱糟蹋,还要被剖开肚子……”
喜梅哽咽了:“我嫂子就是被四五个罗刹鬼子糟蹋后剖开肚子惨死了。当时肚子里还有一个五个月的婴儿。我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儿媳被***都快疯了。几个鬼子的意思下一个就轮到她了,我娘人很漂亮,很年轻,自然罗刹鬼子不能放过她。就在他们杀害嫂子的时候,我娘猛地从一个罗刹鬼子军官的腰上抢来了他的短枪,冲着他们就开了火,连着打倒了三四个,就在鬼子向她扑来时,她毅然地在自己的太阳**上开了一枪”。喜梅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老半天才接着说:“当时我和哥哥都不在村里,等我们回来时村庄已经被血洗了!到处是被杀害的乡亲们的尸体……”
“你的父亲呢?”庆儿抱过喜梅颤抖的身体,小心地问道。
“我父亲被抓到罗刹国去了,至今音信皆无。我们兄妹觉得他早就不在人世了,去那里的人就没有回来的。”
喜梅在寒风中遥望着江的对岸,那里是一片静谧、迷蒙。喜梅继续说:“我常常到这里来等父亲,他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庆哥,你一定要帮我们!”
“当然!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打这开始,庆儿就陪在喜梅的身边,和她一起到处找人联络会盟的事。喜梅的口才很好,很有人缘儿,到哪里都受人欢迎。不管是哪个民族的话,喜梅都会说一些眼前的,打个招呼问个路,见到年轻的女人家叫大姐,老头老太的叫大爷大娘。会说一口流利的蒙古话、还会说达斡尔的语言。
当她把茶水放在庆儿面前的小桌上,说了一句:“巴达依地”,意思是请用茶。把庆儿笑得肠子疼:“你这是哪国话呀,还吧嗒一地,下巴是漏勺啊接不住,哈哈哈……”
“讨厌,人家说的是蒙古话。”
“你会说满语吗?”
“会几句,说不好,你会吗?”
“我啊,一句不会!我那位主人的妻子就是满人,但是她学的都是汉人的东西,叫琴棋书画,还会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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