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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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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都是可以锦上添花的,买吧买吧,没有人说纽扣就是钉衣服上、别处不能用。只要能美化、装点生活的,还不是随心所欲?大姐敢保证,你的这些小玩意儿带回去,一定会给大清各个阶层的女士们带回去惊喜和震撼,然后她们口袋里的银子就象瀑布一样淌进康熙的国库。”
  “谢谢大姐的鼓励,云儿一定努力。”
  “你别太心急,说不定还有新产品问世,喜欢就买,但是每个厂家不宜买多,反正厂家多着呢。”
  凌娟从里间出来,愁眉苦脸地说:“姐,那个死东西又来电话了,我没接。”
  “不接就对了,以后他来电话就别理他。你不用怕他,他是被通缉的杀人犯,早晚有一天会落入法网的,自古以来都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其实害怕的是他,他不怕怎么老躲着?”
  “我倒是没什么可怕,就怕连累了云云一家。”
  “没事,你没见高强说来就来的?就是保护咱们呢。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都是凌娟不好……”
  “上什么山,唱什么歌,你也不用太自责,姐知道你当时想什么。”
  云儿画画暂时搁浅,因为画画要大块时间。可是现在,刚铺上纸,宝宝贝贝尿了,尿了肯定不舒服,就得哭叫,换下来的尿布得洗吧?没等洗完又叫了,饿了。根本就安不下来心,还是选货要紧。
  “阿姨我在网上看见好几种服装辅料,其中的水钻、烫钻、水晶玻璃、蕾丝花边,十字绣材料、丝网花材料、丝带绣材料还有钻石绣材料都快让我害心脏病了,那也太漂亮了吧?”
  “很好,这些东西是要多买的。我想起来了,北京有好几家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规模还挺大,咱们先在网上看看这个市场都卖什么,看看样貌、查查价格,合适的话就买点,对了还有那个玩具也别忘了。”
  于是大家找厂家,云儿看样貌、价格,小丽继续打印材料,各自忙自己的事。
  张铭集团并不是人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可能是被胁迫、有什么把柄在张铭手上,总之里面的成员什么人都有。其中有一个和张铭关系较好、见过张铭本人的章达,是专门负责传递消息的。
  张铭这人手散,有钱搁不住就想花,对手下的人要求很严,如果谁背叛他就会死得很难看。但是说做事卖力气,给的酬劳也很可观。所以很多人堆他又怕又爱。这个章达给张铭来了一个短信:“十九号下午三点老地方。达。”这就是说有很重要的消息告诉张铭。
  出现在章达眼前的是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朝章达挤了挤眼,章达才认出来是他们的老大张铭。张铭的易容术还是挺灵活多变的。
  “说吧什么事儿?”
  “福先生的小女人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好啊,咱们的财路又多了一条。等我筹划一下,看看怎么把那两个小崽子给绑了。赶快离开,有事电话联系。”

  ☆、第一百零一章 大宗购货八

  这一天晚上,大姐敲门,云儿给大姐开了门,大姐高高兴兴地说:“福先生、云云,大姐在网上购物栏目看到了一条信息:东郊一家工艺美术工厂要转产,厂里有不少工艺品要低价处理,如果质量好的话,把他的货都买下来。就是怕您有想法。”
  王爷不解地问:“这个又省钱、又省时间的好事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想法?”
  “您是大清朝社会里高阶层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买处理商品可能会伤您的面子。据我知道,你们皇家的人,尤其是男人,面子比生命还重要。咱们只是先去看看,买不买的你们自己定。”
  王爷笑起来:“大姐您很了解大清朝的人。您说的转产就是做别的对吧?那么这家所说的处理商品就不会是残次品吧?我在军旅中多年,掌管过购买军需用品,也是尽可能少花钱多办事。要什么面子?能省就省,省下来的钱再买别的东西岂不是更好?”
  “您可真不简单。有些个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那么回事了。这样,明天我们实地考察一下,看看情况再做定夺,不忙买东西。您还不知道,这里有很多经商的人不走正路,坑蒙拐骗的事情多了,可不能上当。”
  “大姐做主吧,我们对经商是门外汉。”
  “那可不行,您现在不经商,回去也要经商。你们的东西还没有正式买呢,就掉进人家的陷阱可不行。严肃那孩子懂得法律方面的事情,我们还是请他来帮我们参谋着,至少不会上当受骗,也能有个法律上的保障,我们明天就去吧。”
  第二天,有大姐、钟先生、王爷、云儿、田亮、严肃、海龙、小丽一行八人,坐了一辆钟先生借来的中巴,严肃、海龙的各一辆私家车,一大早就出发去了东郊那家工艺美术制品厂。工厂很正规,几乎到了中型企业的水平,大姐还以为在郊区就是一家乡镇小企业呢。工艺品在前几年还可以,可是近年来就不大景气了,原因是太多了,市场已经饱和,成千上万种的工艺品琳琅满目。开始大家还都喜欢,不少人买回去装饰居室、当作礼品赠送他人,或者收藏起来,什么东西一多就不值钱了,滥了,人们也麻木了,不过呢,也不是绝对没人买了,对一些小巧、精致的东西还是很得女孩子青睐的。旅游观光的人到了北京也会买一点回去做纪念的。
  到了厂门口和收发员一说,收发员一个电话,马上就来了一位管理干部接他们进去了。
  厂长办公室,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厂长热情地接待了大姐一行。由严律师出面和厂长洽谈,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律师了。大致的情况和网上说是差不多,厂长说他要转产搞印刷。也不问严律师买工艺品做什么,他巴不得用大铲车给你铲到家门口,把钱揣进腰包。
  严律师寒暄了几句就谈正题了,直接问起要处理的商品都是什么。厂长如数家珍一般介绍了要处理的工艺品的品种,告诉严肃等人他的工厂主要是布艺工艺品,有娃娃、挂件等,种类很多。比方说香包、拎包、钱夹、床罩、绣花枕巾、丝巾、绒毛玩具、水晶玻璃首饰、围裙、坐垫、等等。也有一些玻璃、陶瓷、水晶、金属、玉制品、贝壳、竹编、泥塑、丝网花、十字绣、草编、树脂、木雕、串珠等等。
  库存的商品三千多箱,有三个类别:成品、半成品、原材料,其中以原材料居多。厂长把价格表给了严律师,上面详细地标明了具体的库存数量。严律师没有任何表情地把明细表放进了他的皮夹,对厂长说:“我们可以看一看您的产品吗?”
  “当然、当然!各位请随我来,我们到仓库里去看。你们可以任意抽看,我们的产品质量京津一带是同类产品中顶尖的,几位请。”
  严律师对大姐说:“大家都看看吧,认真一些。”
  云儿和小丽在批发市场买的那些同类产品简直没法子和这里比,说是小巫见大巫太不够了,而要说是土坷拉见泰山了。那个质量、档次、品种,怎么说呢?说不出来,要不是大姐一再叮嘱不要大惊小怪,云儿一定会大声尖叫的。原以为王爷那天说香包不赚钱,谁知道王爷和大姐是怎么谈的,态度大转弯,说他喜欢了。
  高强第一次参加福先生的大宗商品采购,觉得很奇怪:这位先生买这些货物做什么?全都是女人喜欢的,能赚钱吗?但是他也不会阻止,做生意也不全是木材、钢材、粮食这类物资吧?今天他跟着来的目的就是保护大家,于是一言不发。
  看过商品,厂长的意思就要拍板了。可是严律师却不急不火地说:“厂长先生,您的产品价格似乎很笼统,只是注明了成品的价格,这半成品和原材料恐怕不能和成品同等价格吧?”
  “那当然,成品是包括加工费的,那个价目表也是个大概的数字,你们也可以讨价还价嘛。”
  律师说:“这个自然。这样好不好?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您这里的产品怎么算?是论件、还是论箱?”
  “一件就是一箱。我们这里库存产品有三千二百箱,就是各位看到的那种一米立方大小的纸箱。主要是原材料。其中有少量的成品和半成品。因为要转产就不做了,所有的原材料都是新产品,没有以次充好的。你们可以商量,也可以做市场调研,还可以根据我的价格提出你们的价位,但是时间上不要拖得太久,我还要给工人发工资、还有很多的事情。”
  “就这样吧。”严律师向厂长伸出右手。
  接下来的是市场调查,这位律师可是不简单,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权衡到了、调查到了,他把他的价格单给大姐和王爷看,降下来的价位是厂长开价的一半。钟先生说:“小严哪,太出格了吧?”
  “钟老师、韩阿姨、福先生,你们也能感觉到这个厂长的着急情绪了,他是赶紧拿钱走人的想法,而且我怀疑他的货物有水分,从样品上看是不错,可是市场调查中我看到他厂里的产品和南方一家的产品是一模一样的,就是把商标换了,南方那家工艺品厂是个小乡镇。你们千万别着急,沉住气,这里边说不定还有什么猫儿溺呢,别看这个厂长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说转产就转产,不简单。再等等,耗耗他的锐气,杀杀他的威风。先别理他。”
  云儿却有些个沉不住气了,和王爷嘀咕:“怎么这里的事情这么难办?不象做买卖,好象在斗心眼。”
  王爷说:“咱们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但凡大宗的买卖都得格外谨慎,我做过军需官,倒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年纪小,不知道世事的险恶,别着急,做不成也没关系,大姐不是说过了吗,这样的消息很多,还是这样买省事,省得老上街。你一上街我就担心。今天我看到那个厂长的眼光老往你身上溜,你留神一些。”
  “什么东西!他看我做什么,真是没家教!”云儿来了气。
  三天后,厂长终于沉不住气了,给严律师打电话:“你们发过来的价格表可以考虑,请来面谈吧。”
  经过一番磋商,很快价格就谈好了,厂长压住狂喜,竭力装出镇静的样子:“那么就请点货吧,你们如果信得过鄙人,我们厂里还有没找到新工作的工人留在厂里,让他们帮你们可以吗?你们给些劳务费,就算是雇来的临时工。”
  严律师说:“不好意思,我们已经请来了一些家境比较困难的学生,他们上学等钱用。”
  厂长的腮帮骨咬了好几下,他真恨不得把这个年纪轻轻却老谋深算的出头椽子咬上一口!
  为了防止厂长搞鬼,严律师请蓝蓝在她们工艺美术系的几个班级里挑了十名身体比较好的男生一起来帮忙清点货物。说好了要付给他们劳务费,这些孩子大多是家境比较贫寒的,让他们干这个还很内行。所谓清点货物,就是看质量、看数量符合不符合定单上说的。
  蓝蓝是这些学生的老师,平时对他们相当好,大家既是师生又是朋友,加上蓝蓝的才气,这些男生大多是蓝蓝的粉丝。这批货是蓝蓝亲戚的,所以大家很尽心帮忙,有不合格的绝对不客气。他们不是数箱子的数量,而是把箱子兜底儿倒出来,一件一件地看。
  验收的结果是:成品三百箱就有四十箱不合格。半成品五百箱刷下去三十箱,原材料两千四百箱,刷下来一百三十箱,剩下的总共是三千箱。不合格的箱子里有的已经成了老鼠的安乐窝了,香囊一类的布料产品被咬成碎块,有的箱子里只装了满满的一箱白纸条。
  严律师很严肃地对厂长说:“厂长先生,您很精明,但是您不会做生意,难怪您要转产。您的行为已经构成诈骗,如果我们和您认真一些完全可以把这件事付诸法律解决。钟叔叔,韩阿姨,福先生,我们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
  厂长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愣了片刻,一下子抓住了一脸憨厚的王爷:“这位先生、大叔,我们可以商量嘛!也是我光顾了转产的事情,没有照顾管理,价格上还可以让一让,产品质量并没有问题,出现老鼠和纸条是管理上的漏洞。”
  王爷最是见不得可怜巴巴的样子,见厂长一脸的恳切,眼泪汪汪的,就说:“你再管理不好,也不能让老鼠当家吧?价钱的事情你还是和严先生谈。”
  一听有活口,厂长赶紧抓住了严律师的袖子,几近恳求地说:“严先生,您就行个方便,把这些货物买了吧。我算了算,再煞价比论斤卖的都便宜了!我这里有不少工人等着开最后一个月的工资,房租也到期了……”
  严律师停住脚步,看看钟先生、韩阿姨和福先生,问道:“你们几位表个态,这个生意做不做?做,就要压价,要按残次品论价。因为这些都是老鼠口里剩下的!论斤秤的地方也不是没有,其实论斤称并不少赚钱,只是个方法问题。”
  钟先生和韩大姐也都是很善良的人,很能体谅厂长的处境。确实是他疏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钟先生就说了:“小严哪,看厂长的态度很诚恳的,咱们就再商量商量?”
  这个厂长可后老悔了,原先的判断几乎全部失效,他觉得,四十来岁的高个子是正经的“香主”,还有那个年轻漂亮的小妞,可能是高个子的**,因为年纪差很多。这位财东准是给小女人开个经营好玩东西的商店,取悦这样的女孩只能投其所好,每天也有营生干了,卖上几百元的货不成问题。这山一样的货哪能一件一件细看呢?打些个马虎眼根本发现不了。嘿,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出来这么块材料,生生地把事情给弄砸了,竟然把艺术系的学生给搬来了,连老鼠窝都端了。人家要是告状,自己就没的说,上哪里也得输!人证物证一大堆,认栽吧。最后以严肃先前定的价一半价格买下了这个厂的全部货物,也就是说是厂长定的价格四分之一。也就是说一百元能省下来七十五元,真是够便宜了。可是一想到那些老鼠咬过的碎块、全是白纸条的空箱子,心里就发闹。那个厂长说得好好儿的,就差没起誓发愿了,结果还是个骗人的。云儿就想,以后碰到的都是这样的卖主,还怎么买东西?看样子这个生意是太难做了!
  这个工艺厂厂长是准备把他的库存商品卖到三十万元,结果还没到十万元。如果他生气不卖了,连现在的七八万也都得打水漂儿。货物在库里时间太长,招老鼠还不是主要的,还要见旧、受潮甚至发霉,还有可能失火。其实他不是要转产是要出国,欠了工人很多工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就说要转产,搞印刷,工人们还有一点盼望,不好意思追着屁股要工钱。厂长也说了,把库存物资卖了就把钱发给他们,还发双份的。

  ☆、第一百零二章 无妄之灾一

  在与工艺美术厂结束了生意之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再请来装卸队的工人把三千箱货物装上十七辆加长大卡车,捆好,就到了六点多钟。好在是箱子里的货物都不是份量很重的,很好装车。也幸亏是春天天长还大亮的,于是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往城里返。到了一个交费站被截住,说北京城管有规定,大宗货物的运载卡车白天不准进城,必须是晚上十点以后,只好等天黑的规定时间了。
  王爷请钟先生出面,请大家在就近的饭店吃顿晚饭,并且把学生们的劳务费结算清楚发到大家手里。所有参与验货的人都很高兴这么快就拿到了工钱,大家说说笑笑地等待开席。
  云儿想去洗手间,大姐陪着她,后边不远处跟着田亮。因为这里是郊区,饭店也是比较一般的,里面没有洗手间,外面不远处有个青砖厕所。云儿三人刚过一条窄马路,还没到厕所,就从不远处一辆急速开来的黑色吉普车,“吱嘎“一声急刹车停下了,里面出来两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彪形大汉,一边一个抓住了云儿。死拉活拽地架到了车上。田亮已经进厕所了,听见云儿尖叫,蹿出来一看,车“呼”地开走了,大姐被推倒在地上。
  田亮急了,抄起身边最近处的一辆摩托车就追了上去。大姐的哭喊惊动了饭店里的人,顿时就炸锅了。严肃狂奔出来上了来时他开的中巴客车,发动机响时就有海龙和几个男生上了车,车立刻就蹿了出去。
  高强也在第一时间给刑警大队和公安分局以及附近的派出所、刑警分队打了电话,跟在严肃的身后追击劫匪的车。
  突如其来的意外使劳累了一天的王爷天晕地转,被两个男生架住上了高强的路虎。马上有一辆越野吉普停在门外,车上有个戴大盖帽的警察探出头来大声喊:“我们是海蓝峪刑警大队的,快!上来几个人!”
  几名学生立刻就上了车,马上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劫匪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场面。给他们送信的人只说绑架对象是一个大款、一个美女和一对老夫妻,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不管绑谁都是一单大生意,百八十万的没问题。倒视镜里劫匪看见了田亮骑的红摩托在紧紧尾随,气得大骂起来:“把他干掉!”
  车后座按着云儿的两个匪徒中的一个拔出枪朝着后面就开了几枪。可能是车太颠簸,也可能是他枪法不准,没有打中。田亮心急火燎,还是继续追。这几枪倒是提醒了田亮,车上的匪徒有枪要小心。
  云儿拼命挣扎,是想分散匪徒的注意力不要伤到来救她的人。
  田亮的摩托车离吉普稍稍远了一点,他在看地势,最好是上到吉普车上面,枪就打不到了。因为他看到车上有两道横梁可以抓牢。就在这时,吉普车来个紧急刹车,就是要田亮的摩托撞上来。
  就要在摩托与吉普撞击在一起之前的一霎那,田亮一个鹞子翻身就上了车顶,紧紧抓住上面的横梁。接着就是一声巨响,摩托车被撞碎了,车轱辘蹦起老高,向后滚去。田亮的外衣也飞了。吉普车倒是结实,没怎么着。“忽”一下又蹿出去了。匪徒司机看到了飞出去的衣服以为是人也摔出去了,狂喜地大声喊道:“甩了甩了!那小子完蛋了!快点开!进了流沙别墅他们就没辙了。”
  云儿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追车,两个大男人按着她,连头都不能回。但是可以肯定是自己人。刚才她被吓坏了,可是马上就想到了福晋在多尔衮面前坚贞不屈,为了王爷的尊严和自己的清白宁可舍弃生命的圣洁形象,立刻就不再害怕了。冷静地琢磨一下,肯定是东西买多了被人看成是这里的“大款儿”,就把自己绑了票儿。多半是为了劫财,也不排除劫色的可能。不管怎样,一定要像福晋那样决不屈服!
  王爷的心此刻是拔凉拔凉的!一千个悔愧一万声对不起,怎么就在那个时候放松了警惕!他心急如焚,头顶都要冒烟了。高强对王爷说:“福先生不要过于担心,警方早就已经注意到劫匪了,绑架云云的可能是网上一直都在通缉的罪犯张铭,城里的警力都会尽快赶上来。”
  此时的王爷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更想不到身边的高强就是刑警。恨不能让车飞起来,赶过匪徒,迎面截住他们。忽然,从乡间的土路斜刺里蹿上来一辆警车,带着尖利的鸣叫驶到前面去了,后面也有警车追上来。王爷感到有稍稍的安慰。他不能想、不敢想云儿被劫的后果,只求她性命无虞!颤抖的心不停地向师父求救:“师父啊,弟子有难了!快帮帮弟子吧!”
  匪徒的车开得像要离开地面,卷起龙卷风一样的烟尘。严肃的车紧追不舍,几辆警车也都风驰电掣地追赶着。
  王爷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此时此刻,他无法说出他的忏悔,心里在狂喊:“云儿!我的云儿,但愿你有神佛保佑!”
  车速太快,车身猛烈颠簸,王爷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猛然间,他看到了伏在车顶的田亮。
  “亮子!亮子啊!”王爷的心立刻被抽得紧紧的,原以为田亮是骑摩托车在追赶匪徒,怎么上去了?这有多危险!人家伸出枪就能把你撂倒啊!”
  身经百战的王爷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的绝望和无助!他所处的时代是冷兵器时代,就是有枪了也没有这里这样的巨大杀伤力。这是在王爷在看电视剧的枪战片、和钟先生闲聊知道的,王爷的嘴里都是苦的,为云儿揪心也为田亮揪心!
  流沙别墅的建筑不是很华丽,却很坚固,从远处看很象盘伏在山顶的一条蟒蛇,近处看很象欧洲古城堡。再近了才看到,这里只有一幢不太大的二层楼房,还很旧了。
  果然,匪徒的车狂奔到流沙别墅的大门前,“嘎吱”一声来了一个急刹车。就在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的时候,田亮一个鹞子翻身就跃上了二楼的阳台,捡起半块砖头,打碎了玻璃窗钻了进去。等匪徒明白过来掏出枪来的时候,田亮早进去了。
  里面很明亮的也很寂静。田亮的右手边就是一个卫生间,他迅速闪身进去,想找一件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捡到了一根晾衣绳和一把清理坐便的橡皮搋子,听听没有声音,便轻捷地跃下眼前的楼梯,隐蔽在离卷帘门不远的一个巨大的花瓶里侧。
  卷帘门慢慢离开地面,云儿被劫持她的两个彪形大汉拽进楼里。前方不远处就是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田亮脑子“轰”地一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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