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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后妃不承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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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不管有什么流言,我花七都不会放开你的,可是,你却先一步放开了我。那日,我想说,等你报了仇,我们可不可以有以后。
“二拜高堂。”
她喜极而泣,他悲痛欲绝。
“三……”
“少爷,快去城门,萋萋姑娘快死了——”
一切都被打断,只有急切消失的红色身影。
……
红灯笼,雕着花的裳,陈旧了新娘。
清晨上了妆,黄昏卸了妆,有谁知道我为君思狂。
花七一身喜服,看见倒在地上的女子,苍白的脸,却是一袭红衣,他轻轻扶起她,像是哄小孩一般:“萋萋不要睡,花哥哥来了。”
怀中的人儿虚弱的睁开眼,那满是血迹的手,缓慢而颤抖的举起,抚摸着他如玉的俊脸:“花哥哥,萋萋也穿红色呢,这样…咳咳…是不是就算是花哥哥的妻子了。”
“是,是,萋萋从来都只是我唯一的妻子。”花七一把抓住她无力慢慢垂下的手。
“萋萋的心好痛,对不起,花哥哥…我…其实…”萋萋还没有说完,可是双眼却永远的闭上了。
“萋萋——”一声长啸,划破云霄,身着红衣的男子就如藏野的兽一般发出沉重的悲鸣之声,他抱起早已没有生气的女子,一步一步离开……
有人说,这天,早秋却天降异雪,有一红衣女子,在城楼上倾城一舞,舞毕,便跳下城楼。
有人说,这女子的舞,跳得就像仙女起舞,那一瞬,开了好多花。
有人说,那红衣男子失了心智,抱着那女子从此不知所踪。
但是,世人皆知,红衣男子是正在成亲的花七,而红衣女子是第一花魁萋萋。
☆、第七十四章 报复
花七失踪,向所阳与花七的亲事也无疾而终,本来向锁阳在帝都就已经声名狼藉,如今又是没有成为花家的媳妇,平日里早就不满向家的人便一齐来欺辱她,花家竟然也是不闻不问,向锁阳多次去求助,都被拒之门外。
“小姐,向小姐现在已经成为过街的老鼠了。”流书故作欢快的说道,得知萋萋姑娘死时,小姐受不住打击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好久,今儿看着小姐脸色微微好转,就想说些其他话题转移小姐的注意。
“流书,她…死了,我一直以为…我是可以帮她的。”梦浅面色苍白,一双眼里是看不清楚的迷雾,“她本是那么活波单纯的女子,为什么……”
流书看着这样的梦浅,一时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望向浮生求助,浮生一脸若有所思道:“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花公子成亲,萋萋姑娘就……这是不是太巧合了,况且之前向姑娘与花公子被人发现在昕苑,两人衣衫不整,可为什么是在昕苑呢?”
“浮生,你真是一夜惊醒梦中人,萋萋这件事我一定要彻查,害她之人,我必定要她生不如死!”梦浅听了浮生的分析,那本来沉寂的眼里绽放出锐利的光芒。
……
熙熙攘攘的大街——
“哟,这不是向家的嫡女吗?”一位身着粉色岫色裙褂的女子拦住了正在街上买馒头的向锁阳。
“姐姐还不知吧?向家都快满门抄斩了,这人呀——不过是花家的弃妇而已,哈哈……”另一名红衣女子插嘴道,故意放高了声音,想让众人都听到。
“是呀,她真不要脸,与花家大公子订了亲,却勾引了花家二公子。”
“真是丧门星,还没进门,就害花家疯了一个儿子。”
“一脸狐媚样,灾星转世。”
……
众人不断前来围观,不停指指点点,向所阳臊得脸通红,一点也没有当年的大家小姐闺范,大声嚷道:“呸,花哥哥一定会回来接我的,到时候他会把你们都杀光!”说着她的手还趾高气扬的指了一圈围观的众人。
“嗤嗤……花家嫌弃你是丧门星,早就不承认你了,你还做什么白日梦呀——”粉色衣服的女子不屑嗤笑,众人也应和着嗤笑着。
“你们!大胆!敢对我无理。”向锁阳气得跳起来,一脸的羞愤。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一声清亮的男声打断了众人的嗤笑,也缓解了向锁阳的难堪。从一顶软轿中走出一名男子,五官硬朗,英气逼人。
“严哥哥。”向所阳看清了轿子里出来的男子,眼睛立刻亮了几分,攥住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转而又一副小女人媚态,“他们…都欺辱阳儿,呜呜……”
美人梨花带雨,加之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温玉在怀,吴侬软语,花严的心立刻就化成一汪春水,柔声道:“不怕,严哥哥给你做主。”
“看来各位都挺闲,喜欢乱嚼舌根,这般多嘴多舌,他日怕是连皇家是非也可随意搬弄了!”花严一脸森然道。
搬弄皇家是非可是死罪,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众人看这花严有意替她出头,都不愿自讨苦吃,便道歉,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严哥哥,你真好。”向锁阳靠在花严的怀里,温柔的说道,“可是,阳儿…害怕,严哥哥一走,他们……就又要欺负我了。”
花严的此时脑海里什么世俗眼光,家族荣誉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一把回抱怀中像小猫一样依偎他的人儿,坚定的说道:“阳儿,你等我,我一定接你进花家。”
两人腻歪了一阵,便一同乘坐轿撵离去。
街角的转角处,三个容貌清秀的公子静静地将这一切收于眼底。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雇人四处散播向小姐的流言?”流书看着被众人欺负的向锁阳有些不忍。
“因为…萋萋的死与她有关,或者说,她可能就是凶手!”梦浅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她之前去了昕苑,那儿的妈妈告诉她,向锁阳找过萋萋,她走后,萋萋就一天一夜没有出门,然后就发生了以后的事。
“浮生,告诉白管家可以行动了。”梦浅看着越来越远的轿子,神色不明的说道。
此时的向锁阳却是一脸的得意,刚才她已经哄骗花严,他答应择日会将她取回花家,这样担惊受怕,受人唾弃的日子,她已经过厌了,花哥哥,你宁愿要一个歌女也不愿娶我,可惜最终我还是进了你们花家的们,哈哈……
正在兴奋中的向锁阳突然觉得后脑一痛,瞬间没有了意识……
“向小姐,好久不见。”梦浅眼神平静。
“是你?你捉我来意欲何为?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进花家了,你最好别动什么坏心思!”向锁阳提高声音俩掩盖内心的不安。
梦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拍了拍手,一群乞丐应声而入,那污秽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向锁阳,就像她已经被他们剥了衣服,按在地上亵玩一般。
向锁阳吞了吞口水,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第七十五章 结怨
“我什么也不会做,不过他们…我可就不能保证了。”梦浅一脸诚恳认真。
梦浅身后的白管家听了这话,也忍俊不禁,这柳小姐也太腹黑了,转而,他的眼里又是一派黑沉,伤害自家小姐的人是罪有应得!
“啊——”向锁阳可看在一旁目露淫光的一群乞丐,想到自己犹如板中鱼肉任人宰割,不由得失声大叫起来,“不…不要,凡事都…都好商量。”
“萋萋是你害死的,一命偿一命。”梦浅肯定有冷漠的声音响起。
向所阳心里一突,结结巴巴否认:“与…与我无关,我只是与她做交易而已。”
“交易?”梦浅挑眉问道。
“我把向二夫人交给她,她就帮我设计花哥哥。”向锁阳看见梦浅平静无波的眸子,又急急的补充道,“仅此而已,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会跳下去的。”
“你把向二夫人交给她时,向二夫人是不是已经死了?”梦浅突然想到这个可能。
“是…是。”向锁阳没想到梦浅竟然这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顿时有些心虚。
“你断她亲手报仇之愿,夺她青梅竹马之恋。”梦浅看向她的目光一片死寂,“所以才断了她的生念。”
梦浅招了招手,冰冷的吐出:“她,是你们的了。”
他们离去之后,那些乞丐就如饿狼扑食一样,骑在向锁阳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那雪锦缎子很轻易就被他们扯开,露出藕一般洁白的手臂,那裸露的肌肤更加刺激那些多年没有开荤的乞丐们,他们开始粗鲁的吻她,脸,脖子,胸……
此时的向锁阳羞愤难当,她攥紧手指,身体却是被下了药物,有些无力,朱唇因为他们的粗暴而渗出殷虹的血,她双眼渐渐失了光彩,最初的挣扎,愤懑,甚至连绝望都没有了,她的手臂也不在胡乱挥舞,而是死灰一般的垂落了下来,她感受到,他们一个个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眼角的泪一滴一滴滑落。
天已经黑了,那些乞丐终于完事了,一个一个提着裤子起身,有人还嫌弃的踢了踢已经半死不活的向锁阳,她微微动了一下,“你,过来。”她向着最后一个从她身体出来的乞丐勾了勾手。
“小娘子,是不是还想再爽一次呀。”那乞丐说罢又脱了自己的裤子,朝她走来。
“去花家,叫花严,来这里。”向锁阳一脸木然,“你得到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帛。”
那乞丐一听,眼里立刻透出精光,骑在向锁阳身上做最后的冲击,然后便提起裤子离开……
花严听了乞丐的话,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这么晚了,阳儿怎么会一个人在破庙里,要是…他不敢往下想,可当他赶到破庙时,被那场景深深震撼了:满是稻草的地上躺着一个女子,她头发凌乱,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布,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紫痕。
他慢慢的靠近女子,向锁阳看见花严来了,眼里闪过微光,她的声音喑哑晦暗:“严哥哥,这一切都是拜柳梦浅所赐,你一定要替我报仇!”说罢,她深深的看了花严一眼,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她扯出一丝微笑,在花严还没有意识到时,咬舌自尽。
“阳儿——啊——”寂静的黑夜,一声哀嚎划破天际,无尽的痛苦,无尽的留恋,都揉入了这声声哀嚎中,“你放心,严哥哥一定替你报仇。”
墨一般的黑夜中,一位身着里衣的男子抱着一个身披月白牙袍子的女子,一步一步地离开破庙,拉开一段新的恩怨情仇……
☆、第七十六章 绝情
萋萋死后,昕苑便交由梦浅接手,白管家感念她为萋萋报仇雪恨,发誓会一生追随她,梦浅也没有矫情的推脱,因为风谨翼还是没有找到,白凤国却没有任何异动,她感觉帝都快要有大事发生,她需要足够的势力来保护在乎的人,一定不能再次发生类似于萋萋的事。
“小姐,最近十里春的菊花开得甚好。”流书偷偷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的梦浅,心里一阵难过,自从萋萋姑娘死后,小姐总是这样若有所思,一坐有时就是半天,小姐本来性子就沉闷,现在是更不喜欢说话了,流书轻轻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流书正好关门,没有注意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一堵墙,好像还有清冷的梅花香味,她慌慌张张抬头,入眼的是一张俊逸清冷的脸,她兴奋的福了福身:“参见辰王。”似乎故意提高了声量。
辰王看见一会慌张一会兴奋的流书,心下了然,定是她主子有什么事,他长腿一迈,轻轻推门而入,看见日思夜想的人儿正临窗而立,一身淡蓝色长裙委地,及腰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白玉带系在一起,窗外有着片片金黄的枯叶飘落,这样的她给他一种孤寂无助的感觉,他不由得想起上次从入梦之阵救她回来之后,她在梦魇也是这般的孤单无助。
“梦儿,天气凉了,为什么不多穿一点?”辰王怕她冷着,将自己的白色披风解下来,轻轻的给梦浅披上。
“多谢辰王的好意。”梦浅不着痕迹的躲过辰王的触碰,看着他拿着披风的手那一瞬间的僵硬,她微微颔首,“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梦浅与辰王虽然是君子之交,可是有些地方还是得避嫌才好。”
“梦儿,心情不好么?”辰王微微笑着收回拿着披风的手,很自觉的坐在榻上,以手撑头,“梦儿可说错了,我们算哪门子的君子之交?”
梦浅努力避开那灼灼的眼神,淡然道:“梦浅与辰王是知己。”
“红颜知己?嗯~”辰王曲解着梦浅的话。
“不,梦浅与辰王只是高山流水的知己。”梦浅继续回道。
“梦儿又错了,你又未曾弹琴给我听,哪来的高山流水?”辰王继续曲解着梦浅的话,“难道梦儿是想弹琴给我听?”
梦浅深吸一口气,差点冲破了她自诩的冷静镇定,忍住了把某个满口胡言之人扔出房间的冲动,看着辰王,眼里一片认真寂静:“小女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是君子之交,别的,小女给不了辰王殿下。”
“你再说一遍。”辰王眼底迅速结上一层薄冰。
“我们之间只能是君子之交,别的,小……”
“够了!”辰王愤怒地打断了梦浅没有任何一点波动的叙述,他一下从榻上起身,闪身到梦浅的面前,问道,“你还喜欢着他?”
梦浅微微一愣,低头没有回答,她的沉默在他眼里变成了默认,辰王捏紧她的肩膀,却是无比冷静的说道:“招惹了我,你以为是你想结束就可以的吗?”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还是那么喜怒不显于色的人,可是他的语气很冷,眼神很冷,那冷一下子就浸透了梦浅的心,她微微颤抖:“你…放开,好痛。”
看见梦浅有些苍白的脸,辰王减轻了用在手上的气力,却还是没有放开她,轻声诱哄:“梦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她,为什么?”梦浅用力的捶打这她的胸膛,她从皇宫回来就大病了一场,昏迷的三天三夜,而萋萋的事恰好就发生在那几天,流书说过,他每天给她送各种灵药,这说明那几天,他在帝都,可是他知道她与萋萋的关系,却还是没去帮她,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看着疯狂捶打自己的梦浅,小脸全是泪水,辰王一把把她按在怀里,点了她的睡穴,抱起她轻轻放在榻上,白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喃喃道:“因为,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事比得上你的命。”
辰王一脸宠爱的看着那张绝色的睡颜,他感知到有人在修改她的命盘,试图破坏阵法,她的昏迷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小丫头,你怪我没有保护萋萋的命,可是你知道么,那时我也在保护你的命,阵法之变,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你生生世世的命盘都会被打乱,这些你不需要知道,这些担心就由我来帮你承担,我会护你,三生三世…
☆、第七十七章 招魂
“小姐,起来喝药了。”浮生轻轻推开门,将手里的药碗搁在桌上。
梦浅听见响动,慢慢睁开眼,她还是在昕苑,回想起刚才与辰王的不愉快,梦浅眼角微动,问道:“他走了?”
浮生微微一愣,继而答道:“辰王殿下已经离开。”看见梦浅微微有些暗淡的神色,她嘴角微微含笑,“不过,辰王殿下留了这张药方,说是可以培本固元,叫我们要按时熬给小姐喝。”
听了这话,梦浅虽然表面还是淡淡的神色,但心里却是有一丝甜蜜,她正准备叫浮生来给她更衣,抬头却撞上浮生打趣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羞怒:“好你个浮生,什么时候竟然学会打趣你家小姐了?”
“看来这辰王殿下可真的是小姐的贵人,小姐一直都闷闷不乐,辰王殿下一来,小姐都变得有生气了些呢!”浮生仿佛没有看到梦浅微怒的目光,继续打趣道。
“浮生,看来最近你是太清闲了。”梦浅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如就由你去收集在昕苑得来的情报,三日后,汇总给我。”
“小…小姐,你没说错吧?!”浮生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昕苑每天成千上百条情报,每日情报不同,三日如何汇总?”看来她之前的说法是错了,她宁愿小姐比较沉郁,至少不像现在这么腹黑,整人都不带手软的。
“从现在开始算。”梦浅继续补充道,“浮生,你确定还要继续站在这里?”
浮生如一阵风般离开,梦浅没有错过她离去前那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的神情和那不停微抽的嘴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梦浅微微勾起了嘴角,看来,重生以来,不仅是她改变了性子,连浮生也由以前的稳重老练变成如今的活波直率,每个人的命之盘似乎都在不知不觉的转移。
梦浅刚从榻上站起来,脑海里就如被许多根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似乎有人在念梵音,一声一声:吾魂归来,顺应天道。她瞬间感觉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身体如同踩到棉花上一样,没有“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她在不经意间看到桌上的药,她猛然想起浮生的话,那药可以固本培元,她跌跌撞撞走到桌旁,拿起那碗一口喝下。
苦味瞬间弥漫了她的整个口腔,那粘稠之物顺着她的喉咙一直到她的肚子,那药仿佛走到了身体的每一处,它所经过的地方竟然变得一阵清爽,身体踩在地上的感觉渐渐回拢,脑海的刺痛感也逐渐缓和,梦浅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仿佛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她的脸惨白,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的眼里却是闪过一道寒光,有人对她的身体做了是什么,从上次皇宫回来之后,自己莫名其妙的大病,却是一点原因也找不出,只是一直昏迷。其实今日,她叫辰王来这,是想试探他,她知道辰王的性子,一定是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在帝都的他才无暇救萋萋,可是今日他宁愿忍受他的误会,也不愿将实情告诉她,那么,这件事一定不会简单。
梦浅看了一眼那还剩着一些残药的碗,握着碗的手紧了紧,眼里却是不容忽视的狠戾:重生一次,我绝不会放过害我之人,所有的一切,我都要去面对,哪怕遍体鳞伤,哪怕披荆斩棘,哪怕同归于尽……
“吾魂归来,顺应天命”这几个字闪过梦浅的脑海,仓智大师的话言犹在耳,有人为她逆天改命,修改了命盘,那么今晚一直在她耳边响起的梵音,是不是代表有人想要打乱这个阵法,想让她命归黄泉。
☆、第七十八章 萱妃心思
皇宫——
“梦浅,向家如今就像风中残烛一般。”萱妃摸着快要临盆的肚子,“这次可是我们打击皇后的最好机会!”
“萱妃娘娘可是有什么好主意?”梦浅轻抿一口清茶,故意忽视萱妃眼里露出的急切。
“柳梦浅,本宫今日叫你来就是叫你出个好主意的。”萱妃看着她不温不火的态度,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你莫不是忘了,皇后可是想要你的命!”
“难道这皇宫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梦浅平静的眸子直直的望进了萱妃的心里,看着萱妃有些躲闪的目光,她继续开口道,“利之一字,随时可以禁锢一个人的灵魂。”
梦浅说完之后,两个人都缄口不言,片刻,萱妃柔柔的开口道:“梦浅,本宫是心急了一些,本宫不是怕皇后一族死灰复燃嘛,这样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萱妃娘娘说得极是。”梦浅薄唇轻启,“倒是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就看萱妃娘娘敢不敢冒险了。”梦浅的目光移到了萱妃尖尖的肚子上。
萱妃护住自己的肚子,下意识退后一步,稳住心神道:“本宫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赌的!”
“萱妃娘娘不必担心,不用拿娘娘肚子里皇嗣去赌的。”梦浅的眼里似有燎原之火,燃烧着来自地狱的悲凉,“你只需要告诉她一个故事。”
萱妃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梦浅,就像来自地狱复仇的厉鬼,平日里,梦浅虽然为人清冷淡定,很少见到她眼睛里除了平静之外的情绪,此时的她,却像是一个被迫站在悬崖边上的人,铺天盖地的恨意和绝望包围着她,这样的她让萱妃一怵,仿佛任何东西都熄灭不了这股欲毁天灭地的星星之火。
萱妃看见梦浅向她招手,她不觉地走过去,附耳聆听,梦浅的一字一句都让她震惊,她怎么会知道关于皇后娘娘的事,她怎么知道那水里……
“你肯定本宫这么说,皇后会坦诚一切?”萱妃一脸不相信。
“做贼心虚,她一定会的。”梦浅说完那个故事后,眼睛又恢复原来的平静,不起任何波澜,好像刚才那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只是别人的一个错觉,“不过,这场好戏,一定要有人捧场才算完美。”
萱妃会意,点了点头,她又看着一旁喝茶的梦浅,她真的只有十三岁吗?可是她刚刚的那种气势,竟然让自己都屏气微颤,萱妃仔细的打量了梦浅,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却从来不梳双垂髻,反倒梳着回心髻,这种及笄之后女子才梳的发型,在梦浅身上竟然适合,但是梦浅那种贵气和威严最适合的是…是灵蛇髻——后宫妃子的头饰!
想到这里,萱妃猛地回神,为什么她如此相信一个十三岁的丫头,为什么她一个眼神让身为贵妃娘娘的她也噤若寒蝉,现在,她明白了,一切都是因为梦浅身上时不时流露出来的贵气和自然而来的威仪,就好像,她天生就是强者,就应该受到众人的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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