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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专宠记(田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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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闭上眼睛,福儿调整呼吸,让自己的一切恐惧也好,担心也好,期待也好等等这些心情通通沉淀下来。
  再睁开眼睛时,福儿的眸子已经变得澄清无比。
  她散着头发,穿着桃红色的抹裙,外头罩着淡粉色的纱衣,抹裙下光洁的长腿不安的紧贴在一起,身子僵硬的坐在床边。
  有些事情,无论她如何静心,都没办法不去惧怕。
  门口很快传来春梅和春兰的请安声,福儿的手紧紧捏在一起,容王爷来了!
  “吱呀——”
  门被推开了,福儿慌张的看向踏进来的那个男子。
  不管是那日在大殿,还是今天敬茶,福儿都不曾仔细看过立嘉容。他很年轻,才二十三岁,正是一个男子最美丽的年华。立嘉容的五官深刻,双眼漆黑明亮,两道剑眉微微蹙着,嘴唇稍显有些薄,他其实很好看。只是神色过于清冷,刚硬了他的五官。
  立嘉容也在看着这个父皇赐给他的女人。
  父皇说,自己的子嗣单薄,这姑娘身子看着好生养,能替他开枝散叶。
  立嘉容从心里觉得有些可笑,他的王府里,单单看着好生养就真的能生养吗?不过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皮肤白皙,泛着莹莹的光泽,眼睛大而清亮,嘴角自然的翘起
  ,看着似乎是在笑。长的不是很漂亮,倒是感觉还不错,应该是个沉稳的姑娘。
  立嘉容想起了她的父亲,那个陈御医,好像也是这般,永远看着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不着痕迹的再看一眼,果不其然的发现这姑娘的手攥的紧紧的,立嘉容有种扶额的冲动,才十三岁,这么嫩的身子怎么给他生儿子?
  “还不过来伺候?”
  看着眼前的小女儿似乎打算一直坐在床边发呆,立嘉容口气就差了起来,真是没眼色啊!
  清脆的男声响起,惊的福儿猛地跳起来,是啊,她应该去伺候。
  福儿忙站起来行了一个礼,“妾……妾身给爷请安。”
  立嘉容自发自动的坐到床边,一副完全不打算自己动手的样子。福儿吸了口气,上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就要解立嘉容的袍子。
  立嘉容诧异的看着她,这女人还没意识到他还没梳洗吗?
  看着那紧张的连呼吸都快不会的姑娘,立嘉容再次有种无力的感觉,十三岁!他在心里默念,罢了罢了。
  立嘉容抬手制止了福儿的动作,“爷还没梳洗,叫你的丫鬟进来伺候。”
  福儿呆了一下,脸一下子憋得通红,低声答了声是,就叫了春梅和春兰进来。
  春梅和春兰一听是伺候王爷梳洗的,忙各自忙活开了,福儿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只是慌了一下,就开始观察起春梅和春兰是怎么伺候的。
  立嘉容梳洗完,当春梅准备给立嘉容宽衣的时候,立嘉容制止了她,“你们下去吧,让你们夫人在这里伺候。”
  春梅和春兰恭恭敬敬的下去,春梅临走时紧张的看了福儿一眼。
  福儿吸了口气,轻步上前,虽然没有脱过男子的衣裳,不过她学过裁衣,知道这衣服的结扣在哪,虽说有些笨拙,好歹还是顺利的为立嘉容脱了外袍。
  女人馨香的体味就萦绕在立嘉容鼻尖,立嘉容身材高大,微微低头就看见眼前的女人在动作时隐约露出的白嫩肌肤。
  她还真白。
  或许是身材圆润的缘故,立嘉容总觉得眼前晃悠悠的都是一大片白嫩的肌肤,随着动作,挤出了些许诱惑的痕迹。
  脱到了中衣,立嘉容眼神幽深,“时辰不早了,安置吧。”
  福儿还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已经被立嘉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床前的红帐轻飘飘的落下来,也遮住了一室旖旎。
  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立嘉容在事后这般想,这女人确实有肉,身上该有的地方绝不含糊,摸起来滑腻腻的,开始他还是很满意
  ,但是等他艰难的进去时候,才意识到,不管她身子如何,到底才十三岁。
  身子下面的人早已忍耐到极限了吧,嘴唇都咬破了还能忍着疼不喊出来,立嘉容只看了一眼,就埋头下去,他一向不是个温柔的人,只是……
  十三岁的小姑娘,他虽然不温柔,但是对自己的女人,还是得照顾点儿。
  匆匆完事,立嘉容一把撩开了帘子,喊着在外面等着小秦子,“备水。”
  等立嘉容梳洗完了,才发现床上的小女人似乎还没动静,沉默了一下,立嘉容挥退了下人,掀开红帐一看,原来是累极睡过去了。
  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若是自己就这般走了,只怕她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立嘉容犹豫了半晌,还是推醒了福儿,见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转身又叫了她的侍女进来,自己则坐到了暖炕,歪在炕上闭目养神。
  福儿在身子沉入热水中才真正的缓解过来,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没敢忘记那个弄的她疼的要死的人,轻声问,“爷呢?”
  春梅小声回答,“就在暖炕上呢。”
  福儿微微点头,没走就好,不管如何,哪怕再疼一次,今晚都不能让他走。
  等到她梳洗好,腿脚发软的出来,春兰已经换过了床上的被褥,立嘉容已经睡在里面了,福儿撑着酸痛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躺在外侧,听着立嘉容平静的呼吸,这才沉沉睡去。


☆、请安

  福儿醒来时立嘉容已经离开了,她摸摸旁边已经凉透的床铺暗暗出了一口气,她昨晚实在是又疼又累,实在是没有精神再来伺候立嘉容洗漱,好在他起的倒早,也没叫醒她……
  这也算是贴心吧,如果能一直这样也不错,看来这容王爷也不坏。福儿心想。
  春梅听到动静,走到床边轻轻的问,“夫人醒了吗?”
  福儿撑起酸痛的身子,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卯初了,夫人醒了就起吧,一会儿还要去正院请安呢。”春梅边说边用钩子挂起了帘子。
  “爷什么时候走的?”
  “寅正就起了,没用早饭就走了。”春梅的语气有些怪,福儿微微抬头看她。
  春梅犹豫了一下,似乎是鼓了勇气,“夫人应该伺候爷的,否则这院里还不知会传出什么话来……”
  “我知道了。”福儿摆摆手,示意春梅不再说下去。
  不知为何,福儿心里有点生气,她昨晚那种情况难道春梅忘了吗?立嘉容都没有叫醒她,自己的丫头倒先怪罪起自己来了……
  “外言不进,内言不出。”福儿看了春梅一眼,“把衣服拿过来吧,找套素净些的。”
  春梅咬咬唇喊了春兰进来,夫人还是年纪太轻,管嬷嬷可是教过她的,等日后慢慢提点夫人吧。
  春兰拿来的是一套淡粉色素花春衫,下配鹅黄色暗纹苏绣裙,外面搭了月白色罩衣。福儿换了衣裳,斜斜的梳了一个弯月髻,插上鎏金嵌玉蝶簪,对着镜子看了看,暗暗点点头,很素净的一身。
  福儿站起身,叫了春梅春兰一起又看了看,确定这一身确实再素净不过之后才准备出门。
  屋外,来引路的竟然是立嘉容身边的小秦子。
  一看见福儿,小秦子就笑呵呵的上前行了一礼。
  “夫人初来乍到,对王府不熟,奴才是来引路的。”
  福儿忙笑着说,“怎敢劳烦秦公公,叫个丫头来就是了。”
  小秦子眯着眼睛笑,“奴才是负责内院的,给夫人引路也是奴才的差事。”
  福儿对春梅使了个眼色,春梅笑着递给小秦子一个荷包,小秦子大大方方的接了荷包,神色并无什么变化。
  福儿也不在意,立嘉容身边的贴身奴
  中有一株梅树。想着冬日里暗暗梅香袅袅来的滋味,福儿还真有些期待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院子不大,关上院门可自成一片天地。
  出了院子,福儿发现整个王府差不多都是四四方方的格局,显得规规矩矩的,一路行来,下人们都很有规矩,默不作声的做着自己的活儿,未曾有扎堆聚众的样子。
  福儿仔细观察着,从她的院子到王妃的正房,路途不算近,也不远。但愿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她安安分分,希望王妃不会为难她。
  小秦子很是周到,一路上都低声说着王府的事,福儿也渐渐听明白了,这确实是小秦子的差事。
  立嘉容每个月初一十五必会宿在王妃的正院,除此之外也会在王妃正院宿上两天左右。侧妃杨氏那儿会宿上三天,庶妃刘氏和黄氏每个月两天,想来她也差不多。剩下的两个侍妾则是看立嘉容的心情。
  福儿大概算了算,四、三、二……总共加起来才在后院宿上半个来月,这立嘉容还真均衡啊,完全按照后院女人们的身份留宿,不偏不倚。这样自然也不会发生争宠之类的事。
  可是既然如此,为何立嘉容才只得了一个儿子?
  小秦子又介绍说,立嘉容身边有两个贴身奴才,他是负责内院,还有一个专门负责外院的小方子。立嘉容的书房是重地,平日里立嘉容出了内院,他就负责看管书房,小方子贴身伺候。若是回到内院,小方子就去看管书房,他则贴身伺候。
  “夫人日后需要什么,尽可以来找奴才。”
  福儿顿时心里明了,一个管内一个管外,看来这王府里,不管内外,真正做主的都是立嘉容。
  王妃……只怕没什么实际上的大权吧。
  这倒是和福儿原本心中所想的事情大有出入,按照这世间大多数府上的规矩,当家主母才是内院说一不二的人物,这容王府还真是奇葩。
  不知是立嘉容疑心太过,还是和王妃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不管是哪一方面,对福儿来说,都不会受到什么过大的影响。
  小秦子一边说着一边觑着福儿的神色,见福儿神态平静,静静的聆听,不时的点点头,心里一动,小声的说。
  “前几天大公子又受了风寒,侧妃娘娘心急如焚,夫人今日去只怕见不到大公子了。”
  又?是说立嘉容的庶长子身体不好吗?她只是一个庶妃,论起来身份地位还比不上这个庶出的长子,她去请安见不到也是正常的啊。
  福儿奇怪的看了小秦子一眼,点点头,“多谢秦公公。”
  小秦子不动声色
  的受了福儿的谢。
  到了正院,院里的奴仆恭恭敬敬的把福儿迎了进去,福儿心里明白,这群奴仆真正恭敬的人是小秦子,果然没错呵,立嘉容才是王府真正掌权的人。
  昨日虽然已经敬过茶,但是当时天色已晚,又闹腾腾的,众人面上都过的去。今天的请安,才是见真章的时候。
  不管王府后院真正归谁管,王妃总是最高的存在,请安是必须的。
  福儿进屋的时候,王妃苏氏已经在和侧妃杨氏说笑了,看见福儿进来,苏氏笑盈盈的招呼着。
  “陈妹妹来了。”
  小秦子早已请过安退下了,福儿正了脸色,微微敛裙,规规矩矩的跪下行了大礼。
  “妾身陈氏给王妃娘娘请安。”
  苏氏似乎很满意,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得意。
  “妹妹怎的还行这般大礼,以后不用这么讲究了。”
  苏氏虽说不讲究,可福儿却没打算真的不讲究。谢过了苏氏,福儿站起来对着杨氏行了蹲礼,杨氏还是如昨晚一样,表现的很亲热。
  还是如昨晚一样,福儿和刘氏、黄氏互相见了半礼,又受了袁氏和王氏的礼才坐在了她的位子上。
  都见了礼,在苏氏的招呼下,都坐下开始用早饭,根据座位来看,三个庶妃中,刘氏是最早进门的,黄氏次之。
  王府后院的女人们似乎关系很好,福儿插不上话,只暗暗的观察着府里的每个人。
  苏氏今年二十三岁,和立嘉容同岁。出身临安侯府嫡系,世家名门,容貌出色,画着精致的妆容,看上去很是雍容华贵,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像是一个完美的雕塑,只是偶尔听到杨氏提到大公子的时候眼中会闪过淡淡的恨意。
  杨氏今年二十岁,与福儿见过的那个杨冰玉,也就是敏王妃族中一个堂姐。父亲是个三品文外官。杨氏生的很像江南的姑娘,扶风弱柳的身子,眉目婉约,说起话来声音柔柔的,看着很不像生过孩子的母亲,尤其是那双眼睛总是雾蒙蒙的。在选秀的时候,杨冰玉的明艳给福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杨氏给人的感觉就柔弱许多。
  刘氏和黄氏年岁相当,十九、二十的样子,刘氏是个武将之女,身材高挑,体态适中,长相不甚出众,但是双眼神采奕奕,看着很是精神。黄氏是个县令之女,一直低垂着头也不搭话,似乎感觉到福儿在看她,黄氏微微侧头看了福儿一眼。
  福儿当即就怔住了。
  黄氏生的很美,可以说生的太美了。
  福儿想不出用什么话可以形容黄氏的美,她只觉得黄氏那一眼,轻飘飘的,就勾
  住了她的心神。
  “黄妹妹真不愧是当年能让王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物,瞧瞧陈妹妹,看的眼珠子都直了。”杨氏拿着帕子,掩着嘴轻笑,风姿卓越。
  福儿被惊了一跳,反射性的看了黄氏一眼,却只看见黄氏一头乌黑的青丝。
  “杨妹妹莫要取笑黄妹妹了,她性子羞涩,玩笑不得。”苏氏笑着解了围。
  福儿很快就看见杨氏眼里闪过的莫名亮光,她匆忙垂了头,不敢再抬头。
  杨氏轻哼了一声,隐隐透着笑意,“姐姐这话妹妹就不懂了,黄妹妹本就生的天香国色,旁人看丢了魂儿也是平常,妹妹只是说了句大实话,可没有取笑黄妹妹的意思。”
  福儿偷偷暼了眼身边的黄氏,发现黄氏不动如山,丝毫没有开口的迹象。
  “坐了这么一会儿大家也累了,众位妹妹们散了吧。”
  苏氏一句话断了杨氏剩下的话头,福儿也跟着众人鱼贯出了正屋。
  杨氏走在前面,待出了院子,福儿正等着杨氏离开的时候,杨氏突然转身走到低眉顺眼的黄氏身前,手指轻抬掐住了黄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来。
  福儿愣住了。
  黄氏垂着眼睛,并不反抗。
  杨氏端详了黄氏良久,突然嗤笑了一声,眼光一扫,冷冷的看了福儿一眼,甩袖离去。
  福儿被杨氏那一眼看的浑身冰凉,直到春梅担心的喊她才回过神来。


☆、避子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春兰有些不高兴的迎了上来,身后跟着一个婆子。
  “夫人,这是刘嬷嬷,是分到咱们院子里来的。”春兰说的时候有些不忿。以前在陈家,她是专门负责福儿吃饭和穿衣的事情,原本没想过王府会安排小厨房,昨晚看见小厨房她还有些高兴,结果今天就派了个婆子来,三言两语下来她才知道小厨房并不能用。
  可是这吃食上的事儿能随便交给别人吗?还得跟夫人说一声,趁着新婚跟王爷求求情,让小厨房开火才是。
  那刘嬷嬷生的普通,身材壮硕,福儿看了一眼,不错,衣服洗的干净不说,手脸也干干净净的。
  不等福儿问,刘嬷嬷已经跪下磕了个头,“请夫人安,奴婢原是正院的二等婆子,得了王妃的命前来伺候夫人,奴婢是惯做粗使活计的。”
  正院的……
  福儿有些疲倦的点点头,“起来吧。”
  没想刘嬷嬷却并不起身,而是继续说,“谢夫人,”她看了眼春兰,“夫人身边的春兰姑娘热心,只是对王府不熟,有些误会。夫人容秉,根据府里的规矩,各院的小厨房平日只是用来烧水,并不开火,一应吃食都从大厨房送来。各人有各人的份例,若是超出了份例,则需要主子们赏些银子。”
  福儿有些意外的看了刘嬷嬷一眼,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后,才点点头,“刘嬷嬷请起来说话。”
  刘嬷嬷这才起来,笑着问,“夫人还想知道些什么?”
  福儿看了刘嬷嬷一眼,她在府里这样一眼抹黑的瞎走也不成,还得早些熟悉才行。这刘嬷嬷不管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既然她表现出了这样的想法,自己也该趁势了解了解府里的状况。
  福儿这么想着,就决定试试这个刘嬷嬷。问道,“我一个月的月钱是多少?不知爷是每个月固定时间过来还是随着爷的心情?府里有什么避讳的吗?”
  刘嬷嬷笑笑说,“王妃娘娘一个月的月钱是五十两,侧妃娘娘的月钱是四十两,夫人的月钱是三十两,两位姑娘的月钱是十两。大公子的月钱是三十五两,大公子现在和侧妃娘娘住在一起,每个月的月钱都是由侧妃娘娘代领。府里每个月的吃食和四季的衣裳等一应物资都有定例,不需要花钱,夫人一年有十二套衣裳,四季各有三身。若是想添置,就得另外给银子。爷除了初一十五必会去正院以外,去其他院子没有定例,全看爷的喜好。
  至于府里的避讳……”
  刘嬷嬷沉吟了一下说,“爷的书房是重地,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爷有需要会吩咐下去。凡是擅自送汤送水的,一律按照家法处置。”
  福儿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那……爷留宿后,是王妃吩咐人给避子汤吗?”
  刘嬷嬷没想到福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吃了一惊忙说,“夫人这话可不敢再说。爷的子嗣单薄,正是需要开枝散叶的时候,什么避子汤……咱们府里从不会有。”
  福儿点点头,“我只是随便问问。”
  刘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了,“夫人,奴婢既然被分到了夫人院里,生生死死可都是夫人的人了。夫人可万万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凡是定要以爷为先。咱们爷最是磊落,可见不得脏事儿。”
  她这一番话,不但吓到了刘嬷嬷,连春梅春兰也被吓了一跳。
  福儿沉思了一下,冷了脸,“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们不必担心。”
  她扫了一眼三个人,冷声说,“我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只要你们做好份内的事儿,其他时间怎么打发都可以,只是不许出这院子,外言不进,内言不出,谁要是嚼着舌头招了祸,我第一个不饶她。”
  缓了口气,福儿又放柔了语调,“你们既然跟着我,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亏待你们,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会是那轻易被人踩了头的人,你们可听明白了?”
  三个人忙跪下,“奴婢们一定本本分分伺候夫人。”
  挥挥手,福儿也有些乏了,回身歪在暖炕上,只觉得从心到身都说不出的累。
  春梅走在最后面,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伺候着福儿歪下,悄悄的退了出去。
  福儿此刻躺在床上,心里一阵乱糟糟的。
  她还不想生孩子,可是在这府里,又有什么瞒得过立嘉容?既然立嘉容那么想要子嗣,为何这后院众多女人,却又生不出孩子?该怎么办……
  昏昏沉沉的想着,福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起来时已经到了中午,春梅伺候着福儿起身,春兰已经领了饭,福儿看着午饭,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和一碗大米饭。
  福儿用过饭,还在想着孩子这个问题。
  不管是因为王府的现状,还是她自己身子的问题,现在都不适合
  要孩子。立嘉容每个月会来留宿两天,虽说机会不大,但是难保她不会怀孕,说不定昨晚上已经……
  福儿倒抽一口冷气,不行!如果现在怀孕,到了生产的时候,她定会非常凶险。
  福儿细细想了很久,才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这是大事,她不能做小动作,就算在立嘉容心里没有好印象,也不能有坏印象。
  “春梅。”
  春梅本就在一旁候着,早就看见福儿坐在窗前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的想事情,他不敢打扰,只好拿了针线在一旁静静的陪着。
  “是,夫人。”
  福儿无奈的对她说,“你去请秦公公来一趟。”
  春梅担忧的问,“夫人可是有什么需要?”
  福儿摇摇头,“去吧。”
  春梅见状,只好叫了春兰来伺候。
  没过多久,就听见春梅和小秦子的脚步声。
  福儿忙坐正了身子,小秦子一进来就笑呵呵的行了礼。
  “见过夫人,不知夫人找奴才有什么吩咐?”
  福儿亲自起身虚引了小秦子坐下,有些僵硬的笑道,“一点小事,劳烦秦公公了。”
  小秦子心思一转,神色就有些怠慢,面上却不显,只是口气冷了几分,“夫人有吩咐就请直说,奴才若能办到定不会推脱,只怕奴才人微言轻,倒让夫人失望了。”
  福儿的心揪了一下,说?还是不说?
  她一犹豫,小秦子面上更冷了,当即起身,“夫人若是一时想不起来随时传唤奴才也行,奴才还得看着书房,那是片刻离不开人的。”
  春兰在一旁忙偷偷拽了拽福儿的袖子。她虽然不知道夫人找小秦子是为了什么,但是小秦子是王爷身边的第一等得力人,惹恼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活下去才最重要,福儿心一定。
  “春梅春兰先下去吧。”
  春梅和春兰愕然,还是春梅反应快,很快就拉了春兰出去。
  小秦子纳闷了,这夫人才入府第二天怎的就撇下自己的陪嫁侍女单独和自己说话?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倒想听听会是什么事。
  福儿捏紧手里的帕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沉稳
  一些。
  “秦公公想必也知道,家父是太医院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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