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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徐贤妃唐宫日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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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厚重的冬衣,其实她并不疼,只是被他养得娇了,故意低声哼哼着装疼。太宗见她半真半假的样子,也就不敢用力了。
见到远处侍卫和侍从已经追了上来,太宗不再作弄徐慧,替她整了整衣领。
方才动情,不免揉乱了一些。他知道她面皮薄,不愿在旁人面前出丑。他尊重她,自然要将她的面子里子都保护得好好的。
回去的路上,他怕徐慧冻着,就把她娇小的身子往怀里一带,包在自己的披风里。
本来一切都好好儿的,谁知马儿一颠一颠地动着,太宗突然……可耻地硬了。
若是搁在几个月以前,徐慧肯定想不到那是什么,两句话就被他糊弄过去了。可是现在……上回她被他引着碰过了一回,徐慧就是再傻,也该知道是什么了。
“陛下……”徐慧觉得自己好傻,她刚才怎么会以为他正经了的!
太宗大叫冤枉,“慧儿,不是朕想那样的啊,是它自己……”
“那它不是陛下的吗?”
太宗怔了怔,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
他只好软磨硬泡,“好慧儿,你不要怪它,它只是太想你了……”
徐慧听不下去,制止道:“好了陛下,您别说了!”
等到下午练马的时候,徐慧就不要跟他共乘一骑了。
太宗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的小兄弟,结果徐慧却是说:“陛下好不容易出宫狩猎,徐慧就不耽搁您了。趁着天气好,和太子殿下他们一起打猎去吧。”
“那你呢?”太宗怕自己一走,她又闷在屋子里头看书了,颇有几分不放心。
徐慧侧首看了正在和长孙无忌说话的晋王一眼,浅笑道:“陛下不是说晋王年纪小,进林子不安全吗?若是可以,不如让晋王殿下先教我。”
“雉奴?”太宗不敢答应,“他不行,他自个儿还是个孩子呢,别再伤了你。”
“陛下放心,还有长孙大人在呢。”
太宗瞥他一眼,道:“他?他在朕就更不放心了……”
“陛下,徐慧不会吃亏的。”恰恰相反,长孙无忌说了她那么多坏话,她得在他身上找补回来啊。
太宗迟疑了好一会儿,咬牙道:“好,那朕把王德留下来陪你,有什么事儿,就叫王德来找朕。”
徐慧点点头,目送着他走远了,也没过去向晋王和长孙无忌打招呼,而是等着他们过来。
晋王同她熟络些,听说太宗要他教徐慧骑马,他还很高兴呢。他总觉得自己不懂事,欠了徐慧好多情不知道要怎么还。如今能帮上她一点点忙,真是再好不过。
一旁的长孙无忌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陛下这是看他不擅长骑射,故意羞辱他吗?竟然让他堂堂一代名臣,保护一个小女子的安全,给徐慧做人肉垫子!
真是,真是……太过分了!
“徐姐姐你别怕,有我和舅舅在呢。”阳光下的少年面如冠玉,眉眼柔和,“让雉奴扶姐姐上马。”
徐慧还没说话呢,就听长孙无忌沉着脸喊道:
“晋王殿下!”
“怎么了舅舅?”晋王回过头,一脸单纯无害地望着他。
长孙无忌一脸“徐慧身上有毒”的表情,伸出手道:“你别碰徐婕妤,让我来。”
徐慧一下子就笑了,平日里过于清冷的面容瞬间被柔化,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她知道,长孙无忌是不想让她和晋王多作接触。他对晋王这个外甥,倒是疼爱有加。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教徐慧骑马的晋王成了陪衬,不远不近地跟在徐慧马后。
长孙无忌牵着马,慢慢地走着,天知道他有多想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吓得徐慧人仰马翻。
陛下为了她,整个人都不对了。偏生他又挑不出徐慧的什么错处,只能靠臆想来劝说陛下。可陛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哪里听得进去?
长孙无忌的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烧,且越烧越旺。
“长孙大人,您究竟在怕什么?”
徐慧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问他。
他怪里怪气地回答:“怕婕妤从马上摔下来,摔破了相,回头被陛下责怪。”
面对这样恶毒的诅咒,徐慧低低一笑,“长孙大人对陛下,还真是痴心一片。”
长孙无忌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不过他来不及深思,轻哼一声便道:“那是,我与陛下从小一起长大,那是过命的交情。我和陛下打天下的时候,徐婕妤还没出生呢。”
徐慧好像没听到他话语里的轻蔑一般,嘴角含着淡淡地笑,竟是夸他,“原先未曾见到大人之前,徐慧对长孙大人当真是满心敬佩。”
长孙无忌得意地一翘小胡子,可随后,他就察觉徐慧话里有话,不由顿住脚步,抬眸问她,“那——现在呢?”
迎着他的目光,徐慧居高临下,笃定地说:“长孙大人若是再这般恣意妄为,只怕,长孙家将兴不过三代,两世而亡。”
☆、第73话
“那满心敬佩,自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淡淡地说着,仿佛讨论天气一般轻巧。
长孙无忌面色变了又变,许久,方沉声道:“若是能守住大唐江山千秋万世,我长孙无忌遭人恨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无论徐婕妤怎么看,我初心不改,都是为了这片辛苦打来的江山。”
徐慧浅浅一笑,摇头道:“漂亮话谁都会说,只是长孙大人,您当真没有私心吗?”
长孙无忌勃然色变,皱眉道:“徐婕妤这是何意?”
“除文德皇后之外,您对陛下身边的任何一个妃嫔都不满意。究竟是为国为民,还是为了一己之私,实在有待考究。”
“你!”长孙无忌顿住脚步,脸色胀红。
跟在后面的晋王察觉不对,赶忙快步走了过来。
见二人箭弩拔张的样子,晋王左看看,右看看,上前劝道:“舅舅,您别心急,徐姐姐刚开始学骑马,慢点也是正常的。”
长孙无忌却不理会他,而是无礼地盯着徐慧,沉声道:“徐婕妤果然并非简单人物,看来我没有看错。若你真是陛下眼中单纯无邪的小白兔,那便不会说出这番话了。”
徐慧柳眉微挑,颇有些不满意。难道在陛下心里,她就是只呆呆的小兔子,只会吃草?
陛下的账容后再算,徐慧垂眸看向长孙无忌。面对这一代名臣的逼视,她毫不惧怕,而是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长孙大人当然不会看错,在你眼中,陛下身边的女子非奸即恶。除非文德皇后在世,否则陛下就该孤家寡人一辈子,是不是这么个理?”
长孙无忌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想反驳,可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
年纪长的,他嫌人家出身不好;年纪幼的,譬如徐慧,看起来什么都好,可他又担心人家太过年轻,活得比陛下长。
按照他的标准,还真是得让陛下打一辈子光棍儿了。
“长孙大人想怎样对付我呢?是继续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还是从旁下手?”徐慧说得云淡风轻,“在除掉徐慧之后,您又该怎么对付陛下的下一个女人?”
长孙无忌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是比折子戏还要精彩。
他不想承认,可徐慧说得没错,陛下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回首过去,杨淑妃、阴德妃,齐王妃……这些女人哪一个没被他攻讦过?
他能活多久,还能一直这样不遗余力地盯着陛下不成?
其实平心而论,徐慧已经很好很好了。她出身于书香门第,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父亲官职不高,为人温和,看起来也不像野心勃勃的人。
与其说长孙无忌是看徐慧不顺眼,还不如说他是在对太宗的宠妃这个角色不满。
如果他当真能成功地让徐慧失宠,那么接下来呢?
说不定陛下的眼光又退化回去,宠起不如徐慧的女人呢。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略有松动,长叹道:“我与徐婕妤无冤无仇,想必徐婕妤现今已恨死我了吧。”
徐慧摇了摇头,莞尔一笑,“长孙大人多虑了。徐慧与陛下朝夕相处,我在陛下心中是怎么样的人,不会因为长孙大人的三言两语而轻易改变。恰恰相反,受影响的,可能会是您。”
言下之意即是,陛下不会相信他,反而会因此而厌恶长孙无忌。受到损伤的不会是徐慧,而是他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向徐慧。
他不想承认这些年来自己的手已经伸得越来越长,可——回想起他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不是越出了臣子的本分?
他与陛下从年轻时候便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情分,难道就要为了这些个陛下的家务事一点点消磨殆尽吗?
世人都说陛下英明神武,虚心纳谏,可太宗私下里是个怎样的人,没有人比长孙无忌更清楚。
他突然开始怀疑,是不是从很早很早以前,陛下就已经在心里恨起了他?许是碍于当年的情分,长孙皇后的情面,这才一直没有发作?
他是不是——真的管得太多了?
见长孙无忌沉默,一直迟疑着不敢说话的晋王低声道:“舅舅,其实徐姐姐她……”
“晋王殿下。”徐慧温柔地打断他,“长孙大人看起来很累了,可以请您牵着马吗?”
“好啊。”晋王一口答应下来,从长孙无忌手中接过缰绳,牵着徐慧继续往前遛马。
等他回过头一看,长孙无忌的身影缩成了一个小点儿的时候,晋王方才仰起头问她,“徐姐姐,为什么不让雉奴帮你说话?”
徐慧温和地笑道:“多谢殿下好心帮我,只是长孙大人刚刚被我说动,您若出面,只怕适得其反。”
晋王后怕地说:“对不起徐姐姐,雉奴不是有意……”
徐慧没有说话。这个晋王,她还真是有几分看不透。说他老谋深算,偏偏他总会做出些蠢事。说他天真无邪……徐慧总觉得哪里不对。
晋王应当远非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简单。
不过,晋王与她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只要他不像长孙无忌那样给她招恨添乱,徐慧不介意对他友善一点。
傍晚太宗打猎回来,都顾不上那边清点猎物的结果,到处找徐慧,逢人就问:“徐婕妤呢?”
王德急忙迎了出来,答道:“回大家,徐婕妤遛完马回来,正在沐浴呢。”
听说徐慧安然无恙,太宗总算松了口气。
长孙无忌那个老混蛋,没少在他面前抹黑慧儿,要是趁着他不在对慧儿不利就不好了。
等到放松下来,太宗忽然想起——嗯?她在沐浴?
这样的好机会,他当然不能错过了。
太宗提步便往二人的帐篷走去,可是走着走着,他突然发觉哪里不对。
他停下脚步,回过身看王德,警惕地盯着他问:“徐婕妤在沐浴,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德老实答道:“徐婕妤身边的玉藻找人打热水,老奴在旁瞧见了。”
太宗“哦”了一声,拉长着脸问:“你没看不该看的东西吧?”
王德的胆子都吓破了,着急忙慌地解释道:“大家明鉴啊,您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多瞄徐婕妤一眼啊!”
“算你识相。”太宗得意地一撇小胡子,弯身进帐。
他在帐中扫了一圈儿。有女孩子住的屋子就是不一样,前年来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人住,宽敞的大帐里头空荡荡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徐慧来了就不一样了,茜红色的湖绸锦被,色彩艳丽的百蝶屏风,无一不彰显着女孩儿家的娇美温软。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淡淡的梅香,这样温暖的地方,他一回来就觉得高兴,情不自禁地唇角上扬。
“慧儿?”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就往屏风后走。
屏风之后立即传来响动,徐慧从水中坐起,有几分慌乱地说:“陛下,我在沐浴呢,您等一会儿……”
她话音未落,他已进来了。徐慧想都不想,把手中的布巾一甩,直直丢到太宗脸上。这一个湿布巾打过去,跟个巴掌一样重,一下子就把太宗给打懵了。
徐慧见他不懂,心里也有几分没底,小心翼翼地唤他,“陛下?您……没事儿吧?”
太宗慢腾腾地将脸上的布巾拿起来,惨兮兮地望着她说:“慧儿,你好狠的心……”
徐慧趴在木桶边,小手把着桶沿,小声道:“谁叫陛下不请自来的……”
“朕只是担心你嘛。”太宗作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来,“辅机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氤氲水汽中,徐慧轻声道:“没有,今日我同长孙大人,相谈甚欢。”
太宗有些意外地挑眉,正待追问,却听徐慧道:“陛下先出去一下吧,玉藻去拿换洗衣服,马上就过来了。”
他的眼睛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扫过,徐慧只恨手中没有多余的一块布巾可以用来摔他。
等换好衣服出来,太宗自告奋勇,要给徐慧擦头发。
鉴于几次让他擦头发的经历都不太美好,徐慧就有几分犹豫。
就在她这犹豫的当口上,太宗已然拿起干燥的布巾,在她的长发间揉捏。
既然自己的头发已经成了他手中的“人质”,徐慧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没办法地轻叹一声,由他作为。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声音浑厚低醇,满满都是爱意,“慧儿你不知道,朕在外头打猎的时候,心里都担心死你了。你就是朕的性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可怎么办?”
徐慧默了一默,轻声道:“陛下何须如此呢,您外出狩猎,更应当注意安全才是。徐慧就在营帐附近转转,不会出事的。”
太宗摇摇头,百感交集地说道:“你不懂,朕也是经过今天下午才明白。以往是朕太大意了,以后朕一定好好保护你,不叫你受到任何伤害。”
徐慧低低一笑,拉住他的手。
太宗正以为她要主动献上一个感动的热吻,谁知徐慧却是拉开了太宗的手,道:“既然如此,陛下,请您不要再继续伤害我的头发了。”
太宗:“……”
他好想哭啊。
☆、第74话
冬猎结束后,太宗带着数量可观的战利品回宫。
例年来陛下冬狩回宫时,都会大赏后宫,今年也不例外。若是搁在从前,太宗肯定把最好的毛皮都送给徐慧。可今年没有,这份荣光,他赠与了四妃。下面的妃嫔,也多多少少的都得了一些赏赐。
而伴驾的徐慧,只得了与她同位分的金婕妤、杨婕妤相同的东西,没有半点特别之处。
宫里头就渐渐有人猜测,出去这一趟,徐婕妤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陛下,失宠了。
可陛下每天晚上,还是往清宁宫去,雷打不动。
要说失宠,的确有一人,却不是徐慧,而是长孙无忌。
有心人就能看出,以往在朝堂之上,陛下与长孙无忌等人关系亲昵,时常在讨论政务之余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是现在,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微妙起来……
陛下没有罚他,也没有故意反驳长孙无忌的政见。可是就从说话的语气上来看,陛下的确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冷落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经过那一天和徐慧的交谈,心中多多少少有数,这是陛下隐忍了太久,忍不住在他身上爆发了。好在陛下不是昏君,没有因为私事误国。
只是将来……他长孙无忌死后,陛下还会照顾长孙家吗?
徐慧说过的“兴不过三代”,好像是一个诅咒,这些日子一直在长孙无忌耳边回旋。
长孙皇后再温良贤德,毕竟已长眠于底下。以他长孙无忌爱得罪人的性格,若不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只怕没人会敬畏他,忌惮长孙家吧。
他考虑再三,决定日后行事收敛一些。毕竟君是君,臣是臣,就算他们认识再久,也是一样。
可……他已经将徐婕妤得罪了个彻底,徐慧将来越走越高,会不会和他过不去?
他必须得想办法,跟徐慧和好。
但让他给徐慧一个小姑娘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好外甥,魏王李泰找上了门来。
长孙无忌有三个亲外甥,太子,魏王,晋王,个个深蒙圣宠。过往长孙无忌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哪一个都不过分亲近。尤其是对魏王,由于陛下宠他更胜太子,长孙无忌对他还有几分不喜。
不过现在……在朝中局势这样微妙的情况下,魏王还肯主动登门造访,长孙无忌就不好把人拒之门外了。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本以为魏王今日前来是要商议政事,谁知他竟让侍从抱了只猫来,也不知是何用意。
见到长孙无忌一脸奇怪的样子,魏王笑道:“舅舅有所不知,两个月前耶耶携徐婕妤出宫,徐婕妤看中了青雀店里的这只猫儿,耶耶却不让买。青雀本想着,等着猫儿长大一些,养得活了,就给徐婕妤送去。”
长孙无忌拉长了脸,死鸭子嘴硬地说:“既然是要送给徐婕妤,那你不去清宁宫,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魏王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了,除了他长孙无忌,还有谁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可魏王是谁啊,出了名的心宽体胖。
见自己给了台阶,长孙无忌还不下,魏王并没有生气,笑容反而扩大了几分,“青雀是觉得,如今舅舅比青雀,更适合送上这只猫儿。”
他没有明说,可是话中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
魏王这是看出了长孙无忌得罪了陛下,正想着法子补救呢。
李泰本来就得宠,若是他拿这只猫儿去讨徐慧开心,不过是锦上添花。可于长孙无忌而言,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
长孙无忌轻轻眯了眯眼睛,沉默半晌方道:“只是一只猫儿,是不是分量太轻了些?”
“徐婕妤心性高洁,又是长伴耶耶身侧,一般的俗物,只怕她看不上眼。”魏王见长孙无忌松了口,笑容里多了几分自信,“青雀能力有限,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其余的,还是要靠舅舅您呐。”
长孙无忌望着魏王,长长地叹了口气,“难为你有这个心。”
这就是收下了。
魏王谦虚客气了一番,留下那只小白猫,告辞离去。
等出了长孙府,魏王脸色一沉,暗骂道:这长孙无忌真不是个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敢跟他拿乔?要不是看这老狐狸还有用,他才不会费心走这一趟……
却不知收了东西的长孙无忌,同样不领魏王的情。
在他心里,不仅没有念着魏王的好,对他多些感激,反倒愈发觉得魏王工于心计,实乃大唐江山的一大隐患。
若是搁在过去,他定会向陛下提及此事,劝说陛下不要偏宠魏王。可是在经过徐慧的事情后,他还哪敢再多嘴?
徐慧得宠,魏王得宠,若是陛下宠谁他就去攻讦谁,时间久了,陛下能不厌恶他吗。
长孙无忌看着那只表情无辜的小猫,又是长久的叹息。
翌日他便进宫,托人将小猫送给了徐慧。
这件事情当然瞒不过太宗。太宗知道后很高兴,把长孙无忌单独留了下来,中午俩人一起喝酒。
长孙无忌看着面前的酒杯,有些心酸地说:“陛下许久没找臣饮酒了。”
太宗一笑,“谁让你越老越啰嗦,烦人呢。”
长孙无忌心中泪流满面,可在太宗面前,他只能强颜欢笑。
他复杂的表情太宗不知是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只见太宗喝着小酒,笑呵呵地说:“这次的事情你做的不错,朕本来就想着等那小畜生长大一点,确定干净没病了再送给慧儿,不想倒让你抢了个先。”
长孙无忌干笑道:“陛下谬赞了。臣也是想着,之前对徐婕妤妄加揣测,多有冒犯,这才想着亡羊补牢,还望陛下和徐婕妤海涵。”
太宗大度地表示:“罢了罢了,朕和慧儿都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
长孙无忌轻轻挑眉,忍住了没说话。
徐婕妤他不知道……至于陛下嘛……
呵呵。
下午徐慧来当值的时候,脸上浮着淡淡的喜色。
太宗门儿清,含笑道:“多大的事情,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徐慧嗔怪地望他一眼,娇声道:“还不是陛下骗人……说好了回宫后挑只好的送我,这都多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太宗表示冤枉,“朕本想着等你看中的这只长大一点儿就买来送你的,谁知道被辅机抢先一步。”
徐慧静默片刻,轻声问他,“陛下,不是您提点长孙大人的吗?”
太宗立即道:“当然不是朕了!”
结果等他说完,太宗自己也是一愣。
对啊,徐慧和长孙无忌不会说起这件事,他也没有说过,那么长孙无忌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他会算命,算出了徐慧喜欢什么不成?
肯定是有人告诉他了。
是王德?是玉藻?还是……
“魏王还真是有心。”徐慧淡淡地道:“这样的小事,难为他还记着。”
以往太宗若听到这话,可能还会吃一吃味,别扭上一小下。可是现在听着,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慧儿好像,不喜欢青雀?
不该啊,青雀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人又憨态可掬,慧儿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难道是,文人相轻?
太宗不知道怎么接话,干脆道:“总之慧儿你开心就好!”
徐慧闻言轻轻地笑了笑,温柔静好。
晚上回到清宁宫去,徐慧第一件事就是找小猫。
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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