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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闺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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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炕嵊行紫铡!
“那可怎么办?”连澔有些着急了,“咱们两个可没法子救他啊,而且,就算是有凶险,也不知道是什么!”
是啊,不知道。
连滟熙抬头,继续看着血色的雨水,心下却是着急起来。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连澔瞧连滟熙变了神态,赶忙问道:“那你说该如何?”
血雨凶煞,连滟熙在触碰雨水的一霎,便感觉到了那浓厚的怨念。
那是来自于张淑兰的怨念,可是,为何会这样凝重呢?
“我要出将军府。”连滟熙知道自己没什么能力,可是,她却也不能容着这件事继续下去!
……
今日对于张淑慧来说,是人生中的大喜日子,一早醒来,便在一群丫鬟嬷嬷的伺候下,换上了一套水红色的嫁衣。任由眼前的嬷嬷帮她交面,心下却是欢心的不行。
虽然,也有遗憾,虽然,不能穿正红的喜服。
可是能够嫁入王府,于她而言,就是一件大喜事。
张淑慧素来自诩除了身子不好之外,其他与那些个大家闺秀并无差别,且她这些日子专心于琴棋书画,更是要比那些徒有其表的名媛要强上许多的。
她只觉得自己只要入府,让赵梓昕瞧着自己的好,那世子妃的位子,迟早便是她囊中之物。
“儿啊,呜呜~你入了那王府后,可一定要好生过活啊,莫要委屈了自己。”张淑慧的娘亲虽然也欢喜,可一想到自家的嫡女偏生是给人做了侧室,这心中自然也是有诸多的不快。所以此刻一想到这些,心里只觉得女儿可怜的很,哭的更是厉害。
张淑慧浑然未觉母亲的难过,这时候的她只被即将与倾慕的人儿在一起的事情而喜悦,至于旁的,那是完全不在意的。
帮她化妆的嬷嬷仔细端倪着这张虽然清秀却白日蜡纸的脸,扯着欢喜的笑容,奉承的说道:“姑娘今儿大喜,还是化的再喜庆一些吧。”
张淑慧深深呼吸,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是精神却极其的好。
今日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美好的,就算是现在天空下的这连绵不绝的雨,也是美好的。
这应该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一天了!
张淑慧如此想着,只觉得往常身边的那种寒风刺骨的感觉,也淡化了许多。
而殊不知,此刻张淑兰就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张淑兰的心愿虽然了了,可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愿的去那阴曹地府,反而日日夜夜都能感到腹痛不止,一低头就会瞧见自己裙摆下一直流淌的血水。
这些日子,每天都是这样的流血,虽然不会再死一次,可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疼痛,却是折磨着她的灵魂。
而这样的折磨一日日的加深,张淑兰也隐约极其了什么。
那些模糊的景象并不清晰,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对她说……
找张淑慧!
张淑兰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可就是忍不住的要去找这个曾经和她相处极其之好的妹妹。
尤其是在瞧见张淑慧的灵魂有一半在外面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拉扯,只觉得如果能将那个拉出来,她便能够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
实际上,张淑兰每日都在努力,只可惜拉扯灵魂耗费的力量太大,她每一天都只能拉扯出一点点罢了。
怎么办?
张淑兰捂着自己的小腹,回忆着自己生产的画面。
不知怎么的,却是突然想起最后一幕,夫君那有些狰狞的笑容。又好像是想起了出嫁那日,夫君与妹妹之间的神态。
就在这一霎,张淑兰觉得自己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然那些事情模糊不堪,那些记忆又朦胧的好似是在梦中遇到。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只是自己的意象,可是张淑兰又觉得,那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般。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会这个样子?
妹妹那日,为何会与自己的夫君对视一眼,且那样的神情,却是十分的古怪。
张淑兰越想,只觉得越发的头痛,身上的幽怨气息也渐渐变成了浓黑的煞气。然而,一点点的渗透起来,好似要将这上京全部都笼罩在一起……
连滟熙今日是真的庆幸自己是在将军府,寻了套赶紧的小厮服穿上后,就找来了琳琅、安瑞。
“姑娘,今儿下雨天的,你出去做什么啊?小心淋坏了身子,有什么事儿,奴婢出去帮你不就好了?”琳琅很是意外的说道,现在的她也穿了一套小厮服。
安瑞依旧是诚恳老实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主子是什么意思,但是姑娘既然这样吩咐了,那便要这样做。至于合不合规矩,安瑞就觉得与自己无关了。毕竟在他的心目中,主子只有连滟熙一个,且这些日子又从主子那儿得来了打理漆画铺子的差事,这性子对于她越发信服起来,只觉得自己主子虽是女子,可也是最厉害的。
第一卷 宅院深深 第199回 血泪
“姑娘,今儿外面到底是下着雨,小人做主雇了辆马车,好歹也能代步一二。”安瑞恭敬的说道。
连滟熙点头,这代步的工具还是需要的,当下也没有抗拒,只说:“事不宜迟,你快些送我去宁王府。”
宁王府?琳琅睁大眼睛,有些不理解的看向连滟熙,想了想,问道:“姑娘,您这是何用意?今儿可是世子爷纳妾的日子,你莫不是想要去……”
连滟熙瞪了她一眼,厉声说道:“休要胡言乱语,这等话如何能乱说?我去那儿是有正事要做的。”
琳琅哪里见过她这般凶的样子?当下也不敢多言,只帮着安瑞准备马车,快速将连滟熙给扶上马车。
很快,这临时租来的马车便驱使起来,马儿在雨中快速奔跑,向宁王府前进。
今日的宁王府说来真是算不得什么喜庆。
不过是娶侧世子妃,虽说在府上也摆了几桌酒席,且并没有大喜大办的意思。又因为赵梓昕大病初愈,这新郎官也不过是是亲朋好友一块儿吃酒席罢了。
这方吃的正是欢腾,这赵梓昕的小厮灵丹却是跑来过来。
“世子爷,府外有人求见?”
“谁人如此不解风情?今儿可是世子爷的大喜之日,居然还有人过来求见?”说话的乃是平日里与赵梓昕很是亲近的友人——何书桓。
赵梓昕对于近日的新娘并没有什么兴致,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喜事,这与大家一块儿吃酒,那是必须有的。而刚刚赵梓昕也喝了几杯,此刻正是上头的时候,晕晕乎乎的看向灵丹,问道:“说吧。是谁?”
灵丹有些为难了,这来人他虽然知道是谁,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实在不好多说甚么啊。
他呵呵一笑,说道:“爷,那人小的也是不认识的。”
“既然如此,那不见便是了。”何书桓满不在意的说道,又是哈哈笑着与赵梓昕勾肩搭背,道:“世子爷,我本来可是想将我亲妹子许配给你的呀。只可惜你小子那么快就被皇上赐婚,当真是叫我好生遗憾啊。”
说起赐婚,赵梓昕便想起今日的新人并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儿。当下神色晦暗下来,只觉耳边的欢声笑语实在刺耳,叫他好生的不自在。
灵丹瞧着主子的样子,心下越发着急。
外头那位可是未来的主母啊,且少爷又素来重视。虽然不知今天这样的日子为何会来,可是灵丹却也是不敢敷衍推辞,若不然爷这儿知道了,那自己必定是要倒霉的,当下只想着如何选个僻静的地方,将此事说出来。
连滟熙掀开车帘的一角。瞧着外面那雨色,别人是不知道,但是她瞧着却是极其清楚的。这儿的雨是鲜血有的颜色,比自己那儿还要浓稠不堪,血腥之气更是混合着那煞气,她心下越发着急起来。“怎么还没出来?”
“姑娘,今儿王府到底是在办喜事。这世子爷忙碌一些,恐怕也是有的。你也莫要着急,想必一会儿便来了。”
连滟熙眉头蹙起,面色凝重,但愿吧,可是来了以后,又改如何去说?
这煞气如此凝重汇聚在此,连滟熙虽然不完全肯定,却也猜测必定会让赵梓昕有些凶险。
只是……
那张淑兰为何要这样做?
“呜呜~”
正是思索之际,耳边却是传来了凄凄离离的哭声。
连滟熙一个转头,就瞧见那张淑兰浑身流血的坐在马车里掩袖哭泣。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连滟熙脸色一变,惊讶不已,她能看见,那流淌的血液正一点点的浸透这马车,就好似那怨念的煞气要将此包裹住一般。
“我的画,在哪里?”张淑兰留着血泪的脸楚楚可怜的看向连滟熙,幽暗无神,空洞的眼睛深深的凹入眼眶,没一会儿,张淑兰的脸却好似被利器划破一般。
渐渐的,出现一道道血口,每一个伤口处,都流出鲜艳的血,瞧着分外狰狞恐怖。
连滟熙呼吸一窒,只觉得空气就好似凝固一般。她不能尖叫,不敢说话,脑中却是一遍遍的回放着张淑兰的问话,那张画,去哪里了?
难道没有送到她的夫家?
张淑兰一边哭泣,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副卷轴。
连滟熙一瞧,便看出这自己的画作。
怎么会在她手中?是谁烧给了她?
“连姑娘,您行行好,一定要将这幅画交给我的孩儿。”张淑兰凑了过去,脸颊上划过两道鲜艳的血痕,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她的脸上满是伤痛的痕迹。“我好痛,我想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何,小女子的眼前一片黑暗!然后,这幅画便送回到小女子手中了。”
“咳,琳琅,你下去瞧瞧。”
“啊?”琳琅不解的转头,却见连滟熙头上冒着冷汗,神色很是不对劲,“姑娘,你怎么了?!”
“我有些冷,你去给我寻杯热茶。”连滟熙努力的保持平静,张淑兰的脸近在咫尺,可是她却不能做什么!
琳琅显然也看出连滟熙的不舒服,自然相信了这番话,当下就拿着油纸伞下了马车,去向宁王府讨茶水。
而在琳琅下车后,连滟熙才开始说话。
“我还能帮你什么?画以托人送到你夫家了呀,怎么又会到你手上?”
张淑兰一边流泪,一边摇头。
“我不知道,我是亲眼看见世子爷将这幅画交给我妹妹,也叮嘱过要送到我夫君手里,可不知怎么的,就被人烧了。”
兜来兜去,怎么又回到了张淑慧手里?
赵梓昕不是托人带话,说是已经送到了吗?
连滟熙眉头蹙起,心下对于赵梓昕这般的行为有些恼怒。
一切有因必有果。
今日血雨,想必和赵梓昕并没有完全将事情办好,有一定的关系,只不过……
“吕张氏,你的煞气今日好重。这到底是你妹妹的喜事,有什么怨情,该日托梦再寻便是了。你这般样子,小心毁了自己的前程。”连滟熙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淑兰一提到自己的妹妹,却是神色一变。
一个劲的大吼摇头,激动的尖叫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是!我妹妹心地善良,素来与人交好,绝不会与我相公做那等苟且之事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
连滟熙自是将这番话听的一清二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相公与你妹妹,又是怎么回事?什么苟且之事,你且说仔细一些。”
“我不知道……”张淑兰难过的落泪,神情恍惚的说道:“这不过是我心中猜想,我在世之时,相公待我极好,虽说不算宠爱有加,可也相敬如宾,只是,也不知怎么的,今日瞧着我妹妹出嫁的样子,竟是想起我成亲那日,虽说我隔着盖头并不曾看清,可是,总觉得好似瞧见了相公与我妹妹相视一笑的场景。只不知,那到底是真是假。”
“你被那血咒折磨的神志不清,多出一些臆想,也不足为奇。”连滟熙皱眉说道。她虽然不喜欢那个张淑慧,不过却是不相信她会有那样的举动。这张淑慧明明情系赵梓昕,又如何会做出那等事情?想来是那血咒太过凶煞,才会叫张淑兰有这样的幻想吧?
不过……
连滟熙回忆着那日张淑慧的惊恐,心下也不十分确定那些事情。
连滟熙本还要说些时候,可这时候车外却是传来了安瑞的声音。
“姑娘,张家的轿子来了。”
迎娶侧室,走的自然是偏门,张淑慧虽然很不甘心,可还是穿着水红的嫁衣坐着轿子来到了这里。
可是,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今儿陪着张淑慧的媒婆瞧着那偏门口却是听着俩马车,心下不解,便招呼着轿子停下,扭动着肥硕的身躯,走到了马车前,“这位小哥儿,你处在这里做什么?今儿可是我家姑娘大喜的日子,莫要耽误吉时。”
安瑞拱了拱手,却是转头对着马车问道:“公子,咱们是继续在这儿等,还是如何?”
连滟熙这会子正掀开车帘对着那轿子看。
只见这水红的轿子上面也是一片阴暗晦涩。
当下思索片刻,却是沉着嗓子,说道:“轿中姑娘近日可曾感觉后背发凉?或是夜夜噩梦缠身?”
轿中的张淑慧本不太在意,可此刻却听到连滟熙这般说,当下身子一震,就是手中握着的喜果也跌落在地,发出咚咚的声音。
“姑娘,您今儿不能说话。”轿子外面的媒婆提醒道。
张淑慧咽下口中要说的话,心中却是慌乱不堪,只觉得胸口有一团东西堵在那里,上不上不去,下不下来,难受的好似要窒息一般。
连滟熙看了看张淑兰,心下叹气,还是说道:“姑娘,本公子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一个女子传话罢了。她让我问你。她的画去哪里了。”
“啊!”若说刚刚还只是觉得诡异,此刻张淑慧却是惊恐的尖叫出声,“不是我,不是我!你不要过来!”她扭动着身子,作势就要推开轿门跑出去。
那媒婆眼疾手快,赶忙将轿门压地死死的,道:“姑娘,您可不能出来呀!”
第一卷 宅院深深 第200回 喜果
耳边听着张淑慧的尖叫,连滟熙转身看向张淑兰,悠悠问道:“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张淑兰默默的流泪,血液染湿衣衫,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已经到了这时候,连滟熙自是不好再说其他。只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旁的我也帮不了你什么,那画……想来是无缘与你孩儿相见了。”
张淑兰现在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可是这心愿未了,如何能够放心离开?更何况此刻的她根本就看不见离开的道路。
“无论如何,今日多谢连姑娘相助,小女子来生做牛做马,自是会报答您的。”
连滟熙浅笑摇头,“我也没帮你什么,无非就是多嘴说了几个字罢了。”
张淑兰的声音在马车里渐渐消失,然连滟熙却帮不了其他。
这时候,琳琅已经端着一壶茶回来了。
“姑娘,这是灵丹新沏的茶,你且用些吧,虽说比不得咱们的洛神花,可我瞧着这香气,也是极好的。”琳琅一边说着,一边给连滟熙倒茶。
马车内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颜色,虽然那血腥的煞气依旧萦绕左右,却没有那难以呼吸的感觉。
连滟熙端过茶杯,轻轻嗅着茶水的香气,淡笑道:“这茶是云山雪雾,自然是极好的。”
“是吗?好似是听闻云山雪雾很贵呢。”琳琅笑嘻嘻的说着。
连滟熙喝了一口热茶,只觉得那浑身冷凝的感觉渐渐消散,心下一松,想着自己今日能做的已经做了,此刻也能感觉到,宁王府的煞气少了很多,想必赵梓昕也没有危险了。当下就对琳琅说道:“跟你哥哥说一声。咱们回去吧。”
“啊?不是还没见到世子爷吗?”琳琅不解的问道。
“这你便莫要多问了。”
琳琅也就乖乖的没问,跑去和安瑞说回将军府的事情。
安瑞素来是最信服连滟熙,虽然今日听这话只觉得事有蹊跷,可却只觉得这必然是姑娘为了以后正妻之位而做的警示,至于旁的用意,那是绝对不会想到的,当下也就不再多问,驱使马车,往回赶。
而就在他们离开不多时,轿子里的张淑慧却是终于恢复了理智。只不过这时候的她形容憔悴不堪,妆容和头发也都凌乱不堪。
“姑娘,您没事了吧?”
张淑慧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衫。弱弱的道:“我没事了。”
那媒婆也没敢问刚刚是怎么回事,心里只暗暗嘀咕道:只听闻张家姑娘身子不好,常年生病,怎么也每个人告诉她是拿癔症啊?哎,这姑娘若不是张家嫡女。。又怎能入宁王府?果然是投胎最重要啊!
此刻张淑慧是不知道那媒婆如何想的,心中虽然恐惧万分,但是面容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显。只不过,此刻却是并不曾瞧见她的姐姐张淑兰正站在她的对面,双眼留着血泪,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张淑慧有些冷。不过却将这个事情归结到是今日下雨天气不好的缘故,因此也并没有往旁的方面去想……
赵梓昕心下着急,他快步向偏门走。对于那灵丹更是气的恨不得将他踹到十万八千里。
连滟熙今日居然来找他?这样大的事情居然等了那么久才说?今儿又下雨,倘若连滟熙因此着凉染了风寒可怎么得了?尤其是还听闻那连滟熙的丫鬟因为身子冷还专门过来讨要茶水,这心下就更是担心的不行了。
“你赶紧将我的狐裘拿过来。”
“爷,今儿虽然天气不好,可也不至于……”灵丹苦笑。跟着赵梓昕一路吓跑,此刻更是气喘吁吁。今儿也算是他倒霉,这偏门正厅来来回回跑好几趟了。
妙药却是赶忙给灵丹使了个眼色,道:“你跟着爷,我去拿。”这话说完,就跑回去拿狐裘。
赵梓昕则加快速度向偏门跑去。
可是,当他来到偏门口的时候,却不曾安瑞驾驶的马车,反而是一顶水红色的轿子,处在门口。
那媒婆刚准备叫轿夫进去,就发现世子爷亲自过来了,当下眼睛一亮,就大声说道:“世子爷当真是有心了,今儿居然亲自来接姑娘过门呢。”
张淑慧本来还在整理衣衫,听到这话,更是面色一喜,表哥心中果然还是有我的呀!
此刻她心中只觉得是那八月桂花酿蜜一般,甜美又芬芳,整个人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然这时候,她却没有注意到轿子地上的喜果竟然自个儿滚动了起来,而且还这样直接滚落出轿子,并且发出了声音。
赵梓昕没有瞧见连滟熙的马车,却是看见了张淑慧的轿子,本来心里就老大的失望,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是瞧见一枚喜果从轿子里滚落,当下脸色一变!
“这是什么?”
那媒婆自然也看见,涂着厚厚胭脂的脸虽然瞧不出原来的颜色,却也能从眼中的诧异惊愕中,看出端倪:“这……”
“世子爷,那好似是喜果。”灵丹有些不确定的说,然而眼睛再次看向轿子的时候,却是多了其他的颜色。这张家姑娘是不懂规矩还是怎么地?不过是个侧室,居然也敢拿喜果?!
无论是平民老百姓,还是这皇孙贵族,谁人不知道喜果只有八抬大轿抬着的正室新娘才能够拿?虽然作为侧世子妃,这以后也能够上玉牒,但是规矩是不能乱的啊,如何能够私自拿喜果?
赵梓昕本来就对张淑慧可有可无,此刻因为连滟熙离开的事情郁闷,现在却是又看见了那不合规矩的喜果,心下就恼怒起来,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张淑慧在肖想连滟熙的位置?
倘若,赵梓昕一开始不过是觉得表妹可怜,府中多养个闲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此刻看到这一幕,那对于张淑慧最后意思的怜悯也没有了。
表现的这般明显,那心思如何能够不知?
张淑慧在轿子里也是着急的不行,当她发现自己私下里握着的喜果掉落的时候,就知道要坏事了。
怎么会这样子?早知如此,就该早些拿回来了!
一般的妾室是不该拿喜果的,可是张淑慧心中有着念头,又觉得自己只是偷偷拿着,想必没有什么问题,却不曾想到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这等事情!
“表哥……我……”这时候的张淑慧已经感觉到身上的寒冷了,一心只想着如何去解释这件事情。
“哼,”赵梓昕冷哼,这会子别说是说话了,他就是听张淑慧说话也是不屑的。若说他平生最痛恨什么,就是那些不懂规矩又想往上爬的女人。在赵梓昕的童年里,母亲就是因为那些不守规矩的姬妾气的离家出走,至今都不知所终,也不知现在是生是死。
所以此刻,张淑慧在他心中已经不是值得可怜的表妹了!而是和那些可恶的姬妾一样的女人。
当下,他就拂袖离去,谁人都能瞧出此刻世子爷满面的怒色。
而那本来还欢欢喜喜的媒婆,已经随着轿子而来的丫鬟嬷嬷和抬嫁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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