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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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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仁走到大门外询问,“老爷还要多久?”
  “前去打探的人说快到了。”“见着老爷夫人的马儿了。”门房的说。
  子仁走下门阶去迎接。
  刘涛将秦素兰扶下马,双手放到背后,傲立。对秦素兰说:“还有许多公事未办,今夜不必留门。”
  秦素兰想到是自己耽搁了他的时间,心生惭愧。“今夜做面做夜宵如何?”
  “不必了,恐怕没空。”说着刘涛踏进门去。
  子仁看着父亲离去,想着父亲藏起来的双手,再看向与小乖说话的母亲。母亲必是不知父亲双手已经冻僵。为了母亲,父亲不惜双手长冻疮!父亲甚至不想让母亲知道,他的手长冻疮是因为今夜骑马的缘故。
  大红灯笼下,子仁再见证了父亲为母亲的爱!


正文 三一九、雪灾引发的事件
  三一九、雪灾引发的事件
  大雪下了三天两夜,第三个夜晚顺天府府尹到府上拜访。
  子仁将人带到书房,顺天府府尹张泽天说:“城东六条胡同里有一户房子被大雪压垮,压死了三男子。这本没什么,在大冬天被死的人多了去。但这三人不同,这三人是专门放印子钱的人。从他们的单据中得知小刘大人的同宗兄弟,刘怀重的媳妇在放印子钱。数额不小,足以定罪。”
  刘怀重是刘涛的三弟刘墉的长子,子仁的堂弟。刘墉已经死去多年,他那一户就由长子刘怀重顶着。刘怀重还是有点本事考了进士,在京师获得了一个好职位。但刘怀重心比天高命,眼高手低,自带傲气不懂结交,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业绩就一直停留不前。
  刘怀重有今日刘涛一点也不奇怪。刘墉身下的子女目前没有一个能入刘涛的眼。
  “本官知道刘大人早在永乐年间就与他们分了家,这几年两家也少有往来。但刘大人毕竟是刘族的族长,这件事您若是管,本官便压下。您若是不管,本官明日便上门抓人。”
  张泽天在刘府与辽王府之间的案子处理不当,得罪了刘家,他需要这一件事来缓和与刘家的关系。
  刘涛知道张大人的来意,刘涛说:“多谢张大人告知,不知那些票据可在?”
  “本官已经为刘大人安排好,您只需到明记的当铺寻便能找到。”
  “有劳张大人了,子仁你带人去走一趟,将票据全都带回来。”
  “是,父亲。”
  刘涛给张泽天倒茶,“张大人请。”
  “谢刘大人,本官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不宜久留。”张大人将茶杯里的茶吃完。
  “本官也不好留张大人,京城天气不好,许多户人家出事。张大人辛苦了。”
  “谢刘大人关心,本官告辞。”
  刘涛送走张大人后,让人到后院将毛毛请到前院。
  毛毛见到两大箱子印子票据,再看看上面的数额。断定道:“这放印子钱的人放钱的数额很小,虽然这些票据多,但总额加起来不足五万两。”
  “本官需要具体数据,你需要多少帮手?”刘涛说。
  “三个就够了,明日上午能将具体数目算出。”
  “嗯,阿福去找三个人来。”
  “是老爷。”大管家走出去。
  子仁走近父亲,“父亲打算怎么办?”
  “先弄清楚放印子钱的事是怀重的想法还是那些妇人的想法,找人去查查那边的情况,看原因为何。”
  “三婶一家与我们交恶,常年不与往来,这件事怕是难以解决。”子仁说。
  “总有解决的办法。”
  刘墉死后,刘府的第三支脉是怀重掌家。以前有刘礼拉扯,后来刘礼死了,刘家大媳妇回了南京,刘三媳妇与秦素兰不和,一直没有往来。
  追根溯源就是永乐七年,刘三媳妇在刘老爷面前挑拨离间,让子仁受罪。让子仁受到鞭笞之刑,四条红黑红黑的鞭痕横布在子仁白嫩的背上,这一幕秦素兰永远不会忘记。
  秦素兰打定主意不管这事。
  “这是您与子仁办了吧,我不去。我不会去见那人,我这一生都不想再见到她。”秦素兰闷闷的说。
  刘涛也记得当年的事,不怪她。“总要派人去探口风,你若不去便让刘余氏与小乖过去。”
  秦素兰坐到一边去生闷气,她是气那个刘黄氏。
  沉默即表示答应。
  次日秦素兰叮嘱刘余氏说:“刘黄氏是个记仇的心胸狭窄的,你该问的问,不该说的不说,若是她不答你便回来。没必要对她低声下气。
  记住你夫君与她有仇。你夫君手指上的伤痕可是她弄的。”
  刘余氏颔首,“婆母放心,儿媳知道怎么做。”
  “娘亲放心,小乖会保护好大嫂的。”
  “行,快去快回。”
  刘礼死后不久刘老夫人去世,刘黄氏便与儿子搬出旧刘府。分了家没理由赖着不走。
  小乖与刘余氏到刘怀重的府邸,刘怀重的府邸是金柱大门,房屋金柱上安装抱框和大门,门前有少量空间。
  大门能表示一户人家的身份与地位,皇家宗室用的是王府大门;官宦宅邸用广梁大门,比如刘逃的府邸;等级不上不下的又有钱财支撑的用金柱大门,比如刘怀重的府邸;一般的的小官小吏用如意门;大商户人家用蛮子门,不过也有人用如意门,比如皇商;百姓用随墙门,在墙上随意开一个门。
  社会地位决定了大门的样式。
  随行婆子前敲门,许久才有人应门。
  门房见外面来人,衣衫靓丽便客气的问:“可有拜帖?”
  “小哥,去回你家夫人,说同宗人来拜访。”婆子将手里的礼物送上去。
  小斯拿着拜帖与手礼就进去,没请人上门框处。
  这一行为大大有失身份,不是礼仪人家所为。
  小乖对嫂子笑笑,“嫂子可还行?”
  刘余氏大着个肚子微笑,“无碍。”
  拜帖上面写着事关刘怀重的官途前程,刘黄氏忍住不见的念头让那一刘家的人进门。
  “侄媳妇刘余氏拜见三婶。”
  “小乖拜见三婶。”
  小乖是第一次见到三婶,三婶的容颜比娘亲还不如,看来这里的生活不是很如意。到外面放印子钱也是有可能的。
  刘黄氏颔首,“坐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说事,没事吃口茶便离去吧。”
  不说是亲人若是外人遇到这种冷漠的态度心里也会不高兴。
  小乖知道娘亲与三婶之间的仇恨,小乖直接将一纸张递上去。“保管这东西的人昨日已经去世,被横梁压死的。不知三婶可知这是什么?”
  刘黄氏接过印子钱票据,神色一变。努力收住不让恐慌表露在脸上。“这是何物?”
  刘黄氏自以为已经收住但依旧将心情摆上了脸,让小乖与刘余氏一眼看出。
  刘余氏说:“这东西很重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坐牢甚至(人头落地),三婶若是不知道便去问问怀重家的,上面似乎有怀重家的名字,她或许知道。爹说让四弟(怀重)晚上到府上一趟。三婶可要告知四弟。”
  “三婶这是什么?”小乖问。
  “小孩子家家的管这是什么?若是没事吃口茶回去吧。”
  刘黄氏毫不客气的逐客令让小乖与刘余氏很反感。
  “既然如此,我们不便打扰三婶休息,告辞。”小乖站起来说。


正文 三百二十、我的事不用你管
  三百二十、我的事不用你管
  当夜刘怀重抬着下巴进入刘涛府邸。
  “二伯。”
  刘涛坐在案前指着左侧的一堆纸张说:“这些都是你的罪证,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瞧二伯说的,为什么?除了为了钱还为了什么?”刘怀重的态度很傲慢。
  这让子仁很反感,他们是真心想帮刘怀重,没想到刘怀重是抱着敌对的态度到此谈判。
  “二伯接手了祖父的所有的产业,我三房的人得到的产业入不敷出,不到五年就没米揭锅。二伯对三房又是不管不顾,我们没办法只好放印子钱好维持开支。”
  “四弟注意你的态度。”子仁提醒道。
  “怀景,我与你不过相差一年,为何你现在是从四品,我还是七品小官?刘家子弟还有谁比我更掺?怀佑是五品,怀仝是从五品,我们的大哥穆子现在在哪?在巡抚于谦手下当正四品的协官。
  为什么你能对他们开怀大量,对我却是不闻不问?同是欺负过你的人,为何我就这么倒霉得不到你的原谅?同是不待见你们母子的人,为何只有我一人停留在位置上不动?”
  怀重的一个个质问让子仁难以回答,怀重的话让人很愤慨,让子仁产生了一种凭什么要帮你的念头。
  刘涛将桌面上的账本打开,“永乐二年分家,二房分得田产、店铺以及银票加起来七万八千一十六两。永乐十九年刘府分产不分家,一房分得十一万两,三房分得十一万三千九百两,四房分得十一万四千五百两。
  你的祖母死后将她的所有嫁妆以及一生的积蓄尽数分与除二房外的孙子,刘怀重你要看族谱账本吗?”
  刘家祖宅人对二房的偏见都是有记录的。
  刘怀重与二伯对视一眼便将头偏到一边去。
  子仁对刘怀重的评价是:盲目偏信的刺头!没有主见。
  刘涛拿出几份书信说:“你所在的官位,前任现在是御前侍笔,前前任是内阁笔录,再上一任现在已经是正四品不久便会是从三品。为什么别人在这位置五年就能步步高升,而你在位置七年却还是赖着位置不走的脓人。这是为什么?是你的上峰有眼不识泰山还是你能力不行?”
  刘涛的质问让刘怀重傲不起,刘涛的一番话狠狠的打脸,怀重绝不会说自己能力不行。
  刘怀重现在满脑子都是:二伯招他来就是来羞辱他的,当着子仁的面羞辱他,二房的人就是看不起三房人。二房的都不是好人。
  “三房为何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刘怀重你自己说说。”刘涛再问。
  对着一位长辈,一位满身霸气的长辈,刘怀重脑子空白没想到任何能回话的语句。只能保持沉默。
  其实刘怀重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家会衰落,还是快速衰落。
  看着同堂兄弟家日渐上升,而自家却是日渐衰落,刘怀重羡慕妒忌又无可奈何。
  刘怀重安慰自己说堂兄弟要不是有刘涛的帮助也不会有今日,那些人都是靠别人。要是我找到个靠山定比他们厉害,甚至超过子仁。
  “刘怀重你在位期间进入青楼无数次,曾经为叫柳儿的姑娘一掷千金,在该姑娘身上花费金银将近三万两。无意间得罪上峰四次,背后说上峰坏话十来次,做错事无数次。想问一问劣迹斑斑的你是如何坐那个位置坐到现在?”刘涛每说一句书房里的寒气就多一分。
  刘怀重被刘涛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之所以家道中落是因为你任人唯亲,盲目信任。你的奶娘帮你管理的是南京的庄子,三个庄子出产六万五千一百二十两,只上交三万九千二百两。你三表弟管着京城绸缎庄,一年进货一万七千两只卖出九千两,私吞八千两……”
  “够了,这些都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刘怀重恼羞成怒。
  刘涛将手上的记录本放到一边,“你认为伯父说你这些就是为了羞辱你?不错,伯父我让你知道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你是个庸人,自命天高的庸人。你没资格成为三房的顶梁柱。”
  刘涛最后一句话深深打击刘怀重,彻底将刘怀重的自尊踩到脚下。
  “对,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只不过是我的伯父罢了。我三房的事不用你管,即使因这些印子票据进牢狱也不用你管。”刘怀重打开门想出去。
  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他亲弟弟怀贺,刘怀重惊异的说:“你怎么会在这?”
  怀贺身上的棉袄袍子带有许多雪花,唇色发紫,明显在外面站了许久。“大哥。”
  “进来吧。”刘涛说。
  怀贺越过哥哥进入里面。
  怀重吃惊的看着怀贺给二伯下跪,“怀贺你这是在做什么?起来,快起来,没必要这样。他担不起你的跪。”
  怀贺挣脱怀重的搀扶,“二伯,请您帮帮三房。我不想过着拮据的生活,不想在同窗邀聚会时因没钱而用各种理由搪塞。明明是富贵人家却囊中羞涩,明明有看对姑娘却出不起聘礼。”
  怀重半拉起弟弟,“你求他做甚?这些问题哥哥帮你解决,这些都是小问题,不足以求人。”
  怀贺一把推开哥哥,“我不是求二伯,我是在求我自己,求我自己独立,求我自己与你断绝关系。若不是你,家中就不会这样;若不是你,我就不会在同窗面前抬不起头;若不是你,我心爱的女子就不会嫁与他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遇到心爱的姑娘!怀贺声泪具下,打碎了怀重的自尊心。
  怀重只知道这个弟弟沉默寡言,问三句不答一句,没想到弟弟心底早已积满满一腔怨恨!怀重今日受到的打击深重,每一个人都在怪他,没一个人信他,没一个人帮他说话。他恨在场的所有人。
  “好,既然你这么想与他人为伍,我也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你且好自为之。”怀重昂起头颅大步大步离开。从每一个挡路的人中撞过去,你是二房对不起我不要怪我做出对不起二房的事。
  怀贺跪在地上哭泣,他原先以为真的是二伯使坏处处给他三房的人使绊子,让三房的人不好过。没想到今日在外面听到了家道中落的真相,怀贺悔恨,恨自己有这么一个败家的哥哥。为什么他的哥哥不是其他堂兄而是怀重?!


正文 三二一、风水轮流转
  子仁扶起怀贺,“先起来,这般跪着不是事。”
  怀贺收拾一下心情,他现在与大哥决裂必定是要紧靠二伯。
  刘涛说:“三房的事就交给你了,会派人协助你接受三房的产业。你现在已是庶吉士,待你接手三房后给你安排个好去处。至于怀重先不要管他。”
  怀贺思考了好一会儿说:“伯父,侄子未曾经手这些东西,一心只读圣贤书!”
  简而言之就是怀贺对于家里的事务一概不知。
  刘涛皱起眉头,“没人教过你这些?”
  没有,怀贺所知的东西全是在书院里学来,家里人很少教导少,也很少将家里的事告诉他。怀贺现在都不知家里究竟有多少产业,若是分家他能分到多少产业?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怀贺想为自己博得一份前程。
  刘涛皱眉,“这个冬天你先了解三房在京城附近的产业,伯父会多派几个人给你,你尽快在一年内将不明白的弄明白。不知道的尽管来问。”
  “谢伯父。”
  刘涛没想到三房的孩子教育落后这么多!
  怀贺回家遭到母亲、嫂子的连串呵斥,母亲、嫂子句句骂他白眼狼,大哥在一旁看戏看着他被家人责难,甚至幸灾落祸。
  “刘怀贺,你以为你得到了刘涛的支持就能掌管三房了吗?太天真,读书的脑子让你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怀重笑被罚跪的弟弟。
  怀贺苦笑,“我知道这条路很难走,但我不会后悔。大哥若是不想失去三房的掌控权,不如将我分出去。将弟弟分出去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怀重想了想心中有了好主意,“会如你所愿,但在分家之前,你还是好好在爹的灵牌前跪上三天两夜。”
  刘黄氏对刘秦氏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到刘秦氏跟前脱口大骂,她想着必定以唾洗刘秦氏的脸。若如不是如此难消除心底的怒气。
  次日刘涛去上朝,李世贵公然上书弹劾刘涛教侄无方,刘家家教有失,刘涛居然纵容子侄在外放印子钱,这印子钱的票据足足两箱子之多!李世贵弹劾李涛为官不仁,用身份压人将那些票据全带回了刘府。
  这消息一出,站在刘家对立面的政敌纷纷站出,抓住“两箱之多”的票据谴责刘涛,能在朝为官的个个都有利索的嘴皮子。一句句不带重样的,正面的侧面的责骂刘涛。他们要求陛下严查此事。
  脸皮城墙的刘涛一点儿也不生气,站在朝堂上用“刘府没有放印子钱的必要,谁家没有穷亲戚?”岿然不动。
  我自不开花,任你说上天去。
  宣帝对于这事不是很上心,他关心的是雪灾。于是对刘涛一番严斥要求刘涛整顿家风,便放过此事。
  刘涛回头给一眼李世贵,你能奈我何?
  散朝后顺天府尹张泽天尽快靠近刘涛,“刘大人,这事不是本官说出去,本官对知情人也是下了封口令。刘大人还是查清楚为好。”
  张泽天可不想让刘涛认为他是两面三刀的人,前一刻卖刘家人情后一刻又出卖刘家。
  “张大人尽管放心,本官心中已有人选。”
  张泽天颔首,“如此本官便放心了。”
  子仁靠上父亲,“怕是怀重与李世贵搭上了线,两人必定是做了交易。”
  刘涛欣赏看子仁一眼,“正是如此,怀重眼皮子浅又是心胸狭隘之人,不能给予重任。用个法子让怀重下去,免得占了别人升官的路子。”
  子仁颔首。“怀贺尚未成长,父亲可有人选?”
  “怀重那个位置暂时让给别人,等怀贺能上位再要回也不迟。”
  这日秦素兰在府里带着小布好好玩耍,突然听闻刘黄氏上门。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刘黄氏怎么会想着上门来。真不想见这人!
  秦素兰选一个暖和的地方接见刘黄氏。
  刘黄氏昂首挺胸进门,“二嫂好久不见,我们妯娌有多久没聚在一起了?“
  “三弟妹若是愿意随时可与四弟妹到府上来坐坐。二嫂常常送帖子到侄子来参加宴会,怎么都不见侄子侄媳妇过来?”秦素兰似笑非笑。
  刘黄氏嘲笑,“怕是有人不想见我三房的人,免得找来麻烦便不来了。今日来是想问问二嫂,是不是二嫂成为宗妇就可以插手别人家的家事了?”
  “插手别人家的家事,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容三弟妹说说。”
  刘黄氏不想与刘秦氏兜圈子,“尊称你一句二嫂,劝二嫂一句,三房的事不需你来管。三房现在已经被二伯弄得家宅不宁,我的两个儿子在闹分家。老妇还没死就被儿子闹分家,这是天大的耻辱,知你对三房不待见。没想到是这般的不待见,你是恨不得我三房的人四处飘散。让老妇不得儿孙满堂是不是,你真是歹毒。”
  刘黄氏对刘秦氏咬牙切齿,吐出的字一个个都在像在咬人。
  秦素兰对着刘黄氏的嘴脸,一阵心塞。“你若是管教有方就不会让儿子们闹分家,你家道中落,儿子不思进取,儿子闹分家都是你的事。我不会管也不想管,你有什么怨言找我家大人说去。在我这里撒野可不是好地方。若是我心情一个不好,就一杯热茶泼过去。
  你当年让人烫着子仁的手的事我历历在目,总想找机会砍了你的手指,若不是被家里人劝着,你就不会无恙的坐在我面前。”
  秦素兰冷话狠话一句句的放出去,眼睛睨视着刘黄氏,比比谁更狠。
  刘家三房的衰落让刘黄氏没有多少底气与刘秦氏斗争,若是她夫君还在,若是她儿子出息,刘黄氏必定与刘秦氏斗得你死我活。
  “来人,送客。”秦素兰不客气的抛下刘黄氏离开。
  刘黄氏气结,“刘秦氏,你给我站住……”
  秦素兰露出侧脸,“停住又如何?你想怎么样?打我还是骂我?”翻个白眼,离开。
  刘黄氏生气的将桌面上的茶杯扫落,今日真是自取其辱!
  刘秦氏我恨你。
  刘黄氏在刘秦氏面前得不到半分便宜,刘秦氏已经不是当年任人欺负的刘秦氏了,刘黄氏也不是当年那个有靠山的大胆妄为刘黄氏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瞧不起的人,现在已经瞧不上她了!


正文 三二二、刘余氏生了
  三二二、刘余氏生了
  刘家三房的事在京城激不起波澜,即便是怀贺孤身离开三房。
  怀贺很大胆,与家里人闹翻,只要三万两便与怀重分家,并搬出刘家三房的住宅。
  秦素兰没想到三房出了个有骨气的。毕竟是子仁的堂兄弟,秦素兰便整理一个小院子给怀贺住。
  “你先在这里住着,等过了年再搬出去,毕竟你已经行了冠礼。已经给你找了给好宅子,整修整修就行。这两三个月你就到前倒前座去读书,小祺也在里面。里面的先生经验丰富,有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找他们。”秦素兰说。
  怀贺站起给二婶作揖,“谢二婶。”
  “不必客气。若你是上进的,想出一番头地就要跟那些先生好好学,都是你二伯父从各处请来的人物。”
  “怀贺定不会放弃这如此好机会。”
  “好,你就跟老叶过去。”秦素兰与怀贺不熟悉,没什么好说的。
  “他倒是有胆子,跟自己赌自己的将来,就不怕主子们怠慢他。”夜莺说。
  秦素兰吃口茶,“赌一赌好歹有些机会,有条出路,若是留在家里更不知将来路如何。怀贺已经十六了依旧没有婚事,证明……”想想秦素兰停住嘴巴,这些丑事还是少与外人说为好。都是姓刘的!
  怀贺十六了依然没有婚事在身,证明刘黄氏根本不在乎这个儿子。刘怀重又是个败家的,怀重的官职升不上在官位上帮不了怀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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