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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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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人像是抓到了刘涛的小辫子一般,激动地站起。“大胆罪官刘涛,你意图谋反,私自打造兵还在北地招兵买马。你死有余辜。”
胡濙斜眼看向吕大人,“吕大人本官在审案。”
吕大人才意思到自己逾越,闭嘴乖乖坐下。
吕大人的话可是说出许多大人的心声,他们可都想刘涛快快死。
一个个用你必死的眼神看着刘涛。
胡濙再问:“那些砍刀从何而来,到哪儿去?”
“货物是小的在江西接到的,要送到京城城郊外的浮土山的一座庵庙。投镖的人说那座山只有一个庵,容易找得很。”
“投镖的可是此人?”胡濙指向一边被戴着镣铐的刘涛的安插在外地的一个管事。
“小的不知,接镖的是镖局里的赖师爷,小的只负责押镖。”
胡濙再拍惊堂木,“带赖师爷。”
赖师爷被带上,胡濙问:“此人你可认识?”
赖师爷仔细辨认眼前的管事,“回大人,小的并不认识此人。”
“带李广进。”胡濙叫人带上李广进,再问,“这人你可认识?”
“小的认识,小的认识,就是这人投的镖。”赖师爷说。
李世贵皱起眉头,这可不是安排好的流程。
“此人是谁?”
“回大人,小的李广进,乃是山西一庄子的庄头。庄子有良田三百亩,山地二千亩,山头无数。小的乃是京中左御史李世贵手下的庄头之一。”李广进对李世贵笑一笑。
李世贵将眼睛微微一眯,这人可不是他在山地的庄头,他见过的李广进可不是这样的。
李世贵的手握一握椅子扶手,“为何本官可没见过你啊?”
“大人,小的都是遵照您的吩咐做的。送了这么多次东西进京您可都满意?”
“送了这么多次东西进京您可满意?”这句话到宣帝的耳朵里可就是:送了这么多的军械进京您可满意。
难道李世贵才是幕后主使?这就是胡濙请朕来听审的原因?
不对,李世贵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做?
正文 三四八、论诬蔑只服刘涛
“一派胡言。本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本官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昭。”李世贵站起来拍下桌子。
胡濙用他阴冷的眼睛看着李世贵,“是真是假审下去便知,李大人稍安勿躁。来人带林十八。”
林十八一身粗打短褂,他两臂膀与常人不同,比常人大上两三倍像是专门打铁的匠人。
“堂下何人?”
“草民林十八,是山西阜阳人。草民乃是匠籍,以打铁为生。”
这个林十八也不是李世贵安排好的“林十八”,李世贵感受到了刘涛的深深的笑意,聪明的他知道接下去审判的内容会是什么。他必须想出个法子脱身,会有谁帮他?
不能供出背后的人,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对了,还有刘黄氏可以利用。
林十八说:“草民是打铁铺里的师傅,手下带着十个学徒。每日为李广进打铁十斤即可得一两银子,若是做出砍刀、或抢头便得二两银子。”
“那些铁运至何处?”
“草民都是运到一个叫李明豆腐坊的院子。听说屋子的主人是李广进,不知是不是。”
胡濙问李广进,“李广进,你每日得铁十斤可是为了制作军械?”
李广进趴下去,“大人,小的都是听命行事啊!李大人要求小的每月制作火铳十把,大砍刀三十把。若是不能如期交付就要撤去小的庄头的事务,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为了一口饭吃,不得不为啊!”
“胡说八道,谁允诺了你什么让你如此叛主?”李世贵必须要稳住局面,否则谋反的大罪就会落到他的身上。“这人根本不是本官的庄头,本官不识此人。”
“大人您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奴才可是为您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了。”李广进跪前几步,眼泪鼻涕一时像打开闸门的水一同涌下。
见着的官员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有个别几个有洁癖的侧头离去几步。
“胡说,那些刀柄上火铳上均刻有云南王的标记,怎么可能是本官私造?纯属污蔑。”李世贵唾沫横飞。
胡濙拍打惊堂木,“传沐世子。”
沐世子走上堂,对主位的胡濙作揖,对周边的大人作揖。
胡濙命人将一部分火铳带上堂,“沐世子,这些火铳可是出自云南?这些是你带到京师的?”
沐世子上前拿起一把仔细观察,重点擦看印记部分。“大人,这火铳不是云南的,这印记是云南的没错但少了一样。”
李世贵不敢相信,那人明明说这些火铳是从云南军营弄出来的,云南军营出来的东西怎么会错?难道那人最终要铲除的是我?
“云南出产的火铳均有定数,火铳一般有两个印记,一个是太祖赐予的云南王印记,一个是我沐家的标记。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些火铳只有一个明标,没有发现暗标,这些都是仿制品。与我云南无任何关系,这批火铳非来自云南,刘涛谋反与本世子无任何关系。”沐世子自信地断定。
“大人,原来您让小的印上的东西是云南王的印记。”李广进适时搭上话。
“是你要害我,你存何居心?诬蔑本世子参与谋反,诬蔑沐府不忠于皇上,你是不是想大明出现动乱?你是不是想西南边疆出现战乱?你意图何为?”沐世子指着李世贵大骂。
“本官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刘涛站出来说。
这时所有旁听的大人均发现,发现案件的反转,本是该指责刘涛,给刘涛判刑。如今变成了审判李世贵,将所有的矛头均指向李世贵。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对了,从林十八上堂的那刻开始证词变了,证词指控的人变成了李世贵。
不能让刘涛脱罪。
“本官想知道为何转了风向?胡大人,你在偏袒罪官刘涛。”吕大人质问胡濙。
“本官自有本官的理由,吕大人看下去便知。”胡濙转头对刘涛说,“继续。”
“李世贵做了这个谋反的局就是为了谋害本官,因为本官抢了他的未婚妻。在本官与刘秦氏成亲前,秦家人曾经与李家口头允婚,本官横插一脚,娶走了刘秦氏。于是本官与李大人就有了夺妻之恨。这一点在李大人家的素素可以证明。李大人不甘心不仅在猎艳上寻求与刘秦氏相像之人,还在暗中挑拨刘秦氏与本官的关系。从李大人送来的年礼可知。李大人更是挑拨山东才子为本官夫人写情诗。当年流行于京师的情诗并非全是山东才子所写,大部分是李大人的情感。山东才子亲口与本官说。”刘涛一副我说的都是真相的样子。
刘涛说的有理有据,其他官员开始相信李世贵谋反的动机了。李世贵养的那些伶人里确实有好些像刘家夫人,当初只是以为这是李世贵羞辱刘涛的一个手段,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个。为一个女人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局真是好手段。设若宣帝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刘族人斩首示众,真的有可能杀害忠良!李世贵残害忠良!
孙英杰摇头,这般牵强的借口也只有刘涛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信口雌黄。本官何会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程,放弃锦衣玉食?皇上,刘涛这是为了转移点子,为自己脱罪,好摆脱罪名。如若再让刘涛胡搅蛮缠下去必定让刘涛为自己脱罪。皇上,刘涛摆脱了罪名就是放虎归山,势必为大明将来留下祸患。”
“皇上,臣建议休息半个时辰理清思绪再审此案。”非刘派系出列。
“皇上趁热打铁是好事,此案不能再拖。”刘派系出列。
“皇上,臣能证明刘大人是无辜的。”刘派里的一位大臣出面打断李世贵的话。
这位大人看着很眼生,宣帝问身边人,“这人是谁?”
“刑部里的新升侍郎名唤王观岳,来自安徽黄家。徽商里走出的士子,善于刑案,履历奇功,颇受百姓爱戴。”掌印太监说。
宣帝颔首,对外面说:“呈上你的证据。”
“是皇上,请胡大人允许下官传房秀上堂作证。”
“带房秀。”
房秀是一位老者,偻缩着身子,像是常年累月伏案看公文的人。
王观岳说:“此人房秀有名的做账人,善于做假账,他接过李大人的账本,李大人要求房秀将一套三十万三千两银子的账本做成三万三千两。”
京城人谁人不知房秀,但房秀只闻声不见人,从来没泄漏过任何客观的消息,世称最能守秘密的做账人。刘涛究竟用了多少功夫才让这房秀出场作证?
三十万做成三万!中间的二十七万到了哪儿去?难道真的拿去制作军械了?
宣帝与大臣们都想这个问题。
一个诚实守信一辈子的人说了假话谁能不信?这生生的诬蔑却让人不得不信!难道真的要败给刘涛了?李世贵恨恨地看着刘涛。“刘涛的亲弟媳亲口说刘涛出现在庵庙,还自暗道离去,这怎么说?与刘怀安喝酒的守卫的山洞的首领亲口说军械是刘涛吩咐的收与护理的,这如何说?”李世贵问。
胡濙转向李世贵,“那位首领已经死了,其他犯人均翻供词,他们不知山洞里的东西的主人是谁,他们是受雇看守。”
“这定是刘涛令人杀人灭口。”
胡濙淡然冷漠地说:“那人是自己撞墙死的。况且刘涛在诏狱被你看得牢牢的,如何命人杀人灭口?”
不,这里面必定有人帮刘涛。刘涛的消息必定传达了出来。
李世贵看向这位忠于皇上的,铁面无私的胡濙。如果没有胡濙的允许,刘涛的消息不可能能传出诏狱。
“李大人,你在怀疑本官?”胡濙嘲笑的问。谁不知他是只忠于皇上的人?敢怀疑他胡濙不忠,真是找死。
“下官不敢。下官提出的问题尚未解决,刘黄氏的话如何说?那些罪犯为何会翻供?”
“很简单。”王观岳扯着嘴角说,“刘黄氏与你有不清不白的关系,所以她愿为你说假话。”
“诬蔑,纯属诬蔑。”与刘黄氏有不白关系简直是诬蔑他李世贵的人格,他李世贵再怎么好色也不会找寡妇。
“血口喷人,你为了给刘涛脱罪居然不惜诬蔑妾身清白。皇上妾身敢受木驴之刑以证清白。”刘黄氏悲戚。
王观岳一点儿也不动容,“请胡大人带红袖。”
“带上红袖。”
刘黄氏讶异地看着红袖,这丫头不是说回家嫁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拜见大人。”
胡濙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贱婢乃红袖,是刘府三夫人刘黄氏身边的贴身丫头。”
“上堂来所为何事?”
“贱婢是为了状告刘黄氏的不耻行为而来”红袖对着刘黄氏一脸怒容,恨不得吃骨扒皮。
“十年来我待你不薄,你自出嫁尚赠与你百两银子当嫁妆,你何来诬蔑与我?”刘黄氏怒火冲天。
“大人。”红袖悲戚一喊压下刘黄氏的指责声,“这**不仅与李世贵有首尾,还强迫贱婢与她二女共侍一夫。贱婢不愿再做那事,只好借口嫁人远遁他乡。大人若是不信可让刘怀贺与李世贵滴血认亲,他们二人之血必能融在一起。”
杜鹃啼血也无红袖这般哀鸣!
无人不信红袖之言。
“皇上,证据确凿,更待何时?请皇上抓拿真正谋反罪犯李世贵。治他构陷朝庭命官之罪。”刘涛向下狠磕一头。
“请皇上抓拿罪犯李世贵。”孙英杰跟着跪下。
暗中支持刘涛的人纷纷跪下,“请皇上抓拿谋反罪犯李世贵。”
面带怒色的宣帝从屏风后走出,看向面如死灰的李世贵,“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臣……”
宣帝不想听,“御林军何在?”
“末将在。”
“将李世贵押进诏狱,查抄李府。”
“末将遵命。”
“皇上,臣冤枉,皇上你莫要被刘涛给骗了。”
刘涛这时上前就一脚,一脚踢歪李世贵的嘴。拳头一握,全力送出只打李世贵肚子,李世贵胃里东西夹带血液一同被吐出。
痛快!
刘涛对李世贵说:“会让你受到百倍千倍的报复。”
“刘涛。”宣帝不悦刘涛当众重伤李世贵。
刘涛让路,让御林军将李世贵带走。
宣帝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刘涛无罪释放。”
好啊!刘派人内心欢呼,内心呐喊,恨不得能大声朗笑,奈何皇上在上。
宣帝知他不适合再呆在那儿,转身离去。
“臣等恭送皇上。”
被恭送声吓了一跳的宣帝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后面。
“大难不死啊,真真大难不死啊!”亲家余大人亲自上前为刘涛打开镣铐。
“本官真不敢相信,你能起死回生!”
“刘大人的本事不小啊!”
“你就是历史上一大奇迹!”
在恭喜声中的刘涛一点喜悦感也没有,他几乎用尽了全部力量才打赢李世贵。他手里的人还能剩多少!
刘涛带着一族老小出狱,牢狱外的阳光正艳。
余大人、紫阳、冬子带领刘家的一众幕僚、下人迎接刘涛出狱。
一众人给刘涛让出一条路,“点鞭炮,洒水,去晦气。”
重见天日的刘族人喜极而泣!谁人能比他们更能体会走一遭鬼门关的感受?!
刘涛安置好子明便穿着官服入皇宫,一来叩谢皇上的不杀之恩,二来要回属于刘家的财物,三来找人算账。
刘涛离开乾清宫时,长空星已经高挂。刘涛转路不出宫,到内阁去。
“果真在这!杨大人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刘涛不请自坐。
杨荣挥挥手让身边人出去,并让他们带上门。
“健康到这来所为何事?”
刘涛嘲笑,“来与您说说健康是怎么死里逃生。”“健康一直一位李世贵是杨士奇的人,没想到李世贵的真正主子是你。你想用谋反、贪墨罪让我倒台,结果被我置之死地而后生。”
“老夫,不知健康在说什么。”
刘涛嗤笑,“你害怕,害怕健康会将你取而代之成为首辅,所以你想除掉健康,但你知道健康手上有两块免死金牌,知道只有谋反才能让健康死有余辜,知道只有健康因谋反而死才不会让健康的人群起上书求情闹京师。
于是你联合潘江将那些军械放到刘家家庙的后山的粮仓去,利用李世贵挑拨刘黄氏,让刘黄氏这位族人引发刘族的谋反案。让皇上相信健康意图谋反。如果皇上不在第一时间斩了健康,你就会让御史弹劾健康贪墨。证据就是抄家时抄出的巨额金银。一个内阁阁老的家怎么可能有千万万两银子?除了贪墨还有什么?这千万万两银子就是健康死罪的证据。最后健康不因谋反而死也会因自己的财富而死。这计中计使用得真好!
可惜你错了!你知道刘家的商队给健康带来了巨额的财富,你想健康府上必定藏有富可敌国的金银,但你没想到健康的财富早已经分流,健康不仅将属于三个孩子的财产分了出去,还分了一大部分给族中子弟。所以你的人从健康府上搜到的只有百万两而不是千万两,你设下的弹劾健康贪墨的计划胎死腹中。健康也因此得福,因为分流让健康躲过一劫!”
“没想到老夫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老夫真的很希望健康能成为下一任首辅。”杨荣说。
“只说了你的动机与计划都没说健康的脱罪的计划。你这计划很好,几乎让健康折尽了手中人!第一那些火铳不是来自云南沐家,而是来自云南的某个山寨。你利用沐世子这条线本就是个错。
潘江恨我,因为我砍断了他一条手臂,让他从风流的乐曲大师变成阴险的谋略者。他想杀我是对,但他不想伤沐世子。如果真让说火铳与军械通过沐世子来到京师,事成后虽然皇上不杀沐世子也会废了他世子之位,沐世子回到云南只有死路一条。
我利用沐世子逼问潘江东西是否真的来自云南沐王府。答案是不是。
不是沐王的,就证明本官可能没有与沐王勾结,皇上对我的杀心就减少一半。
第二,多出来的证人都是我的人,我将两个看似没有关系的两人中间插入一个人,让两人通过中间的人搭上关系。我让我的人杀了李世贵的庄头,杀了一个隐蔽的村子里的小小打铁铺的全部人员,让我的人去冒充打铁人与庄头,硬生生将没有关系的打铁铺火匠与李世贵的庄头扯在一起,用我的死士的性命证明军械是李世贵的,用我死士的性命证明李世贵与刘黄氏之间的关系。用我死士的人命换你死士的人命,将所有的证据弄得模糊,将所有的罪名强推在李世贵身上。将谋反罪变成因情杀而起的诬陷罪,将大事变成小事,最后小事化了。最后死的人是李世贵这枚棋子。
杨大人,你不动分毫而伤了我根基。果真是好计谋!”
“没想到这里有这般大的故事!真真是惊险,老夫为刘大人的胆谋佩服。刘大人真是死里逃生啊!”
刘涛靠近一些杨荣,“健康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脉搏强烈弹跳的感觉!”
正文 三四九、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秦素兰没心情整理杂乱的一片狼藉的家。她的心全在子明身上。
子明的伤势很严重,秦素兰只能干焦急。
子仁穿着一身黑衣裳出现在药庐,“娘,子明怎么样了?”
秦素兰叹口气,“割去了一层皮敷上了药,给灌下了药,就是不知今夜会怎样。紫阳说若是今夜不退烧,后日怕是不会醒来。”
紫阳还说若是继续烧下去就有可能烧坏脑子!
若是烧坏了脑子该如何是好?大好年华就这样没了?
“这里由我看着就好,娘亲先回去。家里需要您主持,您得要帮我看着孩子们。”
秦素兰被搀扶回去,她真的累得走不动了!
“你骗走姑姑就是为了掩盖那身上的伤?”冬子从药柜子里出来,“远远的就闻到血腥味,你玄色的衣衫沾了多少血?”
“是多了些,但幸好没流出来,不然就被母亲发现了。”
或许母亲已经发现了,只是不说罢了。
“姑姑未必会发现,姑姑心身疲惫不会在意一些深层里的东西。可是伤着了?”
“这倒没有,身上的是外人的血,倒是吓着小祺了!呕吐得厉害,晕了过去。带小祺进来。”子仁向外喊道。
“你带着小祺去报仇,他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冬子很疼惜小小年纪的小祺。
“这是他必经的事儿,现在正是好时机。如若不是刘怀贺背叛,刘家又怎么会有这场灾祸?!这种审判背叛者的事情正合适带小祺去看。”子仁将头放在椅背上看着屋顶,想着白眼狼刘怀贺。
刘姓一族出狱,这位不被供出来的刘怀贺自然也会出狱,刘涛让人在捕快抓人之前带走刘怀贺。并将刘怀贺给关了起来,刘涛并不打算将刘怀贺交给官府。刘族里的事自然又刘族人来处理。
“你让小祺亲眼看你杀人?”冬子怒视子仁,身为一个父亲这么可以这样!冬子完全不赞同子仁调教孩子的方法。即使是调教孩子也没必要将小年纪的孩子带到血腥面前。
冬子无法想像子仁亲手杀刘怀贺的残忍的场面,这对成人都是不忍直视的画面,怎么能让小孩去看!
子仁叹气,“他是下一代,他肩膀上的责任重大,不得不让他知道家族间的斗争的险恶!”
“你将刘怀贺怎么样了?”紫阳好奇的问。他想知道是什么场面让小祺吐成这样。
怎么样了?杀了。
当时子仁回家休息一夜之后,便更换衣衫带着小祺悄悄离开刘府。
到子仁自己的一处暗处的院子。
子仁进去时,刘怀贺被捆绑在地。
子仁过去割断绳子,“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你这样做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整族人,为什么?”
刘怀贺很惭愧,他不知酒里被下了药,那酒是他娘给他的。娘对他说,她后悔了,想与二伯家打好关系。好让二伯能原谅她。
没想到酒里有药,也没想到那些突然出现自称是子明护卫的人会是坏人,更没想到那些人会将子明带出城去。
“我真的以为那些人是子明的侍卫,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刘怀贺很自责。
“你以为。”子仁嘲笑,“那些人出现带走子明你一句话也没问,一声也不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子明被陌生人带走。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将我刘家推入火圈。”子仁对刘怀贺咬牙切齿。
“药是你带来的,子明是你让人带走的。子明现在生死不明也是能造成的,真怀疑你是不是刘家的种。”
刘家的种?这几个字眼很刺刘怀贺的心,他被牢狱的人告知他是娘偷来的种,是他娘与李世贵偷来的种。
“我姓刘自然是刘家的人。”刘怀贺恐慌的喊叫。我不是偷来了,我是真的刘家人,我姓刘。
子仁站起来,摇摇头,“不会是,你不会是刘家人,今日起你被剥离刘姓,你与娘将会被剔除族谱。”
“不,不,我是刘怀贺,我是刘墉的儿子,我祖父是刘文轩。你没有资格剔除我。”刘怀贺面容狰狞不愿承认子仁的话。
“你不过是刘黄氏与李世贵的杂种罢了。”
刘怀贺已经气疯了,他说了他不是杂种,眼前人不信。刘怀贺上前一步伸手要插子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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