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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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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兰过去拉走徐娇,“男女大防还是需要的,你还是到外面来等冬子处理好了再进去。”
  冬子在给子明换药,这是势必会让徐娇见着子明的身躯,这不是件好事。
  徐娇见着子明身上的伤口,心伤不已,“我,我,我不怕。”
  秦素兰拦住徐娇,“这不是怕不怕的事儿,你进去了也帮不了多少忙,反倒添乱。身为子明娘亲的我也是被冬子赶出来的,冬子大夫会被我们的哭泣声给惊扰。”
  徐娇不能进去,只能在一旁守着。
  有徐娇在就没秦素兰什么事,秦素兰便随刘涛回府邸。
  府邸被刘余氏与小乖安排得井井有条,没什么地方需要秦素兰插手。


正文 三五三、李世贵的死谏
  三五三、李世贵的死谏
  一日午后,外有快马来报,李世贵死,传来血书《弹劾刘涛十宗罪》。其中更是写上刘涛蓄养私兵、贪墨巨款。上面还细细书写了刘涛存在对大明的危害。
  李世贵的死谏,让宣帝不得不重视,但这次宣帝没有大动干戈而是将刘涛夫妇抓进牢狱之中。
  刘家的顶梁柱离开诏狱不久又进入诏狱!
  刘涛夫妇再次入狱说明刘家开始没落,是对外证明刘家将会走下坡路的一个象征。本想着与刘家大好交道的人家纷纷后退,绝对的大消了与刘家结交的可能。
  “大爷,外面的人传来了消息。真假李世贵都死了。外面的人说,可能是李世贵的儿子发现这个疯癫的‘李世贵’是假,便勒死了假的李世贵并伪造了这份血迹书。”青叶将消息递给子仁。
  老爷刘涛再进诏狱虽然给刘派系的人一个打击,但刘派系的人也没自乱阵脚,至少子仁在。子仁已经深得主子真传,会将外面的一切打点好,相信不久就会带出主子。
  子仁将纸条递给各位幕僚看,“纸条上说的可能是真,很有可能是李世贵的儿子们与京城的大人有了约定,各取所需。那些儿子们需要父亲的死换取他们的舒适,那些敌人们需要李世贵的手稿再次重创我刘家。从皇上的行为便知皇上不信任我刘家了,也说明那奏折很有说服力。”
  “这份血书绝不是李世贵的儿子想的,必定是朝中对我们很熟悉的人弄,尤其是养私兵事上。大爷帮二爷训练海上水员之事少有人知。”幕僚想说这其中出了奸细,这中场合不宜说出,还是私下与大爷说说。
  “李世贵是谏官,死谏是他的荣耀。”一个幕僚嘲笑的说。
  “如果大爷说的是真,李世贵的儿子也真够狠!李世贵死谏,皇上必定会因此相信李世贵是忠臣,也必会厚待李世贵的子孙。李世贵若是知道自己会被亲儿子用带子勒死不知是何感想!”
  “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该是想想怎么样才能救出老爷。”
  “大爷可是有法子了?”
  “当务之急是看到他们伪造的血书。”
  “李世贵死了,没人能证明这血书是伪造的。”
  子仁坐在父亲的位置上,思考一些父亲可能会思考的问题。子仁在想,如果诏狱里的是他,坐在椅子上的是父亲,父亲会怎么办?父亲会将手上的人怎么用?
  子仁沉默了许久,“法子想到了,但是需要与父亲商量。子仁现在去诏狱看看能不能进去,如是不能再去找胡大人。”
  幕僚古先生说:“胡大人帮得了一次不会帮第二次,请大爷莫要过于依赖胡大人。”
  子仁颔首,“子仁先去诏狱,家里若是出了什么事劳烦各位与小乖说说。”
  “大爷尽可去,老朽们会看好家门。”
  父亲母亲再次被带走,小乖的心就一直不上不下,但没有第一次时的惊慌与害怕。现在有的只是担心。
  刘府里的几个主子们呆在一起,除了小布与小鸣偶尔说几个词外,其他人都异常沉默。
  小祺抬起头,“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小祺每天晚上被父亲灌输:你是家中的第三代长子,你有责任在灾祸来临时带走亲人,保护亲人。好好生存下去。
  子仁还让小祺背好逃跑路线。那些路线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的名字与地点,小祺都能一一背出。
  小祺刚开始有些抵抗,他不认为有祖父在会再出问题。时间长了小祺由反感到麻木。到现在祖父祖母再次被抓进诏狱,他才发现,父亲的预备不是浪费的。
  小祺向父亲许诺:我一定会带走娘亲与弟弟们,还有姑姑。即便我死也要她们平安。
  小乖摸摸小祺的头,“不会有事的,姑姑与你同在。”那些逃跑路线都是她与父亲、大哥三人制定的,小乖很清楚路怎么走。
  刘余氏心疼地看着大儿子。因为诏狱里让大儿子看到她杀人的一面,出狱后她因为愧疚一直不敢直面儿子们,一直用家务麻木自己。现在又出事了才发现大儿子已经脱胎换骨,身体骨发生了变化长高了许多,瘦了许多,沉默了许多不爱与人说话。
  小祺可是自来熟的孩子,现在不喜与人说话证明他受到了大打击。刘余氏开始担忧是不是自己杀人的事吓到了小祺。
  “小祺。”
  “娘,小祺没事。”小祺勉强的笑一笑。该到他安慰母亲,保护母亲了!
  子仁没有用到胡濙的势力,凭借刘家自己人就能进入诏狱。
  子仁仔细关擦关押父亲的地方,这里与他第一次进入的地方不同。这片区域关押的人很多,空气中弥漫着更重的腐臭的气息。怪不得用不到胡濙的势力就能进去里面,原来这里是诏狱里关押较为普通犯人的地方。
  但在这种地方死的人更多,更为肮脏。不管男女都能出卖自己身体只求一顿饭吃。
  “父亲。”
  刘涛与秦素兰一同靠近栏栅,这次二人有幸能被分配到同一间牢房。三人密语。
  “父亲,我想动用里面的人,我需要看到那份血书的内容。才能更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里面的人”说的是皇宫里的人,皇宫里的人是当年被静女带进皇宫的人,一直是牛先民管着,后来牛先民将皇宫里的势力给了秦素兰。秦素兰给了刘涛,里面的人一直都被刘涛用钱养着,存活到现在的人都有了一定地位。能起到大作用,但刘涛不想这么就用上那些人。
  “无须,看这里的环境,必定是皇上吩咐下的关押地点。皇上在试探我们,用试探的招数试出血书的真假,现在我们除了哭诉还是哭诉。以不变应万变。”
  子仁说:“只有知道里面的内容才能猜到皇上试探的方向,才能做好准备。上面的人绝不会想到我们在里面有人。我不能冒险,一个不好我将会失去你们二人。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刘涛思考片刻,“你过两日再来。”
  “好。”


正文 三五四、子仁向皇上哭诉
  三五四、向皇上哭诉
  皇上的决定很微妙,给朝中的大臣很大的猜想空间。
  宣帝信了奏折所说的,但只抓了刘涛夫妇;进了诏狱却放到诏狱里的一般牢房,这让第二次进诏狱的人有了出来的希望。
  杨荣的人在揣摩皇上的意图,皇上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皇上在试探刘家?为什么他不让东厂的人或锦衣卫的人去查?”
  “根据上一次的审判来看,胡濙明显与刘涛站在同一阵线,皇上已经不相信胡濙了。”
  “不可能,皇上只是怀疑胡濙罢了,尚未达到不相信的地步。或许是皇上想进一步打击刘家,剥夺刘家的财产,引出刘家的隐藏势力。”
  “黄大人说的很对,刘家还剩余多少实力我们尚未清楚,或许皇上也不是很清楚,于是来了招引蛇出洞。”
  “大人,或许我们该放些烟雾弹。”一人对杨荣说,“制造一些看似而非的案件,将不在外面这一站队的人推到刘涛那边去,借助点上面力气铲除异己。”
  这是个好主意,凡是杨荣阵营里的人都赞同用这一法子,削弱敌人势力增强我方势力。
  老态龙钟的杨荣睁开眯着的眼睛,“咱们能想到这一点,其他人也会想到这一点,尤其是刘涛,他必定会利用这次机会铲除老夫的手上的人。刘涛心狠手辣、点子又多,如今又是我们在明他在暗,谁也不知他会使用什么阴招。
  在这皇上多疑的而敏感的时期里,各位要小心翼翼,免得被刘涛利用被皇上除去。”
  “大人说得对,如今刘系一派被打压,朝中势力被隐去,现在出头的就三公(三杨)的人。如果皇上需要朝廷上的平衡就会相对的削弱三公的势力,扶植新的势力。”
  “不仅要防着刘涛还要防着刘怀景(子仁),这人可不能小觑,他是那藏在羊群里的狼。”
  ……
  子仁得到父亲的指示,进宫一来去复职,二来去叩谢皇上的不杀之恩,三来为父母亲求情。
  子仁从玄武门一路哭到乾清宫,眼泪鼻涕多得让人看着就恶心。难为的皇上要对着子仁看一个多时辰,这全是给皇上找罪受!
  皇上很不喜欢这些跪在他下面的臣子,这些臣子尽是给他找麻烦,还常常为难他。臣子一群群,皇帝就他一个,宣帝只能竭尽全力去安抚、威吓、撩拨臣子,以达到内堂平衡。
  再看子仁这像是死了父亲的脸面,宣帝再也忍受不了了。“滚吧。”
  宣帝以为这就过了吗?错了。
  刘家的人想出的点子可多了,一个个都是奔着恶心皇上的去。
  比如小乖与刘余氏带头将刘府里能卖的能典当的全都典当出去,将得来的钱买粮食分给乞丐,穷人。让那些穷人与乞丐到皇城门口叩谢皇上的大恩大德。
  刘家散尽家财了,只能每日穿着粗布衣,吃着根菜。
  子仁眼汪汪,鼻涕一抽一抽的对皇上说:“臣已经准备好,金子,欲想在皇觉寺为皇上皇太后塑造金身,受香火……”
  “放肆,刘怀安,你是要朕犯天下之大违吗?你要毁了朕的大好名声?”
  子仁瞪大眼睛像傻子一样,“皇上饶命啊。臣只是想将讨好皇上,以至于将父母亲救出牢狱啊。”
  掌印公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刘怀景,办事的目的都说了出来,所求之事如何能成?
  “看你办的糊涂事。”宣帝将参奏刘怀景的奏折扔下去,“那一件事是你带着脑子去做的?不是灾年无辜散发粮食,助长穷人与乞丐的懒惰。导致京城的民工不够,修河道的人手不够,让船只逗留河岸。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损失了朕多少银子吗?你连你父亲母亲的一半脑子都没有。”
  子仁又哭丧着脸,长长的鼻涕从上唇瓣一直往下垂落,直至衣领。
  宣帝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向后昂去。
  “皇上,臣不知,臣以为这样做能让皇上看到臣对皇上的一片真心。臣回家马上改,不再派粮食,不再收养孤老。”子仁磕一个头转身离去。
  宣帝气不过,转即写了一道圣旨去呵斥刘涛教子无方。
  “皇上,刘怀景这样做是出自他自己的意图还是有人指点?”掌印公公问。
  宣帝拿过奏折看,“必定是有人指点这般做,不然不会做出这般蠢事。”
  “这会不会刘大人指使?”
  皇上看一眼掌印公公,掌印公公害怕地向后退了退。
  这事不管是谁指使的,都是为了做给他看。皇帝便不追究刘怀景身后的人,即便那人是刘涛。因为这一做法是在削弱刘家的实力。消耗刘家为大明百姓造福的事,宣帝不会去阻拦。
  子仁得到父亲的暗示,一直在上门拜访,还特意去走访与杨荣有关系的人家,即使是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挪屁股半下,足足做够一个多时辰才离去。
  朝中就有很多消息说谁谁与刘家有关系,谁谁才是刘家真正的盟友,谁谁可能是盟友。
  “谁最不可能谁就有最大可能。”一个官员说,他是不轻易相信身边的人了。若是身边的人真的是刘涛的人怎么办?会死人的。
  “刘怀景这一手做的真好,让人人自防,人人自危,原本有的联系得到猜疑就不会出现有和谐的画面。刘怀景将固有的平衡打破,直到刘涛出狱才会得到新的平衡,这是变相的像皇上施压。而我们因为顾忌刘涛的阴谋诡计一直处于被动,这不是个好法子。大人。”杨荣的人说。
  杨荣笑了,“刘怀景这是与皇上作对,救出了刘涛又如何,他给皇上留下了一个坏印象,皇上以后还会信他吗?得不到重用的人,有一身好本事又如何?”
  “大人说得是。”
  杨士奇的人同样在讨论刘怀景所做之事。
  “刘怀景处处做事都像是在做大功事,但又处处露挫,这是何故?莫不是他是故意的。”
  杨士奇笑笑,继续弄自己的公文,“不是故意的是为何?只有向皇上露挫才能让皇上真的信任刘家在表忠心。能让刘怀景这般自毁形象的表忠心是皇上感到骄傲的事。”宣帝骄傲他又征服了一个家族,他的臣民都是要俯身跪拜他,没人能意外。
  “学生似乎明白了,谢谢先生指点。”
  杨士奇脑海下突然冒出这番想法,皇上终究舍不得杀了刘涛,皇上需要打压刘族,让后帝对刘族施恩,让刘族对后帝感恩涕零。皇上这是为后帝铺路啊!
  刘涛果真是将来走上内阁首辅的人!我们都老了,该是给人让路了!
  为何杨荣想不到这一点!


正文 三五五、诏狱里的夫妻
  三五五、诏狱里的夫妻
  再一次进诏狱,秦素兰没有以前那般紧张,因为她的孩子们都在外面。只要孩子们是安全的,她生死无所谓,她对生死无所畏惧。
  诏狱里的普通牢房,可不是人住的地方,一间牢房里能坐的地方不多。秦素兰紧靠着刘涛。
  “知道这里为什么没有听到老鼠与蟑螂声音吗?”刘涛问怀里的人。
  秦素兰抬头看外面,看看一个个牢房里的人,“都被他们给吃了?”
  “有的人饿到不行了,就会在抓住一个来吃,命大的人死不了。他就会发现老鼠的味道很棒,会一直在搜寻老鼠。命不好的也就解脱了。那些蟑螂最好吃,最能被抓获。所以蟑螂与老鼠都不敢到这儿来,几遍这里有好吃的腐烂的饭食。”
  刘涛说得很恶心,秦素兰不敢再听下去,将头埋进他怀里。“可吓人了。”
  “想不想看他们是怎么吃老鼠的?”刘涛发现尽头的一间牢房里有人在吃老鼠。
  “不要。”
  “插住老鼠的颈部,这样老鼠就跑不了,然后扭断老鼠头,先吸血再吃肉。”
  “不可能,他们会得鼠疫。”
  “对,如果你儿子在三天里不能救出我们,我们都会得鼠疫而死。我们的肉身会腐烂,骨头就被埋在这片地上。”刘涛说,“或许可能祈祷那个人不死,吃了老鼠肉不死的人就不会带有鼠疫。”
  “我们要死了,你打算怎么办?”刘涛问秦素兰。
  “真的要死了,就死呗,死有什么好怕的?不知多少次徘徊在生死边缘,若是真的死在这里也是命。好在由您在垫着我。”
  “你倒是不怕,死也有我垫底。”刘涛嘲笑。
  “我在你怀里,你抱着我。这不就是你在下面,有你垫着我一点儿也不怕。”秦素兰是真的不怕,有刘涛在她不怕死。
  “要看吗?那边有个女的在吃蟑螂。”刘涛的眼力很好,能看清远处的人在做什么。
  秦素兰不敢看,老恶心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他们已经饿得受不了了吗?”
  “外面大概是夜晚,要等狱卒送饭还有五个时辰。饿了?这里的饭食不能吃。”这里的饭食真的不能吃,不怕人下毒,而是馊掉的饭食是从酒楼的饭桶里买回来的,百十来个大钱就能得到一大桶。里面不知有多少人的唾沫。
  “不饿。”秦素兰将一块方糖塞进刘涛嘴里。“先吃着,不知子仁会不会送东西进来,也不知子明怎么样了。”
  子明的伤!说起就令人伤心。
  入夜的诏狱才是真正的炼狱,一些暴躁之徒会喜欢进入诏狱找些人出气,诏狱里的罪犯就是人肉沙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坐在牢狱里听着外面的疼痛的嚎叫声,对里面的人就是一种精神折磨。
  外面传来拳打脚踢声,以及各种粗言烂语,这给人很大的想象力,秦素兰甚是害怕。设若外面被打的人是她会怎么样?
  秦素兰只能仅靠着刘涛。
  刘涛笑说:“这只是开始,二更过后会更精彩。什么声音都有,能想象到的可怕的情况都能在这里出现。”
  “为什么会这样?”
  “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为什么上一次没发现?”
  “上一次住死牢,必死的那一种。还有以我们的身份没必要住这里,隔壁关着的都是族里的人。族里的人大多数受到我们的恩惠,他们不会做出恶心事儿。他们自持有身份不会发出难听的语言。即便有白眼狼的也会被族老管着。”
  秦素兰笑笑,“族老们倒是看得很清楚。”
  “仔细听听外面人在做什么。”刘涛教秦素兰分辨外面的声音。
  外面能有什么?打肉、放血、鞭抽,该不会是鞭打尸体?
  隔壁有一人站起,靠近栏栅,露出黄黑的牙齿。“这人是谁?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工部尚书刘大人。你也在这里啊,有缘啊。”
  刘涛置若未闻。
  “大伙来开看看,这人就是当年抓我进牢狱的那位大官人,如今他也进来了。旁边的是他的小娘子,白花花的肉啊!”
  一些夜里活动的人起来,“富贵人家的肉啊,定是很好吃。不知能不能割下几块。”
  “站回去,站回去。”狱卒进门敲打栏栅。
  “衙内,今日轮到我出去了吧,该是轮到我了。我想到很多好法子让衙内快乐。”
  “衙内,我的手灵活了,能给您捏骨。衙内今日威武,衙内不如带我出去。”
  “这是做什么?”秦素兰问刘涛。
  “他们有自己的一部分技能或身体换取今夜的食物,等他们身体不行后,就会选择自杀。他们已经忍受不了挨饿。”
  哪里都有黑暗世界!有太阳晒到的一面也有太阳的背面,在太阳的背面存在的贫与富的差距。
  富人以穷人为乐,穷人以富人为生存。
  “衙内,这人犯了什么罪?能不能玩玩?”有人指着刘涛对狱卒说。
  狱卒看一眼靠在一起的刘涛夫妇,“这不行,上头还没定罪。先看着。”
  “你们可真是找死,刘大人可是很熟悉这里的行情。刘大人,小的没发现您,真是小的过错。”狱卒头儿发现刘涛,恭敬地说讨好的话。
  刘涛竖起一脚,“我认得你,王小二,你做了多少年了?什么时候升上头位的?”
  王小二鞠躬,“劳刘大人惦记了,师傅三年前喝醉去世了,我是去年当上头位的。小的在这里做了二十年了。”
  成为狱卒二十年,学徒也当了十七八年。
  “小的,先带人出去,不打扰大人了。”
  “嗯。”
  那些囚徒见衙内这般对待里面的人,也不敢多说一二,慌忙跟出去。
  那个与刘涛有仇的牢犯也不敢多说,若是以前还敢说一二句。进牢狱这几年早已经将他的脾气给磨圆,不敢得罪衙内,不敢得罪衙内尊敬的人。
  秦素兰调侃说:“这里也有你认识的人。刘大人还有什么人你不认识?”
  刘涛白她一眼,“诏狱里的人曾经在我手里用着,后来移交给胡濙。上次若不是李世贵在捣鬼,事情会好办许多。这次我们需要在牢狱里多坐几天,坐给皇上看。”
  这次没有性命之忧坐多久都行。


正文 三五六、夫妻二人出狱
  三五六、出狱
  白与秦寿一同进入诏狱见刘涛夫妇。
  “我人才到湖南便听闻你们一家进了诏狱,传来的消息说你们即将被砍头,本想着进京师给你们收尸。没想成到了才跑死三匹马就听到被释放。怎么待我跑死八匹马到了京城,你们还在牢狱里?”
  刘涛对白不感兴趣自己看自己的书,秦素兰见秦寿到了,站起来过去。“要你们走了一趟了,既然来了也好,出去帮忙准备一下子明的婚事。”
  “魏国公那老头子还愿将女儿嫁与子明真是奇迹!”白说。
  “好,子明已经醒了,但昏迷的时间比较多,冬子说子明已经渡过鬼门关,会好起来的。子明带伤不适合操劳起来,舅舅来帮他操劳是应该的。”
  “这次有劳你们了。”秦素兰说。
  “姐姐在这里还好吗?需要什么我下次带过来。”秦寿说。
  “这没什么缺的,在牢狱里不适合享受,很快就会出去了的。不必担心。”
  秦寿看着秦素兰说:“爹娘再世时,没能为你做些什么。我以前也没能为你做些什么,这次由我来带你出去。”
  刘涛抬头看一眼这便宜的小舅子,又转回去。让这舅子出力也是应该的,这舅子该是派上用场了。
  秦素兰说:“这里自有大人的安排,你可切莫胡乱行事饶了子仁的计划。”
  “姐姐放心,我自有分寸。”
  白说:“既然你们都有安排了,我便不插手,如今我身份比较敏感,不宜出面行事。”
  “能喝上子明的喜酒就很好,不必在意。白,你现也有二十不知可有看上的女子?若是没有……”
  “不劳,您费心,我打算今生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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