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明朝小娘子-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鸡汤放在一盆冰里端过来,产婆有经验的将鸡汤灌进昏迷的孕妇嘴里。
  “不能等尊夫人自然醒来,必须要用针刺指甲,让她醒来。”年轻大夫用最平静的话说出最冷漠的语言。
  针刺指甲是什么概念?刘涛知道,这是他审讯奸细的常用手段。刘涛没想到男人都受不了的手段会用到自己妻子身上。
  子仁红着眼睛看着父亲刺母亲,他知道这是为了救母亲但是还是感到不好受。被绣花针刺都会念叨半日的母亲,被寸长细针刺指甲是多么痛苦的事?
  秦素兰疼痛中醒来,模糊的眼睛看到了刘涛。眼泪又开始哗啦啦的流,她的身体她知道,她知道她的孩子已经离她而去。
  从第一面开始她一直是倔强坚强的女子,总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用像是知道一切的眼神看人。
  他不知道他心里妇人居然有这么悲伤的一面,她痛他也痛,更甚至比她还痛。
  刘涛抱住她的脸扯开她的眼皮,让她眼珠子看着他。“你要将他生下来,落土为安。”
  秦素兰含着泪水呜咽点头。
  “大人,要不要换一地方?”这是刘涛的卧室不适合做产房。
  没声音。
  产婆又说:“女人的产房污秽,大人这不是男子能呆的地方,请您,请您……”
  在黑脸神面无表情中产婆说不下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刘涛离开秦素兰,对子仁说:“你带人守在外面,顺便给你母亲准备些吃的。”
  “好的。”不停抽泣的子仁被大管家带出去。
  刘涛坐在秦素兰看得到的地方,定定的看着她。
  产婆没法只能坐上床放下一边帷帐挡住,扶起秦素兰的腿。“不用怕,不用怕,生下来就好了。”
  小大夫见刘涛没有出去,他也不出去。搬一张凳子背对产婆坐,将秦素兰的手放到床沿给她把脉。
  子仁听着母亲的哭喊声,将头埋在大管家怀里哭泣。
  明月先生过来看看就到凉亭上坐等,静女倒是留在那。不停用语言安慰子仁。
  日上杆头,进出端血盆子的丫鬟终于停歇了。
  外面的大夫再次被请进去,春草端着一个盖着白布的盆子出来。红着眼睛对大管家说:“是位少爷。”七个月大的少爷。
  “主子让您送回祖坟去,埋在夫人预留地的边上。”春草的话带有浓浓的鼻音。
  夭折的孩子不能入祖坟,这是每一个家族的规定。但是如果是埋在夫人预留地边那就另当别论。
  谁都知道刘涛被刘老爷分出家门,族谱那里也另立门户,那个所谓的预留地是秦素兰出钱将刘家祖坟边的那块空地买了下来的那块。预留地边上就是靠近刘家祖坟的边。
  那是秦素兰给自己留的后路,假设和离了她也有地方可以埋身,又不给儿子带来麻烦。
  没想到有今天,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秦素兰情况不好,大出血。没有输血的年代,她只能熬着。靠那些药材吊着。
  对着意识迷糊的女人,刘涛在她耳朵说:“如果你死了,就送子仁下去陪你。留着也是受罪。”


正文 二十九、算账
  二十九、算账
  本是追求效率追求速度的人,现在走起路来都慢三分,张信看不透眼前的人。孙掌柜也查不清刘涛的性格。
  本以为他会全城调查没想到一点风声也没有,一个月过去了。刘涛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他认为绑架的是为了复仇。为了给山寨的兄弟报仇。
  但谁也不是傻子,没动静不代表没后劲。一切都要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孙掌柜不害怕?”
  “张大人说笑,商场上的风风雨雨小的不知经历过多少。这些打压米价的事,不算大事。”
  张信知道他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给刘涛一个打击也好,省得他目中无人。
  又一个月过去,开封的事算是了了。河堤修好了,秋耕已经安排好了。刘涛已经不需要留在开封,给陛下去信后,陛下要求刘涛协助宋礼修运河会通上游部分。
  张信送刘涛到十里亭,“在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淮安敬健康一杯。”
  “张大人,客气,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刘涛队伍消失不见张信还是没有琢磨透刘涛最后一句话,但很快就被张信拋在脑后。
  开封府是什么地方?宋朝的首都,现今的重要省府之一,张信身为知府也是有很多事情要考虑的。
  也因为开封府张信一步登天,从一个工部侍郎成一方大员。不多只需要五年就能成为内阁人员,成为陛下身边的吹风人;五年就能为他打下深根,一品大员也是指日可待。
  所以张信才是这场灾难中最受益的一员。
  一日开封某个宅子,一声惊叫引来下人围观。
  粉色的门帘边放着一盘兰花,再进去就是女人的梳妆柜,珠钗宝饰玲琅满目。很明显这是女人的闺房。
  梳妆柜上的铜镜映照着一双腿,吊梁上的女人年轻貌美,吓到丫鬟的是她吐出的舌头,泛白睁大的眼睛。
  三小姐上吊的消息不径而走。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丫鬟跪倒在贵妇面前,跪下的冲力碰掉了夫人手里的茶。
  “啪……”贵妇人反手就一巴,尖锐的指甲给丫鬟留下几道划痕。“贱人。”
  贴身丫鬟慌忙过来抖掉夫人衣服上的水珠,“贱皮子,不说个子丑来,撕了你的皮。”
  愣住的丫鬟清醒过来,转身对着夫人磕头,“夫人,大事不好了。三小姐没了,没了。”
  “没了,什么没了?”
  “三小姐上吊了。”
  “你说什么?”夫人的大丫鬟过来拧她的耳朵,“你再说一遍,要是说差了拧了你的耳朵。”
  “不敢,不敢。”慌神的丫鬟连连磕头,将要说的话忘了一大半。
  夫人急匆匆到小女人院子口,周边的下人一个也没有,院子还被家丁包围着。夫人大骇,心跳漏半拍,被扶着颤微进院。
  见大嫂在里面快步上前,握住大嫂的手。“我儿怎么样?我儿怎么了?”
  孙家大嫂别开头,内心凄凄,她无从开口。她总不能跟弟妹说她男人强了侄女,还逼死了侄女。
  夫人推开大嫂踉跄走进,刚到花厅就见到放下的女儿,被面目狰狞的女儿大吓。喘气不上憋晕过去。
  要说孙儿夫人也够可怜了,几个月前没了丈夫,现在又没了女儿。一年内没了两个亲人,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夜里孙二夫人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寻个说法,结果被儿子堵在房间。
  “娘,你不为我想想也要为妹妹想想,您要妹妹以这种名义死去吗?妹妹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她承受这么多骂名?”
  “骂名?这是谁的骂名?这是谁的错?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被利益遮住了眼睛。要不是那禽兽不如的孙有才,你妹妹会死吗?”
  孙二夫人激动的将头上的抹额拿掉,气急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撑着桌子就要走出去,大儿子拦住母亲跪在母亲面前。
  “娘,我已经没有父亲了,现在又没有妹妹。您要是有什么损失您让我怎么办?”“娘,您不留下来帮我,难道要让父亲的产业白白给大伯占去吗?”
  “娘,你以为我不想为妹妹报仇吗?您看看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能做吗?做得了吗?不管在老家还是在这里大伯将我们的人都换了,我们是举目无亲啊!娘!”大少爷也迫不得已的抱着娘哭。
  在大儿子动之以情,晓之于理的劝说下孙二夫人病躺在床。
  次日,大少爷以送父亲、小妹回祖坟为由匆匆忙忙的离开开封。
  “看到了吗?那就是孙掌柜的家眷,昨晚孙三小姐在灵光寺就火化了。”
  “三小姐得疾病走了,不烧要是传染怎么办?”
  “什么得疾病?没听说吧,这孙三小姐是被害的。”
  “被害的?”内宅里的事?
  “呵呵,你不会想到的,这是说出来可真丢脸。孙家大爷喝酒乱性,走了侄女的屋子。这不,孙三小姐气不过来上吊死了。”
  “怎么会?”
  “怎么不会,孙家下人亲眼看到的,那天孙大爷光着身子躺在侄女的屋里,被褥上尽是污秽。再看孙三小姐身上的印记,明显被人糟蹋了。可怜的小姑娘。”
  “畜生。”
  “呸,以后都不到孙记买东西了。”
  “老爷还是不行,外面人多人都在传消息,对于三小姐疾病的事根本就不信。”管家擦汗,擦冷汗。
  生意人靠的就是名声,而玷污侄女的事更是恶事中的恶事。老爷的名声怕是毁了。
  孙有才愤怒的掀翻椅子,前晚的事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他是喝了酒但根本就不多,本就不是好酒贪杯的人怎么会喝多?可是醒来就是一身酒气,还是在侄女的屋内醒来。
  可事实证明现场真的发生过那什么,孙有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孙家现在是人见人骂的大户人家了,孙家在开封的产业不仅受到百姓的抗拒,还有来自同行的挤压。可算是在夹缝中生存。
  “不必要再减价,都按照这个价格卖,保持原状,继续保存下去。将精力放到下面的小镇去,将开封附近的小镇都开满我们的店。”
  “是,老爷。”老爷果然是眼观独到的商人,这么快就找到出路。“老爷不如到下面去考察一番?看看哪些镇适合开什么为好,老奴眼拙,少爷年幼,还是需要老爷亲自走一趟。”
  其实管家的只要目的是要老爷到外面躲一躲,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这也好,后天带华子出去,这里就交给你了。”
  “老奴明白。”
  孙有才在外面受到冷眼冷语在家里也不受待见,整日整夜呆着书房里。
  这夜,他如同平常一样进入书房,案桌上却多样东西。解开绳子展开纸卷,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泛白眼睛。
  孙有才吓躺在椅子上,纸卷掉落地面展开的画卷却是孙三小姐死亡的画像。孙有才什么风浪没见过,他只是一时惊吓,回神来知道是别人的恐吓。捡起画像扔进钵里一盏油灯下去烧了它。
  孙有才开始思考究竟是谁这样做,其实他心里面最值得怀疑的还是刘涛,只有刘涛才有能力将事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只有他才能将手伸那么长。
  孙有才在书房里呆着闷得慌就到院子去走走,还没转一圈就听到门廊处吵吵闹闹的。“去看看怎么回事。”
  很快小斯回来说:“老爷是少爷,少爷喝醉了。”
  孙有才听闻快步走前去,只见孙家少爷趴在栏杆上呕吐。孙有才上去扶儿子,“怎么喝这么多?”
  孙有才还是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儿子,儿子自幼天资聪慧,读书举一反三有望在后年一举高中,做事也是有条不絮。因为到游历阶段,孙有才才带儿子到开封来看看,和山东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不一样的山水。
  孙家少爷一把甩开拉住他的手,眯着眼睛昂起头对来人说:“你是谁?滚。“
  孙有才也怒了,狠狠的拍一巴儿子脑袋,“我是你爹。”
  “我爹?”孙家少爷站起来打嗝笑,“我爹,我可没有爹。我没有爹,我才没有那样的爹。”后面的话是大吼出来的,对着孙有才大吼。
  “我没有你这种爹,没有你这种爹。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我,我爹禽兽不如,我是禽兽的儿子,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孙家少爷像小孩般大吼大叫后离开。
  “少爷。”管家看着受伤的老爷又不敢去追少爷,不过少爷身边的小斯过去了。
  “老爷。”
  “没事。”孙有才给管家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最打击人的不是来自外人的恶言恶语,不是朋友的背叛。而是来自亲人的误解,亲人的不相信。来自亲人的伤害才是最大的伤害!
  “铛铛……”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走水了。”
  “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
  “老爷,老爷在里面。快,进去救老爷。”
  后面过来的孙大夫人听到这话惊愕,“老爷在里面?”
  “快进去救老爷。”孙大夫人尖锐声响起。
  蓄谋已久的大火洪洪升起,没给人留下一丝救人的机会。
  孙大夫人只能对着火焰尖叫。


正文 三十、送得了上去,拉得下来
  三十、送得了上去,拉得下来
  会通河,为元朝漕运故道,因年之淤塞,不能通漕。洪武中,沙岸冲突,河道淤塞。不得不于陆路置八递运所,用民丁千吉人、车二百余辆,岁久民困。
  永乐初屡有奏言,议开河济运。朱棣念民困未苏,不予批准。永乐九年(1411)二月二十八日,济宁州同知潘叔正奏陈:会通河全长四百五十里,而淤塞处不过三分之一,浚而通漕,不仅可免百姓转运之劳,实国家无穷之利。
  朱棣遂敕工部尚书宋礼、都督周长前往查勘。还奏疏浚之便。且言天时转暖,宜及时兴工。于是,朱棣再遣侍郎金纯发山东及直隶徐州、应天、镇江等府民丁三十余万,给粮赏而蠲免其他徭役及今年田租。
  命宋礼总监督开通会通河。
  刘涛到达会通河时分正是宋礼纠结时期,宋礼邀请刘涛密谈。
  “健康在开封的事,我已知。还有些细节需要问问。”
  “大人请问,健康知无不言。”
  “你怎么鉴定孙有才和张信?”
  “无须,怀疑罢了。”
  “怀疑,一个怀疑弄掉两家人?”宋礼不满意。
  “孙有才可以说是主谋,山匪是他找来的。后面一拨人另有其人。”
  “张信?”
  “非也。现在坐上开封知府的人。”
  “刘礼?!”宋礼大惊,他万万没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刘礼会做到这种程度。
  孙有才死后不久,有百姓在京师告御状,状告开封知府张信强占土地,害死一族男女老少七十几口人。
  这很明显是个局,但奈何上面的人查到的真相都是真的,陛下也信了。因此张信这个新官坐不到一年就下台。被锦衣卫押解进京,有海州知府刘礼当任开封知府。
  “张信可惜了,他是个有才能的人,没想到到最后牺牲在你争我夺中!张信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害了他!健康也在后面推波助澜吧!”
  “张大人确实是大才之人,疏通黄河水患很多地方的方案来自张大人的指导。健康对他是感激的。”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张信过于骄傲,要不是张信在秦素兰出事那天没有及时关闭城门,大力搜索城内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所以刘涛是在怪张信,怪他自大,不利索,怪他不听命令。刘涛也将一部分责任归到张信身上,当他想动张信时发现有人要弄张信的时候,刘涛选择袖手旁观。
  “刘礼打算走太子路线?”宋礼半分肯定的说。
  刘礼要是想调离海州就必须朝堂内有人,但刘家的除了刘四公子其余都被派外地,刘礼要找的人必须能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的。这么算来只有参与太子与汉王(朱高熙)之争,汉王深得陛下宠爱,身边能人众多比不会将开封这重要位置交给刘礼。剩下的只有太子一党了,太子缺人,缺在明处的人。
  “宋溥是个低调的人,不可能帮刘礼,怕后面另有其人。”
  刘涛笑笑,“最不可能的人最有可能,大哥他得到想要的就要付出,必须要当太子的挡箭牌。”否则谁也不要他。
  “呵呵,利益的交换。建康该说说孙有才的事了。”局外人知道这是一个局,但是这局有多大就难想。
  “这是孙有才应得的。要怪就怪在他他过于贪婪。”
  孙有才一到开封就全盘接手弟弟的地盘,留给侄子孙家福的不过是三个烂账的铺面,还将侄子调到镇上去坐守。
  孙家福本是开封里有头有脸的大少爷,结果父亲死后虎落平阳。大伯不但没有带来希望,还留下无限的绝望。
  在萧条的小镇上醉生梦死的孙家福对着文质彬彬,意气风发的大哥心生嫉妒,进而对大伯不满。孙家福明白大伯让他到小镇去锻炼,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掌握他父亲的产业以及人脉。
  不满越长越大,等刘涛的人过去找他时,孙家福毫不犹豫的答应。为了表诚心甚至提议让妹妹当诱饵。让他当着下人面捉大伯对妹妹意图不轨,进而与大伯谈判。
  人算不如天算!孙家福的内线记错了日子害死了三小姐。
  现在孙家福不仅拿到父亲的产业也深深打击志气满满的大哥。让大哥认为他言语害死了父亲,因此活在内疚中。
  “孙有才是怎么死的?”
  “被火烧死的。”
  “火是谁放的?”
  刘涛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宋礼,宋礼明白了。
  对于刘涛这种杀才来说三天的疾驰不是什么事。
  确实不是事,刘涛将秦素兰等人送上船再回到开封,隐藏数日。等候合适时机进入孙宅。
  那夜孙有才苦笑的回书房,等走到内间才发现案桌前有人。
  刘涛用着孙有才的毛笔写字,“孙掌柜的这笔不错。”
  孙有才很吃惊但又像是意料之内,“果然都是你。你没有证据……”
  “嗯,这次过来是收利息。孙掌柜的书房宝贝很多,谢了。孙有才我刘涛做事从来不管证据。”
  莫子将孙有才绑在椅子上,有侍卫将值钱的小物件拿走。
  孙家福抱着箱子进来,“这是你的酬劳。”箱子里都是黄金,他父亲留给他的黄金。只不过被大伯代为保管了。
  “家福,你不是回去了吗?”
  “大伯,没拿走我父亲的东西怎么能走?”
  “你们……”孙有才全都明白了。
  刘涛等人离开将孙有才留给孙家福,孙家福也是个狠人,直接烧了他大伯。
  狠人能走的路多一些。
  “家里怎么样?”
  刘涛喝口茶长叹,“晚了一步!好了许多,多了些小癖好。”
  “留下阴影了吧。倒是聪明的女人!这边的粮食都采取她的形式,用薯粉搅混做饼子,既充饥又廉价。为了我省了许多银钱,少户部的气。”
  这算是她好的一面,能大公无私将好的分享给身边的人!
  “陛下暗地里提到,当你的职位高了给她一个体面。”
  刘涛笑笑,这话不能当真。
  经过洪武年的休养,永乐九年已经开始进入盛世,虽然天灾有些但不否认全天下在蒸蒸日上。陛下的国库私库富足,有没有刘秦氏的献计都无所谓。陛下能说那话不过是安抚人,让他给他做事。
  从开封到京师的路上,官道边有人上来给押解的官爷送水,送吃的。“官爷,我去给那人送些。”
  官兵审视老汉,老汉哈腰说:“官爷,您看我是路官专门派在这守在这的,出了事您也可以抓我顶罪不是。”
  得了允许,老汉端着一盆干饭给张信。
  “张大人请。”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张信已经恢复理智撩起长发,无神的眼睛看看老汉问:“你是谁的人?”
  “张大人,你不管我是谁派来的。有好饭你就吃吧,到京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刘涛派你来的?”
  “饭里没毒,我家主子说你帮了他,这顿饭是你该吃的。主子还说送得你上去,拉得你下来。”老汉将碗放下就走。
  本以为会仕途亨达,没想到这里面都是坑。张信含着泪咽下这碗饭,他能怪谁?谁也不能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不能保住自己。
  张信要狠狠的吃饭,到京师为自己陈情,为自己掰回一局至少不能就此杀头。
  “大人不说说您的事?”
  宋礼的手指在桌面上画了几下,似是想到什么。抬头对老刘头说:“健康对漕帮知道多少?”
  漕运自古以来就是重要的运粮方式,能让宋礼烦恼的漕帮是依靠河道运输赚取利润的私人组织。
  兖州府在会通河与大清河交界处,来往船只多如牛毛,即使是会通河阻塞时期都有大量的小船来往。也因此漕帮在这片地区多如牛毛。
  有一户牛家的人物经过四代人的经营已经将兖州府这一片地区的船统一管理,所有在这里生活的船只都要听他的规矩。
  宋礼想将旧码头拆了,开挖形成大渠,引水外流避免会通河在夏季积水成涝。新码头已建成,但牛家人不愿意搬迁,搬迁的要求是新码头一半的地盘。
  这个不说宋礼不答应连兖州知府也答应,一个大码头能收多少税?让出一半简直就是割掉财政的一半。
  双方协商不来,牛家又是地头蛇宋礼不能强下手,这一阻就是半个月。宋礼的水道疏通工程已经完成了一半,后面部分就是旧码头地区。
  又是一块硬骨头,凡是在盐、铁、漕运地带都是官商勾结重点区域,实力再高的官也不敢轻易去触碰。没有碾压的实力碰着死。
  “上面的人是谁?”保护伞的存在有时候也是一件大麻烦事,要铲除下面的人必须安慰或弄掉保护伞。
  “牛家的背后复杂得很,明面上的人很多,暗地里可能是汉王。”
  刘涛敲击桌面,“大人将您的情报送与我一些。”
  宋礼从身下拿出一盒子,“宜早不宜迟,进入冬季不适合下水,劳役那麻烦很多。”
  刘涛拿过盒子,“明白,嫂夫人不在,大人有空到我那用粗茶淡饭。”
  “好。”宋礼摸摸胡须,“安排健康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