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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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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开始就进去秦素兰和春草的视线,走到门槛上不过是引蛇出洞的招数罢了。
在这么狠的夫人面前小的不敢乱,老的知趣不会乱。有秦素兰这位顶梁柱在里面的人也不敢乱,乱只有死路一条。
秦素兰将半个身子依靠在春草身上才能维持住站立不倒的姿势,人的外表可以伪装可是内在却是实在的,额头上的虚汗早已经出卖秦素兰状态。
有眼看的人会知道她虚弱得很,不过是强撑着,只要春草走开,她必定爬不起来。
正文 四十、利益
四十、利益
就在院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春花和潘江带着他的人进了刘宅,局面反转。刺客寡不敌众,最后被乱箭射死。
秦素兰见到春花后一秒瘫下不起,内院由春花撑着,外院有潘江和大管家。
子仁和秦寿等人被接回,秦寿这是真的被惊吓到了,他没想到姐姐、侄子的生活这么惊险,一个不小心小命都要没了。
“子仁,你那边怎么样?”
“还行,先生知道外面出事后就将我们关在屋子里,直到有人过去才过来。”没想到过来的第一印象是满地鲜血,不知道是大管家有意还是无意,地面上不仅有血花丛里还有残肢。
死人不好怕,没有全尸的残肢才可怕。人的想象力是无穷尽,思维是不受控制的越是害怕越往恐怖方向跑。
细心的子仁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只有粗心的舅舅秦寿会一直逼着眼睛偷瞄地面上的血迹。
“没事就好,你父亲那边情况也不好,家里要靠你看着。”春花是外人对与刘家的事不能管只能关心。
“姨姨放心,子仁会照顾好母亲的。”
“外面出现了‘一窝蜂’,烧了大半条街道,幸好是冬季不然烧光整条街都有可能。”潘江从外面回来。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杀器?!”
“一窝蜂是什么?”子仁问春花姨姨。
“我知道。”秦寿终于找到自己说话的地方了,“一窝蜂是火筒的一种,将几支火筒放到同一大筒子里,将燃线束在一起。用一根火筒带出去,最后像点鞭炮一样噼里啪啦飞射炸开。”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秦寿故作高深的不说。
“外面很危险不要出去。”潘江交代一番带春花离开。
暴乱是蓄谋的,毫无征兆的出现又毫无征兆的消息,在军队面前任何的农民暴乱都得不到好的下场。
火箭的出现打乱了军队步伐,他们不得不开路护送宋大人离开。
被火箭射到的无一不是被火烧死,大人们更是不敢躲在楼子里,一旦出现火灾那就是一锅端!
出去的人带回的消息都不是好消息,醒过来的秦素兰紧皱眉头!
死了几位官员,秦老爹伤了些皮毛,倒是宋大人和刘涛不知所踪,其他官员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为修建河道筹集的粮食被烧光了!
这里收伤害最重的是地下百姓,被烧房子的是百姓,河道上受牵连的是百姓,粮仓粮食被烧受苦的也是百姓!
国家衰败百姓苦,国家兴荣百姓苦!
在这时代没有补偿一说,没有债主,官府不管最后受难的是百姓,哭的也是百姓!
敌方未明,刘涛不知所终,刘宅只好关门不出。
五更鸡鸣时分,城门提前打开,一对残惫的队伍进城,宋礼伤了脚没一根脚趾,手上也带着伤。
秦素兰看着这般惨重的宋大人,对被抬回来的丈夫也不报翘幸心理。“大人想去服药敷药,这边是我夫人家的事儿,天亮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您。”
在十几个小时的惊慌里,宋礼早已疲惫不堪。知道后面的严重性也就是顺意到刘涛的书房去睡一觉。
冬子给刘涛看病,除了右肩膀一大片的烧伤还有严重的内伤,冬子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只能先止血,等那些大夫来了在说。
刘涛侧趴着,昏迷中紧闭眉头,这是秦素兰第一次见到刘涛这么狼狈的模样,看那血肉模糊的肩膀,也够他受的了!
“紫阳大夫来了。”大管家叫一声,里面的人纷纷让路。
冬子本以为自己算是比较年轻有为的大夫,万万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年轻。之见紫阳背着自己的药箱,左脚轻轻抬起放下迈进屋里。细长手指挑起左边衣衫露出小脚板。
从出现到进门都自带光辉,深深吸引了冬子。
“情况怎么样?”
毫无起伏的音调是这般的清冽,这般的悦耳动听,如若不是看到喉结证明他是男子还真以为是哪家小姐女扮男装出门。
紫阳是谁?他就是在开封给秦素兰治病的那个年轻的大夫,对场面变化够冷静的大夫。
紫阳占据冬子所在的位置,检查刘涛伤势,再把脉。最后看看在跟前的子仁,将视线对向秦素兰说:“内伤不是很严重,外伤比较麻烦。需要养好些日子,药材不够,需要几味稀罕药材。”
“药材好办,我商队里有好些珍贵的,小大夫开个方子妇人我派人去取。”春花站出来说。
春花一直派人注视这边,刘涛回府不久她就跟过来了。
“北边的商队不日到兖州,药草有好些,您开个方子让那边的人快马加鞭送过来。”大管家说道。
大管家对这小大夫可是敬佩得很,长江后浪推前浪,小后生真不是小后生!
一张药方子四方人马检查见没问题才落定。
“不需要做些什么吗?”秦素兰问收拾药箱的紫阳。
紫阳将最后一个药枕放好,回头看站在他身边不远的冬子说,“他做得很好,外伤药也不错,紫阳不需要做什么。”
被称赞的冬子羞赧,与紫阳相比他学到的不过是一些皮毛。外伤好弄内伤拿不准。
冬子现在已是十八岁该成家立室的男子,这种类似女孩家的羞赧出现在他脸上一点也不违和。冬子因为年小的时候饿伤了胃,吃得少个子也不高类似于女子。再加上这几年修养虽然不似女子娇好,但也属于弱不禁风的书生。
两个都是年轻的大夫,或许有更多话题聊,秦素兰让冬子去帮忙熬药,私心是让冬子向紫阳讨教。下次就不会出现今日这般束手无策的情形。
次日傍晚,秦素兰将最后一碗药灌下去,有人来报宋姨娘来了。与宋姨娘同来的是宋大人身边的长随。
秦素兰知道这是有交待了!秦素兰没想到这般快就有了消息。
宋礼是谁?陛下钦点的修河道大臣,大明的工部尚书,上位者该有的杀戮他都有,只不过当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仓促,宋礼还没反应过来火箭就到了。
“……这是一个蓄谋刺杀,之所以涉及到刘夫人您,是因为您在东南利益被别人看上,再加上这次粮食冲击让他们有一大损失,因此怀恨雇佣杀人。”
在明初(纺织业中首先出现资本主义萌芽的踪迹。)杭州的富人设有机杼,雇织工十数人进行纺织,这可能就是小规模的资本主义手工工场。但这只在东南的很少地区、很少生产部门中出现,丝绸就是其中一个。
秦素兰仗着刘涛和郑国公(郑和)的关系将自家的丝绸大批卖与织造府,让郑国公带到海外去当贡品。
有买卖就有扩张,有利益就有争端。秦素兰和南方的一些丝绸商占据了大部分份额让其他人不满,但奈何除了皇商谁也不能和刘家叫板。但现在不一样,刘家将军变成小吏,三品变成九品,哦,现在是七品。
但那又如何,有机会争一争怎能放弃?这不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对方万万没想到刘涛会安排那么多人在内宅!
刘涛本想监视秦素兰,防止她逃跑的你人没想到帮了个大忙!
“有线索说是那家人?”
“没有双方没见面,带队的头子不是被杀就是自杀,得到信息不多。到是抓了个外人。此人叫顺溜,人称‘浪里白条’,水里一把好手。莫侍卫要此人,不知能否送进府里来,牢里的人明日将会交付府衙,再弄出来就不好办。”
宋大人的长随避重就轻的跟秦素兰说一些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一字也没说。
“那就带过来,交给莫子,他们擅长这些。”
“行,夫人要是没事小的先回去。”
“去吧。”
等下人离去了,宋姨娘亲切的拉起秦素兰的手,“一家三口有两个病人,小的不顶事,你能撑得住?”
秦素兰抽回手道:“撑不住也要撑,一家子总有一个当顶梁柱,身子不好多喝猛狼药,总要熬到他起来那一天。”
“会好起来的,等你好些了再过来看你。”
送走宋姨娘秦素兰依靠在躺椅上,叫子仁到跟前。对大管家说:“您给我说说内情,知道一半漏一半难受得很!”
大管家是刘涛的场面人,他知道的事情比秦素兰多多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夫人说。
“兖州码头改道,势必引起商流的改变,有人不满宋大人的划分安排闹出一场事故。宋大人修道任务即将完成,漕运总督位置炙手可热,不管哪一方都想推自己人上,但现在人选未定他们想拖一拖。因此粮食一处被烧,再者年中被家里人弄的薯粉滞留下来的陈粮,需要买出去否则会折在手里,他们铤而走险烧了宋大人粮仓。
听郑国公话很多商帮到南方去收粮食,现在已经运到北方,不是所有商人有力气将粮食运到北方去,到兖州需要出掉一批。
因此这事里面很复杂,这里边并不是一人所为,雾里看花找不到谁才是最后的主人。”
这么说来两个可以概括,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正文 四十一、皇太孙
四十一、皇太孙
奄奄一息的刘涛经过十天的修养已经行动自如,这么强悍的修复能力让秦素兰羡慕不已。
同是流一堆血,他能行动自如,她现在还是病殃殃。动不动就要休息,动不动就冒虚汗,动不动就要加衣服!同人不同命啊!
与刘宅的安静不同,兖州府衙黑云滚滚,打雷闪电。
宋礼拍桌怒骂,“那些百姓不管了?谁家男人不是人,就这样白白死去?
不说枉死的百姓不说,军中士兵,死去的将军,你们就这样凉着?”
“这是上面的回复,我有什么办法?旨意明明白白的写着。”知府也没办法。
十天加上锦衣卫的快马加鞭,陛下已经知道这边的事,并下了旨意。上面虽然指人来调查此案但是还是没有说死去的人和补给问题。
十几万民夫,一人一个粗粮馒头都需要一千斤粗粮,在冬天更是需要煤炭。
户部给的回复是整个冬季的白银已经支付剩下来就是宋礼自己的事。这让宋礼恨牙痒痒,虽然靠着薯粉节省了三分之一的银钱但这部分银钱根本不够支持到来年春季。
上面的旨意一下,所以责任都推到宋礼身上,也就是宋礼将民怨安抚好,将事件处理好,宋礼就过关顺便欠下一堆人情脱身皮。要是不行,工部尚书就要换人了!
宋礼完全是背黑锅的,这一箭双雕的事上面人用得顺粘得很。
所以宋礼气愤,既然上面的人见死不救,他宋礼就要咬下一层皮来。
这么大的暴动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也要摸到小瓜,威胁大瓜。以解决眼前危机。
“宋大人接下来怎么办?”钦差大人永远是最大的,知府大人也要请示。
“先将军士安抚好,接下来是民夫,近的民夫遣送回家过冬,远的留下。街道上的事情,你去处理,军守那边就让健康去。健康怎么样?”
一边侯着的幕僚上去道,“刘大人已经能下地,但不宜过于操劳。”
对于刘涛宋礼还是很重视的,带上这次宋礼已经救了他两次了,这份恩情宋礼是怎么也还不了。
刘涛的右手臂在战场上就出事,只不过并不是很严重。如今再一次被拉伤,到达手不能抬见不能抗的地步!
刘涛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这就表现在吃饭上。右手不能动,左手又不很方便,所以一旦秦素兰布置的吃食是饭食他就会砸筷子走人。
左手吃米饭会让他狼狈,挑饭不方便夹菜更不容易,又不允许别人喂。除了开头三天要人喂食,其他日子都是刘涛自己吃食。
饭食中午是面条面饼,晚上就是肉粥,这样左手吃饭更加方便。左手面条,左手拿饼子,左手拿碗吃粥纯熟。
刘涛一口菜进嘴,放下筷子再将碗拿起,吃粥。连吃三四碗粥大半个肚子填满了。半个时辰后上来吃药,再过两个时辰吃夜宵就差不多了。
秦素兰很识相,这次要不是有刘涛在,秦老爹也不能平平安安的回家。这虽然是他该做的但秦素兰还是需要感谢他。
因此食桌上出现的菜式不是撕开的鸡鸭就是切丝的萝卜白菜,将米磨成粉做成团子出现,饭团子菜团子等等。
子仁觉得父亲病后的饭食比以前好多了,丰富多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在冬季物资缺乏的季节还能吃到这么丰富的吃食,实在是太幸福的。子仁很纠结自己究竟该高兴还是该为父亲的伤感到悲伤?在母亲的食物治疗下,子仁觉得自己的悲伤没那么多了。
“怎么不好吃?”秦素兰轻声问停筷的儿子。
子仁摇摇头,“不要和我说话,我快将舌头吞下去了。”
“好吃就多吃点,冬天不积累一层油就不是冬季。这边的冬季太冷,没有京师舒服。”后一句是对刘涛说的。
夹菜吃饼,不管这女人。
“主子,宋大人过来了。”大管家进来请示。
秦素兰见他放下筷子接过春草递过来的热毛巾给他擦手,擦嘴。“去把貂皮拿过来。”
送他出门,“宋大人这个时辰过来必定没进食,等下让下人送些吃食过去,您再用些。吃饱才有力气杀人。”
外面开始飘雪,她身子不好不能多呆,刘涛颔首,“进去吧。”
宋礼打量着这位本该伟岸挺拔的健康,现在变得比病弱书生还要弱;在风雨中来去自如的健康,现在走路都要人撑伞。
同时感慨上次事故的惊险,感激要不是健康他宋礼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看着刘涛那张平静的脸,缓慢的步伐,宋礼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愚蠢事情既然过去,自己还活着自然有机会将后面的一切渡过,再急切也不能将其他地方的粮食搬过来,再急也不可能变出金子来。
宋礼慢慢释然,没有匆匆到来的怒气。只有平静下来才能在困境中找到最有利益的一路。
十天,宋礼比以前老了十岁,两鬓斑白,脸颊下陷,面色憔悴。受害者最大的不是刘涛而是宋礼!
“大人!”
“健康不必多礼,前几天都抽不出时间,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健康了!健康感觉如何?”宋礼声音沙哑,似乎三天未睡。
“大人的事健康斟酌一番,还有余地,不知大人计划如何?”健康开门见山说。
“陛下的旨意已经拿到,不罚不赏。”
不罚不赏的行为从未有过,陛下这次怕还有后招,不然不会这么平静。能让陛下这么做不是战事就是朱瞻基。
“主子。”大管家在外面喊一声。
怕是那妇人派人送的东西过来了,“进来。”
大管家不仅拿进食盒后面还跟着三个火盆,里面的炭烧得旺旺的。看清耳柄知道这是那屋子里烧的炉子,那边该是用新烧起的炉子,那妇人这么怕冷怕死不会让自己过着难受。
大管家摆上热腾腾的饭食,默默的出去。
“大人怕是没吃食,内人别的不好捣鼓民妇的吃食倒不错。”刘涛将人参鸡汤倒一半给宋礼。
“怎么这鸡汤没有鸡肉?”宋礼闻着浓郁的鸡汤就胃口大开。
“鸡汤就鸡汤怎么会有鸡肉?饼子不错,大人尝尝。”鸡肉让那夫人拿来做晚食或早食去了,刘涛不好意思说出来。
秦素兰将鸡汤里没有味道的鸡肉挑出来撕碎放进粥里再煮,或是加油盐炒了当菜。这样又是一道美味佳肴。
人参鸡汤配红肉饼子真的不错,宋礼一连吃了三个,到兖州后第一次吃撑。解开腰带,伸伸脚,重重吐纳。
“健康真是我的贵人,有健康在身边思路也清晰许多。”
“大人说笑,大人既然已经拿定主意就不要犹豫。”
“需要健康帮个忙。”
“大人尽管吩咐,能力范围内健康定当尽力。”
答应得很快但做与不做还是在刘涛手里,宋礼仔细整理思路。最后笑笑,“健康手里的锦衣卫该动动了。”
刘涛虽然有病在身但手下的人却从未休息,刘涛这两天整理信息知道个大概,对于事故后面的人也猜到一些。
这明显不是一伙人,但最大的领头者就是汉王,汉王的封地在云南,但从未离开京师到云南去。
为了争夺皇位汉王需呀更多的钱财利益拉拢朝中大臣,需要更多的利益吸引天下能人志士。增加手底下的攀枝人,不如手里掌握一支商队。
太子、汉王、中间派,相信参与皇子之争的人出力最多。但刘涛也恼怒中间派的不相帮。导致如今的局面,独善其身可不是这样来的。刘涛打算给上面的人找点事干,让他们坐山观虎斗可不是刘涛的性格。
宋礼离开刘宅后第十七天,京师传来消息陛下封朱瞻基为皇太孙。
永乐九年,立朱瞻基为皇太孙。
这一道旨意惊醒众人,兖州人都以为那场暴动算是过去,没想到上面是想留着秋后算账。等朱瞻基封为皇太孙之后再动作!
一切的按下不动,为的就是给皇太孙,自幼聪明的皇太孙。
天下人都知道当今太子不仅跛脚,还身体肥胖。朝里人都知道陛下喜欢的是汉王殿下,之所以立朱高炽为太子一是因为他是长子,二是陛下最喜欢的孙子在朱高炽身下。
朱高煦身体高大,累有战功,而且两腋下长有数个龙鳞一样的痣,据说是帝王之相。他一直不服气自己的哥哥朱高炽,甚至在公开场合也多有不尊。
有一次,陛下命令朱高熙和朱高炽兄弟二人一起去谒祭明高祖朱元璋的孝陵,由于天气不好,地面湿滑。
朱高炽身材肥胖,行动不便,虽然有两个宦官搀扶行动,还是不免摔了一跤。
朱高熙在后面话中有话的说:“前人打滑,后人知警。”
这时,朱高熙身后出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更有后人知警!”
朱高熙回头一看,发现朱瞻基站在他后面,小小年纪,表情却十分严肃。
朱高熙一时气节,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后辈无礼,只好闭嘴不说。找机会再教训回去。
刘涛释然,过了五天就可以对牢里的人行刑,将近一个月该调查的东西都调查清楚。
刘涛发现他似乎学那妇人喜欢算账,喜欢记账一笔还一笔的记,一笔还一笔的算。让敌人一刀一刀的还回来。
正文 四十二、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四十二、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牛家,这次闹事里不说没有牛家参与但与牛家也有丝缕关系,河道上的船家都是牛家以及其他三家共同管理。
牛家错就错在袖手旁观,虽然炸河弄起的暴动能赶走河道边的住民和商铺,让地盘给牛家等上四家分割,但这块肥肉不是这么好吃的。
“大人,我牛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参与这件事来呢?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牛老爷一脸苦色。
其他被叫来问话的几家也是这样,民不与官斗,这是道理小民都懂。但一旦商人积累到一定程度,网络到的结识到的人比官还要大,那就可以横着走。
皇商如此,大官家的商队如此,大家族商业也如此。
“你们说这事该怎么办?”刘涛慢悠悠的将手里的茶放下。“要不是你们的不管,粮仓就不会被烧。这个责任承担不承担?”
推波助澜、隐瞒不报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是他们的责任,为后果负责他们也乐意但怎么出力就看官家的胃口,总不能一味的让官家剥削。
“大家都了解我在开封做的事,逼急了杀人越货的事也不是干不出来,你们的家财即使全拿出来也不够填补窟窿。要求不高,粮食,只要你们提供的粮食能让宋大人满意,上次的事既往不咎。”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要不给粮食要不就是死,你们看着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咽下去,不是不敢反抗而是他们不想反抗,捐出点粮食不是大事,先苦后甜。兖州还是他们说了算。
兖州的工期被拖延下来,近处的民夫被遣散回家,远处的民夫就留了下来。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嚼食花费不少。
粮食虽然是按照丰年的粮价购买,但还是不够,宋大人手里的钱也不够,熬过了冬季春季也一样需要缩减。
上面的人虽然有些帮助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宋礼需要一个大财团出手才能渡过难关。
隆冬数月,积雪满满一地,为了不然工地上的民夫冻死,闲逛闹事,宋礼安排他们到官道上扫雪。将积雪推到田里去。
“这个鬼天气,难受的很。”瘦小又脏的汉子将扫把放下擦擦手。
“这还算好的,在我老家辽东,一夜雪花来不到小腿不罢休。冬至过后的雪比巴掌还大,要是半夜不起床扫雪,第二天准不能出门。”
“别说出门了,还有可能压倒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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