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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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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永远比自己好,自己永远是最差的那个!
  这是自卑的女人的想法,春花和夏草没想到当年那个鬼灵精怪,顽强生存的小妹妹如今这般的不自信!
  岁月真的让人改变了许多,她们该庆幸离开京师就有人为其保驾护航。
  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当竹门对木门,注定有一方被伤害。
  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她需要好好保护自己。因此她和自家夫君的关系好点儿的可以用相敬如宾,不好的就是钱权交易。
  目前刘涛还需要倚仗她的钱来稳固他的地位,培养更多人手。
  她需要他的放权,好让她寻找一条全身而退的后路。
  看得多,想的多,对于另一半的渴望也就看淡许多。一个人习惯久了就习惯了孤独,将自己锁在自身世界里。
  秦素兰就是这样的人,想着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不是伸头出来看看,出来找点儿吃食。
  “我觉得刘大人不是这样的人,我看人很准的。”夏草娇嗔。“我看的人也准,至少比小黑准。目前只要你不红杏出墙,他就不会杀人灭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除根。小黑,要狠一点,消灭威胁在春风里。”夏草的意思是将那些知情人都杀了。
  将当年调戏过秦素兰的人都杀了,将当年欺压过秦素兰的人都杀了,将那些有可能出现诬蔑的人都扼杀在摇篮中。
  “杀人不过点头之事,主要是值不值得杀。要是杀了人却留下一身肮脏又何必呢?那些事儿,谁不知道?主要是知道的人怎么做。”春花一本正经的说。
  这话很有道理,秦素兰也是这么想的。
  “卸磨杀驴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你们要帮我。姐姐们要为我留一手。要在内部壮大起来难,但在外面就不一样了。”秦素兰披着被子小小声的说。
  春花、夏草都属于自己的一条商队,秦素兰的商队就是她们帮忙拉起来的。这种暗藏力量的事也不是大事,只要里面的人不糊涂,外面的人才能突破缺口救人。
  “好,你尽管放心。”
  “夏草,听说你家男人很厉害哦!北边都是你家的了?”春花吊着眼睛调侃说。
  “呵呵,那有这么厉害。不过是有一块小地盘,怎么也比不上你和潘江。话说本以为你们会分道扬镳,没想到还是在一起了。”
  “切,不是我找的他。他自己来找我的。那时候真的分开了心灰意冷,一路乞讨到扬州后卖身当绣娘,还有了个相好。后来他自己找来了。”
  “后来呢?”
  “后来,我在他的哄骗下卷走相好的钱财跟他走了。”
  ……脱离正轨的故事!
  “说说你自己。”
  “我啊!”夏草想想就觉得好笑。“到了小桃家乡换了户籍,但小桃背叛了我,和家人合计要我嫁与老拐头。我逃了出去,剪了头发,加入一个商队一路北上。后来被卖与一个满脸横肉,像个大熊一样的野蛮人。呵呵……”
  秦素兰和春花都不明所以,这有什么好笑的?
  “呵呵……有些事情不出口,感觉自己智商不够,呵呵,哈哈……”
  秦素兰两人相约翻白眼,本来就智商不够,什么时候好过?
  受秦素兰外祖的指示,四位姑娘从楼子里逃出来后带着各自的想法和人分四个方向逃窜。各有际遇!
  子仁将昀均介绍给小舅舅秦寿认识。
  “什么?禽兽!”
  “是秦寿。”秦寿大声喊叫。
  “不就是禽兽吗?吼什么吼。”
  “昀哥哥误会了,外祖母为让小舅舅能健康成长,故而起名寿,希望能够长命。”
  昀均了解,“你是小妾生的?”
  “你才是小妾生的,子仁这人你从哪里捡来的,山里的野人吧。不像人,不像猪狗。”秦寿上下打量昀均。
  “你在骂我猪狗不如。”昀均和秦寿之间剑拔弩张。
  子仁见状慌忙隔开说:“两家都是兄弟,不必这样。小舅舅是我的亲舅舅,”
  ……
  经过一番解释两人和好,三人相约到紫阳大夫和冬子大夫。
  “那盒子里真的是千年人参?!这可是话本里才有的东西。”秦寿不敢相信的问。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昀均昂着脑袋走路。
  药庐是刘涛笼络紫阳小大夫到这边的代价,其实紫阳是被掳掠过来的。不过见到这边有一个单属于他的药庐又不想走了。
  “为什么你们中原人都是这般的弱不禁风?”昀均看着在晴空下磨药的紫阳问。
  专注磨药的紫阳多门开出现的三人不闻不问,任其东看看西闻闻。
  “这个能吃吗?”
  “这个不能吃,这个可以吃,我见过春草姐姐吃。”秦寿说。
  子仁快手拦住两人,“这个不可以吃,这个是女子吃的。”
  两个好奇的孩子快手放下手里的药材,还有些怕再拿的意味。
  “子仁,秦子怎么来了?”背着药箱的冬子从外面回来,满头大汗。
  昀均嘟囔,“一个比一个娇弱!还是男人吗?”
  “冬子哥哥,我们有事过来看看。”
  “先等着,我去换一身衣服在出来。”冬日冷不得也热不得,出了汗就要擦去否则易着凉。
  “这是冬姨姨的儿子冬子,我的义兄。”子仁介绍。
  “我是你义兄,他是你义兄,他又比我大,那他也是我义兄。”但是昀均很不乐意,这义兄太骄小了些。
  “这些就够了?切多一点儿,我不介意的。”昀均催促冬子。
  冬子将专用的刀子收好,“这些就够,太多虚不受补。”
  “切多一点留着以后用啊。”秦寿一手搭在冬子肩膀上。“啊……”秦寿突然大叫一声。
  紫阳慢里斯条收起银针,桃花眼看一眼秦寿。“收久的人参不如萝卜。”
  冬子拿起只有一半茶水的杯子一口喝尽,点头。“人参难得,尤其是辽东的人参。这一株已经是百年难得一遇,不必浪费在这。以后急用时也能赶上救人性命。”
  子仁腹议,什么时候冬子哥哥和紫阳大夫这么亲近了,两人同用一个杯子。
  “拿回去熬汤,分成四份,一份熬一只鸡,人人有份。你们喝一勺子够了。”冬子包好递给子仁。
  送他们走后,冬子将院子里的药材收回去。紫阳捧着热茶挺直着身子看书,这让冬子想起母亲教的四个字“阳春白雪”,不可高攀。


正文 四十五、吃胭脂
  四十五、吃胭脂
  郑和是朱棣最信任的人,不能在兖州停留太久。春节前就回到京师,昀夏完全是陪妻儿过来,但家里事物繁忙,与故人相聚过后也该离开。
  没到阳春三月秦素兰就与各方友人分别,与友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送我到这里就够了。”春花劝道。
  “就送到这里,你们一路有伴,我也不担心什么。”秦素兰紧紧身上的披风,将手里的手信送出去。“一些吃食,船上吃吧。”
  “后会有期。子仁弟弟,下次我还会从黄河漂流下来找你。给带几个牛皮筏子。”
  “好,子仁等着昀钧哥哥的礼物。”
  “我也要。”秦寿喊道。
  ……
  秦素兰拉开帘子兖州府的街道,虽然说她能掌握街道上的消息但正真上街的次数并不必子仁多。
  掀开马车车帘的一角,接踵摩肩的街道,马车前行缓慢,秦素兰得以观察与京师不一样的人群。
  兖州相对于京师更靠近北边一些,加到上的物品虽然不及京师丰富,但胜在多异族特色。
  卖异族食物、布匹、器物的不少。
  刚开春,到街上走的商贾、农人不少,但也能看到异邦的商队。
  “那是胡饼?闻着香,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春草皱皱鼻子。
  刘涛带子仁骑马,街道上人多,子仁马匹靠马车近一些。子仁从怀里拿出一把铜子交给小斯,“去买俩胡饼回来。”
  跟在马匹身侧的小斯得钱,作揖,“是,少爷。”
  秦素兰示意莫子请主子过来,刘涛放慢马步,等马车靠近。秦素兰露出半边脸,“您进来坐坐,有好些问题想与您说说。”
  刘涛上马车,春草就得要腾出私人空间给夫妻两人。
  秦素兰给刘涛倒茶后又掀开一角,往外看,“北边安定下来了?怎么这么多北方人到这里来?”
  “南鞑靼归顺,北鞑靼被驱逐到莫尔海。这几年陛下频繁用兵,北边倒是没有多大骚扰威胁。”刘涛吃茶道。
  “到北边去的商队出发了,今年打算在北京多买些地。将南方的势力转移到北方去如何?”
  刘涛从暗夹里拿出本书,“随你。”
  “上次您提到的‘一窝蜂’能找到路子?”秦素兰虽然眼睛看着外面但注意力却一直放到刘涛身上。
  “不行,内务府掌握的东西。这事休提。”
  “好。咦!”秦素兰放下帘子,“静女似乎和城里的公子,姑娘走得近些,是否需要提点?”
  刘涛盘腿,左腿竖起盛住拿书的左手,右腿放下,右手肘撑小茶几上。眼睛从未离开书籍,“不必,自作孽不可活。”
  “兖州知府到时个能人,一个冬季就将这条街恢复如初!”这里都少不了能工巧匠的功劳!
  “夫人,胡饼来了。”春草话音传进内里。在外面走路对一般丫鬟来说是个苦差事,可对春草来说就不是什么苦事。在外面只要看上什么多瞄两眼就有人帮忙买过来,一路走一路吃,满意得很。
  秦素兰将小竹篾里的胡饼展示出来,热腾腾,冒着烟,皮焦。不知内里怎么样。
  小刀划开八等分,将自备的竹签插上去,推到刘涛面前。“尝尝。”
  胡饼这东西,刘涛并不陌生但一点,以前在北京驻防就经常吃,现在就偶尔吃,吃的次数肯定比秦素兰多。
  刘涛吃了一块,秦素兰才吃块小的。脆脆,烤得不错,有嚼劲,但过干需要吃口茶才能继续下一口。
  “娘亲,前面有家做猪蹄膀的,买些回去给您尝尝,如何?”子仁敲敲车帘。
  秦素兰挪动一下,再次掀开帘子用一边眼睛浏览外面的店铺。“哪儿?”
  “那,喜欢的人不少,但小舅舅定了一个,如果要现在就能拿回去。”
  “怕油腻,还是不了。看看附近有没有卖杂货的,要为你和你爹准备些草鞋子。”
  “姐姐不下来走走吗?”秦寿过来问。
  “不了,闹得慌。”虽然秦素兰很想下去,但还是有些担心人多出麻烦。
  刘涛观察到秦素兰脸色的变化,拿出纱帽给她。“戴上,下去走走。”
  一行人弃马车与马,加入街上步行人大军。
  两位护卫在前面开路,刘涛拥着秦素兰,子仁和秦寿跟在后面,最后面是丫鬟小斯。
  亲身进入街道人流,感受到与马车听到不一样的热闹。秦素兰眼看八方,耳听六路,时不时与刘涛嘀咕。
  秦寿拉拉子仁,一手搭在子仁肩膀上,凑近他耳朵说:“你吃过胭脂吗?”
  “吃胭脂?那是什么?”
  秦寿嘿嘿的笑,“听你说就知道你不知道了。你见你爹吃你娘的胭脂吗?”
  “我爹为什么要吃我娘的胭脂?”
  “榆木脑袋!还说你聪明!这么跟你说吧,那日春花姐姐换了新胭脂,给唇涂了水蜜红胭脂,甚是好看,然后我就在一隐蔽处看到潘叔叔吃春花姨姨唇上的胭脂。”
  子仁回味了好久才想明白小舅舅说的是什么。脸不禁红了起来,偷偷看前面亲密的父母双亲,迅速低下去。
  “怎么你见过?”“你见过姐夫吃姐姐的胭脂?”
  “吃,吃胭脂是什么?我还是不懂。也没见过。”
  子仁是没见过父亲吃母亲唇上的胭脂,但他见过父亲偷亲母亲。那是从开封到兖州的路上,母亲一直昏迷不醒,路上颠簸,母亲被父亲抱着才肯放松入睡。
  子仁在半睡半醒间看到父亲在亲母亲,恍惚间似乎看到父亲心疼的眼神,后来子仁才知道冷漠的父亲其实很在乎母亲。
  “真没见过?”
  “真没见过,胭脂有什么好吃的。”
  “谁知道,我邻居家的秀才就很想吃女人的胭脂,出门前头上摸头油,撒香粉。回来了,就一身的胭脂味。”
  “这不是好人,母亲说身体干净闻着无异味就是最好的打扮。”
  “因此大多数人都说静女才是你家里的女主人,我姐姐你母亲很俗,不懂打扮。”
  子仁挣扎开来,不喜与小舅舅说话。
  秦素兰很多东西不能吃但不妨碍她闻,也不阻碍她买些小饰品。
  “那就是刘夫人,相貌平平。”一处楼宇上的牛先民趴在桌子上看下面露出笑脸小脸的秦素兰。
  “不及静女半分!”
  “少爷,静小姐去郊外踏春去了。随去的还有孙家孙黎民,少爷还是快点去为好。”小斯劝道。
  “这里无趣得很,备马去郊外。”


正文 四十六、头破血流
  四十六、头破血流
  春末的天气不错,坐在温和的晴空下算账本,给秦素兰一个愉悦心情。
  “夫人,这是今年的新茶,雨前龙井。昨日送来的。”
  杯盖子拂去茶末,小小抿一口,先是涩良久变甘,留下满嘴清新。天气不错,人不错,茶也不错,秦素兰惬意吐出一口浊气。“天色潋滟晴放好!好茶。”
  “夫人多喝一杯无妨。”春草将热腾腾的茶壶放到夫人跟前。
  “给主子、少爷送去了。还有明月先生那也送去一些。”
  “是,奴婢明白。”
  “夫人,夫人。”二管家踉跄的从外面跑回来。
  能让二管家这般心惊不是刘涛就是子仁出事了。秦素兰站起来厉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少爷被人打破了脑子。”二管家气喘吁吁。“现在在药庐。”
  秦素兰二话不说扔下二管家就跑出去,幸好今日的装扮没有平日的华丽,不然头上的珠钗掉落下来就毁形象了。
  去到药庐大管家指挥小斯在忙碌,大管家处理及时没让夫人看到血腥的一面。
  子仁被接回来的时候头上不停的留血,血将衣服浸染得厉害,肩膀下大大的一片,再加上奄奄的躺着,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怎么样?”
  “夫人,有救,现在紫阳大夫和冬子大夫在里面止血。不允许我们进去。”大管家快快的说。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没有就好,秦素兰努力平息快要跳出来的心。
  秦素兰眼尖看到惊魂未定不停颤抖的秦寿,秦寿临急换的衣服,比较凌乱。
  “过来,怎么回事?”
  春草端凳子过来给夫人坐下,“莫要吓着他。”
  秦寿也好不了哪里去,半边脸肿了起来。眼角还有紫黑淤,嘴巴像是合不起来的似得,上牙齿没节奏的敲打下牙齿。
  秦素兰一把拦住他,让秦寿按在怀里不停拍打他后背,“先睡一觉,等醒来就没事了。”
  不停有血水从里面端出来,放下的心又揪起来,要不是有秦寿在怀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去。
  里面的可是她的心,她的肝,她的命根子。
  大管家带子仁的小斯进来,小斯相对孩子们来说无大碍。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这是他的失职。老老实实跪在秦素兰面前,等夫人问话。
  “说说。”秦素兰有气无力的发声。
  “午时,明月先生给少爷休息半日。秦少爷说街面上来了新商队,带来的鲜果比较多。我们买了很多,想快点儿让夫人尝尝鲜。从东大街走刘家胡同转六旺巷回来。”“在刘家胡同和六旺巷交接处,少爷走得急切转弯不小心撞上欲想走后门回家的刘家小少爷。”
  “少爷有赔礼道歉,但刘家小少爷不依不饶。刘家少爷在法理上说不过少爷就辱骂少爷夫人,说少爷小的时候有娘养没爹教,被小户来的夫人给教坏了,不懂规矩。
  秦少爷听不下去推了一下刘家少爷,然后双反大起来了。奴才拦住对方的四位下人,少爷和秦少爷合力就将刘家小少爷打压在底不得反抗,没想到巷子里跑出个大小孩帮刘家小少爷。见还有帮手来,奴才拉着两位少爷先行离开。没想到刘家小少爷怀恨在心,让下人拿弹弓射少爷。”
  当时,小斯推着拉着秦寿和子仁往前跑,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两位少爷的背影。
  “哈哈,想跑,没那么简单。给我射,追上去打。”
  挑着扁担过来的刘家下人,打着扁担在后面撵。
  秦寿不小心踩到衣衫,摔倒在地,等扶起时后面的人已经跟上。
  小斯双拳难敌四手,被扁担打得无可还手之力,只能畏畏缩缩的护着两位少爷。
  “我也敢大,你知道小爷是谁吗?告诉你我可是兖州知府的亲舅子。呸,给我打。”
  刘家小少爷踩到块石头,石头边沿比较锋利,拿起来掂量掂量,扯嘴角一笑。拿过弹弓,放上石头,对身边的人示意,下人们有意识的引开对子仁的守护的人,对准子仁,松手。
  子仁大喊一声,小斯知道出事了,奋力夺得一条扁担,三两下驱散包围的敌人。抱起子仁和秦寿就跑。
  秦寿看到子仁捂头的手在不停的流血,鲜血将青衣染红一大片,大喊大叫,小斯惊吓放下子仁一看知道坏事了。两手横抱,大步大步往前冲。边跑边喊,“大夫,大夫,有大夫吗?”
  大管家今日恰好去见在安插在兖州的幕僚,听到声音跑出来,大惊。顺手拿过一块布,夺取马匹,捞起子仁按住,驰马离开。
  今日也幸好紫阳和冬子都在家,见到子仁时也大惊失色,子仁背后的衣衫早已变成红色。
  “奴才保护不当,让少爷受伤了。奴才甘愿受死。”
  刘涛派过来的人都是受过训练的人,出了事但绝不会像比人那样哭哭啼啼。
  “你的事等子仁醒了再说。”秦素兰转头问大管家,“查到什么了?”
  “下人来报,坐落在刘家小巷背面的刘家是现任知府大人填房夫人的娘家,刘家是兖州的世家,在前朝出过三位四品大人,一位二品大人。不过到现任家主到外地去当官,是个五品官。也是刘家最大的官职。”二管家将得来的消息说出来,“刘家小少爷年纪与秦少爷相仿,是位纨绔子弟。”
  秦素兰对刘家的感觉不深,近日无仇往日无恨,想不大蓄谋的疑点。“有结怨?”
  “不曾,主子和夫人都不曾与其结怨。两家既没有在官与商上的结怨,也没有在私底下会面。”
  既然不是寻仇那就是民怨,秦素兰面色再阴沉两分,都当这边的刘家是好欺负的。
  目前还是子仁最重要,等里面的结果出来,再算账也不迟。
  里面迟迟没有消息,外面的人心急如焚,秦素兰再也坐不住。孩子伤在哪都不知道,实在是不该。
  难道处了脑袋还有别的地方受了伤?
  子仁在街道上出事的事情,传到秦母耳朵里,她关心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急急忙忙的过来。进门的第一句,“长寿怎么样了?长寿怎么样?”
  从女儿怀里夺过儿子,仔细检查一遍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秦寿被弄醒不好意思的看眼姐姐,母亲一句也没有问外甥让他感到愧疚。
  对这种情形秦素兰是见怪不怪,眼睛直直盯着紧闭的大门。
  “咿呀……”冬子开门出来,手上的布沾了许多红色。
  秦素兰快步上前,“怎么样?”
  “姨姨不必担心,没事儿,除了脑子上其他没什么伤。现在已经止血了,您可以进去看看。”
  进去紫阳将一根根银针从子仁身子上拔出捻起放好。“明日下午会醒,今晚必定高烧,夫人可要小心照顾。”
  见子仁皱着眉头趴着,地上还有两件血红的衣衫,秦素兰锥心的痛。她的孩儿怎么这般苦!
  “姨姨先看着,冬子去熬药。不能碰头,尽量少挪动子仁。”
  泪如泉涌的秦素兰早就找不到自己的视线,听不到冬子的话。
  抽噎的春草对冬子说:“你去吧,这里交由我看着。”
  “春姑娘先看着,老奴去给主子和明月先生去消息,他们怕也担心着。”大管家红着眼睛出去。
  次日下午,子仁痛醒,下意识叫娘。
  秦素兰离开凳子,跪在子仁面前,“娘在这,娘在这。子仁不怕,娘在。”
  闭着眼睛的子仁,无力挪动嘴说:“痛。”
  “再忍忍,忍,忍……”秦素兰自己说着说着就落泪。
  等子仁再次睡去,秦素兰被扶到外面去。
  “夫人。”刘涛的人来复话。
  秦素兰整理一下自己,嘶哑的应声。
  “河道那边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主子抽不开身,亲家老爷也是一日歇息三四给时辰。”因此主子不是不想回来,而是真的走不开。
  “主子说,如果兖州刘家没有过来赔罪那就算了,要灭掉一个家族很容易。要是兖州刘家来赔罪,夫人尽管按您的想法做,不必顾忌,一切有主子担着。”
  出事有三天了,但是兖州的刘家似乎真的一点也不知似的。没有一丝反应,这让秦素兰心寒,因此也不打算通知兖州刘家出现过这一件事。
  她要让兖州刘家就算死也要死得不明不白。
  深夜,子仁再次醒来,有了些许精神,能喝下水。
  “又让母亲担心了!”
  冬子看眼躺在睡椅上的姨姨,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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