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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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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多吃些,你吃了不上火,他们吃的上火待会喝苦茶降火。”
  男人从葡萄酒的事一直说到葡萄的种植地,现在到当地的局势、小打小闹的战火、铁血管理的知府,后面就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
  秦素兰忙着照顾小的,又要顾着大的,给小的夹菜,又给大的夹菜,最后才自己吃一口。
  “娘,我要虾子。”
  好,掰虾子。
  越过小乖给那人夹牛肉,不能单喝酒。
  ……
  “娘,我吃撑了。”刘余氏不安的说。
  “不怕有陈皮,先含着嚼吃,回去还不行就泡陈皮茶喝。发现问题就找冬子哥哥过去看看。”秦素兰吩咐春草送刘余氏回去。
  子仁捧着那几碟小量的菜,“娘这是不是少了些?”
  “又不是给外人吃的,少了就少了。”
  “需要下药吗?”紫阳问,“有一种药粉无色无味,数声药倒人,但散药也快,半刻钟即散药。”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也建议下药。”冬子建议。他也是吃饭前知道有人潜入。
  冬子看姑父,姑父看姑姑,秦素兰正捻着一根长酸笋放进嘴里,张大嘴巴的样子刚好被男人看到。
  秦素兰尴尬的闭上嘴巴一点一点背过去。
  小一辈想笑又不敢笑,刘大人的气场太大,不敢惹,不敢惹。
  刘涛在花园里摆宴,一直等到四更没人来,果断放弃。“将府里的守卫加大一倍,谁也不能出去。”
  “是。”
  刘涛回去,她睡得正甜,只不过手里多了样东西。挑起来一看“墨子令”。
  “墨子令”与“巨子剑”同属道教信物,一个在圣子身上一个在“墨子”身上,“墨子令”在这里证明来的人是那小子。进来就被这妇人藏起来了,怪不得找不到。
  这妇人好大的胆子,都不知道自己藏的是什么人。


正文 一百四十、惩罚
  一百四十、惩罚
  刘涛提剑出去,“要死了?”
  “快死了。”白从一棵树上滑下,跌落在大树根下。
  “不如送你一程。”
  “母亲说你是嘴硬心软的,不会杀我。我信母亲。”
  “拿她做挡箭牌也没用。”刘涛将“墨子令”扔回去给白。
  白不接,令牌掉落地上发出金属声。“汉王手上军队不多,兵力不足,于是想利用道教的势力助他成事。”“我道教虽然成了教派,但信的是‘法与自然’,星辰变化自然有它的规律,没有绝大的命数改不了天命。”
  刘涛的沉默让白感到害怕,“你真要杀我?我也是你儿子。”
  “皮肉是内里不是。”
  “你倒看得真切!”白站起来,拍拍衣角灰尘,仿佛刚开始的那种病态全是装出来的。“你还是这般冷漠。”
  “这才是对你最好的态度不是?你还需要亲情吗?”
  灵魂信仰墨子的人,还会有六亲?
  “将这东西交给母亲,她藏东西藏得紧。”刘府这种小地方还真的拦不住他。
  早晨秦素兰醒来,刘涛就已经坐在床沿,摸一摸身边的床铺是凉的。
  “你没睡还是?”
  刘涛挑起手上的令牌,“这是什么?”
  秦素兰看看,拿过去仔细看,“这是什么?”
  “昨夜做那顿饭为了谁?”
  秦素兰开始认错,裹着被子坐起来,“想给你弄吃的,见他浑身是血躺在小厨房里。觉得他心性不坏就将他留了下来。”“一直让春草看着他来着,没让他乱跑。”
  刘涛一手将她压下去,翻过去,狠狠的在她屁股打几巴掌。
  秦素兰受到历史性的屈辱,蒙着被子不动。
  “道教从唐朝至今经历几个朝代,传道至今,因为其宗义使然道教人天性高傲,不服管教,不得掌朝者喜欢。
  说好听就是道教,不好听就是异教。出了个异教圣子,被利用了,刘家轻者流放重者诛九族。
  你生的儿子就要被刺字流放漠北、云南石林做开山挖矿的苦力,女儿送去当军妓、官妓,十三岁开始接客一直到死。”
  刘涛将那块令牌扔给呜咽的女人,“你最好不让人发现,不然就等着被抄家。”
  秦素兰等人离开后大声哭泣,她不知道会是这样,只觉得那孩子可怜就想帮他一帮,没想过会这样。
  刘家设有一个小祠堂,里面供奉着刘家的第一代先祖。
  秦素兰顶着一本家训在里面罚跪,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记忆深刻,不犯致命的错误。
  小乖流着眼泪对大哥,子仁弄不明白母亲怎么突然被罚跪。母亲究竟犯了什么错让跪一整天,子仁想到里面必定有大事发生,不然父亲舍不得让母亲受这样的罪。
  这祠堂里跪一天子明都受不了。
  外面有几个婆子守着,外面人进不去,也不允许进去。
  春草心疼夫人想让大少爷求老爷,但是这是夫人自己心甘情愿跪的,谁问也不说。
  子明下学回家见此横冲直撞闯了进去,见母亲红通通的核桃眼,心怒。“谁让你跪的,起来。”
  子明拉母亲,秦素兰不起来反倒推开。“去洗澡换一身衣服,脏死了。”
  听着沙哑的声音,子明更是受不了。“是不是爹爹要你跪的?我去找他。”子明拿着木剑气势汹汹的跑出去。
  大家都认为这事是刘大人亲自下的吩咐,刘大人夫妇二人有大矛盾,而刘大人是十分生气的,不然也不会下如此严重的惩罚。
  于是被蒙在鼓里的刘大人下衙才得知家里的妇人在跪祠堂。
  刘涛一进门,素有“小霸王”著称的子明,持剑上前要砍要杀。刘涛一个闪身,一手抓住子明的手震落木剑,脚踢出,子明凌空翻滚,后背着地,痛得龇牙咧嘴。
  刘涛一脚压上,高高的俯视子明,“这就是你的手段?”
  子明第一次受到父亲的鄙视,深受打击,挣扎要翻身再来证明自己很厉害,结果被压得死死。
  “将他送去明院。”
  “主子,小少爷不适合明院。”莫子担心的说。
  明院是主子专门训练贴身侍卫的地位,它的前身是训练锦衣卫的地方,现在里面的人都是见过血的。小主子不一定吃得了里面弱肉强食的制度。
  “留着碍眼。”
  莫子对离去的主子,痛哭的小少爷无措。
  从后院出来的子仁越过父亲见到躺在地上的子明,与父亲擦肩而过,抱起子明。
  刘涛似乎对儿子这种态度不反感,似乎不在乎。
  后院里忙成一团,子仁离开不久,夫人就倒下了。
  哭嚎的小乖见到爹爹就要爹爹抱。
  冬子见姑父进屋,退出去,“是饿的。”
  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唇脱水,膝盖肿的像馒头一般,不比馒头还要漂亮,至少馒头没有颜色。
  初冬在阴冷的祠堂里跪了整整一天,还滴水未进,这妇人是想死吗?
  刘涛很不悦,有气不能出。她不明不白的跪一天,弄得他像恶人一般。满满的由不悦变成恼怒,恼怒妇人的鲁莽,未经允许就去做那样的事。
  灌一碗鸡汤下去,皱眉头的人进入熟睡。刘涛将手里睡着的闺女放上去,让母女两睡在一起。
  外面的人都等着一个合理的解释,刘涛两个字打发了众人。“散了。”
  书房是一个与热闹无关而又神秘的地方,刘家的书房今夜有些特别,两父子相对无言!
  “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问。”大儿子现在不是能瞒事的人,该知道的得要他知道,不然乱猜会坏事。
  “母亲还要跪多久?”
  “你去问她。”
  “所为何事?”
  “你不必知道。”
  “子明……”
  “这是冲动的惩罚,他也到离巢的时候!”“子明相对你来说安逸许多,不去历练不得真章,如果他真想到军队去,就必须有好本事。”
  子仁已经没什么想问的了!在父母眼里他还嫩着只适合旁观,或听结果,过程需要自己推断。
  其实子仁已经做好两手准备,要是父亲做得过分,他想听他该让父亲知道他的实力。与父亲较量一下是权谋也不错。


正文 一百四十一、机会来了
  一百四十一、机会来了
  秦素兰一直睡到次日中午,这是她有史以来起得最晚的一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喊酸,跪到骨头酸。
  春草给夫人红黑的膝盖换药,两眼泪汪汪。
  “这么点伤,养几天就好。派人去给大人捎上话让大人早些回府。”
  冬子捧着药进屋子,”有些苦,三口喝下就好。”
  秦素兰被药苦出了泪水,泪腺疼,“放了黄莲!”
  “药效好!姑姑早点将误会解决,一家人没什么坎过不去。”
  “知道。”秦素兰用手指滴一滴药给小乖,小乖的肉脸变成肉包子。“是你们大惊小怪,过去了,不挂心这个。去忙吧。”
  刘涛坐在床前对着她,她低头害怕的说:“我不想你死,不想小乖去那种地方,不想孩子们受那样的苦。您还是将麻烦给解决了吧。”
  “你把那东西放哪了?”
  秦素兰抬头看他,经过一夜有用鸡蛋滚过的肿胀眼睛消去不少,但还要明显痕迹。
  不责怪了?不用冷漠的语气说话了?原谅了?
  “在哪?”
  秦素兰指指床脚,刘涛看了还一会儿才发现,她将那堪比免死金牌的“墨子令”放去垫床脚!这就这妇人敢做!
  “还是能拿走吧,我怕。”
  这确实是一块找死金牌,但也有好的一面,看将来的造化了!
  “事态没那么严重,如今陛下实行仁政,不兴大型牢狱。暂且收着。”
  “下次见到他就还给他,还让他滚。”
  刘涛正眼看她一眼,“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最好祈祷他没有和汉王的人勾结,没策划惊慌,否则谁也逃不了。”
  造反是最大的死罪,要是真的和汉王勾结,刘家要做好被流放的准备。
  当初就不应该留那个孩子,真是个祸患。
  “子明的事,您安排吧。子明一直都是您安排的,这次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缺胳膊缺腿就行。”
  其实秦素兰心里还是心疼的,让孩子去吃苦真的舍不得,可是大家族里的孩子不吃点苦头长不结实。
  后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些姨娘们怎么不知道?
  一个个都以为机会来了,等啊等终于等来机会,一个个绞尽脑汁要靠上刘涛。
  从后院到前院这不长不短的路程里,就有三位美人在埋伏,一路上刘涛艳福不浅啊!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刘大人对路边的娇滴滴的美人视若无睹,任凭身后叫唤就是不回头。
  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白从窗户跳进子仁书房,子仁拿着剑对着白。
  “反应不错,但还是慢了些。拿笔杆的人就不要拿剑,不然总有一天会死在剑下。”
  “你来做什么?”子仁收起手里的剑。
  “避难。”“你父亲真狠,明知我有外敌的情况下,对我的势力盘查、盯梢、铲除。”白到火盆边烤火。
  “被放出去的人是你的?”府里昨天放出去几个下人,是父亲亲自放出去的。
  “只有一个,其他不是。碰了一次头就不会出现第二次,经历前几年的那件事,母亲将院子里的下人查得厉害,管得严,想插人进来有些难。”
  子仁再次抽出剑对着白就砍,被躲开了继续追上去。
  “你发什么疯?”
  “前几天闯进院子里的人是你?是你害母亲跪了一天祠堂,你这混蛋。”
  “我也不想的,别,我就走。你告诉你父亲,将他的人手收回来,否则一个不留。让你们血本无归。”说着跳出窗户,一会儿就无影无踪。
  子仁开始怀疑白的身份,看白的脸知道那是兄弟,但是白背后的身份子仁还不是很清楚,不能因为这个人而害了母亲。
  白在外面的树上熬了很久才熬到夜深人静,悄悄滑下大树,跑到一个角落,撬开窗户想进去,刚把头伸进去就被里面的人猝不及防的扯进去。
  刘涛将人一拉,白到地面后一个翻身挣脱;刘涛横腿一扫将人扫在地上,白再起来;刘涛反手一拧,腰部用力将白摔倒在地。
  反复几次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终于气场吁吁的躺在地上。
  秦素兰点起蜡烛,“这个你拿回去。”秦素兰将东西扔给白。
  白将怀里的东西拿出来,“药,很有效的,不留疤。”
  秦素兰做不了主,退步让刘大人出面。
  刘大人将人押走,但将药留下。“早点睡。”
  刘涛将白扔到书房的地面上,白自己站起来。“机会来了,我的好父亲。”
  刘涛冰冷的眼睛看着他,“你是谁的说客?”
  “非也,谁也不是,我就是我。但我说的机会来了,是你的机会。静妃吹了个好枕边风令朱高炽草拟了迁都回南京的圣旨。只要过了先帝年号就会迁都,朱高炽还起了废太子的心思。”
  “当今皇帝认为太子太像先帝,不适宜当皇帝。”
  刘涛眯着眼看白,“说够了吗?”
  “你要做什么?”白想逃,但是四周的门窗都有人在外面守住打不开。
  刘涛拿着马鞭狠狠的挥过去,“啪,啪,啪……”十鞭总有三两鞭落在白身上,白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与刘涛搏斗。
  如果说白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那么刘涛就是从死人坑里出来的,百十场战争让刘涛打人不伤自己的经验比白多得多。
  局限于地点,与武器,不然刘涛想打到白也有点难。
  白也不是独自一人闯刘府,外面知道里面不对,隐藏的侍卫都出来想救圣子。
  秦素兰拿着药酒给白,“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守在这里就等你自投罗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并这么蠢被抓到了!”
  “我是有事要和他说才故意被抓到的,不然他就不会碰到我。吸!咬到舌头了。”
  “真是没心的男人,小时候要杀我长大了也要杀我。”
  秦素兰不懂白,不明白白在执着些什么!一直在刘府徘徊,在身边徘徊。即使刘涛赶也赶不走,这都抽了一顿,一点儿也不记仇。
  真的不记仇还是另有所谋?!
  “你还是离他远一些!你了解他,他也了解你。你们或许注定没有父子缘,子仁和他也没有,要和他相处一是以外人模式朋友相处,而是敌人。子仁之所以能这样就是因为子仁能看懂,就像你所说的不是他在乎的不在意,死了也无所谓。
  跟他有距离接触,你受伤了会让关心你的人心痛。”秦素兰看着外面说。
  白看出去,雪地里站着的都是他的护卫。“你会心痛吗?”
  “舍不得与子仁子明有几分相像的脸受伤!”


正文 一百四十二、竹林深处有人家
  一百四十二、竹林深处有人家
  新帝国号“洪熙”,但必须再先帝第二年才能改国号,于是过年后的春祭和很重要,新帝要搞祭天地大明朝如今由他做主。
  祭祀很繁琐,命妇要从皇宫走到祭祀台,一来一回共四个时辰。
  聪明的秦素兰在自己的袖子里装满了解渴又耐饿的小东西,秦素兰的品阶靠后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她就这样和周边的两个妇人互相帮忙,走到前头去越过一位又一位歇息的老太君、一品二品诰命夫人。
  终于到了临时歇息的点,喝口上好茶歇歇脚。突然接收到一张来历不明的纸条,太子妃要见她。
  寻一个隐秘处,就见盛装的太子妃出现。穿着这般累赘走这么远的路,真不是常人!
  “臣妇拜见太子妃。”
  “刘夫人免礼。本宫听太子赞赏刘大人,特意来此见一见刘夫人。”
  太子妃特意让人摆上桌椅,两人开始吃茶聊天,纯属是太子妃问,秦素兰答。秦素兰运转着大脑小心翼翼的应付太子妃简单而又平常的问题。
  太子妃似乎是在做戏给别人看,而这个人必定与刘家有很大的联系。秦素兰短时间猜不出那人是谁。
  后面的路秦素兰走得一点也不轻松,她总是注意周围有没人在观察、监视她。
  “弟妹。”
  “大嫂。”秦素兰扯嘴角笑。
  “弟妹什么时候和太子妃好上了?”
  “就刚刚。”
  刘家大嫂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但还是提点一番,“新帝未稳,事态未明,你还是将今日的事说与二弟听……”
  “谢大嫂指点。”
  刘家大嫂知道秦素兰不听,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于是气愤的离开。
  春祭开始夫人们开始按位就班,一哄而起跑去自己位置的夫人好几个从秦素兰身边经过,而且还故意冲撞秦素兰,秦素兰闪过几个要用头饰来划她脸面的妇人。
  被闪过的夫人狠狠的看一眼秦素兰转走,秦素兰想这下捅到蜜蜂窝了,而递棍子给她的就是太子妃。
  果然后宫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
  春祭的祭文很长,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前面的老太君摇摇如坠!
  春祭结束时秦素兰有得到一张纸条,这次不是太子妃,而是皇宫里的静妃。
  有了开始时是危险,秦素兰特意站到一边去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再出去。
  刘涛的马早已经等在外面,秦素兰怒了,为什么你能骑马我连马车都没有?
  春草带夫人到一个早已经看好的地方换外衣,将外面那层累赘换下,轻装简便!
  刘涛一把将她托到马背上,跟着上马。不走大道走小道,大道风险太大。
  “去哪?”
  “访友。”
  刘涛将秦素兰带到一处竹林,等了好一会儿竹林深处出来一青衣少年。
  行踪诡异,漂忽不定,世外高人?
  等人走进秦素兰才认出来人是白,刘涛带着人往前走,秦素兰靠在刘涛身后侧身对身后牵马的白说:“你的功夫进步了许多。”
  “并不是,竹林有一个阵法,根据阵法走势再走快一些就像您看到的那个样子。”
  “你的伤怎么样了?”
  “全好了,疤都不留。”
  刘涛要见的人是墨子,现任墨子隐世很久突然出世,需要了解墨子意图。
  墨子给客人倒茶,“放你那的令牌带来了吗?”
  秦素兰先看看刘涛再看墨子,“没有。”
  “哦,那就收好。”
  “母亲,你放哪了,为什么派去的人都找不到?”白好奇。
  “放在小乖帮我管着。”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给小乖管?”
  秦素兰挑眉看白一眼,“小乖收着很好,你们不是没有找到吗?”
  刘涛与墨子另有事相谈论,到另一边去,留白陪着秦素兰。
  “母亲,您的私章在您那?”
  “好多年前就给子仁了,你想做什么?”
  被问道私章的事就不是小事。
  白了然的点头,“子仁将你的一个商队变成了一个商帮,现在连徽商、晋商都要给几分薄面。
  我们查到的消息都是到您那,外面的人不相信掌势的是您。果然不是!”
  秦素兰有些吃惊,没想到子仁这般聪明!
  “母亲,你将令牌给了小乖,私章给了子仁,那子明呢?你留什么给子明?”
  秦素兰沉默了!她没想过留什么给子明,子明是三个孩子中最特别的一个,因为他将来要继承的是刘涛在军队中的势力。
  子明现在跟着各方大人学兵法,对他的培养是杀兵养将,秦素兰对子明的道路插不上手,所以不知道该留什么给子明。
  “子明说他想要的东西,他自己去争取,叫我看着就好。你说我该留什么给子明?”
  “如果是我母亲留什么给我?”
  “什么也不留,你需要的你已经得到,给的都是不需要的,为什么还要留给你呢?”
  白的灵魂是自由的,思想是自由的,人是自由的,给太多不必要的东西反而会增加他的烦恼。
  突然,竹园一处角落响起一段铃铛声。
  “有人闯了进来。”白带秦素兰到另一边去。
  有几个身影在竹子见弹跳,不一会儿落到白身边,“圣子,是太子,太子带人进入阵法,现在已经破阵,不久便进入。”
  刘涛从屋子里走出,带上秦素兰,“我们得离开。”
  “竹林里多蛇,还是带上一些雄黄酒。”
  接过酒,刘涛勒住马头,调转方向快速离开,竹林深处。
  直奔跑到某处村庄才停下。
  “我们为什么要避着太子?”
  刘涛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陛下要回南京然后另立太子。”
  “立的那位是勤王,静妃的儿子。”
  当今陛下仁慈不仅给罪官平反,还给朝堂上的文官升职,缓和了君臣关系。因此要是陛下要另立太子,朝臣不会不答应。
  静妃的胆子有多大野心就有多大,拉拢群臣也不是不能干的事,勤王当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刘涛要避着,避开静妃,避开太子。
  静妃这样的敌人还是刘涛一手造成的,刘涛现在是自作自受!


正文 一百四十三、汤池子会面
  一百四十三、汤池子会面
  秦素兰任由宫女给她更衣,她本约好和其他好友到汤池子泡澡,未曾想到了汤池子却被告知,休馆。
  看那站着满满当的宫女就知道这里已经被某位娘娘给包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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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素兰裹着棉布进入汤池子,对面的静妃娘娘一手搭在池子边上一手拿着酒杯。
  “要不要来喝口酒?果酒,不会醉。”
  秦素兰拿过宫女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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