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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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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们的动作我也想吃。”
  “好像好香的样子。”
  “我也好想吃啊!要是不是虫子该多好。”
  “从开始筷子就从未停过,能人!”
  “本公子要去尝尝,你们去不去?”
  几位姑娘是想去有不敢去。
  “三哥,不如你打头阵,要是好吃再带我们过去。”
  “行。”
  大管家被拉进隐秘处,“几位公子真的想吃?其实味道也没怎么样,就是加了些调料罢了。”
  “莫要拖延时间,快去拿一小碟。”怕进来时间久了被发现。
  “好,几位请稍等。”
  过了许久公子们回到人群里,相熟的姐姐妹妹们纷纷靠近。
  “怎么样?”
  无声。
  “不好吃?”
  “很难吃?”
  “你在纠结什么,快说啊。”
  被问话的公子叹气说:“是不敢吃。老何将虫子拿出来后,我们见到几条像拇指大的虫子就怂了。”
  “不是很小的吗?看他们盆里的都不大啊。”
  “有小的,一个碟子就这么大一眼看过去你最先看到的是大的还是小的?”
  自然是大的,先入为主的影子让这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公子哥们怂了!怂了!越看越害怕,越看越不敢吃。
  几人在推推挪挪一个也没吃着,刚有人提议不吃的离开,纷纷离桌位到前面来,独留一碟虫子在隐秘处的桌上。
  有大胆者见人无人便返回吃上一口,奈何囫囵吞枣真实味道吃不出,便下定义一般般。
  各位小姐只能看着别人吃香,实在是对虫子不敢触碰。
  “看着下面的速度想着究竟是何物让他们如此吃香,转念一想是虫子,便什么念头都没了。”余夫人笑说。
  “今日带来的都是胆大的,看我家的那几个都吃了两口出来了。”一位夫人笑着说。
  “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小,一个个的想尝一尝,有人吃着香有人一般般。看他们出来的表情就知道了。”秦素兰说。
  “他们乐了就好。”
  这也是一次练胆儿,那些夫人们都不会说什么,回家后定会告诫孩子们物不可乱吃。
  吃虫子本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这虫子是死的,还用其他香料染上别的颜色,再看三位勇士吃得如此的香。小姐公子们对虫子倒也不再害怕。
  设一个宴会就是让大家乐一乐,让你我更认识,更知心。小孩家的宴会不过如此。
  大人们的宴会则是复杂多了,那种大人的宴会一般会放在家里,外边,找乐儿罢了。
  让大家快乐的目的达到了,也该散场!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秦素兰打算回府。
  “祖母,祖父来了。”小祺扯着秦素兰的袖子说。
  秦素兰看看日头,正是下衙时间。秦素兰迎出去,仰望着他下马。“下衙了。可是要回府?”
  “还有事要走一趟,这儿事可完了?”
  “完了,您找来的人奇怪得很,碰常人不敢碰吃常人不敢吃之物。”
  看她脸色知这宴会没出什么问题,刘涛也就放心了。
  刘涛对小祺招招手,小祺上前作揖道:“祖父。”
  刘涛摸摸小祺的脑袋,“送你祖母回去,路上不许多事可知?”
  “孙儿明白。”
  刘涛对秦素兰颔首便上马离去,秦素兰目送他离开。转身对大掌柜的说:“今日辛苦你们了。”
  “应该的,应该的。”
  “不辛苦,夫人客气。”
  秦素兰在与掌柜们说话,小乖却被另一个人给吸引了。小乖扯着小祺的手,示意小祺给她做掩护。
  小祺顺着姑姑的视线看过去,见到站在对面屋檐下显眼的钱忖智。小祺对姑姑点点头。
  夜莺见小姐离队,眼目四寻,找到钱家少爷,未来的姑爷。便划两个侍卫跟上小姐。
  秦素兰原以为女儿累了,在马车上休息。上了马车才发现女儿不见,问小祺,“你家姑姑呢?”
  “姑姑与她未来夫婿走了。”
  “不许胡说。”秦素兰用手帕打一打小祺的头。秦素兰问春草:“她去哪儿了?”
  “钱公子带去河岸边去了。周遭跟着丫鬟嬷嬷侍卫五六人,不怕危险。”
  带着人就好,秦素兰对这小两口很是放心。主要是她放心女儿,被联合教养出来的孩子不比她哥哥差哪儿去。
  另一边小乖跟在钱忖智身后,“你要带我去哪儿?”
  “街上人太多,到河堤上面去。”
  “那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钱忖智回头看,见她穿着繁复的宴会服饰,裹脚得很!便放慢些脚步。
  路上行人见男的身着官服,女的衣衫华丽,身后跟着仆人好几,纷纷避让免得冲撞了贵人。
  “今日的宴会如何?”钱忖智问。
  “挺好的,就是吓人了些。她们都很喜欢。”
  “听说有吃虫子比赛,有被吓到吗?”
  “你是希望我吓着了还是随口一问?”
  侧身对上小乖的笑眼,钱忖智也跟着笑。“想看看你趴在我肩膀哭是什么样子的。”
  小乖见胡同前后没人,便对钱大郎说:“你想不想见我趴你肩膀笑是什么样子的?”
  小乖步步逼近,钱忖智不得不后退一步。“想。”
  跟在后面的嬷嬷识相停下脚步,站在主子五步开外。


正文 二九四、几个表妹
  二九四、几个表妹
  小乖用额头抵着钱忖智肩膀,撒娇道:“大郎,走慢点好不好,人家脚累!”
  钱忖智心跳加速,耳有回音,不敢乱动。
  过了许久不见小乖挪开,钱忖智不得不开声说:“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好歹也是成年男子!”
  小乖抬起头看他,促狭地说:“可是有感觉了?”
  钱忖智将她扶好,“汗毛竖立,全为你!”钱忖智拉她往前走,“现在对我撒娇已经受不了,要是以后我该怎么办?”
  这话让小乖想起一些事儿,好笑的事儿。记忆中有一次娘亲对父亲撒娇,结果被父亲就地正法了!
  虽然父亲对娘亲做的不是很出格的事,但也让娘亲躲着下人好几天。
  想起娘亲当时窘迫的样子,小乖就觉得好笑。
  低头含笑的小乖着实让人心动,这外刚内软的女子实在让人心动。
  “昨日得了件好物件,要送与你。”
  “是何物?可是我能用上的?”小乖问。
  小乖有许多好东西,不是华贵就是笨重,轻易不敢带出门。梳妆台上的首饰足足有三大盒子,即便是每日不同样也能戴上两三个月。
  “定能用上,江南制造所上贡的扑扇,轻而精美,自带清香。夏日能扇风,能醒神。特意向祖母讨的。”
  钱忖智本想下次沐休再将礼物送上,奈何等不得,毛头小子三日不见心上人心里不舒坦。
  河堤上钱家的仆人早就在等着,见着少爷便将东西送上。
  钱忖智掀开盒子给小乖,小乖就着他的手拿出扇子,放上鼻子闻闻。“这是樟脑味儿!”
  扇面是丝绸料子,上面没有绣花也没有写诗,“看着怎么像一座寺庙?”
  对上钱忖智意味深长的笑容,小乖再看看扇面笑了。“画着真不像。将寺庙画在扇子上,亏你想得出来。”
  “画会谢,树会死,草有四季轮回。画人不如画物,画物这个最有代表。”
  寺庙是两人相遇的地方,也是定终身的地方。钱忖智认为这物很好。
  娘亲说,男人的话当不得真,听过就要选择性的忘记;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会表现在日常上而不是物品上的讨喜。钱大郎的情话小乖听听就好。
  小乖将扇子拿在手上把玩,“我喜欢,谢谢。”
  “鼬之哥哥不是说扇子送给表姨母吗?怎么转身就送与佳人了?”一颗柳树后走出两男一女。
  女子说:“你就是抢我鼬之哥哥的那个刘家女子?”
  小乖对钱忖智说:“大郎你究竟有几个表妹妹?!”
  “我可不是鼬之的什么表妹,我是大明的明珠郡主。”明珠郡主抢去钱忖智的话。
  “我赭郡王的小女儿,明珠郡主。我父亲妹妹的女儿。”
  到头来还不是表妹!钱家家族不倒,表妹多多啊!
  明珠郡主对钱忖智是青睐有加,奈何与娘亲去了一趟江南探亲回来后,鼬之哥哥就是别人的了!
  被住在钱家的那几个小蹄子放言推推,让明珠郡主恨上了小乖。
  “听闻刘小姐是在寺庙里与鼬之相识,据说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身体的接触。用此事胁迫鼬之以身相许是不是?”
  小乖摇摇扇子,大胆大方承认,“是的。不用些手段,大郎怎么会娶我?”
  “你不要脸。”
  小乖转身对嬷嬷说:“我丢脸了?”
  “小姐,您的脸还在。”
  小乖颔首转回去优雅的对明珠郡主说:“我的脸还在啊,没不要脸。”
  “你,鼬之哥哥,你可听到了。是她故意要赖上你的,寺庙山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计谋。你可不能上当啊。”
  小乖一把拉住钱忖智,文静的说:“他现在是我的人了,你说什么也没用,两家的亲事已经定下,他今生娶定我了。”
  “你,你这有心计的女人放开鼬之哥哥。”明珠郡主上前拆开二人。
  小乖在郡主上前时手便离开了钱忖智的手弯处,想要来个侧身。
  这时钱忖智趁机揽住小乖腰身,一剑横挡在郡主身前,挡住郡主的冲击。
  “鼬之哥哥你为何拦住我?”明珠郡主见到钱忖智的手在小乖腰上,“鼬之哥哥你为什么要抱她。”
  钱忖智对郡主说:“君子佩剑,以当饰,我佩剑是为防身,以及保护她。你若胆敢伤害她一分,我便还你两分。我钱家人‘有债必还’的家训,你是知道。”
  钱家家训之一有债必还,钱债还钱,血债还血。
  明珠郡主悲戚,“你怎么能信这女人?她不是你良配,性格不合,将来如何相处?娶妻当贤!”
  “嗯,我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小乖惊异一下就一句话?没别的解释?就这么干脆?
  小乖再次看向这位未来夫君,这未来夫君可是主意正得很!
  明珠郡主生气的来,憋气的回去,必定会找地方泄气,想来会有人遭殃。
  小乖有扇子遮住嘴巴看着郡主离去的背影笑。
  “我娘说我爹是一树桃花,净是招惹蝴蝶。我看你是一朵桃花惹了一谷蝴蝶,走了这个来那个。”
  钱忖智也无奈,小的时候经常读书身边没什么朋友,同龄的男孩淘气不愿带文弱的他玩,又因为他没多少时间能玩。他对留在身边的陪他的姐姐妹妹们很是珍惜,久而久之身边就围着许多姑娘。
  若不是钱忖智专注于读书,早就情窦初开,婚约早早定。
  钱忖智身边的姑娘都是含蓄的,不敢表露心态。情窍未开钱忖智,被小乖一说以身相许,他就红鸾星动。
  这只能说是小乖幸运,说明姻缘天定。
  “你该放手了吧?”小乖扯开钱忖智的手,向后挪动一步。
  身后地上有个小窝,小乖没站好,身体晃动,被身后的嬷嬷给扶住。
  “怎么样?”
  小乖向前说:“爹爹,他欺负我。”
  钱忖智慌忙转身,便见未来泰山与宣帝站在不远处。单膝下跪,“拜见皇上。”
  小乖早在扯手时便见到爹爹一行,这才看清站在爹爹身边的是谁。“叩见皇上。”
  “叩见皇上。”
  “都起来吧。”宣帝不介意被认出。
  “谢皇上。”


正文 二九五、情报比金子重要
  钱忖智没能在刘大人脸上找到丝毫征兆,但凭直觉他认为自己不会好过。
  宣帝看向小乖,对上记忆里那个将头塞进父亲怀里将屁股翘对他的小娃娃。转眼间小娃娃长这么大了!
  “可惜朕没有适龄皇子,不然你家娃娃该进皇宫居住。”
  “有机会,去信催子仁生一个女娃娃便可。”
  小乖低头掩饰自己的笑,老爹真是疼她没话说!
  宣帝微笑,“健康的提议不错。”“鼬之选的地方不错,一眼饱揽尽河湾风景。”
  “臣是偶然间发现。”
  “天色不早,皇上还是早点回宫为妙。”刘涛建议。
  “请皇上回宫。”御前侍卫赞同。
  宣帝或许是累了,赞同回宫。
  刘涛上马前吩咐嬷嬷,“送小姐回府。”
  “是,主子。”
  小乖与钱忖智目送皇帝离去。
  小乖扇子遮面说:“我父亲很小气,你可要受到惩罚!”
  “这是应该的不是吗?”
  钱忖智不知刘涛刘大人是个超级小心眼的人,这一个惩罚一罚就让他三五月不能见小乖。
  只能书信来往聊以寂寞!
  小乖回府与娘亲说说岸堤上的事。
  秦素兰笑说:“叫你学艺可不是叫你与人逞勇,斗嘴角。不怕得罪人,也不要轻易得罪人。”
  “孩儿记着,若不是明珠郡主跋扈,有鼻眼看人,孩儿也不想得罪于她。”
  有些人天生是不能相处的,不如得罪了算了。
  况且也不算是得罪,只是吵了个嘴角罢了,算不得事。
  “你父亲可不是好说话的,你可要去哄哄,要是让钱家大郎到甘肃去走一遭了解当地民情可就要吃好些苦头。”
  小乖对娘亲卖萌,“您会帮我的是不是?”
  “不可,你自个儿的事怎能让其他人替代?”
  “娘亲!”小乖不知怎么开口说,为未来夫婿求情实在说不出口。“那就不说了,他只是为了夫婿,将来的事如何难说。”
  “要不要说你自己决定便可。”
  夜里秦素兰给刘涛更衣时还是多说了两句。
  “钱家大郎似乎与以往不同,一段时间不见成长了许多。”秦素兰疑惑。
  “嗯,经历的事多了人也就不同,是好是坏以后便得知。”对于这个未来女婿刘涛很满意。
  因为满意所以想打造,所以想多派点儿事与他,什么事最难做就派什么。免得精力过剩。
  “小乖说让您别太狠,要您多练他一二。考验他意志是否坚定。”
  “嗯。”
  此过后三日,春花来找秦素兰说事。
  “小潘已经八岁,乐班的人越发增多,不免有些想歪的,若是将小潘给带坏可就不好。为防范未然得要将乐班搬出府,成立一个乐坊。
  一来她们养活自己,二来收集些消息。”
  秦素兰眼睛闪烁,这个主意不错。
  赚钱是次要,重要的事探听消息。
  在掌权人眼里情报比金子更重要。
  永乐二年开始刘涛就用他在战场上十几年积累的金子在南京安插人手,收集情报,这才让他一次次脱线、升级。
  刘涛在情报上花费了无数金,才能走到今天。
  “你需要什么?”
  春花说:“需要个八面玲珑的人,来主持大局,你知道我们的目标在云南,北京还是少部分。”
  “人倒是有一个,但这乐坊的事还是让潘江与我家大人定论。我多年未插手暗部的事,现在也不知谁管。
  今日给你介绍一个坏人,天生的女儿心却用着男儿的躯身。”
  秦素兰说的是亚青,亚青是个奇葩。女儿家该做的事他样样做出色,相处一个月大家都说他是走错胎儿的灵魂。想必是得罪了黑白无常。
  “你说的可是院子里那位?”
  “你也注意到了。”
  “这人与你院子里的人不同,气质上的不同。你院子里的人都有一种服从性,心里装着自己的事务。
  但此人不同,她没有事儿做以至于让她能安心绣花,头也不抬一下。”春花还是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力。
  “确实,这人儿从前就做这事,前段时间犯了点儿事,被大人安排到我院子来避难来了。”
  春花笑说:“还有哪儿比你这院更安全?这事就让那两男人说去,咱们说咱们的事儿。山茶肚子显怀了,一直担心的孕吐反倒没来。真是怪怪。”
  “好事一件,不来的好。我怀那三个从不孕吐,也没时间孕吐。怀子仁时,一人管着小院子看那片天设计着未来如何如何。
  怀子明时看着这片空,时时想着如何过完今天,那女人来了怎么办?该怎样保住他。
  怀小乖时她一直不安分,都说保不住,难保住。一直在努力保住她。孕吐对我很好从不给我烦恼。”
  “说完这些故事,就是一把辛酸泪,何必再提起!”春花想起她与潘江经历过的种种艰难。
  “是啊!改日去看山茶,叫她不要到这边来。麻烦也危险。”
  山茶是沐世子的头胎,比世子妃要早三个月。若是女娃娃还好些,要是男娃娃就要好些小心。
  长子嫡孙说着玩,这四个字可是地位的表现。因这四个词闹政事的事迹比比皆是。
  “我也少去了!自她显怀以后就直劝我不要常过去,可当母亲的怎么舍得女儿吃苦头!总是忍不住想她……”
  总是忍不住想他们,秦素兰总是忍不住想身在远方的孩儿。
  吃苦没有,受伤没有,可有按时吃饭,可有添减衣裳?
  说起儿女,都是父母的痛。
  “也该回去了!改日到我哪儿去坐坐。”
  “有空便去。”
  “好。”
  送走春花,秦素兰拿起针线给家里的男人做衣裳。家里有几个男人,她就惦记着几个男人。
  想起刘涛常常恼怒她做儿子的衣裳不给他做,遂不知做最多的就是他的。
  一个大男人!
  “夫人又在做针线了?今日打算做什么?”春草坐在夫人身边打下手。
  “做新荷包给大人,他的那个旧了。”
  “前几天不是做了一个吗?”
  “大人嫌弃色儿不好,要换更好的。”
  其实是刘涛不满秦素兰给冬子做荷包,便借此来惩罚她。


正文 二九六、小乖再被陷害
  秦素兰第二次接到小乖在宴会上出事的消息,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得更凶猛。
  小乖在辽王府赴宴时被设局走进凶杀现场,被人诬陷杀人,人证物证俱在。没等刘府人上门,辽王爷便让顺天府衙门将小乖带入地牢。
  秦素兰得到消息迅速启动,带着人、物品到地牢。
  刘涛从府衙到地牢。
  小乖一人被关地牢,没受刑,连身上的衣服都在。小乖站在地牢理清思路,思考是谁想害她。
  秦素兰进地牢便见女儿在神思,吊起的心稍稍放下。“小乖,你还好吗?”
  小乖回神,对娘亲福身,“我很好,尚未被吓倒,没有哭泣。”
  秦素兰得以进牢房,与女儿相交手,“那就好,那就好。我的孩儿长大了,比她娘亲要好许多。接到你传回的消息,为娘心焦不已!”
  “夫人小姐请捂好鼻、唇,奴婢们要清扫了。”春草说道。
  春草带领丫鬟将牢房里的烂稻草全清除出去,撒石灰清扫地面,再铺上一层厚厚的干爽稻草。稻草上铺上棉被,摆上小桌。点上熏香驱赶蚊虫。
  刘家母女二人共坐棉被上。
  “主子。”“老爷。”
  秦素兰牵着小乖起身,向刘涛福身。
  “大人。”
  “爹。”
  “嗯,坐下。”
  春草给三位主子上茶,便让所有仆从退下。
  “说说当时的情况。”刘涛说。
  “孩儿与余家小姐妹在玩投壶,突闻有人寻,细细询问说是大郎寻孩儿。想着是下衙时分,大郎寻我也是可能。便跟了去。
  往花园深处走,假山边儿人多,便不觉有异。行至梧桐树下,并非大郎而是辽王嫡次女。背对孩儿,孩儿过去轻触碰,她便倒下,脖颈处插有一金簪,鲜血喷流。
  侍女的惊呼惊醒外人,尚未等孩儿回醒便有许多人将孩儿们团团围住。指责孩儿是杀人凶手。
  辽王妃等命妇一同出现,便有丫鬟奔出告状,说孩儿与静怡为大郎发生争执,说孩儿气恼静怡挂心大郎而错手杀人。她们看出静怡脖颈处的凶器金簪是孩儿的头饰。可那首饰早已经赐予下人。”
  “顺天府尹张泽天是何时出现?”
  “同辽王爷一同到,静怡是辽王最喜之女,辽王大怒,要孩儿赔命。
  旁有人说了句‘让她进牢狱吃顿苦头。’辽王与辽王妃便让张大人压孩儿往地牢,要求严刑拷打。”
  “你去到梧桐树边时有没有别的奇怪的人或物?”
  现场已经被顺天府的人与辽府的人给破坏大半,加上当时人多混杂,事后再去查看已经没多大线索。
  “说是大郎请我过去,但见到的是女儿身,孩儿就四处看了几眼,没发现异动。”
  秦素兰握紧拳头,“策划周全,行动迅速。若不是张大人有几分清醒,没有立刻审问,小乖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小乖淡笑,苦头真吃了不少。
  前脚进牢房后脚有人放老鼠,隔着墙壁说污秽话语,敲打牢犯令其发惨叫声,种种迹象都是在恐吓。若不是她这几年经历的事儿多,不是养在深闺的女儿,怕是真的被吓破胆儿!
  “先谢谢敌人的目的是什么。为权还是为人。”刘涛说,“从小乖出发,小乖从辽王府被抓沿路押往地牢,身穿血衣,招摇过街。坏了小乖的名声也坏了刘府的名声,一石二鸟,是刘家敌人的招数。从朝政出发,最近朝庭没有重大任职空缺暂时不是为权,我在内阁早已经站稳脚跟,这件事对我暂时危害。或许,这两天内,朝局上会死人,只要死了人就能知道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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