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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破戒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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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个人。。。。。。应该是出自平南王府。
她前一次去找平南王,为了‘聘礼’一事儿,与那个生人有过匆匆一面之缘。
怪不得这么熟悉。
苏灵南埋头,看着姬沉霜面无人色,唇齿颤抖,心中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连忙将痛得全身发抖的姬沉霜护在怀里,一遍一遍轻声哄道:“姬姐姐,大夫马上就来了,你撑住。。。。。。”
“姐姐……”
***
一条了无人烟的小巷,华生在角落处等着魏子汲。
“魏爷——”华生见到地上狭长的阴影,鞠躬道。
魏子汲面色阴沉,眉峰深拢,眼底是止不住的寒意。
“不知魏爷叫我来,所为何事?”华生是从扬州城放下了事情,风尘仆仆赶来的。
有一盏昏暗的烛光在远处散发薄弱的光。
光线暗沉,星星光亮落在那双琥珀瞳眸,眉眼越发阴鸷。
华生常年跟在魏子汲身边,瞧着他那双带怒的眼睛,心中陡然明亮。
“华生明白了,魏爷是要攫命门的兄弟来吗?”他躬身,站在魏子汲身旁。
魏子汲冷冷下令道:“你一个人就够了。”
“这次给点苦头就行了。”他眼尾轻翘,眸底深沉似海,“让他知道,我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华生瞬间意会了,简洁询问道:“魏爷,此人名字是?”
魏子汲冷哼了一声,眉眼深沉似海,语气冷若冰霜,“平南王。”
华生倒未觉得有多惊讶,更未觉得此事很难办,淡定自如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第一个坑,已经解开了哟。(姬姐姐这里,是个很重要的伏笔。)
聪明的你们,或许已经顺着解开了n个坑——
搞不好,你们就要离开了,哎。
要离开的泥萌,关注我下一本新文吧,甜宠文,顺带复仇虐渣。
《皇兄是我夫君》
美名天下的韩芷妍,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少将军,最终受其百般羞辱而死。
而最爱与她拌嘴吵架的病秧子皇兄,却在她成亲那日,病气全无,首领千万军马要带她走。
宫中还有举步维艰的母亲,韩芷妍不敢耽误了皇兄锦绣前程。
直到最后,韩芷妍才知道,自己并非当朝的明德公主,而是前朝遗珠。
她与皇兄,半点血缘也无。
也不知何时,她成了皇兄心尖尖的白月光。
重生归来,韩芷妍回到了与皇兄拌嘴吵架的那一天。
皇兄纳闷极了,昨天还被自己气急的妍妍,怎么就突然眼泪巴巴的看着他。
还娇声唤道:“皇兄,我想你。”
原本高冷人设的皇兄,一下子没崩住,俯身将娇柔楚腰揽在怀里。
妍妍就是娇娇,娇起来真要了他半条命。
小剧场:
皇兄得知自己与皇妹无血缘关系的当日,就做了一场怀春梦。
梦醒过后,高烧不退的小皇妹,白皙光滑的玉手紧握他的臂弯,迷迷糊糊唤道:“皇兄,我怕……”
娇滴滴的声音,娇软可人的婀娜身段,让他恨不得什么都给她。
皇兄回想起那轮颠鸾梦境,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对小皇妹,其实图谋不轨。。。。。。
恃美行凶的傲娇小公举vs春心荡漾故作面瘫的高冷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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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乱葬坟的野狗,很久都没吃这种精心细养的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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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汲回到魏宅时; 屋内已经乱成了一团。
今夜月色微凉; 鹅黄月光透入,光景暗淡。
守在朱门的侍从瞧见魏子汲回来了; 火急火燎的凑过来; 心急如焚道:“魏爷; 出事了——”
魏子汲用余光瞟了瞟屋内的动静,瞧着是翻天覆地的大动静。
“出什么事了?”似是看惯了大场面,魏子汲眉眼淡定自如,眼底未见丝毫波动。
侍从唇角颤抖,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抬眉细细观望着魏子汲的动静; 小声呢喃道:“是夫人,夫人她。。。。。。”
一向镇定自如的魏子汲,忽然眉峰紧皱; 眼中流露出焦虑和些许慌张。
连厚重的外袍都忘记了脱; 他连忙往姬沉霜的屋内撞。
推开双扇门; 瞧见苏灵南正抱着虚弱的姬沉霜。
大夫已经来了; 在门口守候着。
鲜血和井水混合,放了好几盆。
一条又一条雪白的布被血水洇染,看起来触目惊心。
屋内洋溢着血液的腥味。
魏子汲顿在原地,眼神幽深似海,眸底散发噬骨的冷意,他冷冷质问道:“怎么回事?”
经过大夫的诊治; 姬沉霜情况已经稳定,身子还是很虚弱,娇养几个月便能恢复。
大夫开了助眠的方子,情绪有些躁狂的姬沉霜这才睡下了。
苏灵南将怀中的姬沉霜轻轻放下,转身对魏子汲小声说道:“魏哥哥,姬姐姐好不容易睡着,我们出来说。。。。。。”
魏子汲目光始终落在床榻上,那方面无人色的脸蛋儿上,还是很不放心,沉声问了一句:“霜儿如何了?”
“遭罪的,前面的受过了,”苏灵南回头,轻轻瞟了姬沉霜几眼,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在姬姐姐没事儿。”
冷风吹过,双扇门被吹得吱嘎作响。
一身深蓝色的麒麟公子袍,袍袖被凉风吹鼓,魏子汲霜双手紧握,面色低沉的走入了大堂。
苏灵南紧紧跟在魏子汲身后。
“霜儿怎么了?”他随意端坐于一把月牙交椅之上,双手搭在两边扶手。
握着扶手的指骨被捏得发白。
堂内无人,阴沉的气息逼近,苏灵南能感受到他动怒了。
他平日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可一旦有谁惹了他,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极了犀利的老鹰,眼底散发的彻骨冷意,任谁瞧了也是要惧怕三分的。
苏灵南用余光细细打量他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回道:“姬姐姐,这段时间身体不是一直都不太好吗?”
姬沉霜让她将怀孕的事情隐瞒,到底是有难言之隐的。
苏灵南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但回想起她伤心的面容,总想一试。
堂内仅有一盏黯淡的烛光,落在魏子汲深沉的眉眼间,却像是包裹着冷霜似的,令人心颤。
“阿南,”他声音低沉嘶哑,缓缓道:“你不同我说,我只会查清楚,到时候失态会比现在更严重——”
苏灵南虽然不知道魏子汲在扬州城究竟是干嘛的,但从他气质不凡和万贯家产来看,他绝不是个普通人。
她身子怔了怔,想来若是他自己查到了,或许事情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魏哥哥。”苏灵南咬紧下唇,横心道:“姬姐姐怀孕了。。。。。。”
“不过。。。。。。”她压低了声音,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她几欲抬唇,万千话语又被自己原封不动的咽了回去。
魏子汲先前瞧着屋内的动静,已经猜出来七七八八,低哑道:“孩子不在了。”
黯淡的烛光,映向那双黯淡的双眸。
苏灵南咬紧下唇,瞧着魏子汲这般低沉,心中很不是滋味,轻声安慰道:“以后还会有的。。。。。。”
“霜儿没事就好。”魏子汲雪白的指甲盖,似乎快要嵌入梨花木中。
犀利的眼神凝聚在一瞬,眸底深沉,杀气腾腾。
“是谁做的?”声音冷若冰霜。
这是苏灵南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魏子汲,他像是要吃人骨头、喝人冷血一般,杀气十足。
“魏哥哥,”纤长睫毛忍不住接连颤。动,她紧张的咽了咽唾沫星子,小声应道:“我不知道。”
她怀疑是平南王动得手脚,但没有证据不敢胡乱说话。
魏子汲用余光轻轻瞟过她几眼,那些小心思瞒不过他。
他往交椅后靠了靠,昏黄烛光撩过那方深蓝色水丝绸。
他轻挥袖袍,眼中溢出几丝疲态,低沉道:“阿南,你先回去歇息。”
苏灵南应下了,转身往朱门外走去。
她甚是担忧的看了看魏子汲,瞧着他面容还算镇定,便回到了自己屋内。
魏子汲呆在原地沉思了半晌,俊朗的眉峰越来越紧锁。
堂内角落有一块帘子,魏子汲掀开了帘子,再推开了那些用以装饰的木架,里面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暗室。
他走入了暗室,抓了一只浑身透白的白乌鸦,修长的指尖抓住雪白羽翼,往空中放飞了。
雪白色的乌鸦难得,华生瞧着空中飞跃的白乌鸦,顿时明白是魏子汲在召他。
他本靠在平南王府,正欲下手,给平南王一些教训。
他凝视了一眼飞跃而逝的白乌鸦,灵敏的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华生从屋檐间一闪而过,很快出现在了魏子汲眼前。
他双手合一,朝着魏子汲鞠躬,轻声招呼道:“魏爷叫我来,有何事吩咐?”
魏子汲双眼弯曲,琥珀瞳眸溢出几丝鲜血,他双唇紧抿,阴鸷的声音从唇缝间传来,“不用再给平南王警示了。”
华生跟在魏子汲身边许久,瞧着他这般生气,抬眼轻声问道:“魏爷,您说——”
“我不管你用八门里的谁,我不管你用多少人。”阴沉的烛光落向隐忍的眉眼,魏子汲压低了声线,原本就雄浑的声音,更显嘶哑,凛若冰霜道:“都得将平南王,给我杀了!”
若是给平南王小敲小打的警告,倒是不难。
可若是要杀了平南王,先就王府警备森严不说,这就是明显与朝廷为敌。
“魏爷,”华生顿了顿,咬牙横心劝诫道:“你不是说,不会跟朝廷。。。。。。正面冲突吗?”
“他敢动我的人——”魏子汲咬紧牙关,修长指骨弯曲,将掌心中的白玉瓷硬生生捏碎了。
魏子汲眼尾轻挑,瞳眸阴冷幽深,蔑视笑道:“我只是不像父亲那般好斗,并不代表我动不了宫里的人。”
“我最后再说一遍,”双唇轻启,他的语气阴鸷到了极致,令杀惯了人的华生,心底也不由一颤。
华生怯生生的跪在地上,听着魏子汲一字一句,清楚的吩咐道。
“乱葬坟的野狗,很久都没吃这种精心细养的肉了,”魏子汲冷冷笑道:“半个月之内,我要平南王的尸骨,丢入乱葬坟!”
。。。。。。
翌日,苏灵南又去了一次平南王府。
如今已不再是单纯为了寻找小皇帝的事情,她还要入府细细深究,给姬沉霜堕胎药的人,究竟是不是平南王在背后主使。
她来得早了些,平南王还在歇息。
她故意在平南王府溜达了几圈,从大堂故作漫不经心的混到了后厨坊,细细打量着平南王府的每个人。
果然,那个生人面孔,已经不在了,有些欲盖弥彰。
“苏小娘子来了,怎么不跟本世子说一声?”江占峯才睡醒,连忙套上了一件外衫,“上次来,本世子就不在府内,这次可不能错过了。”
“苏小娘子人呢?”
苏灵南听着不可一世的纨绔语气,转身对江占峯挥了挥手,轻声道:“我在这里。”
江占峯朝她匆匆走来,“你要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苏灵南双手合一,朝他鞠躬行礼,表情看不出丝毫波动,冷静道:“我是来找平南王的。”
江占峯原本欢喜的眉眼,瞬间黯淡下来,沉重叹了一口气,“你每次来,都是找父王。”
苏灵南瞧着四周的人都退下了,这才抬眸似笑非笑道:“想必世子已经知道了,宫里发生的事情。”
“如今谁人见我,都是躲。”苏灵南颔首,唇角微扬,浅笑道:“世子还是暂时离我远些。”
“免得惹祸上身——”
四周无人,江占峯收回了桀骜不驯的纨绔嘴脸,眉峰紧拢,变得严肃正经。
“苏小娘子,你恐怕不单单只是为了找小皇帝吧?”他凑近了,清冷的气息也逼近了。
苏灵南轻抬眉眼,未料这个表面纨绔的世子,内心其实活得通透的很。
她轻抬袖袍,捂嘴轻笑了几声,别有深意道:“世子猜猜?”
江占峯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那双炯炯有神的杏仁眼瞳,严肃的声音不由自主软下来,温声细语提醒道:“苏灵南,太后不是你动得了的人。”
“虽然不知道,你跟她究竟有什么血海深仇,她要这般治你于死地。”他顿了顿,小声说道:“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来给你解决。”
收起了桀骜不驯的世子形象,此刻的江占峯倒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苏灵南双唇轻翘,嘴角溢出真情实意的笑,委婉拒绝道:“多谢世子好意,不过这件事情我要亲自查清楚。”
如今江玄离执政,整个绥洌Ч荚谒瓶刂小
小皇帝不可能藏在宫中。
以秦云素深沉的心机,更是不可能将小皇帝堂而皇之的放在秦忠天的将军府里。
这说明秦云素在背后有其他势力的支持。
小皇帝究竟被藏在了哪里?又是谁在背后支持秦云素?
苏灵南全部都要查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南南:猜一猜秦白莲最后啥下场?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砂 9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平南王,是断然不可能放过的。”
——————————————
姬沉霜醒来后; 已经是晌午。
冬天来了; 天气阴沉,午时也不见明媚的阳光透进来。
姬沉霜面无人色; 原本一双饱满的朱唇; 现下无比苍白。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风情不再; 眼窝凹陷,已然没了熠熠神色。
她整个人,虚弱至极。
本就消瘦的身子骨,如今更是瘦弱,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散架了般。
魏子汲彻夜在一旁守候着; 见她睁开了双眼; 心急如焚的凑过去。
“可好些了?”一夜未眠,魏子汲面色也不好,再加上那双带有怒气的琥珀色眼瞳; 更显得面色阴沉。
姬沉霜身子往后倾斜; 靠在软枕之上; 还是有气无力; 轻轻点了点头。
魏子汲端了一碗厨房刚熬好的燕窝粥,一勺一勺贴心吹了吹,送入她嘴里。
姬沉霜吃了几口,就有些吃不下了。
魏子汲将白玉青釉瓷碗放在了一旁,拾起绢帛温柔擦干她嘴角的粥渍。
雪白窗牖终于透入几丝阳光,映入那张五官精致; 但是无比苍白的娇美脸蛋儿。
姬沉霜缥缈无神的丹凤眼,终于有了些许神色。
她用余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表情。
只是眉峰紧皱,不见丝毫异样情绪。
他越是这样隐忍,她便越是心里难安。
她伸出苍白娇嫩的指尖,轻轻去扯他的玄黑袖袍,似是撒娇道:“魏爷,我。。。。。。”
想说什么,却始终难以开口,姬沉霜只能将万千话语原封不动的咽回去。
魏子汲垂下眼帘,将神色尽收眼底。
沉重叹了一口气,他转身端坐于床榻边,紧皱的眉峰似难以抚平的山岭,他双唇闭阖,像是在生闷气一样,始终一言不发。
瞧着他这隐忍怒气的模样,应该是知道事情前因后果了。
姬沉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以魏爷的身份背景,又有什么事情能骗得过他呢?
一个娇软细柔的身子钻入了他怀里,带有些许娇嗔,低声细语道:“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魏爷。。。。。。”
魏子汲温暖的掌心扶稳了那细软腰肢,轻轻一捏,柳腰娇嫩。
掌心间盈盈一握的细腰,腰骨虚柔,他也只敢轻轻一握,生怕稍有不用力,那娇小美腰就被揉碎了。
他微微侧身,男人强大的气场震慑四方。
骨节明晰的指尖捏紧她的下颌尖,在指骨间温柔把玩。
忽然间,温柔似水的眉目沉了下来,魏子汲声音微冷,低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
“霜儿,”琥珀瞳眸黯淡下来,雄浑的嗓音随着翻滚的喉结,变得更加低沉嘶哑,“你不信任我。”
冰冷娇嫩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手腕,晶莹的泪珠溢满眼眶,她声音微微颤抖,“魏爷,我信你。”
“不知道魏爷还记得我的出身吗?”姬沉霜侧脸贴紧那方温暖的胸膛,又不由自主的更贴紧了些,她垂眼,盯着自己身上的锦衣蜀绣,手腕上的碧玉翡翠镯。。。。。。
每一件都是华贵的物件,都是魏子汲宠的。
她盯着碧玉翡翠镯,兀自嘲讽了几声,“我无法忘记的。”
她沉重的闭上双眼,苍白的唇片猛地颤抖。
那些年的回忆,犹如一场噩梦接连而来。
姬沉霜的父母是一个小商贩,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日子倒过得很温馨。
年近五十的吏部尚书瞧见了花容月貌的姬沉霜,想迎她过门,当小妾。
那会儿,姬沉霜才十三岁,还未及笄。
姬父虽只是个小商贩,但姬家人都是有骨气的。
在有权有势的吏部尚书面前,姬父态度十分强硬,决不许未及笄的沉霜当妾。
更何况还是那么一个大腹便便、两鬓斑白的老男人。
那会儿战争才平息不久,绥朝还不稳定,官吏仗势欺人。
姬父和姬母就这样硬生生被吏部尚书带来的人,给打死了。
姬沉霜拼了命逃出来,却始终难以逃出吏部尚书的人手里。
是平南王救了她。
瞧着是副细白娇嫩的美人皮囊,那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是个会勾引人的。
平南王带回了平南王府,本意将她养来,做勾引魏子汲,以探听消息的棋子。
魏子汲作为江湖偏八门之首,而江湖一直是朝廷最难铲除的势力。
平南王当时正想法子将魏子汲拿下,好在绥高帝面前邀功,身为长子的他,一直对皇位抱有妄想。
想到此处,一滴热泪从姬沉霜眼角流落,在他玄黑的胸襟洇染,疼到了他心尖。
“我是来勾引魏爷的,”她轻抬眉眼,盯着魏子汲时,黯淡无光的眸子有了几分神色,浅笑道:“未料却被你勾了去。。。。。。”
“嗯?”魏子汲挑了挑眉,看起来有些不服气,意味深长道:“是谁勾引谁?”
姬沉霜搂紧了他的腰,两腮驼红,将他腰间垂落的那枚羊脂玉几番玩弄,害羞的唤了一句:“魏爷。”
魏子汲把怀中柔软的娇躯搂紧了些,下巴温柔的搭放在她头顶,满是愧疚道:“这些年,跟在我身边颠肺流离,苦了你了。”
“我们混江湖的,都在刀尖上过日子,你也跟着我,受了好几次伤。”
“不苦的。”姬沉霜拉紧了他的袖袍,柔声唤道:“那位老尚书大人,是杀我父母的仇人。”
“自那日,魏爷你找人把他带来,当着我的面,将他绞死时。”说道此处,她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哽咽道:“我便决定要跟紧你了,无论是绫云城还是扬州城,我都要跟着你了。”
“可是魏爷,”她半垂眼帘,眸底暗淡,有气无力道:“平南王哪里,始终我还欠着恩情。”
“恩情我还不了了,”她轻咬下唇,本就苍白的唇色被她咬得更无人色,“但这碗药喝下去,那些怨仇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魏爷,你能明白我吗?”她娇嫩的指尖轻轻触摸他削尖下巴,柔声问道。
魏子汲懂得她的心思,却始终无法忍受平南王屈辱于她,哪怕只是言语间的羞辱。
平南王,是断然不可能放过的。
他并未应声,姬沉霜便懂了。他做了决定的事,谁都无法动摇。
她乖巧的趴在他胸膛前,忽然间感叹万千道:“他们都说,我配不上魏爷。。。。。。”
“魏爷你是偏八门之首,而我不过一个身份普通的女子,原先还不怀好意的接触魏爷,”她兀自冷嘲道:“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嫁给魏爷呢。”
“胡说。”魏子汲搂紧了掌心间娇嫩细肢,柔声哄道:“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就娶你过门。”
。。。。。。。
平南王派了两个人跟着苏灵南去调查。
苏灵南有些不解,小皇帝在她偏殿不见,她去调查小皇帝的事情,情理之中。
可这江占峯硬是死皮赖脸的跟着去,是几个意思?
平南王肯定是不高兴的。
他并不想让自己儿子跟这件事情挂钩,但江占峯吵着要去,他也无可奈何。
待平南王走后,苏灵南疑惑问道:“世子,我不是让你离我远些吗?”
江占峯鞠躬,笑脸盈盈的看着苏灵南,眼神充满温情,“苏小娘子,你当真以为父王给你安排的是上等情报人?”
平南王明面上要帮着她,也不敢帮的太多。
对于一个老滑头来说,适当给点若无其事的帮助,卖了苏灵南一个‘人情’不说,日后若是她未能找到小皇帝,他也能适度给自己开脱。
苏灵南忽然明白了江占峯的用意,他跟着来了,平南王就不可能置之不理了。
她轻轻抬头,认真凝视了江占峯几眼,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认真鞠躬道:“谢过世子。”
江占峯那双眼睛温柔似水的盯着她,柔声道:“苏小娘子,那我们先从哪里找合适?一天一夜了,小皇帝会不会已经离开祟元城了?”
苏灵南玉手扶住下巴,沉思了一会,眼神炯炯发光,“不会。”
“一天一夜若是要离开祟元城,必定是快马加鞭,太明显了,这不是秦太后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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