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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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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没理由给他下药,估摸着是他额娘的主意吧!
  幸得他尚未完全复原,即便喝了药也只是觉得热燥难舒,渴望释放,神智迷乱,并未达到坚如铁的状态,后又被容璃的哭声和啃咬彻底惊醒,散了迷醉之念,终于恢复常态,若在他身子康健时喝了那药,怕是今晚必须发生点儿什么!
  福隆安实在难以想象,假如今晚他不顾容璃的意愿强迫了她,那两人的关系怕是会降到冰点,再也无法挽回吧?
  此刻他真想将香茹叫过来问话,但碍于容璃情绪激动,好不容易安稳下来,若是再折腾,只怕她又无法安眠。
  思来想去他终是忍住没吭声,想着等明儿个再说。次日天未亮他就起了身,还得入宫当值不可耽误,也就没空问话,这会子容璃尚在睡梦中,半夜闹腾许久,想来她又失眠,难得熟睡,实不该打扰她,于是福隆安只当什么也没发生,匆匆梳洗之后便出府去了。
  且说容璃昨夜是真被他吓到,后来福隆安去了榻上,她一个人辗转许久,好不容易入眠又是噩梦连连,那些羞辱和强迫原本已然尘封于心底的某个角落,不愿再去回想,可他昨晚又一次强迫,还说那汤有问题,几句不经意的话又似狂风吹起记忆的尘埃,刮起轩然大波!令她失去理智,无法再去思考。
  福隆安走后没多久她便醒来,这会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昨夜的变故,忍着惧怕去仔细回顾整件事,这才察觉有异样。
  成亲至今已将近一个月,晚间两人虽住在一处,但福隆安尚算规矩,一直都是分盖两被,不曾对她有所轻薄,她便认为他的隐疾还未痊愈,对他并无防备,哪料昨晚他会突然那般对她,当时她太过紧张,无暇细思,只当他如前世那般痛恨她,才会用强,这会儿静下心来去琢磨,又觉不合常理,
  前世的药的确是她下的,她无可否认,可这回她真没让人下什么药,福隆安为何又说那汤有问题呢?
  若他真有歹心,之前的日子皆可要求圆房,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至于半夜突然用强,且她明显感觉到他当时有正常男人的反应,那么他的隐疾是何时恢复的,还是说真被下了药才会出现那样的状况?
  种种谜团困扰着她,始终没个答案,看了看窗口的亮光,虫鸣鸟叫提醒着她又是新的一天,前世她胆小又心善,即便被福隆安误会也不愿将晴柔供出来,自个儿认了栽,可是今生她不想再被冤枉,下药一事定要查个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雪茶她们伺候公主梳洗时,香茹去整理床铺时发现上头居然有血迹,心下顿喜,想着昨晚应该是成其好事,如此便可跟九夫人交差。
  她也没声张,直接换了新的床铺,而后将这床单叠好,悄悄收起来去给九夫人看。
  那拉氏见状也以为是两人已圆房,给香茹打了赏,打发她离开后才与绣竹说道:“我就说珊林是装病吧!根本没问题,一碗汤下去还不是圆了房?”
  这对小夫妻圆房也算了了主子的心事,只是绣竹有些担忧,“那公主会不会不乐意?”
  不到万不得已,那拉氏也不想插手,可儿子与公主一直闹着小别扭,她是个急性子,看得着急,这才想出这办法试一试儿子,那药效极浅,不过是有催情的成分,有助于闺房之乐,不会对人有什么损伤,没想到还真成了,至于公主那边,她不晓得福隆安服了药,应该以为只是男人本能,按规矩圆房而已,
  “已然成亲,这是早晚的事,无可避免,料想公主明白这个道理,指不定圆房后这两人会比以往更亲近呢?”
  事已至此,只能往好的方向去想,做父母的总习惯为儿女殚精竭虑,殊不知有些该管,有些事管得太宽只会给孩子们造成困扰。譬如这一回,她以为是好事,哪料傍晚时分,儿子就气吁吁的带着香茹找上门来。
  原是他归来后审问香茹,香茹哪敢供出九夫人,死活不承认下药一事,福隆安便直接将人带到他额娘面前当面对质,
  “这丫头胆大妄为,居然在孩儿的汤中下迷药,事后质问她还矢口否认,这样的奴才我是不会再要,还请额娘重重发落!”
  香茹没供出主使者,倒还算有分寸晓得轻重,既然此事已成,那拉氏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干脆承认,
  “药是我给香茹的,就是想看看你的病是真是假。”
  居然真是她!确认心中的猜测后,福隆安真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母亲,说重话怕伤了她的心,不发火他这满腔的愤怒又如何得消?气急败坏的他暗暗告诫自己说话千万注意分寸,缓了许久才勉强压下心底升腾的火焰,忍怨沉声道:
  “额娘,孩儿确有隐疾,我还能瞒得过太医吗?您怎么老是怀疑孩儿?”
  怀疑自是有原因的,“这都看了几个月,仍未有起色,为娘当然觉得不正常,定是你在耍什么手段掩饰对不对?”
  这应该只是母亲的猜测,她肯定没证据,毕竟他吃药那事儿可是很保密的,即便母亲猜出个大概,他也坚决不能承认,否则必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反正最近他也没再吃药,索性否认个干脆,
  “能有什么手段?不过是好得慢一些罢了!太医说得循序渐进,急不得,眼下正有起色,您竟然派人给我下迷药,就不怕儿子有心无力憋出个好歹来,真的废了嘛!”
  听他这么说,那拉氏还真有些后怕,但一想到那落红,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这不是成了嘛!既然你们已然圆房,就证明你已恢复康健,你至于这般怨怪?”
  这话听来奇怪,母亲为何这般笃定呢?福隆安顿感诧异,“谁说我们圆房了?”
  那拉氏只当儿子是新婚,当着下人的面有些难为情不愿承认,笑嗤道:“那落红可骗不了人。”
  什么落红?他可没欺负容璃,怎会有落红?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福隆安顿悟,昨夜倒是真见了红,不过那是鼻血啊!许是滴落在床上,而他后来去了榻上也就没瞧见,可能今早被下人发现就当成听他二人圆了房吧!
  这般阴差阳错实在可笑,他本想跟母亲解释清楚,可又觉得解释清楚后母亲定会失望,很可能还会再想办法促成他们,到时候遭罪的还不是他?那干脆不解释,就让误会这么继续下去吧!至少母亲以为他们圆了房也就不会再管,只一点他必须说清楚,
  “额娘,当孩儿求您了,千万莫再管我和容璃之间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不需要您插手。”
  他若是早已解决好一切,她又何须费神?“我若不管,你打算何时圆房?”
  顺其自然呗!他又不是好色之徒,“这种事儿急不来,您也晓得我和容璃之间有很多误会,不能像寻常夫妻那般一成亲就圆房,孩儿想要的是她的心,不止是她的人,我这么说额娘您能理解吗?”
  前面倒还算人话,最后一句听得那拉氏很不痛快,“为娘又不是傻子!”
  欣慰的福隆安顺势赞道:“我想额娘也会理解孩儿,所以您千万别再下什么药,使什么招数,同为女人,您肯定明白容璃的感受,感情比圆房更重要,孩儿只有先与她培养感情,得到她的认可,那其他的不就顺理成章了嘛!根本无需废什么心机,您若再这般打岔,孩儿不仅得不到她的谅解,只怕还会失去她。”
  一向只有她教训儿子的份儿,今儿个竟被儿子教训,那拉氏这心里头自然不畅快,但又的确理亏,竟想不出反驳之言,恰逢傅恒归来,离老远就听见这母子二人起了争执,才进屋,刚问了句就见夫人不悦告状,
  “瞧瞧你养的好儿子,旁的没学好,倒先学会顶嘴,一个劲儿的在这儿数落我的不是。”
  额娘一告状他就心慌,但身正不怕影子斜,福隆安扬首挺胸澄清道:“阿玛,这回真不是孩儿的错,是您夫人太过分,居然让丫鬟给孩儿下药……”
  

  ☆、第五十六章

  道罢来龙去脉他又跟阿玛抱怨道:“这事儿您肯定不知情吧?定是额娘背着您偷偷安排的。”
  傅恒还真不晓得; 但夫人正生气呢!他不好把责任推给夫人; 只好自己揽下; “咳!那个……为父知情。”
  “知情您怎么不拦着额娘,任由额娘胡作非为; 那可是公主啊!她给我下药不等于害公主吗?万一我不小心伤到公主; 这罪名谁担当得起?”
  可怜傅恒左右为难; 既要给儿子做主,又不敢说夫人; 毕竟夫人那双乌黑严肃又略带着警示意味的大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呢!他可不敢当众指责她; 否则今晚怕是得睡榻; 于是模棱两可的跟儿子交代道:
  “这事儿为父已了解; 得空会跟你额娘讨论,你先回去陪公主; 待论出结果再找你谈话。”
  说着就将他往外赶; 福隆安顿感没天理,“不是……阿玛; 您得说清楚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断案了?不需要审问额娘吗?明摆着是她错,昨晚孩儿遭惨了罪,您要给孩儿做主啊!”
  送他出去之际,傅恒低声道:“需知清官难断家务事; 见好就收吧!女人都是不讲理的; 惹急了你额娘咱爷俩都甭想好过。”
  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福隆安仔细一想,与其跟母亲争对错; 还不如回去哄容璃,她昨夜受了惊吓,而他忙了一整日都没来得及解释,是时候回去跟她说清楚,免得她以为他真的狠心对她用强呢!
  待他回屋时略感惊讶,因为这是头一回,在她注视的目光下踏进屋子,以往即便听到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都懒得抬眸,丝毫不在意他的归来,今日倒是抬眼看了看他。
  那眼神,似怨非怨,似怒非怒,他瞧不出来,但自个儿心虚,总觉得她有话想说,八成是为昨夜之事怨恨他吧?当着丫鬟们的面儿他也不好说什么,由着桂心为他褪下朝服,换上常服。
  白蔻奉上毛峰时,福隆安并未接盏,朝她们摆了摆手,“我与公主有话说,你们先下去。”
  下人福了福身,依次退去,掩上房门。
  容璃本有话问他,但看他这架势,似乎也有话说,她也就没吭声,等他开口。
  往回走这一路,福隆安想了好几种跟她解释的法子,最终都又一一否决,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如实交代,坐于桌畔的他略显局促,搁于桌前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捋着桌布上那垂于边缘的流苏,向她坦白心声,
  “在你没能认可我之前,我不愿强行欺负你,圆房的事可以一直往后推,我倒不怎么介意,且这病尚未完全恢复,咱们躺在一处我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于我而言这也不算煎熬,
  哪知昨晚喝过汤之后就开始身子不适,到半夜实在难以忍受,当时我感觉身心皆在冒火,一碰到你就被点燃得更加旺盛,根本无法熄灭内心的意念,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再联想到香茹的反应,猜测可能是汤有问题。而你当时反抗的厉害,还咬了我的手。”
  牙印至今还在,还好有长袖遮挡,没被人发现,一旦追问起来,徒添尴尬。
  这事儿她也记得,若非失去理智,她断不会办出这样凶恶的事来,面色微窘的容璃轻扣着手帕所修的飞鹤,低声澄清,“我也不是故意要伤你,只是你突然那样我很惶恐,才会想出那样极端的方式去制止。”
  实则说这些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这点儿小伤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福隆安感激她都来不及呢!“幸亏你咬了一口才令我恢复神智,只因我并未完全复原,是以没能坚持太久,很快就变得正常,头脑一清醒也就没再欺负你,若然昨晚真的继续下去,真不敢想象那后果……”
  看他心惊胆战的模样,似乎真的没想欺负她,此刻的容璃也觉此事不该怪他,但又不大理解香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直至听他继续说下去,她才明白是谁在给这小丫鬟撑腰。
  晴柔会办这种事她并不惊奇,但九夫人指使人下药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原还想追究来着,但若是他的额娘,这又该如何问责?前世与今生的许多事,相似又不尽相同,令她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见她紧抿薄唇,沉默不语,福隆安暗叹情况不妙,赶紧为母亲说情,
  “其实我很怕你会因此而迁怒于母亲,想了好几种说辞,但又得撒谎,还得跟人交代串通保密,如此复杂,我实在不擅长,也不愿对你有所欺瞒,总觉得那样良心会不安最终还是决定跟你说实话。
  额娘她怀疑我在装病才会这般试探,为了试我而忽略你的感受,这样的行为的确过分,我才刚已去跟她摊开讲明,也提醒过她不要再插手你我之间的事,料想她已得到教训,不会再乱来,还请公主大人大量,莫要怪罪额娘。”
  她还能说什么呢?毕竟那是她婆婆,无法怨责,唯有嗟叹,“每个人的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态度也就不相同,站在婆婆的立场,当然希望儿子与儿媳早日圆房,虽说方法有些偏激,到底出于好意,我已与你成亲,圆房在所难免,实在没资格怪她。”
  有时她也很想无所顾忌的发一次脾气,偏总习惯为旁人考虑,考虑之后心又静了下来,愤怒也就没那么浓烈,“罢了!念在额娘为你的病忧心的份儿,我不再追究此事,但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额娘对旁人用手段我管不着,但我真不希望她把手段用到自家人身上。”
  闻听容璃松口,福隆安这才稍稍安心,但仍旧替她感到委屈,忍不住起身来到榻前坐于她身畔,覆住她纤细的手指好言安慰着,
  “都是我不好,害你受委屈,我向你保证,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只要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会轻薄你。”
  说好的不轻薄,现在这般摸着手又是何意?这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啊!防备的看他一眼,容璃的目光又落在两人手间,顿悟的福隆安赶忙收回了手,满脸尴尬,
  “那什么,这不算轻薄,只是想安慰你而已,你不喜欢我再也不碰你的手。”
  跟他和气说话已是她最大的忍让,这般牵着手亲热说话恕她真的做不到,将手紧攥,容璃没接话,但听他又道:“香茹那丫头已被额娘收买,断不能再要,我已将她打发到旁处当差,将原来的丫鬟冬葵调了回来,那丫头比香茹稳妥些,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
  可这府中人多嘴杂,即便打发了香茹又如何?九夫人若真想打探什么消息,总还有旁的法子,不过香茹也确实不能留,免得底下人还以为主子心大好欺负,杀鸡儆猴也是应该的,对此容璃无异议,但凭他安排。
  此事明面上算是解决了,实则福隆安心中还有疑惑,比如容璃那晚的情绪为何那般激动,还一再澄清不是她下的药,这话又该如何解?他也拿这话问过她,可她面色怪异,目光闪烁,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最后借口说自个儿受到了惊吓才会胡言乱语。
  “这话你不止说了一回,上回在山洞中昏迷时你也说过同样的话,难道那时的你就能预知往后的事?”
  她又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自个儿前世经历过吧?谁会相信她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呢?这样玄乎的事她不想说出来,唯有装傻,
  “我不知道,当时神志不清,记不得自个儿说过什么话,这件事就此揭过,你不要再问。”
  心虚的容璃起身走出里屋,不愿继续面对他。
  她肯定有什么事在瞒着他,强烈的好奇梗在心间,难以消除,可容璃明显不想回答,那他也不能强求,无奈的福隆安只得暂时罢休,等着往后有机会再问。
  又过了两日,太医照旧过来扎针时,福隆安也没明说,故意扯了个借口向太医求证,“那日我一时疏忽误饮了鹿血酒,竟然有了一丝反应,可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一刻钟就又恢复正常是为何?”
  太医闻言面露喜色,“那就证明二公子已然开始有好转的迹象,鹿血酒大补,饮罢人容易兴奋,不宜过量服用,但对您而言,有反应便是好兆头啊!”
  他也想着是好事,然而过后又归于平静,“后来的两日便再无苗头,这可如何是好?”
  思量片刻,太医又问,“敢问二公子,当时有反应那会儿,公主在您身边,离得很近吗?”
  点了点头,福隆安不知此话何意,但见太医欣慰点头,“看来还是需要有人配合啊!您病了几个月,可能身子反应有些迟钝,这也属常情,成婚后公主与您同床共枕,难免接触,渐渐才有感应,是以您千万莫慌张,务必请公主配合,夫妻二人即便尚不能行周公之礼,但日常的亲热还是可以有的,”提及此,太医略显尴尬,好在都是男人,为了他的病情好转,提个醒也无妨,
  “下官说句不当讲的,你们新婚燕尔嘛!搂搂抱抱在所难免,也不影响什么,兴许还能对您的病情恢复有所帮助呢?”后面的话太医不好意思明言,便附耳低语。
  饶是福隆安这个大男人听到这话也觉难为情,窘迫蹙眉,“不是吧?这也太……强人所难,她可是公主啊!如何做得了这些?不可行,不可行!”
  “夫妻之间自是最亲密,相信公主为了后半生的幸福,定然愿意尝试,当然下官只是提议,具体如何还是由你们夫妻商议,只盼二公子早日康复,与公主圆房,早生贵子啊!”
  他倒是想啊!奈何太医这最后两句着实让人脸红,他觉着是没什么希望的,勉笑应承着,“借您吉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血拼了三千,也没中王思聪的一万块,心痛中,码几章字冷静一下!

  ☆、第五十七章

  命苏尔辛送走太医后; 琢磨着太医之言; 福隆安感觉有谱儿; 可惜不敢尝试啊!容璃若是与他恩爱,他还可以与她说说; 试试那法子; 关键这大地已迎春; 可两人此刻的关系仍如冬日积雪,尚未消融; 若贸然说那样的话; 怕是会被当成无耻登徒子。
  想想还是算了; 顺其自然吧!他可不想适得其反; 现在的容璃至少肯与他说话,万一跟她提出那样的请求后她认为他下流可耻; 两人闹得更僵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自书房回寝房后; 他已打消这个念头决心不与她提,只是没想到容璃居然还会主动开口与他说话; 
  “听闻今儿个太医过来针灸,你的情况是否与他讲明?太医怎么说,这是好转的迹象还是其他原因所致?”
  容璃之所以关心此事并不是为自己的幸福着想,而是觉着他的隐疾终是因他而造成; 养了半年至今未痊愈; 她总觉得对不起公婆,是以才会关注。
  他以为她不会关心他,也就没提前想说辞; 这会儿突然发问,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思量片刻,模棱两可的回了句,“太医说再继续针灸应该能痊愈,你不必担心。”
  “是吗?”若真是如此,为何他的眼神在闪烁,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容璃总觉得此事并没有他说得这般简单,他应该还有所隐瞒,难道是那汤药导致病情加重?既然他有心隐瞒,想着再问也问不出实话,容璃干脆没吭声,权当信了他,打算等太医再来时单独问一问他的情况。
  最近发生之事皆扫兴,福隆安深感压抑,很想出去散散心,想起容璃原先总想出宫游玩,奈何宫中规矩森严她一直没机会,而今嫁至宫外,实该借着这机会带她出去转悠一圈。
  可上回请她去西郊看桃花时被她拒绝,兴许她并不是真的不想去,只是不愿与他一道吧?于是福隆安又想了另一个法子,找他大姐去请公主,凭大姐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成功。
  得亏晴柔不负他所望,软磨硬泡终于说服容璃,答应陪她去西郊走一走。
  老姐一出马就解决了他头疼的难题,福隆安深感佩服之余又十分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同样的话,我说没用,你说就成功,传授点儿秘诀呗!”
  神秘一笑,晴柔抱臂炫耀,借机要挟,“总得有什么好处我这传授才有价值吧?”
  “大不了你有困难时我也帮你呗!一家人甭说两家话,好姐姐快教教我如何哄容璃!”
  这温言软语听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事儿的时候叫老姐,有求之时便成了好姐姐,果然势利啊!罢了,若是真跟他计较早该气死,看在今日心情颇佳的份儿上就指点他一番吧!
  “你的优点是够诚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但你的缺点也是这个,太过耿直不会拐弯,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经由你一说,铁定没戏。”
  看他一脸茫然的望着她,晴柔便给他打了个最简单的比方,“你肯定是这样问她:容璃,咱们明日去看桃花吧?她肯定说不想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对不对?”
  被戳中的福隆安狂点头,不由对她竖起赞赏的大拇指,“老姐真乃神人也!可除了这样我还能怎么问?”
  有个这样对感情毫无钻研也没天分的弟弟,晴柔甚感头疼,可又不能不教,于是耐着性子与他摊开来说,
  “你姐夫这样问我当然是没关系,但你和容璃有所不同,她对你尚有戒心,不喜欢附和你的提议,对她而言是去也可,不去也可,但你这样问很容易把话说死,她一拒绝你就没后招,再说下去就有些死缠烂打的意味,只会惹人厌烦,
  要谨记一点,你虽是在问话,但又不能真的让她选择,我去后便跟她抱怨,说你姐夫惹我不悦,我正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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