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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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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么说过,可后来仔细一想觉得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等你点头?那我不如直接等下辈子痛快些!”
“你这人说话不作数吗?”亏她还信了,原来不过是幌子,既然他不肯遵守承诺,那她……她似乎也不能如何。毕竟已然成亲,他要求圆房也合理,她没理由拒绝,干脆不再说话,直接躺进了被窝。
福隆安随之而来,钻进她被中,抬臂自背后紧拥着她,被圈住的容璃浑身一颤,生怕他掀她中衣,可又明白躲不过去,早晚罢了!侧躺着不敢乱动,死死的紧揪着自己的衣裳,像是将要入法场的囚犯一般,紧闭着眸子忐忑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而他就这般侧躺着与她贴合,高挺的鼻梁在她后颈蹭了蹭,深深一嗅,那女儿香令他迷醉,不觉轻声赞叹着,“容璃,你好香……”
紧咬薄唇的她以为自己今晚死定了,然而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下一步行动,就这样圈着她,手掌搁于她身畔,并未乱抚,也没再继续欺负她,似是准备入睡。
诧异的容璃不敢乱动,可这个样子她也睡不着,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不是要圆房?”
他可没说,是她误解而已,成功吓到她的福隆安在她耳畔轻笑,“假如你很期待,我当然乐意奉陪。”
“不!并不期待!”猜错的容璃面色发窘,默默将头蒙在被中,感觉很没脸。
难得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福隆安心情大好,笑声格外轻快。被他拥着的她一直不敢动,身子略僵,又睡不着,总觉着不自在,就这样躺了一刻钟后实在忍不住想翻身,可若一翻身就得面对他,岂不是更尴尬?
无奈的她只好与他商议,“能不能别一直抱着,我不习惯。”
然而他竟道:“多抱几晚就会习惯,我不欺负你,抱一下总行吧?我可是你的额驸呢!”
为难的容璃明知自己不该拒绝丈夫的亲近,却又很难接受这样太过亲密的姿态,“可是我……我不喜欢这样。”
原本福隆安不打算告诉她真相,想做君子,可今儿个才发现容璃其实也明白两人是夫妻,勉强可以接受圆房,但只是按规矩,并不是真心,既然她能接受,那他就要改变原来的主意,换条路来走,兴许能够事半功倍!
如此想着,他便与她说了实话,“上回你不是问我,太医怎么说呢?当时我没好意思告诉你,其实太医跟我说,我的病情有所好转,但仍旧没有真正恢复正常,想要快速恢复,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帮忙。”
听罢这些话,再联想到他今日的特殊行径,容璃似懂非懂,“不会是找我吧?”
“果然聪慧!”笑赞了一句,福隆安又接着道:“他说找自己的妻子帮忙,那自然就是你咯!还说夫妻二人之间多些亲密的举动有助于我复原,譬如那晚,吻过你之后我就有了反应,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容璃却觉得他是瞎说,“明明是因为喝了碗汤才会那般。”
“喝汤只会觉着热燥,真正有反应还是因为和你亲热,”这种事他自不会骗她,“我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你是女人你不懂!”
红了脸的她十分难为情,也不敢再与他继续讨论那些私密之事,更不懂他的意图,“那你抱着我又是何意?难道这样你就能恢复?”
“因为我发现一旦与你亲近就心跳加速,所以太医的法子试试也好,兴许我就真能痊愈呢?难道你希望我一直不正常,那样的话你不会觉着愧疚吗?”
他从不希望容璃为他受伤一事而自责,因为马是他自己动的手脚,救她也是他自愿,怨不得她,可今日,他突然就想拿这个说事儿,但愿她能接受与他同盖一床被,两人不再分被而眠。
☆、第六十章
如他所愿; 果见容璃听到这番话后面露难色; “太医真的这么说?这样真的有用?”
“这是唯一的法子; 咱们试试也无妨,我现在是有心无力; 也不可能圆房; 同被躺着即可。”
仔细想了想; 容璃也觉着分被而眠似乎不大妥当,丫鬟们来收拾床铺时皆会瞧见; 虽不敢当着她的面儿说什么; 私下里定然议论纷纷; 香茹虽已被支走; 可这屋里应该还有婆婆的眼线,只是碍于福隆安跟她闹过一回; 婆婆才有所顾忌; 没再管他俩的事。
再者说,一直这样于福隆安的颜面也有损; 虽说她不怎么待见他,但他的伤毕竟是因她而起,如今太医道出法子,她若不配合; 似乎也说不过去。犹豫再三; 容璃最终松口,
“同被可以,但你别抱我; 否则我睡不安稳。”
“可太医说还是亲近一些的好,还有更过分的,怕你接受不了我都没和你说……”
虽说今生尚未圆房,前世已与他做了九年夫妻,已为人妇的她自然明白他所谓的过分指的是什么,生怕他再说下去,忙红着脸打断,
“那就甭说,我有些困乏要先睡。”
道罢就闭上眸子不再理他,福隆安心下窃喜,这样便算是默许了吧?今晚终于可以和她同睡在一个被窝,果然两个人贴着睡就是暖和,佳人在怀就是舒坦,只是第一回这般,怕吓着她,他的手也只是搭在她腹部,并未乱动乱摸。
起初容璃的确不习惯,闭眼许久仍是睡不着,但又不敢睁眼,就怕他发现她还没睡又找她说话,后来实在撑不住才迷糊睡着。
他们夫妻只能同眠,无法缠绵,而与此同时,另一床鸳鸯帐中,奎林已要了春凌一次,此刻正拥吻她额头,满目怜惜的凝望着她,“如今还觉着疼吗?”
羞涩的春凌埋在他怀中小声回道:“不怎么疼,只是……下回能不能慢一些,用力太猛,我都觉自个儿快要散架了一般。”
“可我一与你接触就忍不住啊!”坏笑着耳语了几句,奎林才又与她说起福隆安的提议,问她意下如何,“我还没应,先问问你的意愿,你若不想去我就找借口回绝。”
春凌只觉诧异,“我与公主素不相识,她对我倒是上心,听她那话音,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才会为我想后路?”
这点儿奎林也不确定,“兴许是公主去给祖母请安时无意间听到了什么风声?我是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又担心你过去会不自在。”
“实则也无妨,做了那么多年的丫头,突然让我什么也不干我还觉着寂寥无趣呢!没事儿总想收拾屋子给自个儿找点儿事做,你一去军营,我在家闲着总觉着局促,毕竟还没什么名分就端起架子甩手不做事,难免被人诟病,
倘若公主不嫌弃,愿意收下我,那我自是愿意的,我瞧着公主十分和善,想来也很好想与吧!”
提起名分,奎林总觉着愧对于她,低眉愧疚的轻抚着她的面颊,“从我要了你的那日起,就想给你个名分,奈何额娘才去世没多久,我得守孝,这才耽搁了。”
抬眸与他对视着,春凌的眸光格外柔和,“这些我都懂,也从未怪过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习惯闲着,去公主那儿也挺好的,毕竟额驸和公主一番好意,咱们不能辜负。”
她肯应就好,捏了捏她的鼻梁,奎林宠溺一笑,“那好,我跟珊林回话,明日下午我又得回军营,待我走后你就搬至公主那边,有她庇佑你,我也放心些。”
次日奎林临走前亲自将春凌带至四公主院中,又带了许多礼过去,算是答谢公主的眷顾,至此,容璃才算是头一次体会到重生的好处,能知晓将来发生之事,可提前想办法规避,但愿她将春凌带至身边能帮她避过这一劫。
虽说公主没给她安排什么活儿,可春凌是个闲不住的,人也勤快也有眼色,时常帮其他的下人做活儿。
桂心早就得公主嘱咐,晓得春凌是奎林少爷的人,便算是半个主子,不该让她做什么,她却浑不在意,“反正我闲着也无趣,帮你搭把手也无妨,我不说你不说,公主便不会晓得,不会说你的,放心吧!”
以往这屋里可是冬葵说了算,她甚少做什么活儿,也就伺候二爷穿戴,而今公主身边的丫鬟只伺候公主,晚上还要值夜,白日里她们便不肯多做活,冬葵又端架子,所有的活儿几乎都落在了桂心身上,她也老实,任劳任怨从不抱怨什么,好在如今有春凌替她分担,她也可多些休息的时候。
德辉院的太夫人闻听此事,不觉讶然,腿骨不大舒坦的她正歪在榻上盖着兔毛毯,暗自琢磨着,“公主房中又不缺人手,好端端的怎会将春凌调过去?”
这事儿荀嬷嬷也觉怪异,亦有打探,“听说是公主觉着春凌长得像宫中一位曾伺候过她的姑姑,颇有眼缘,这才管奎林将人要了过去。”
“哼!春凌这丫头可是奎林那小子的心肝宝贝,虽还没名分却命人将她当小主子一般伺候着,他又怎么舍得让她过去伺候人?”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毕竟公主才进门没多久,众人对她皆不了解,她也从来不管什么闲事,孰料会主动与春凌交好,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如此一来,便打乱了太夫人的计划,原想着趁奎林不在府中时寻个由头将春凌给解决了,而今公主竟将她留在身边,她便不能轻易下手,这才苦恼,
老人家年事已高,却总还想着掌控年轻人,正是因为奎林对春凌太过在乎,她才觉得这丫头是祸水,惯会魅惑男人,必须尽快铲除,否则守孝期过后,奎林娶妻便成了难题!
懵懂的春凌只晓得太夫人不大喜欢她,却不知她老人家早已对其下了杀意,还好她没拒绝公主的好意,暂时寻得庇佑,安稳过着日子。
而容璃最近则是越来越苦恼,起先的两天夜里,福隆安尚算老实,只是圈住她腰身而已,可后来的某一日晚上醒来,竟发觉他的手正搭在她心口处,不仅如此,还握着那圆耸之处捏了一把,羞恼的她立即掀被朝他的手上使劲儿拍去!
睡梦中的福隆安被疼痛惊醒,睁眼就见她正双眼冒火的瞪着他,“福隆安,你别太过分!”
“哈?”好梦被扰的福隆安一脸懵然,不知她为何训斥,只觉手背很痛,委屈的揉了揉眼,“怎么了嘛!我又没欺负你,你趁我睡着打我才是过分吧?”
“手不规矩还有理?”
看她如此义愤填膺,樱唇微紧的模样,福隆安不觉好奇他方才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规矩?”
“你……”话到嘴边又觉着难为情,脸颊发烫的容璃只好模棱两可的带过,“你捏我那里了。”
瞬间了悟的福隆安假装听不懂,枕着胳膊好笑的盯着她追问,“捏哪里?”
明知故问很讨厌,“那里!你知道的!”
“哎………我不知道,你又不说清楚,我怎知你说的是哪儿。”
“总之是不该碰的地方,”容璃算是看透了他,“先说只盖一床被,躺在一起不乱动,一到半夜你就抱住我,我看你睡得那么熟也就忍着没吭声,可你竟然得寸进尺,又开始摸索旁处,乱揉乱捏,我岂能忍你?过分!不许你再碰我,否则还分被!”
说着她往里边挪了挪,与他保持距离,争取让两人之间留出空隙来。
她倒是挪得够远,可怜了福隆安,“哎哎………………别再挒远,我这边都没被子,肩膀都露外面呢!这样怎么睡?明儿个该得风寒了,到时候入宫打喷嚏,皇上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跟你皇阿玛说,你晚上抢被子,我这才挨冻。”
气得容璃直斥他没羞,“这种话怎么能与人说?你也不觉得难堪!”
“那你就别挒那么远,咱们还没孩子呢!中间留那么大空隙作甚?”说着他又皮着脸顺势往她身边凑,再一次贴近她,等到她发觉想推开他时,他却紧紧的握住她手腕!
推拒挣扎间,容璃恨抬眸,惊觉两人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她几乎都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而他本是和她闹着玩儿,这会子才发觉她的红唇近在眼前,只消微低头就能品尝到润泽,热浪涌动的福隆安瞬间想起上回亲吻的滋味,那甜美的滋味至今令人回味无穷,突然就想再感受一下!
心思百转间,他再顾不得其他,微侧首,缓缓凑近,印上容璃的檀口,温柔相贴再辗转黏吻,轻启唇,噙住她柔嫩的唇瓣。
骤然被吻的容璃心滞了一瞬,上回他被药迷乱心智,吻得霸道,不顾她的意愿,这回却是温柔辗转,似在用唇传递着什么,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他的气息萦绕在鼻间,侵入脑海,似有魔力的手掌一般,撩拨着她的心弦。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的加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下章还是老时间,凌晨10分左右,继续加更!
☆、第六十一章
待她反应过来惊觉被他欺负准备推拒时; 他已抬首不再缠绵; 分开了她的唇; 笑吟吟的凝望着她,
心里想的是媳妇儿真甜!而她则恼羞成怒; 抬手便要打他; “福隆安; 你真是得寸进尺,我就不该答应与你睡在一处。”
换作以往他怕她生气肯定会妥协; 立马到榻上; 自从得了大姐指点之后; 福隆安才开了窍; 晓得不能太听女人的话,必要时耍赖也无可厚非; 此乃夫妻乐趣也!
本以为他会识趣离开; 哪料竟然往回一趟,并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我是不会再睡榻,咱们是夫妻,理应睡一处,我亲自己的媳妇儿不算过分吧?你忘了太医的话?要配合我医治!”
“你……”他那赖皮的模样恨得她牙痒痒; 此刻的容璃真想以公主的名义命令他下床去; 可又觉得用身份压制似乎有损他男人的尊严,且太医的话令她不得不顾忌,一切都是为了治病; 只要他能复原,她也就不会再觉得亏欠于他。
思量再三,她只能吃了这哑巴亏,翻身继续睡去。
而他也懂得适可而止,没再继续惹她生气,笑眯眯的回味着方才的那个吻,感觉亲吻她的瞬间丹田内似乎有热流涌动,也许太医所言真的有效,只是容璃对他仍有芥蒂,不是真心配合,他才吻没多久她就恼了,若是有机会多尝试一会儿,兴许会有奇效呢?
不过事急则乱,还是得慢慢来,但愿容璃能够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渐渐接受他,毕竟他想要的不是圆房,而是她的心。
次日晨起,福隆安早已入宫当值,容璃正在梳妆之际,忽闻桂心来禀,说是春凌突然晕倒,不知是怎么了。
容璃当即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她有了身孕?若是声张必会惊动旁人,于是特命桂心找小厮去请大夫,
“就说是给我请平安脉,莫言其他。”
虽不知公主何意,但桂心还是依命照做,大夫来诊后果如容璃所料,春凌真的有喜了!
雪茶忙道恭贺,春凌却笑不出来,只因她晓得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容璃暗叹该来的总会来,她到底还是有了身孕啊!桂心她们不懂事,只当这是大喜,“恭喜春凌姐姐,有了身孕便是府中的功臣,太夫人定然会给名分的。”
春凌不禁苦笑,“傻丫头,奎林这会子还在守孝期,我若有孕对他很不利啊!”
心知此事的严重,容璃当即吩咐下去,“此事只有你们几人知情,万不可传出这院子,都把嘴巴放紧点儿,谁若敢透露给旁人,本公主定不轻饶!”
自嫁过来之后,容璃鲜少跟人端架子,府中人都称赞公主脾性好,今日也算是她头一回施威,为的就是瞒住春凌有孕的消息,不让太夫人知晓,为她保得一丝生机,而后再从长计议。
将丫鬟打发出去后,容璃才又坐下来询问她的意思,“春凌,你跟我说句实话,想要这个孩子吗?”
突发此事,春凌也是惶恐无措,“我想着既然怀了,大约是天意,我心里是想要的,可也明白这个时候不能要孩子,还请公主帮忙弄些打胎药,我把孩子打掉吧!”
可这毕竟是她的骨血啊!说打就打,她怕是也舍不得的,“奎林不在家,你若私自做主将孩子打掉,只怕他会心痛,要不派人知会他一声,等他回来再说?”
面色苍白的春凌忙道不可,“奎林性子太硬,若是告知于他,他必然要我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更麻烦,还是甭说了,悄悄打掉,他也不会知情。”
“打胎哪有你想得那么容易,要过小月子的,万一哪天奎林自军营归来看望你,又如何瞒得住他?”正因为晓得奎林脾气不好,容璃才不好私自做主帮她打掉孩子,毕竟奎林把人交给了她,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奎林必定不依,再闹得他们堂兄弟不睦岂不麻烦?
是以她才想将此事交给奎林定夺,可春凌太了解他,一旦告诉他,这孩子就必须留着,再让太夫人知晓,少不了又是一场风波。但公主的话又戳中了她,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怀上即是缘分,她也舍不得将这孩子就此扼杀!
难下决心的她请求公主让她考虑一番,“先莫派人知会奎林,可否容我考虑两天再做决定?”
女人家的命运总是不由自主,心疼她的容璃也不强求,答应给她时日,让她想个清楚。
出来的路上,听着院中的虫鸣声,仰头看了看蓝蓝的天际,如此明媚辽阔,而她们却只能困在这如金丝笼一般的院落中,连是否生下孩子都不能自己决定,实在悲哀!
怜惜春凌的同时,容璃又忽然觉得,自己虽然也悲哀,但相比春凌来说,她毕竟是正经主子,很多小事可以自己做主,大多时候,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当人实在无法改变命运的时候,那就只能改变自己的心态,苦中作乐,一味的自怨自艾又有什么意义呢?
同样惆怅的还有福隆安,昨晚他心血来潮吻了容璃,也不晓得今晚还会不会让他到床上,别再赶他去榻上那可如何是好?继续厚脸皮赖着不走吗?也不晓得这招是否有用,毕竟在朝中大都是旁人巴结他,他还真没对谁这么死皮赖脸过,不过这可是自家媳妇儿,脸皮什么的没那么重要。
进门前还担心她不理他,未料进去更衣后竟听到容璃主动找他说话,虽然说的是旁人的事,但好歹肯理他,那就证明昨晚之事她并未真的生气吧!
意识到这一点,福隆安心情大好,静静的听她讲述着春凌之事。听罢倒觉没什么大不了,“既有孕那就生下呗!奎林那么疼她,得知她有喜必然高兴。”
“关键祖母不喜欢她,你认为祖母会让她生下这孩子吗?”
自桌上拿了块茯苓饼尝了一口,福隆安笑她多虑,“这可是咱们富察家的重孙,祖母最重视子嗣,怎会不许?”
偏偏春凌的情况与常人不同,“奎林若不是在守孝期,我也不会担心这个,她大可以母凭子贵,生下这孩子,可守孝期间不得娶妻纳妾,她却有了身孕,这事儿传出去不好听,更何况祖母一直想等奎林正式娶妻之后再考虑让春凌进门一事,而奎林居然想娶春凌为妻,祖母因此记恨春凌,认为她狐媚惑主,才不会让她平安生下这孩子,以免将来奎林不肯再娶旁的姑娘为妻。”
她一向不管闲事,今日忽然听她这般分析,福隆安甚感惊诧,“我才发觉你对府中人的恩怨心思了如指掌啊!居然能讲得头头是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大姐闲聊所知,”镇定自若的容璃轻易化解了尴尬,男人心大,也就没仔细去思量,既然他考虑得不周全,那就听听她的意思,“依你之见又当如何处理?”
容璃也在左右为难当中,并不坚定,“我怕她有孕一事被祖母知晓会对她不利,但她还没下决心,倘若她真的打算要这孩子,我可以帮她隐瞒,左右衣裳宽大也能遮挡。”
“可四五个月之后呢?渐渐显怀,她总不可能一直不出屋子,到时候只怕再也瞒不住外人。”
“只要能瞒过五个月一切就都太平了,再无人会阻碍他们。”
如此笃定的语气,听得福隆安莫名其妙,“为何这么说?四个月之后会怎样?”
容璃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晓得不久之后太夫人会病重离世,一旦她老人家不在,那春凌也就可以平安生子,但这话不能跟福隆安说,借口敷衍道:
“那时候奎林就会从军营回来,入宫当值,每日都会回家,料想祖母也不好下手。”
可这几个月怕是不好熬啊!“与其这般冒险还不如就此打掉一了百了,至少不必提心吊胆。”
这话容璃是不爱听的,恨斥道:“男人果然是狠心的,睡人家姑娘的时候也不为人考虑,一有身孕就随口说打掉,丝毫不心疼,可曾想过她的感受?”
怎么说得好像是他犯的错一样,“哎………她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何要心疼?若是你有身孕,我定然会让你生下来,断不会说打掉的话。”
话音刚落就见容璃瞪向他,福隆安赶紧解释道:“我是说以后有机会的话,当然前提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
鬼才信他的话,一到半夜他就不老实,“我不同意你抱我,你倒是离远些!”
“熟睡之后的无意识之举,我也控制不住,先说好,千万莫再半夜拍我手,害我耽误许久没睡成,你也晓得我天未亮就得起身上朝,这觉再睡不好,影响白日里当差,万一走神挨了皇上的训,我可是要把责任推给你的。”
“你……”容璃越来越觉得这人最近开始耍无赖,学会威胁她,浑不似原先那般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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