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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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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入场时都会领到属于自己的弓箭,每支箭矢上都贴了相应的标签,这样做的本意是为了更好地区分猎物究竟是谁射下的,影十三只说了箭矢是诚王与大皇子的,没说这件事就是二人干的,毕竟自家少主的草包是装出来的,那二人的菜鸟劲儿却是货真价实的,赫连齐这种高手能让两只菜鸟射成这样吗?那未免也太倒霉了,传说中的躺着也中箭?
  影十三不知道的是,赫连齐还真是躺着也中箭啊!
  “会不会是有人拿了他们的箭,嫁祸给他们?”影十三问。
  燕九朝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这里除了本少主,还有谁有这个胆子么?”
  射杀南诏使臣非同小可,除了自家小疯子还真没哪个缺心眼儿的干得出来。
  可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真的好么?好歹也是成过亲的人了,就不能要点脸么?
  影十三按住嘴角抽抽的冲动,问自家不要脸的少主道:“现在怎么办?”
  燕九朝居高临下地看着赫连齐,云淡风轻道:“做得干净点。”
  影十三明白燕九朝的意思,将只剩一口气的赫连齐拽了下去。
  某少主神色坦荡地摸了摸手里的弓,唔,现在可以愉快地狩猎了。
  赫连齐遇难的事没这么快传开,可猎场的“战绩”却让太监们不断地传到了观赏园来,主要也是皇后很关注,特地吩咐过值守猎场的太监。
  传话的太监又一次来到观赏园时,皇后正领着一行人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前方是百鸟园,用一个绿棚子罩着,里头是飞来飞去的小鸟,三个小肥仔早已按耐不住,撒开脚丫子去遛鸟了。
  茯苓与紫苏跟了上去。
  九公主安安静静地让俞婉牵着手,小脸儿红扑扑的。
  “谁打的猎最多?”皇后笑着问。
  太监如实说了:“是三殿下。”
  三皇子十分英勇,到手的猎物与匈奴二王子不相上下,要知道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骑射原就是他们的强项,与中原人精通四书五经一样,外族几乎是难以望其项背的。
  “陛下适才问起了三皇子妃,问她为何没来猎场,得知是娘家母亲病了,陛下还特地让人送了人参过去。”传话的太监轻言细语地说。
  “嗯,老三不错,很给咱们大周长脸。”皇后的神情十分欢愉,至于心里是不是也这般高兴就不得而知了。
  许贤妃听了皇后的话,却是轻轻地笑出了声来:“三殿下如此骁勇,别的殿下想来也不差吧?”
  “这……”太监犯难了,不差的是四殿下,大殿下与诚王殿下却一直在林子里瞎转悠来着,诚王好文,猎不着没什么可奇怪的,大殿下却是文不成武不就,没一样拿得出手,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几位殿下都猎到什么了?”许贤妃含了一丝冷冽地问。
  太监偷偷地打量了一番皇后的脸色,可惜这个问题皇后无法推拒,太监只得硬着头皮道:“四殿下猎了一只穿山甲,一对竹鸡,一只野兔。”
  话到这里,识趣的就该就此打住了,可许贤妃是识趣的人吗?
  “大殿下与诚王殿下呢?”许贤妃穷追不舍地问。
  太监狠狠地为自己捏了把冷汗,道:“未曾有两位殿下的消息传来,想来统计时是有所遗漏了,一会儿奴才再去瞧瞧。”
  皇后关注猎场动静的初心是想知道儿子打了多少猎,与兄弟几个相比战果如何,可太监的话一出她便意识到自己儿子又输给几个弟弟了,旁的女眷不好当众落她的脸,全都识趣地闭起嘴来,唯独许贤妃非得将大皇子的无能摆到明面儿上,可真是扇了皇后好大一耳光。
  皇后不痛快,许贤妃就痛快了。
  当自己永远都是能赢的那个吗?天底下哪儿来这等好事?
  许贤妃拉过韩静姝的手,温柔地笑道:“走,本宫带你去看虎。”
  “是。”韩静姝轻声应下。
  从选择燕怀璟的那一天起,丞相府就站在了许贤妃母子的阵营,她注定要得罪皇后,不过是早点与晚点的区别罢了。
  许贤妃拉着韩静姝扬长而去,皇后的目光更冷了,身后的王妃宫妃个个低垂着眉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九公主虽听不懂大人间的话,却也感觉到贤妃娘娘惹母后生气了,她有点儿害怕。
  做母亲后,俞婉对旁人的情绪就敏感了许多,她感受到了九公主的害怕,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要去找大宝他们吗?”
  九公主点点头。
  皇后没要求她们必须待在一处,否则俞婉也不会容许三个小肥仔先跑掉了,想去逛哪个院子与皇后打声招呼便是。
  俞婉牵着九公主走过去:“娘娘,我和九公主去百鸟园,您可要一起来?”
  皇后温和一笑:“本宫上年纪了,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你们去吧,本宫去亭子里歇歇。”
  俞婉欠了欠身,目送皇后去了凉亭,之后才牵着九公主的手进了百鸟园。
  百鸟园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鸟笼,里头有天然的树木,也有人工培育的景观,繁茂的枝叶与绳索上落着羽毛缤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绝于耳,俞婉听惯了并不觉得吵闹,女眷们感觉稀奇因此也不嫌吵。
  茯苓撸了一根煮熟的玉米棒子给小肥仔们做鸟食,就见三个小肥仔蹲在地上,喂面前的三只小鸟,自己吃一粒,喂小鸟一粒,自己吃两粒,喂小鸟一粒,自己吃三粒,喂小鸟一粒……
  俞婉:“……”
  仿佛终于能明白三人是怎么肥起来的了……
  九公主与三个小家伙不熟,没玩到一块儿,俞婉让茯苓给她撸了根玉米棒子,她捧着玉米,鸟儿便扑哧着翅膀朝她飞来了,她兴奋得哇了一声,无比开心地去喂鸟了。
  小肥仔们喂完小(自)鸟(己),哒哒哒地跑到俞婉身前来,夹紧小腿腿,嗯嗯嗯嗯地叫。
  要尿尿了。
  俞婉看了眼玩得正欢的九公主,皇后不在,九公主又交到了她手里,她不能把九公主撇下,便对儿子道:“让紫苏带你们去。”
  三人扑进她怀里一阵蹭蹭。
  要娘亲要娘亲!
  俞婉心肠这么硬,却唯独对几个小家伙狠不下心来,俞婉走过去对九公主道:“九公主,我要带大宝他们去恭房,你和我们一起吗?”
  九公主眨了眨眼:“我能在这里等你们吗?”
  她想喂鸟。
  俞婉弯了弯唇角:“那公主别出去,我让茯苓和紫苏留下照顾你。”
  紫苏心细如发,茯苓彪悍能干,看住一个六岁的小丫头不成问题,何况这里是观赏园,在场的都是宫妃女眷,也没个外人能进来。
  只要能喂鸟,什么都成,九公主乖乖地答应了,俞婉叮嘱茯苓与紫苏寸步不离地守着九公主。
  “奴婢知道了。”紫苏应下,随后就见茯苓朝着九公主迈了一大步,几乎紧紧地贴在了九公主的身上。
  茯苓拿手指比了比:“寸步,没错。”
  紫苏:“……”
  百鸟园有当值的太监,俞婉问了恭房所在,本打算自个儿牵着三个小肥仔去,太监却不会放过这个巴结少主府夫人的机会,笑盈盈地领着她去了。
  恭房说远不大远,只是前些日子暴雨冲垮了一座人造小渠上的木桥,那座木桥恰巧是前往恭房的近道,因仍在修葺,太监只得领着俞婉母子改道而行。
  俞婉庆幸自己没拒绝太监领路,这七弯八绕的还真不是嘴里就能说得清。
  只是再看三个小肥仔一蹦一跳的,哪儿像方才那般尿急的样子?
  不是尿急,是吃醋自己牵着别的小姐姐,想独占她撒撒娇吧?
  俞婉好气又好笑。
  孩子大起来真是一天一个样,不仅肚子圆了,小心思也格外活络了,初遇那会儿还是三个老实巴交的小可怜,哪儿来如今这等弯弯肠子?
  当然这也是好事,没哪个爹娘不期望孩子成长的,就是……如果能说话就更好了。
  俞婉温柔地看着他们。
  三个小肥仔只知俞婉在看他们,却不知俞婉心里想了些什么,特别神气地蹦来又蹦去。
  俞婉让他们肥肉颤嘟嘟的样子逗笑了。
  领路的太监也笑了,他纯粹是为了巴结人才揽下这差事,不料三个小公子实在可爱,他的心都快化了,皇家子嗣艰难,少夫人能一举诞下三子实在是福泽深厚。
  “前边儿再拐个弯儿直走二十来步便到了。”领路的太监笑容满面地说。
  三个小家伙听说快到了,争相朝前跑去,拐弯时三个小家伙撞到了什么人,咚咚咚地坐在了地上。
  三人一脸茫然地揉了揉脑袋。
  “哎哟!”领路的太监麻溜儿地跑过去,将三个小公子扶了起来。
  几个小家伙在村子里养了二十日,比小铁蛋更皮实,俞婉知道三人没摔坏,保持着端庄沉稳的步子走了过去,只见拐角处站着一个身着蓝边白袍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眉清目秀,身形欣长清瘦,他蹲下身来,和颜悦色地看向三个小家伙:“撞疼你们了吗?”
  三个小肥仔歪着脑袋看着他。
  看他的衣着打扮像是俞婉早先见过的一位南诏使臣。
  他冲俞婉拱手行了一礼。
  俞婉认真打量了他一番,顿悟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在燕王府醉倒的国师弟子。”
  少年一脸错愕地抬起头来,迎上了俞婉的视线。
  这人的五官看似无奇,却长了一双好看到犯规的眼睛,乌黑的瞳仁像是溪水中的黑珍珠,也像是夜空最耀眼的星子。
  “你是……”少年神色怔愣地问。
  太监呵斥道:“大胆!这是燕少夫人!还不快行礼问安!”
  少年眸子里的错愕褪去:“是你?”
  这下轮到太监一脸懵圈了,这称呼……莫非少夫人与他认识?
  俞婉含笑点点头:“是我。”
  俨然是明白他在问什么了。
  少年虔诚地行了一礼:“我叫挽风,多谢少夫人救治之恩。”
  俞婉说道:“举手之劳,你伤势如何了?”
  挽风答道:“少夫人医术高明,挽风没有大碍了。”
  这一通对话就不是太监能琢磨透的了。
  “他们是……”挽风怔怔地看向三个圆嘟嘟的小肥仔。
  俞婉弯了弯唇角:“我儿子。”
  “啊。”挽风一脸惊诧。
  三个小肥仔抱住俞婉,扭过头,警惕地看向挽风,一副娘亲是他们的谁也不能抢走的架势。
  “对、对不住啊,刚刚我撞到他们了。”挽风挠挠头说。
  明明是几个小家伙横冲直撞撞了他,俞婉可以接受他的好意,但不能让儿子不明白自己错在那里,俞婉倒也没指责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三人起先还顽强地与俞婉对视着,一会儿后撑不住了,耷拉下小脑袋。
  好叭,再也不乱跑了……
  当着外人的面,俞婉没太给孩子难堪,告别挽风后领着孩子往恭房去了。
  拐过弯时,迎面走来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者,俞婉不认识他,只略一颔首便与他擦肩而过了。
  长者微微点头,也算作与俞婉打了招呼。
  俞婉一行人很快便走远了。
  长者眉心微蹙。
  “师父。”挽风唤他。
  国师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俞婉的背影:“她是谁?”
  挽风笑了笑,说道:“是燕少主的妻子,那日在诚王府为我治伤的人就是她,师父,她怎么了?”
  “没什么。”国师收回视线,“狩猎该结束了,回别宫吧。”
  “都没进狩猎场呢……”挽风遗憾地嘟哝,来得晚没赶上与大家一道入场就罢了,怎么去看看也嫌麻烦的么?
  皇帝猎获的雄鹿让狩猎园的厨子做成了香喷喷的烤鹿肉,只是到最后谁也没了吃肉的心情——南诏的使臣让猛兽给伏击了,而被伏击的对象竟然是南诏威风赫赫的威远将军,据说伤势太重,十有**救不过来了。
  噩耗传来,众人都难以置信,虽说每年秋猎都多少会有人挂彩,但那都是并不严重的摔伤或刮伤,且多是文臣,武将上阵哪儿有让猎物给得逞的?
  莫非那威远将军虚有其名,根本是个花架子?
  大周人不知赫连齐武艺如何,南诏人却再清楚不过,赫连家连个洒扫的小厮都会武功,更别说二房嫡子赫连齐,这是继赫连北冥之后最骁勇善战的将军,赫连北冥受了重伤,武功尽失,赫连北冥又没有子嗣,不出意外赫连齐将成为整个赫连家最合适的继承人。
  如今,这个继承人就这么交代在大周的狩猎场了,这让南诏的大臣们回去了如何向国君与女君殿下交代?要知道,赫连齐可是女君殿下的宠臣呐!
  三位权臣将国师请了过来,与他一道商榷赫连齐的事。
  率先开口的是杜大人,他是南诏宰辅,余下两位也是宰辅,南诏一共三位宰辅,全都来大周了,论资排辈杜大人是最年轻的,可谁让他一张嘴皮子利索,哄得了国君逗得了女君,别提有多受宠了。
  他一拍桌子道:“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我相信以赫连将军的武功绝不可能让几头猛虎伏击致死,一定是大周人干的!”
  国师淡道:“大周人?哪个大周人?”
  杜大人噎了噎,道:“萧……萧振廷啊!赫连将军曾当众羞辱他,他一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在狩猎场对赫连将军痛下杀手!”
  这分析并不道理,从他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同时符合被赫连齐得罪、并且有能力杀死赫连齐这两项条件的只有萧振廷。
  国师却道:“萧振廷根本就没去狩猎场,他怎么对赫连将军痛下杀手?”
  杜大人想了想:“那就是他买通了里头的护卫!”
  “什么护卫能是将军的对手?”国师问道。
  杜大人哑巴了。
  是啊,赫连齐可是南诏仅次于赫连北冥的高手,几个狩猎场的护卫还不配将军动一根手指头。
  莫非是有死士?可死士也不太可能是赫连将军的对手啊……当然若是出动百十余名死士另当别论,问题是真出动那么多死士林子里不可能毫无动静,而且没人听见赫连将军求救,也就是说赫连将军要么是让人一招弄成这样,要么……就是受伤时也忍住了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要忍呢?
  杜大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他能想到的同僚们也能想到,只是临出发前国君有令,万事以国师马首是瞻,故而孟宰辅与徐宰辅没有发话。
  屋子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这时,挽风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师父,胡佑醒了。”
  胡佑是赫连齐的部下,那个被赏赐了萧振廷战甲的将士,今日随赫连齐一道入了狩猎场,他让燕九朝的死士打晕了,发现赫连齐时他“恰巧”晕在附近,于是将他一并送回别宫了。
  国师道:“我去看看胡佑,几位大人先回,有什么消息我明日一早便会知会几位大人。”
  孟宰辅与徐宰辅都没意见,唯独杜大人磨磨蹭蹭不肯走。
  国师低低一叹:“也罢,杜大人随我一同去见胡副将吧。”
  杜大人当仁不让地去了。
  胡副将伤势很重,国师与杜大人进屋时他都没能下床给二人行礼,下人将他扶坐起来,在他身后塞了个大迎枕以便他靠着。
  他忍住浑身疼痛向两位大人欠了欠身:“国师,杜大人,将军如何了?”
  “免礼。”国师道,“挽风你在外头守着。”
  “是。”挽风将屋子里的下人带了出去,神色警惕地守住门口。
  国师这才道:“将军熬不过去了。”
  一句话,给赫连齐判了死刑。
  胡副将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怎么会这样?将军他武艺高强,什么伤都挺得过来的!”
  这是既定的事实,赫连齐救不活了,至于信不信就是胡副将自己的选择了。
  国师正色道:“赫连将军这几日在京城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从实招来。”
  胡副将噎住了。
  若国师问狩猎场发生了什么,胡副将大可滔滔不绝、和盘托出,但若问这几日的……胡副将就不知该说不该说了。
  杜大人看到他这副样子,眉头就是一皱。
  国师神色清冷地看着他道:“赫连将军是赫连家的继承人,他的生死关乎国体,你最好想想究竟要不要有所隐瞒。”


第154章 封赏,登门造访
  赫连将军遭了难,自己作为他的副将回到南诏多半也是要以死谢罪的,只望卖国师一个人情,他日回了南诏能保国君不迁怒他的家人。
  胡副将将赫连齐逛青楼与逛醉仙居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醉仙居那日的车夫虽不是他,可事后赫连齐并没瞒着他。
  听完胡副将的话,杜大人惊得嘴巴合不上了:“他……他……他真对燕城少主说了那等混账话?”
  什么叫“听闻萧夫人乃大周第一美人,不如你让她陪我一晚,我就把战甲送给你”?他竟当着燕城少主的面如此羞辱过他的亲娘么?!
  “本国师再告诉你一件事。”国师看似在与胡副将说,事实上却是讲给杜大人听,“那个醉仙居的丫鬟已经查到了,不是少主府的下人,而是燕少夫人的朋友,她也不是燕九朝给赫连将军设下的陷阱,赫连将军与她只是偶然遇上。”
  胡副将怔住。
  杜大人睁大眸子道:“这么说来,赫连将军侮辱燕少主的母亲在先,企图欺辱燕少夫人的朋友在后……”就这样了,他还有脸去找燕九朝约架报仇?!
  整件事根本是赫连齐咎由自取,说得难听一点是他死有余辜,作为南诏的使臣,他们可以去找大周的皇帝闹,可闹大了面子上不好看的最终会是南诏,辱母之仇不共戴天,燕九朝下手重了些,却没人会责备他。
  赫连齐的命已经回天乏术了,颜面总得给他保住。
  杜大人闭嘴了。
  国师看了胡副将一眼,望向无边的夜色:“难怪会留你活口,原来是想借你的嘴告诉我们,凶手是他,但我们全都拿他毫无办法!”
  若胡副将也死了,他们不明真相,一定会找大周皇帝讨个说法,待查出真相后,赫连将军的颜面固然丢了,可燕九朝杀人也触犯了大周律法,百姓再同情他,律法饶不了他。
  这是谁都落不到好处的结果。
  眼下却不同了,只要他们选择息事宁人,不仅赫连将军的颜面保住了,燕九朝也不必接受任何惩罚,虽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这回不必国师提醒,杜大人自个儿就想明白了,他哀叹一声道:“这种坑了你一把,还让人有点儿想感激他的做派……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国师看向他。
  杜大人给了他一个你不可能猜不到的眼神。
  国师道:“驸马。”
  南诏国共有两位帝姬,大帝姬早与南诏脱离关系,杜大人所指的驸马是小帝姬的夫君,他不是南诏人,起先国君并不同意他与小帝姬的婚事,小帝姬却宁可放弃皇位也要他,国君为此龙颜大怒,十数年未提立储之事,直到小帝姬得到圣物,证明自己乃天定之人,国君才终于册封小帝姬为女君殿下。
  驸马既是小帝姬的夫君,亦是他的谋臣,今日燕九朝摆他们的一道,莫名有点儿驸马当年的手段。
  杜大人就是让驸马的手段收服,结果成了小帝姬的心腹,就不知国师是不是了,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
  赫连齐在狩猎场遭遇猛兽伏击,尽管南诏使臣没有问责大周朝,皇帝心中却有些过意不去,亲自去别宫探望了惨不忍睹的赫连齐,留下了几名医术精湛的太医,并向南诏使臣承诺,不论需要多少药材他都会尽力为赫连齐找来。
  皇帝不是没怀疑过别有内情,可御林军没在林子里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听说赫连齐曾在醉仙居闹过事,最后不知让谁给痛揍了,他猜是燕九朝,他还听说燕九朝曾上青楼找过赫连齐,为何找他?自然是为了萧振廷的战甲,皇帝一直认为燕九朝对萧振廷只有怨恨,可眼下他竟为了萧振廷一副战甲与南诏使臣杠上了,皇帝心里有些吃味儿。
  当然这些也不能说明赫连齐的伤就是这对继父子干的,别说萧振廷今日压根儿没到猎场,便是到了也干不出这等暗算人的事来,那臭小子倒是有可能,可瞧瞧他挑的那匹瘦马,追得上谁?还有他身边的两个暗卫,听说是半途而废的死士,就这样的三脚猫能打赢一个南诏将军?
  可话说回来,半死士也是死士,他们若是都打不过赫连齐,区区几头猎物如何能伤了赫连齐?
  皇帝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赫连齐是让自己的两个草包儿子给祸祸的。
  索性南诏这边已经信了是一场意外,如此皇帝也就懒得在明面上节外生枝,客套地自责了一番后摆驾回宫了。
  当晚,国师来到了赫连齐的房中。
  “师父,您要的丹药。”挽风将一颗热过的药丸捧到国师的面。
  国师面无表情地看着赫连齐道:“给他喂下去。”
  挽风纳闷道:“这是九转还魂丹,师父是想……吊着他的命?他会很痛苦的。”
  伤得这样重,死亡才是解脱。
  国师道:“他暂时不能死。”
  死了,他们就得扶柩回国了,可南诏的圣物还没到手,他们不能白来一趟,赫连齐必须得活着,哪怕是万箭穿心一般地苟延残喘着。
  “可是因为圣物?”挽风隐隐有了这方面的猜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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