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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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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九朝去用签子叉了糯米团子去喂儿子,小家伙站在燕九朝的另一侧,他喂他们时对着女君马车的方向背过了身去,又由于身形的遮挡,女君并没看见那是几个孩子,又长得什么样子。
  女君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
  “殿下,您可是有何吩咐?”车夫问。
  女君收回目光,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她稳住心神,自此朝糖葫芦的铺子望去,却早已没了燕九朝与几个孩子的身影。
  “是我看错了吗?”女君闭了闭眼,吩咐道,“回府。”
  “是!”
  车夫将马车驶回了女君府。
  女君下了马车后,哪儿也没去,直奔驸马的书房。
  驸马爱读书,女君为他搜罗天下名书,在府中建了一个藏书阁,每日大半的时光驸马都在藏书阁中度过,眼下也不例外。
  书房空荡荡,除了女君,无人敢闯。
  女君神色冰冷地走到书桌旁,在抽屉与篓子里翻找了起来。
  终于,她找出了一个画卷。
  她缓缓地铺开画卷。
  画卷上,露出了那张她今日在城中见过的脸。
  “你画你自己做什么?还画得这样年轻貌美,我说过我不介意你容颜有损,你自己也不要介怀。我说错话了?我不是怪你把自己画得……我……”
  “不是我。”
  “什么?”
  “没什么。”
  她当时没反应过来,可驸马的意思,分明是说画上的人不是他!
  既然不是驸马,又会是谁?
  那个年轻的男子吗?驸马见过他了,驸马还把他画下来了!
  为什么要画下来?是觉得和自己长得像,还是……
  女君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按住桌子,稳住身形冷声道:“来人!”
  一名侍卫迈步走了进来,拱手行了一礼道:“殿下有何吩咐?”
  女君拿起画卷对着他,定定地说道:“去给我查这人是谁!驸马何时见过他?都与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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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查探真相
  这名侍卫姓莫名桑,来女君府七年了,从最低等的侍卫一步步爬到了侍卫长的位置,其能力深受女君肯定,十分得女君器重。
  在得了女君殿下的命令后,他询问了一些有关画上之人的事宜,譬如女君殿下可曾见过他、在哪儿见过他。
  “浏阳街一家卖糖葫芦的铺子,就在郡主每日都去‘点卯’的胭脂铺的对面。”
  得知这一确切消息后,莫桑迅速前往浏阳街,寻到了那家卖糖葫芦的铺子,像店家打听那人的下落,如燕九朝这般风光霁月的客人可不多,只一眼便能叫让终身难忘,何况燕九朝还来了不止一次呢。
  店家回忆道:“头一次来我这儿,没买就走了……他上了一辆马车……”
  “什么马车?”莫桑问。
  店家道:“我哪儿知道?停胭脂铺那儿的!”
  莫桑又问了些有关马车与车夫的信息,隐约猜出点名堂了,随后莫桑问了那位公子是何许人也,可曾听见他姓氏云云。
  这店家哪里知道?那位公子统共来了两回,都只是来买糖葫芦而已,总不会和他一个小小的店家攀交情?
  不过店家告诉莫桑,那位公子是打斜对面的胡同里出来的,估摸着公子就住那片贵人区。
  那片贵人区里权贵如云,然而最令人侧目的当属赫连家,这个片区都受着赫连家的保护,就连盗窃都不敢光顾,不过,也正因如此,它里头的消息封锁得紧,鲜少对外传开。
  莫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不相干的宅子一一排除了,随后剩下赫连家,赫连家就没那么容易潜进去了。
  小黑蛋们平安无事地睡在门口,那是因为他们是孩子,没有死士会对几个奶娃严防死守,莫桑不同了,他是习武之人,他一旦靠近,死士便能感知到他的内息。
  莫桑回了女君府。
  驸马仍在藏书阁。
  他这人就是这样,没什么别的嗜好,只爱读书,开心时读书,有心事时也读书,时常让人把不准他心里究竟想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驸马近日有些不对劲了,也不知是不是见了那个年轻人的缘故。
  “殿下。”莫桑在门外求见。
  女君按了按眉心,道:“进来。”
  莫桑迈步入内。
  女君冲侍女们比了个退下的手势,侍女们会意,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如何了?”女君问。
  莫桑惭愧道:“属下无能,只查到他与驸马在胭脂铺外的马车上见过一面,至于说了什么,属下不清楚,他是不是与驸马只见了这么一次,属下也仍在查探中。”
  “那你究竟查到了什么?”女君的面上掠过一丝冰冷。
  莫桑正色道:“根据店家提供的线索,属下把附近的宅子一一排除了,只剩下赫连家没办法探到消息。”
  女君顿了顿:“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赫连家的人?”
  莫桑道:“除非……他压根儿不住在那里。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店家两次都见他打那条胡同出来的,如果不是住在那一块,不可能打那条胡同出来。”
  “赫连家怎么会有这样一号人?”女君若有所思地喃喃。
  莫桑又道:“属下前几日曾听小郡主提到过一件赫连家的事。”
  “什么事?”女君沉沉地看向他。
  莫桑答道:“赫连家来了一对认亲的夫妇,自称是北冥神将亲弟弟的儿子儿媳。”
  女君沉思道:“那个摔下山崖尸骨无存的弟弟?”
  莫桑点头:“没错,老夫人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有传言称那个孩子根本没死,是让人救走了,这些年来不断有人上门认亲,说自己就是当初摔下悬崖的孩子,不过都让赫连家识破了,小郡主说这一次来的八成也是假的,只是不知用什么手段将老夫人与北冥神将给迷惑了。”
  “她为何这样说?”女君问。
  小郡主心直口快藏不住话,几乎在外头受了委屈,回院子便要与丫鬟们吐露个干净,莫桑作为女君府的侍卫长,在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的眼线,当然这是经过女君殿下同意的。
  莫桑把从丫鬟那儿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那位乡下来的大少爷弄坏了她给您寻的乌山灵芝,还教训了西府的两位少爷,双方结下梁子,这些话应当是赫连少爷与郡主说的。”
  女君摆摆手:“那便做不得数了。”
  “是啊,许是两位少爷怀恨在心才口出恶言的。”莫桑先是顺着女君的话附和了一番,随后提出自己的观点道,“不过不论如何,属下都觉得,这位公子八成就是那个打乡下来认亲的大少爷。”
  想知道答案并不难。
  女君将小郡主叫了过来。
  小郡主刚洗完澡,头发都没干,听闻是母亲传召她,笑嘻嘻地就来了,坐到贵妃榻上,抱住母亲的胳膊道:“是不是今晚让我在这里睡呀?”
  女君宠溺一笑:“你多大了?还想着和娘睡?”
  “多大了也想啊!”小郡主娇滴滴地说。
  小郡主的年龄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了,寻常女儿家到了她这个年龄早已出嫁,女君却还没开始给她找婆家,一是她被养得太娇了,二也是舍不得,想把她多留两年,左不过帝王家的孩子不愁嫁,她女儿便是十八、十九了又如何?天下哪个男儿敢嫌弃她?
  今日却不是来儿女情长的。
  女君与小郡主说起了正事:“你这段日子是不是又出去给我惹祸了?”
  “我哪儿有?”小郡主心虚地说。
  女君淡淡挑眉道:“那我怎么听说你害得赫连家的两位少爷被他们祖父给责罚了?”
  小郡主炸毛道:“怎么是我害的?才不是我!”
  “那是谁?”女君循循善诱地问。
  小郡主还不知自己掉进了母亲的坑里,叽里呱啦地说道:“是那个来认亲的乡巴佬!母亲,您怕是还不知道,赫连家啊,来了个自称是老夫人嫡孙的人,拖家带口,在东府住下了!”
  小郡主尚不清楚几个小黑蛋的事,便是在铺子里见了个黑孩子也没往那方面想,她口中的拖家带口是指给她吃了两次瘪的俞婉。
  “看样子我女儿是让人欺负了。”女君温柔地抚了抚小郡主的脑袋。
  小郡主轻易不向女君告状,一则会显得自己心胸狭隘,二则,女君以大局为重,并不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去责罚自己的百姓,要不怎么民间都说女君爱民如子呢?
  可今日既然女君主动问起,小郡主便把燕九朝弄坏乌山灵芝、欺负赫连宇赫连成的事,以及俞婉与她抢夺赤灵芝的事一字不漏地说了,自然,省去了逛青楼那一段,只道是由赫连宇兄弟牵线搭桥,彼此约好了斗蛊,结果孟蛊老输掉了。
  斗蛊一事女君早有耳闻,是孟蛊老为还师兄的人情故意输给人家了。
  可细节孟蛊老并没说,女君也没问,导致错过了如此重要的信息,若是早知赫连家来了个大少爷,怎么说她也会让人查证一番,只要见到了那个人、那张脸,她一定不会让他出现在了驸马的面前。
  为确保万无一失,女君拿来那人的画像:“是不是他?”
  “就是他!”小郡主义愤填膺地说。
  如此,是赫连家的大少爷无疑了。
  但怎么会这样?
  赫连家的大少爷为何与驸马长得这么像?
  北冥神将的弟弟是三十五年出生的,他的孩子不会超过二十岁,那个年轻人的脸倒是极嫩,说十七都不为过,可他散发出的沉稳内敛的气质,真不像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女君闭上眼。
  这么像驸马,会是……那个孩子吗?
  那个孩子今年要满二十四了。
  可他不是在大周吗?
  怎么会来了南诏?还成了赫连家的大少爷?
  “是北冥神将亲自把他带回来的!”小郡主撇嘴儿说。
  女君的眸子紧了紧:“赫、连、北、冥!”
  “大将军!大将军!”赫连府,余刚神色匆匆地进了赫连北冥的院子。
  赫连北冥正在逗小雪狐,闻言转过头来:“何事?”
  余刚道:“女君殿下来了!”


第223章 小黑姜来啦(二更)
  赫连北冥想不通女君为何登门造访,他自打身子出了状况,便渐渐淡出了朝堂,近来数月更是向国君告了长假,他如今闲赋家中,朝堂与军营的事都不必过问他,所以不大可能是为了公事。
  倘若是为了私事,那就更不可能了。
  赫连家与女君府素无往来,能有什么私事值得女君殿下亲自跑一趟?
  赫连北冥去东府的花厅觐见了女君。
  女君并没有穿上朝的官服,看上去像是一场寻常的拜访,她自有一派威仪地在主位上,莫桑与两名贴身的侍女候在两旁。
  东府的管家早早地奉上了新泡的茶,但并不是府里最好的茶,最好的全让老夫人拿去讨好小乖孙了。
  索性女君也不是来喝茶的。
  余刚将轮椅推进了花厅,随后守在自家大人身后。
  赫连北冥筋脉具断,武功尽失,国君早免了他向任何人行礼。
  赫连北冥冲座上之人微微地欠了欠身:“不知殿下大驾光临,臣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女君宽和地笑了笑,说道:“神将不必多礼。”
  余刚将轮椅推到了女君的坐下首处。
  女君温和的目光落在赫连北冥的俊脸上,微笑着开口了:“许久不见神将了,身子可好?”
  赫连北冥道:“臣安好,多谢殿下记挂。”
  女君又道:“不知老夫人如何了?”
  赫连北冥道:“母亲身体康健,一切安好。”
  “如此我就放心了,上一次见老夫人时她都不认得我是谁了。”女君说着,低头笑了一声,才复又看向赫连北冥。
  状似不经意的问题,却是在质疑老夫人究竟是否真的清醒。
  赫连北冥权当自己没听懂:“母亲与殿下见面次数不多。”
  “说的也是。”女君碰了个软钉子。
  二人寒暄了一阵,便把家常给揭过了。
  赫连北冥切入正题:“殿下今日亲临赫连府,不知所谓何事,可是国君有什么吩咐?”
  女君说道:“不是我父皇,是我自己要来的,我听说神将的亲人找到了,是当初那个摔下山崖的孩子的亲骨肉,不知是真是假。”
  “确有此事,当年舍弟不幸坠崖,尸骨无存,尽管许多人都说他死了,可我与母亲一直都相信他活着,这些年我四处打听弟弟的下落,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寻到了,只可惜晚了一步,弟弟与弟媳已双双离世,万幸他二人在世上留了骨肉,母亲见到那孩子很高兴,就像是弟弟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赫连北冥说这番话时,女君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似乎是想知道他是否有所隐瞒一样。
  “不过。”赫连北冥顿了顿,“这件事我尚未对外宣布,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质问女君的,放眼天底下除了国君与驸马,便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女君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没隐瞒什么,如实道:“我听溪儿说的,溪儿与刚回府的大少爷、大少奶奶似乎有什么误会,孩子间的玩闹罢了,神将不必放在心上。”
  赫连北冥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道:“是宇儿与成儿吧?这两个孩子,我早警告过他们不要去打搅郡主,他们就是不听,给殿下添麻烦了,我代他们向殿下与郡主赔不是。”
  女君笑容得体道:“这话又从何说起?政事是政事,孩子是孩子,他们打小一块儿长大,情分非比寻常,你莫要责怪他们。”
  赫连北冥正色道:“臣领旨。”
  赫连宇、赫连成并不是赫连家的长子,他们不会继承家主之位,他们的言行并不能代表整个赫连家的立场,因此虽说能与女君府疏远是最好,可若忍不住,走动一二也无妨,倘若换成东、西府的嫡长子与小郡主来往不休,只怕就是另外一故事了。
  女君笑了笑,仿佛顺嘴说道:“那孩子今日在府里吗?我还没见过他呢。”
  赫连北冥叹息一声道:“真不凑巧,朝儿他出门了,年轻人,成天待在府里闷得慌,我便让侍卫带他出去转悠了。”
  “啊。”女君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溪儿她让我宠坏了,言行无状,我不希望传出去成了溪儿欺负赫连家的嫡长孙。”
  赫连北冥神色一肃道:“臣向殿下担保,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女君含笑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也知道的,溪儿十七了,到该说亲的年纪了,她名声不好,我会很头疼的。”
  “臣明白。”赫连北冥欠了欠身。
  女君温声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府了,这些是我的一点小心意,送给老夫人与两个孩子的。”女君抬手,指了指桌上的几个锦盒。
  赫连北冥道:“多谢殿下厚爱。”
  女君起身告辞。
  赫连北冥将她送出花厅,女君让他留步,自己带着侍卫与侍女离开了。
  两名侍女目不斜视地跟在身后,莫桑跟上来,小声对女君道:“殿下,那位公子真的是赫连家的人吗?”
  女君反问道:“赫连北冥在你们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莫桑想了想,说道:“精忠报国,铁血丹心,是个无可挑剔的臣子。”
  女君淡淡一笑:“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孝子。”
  莫桑一愣:“殿下的意思是……”
  女君道:“本君记得有一年老夫人要吃郡县的荔枝,可那一年通往郡县的桥断了,道路不通畅,商队都不乐意往那儿走,赫连北冥向皇帝告了假,亲自去郡县把荔枝买了回来,结果买回来老夫人又不吃了,没过几日,老夫人又念叨起郡县的荔枝来,他明知老夫人念叨几日便会忘了,他还是毅然去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为讨老夫人欢心什么都做得出来。”
  “殿下是说,那个孩子是假的,是他从外面找来满足老夫人心愿的?”
  “在谈到那个孩子时,他很谨慎,甚至拒绝了我见他,由不得我不怀疑一二。只不过……”后面的话,女君没说。
  如果那孩子不是亲生的,那么天底下长得之像之人,便只剩大周的那一位世子了,女君私心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那位世子是杀害赫连齐的凶手,赫连北冥再想讨老夫人欢心,也不至于把杀弟仇人给领回家里、
  “嗯……嗯……嗯……”
  二人谈话间,不远处传来了孩子用劲儿的声音,二人循声望去,看见一个仿佛从草堆里爬出来的孩子,一边朝花厅走,一边用肉呼呼的小手笨拙地去抓头上的草屑。
  他约莫两三岁大,胖嘟嘟的,小黑蛋儿似的,模样可爱极了。
  他让草屑弄得不舒服,又抓不下来。
  赫连北冥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孩子跐溜跐溜地走向他,把脑袋递给他。
  赫连北冥细心地摘了他头上的草屑:“弟弟又欺负大宝了吗?”
  三人玩捉迷藏,大宝让两个弟弟坑进草垛子里了。
  大宝痒,难受。
  赫连北冥把他沾满草屑的衣裳脱了,只剩个凉快的小肚兜,他光着小屁屁爬到赫连北冥的腿上,坐进他怀里,两手抓头。
  “别抓,抓坏了疼,大爷爷给你吹吹。”赫连北冥拿开他的小肉手,在他头上轻轻地吹了起来。
  这样的赫连北冥,女君从未见到过。
  他温柔得仿佛不是他了。
  他自称大爷爷,这么说……那个小黑蛋是他的侄孙了?
  大宝还是痒,小脑袋在赫连北冥怀里蹭了起来,把他衣裳全都蹭乱了,小手难受地抓住赫连北冥的脸,脸都给抓花了。
  赫连北冥却压根儿不在意自己破相了,轻柔地说道:“大宝不难受,大爷爷这就带大宝去洗澡,嗯?”
  大宝听话地点点头。
  祖孙二人回往梧桐苑了。
  女君却眺望着二人远去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殿下,您在想什么?”莫桑打断她的思绪。
  “太像了。”女君喃喃。
  “像?”莫桑没太注意小黑蛋,全去监视赫连北冥了。
  女君怔怔地说道:“太像当年那孩子了。”
  只是胖了些、黑了些。
  莫桑听不明白。
  女君眸光一顿:“你派人去一趟大周,给我查一个人。”
  “谁?”莫桑问。
  女君道:“燕城世子。”
  只要查出他不在大周,那么这个上门认亲的“大少爷”十有**就是他了。
  莫桑派了手下的一对双生胎,二人一个是死士,一个是斥候,是类似于影十三与影六的完美组合,不同的是,二人经受的训练更为严苛,哥哥是金面死士,弟弟是无上斥候,二人出手,至今就没完不成的任务。
  二人领命后,马不停蹄地赶往边境,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出了西城,抵达了与大周接壤的清河镇。
  悦来客栈是清河镇最大的一间客栈,也是最黑的一家黑店,可自打被洗劫了两次之后,客栈关门了许久,一直到今日才再度开张。
  鉴于历史给他们的沉痛教训,他们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傍晚时分,客栈来了本月的第一批客人,是一对气质冰冷、气场强大的孪生兄弟。
  掌柜的心里毛了毛,壮胆问道:“客官,请问您是住店呢,还是吃饭?”
  “住店。”弟弟把一个元宝拍在了桌上,“一间上房。”
  哎呀,洗心革面就是好呀,不必打劫也有这么多银子挣啊!
  弟弟又掏出一个元宝:“把马喂一下。”
  掌柜两眼放绿光,点头如捣蒜:“喂喂喂!一定喂!”
  掌柜把银元宝揣在了怀里,唤来伙计将二人领去了天字号间,又亲自去马棚给二人的汗血宝马喂了草料。
  掌柜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马,险些就又想干黑店的勾当了,可想想那对孪生兄弟充满杀气的眼神,他又把胆子按下去了。
  客栈闭门那么久,原以为生意会很糟糕,哪知没多久,又有客人上门了。
  这次来的是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男子约莫三十多岁,身材高大,五官刚毅,容颜俊朗,气度不凡。
  又是贵客啊……掌柜吸了吸口水,麻溜儿地迎上前:“客官里边请!小店客房酒菜应有尽有,都是镇上最好的!”
  男子道:“我妻子喜静,请问可有清净些的上房?”
  掌柜拍着胸脯道:“有的有的!我这儿最清净了!保准你夜里连鸟叫都听不到!”
  男子就道:“请稍等,我问问我妻子。”
  掌柜翻了个白眼,什么啊?一个大男人,还得过问女人的意见啊?
  男子挑开车帘。
  掌柜偷瞄了一眼,看见一双镶嵌着珍珠的绣花鞋。
  男子温柔地说道:“阿淑,今晚就住这间客栈可好?”
  “好啊。”绣花鞋的主人轻声点头,在男子的搀扶下,病歪歪地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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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就猜猜女君的狗腿子能不能活过下一集吧


第224章 威武霸气小黑姜
  掌柜目不转睛地看着。
  那位夫人身形清瘦,穿着淡紫色广袖罗裙,戴着面纱与斗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步三喘,西子捧心,掌柜看走得慢,都替她急上了,唯恐外头风大把她给刮走了。
  “咳咳。”与掌柜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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