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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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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孩子。
  蛊神也给了她祝福,让她得到了圣物。
  女君走到父君与母后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国君宠溺地将她扶了起来,与皇后一道为女儿戴上了亲手挑选的凤冠,这是国君与皇后最大的祝福。
  所有皇亲国戚都站起身来:“宫主女君殿下福寿无疆,千岁千岁前前世!”
  女君热泪盈眶,正要开口致辞,却忽然头顶疼了一下,她吸了口凉气,摸上凤冠。
  许是凤冠压的,女君没多想。
  女君开始致辞了,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对这样的场面早习以为常,没有半分紧张,她抬起优雅无比的笑脸,一张嘴,却是一声不受控制的鸡叫:“咯咯哒——”


第249章 暴露了,国君的怀疑
  有别于女君素日端庄温婉,仿若细水长流一般的嗓子,这道鸡叫声尖锐而刺耳,让所有在场的皇亲国戚、内侍宫女,甚至皇后与国君齐齐打了个哆嗦。
  众人尚不知其余人的表情,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毕竟站在那里的不是旁人,是南诏国最德才兼备也最重规矩的帝姬,她的嘴里怎么可能发出如此可怕又可笑的声音?
  这不成了下蛋的母鸡么?
  别说众人不信,女君自己都不信。
  方才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要答谢众人前来参加她的生辰宴吗?怎么一开口却是……却一阵古怪不已的……
  女君拒绝在心底说出那两个字。
  女君一下子懵了,乃至于没第一时间琢磨出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她生于皇家,养于皇家,她拥有最高贵的礼仪,她是天生的政客,她擅长应对任何一种复杂的场面,却独独不包括眼前这一种。
  这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从小到大都没学过、更没想过有一天要去应对这样的状况。
  还是前侧的内侍冲她一个劲儿的使眼色,仿佛在问她怎么了,她才蓦地回过神来。
  她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扫过目瞪口呆的众人,以及努力压住震惊的父君与母后,笑了笑,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接着温柔得体地感谢国君与皇后,感谢诸位来赴宴的皇亲国戚,可不料她一开口,仍是刺破耳膜的“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咯咯哒——”
  这一次,众人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南诏国的女君殿下真的当众发出鸡叫了。
  更要命的花丛就养了一只供观赏的山鸡,山鸡受到女君的影响,也发出了共鸣的声音:“咯咯哒——”
  女君:“咯咯哒——”
  不许叫!
  山鸡:“咯咯哒——”
  就要叫!
  一人一鸡隔空叫上了。
  女君简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着急为自己辩解,可一开口便是不受控制的咯咯哒,她只能把嘴巴闭紧,可闭得再紧又如何呢?还能放才出的丑抹去了?
  众人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似的,有奶娃娃吓得哭了,也有胆儿肥的孩子一个没忍住,哈的一声笑了。
  内侍与宫女们纷纷低下头,忍住忍住,不许笑!
  一个来敷衍的两岁的小娃娃忽然指着女君道:“鸡!娘,鸡!”
  这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场面瞬间失控了。
  国君见状不妙,忙让内侍将怔在原地的女君拉了下去。
  然而女君人是下去了,关于她的热议却并未平息。
  若说这是女君与众人开的玩笑,想必没人会信,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分明是自己也不受控制。
  人群里,不知谁小声讲了句:“哎,你们说,女君殿下的样子像不像是中蛊了?”
  南诏乃蛊族圣地,几乎每个大家族都会养上一两名蛊师,因此众人对中蛊这件事接受度极高。
  “胡说!”另一人道,“女君殿下身怀圣物,这种不入流的小蛊怎么可能近得了她的身?”
  圣物乃万蛊之王,寻常蛊虫见了它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让它吓死了,哪儿还能在它主人的身上咬上一口?这不是**裸地挑衅万蛊王的权威吗?
  众人一想也对,女君有蛊王,不大可能中这种小蛊,可倘若不是中蛊,她适才的鸡鸣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客人道:“我们别瞎猜了,一切等国君与皇后的解释吧。”
  好端端的生辰宴,没开始就给砸了,南诏史上从未出过如此丢人现眼的事,国君很生气。
  女君让人拉下来后便气得晕倒了,再醒来已是一刻钟之后的事。
  客人们能猜到的,国君在缓过神来之后自然也猜到了,他让人叫了一名蛊师来。
  蛊师为女君诊断后确定女君是中了蛊,不过并不是毒性强烈的黑蛊,只是用来捉弄人的白蛊,蛊师花了些功夫便将蛊虫取出来,随后又给女君熏了些驱蛊的艾香,以确保她身上不再有残留。
  “你先退下,女君中蛊的事先不要声张。”
  女君恢复意识时听到的就是国君给蛊师下封口令的话。
  所以她是中蛊了?
  险些睁开的眼睛惊得立马闭上了。
  她宁愿自己中的是让她呕心泣血黑蛊,也不要是这种看似伤害不大却叫她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的白蛊。
  想到自己在宴会上的丑态,女君只恨不得当场去世!
  她埋在被子里的手紧紧地拽进了拳头。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中的蛊,自始至终她都没让外人近身过,她是在戴上凤冠之后才感觉到头顶一阵刺痛,是那时让蛊虫给咬伤了吗?
  可凤冠是父君与母后亲手递给她的,他们为何要害她?
  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她是他们唯一一个养在膝下的帝姬,他们害谁也不会害她。
  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边,女君闭着眼冥思苦想着,另一边,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面色苍白地进屋了。
  适才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也险些背过气去,这会子才让御医的施针下缓过一口气来。
  “你怎么来了?”国君亲自扶住皇后的手说。
  二人是青梅竹马的情意,这些多年过去,皇后早已红颜不再,可国君待皇后的情分不减当年,依旧十分疼惜她。
  皇后在床边坐下,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女儿,心疼地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过来?蛊师怎么说?她当真中蛊了?”
  国君点点头。
  “那她没事吧?”皇后担忧地问。
  听到这里,女君的心头掠过一丝酸涩,母后果真是天底下最疼她的人,出了这种事,她第一个不是去怀疑她的圣物没了,而是关心她的身子。
  她何其有幸,这辈子能做了母后的女儿。
  国君一听皇后的语气,便知接下来的话不好说了,国君点点头:“她没事,蛊毒已经清除了,想必一会儿就能醒了。”
  皇后神色一松,抬手摸了摸女君的额头:“没事就好。”
  “阿珍。”国君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皇后,“她不该中蛊。”
  皇后怜爱地抚摸着女儿的额头:“的确不该,她是南诏国的女君殿下,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子给她下蛊?”
  国君明白皇后没领会自己的意思,叹了口气,最终将话挑明:“她如果有圣物,就不该中蛊。”
  女君的心咯噔一下。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母后是女人,总是无条件地去疼爱自己的孩子,父君却是一国之君,他的心里装着整个南诏国的天下,他没有母后这么容易糊弄。
  皇后回头问国君道:“她没把圣物带在身上?”
  国君神色复杂地看向皇后道:“阿珍,圣物一旦认主,就不会轻易地离开主人,这一点,你也是明白的。”
  皇后说道:“那我们就等她醒来问问她怎么回事好了。”
  小半刻钟后,女君悠悠“转醒”了,她虚弱地唤了声母后与夫君。
  皇后握住她的手,慈爱地说:“你方才中蛊了,现在没事了,你告诉父君与母后,你为什么会中蛊?你的圣物是不是不在自己身上了?”
  女君看看满脸担忧的母后,又看看一旁容颜冷肃的国君,点了点头,委屈地说:“圣物不见了,我怕父君生气,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们。”
  “圣物为何不见?”皇后错愕地问。
  女君摇摇头,惭愧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圣物就让人盗走了。”
  这是实话,只不过,圣物不是从她身上被盗走,而是自女君府的宝库里失窃的,当然这一点,就没必要告诉国君与皇后了。
  国君看着女君道:“你应该知道,圣物并非寻常蛊王,要逼它离开自己的主人,全南诏没有一个蛊老能够做到,新晋的七丈蛊老也不能。除非,它没认主。”
  女君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题外话------


第250章 昭告天下(二更)
  怎么会?父君是不信儿臣吗?”女君矢口否认。
  承认错误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女君对上国君严厉的视线,说:“父君可以不信我,但父君难道也不信自己吗?当年在太初殿上是父君与诸位大臣亲眼所见,圣物认儿臣为主,儿臣让所有的蛊珠亮了。”
  当年确有此事,只不过那认她为主的并不是南诏圣物,只是一只厉害的千蛊王,为强行提升千蛊王的气息,孟蛊老给千蛊王喂服了药物,虽是段时间内散发出了类似圣物的气息,可过后没多久千蛊王便精气耗尽死掉了。
  只是,也没人会去查探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日子女君都没有露馅儿,一是因为众人对亲眼看见的事实深信不疑,二是也没多少人能感受出圣物的气息,便是孟蛊老也不能。
  国师能,但国师是女君府的人,这一点,相信也没人能够料到。
  双重保障下,这个谎言完美地蒙蔽了众人的眼,一直到今晚,女君在宴会上出现了异样。
  女君抓住国君的手腕,定定地说道:“父君,您要相信我,真的是有人把圣物从我身上偷走了?”
  “潜入女君府?”国君问。
  女君一脸真挚地点点头:“是,女君府的防范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国君淡道:“就算如此,难道你是在告诉朕,南诏国出现了一位蛊尊?”
  女君哑然了。
  十丈蛊老,百丈蛊尊,是说蛊尊的实力远在蛊老之上,但事实上,南诏国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位蛊尊,据说鬼族出现过,但那也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
  女君方才只顾着嘴硬,忘记万蛊王究竟有多难控制了。
  若非如此,鬼族又何至于舍得将万蛊王拱手相让?不过是鬼族的人全都降服不了那小东西,留着也没用,索性用来与南诏做交易,好歹还能换回一个貌美如花的帝姬。
  “我不知道,我没见到他。”就算蛊尊现世是比天上下刀子更不可能的事情,她也坚决不能承认自己没让圣物认她为主,总之,她不松口,父君便没有证据。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
  国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女君明白父君没那么容易轻信自己的话,可整个事件中难以置信的只有父君一人吗?她还纳闷呢,哪个不要命的小贼擅闯女君府,窃走了她的圣物?
  女君府竟然遭了贼,被盗的还是让人严防死守的圣物,传出去谁能信?
  眼看着国君的眼神越来越冷厉,皇后忍不住开了口:“孩子都说了是让人窃走的,你怎么就是不信?我也在场,我也看见了,圣物是雁儿的,雁儿是天定的后主。还是说,你不喜欢雁儿了?”
  “怎么会?”国君敛起眉间冷色,对皇后温和地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要问明白才好给今晚来赴宴的宾客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
  交代女君的圣物被盗了,女君一直瞒着他们,直到今夜中蛊才漏了馅儿?
  国君头疼!
  这得亏是皇后生的孩子,若是芸妃肚子的那个孽种,国君早二话不说把人以欺君之罪论处了!
  皇后抱着女儿,期期艾艾地看向国君。
  国君心软地叹一口气:“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这是愿意保住她的意思了,女君不确定父君有没有相信自己,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天是母后的骨肉,父君就一定不会舍得伤害自己。
  这一夜,女君留在了皇后的寝宫歇息。
  女君睡得不大安慰,辗转反侧。
  皇后拍拍她的手:“别担心,你父君会把事情办妥的。”
  “多谢母后。”女君说。
  “傻孩子,谢母后做什么?”皇后温柔地说。
  女君望进皇后温柔的眼睛:“父君是因为母后才疼儿臣,儿臣当然要谢母后。”
  皇后笑了:“胡说,你父君疼你,首先是因为你是他的亲骨肉,其次才是我的缘故。”
  女君靠近了皇后怀里:“能做你们的女儿,儿臣感到很幸福。”
  女君中蛊一事最终还是走漏了风声,毕竟来赴宴的宾客众多,人多嘴杂,根本不等国君来给她们下封口令,消息便传了出去,当然了,没人敢热议女君出糗的细节,只纳闷女君是否真的中了蛊,为何会中蛊。
  “女君的确是中了蛊。”国君现身宴席说道。
  众人骇然,女君不是身怀圣物吗?怎么还会中蛊?
  国君解释道:“圣物失窃了。”
  殿内又是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国君接着道:“圣物失窃的第一日女君便入宫向我请罪,我本打算等查清事件真相再一并昭告天下,却不料发生这等事,是我失责了。”
  他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倒叫众人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所以明知是女君的错,却因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没人太忍去责备女君了。
  只是众人仍不明白圣物为何会失窃,若说圣物没认主倒还罢了,已经认主的圣物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国君不难理解众人的疑惑,毕竟当他听到消息也与众人一样,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唯一不同的是,他有胆子质疑帝姬,他们却不可以。
  放低一次姿态就够了,国君不会放低第二次,他郑重地说道:“女君没保护好圣物,责无旁贷,但潜入女君府的窃贼才是真正的源头所在,我会责罚女君,也会缉拿窃贼。”
  “可是……”一个亲王开了口,尽管他年纪与国君不相上下,然而论辈分,国君还得唤他一声堂叔,他说道,“天底下怕是还没谁有能耐取走女君的圣物吧?”
  国君不疾不徐地说道:“从前是没有,但从今往后,有了。”
  “能动圣物的人,那得是什么样的蛊师啊?”
  “听闻前不久蛊殿出了几位七丈蛊老……”
  “圣物岂是蛊殿那些蛊虫能相提并论的?蛊老怕是不够……”
  国君没把话挑明,也没阻止众人的窃窃私语,尽管难以置信,可众人不敢质疑皇权与女君,也就只能强迫自己去接受另一个荒诞不经的猜测。
  比起圣物失窃本身,国君更在意的是究竟是谁潜入女君府盗走圣物,又是谁潜入皇宫给女君下了蛊。
  凶手,似乎强大得有些可怕啊。
  赫连府,“强大得有些可怕”的小黑蛋们洗了小澡澡,穿了小衣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一边晒肚皮,一边咕唧咕唧地喝着奶……
  翌日,帝都传出了一道石破天惊的消息——圣物失窃了,国君悬赏黄金万两捉拿窃贼。
  消息传到赫连府时,俞婉正在阿嬷的屋里研究被青岩与月钩带回来的小匣子,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匣子而已,当真如青岩所说藏了那么厉害的机关么?
  俞婉扒拉着扒拉着,老崔头啃着鸡腿儿进屋了。
  “丫头,出事了,想不想听听什么事?”老崔头一脸幸灾乐祸说。
  俞婉摇头道:“一看你这样子就没好事,我不听。”
  “哎!别冤枉我,怎么就没好事了?我像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老崔头嗔了俞婉一眼,原地手舞足蹈道,“女君把圣物弄丢了!国君罚她闭门思过三个月!”
  俞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女君被罚和你有关系么?你乐什么?”
  我不是替我乐,是替你和小姜乐啊!一个爹生的,凭啥她是国宝,小姜就是根臭狗尾巴草?
  老者不动声色地白了老崔头一眼,大帝姬的身世原是阿畏一家人的秘密,当然燕九朝也知道,只是阿畏一家人不知道燕九朝也知道,总之,这个秘密不该对任何人说起,可自打与老崔头成了戏友,老者不小心说漏嘴了……
  老崔头清了清嗓子:“你说的对,好像是和我没什么关系。”
  俞婉摊手道:“对啊,又不是我娘也是个帝姬,对吧?”
  老者一口茶水呛到了。
  ------题外话------
  纸快包不住火了。。。。


第251章 找上门来
  翌日,在皇宫歇了一晚的女君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回想起在所有人面前闹出的笑话,她气得心口都疼了,气愤之余又感到无尽的尴尬,她长这么大,从未如此丢过脸,究竟是谁在害她?
  皇榜已经贴出来了,因不能确定盗走圣物的与给她下蛊的是同一个凶手,因此分开了悬赏追究,皇宫对第一个凶手的猜测是蛊尊,这一点她不敢苟同,真相如何她比谁都明白,圣物不过是被存放在宝库而已,只要武功够高,能避开侍卫的视线,与懂不懂蛊术其实没有半点关系。
  至于第二个凶手,皇宫的猜测倒是与她的不谋而合——皇宫的守卫比女君府与国师殿加起来还要森严,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对国君与皇后送给她的凤冠动手脚,其轻功已臻至出神入化的境界,而要练就如此轻功,即便出生便习武,也需至少二十年头,而习武如此之久,身形想来也异常高大健硕。
  帝都各处设了岗哨,开始逐个排查。
  糖葫芦铺子旁也来了两名宫廷侍卫,抓了几个练家子劈头盖脸地盘问。
  三个小黑蛋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萌萌哒地看着他们。
  他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不是他们干的,对吧?
  “走开走开,查案呢!谁家的孩子!别耽搁我们抓凶手!”侍卫将吃得满脸糖滓的小黑蛋们轰走了。
  今日是茯苓与紫苏带着他们出来的。
  二人担心小公子让人群挤到,赶忙拉着三人的小手离开了。
  给女君下蛊的元凶就这么从侍卫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走掉了哟!
  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了女君府,女君神色倦怠地下了马车。
  一整晚她翻来覆去,都在想着如何挽回自己的损失,禁足是小事,如何挽回颜面以及寻回圣物才是头等大事,当初圣物失窃,他们发现及时,一路追着对方进了大周,可随后对方便如同泥流入海一样再也没了踪影。
  这种事不能大张旗鼓地查,她不得不寻了一个大周的江湖门派,万幸那门派的确有几分本事,当真把圣物拿到手了,可惜,又让一个叫玉子归的人把圣物弄丢了。
  之后,便再也没有圣物的消息了。
  丢了她倒是不怕,毕竟可以找回来,怕就怕圣物已经认了主……
  像圣物这样的蛊王,一生只认一次主,若是它认了别人,自己让它认过主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女君摇摇头,不可能的,圣物若是随随便便就认了主,她又何至于如此辛苦?
  圣物一定还在什么地方等着她,圣物的主人,只能是她!
  思量间,流光阁到了。
  女君敛起思绪,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扬起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进了屋。
  驸马坐在窗前,望着满院子的花团锦簇神游太虚。
  女君轻轻地走过去:“驸马。”
  驸马回过头来,道:“你回来了。”
  兴致不怎么高的样子。
  女君在他身旁坐下,低低地道:“昨晚的事……”
  驸马点点头:“我知道,你让你下蛊了。”
  “我是不是很丢脸?”她委屈地问。
  “不是你的错。”驸马说。
  女君看着驸马一脸宽容的模样,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她想了想,换做被下蛊的是驸马,她会怎么做?她会恼羞成怒,她会恨不得杀了对方,绝不是驸马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驸马不介意她丢脸,还是内心其实并不在意她这个人?
  “驸马?”她轻轻地靠上他肩头,“你在意我吗?”
  驸马想了想,说:“在意。”
  女君道:“那你抱着我。”
  驸马抱住了她。
  女君呼吸着这个男人的气息,才觉得心头的戾气压了下去,不论她失去什么,至少把他留住了,她生为帝姬,皇室的一切原本就属于她,是她应得的,也是她推不掉的责任,这个男人不一样,他是她千辛万苦得来的,她一颗心都给了他。
  “驸马,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驸马笑了笑,说。
  女君餍足地闭了闭眼:“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再多的艰难,只要这个男人能陪在她身边,她便能咬牙挺下去。
  ……
  女君没交代圣物可能在大周的事,当初大周的诚王殿下与匈奴郡主大婚,国君没收到请帖,本不打算做什么,是女君主动提出出访大周,一则与大周修复邦交,二则也查探一番大周与匈奴的结盟,当初为撇清自己的私心,女君举荐了好几位与自己互别苗头的大臣。
  此事,若让国君得知圣物早早地进了大周,就不难猜出女君提出出访大周是假,暗中寻找圣物是真,而那几位使臣中,大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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