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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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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妇人咆哮道:“你承认了!你承认自己动手了!大家伙儿听听啊!她亲口承认是她打死我儿子的!”
  “我没有!”茯苓百口莫辩。
  “啊,我认得她,她是赫连家的丫鬟!”人群里,不知谁这么嚷嚷了一句。
  因着赫连家住着大帝姬的事,赫连家这段日子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一提到赫连家,都是铺天盖地的疑惑与抱怨,原本各占一半,眼下见了这丫鬟的恶性,众人心底的天平顷刻间就倾斜了。
  “赫连家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啊!竟教出这种奴才!当街把个孩子打死了!”
  “可这孩子为什么咬她呢?”
  “她追我们!她抓了虎子哥哥,虎子哥哥才咬她的!她好凶!”
  “太欺负人了,赫连家了不起啊,乞丐就不是人了?”
  越来越的指责,兜头兜脸地朝茯苓压了过来。
  茯苓气愤道:“不是这样的!是他们拿臭鸡蛋砸我家小公子!我才要去抓他们!”
  “我们才没有砸!”
  “对!我们没有砸!她就是嫌我们脏!让我们赶紧滚蛋!别碍了她家小公子的眼!”
  几个小乞丐开始颠倒黑白了。
  茯苓打架是能手,嘴皮子却并不利索,何况她只有一张嘴,对方却是七八张嘴,不用猜也知道她说不赢了。
  原本是大宝先被欺负,茯苓不过是去讨个说法,结果硬生生让人歪曲成了茯苓仗势欺人,当街打死人。
  那孩子又哪里是死了呢?不过是原地装晕罢了。
  茯苓的手腕上还流着血,然而这些人却全都视而不见。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呐……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不能给你一口饱饭吃……害你出来乞讨……讨到贵人的地方儿……污了贵人的眼……娘错了……”
  中年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看似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可谁又真忍得下心去责怪一个贫穷的母亲?谁不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沿街乞讨?
  错的不是他们这些乞丐,而是见了乞丐不顺眼便能草菅人命的赫连家奴才
  不知谁先动的手。
  茯苓被几个汉子绊倒了。
  茯苓要还手。
  “你们看你们看!赫连家又要打死人了!”
  茯苓的手顿住了。
  这群人欺负茯苓不够,还偷偷跑来几个小乞丐臭骂小黑蛋们。
  “小灾星!滚出去!”
  “对!滚出去!不要赖在我们这里!”
  “小兔崽子!”紫苏气得捡起地上的木棍。
  “哎呀打死人啦!打死人啦!”小乞丐们扯着嗓子,一窝蜂地逃掉了。
  最后,还是巡逻的官差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持着长矛走过来,才将现场的混乱制住了。
  这时,茯苓已经让人打伤了。
  至于那群挑事的乞丐,早在官差过来的一霎便溜之大吉了。
  没人报案,这件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但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官差还是向茯苓询问了事件的经过,又得知茯苓是赫连府的人,官差决定再上门取证一番。
  官差将茯苓押回了赫连府。
  然而就连这么一件秉公处理的事,经有心人歪曲散播后,都成了官差得罪不起赫连家,于是放走了当街打死孩子的凶手。
  赫连家的名声一落千丈。
  “从前的赫连家不这样的,自打那家子祸害来了之后,赫连家就快步女君府的后尘了。”
  “哎呀,可惜了老将军啊,九泉之下都不得安息了!”
  这些闲言碎语俞婉暂且不知,但大宝与茯苓的伤势她看到了。
  大宝倒是伤得不重,只额头上有些红肿,茯苓就惨了,俞婉认识她这么久,这个能吃能干的丫鬟从未如此狼狈过。
  她的脸都破了相。
  以茯苓的力气,如果不是遇上了高手,就是乖乖让人揍,否则很难出这样一身伤。
  “怎么回事?”俞婉沉声问。
  茯苓没吭声。
  紫苏把经过与俞婉一五一十地说了,她很自责,如果不是她让茯苓去捉那几个孩子,兴许就不会闹出这种事了。
  “这不怪你。”俞婉说道,“是有人给你们下套。”
  ------题外话------


第297章 俞爹晓真相,小黑姜掉马
  至于是谁下的套,还用说吗?
  不是女君府就是国师殿。
  他们在南诏得罪的人不多,西府早已没了作妖的资本,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两股势力了,再结合女君府如今遭受的重创,俞婉觉得他们联手行事的可能性也极大。
  老实说,他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下套端看谁本事更强,这原本并没有什么,因为就算换做俞婉,她也使得出下套的手段,可如果做筏子的对象是几个无辜的孩子,那就令人发指了。
  大宝是运气好,没给砸伤,可万一呢?
  不过想想他们都能在糖葫芦里下毒,丢个臭鸡蛋的事似乎也不难做出,原本就是一群没底限的王八蛋,指望他们有良心,还不如指望东边日出西边雨。
  话说回来,那伙人是黔驴技穷了?竟唆使人骂他们这一家子是祸害?他们怎么就是祸害了?祸害谁了?女君府落得如今这步田地难道不是他们咎由自取?
  他们逼着南宫雁抢人家丈夫与父亲了?
  还是他们逼着南宫雁把圣物弄丢了?
  抑或是他们逼着南宫雁给驸马灌噬魂草了?
  至于国君中毒一事,这就更赖不着他们了。
  方才的一场混乱中,尚未来得及提及大帝姬,俞婉自然也就不知他们是在拿大帝姬的命格做文章。
  俞婉打开医药箱,给茯苓处理了伤势,让紫苏带茯苓下去歇息,这两日好生静养,不必上跟前做事。
  与茯苓一道入府的还有几名官差,官差在赫连北冥的院子,俞婉没过去,而是让丫鬟打了水来,带着三个小家伙去泡澡澡。
  别看平日里两个弟弟爱捉拿大宝,他们心里也是袒护大宝的,大宝让人砸了,他们别提多心疼、多生气了。
  小宝给大宝吹了一路,停下来就揪心地说:“好痛痛!”
  大宝其实早不痛了,孩子皮实,比大人扛痛。
  可小宝看着他红肿的额头,就觉得他痛,还特别大方地把娘亲让给了他。
  大宝歪在娘亲怀里,肉嘟嘟的小脸蹭着娘亲的颈窝,还不时拿小手手去玩娘亲的秀发,老开心了。
  俞婉就觉得挺欣慰。
  一年前,三人还是小奶包的时候,遇上类似的事总会受到极大的惊吓,夜里会做噩梦惊醒,如今不同了。
  俞婉问他们,还上街吗?还买糖葫芦吗?
  小宝说:“上啊!买啊!干嘛不买了?”
  俞婉又问:“那再碰上坏人怎么办?”
  小宝叉腰:“揍他呀!”
  大宝二宝也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这次表现不好,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能把人揍到哭!
  俞婉就想到了莲花村的村霸让几个小家伙骑着打成猪头的事儿,觉得保不齐真是那几个小乞丐溜得快,他们腿短儿追不上,追上了,被欺负的是谁还真不一定呢。
  “我儿子真厉害!”俞婉亲了亲几个小家伙。
  三个小黑蛋舒舒服服地洗了小澡澡,挨着娘亲睡下了,大宝因祸得福,趴在了娘亲的身上,他感觉自己没白挨那一下子,以往这个位置都是小宝的,他抢不来。
  大宝流着口水睡着了。
  很快,小宝二宝也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在娘亲身边,总是能睡得特别香。
  俞婉宠溺地看了看三个小家伙,微微眯眼,敢欺负她儿子,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另一边,送茯苓回府的官差上赫连北冥的院子,当着俩兄弟以及燕九朝的面交代了事件的经过。
  官差这几日在府衙便听了不少有关大帝姬的传言,因此交代的信息比茯苓要多,譬如,他就知道为何几个小公子会被人骂作小灾星。
  俞邵青不知道啊。
  官差走后,俞邵青发飙了:“凭什么说大宝他们是小灾星?几个孩子招谁惹谁了?你们南诏人都这么欺负小孩子的吗?”
  赫连北冥清了清嗓子:“你也是南诏人。”
  “我……”俞邵青想说不是,话到唇边又咽下了。
  官差没多言,恐言多必失,但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
  赫连北冥叫来余刚:“你去外头问问,最近是不是又不太平了?”
  “诶!”余刚领命去了。
  有关大帝姬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就没谁不议论纷纷的,余刚不过是在茶楼坐了一会儿,便想谣言的来龙去脉摸得一清二白。
  他神色凝重地回了赫连北冥的书房,对坐上三人道:“回大将军与二爷的话,回大少爷的话,外头都在传大帝姬回南诏了,女君府动荡不安,圣物失窃,女君被废,全是让大帝姬克的!”
  屋内的气氛瞬间冷下来了。
  赫连北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燕九朝神色未变,但任谁也感受得到他眼底的杀气。
  唯一没赶上趟儿的是俞邵青。
  俞邵青一脸懵圈道:“这关赫连家什么事?”
  别说他不信鬼力乱神之说,便是信又如何?皇族内部的事,怎地掰扯上他家三个宝了?
  小灾星小灾星的,叫得多难听啊!
  余刚没说话,偷瞄了眼大将军与大少爷的脸色,心道,你俩没把这事儿与二爷说啊?
  可怜的二爷呀,明明是大帝姬最亲近的人,结果却成了最晚知道的那个。
  余刚在心里为俞邵青鞠了一把同情泪。
  “你们什么表情啊?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俞邵青察觉出了女婿与大哥的不对劲。
  燕九朝两眼望天。
  赫连北冥也学他望天。
  俞邵青眯了眯眼:“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赫连北冥张了张嘴,正欲开口,被燕九朝抢了先。
  “我反正是没有。”他摊手。
  “那就是你有咯?”俞邵青危险的目光落在了赫连北冥的脸上。
  赫连北冥嘴角一抽,侄女婿你甩锅也不是这样的!
  俞邵青站起身,一步挡在赫连北冥身前,郑重地说道:“看他也没用,你和我说实话,你瞒了我什么?”
  赫连北冥没燕九朝那么厚的脸皮,他不好意思把锅彻底甩出去,只得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说。”
  赫连北冥打了个腹稿,决定先从弟妹的身世说起,身世说完了,再讲弟妹的诸多身不由己,譬如弟妹是为了南诏圣物才与鬼族定亲,又譬如弟妹不甘沦为棋子,义无反顾地逃了亲。
  最后,一定要重点强调,弟妹没给他戴绿帽。
  就在赫连北冥想好了好怎么循序渐进地与俞邵青开口时,老崔头啃着鸡腿儿过来了,他是来给赫连北冥施针的。
  一进屋,瞅见三人的神色都怪怪的,尤其俞邵青,一副如鲠在喉的表情。
  “你们告诉他了?”他看向赫连北冥与燕九朝。
  “我……”
  不待赫连北冥开口。
  老崔头重重地拍了拍俞邵青肩膀:“行了,多大点儿事儿啊?不就是娶了个帝姬么?她又没和人洞房,不就是拜了个堂!”
  俞邵青忽感五雷轰顶:“你、你说什么?阿……阿淑是帝姬?她还和人拜过堂?!”
  老崔头:“……”
  呃……好像说错话了……
  老崔头忙补救道:“不是不是,我记错了,她没和人拜堂,拜堂那天她逃了,国君赐的婚她都逃了。”
  老崔头的言外之意是,她是铁了心不嫁那人,可俞邵青的关注点却与他压根儿不在同一条线。
  俞邵青炸毛了:“国君还给她赐婚了?这都过了明路了?!”
  老崔头狠拍自己额头:“哎呀,那不是为了圣物吗?再说,又是和她一块儿长大,知根知底的……”
  “那野男人还和她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俞邵青咆哮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生无可恋的老崔头:“……”
  为毛感觉自己越描越黑了……
  不对呀,你最该惊讶的难道不是她是国君的女儿么?怎么只顾着去吃醋了?我说,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儿跑偏了?
  “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俞邵青委屈地说。
  俞邵青委屈坏了。
  他的阿淑不是大家闺秀。
  他的阿淑有过未婚夫。
  呜呜,晴天霹雳!
  ------题外话------
  俞爹没有怀疑小黑姜哈,就是挺嫉妒,想和阿淑一起长大,从小霸占到大。


第298章 宠儿狂魔(二更)
  俞邵青回到自个儿屋时,小黑姜已经歇下了。
  小黑姜白日里陪老夫人打叶子牌,夜里偷偷溜出去逛一逛赌场,这就是住在城里的好处,别的没有,赌场贼多。
  俞邵青是不涉猎这个圈子,否则他一定会听说近期新崛起的一个响当当的名号——神奇赌侠。
  之所以会得了这么一个称呼,自然与她无与伦比的赌术有关,赌了这么多局,愣是一把都没赢,手气烂成这样,也真是没谁了。
  偏偏她还赌得大,一盘开下去,一万两没了。
  老夫人给了亲亲儿媳妇儿花不完的银子。
  不过小黑姜没花自家的,她花的是隔壁的。
  每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都会有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闪入隔壁府邸,顺走库房的钱银。
  王内侍办事是一把好手,算账却是一团浆糊。
  王内侍一头雾水:每天都觉得库房的银子少了一丢丢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边,燕九朝也回了屋。
  俞婉搂着儿子睡着了,给他留了一盏油灯。
  昏黄的灯光透过半透明的帐幔,落在一大三小的身影上,四人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燕九朝只这么听着看着,神色都柔和了。
  他挑开帐幔,在床边坐下,低头看向睡梦中的妻子。
  如今连俞邵青都知晓了大帝姬的事,也就这傻丫头仍被蒙在鼓里,不过这种事,说出来也未必能让她高兴,只会让她更心疼她娘。
  燕九朝不着急把真相告诉她,于是也就没吵醒她,只这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将目光望向趴在她身上的大宝。
  以往这里趴着的都是小宝,小宝人最小,却最霸道。
  能让这小霸王把自己的“宝座”让出来,足见大宝是真的受委屈了。
  燕九朝将大宝抱了过来。
  睡梦中的大宝陡然离了娘亲,不适地动了动小身子,但在窝进爹爹怀里的一霎,又无比安稳地睡过去了。
  娘亲的怀抱虽好,但有一种安全感,是只有父亲才能给的。
  大宝睡得香极了。
  燕九朝看了看怀中的儿子,修长如玉的指尖摸上他红肿的额头。
  其实已经消肿许多了,饶是如此,依旧让燕九朝看得眉头直皱。
  “少主。”
  影十三的声音在大门外轻轻地响起。
  燕九朝将儿子放回俞婉的怀里,起身去了外屋:“进来。”
  门没锁,影十三推门走了进来。
  影十三与影六随着燕王去了女君府,刚安顿下来,影十三是来向燕九朝复命,顺便将联络地点告知燕九朝的。
  在来的路上,他听说了一些事。
  他见燕九朝神色冰冷,猜测那些事十有**都是真的。
  他顿了顿,还是问道:“少主,几位小公子没事吧?”
  燕九朝淡道:“大宝被砸了一下,没大碍。”
  影十三的神色冷了下来,几位小公子打小便吃尽苦头,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回到爹娘身边,却又闹出这等糟心事,说是一句飞来横祸也不为过。
  “你们都安顿好了?”燕九朝问。
  影十三点头:“是的,少主,王爷去了他在城郊置办的宅院,他让属下与影六帮着调查一些事,一部分是陈年旧事,另外一件则是与赫连家有关的事。”
  “哦?”燕九朝顿住。
  影十三道:“王爷说,他这些年时不时地失忆,但他有记手札的习惯,所以他在南诏做过什么,大抵都是有迹可循的,独独赫连长房的事,他没留下只言片语。他猜测大将军的走火入魔与女君府有关,赫连笙与谭氏也是,他深受女君倚重,几乎参与了女君的一切谋划,独独没有赫连家的,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王爷还说,他儿子是赫连家的女婿,亲家公的事就是他的事,他要查出证据,还赫连家一个公道。”
  像他父王会做的事。
  其实,不着急的。
  燕王大可以等伤养好了再去忙活,然而他没有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因为闲下来就会想,想了就会问,问了就会难过。
  关于上官艳,父子俩默契地一句也没有提。
  可不提,不代表就不知情。
  从他知道自己就是大周燕王的一霎,应该就明白燕王妃早已改嫁,嫁给了大周赫赫有名的战神,战神十多年如一日,宠她如命。
  “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吩咐你。”燕九朝话锋一转,将白日的事与影十三说了。
  影十三这才明白自己从外头听来的只是皮毛,那伙人何止是欺负了茯苓与小公子,简直是辱骂围殴,连无辜的女人孩子都能下手,畜生不如!
  燕九朝道:“叫上影六与江海他们,把那几个家伙,一个不落地揪出来。”
  “是!”
  影十三去了栖霞苑,叫上了青岩与江海,又给影六发了飞鸽传书,四人浩浩荡荡地去抓人了。
  抓几个乞丐还难不倒他们,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功夫,白日里对茯苓与大宝动过手的人统统落网了,不仅他们,就连藏在人群中吆喝的刺儿头,也让影六揪出来了。
  这伙人被带去了小蛊老名下的一处宅子。
  “跪下!”
  影六将最后一个大汉一脚踹了进去。
  这名大汉正是白日里带头吆喝声势的刺儿头。
  他白日里大挣了一笔,夜里去青楼找姑娘快活,哪知裤子都脱了,让影六自床上拽下来了。
  他进了院子才手忙脚乱地将裤腰带系上。
  他正要破口大骂哪儿来的疯子,就看见院子里哗啦啦地跪了一地,一个两个数过去,全是熟人!
  一个是白日里砸了大宝的小乞丐虎子,三个是同伙的小乞丐,再有虎子的爹娘,以及五个躲在人群中煽风点火的百姓。
  算上他,齐活儿了。
  他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影六是斥候,他身上的杀气并不重,影十三几人则不同了,个个儿都不是善茬,眼神冰冷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撕了他。
  大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就在此时,屋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他肌肤如玉,身形欣长,如一道清冷的白月光,倏的打在人心头。
  众人看痴了。
  都说璃郡王是南诏最俊美的男子,然而看了眼前此人,他们只觉南诏第一美男子都要黯然失色了。
  燕九朝在台阶上站定,居高临下地扫了眼跪在院子里的人:“谁砸的本少主儿子?自己站出来。”
  他儿子?
  他是几个小家伙的爹?
  众人一瞬间傻了眼。
  他们就说呢,怎么会大半夜地被人抓起来,敢情是人家亲爹来给儿子报仇了。
  虎子往他娘的怀里缩了缩。
  中年妇人抱住他,低头没动。
  影十三走到虎子身后,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虎子!”
  “娘!”
  中年妇人朝虎子扑去。
  虎子也转头朝他娘伸出手。
  可江海一脚便将中年妇人踹开了。
  虎子吓得屁滚尿流。
  虎子爹也在。
  然而他早已吓破了胆,低着头不敢吭声。
  燕九朝面无表情地看了虎子一眼:“哪只手砸的?”
  虎子抖若筛糠,默默地将右手背到了身后。
  “哼。”影十三冷冷一哼。
  燕九朝云淡风轻道:“剁了。”
  “娘——我不要!”虎子吓哭了。
  妇人扑通跪下来,膝行着朝燕九朝爬来,她试图用手去抓燕九朝的衣摆,却叫青岩一步拦住了。
  这种刁妇也想碰他的小九朝?门儿都没有!
  妇人跪在台阶下,磕头求饶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虎子是孩子,他不懂事!一时失手砸错了人了!您大人大量饶了他吧!”
  燕九朝道:“饶了他也行。”
  妇人心头一松,暗道年轻人果然心软好说话,自己哭一哭就能把儿子救下来,一会儿再卖个惨,指不定今儿这事儿就能糊弄过去了。
  燕九朝又道:“剁你的。”
  妇人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呛死了!
  “公公公公……公子,您说什么?”
  燕九朝淡淡地说道:“砸了本少主的儿子,就得留下一只手。”
  妇人目瞪口呆道:“我……我们……虎子……就只轻轻地砸了一下,您儿子没受伤也没出血,怎的就要赔上一只手?”
  燕九朝哦了一声:“那你们也可以叫你们爹来剁了本少主的手。
  你没那个好爹。
  我儿子有。
  怎么?不服吗?”


第299章 九哥的手段
  燕九朝说到做到。
  任由妇人将头都磕出血了,他也还是收了一只手。
  虎子爹的手。
  虎子爹一直夹着尾巴躲在人群中,既没看儿子,也没看老婆,都不知对方是怎么认出他是虎子他爹的。
  燕九朝不喜血腥。
  影十三是将人拉去后院砍的手。
  砍他也不冤枉,把儿子老婆推出去做事,自己躲在屋里数钱,出了事恨不得把自己原地摘干净,这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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