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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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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
  “就这个?”国君蹙眉。
  芸妃说道:“就这个,但这也足以说明皇后与老国师有所勾结不是吗?我去得晚,只在御花园听见了一半,但有人比我听得多,兴许能问出什么。”
  国君不解地看向她:“此话何意?”
  芸妃叹道:“这个,还得从几年前臣妾无意中逛到旧的御花园说起。”
  皇宫有两处御花园,一处是国君登基时命人修葺的,之后那里摔死了两个宫女,皇后嫌晦气让人另择了一处空地,修了一座新的园子。
  老园子因闹过人命,鲜少有人会走到那边去,渐渐的也就荒废了。
  芸妃是个不怕死的,她不信这个,反倒觉着那头清净,偶尔会去散散心。
  那一日傍晚,她像往常那样去旧园子闲逛,走到半路听见皇后鬼鬼祟祟的声音,她赶忙找了棵大树躲起来,偷偷摸摸地朝那头张望,结果就看见皇后与国师站在一起。
  二人的样子分外熟稔,分明不是头一回私下碰面了。
  因芸妃去得晚,二人的谈话已基本结束,芸妃只见皇后皱眉沉思着什么,随后国师便来了方才她告诉国君的那句话。
  她正纳闷着,脚下不小心踩碎了一片枯叶,国师瞬间警觉,大声呵斥道:“什么人!出来!”
  芸妃以为自己死定了,哪知她对面的一座假山后,忽然窜出一道人影,嗖的消失在了御花园。
  国师让皇后回寝宫,自己则去追那个偷听了墙角的神秘人。
  芸妃叹息道:“那人可能不知道臣妾也在,以为国师发现的人是他,所以赶忙逃走了,如果不是他阴差阳错引开国师,只怕臣妾已经让国师给灭口了。”
  国君蹙了蹙眉,这件事不仅牵扯到了老国师,连新国师也不能幸免,怎么会这样?
  芸妃见他一脸纠结,讥讽一哼道:“陛下可以不信我的话。”
  反正那么多年,你就没信过。
  国君按了按头疼的眉心,没说自己信不信:“那人长什么样你可看清了?”
  芸妃摇头:“他只晃了一下便消失了,但臣妾觉得,他应当是名男子。”
  这无关证据,就是一股子在后宫跌打滚爬多年的直觉,除了国君,她平日里看不见男人,只有宫女与太监,因此陡然出现个不一样的,她很快便能察觉到。
  事情查到这里又是进了死胡同,凭芸妃的话倒不是不足为信,可芸妃一张嘴,说不过皇后与国君一双嘴,他们双方否认再反将芸妃一军,那就不堪设想了。
  国君不愿去做这种恶意的揣测,毕竟不论皇后也好,国师也罢,都曾是他深深信任过的人。
  国君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芸妃的脸上。
  短短几日相处,仿佛抵过了半辈子的时光,他对芸妃的态度也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若是从前她这么说,他是半个字也不会信,如今、、、
  国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时辰不早了,贵妃早点歇息。”
  贵妃?
  这是又恢复她的位份了?
  国君是顺嘴这么一叫而已,不过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总不能再把话给收回去。
  芸妃睁大一双眸子看着他。
  这眼神,与小黑蛋们的如出一辙。
  国君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眼神,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朕听说他们喜欢吃果园的橘子,贵妃闲来无事就去多摘些,朕会派人给他们送去。”
  能去果园了,这是连禁足令也解除了?
  芸妃活到这岁数,总算开始怀疑人生了。
  “陛下。”
  “何事?”
  芸妃搓搓小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国君:“……?!”
  ……
  皇后一直派人暗中注意着国君的动静,自然知道知道国君去了芸妃的朱雀宫,深更半夜的,他去朱雀宫做什么?别说芸妃早已歇下,便是没歇,他难不成要与她重续旧情吗?
  皇后在寝殿内踱来踱去。
  “娘娘。”内侍出言道。
  皇后抬手,示意他噤声。
  内侍只得静默下去。
  皇后又踱了几步,方说道:“你说,陛下这么晚了还去芸妃那儿,究竟想做什么?”
  “可能是要补偿芸妃。”内侍揣测。
  “本宫失势,芸妃就得势。”皇后冷笑,“本宫早知会如此。”
  内侍想了想,说道:“芸妃不是曾在陛下面前污蔑过您与老国师吗?奴才斗胆揣测,陛下是去打探这件事的真假了。”
  最大的惊慌过后,皇后反而冷静下来了,她冷漠地站在大殿中,望着院子的方向:“都过去那么久的事,谅陛下也查不出个蛛丝马迹来!”
  时隔数年,再去查当日的事早不能寻到蛛丝马迹了,但如果有人将查到的线索交到国君手里,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少主,确定要这么做吗?”泗水街,影十三不解地看向朝自己下了令的燕九朝。
  燕九朝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他们也不会与我们说,不如让国君自己来问,让他听到第一手消息,比我们转述更有说服力。”
  “我知道了。”影十三点点头,飞身去了皇宫。
  下午,国君刚到御书房便听见了王内侍的禀报:“贵妃娘娘求见。”
  国君道:“宣。”
  芸妃脚步匆匆地进了御书房,一副急切不已的模样:“陛下陛下!臣妾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国君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拿了方干净的帕子递给她。
  芸妃接过擦了,擦完才意识到这个举动似乎有些太、太不像该发生在她与国君之间的事,她愣了一下,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她有要事,很快便将这一茬抛诸脑后了。
  她正色道:“我想起来,我在那个人的身上看见一个刺青了!”
  国君沉吟片刻:“你是说……那晚与你一道出现在旧御花园的人!”
  芸妃点头如捣蒜:“没错!他的脖子后方有一块青色的刺青!约莫这么大!”
  芸妃说着,用右手的食指与拇指弯出一个铜钱大小的孔。
  仅凭一个刺青就抓去擅闯皇宫的刺客来着实有些差强人意,却偏偏,国君当真认识脖子后方有刺青的高手。
  国君放在桌上的手握紧了,他看向芸妃道:“大概有多高?”
  “这……”芸妃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过去那么久,她早不记得了好么,但孙女婿让影十三给她递了消息,她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和、和陛下年轻的身形差不多。”
  国君的手握紧得更紧了:“你还能想起什么?”
  “没有了。”芸妃摇头。
  国君的脸色开始变幻莫测。
  芸妃只当自己没看见,继续一脸无辜地说:“不过,就算臣妾想起这些只怕也没用吧,他被国师发现了,国师怎么可能不处置他?指不定,他已经让国师灭口了。”
  国师要灭一个人的口太容易了,但倘若对方身份贵重,国师就得掂量掂量后果。
  “是他吗?”国君的心里涌上一股恶寒。
  如果真是他,那么牵扯的事情就多了。
  该说的芸妃已经说完了,演得毫无破绽,接下来就看国君自己有没有那股破釜沉舟的勇气了。
  “臣妾告退。”芸妃退下了。
  国君的心口仿佛忽然多了一块大石头,他用手撑住额头,咬牙唤道:“王德全!”
  王内侍迈步入内:“陛下,您有何吩咐?”
  国君颤抖着嗓音道:“赫连笙在哪儿?”
  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王内侍还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赫连笙是赫连北冥与谭氏的儿子,曾经的赫连家大少爷,后因犯事被逐出了赫连家。
  如今赫连家没有大少爷,只有大小姐。
  不过老夫人那儿,一直拿燕九朝当自个儿的嫡亲孙子。
  “赫连笙被逐出家门了,如今下落不明,陛下怎么突然问起他了?”王内侍不解地说。
  国君感觉自己心口的大石头越发沉重了,他一只手都好似扶不起自己的额头:“你还记得赫连笙是因何事被逐出家门的?”
  王内侍沉思片刻道:“说的是……他打死了一个百姓,又顶撞老夫人,老夫人一怒之下将这个不孝孙子逐出赫连家了。”
  赫连家家风森严,会干出大义灭亲的事不足为奇,曾经国君也对此深信不疑,事后他虽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但并未放在心上。
  王内侍看了国君一眼:“陛下,您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太累了?奴才扶您回寝宫歇会儿吧?”
  国君道:“那些小道消息你是不是也听说了?”
  王内侍道:“陛下是指……赫连笙不是大将军亲生骨肉的事?这个奴才听是听说了,老夫人之所以把孙子赶出去,是因为谭氏与人有染,赫连笙是谭氏与奸夫的孽种,老夫人不愿替别人养孩子,这才把人赶走了,谭氏落发为尼也是老夫人暗中发落的。至于真真假假,奴才没去赫连家求证过。”
  国君蹙眉道:“那一年,赫连家似乎发生了不少变故。”
  王内侍叹道:“唉,可不是吗?先是大将军走火入魔,武功尽失,成了废人,再是赫连笙打死一条人命被逐出家门,谭氏落发为尼,好端端一家子,说散就给散了!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国君喉头发苦,怔怔地说道:“怕就怕不是他们造孽,是他们之中有人撞上别人造孽。”
  王内侍一愣:“陛下何出此言?”
  国君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道:“宣赫连北冥。”
  “……是。”王内侍应下。
  “慢着。”国君顿了顿,想起赫连北冥的性子做不出坑夫人儿子的事,“他未必知情,宣谭氏!”


第339章 谭氏入宫,威武芸妃
  俞婉先带着孩子去赫连家给老夫人请了安,被老夫人留宿了一晚,翌日酉时方赶往泗水街,马车停在了泗水街的宅子前,车帘被掀开,三个肥嘟嘟的小黑蛋蹦了下来。
  每个人的手里拎着一篮子蜜桔,哒哒哒地往屋里去。
  “啊哟!”紫苏刚收了盘子回厨房,险些与三人撞上,别看三人肥嘟嘟的,反应却不慢,身形一闪给避开了。
  他们是小肥仔,却也是全天下最灵活的小肥仔!
  “紫苏姐姐好!”二宝嘴甜地打了招呼。
  父子俩坐在书房对弈,听见二宝的声音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燕王不仅是书痴,也是棋痴,时常为了一盘棋能好几日茶饭不思,可他所有喜好的东西加起来,都不如那几个招人疼的小家伙。
  燕王棋也不下了,儿子也不要了,唰的闪了出去,比暗卫还快!
  “爷爷爷爷!我想死你了!”小宝第一个看见他,哒哒哒地跑到他面前。
  “我们不在的这几天,爷爷有没有好好吃饭呀?觉觉睡得好不好呀?”二宝软萌体贴地说,简单粗暴的小宝瞬间被他比下去了。
  小宝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小手手抱住燕王,霸占了燕王的怀抱,不给二宝抱。
  二宝才不生气呢,他转过头,萌萌哒地看向徐徐走来的燕九朝,嘴甜地说:“爹爹,我们回来了啦。”
  燕九朝嗯了一声,揉揉他小脑袋,又揉了揉大宝的,看着他们挎着的小篮子道:“装了什么?”
  “橘子!”小宝抢答。
  二宝一脸萌萌哒:“是太姥姥送的蜜桔,太姥姥亲手摘的。”
  先说又怎样?还是不如二宝说的漂亮。
  小宝看着爹爹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心塞塞地撇了撇小嘴儿。
  父子二人在门口等了会儿俞婉,见她也过来了才抱着几个小家伙回了屋。
  另一头,萧振廷也听见了几个小家伙的声音,虎虎生威地过来了,燕王给了他几个白眼,他权当没看见。
  “让萧爷爷看看大宝!”萧振廷将大宝举了起来。
  大宝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大宝落水一事小俩口尚未来得及声张,不过萧振廷是谁呀,他武艺高强耳力好,影十三来来去去那几回他就给摸出个大概了,看大宝这一脸懵懂的样子应当是没大碍。
  不愧是琮儿的孩子,这胆量也是没谁了。
  萧振廷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大宝抛得高高的。
  “呜哇——”大宝发出兴奋的叫声。
  “我也要我也要!”
  “二宝也要!”
  两个小家伙抱住萧振廷的大腿,都要抱抱举高高。
  几人很是疯闹了一阵,笑出一排小猪叫。
  玩闹过后,几人也没忘记与家人分享从宫里带来的蜜桔。
  “这是太姥姥亲手摘的,你们要慢慢吃哦。”二宝说。
  这边送完,三人又挎着小篮篮去了上官艳的屋,不过,上官艳得到的不仅是蜜桔,还有几朵皇宫摘来的小花花。
  花花是送给上官艳肚子里的小妹妹的。
  “是姑姑。”上官艳纠正说。
  “妹妹。”小宝说。
  比他们小,就是妹妹!
  肚子里的某某某看着自己的小DD,忽然有点怀疑胎生……
  一个家里有没有孩子区别是很大的,燕王与萧振廷的宅子又闹腾起来了,三个小黑蛋来回串门子,满院子都是他们的小声音。
  燕王忧郁了好些时日的眸子里又有了点点笑意。
  小家伙不在的这几日,他食欲都变得不大好了,眼下见他满眼欢喜,紫苏冲茯苓使了个眼色,二人去了厨房,做了几碗羊肉面端出来。
  几个小家伙一闻到肉味,小肚子便咕咕叫了。
  “王爷,陪小公子吃点吧。”紫苏说。
  燕王点点头,在露天的石桌旁坐下,三个小家伙哎哟哎哟地爬上石凳,小手手抓起筷子,一眨不眨地看着燕王。
  燕王动筷子吃了第一口,他们才开始呼哧呼哧地吃起来。
  一大三小吃得很香。
  俞婉站在窗前,收回落在四人身上的目光,含笑转过身来,燕九朝正在与自己的药丸做斗争,他最近变得不爱喝药,俞婉想了法子,把汤汁熬成药丸,以水吞服。
  早晚各一次,一次二十颗,药丸不过米粒般大小,寻常人一口就给吞下去了,燕九朝却要一颗一颗地吞。
  俞婉看着他那认真又笨拙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扶额。
  你是孩子吗?
  孩子都比你会吃丸药……
  好不容易二十颗全都吞下去了,燕九朝的肚子也让水涨得饱饱的,他低头,撩开上衣,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的小圆肚子。
  所以是亲父子不是吗?
  俞婉噗嗤一声笑了。
  想到什么,俞婉的神色严肃起来:“我们就这么走了,姥姥不会有事吧?皇后会不会为难她?”
  燕九朝放下上衣道:“她自顾不暇,没功夫为难姥姥。”
  俞婉不解地朝他看了过来:“你……做什么了,为什么说皇后会自顾不暇?”
  燕九朝淡道:“国君查到谭氏的头上了,当年的旧账要一笔笔地翻出来了。”
  暮色四合,天际残阳如血,谭氏用扁担挑着两桶水,面无表情地回往庵堂。
  刚进庵堂的门,小尼姑埋怨开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不就是让你挑个水吗?不会又跑去偷懒了吧!等你的水做饭呢!”
  谭氏没争辩什么,默默地将水桶拎到水缸前,一手抓着桶柄,一手托住桶底,将打来的溪水倒了进去。
  小尼姑哼道:“我不管,都是你害的,我等你这么久没水做饭,现在我要去做晚课了,你来生火烧饭!”
  “我不烧。”谭氏说,“担水是我,烧饭是你。”
  “你!”小尼姑噎住。
  谭氏淡道:“你爱做不做,不做就饿着。”
  “你……你是不是路上偷吃东西了?”小尼姑粗鲁地拉着谭氏的胳膊。
  谭氏道:“我没有,但我年纪大了,比你扛饿。”
  言罢,谭氏抽回胳膊,不再理她,弯身去抓第二桶水。
  小尼姑不忿道:“你一定是吃过了!你偷偷拿了东西去外面吃!还故意不打水来让我做饭!一会儿师太回来了,我告诉她!”
  “随你。”谭氏说。
  谭氏把第二桶水也倒进了水缸。
  两桶水不够用的,夜里还要洗漱,明早也还有早饭,谭氏需要再担几趟水。
  谭氏将桶子挂在扁担上,挑着往外走,不料刚一拉开庵堂的木门便看见几个身材高大的侍卫以及一个内侍打扮的男子。
  这些侍卫穿着御林军的盔甲,而那名内侍——
  谭氏还在赫连家时,曾随赫连北冥出入皇宫许多次,自然见过这位国君跟前的红人。
  “王公公。”她错愕地打了招呼。
  “赫连夫人。”王内侍执着拂尘欠了欠身。
  谭氏放下扁担,单手行了个佛礼:“这里没有赫连夫人,只有贫尼,公公唤贫尼的法号灵慧即可。”
  王内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饶是听说她落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可真正亲眼所见,还是令他惊诧了一把。
  昔日众星拱月的一品夫人,竟真的穿着尼姑的衣裳,踩着编织的草鞋,用瘦弱的肩膀挑着担子,过着难以想象的艰难日子。
  王内侍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低叹一声:“夫人,您这是何苦?”
  谭氏没接他的话:“王公公是来上香的吗?”
  “来香客了吗?”小尼姑叽叽喳喳地走过来,看了眼肃穆威严的数名侍卫,不禁有些被吓到。
  王公公在门外便听见这个小尼姑对谭氏大呼小叫了,他连个正眼都没给对方,冷哼一声不屑地转过头去,继续看戏谭氏,语气恭敬道:“奴才是奉命宣夫人您入宫的。”
  奉谁的命,不言而喻了。
  谭氏的眸光动了动,余光瞟了眼身侧的小尼姑,对王内侍道:“贫尼早已淡出尘世,王公公请回吧。”
  王内侍来来的路上结合自家陛下的话,便隐隐猜出了什么,这谭氏落发为尼隐居于此,只怕是有什么隐情,眼下与谭氏的照面,他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王内侍淡淡地笑了笑:“奴才不是来请夫人示下的,陛下有旨,宣您入宫,您是赫连夫人也好,灵慧师太也罢,都请随奴才去皇宫走一趟吧。”
  王内侍也是有品阶的宦官,在夫人面前自称一声杂家,可赫连家的夫人身份尊贵,哪怕落发为尼,他也没真当她是个卑微的下堂妻。
  只不过,谭氏再有身份,也没办法抗旨。
  谭氏垂下眼眸,顿了顿,低声道:“请公公稍等,贫尼去换身衣裳。”
  “喂,你去哪儿?你还没挑水呢!”小尼姑抓住她。
  “放肆!”王内侍一声厉呵,小尼姑吓得一个哆嗦,松手放开了谭氏。
  谭氏换了身干净的布衣,脱去草鞋,穿上了素面的布鞋。
  她的尊贵印在骨子里,粗木麻衣也自有一番从容华贵的气度。
  她不疾不徐地走到庵堂的门口:“王公公,走吧。”
  王内侍欠了欠身,伸出手来,比了个请的手势:“夫人,请。”
  “你……你不能……啊——”
  小尼姑话音未落,让王内侍一拂尘抽开了。
  老尼姑去镇上采买米粮了,回到庵堂时院子里只剩小尼姑一人,她蹙眉道:“灵慧呢?”
  小尼姑捂住被抽肿的脸道:“宫里来了个姓王的公公,把她接走了!”
  “什么?”老尼姑勃然变色,“你确定姓王?”
  小尼姑委屈地点头。
  都把她抽疼了,她能不记得他的姓吗?
  小尼姑道:“我亲耳听见的,灵慧叫他王公公!灵慧似乎认得他,师太,他是谁呀?”
  姓王的公公,还能是谁?国君的心腹宦官呐!
  老尼姑心下一沉:“糟了!这下全完了!”
  “糟什么完什么呀??”小尼姑纳闷地问。
  她只知灵慧是赫连家的夫人,因犯了事被关押在这处,但她不知关押谭氏的并不是赫连家的人,她还当她与师太都是奉了赫连老夫人的命,日夜看守谭氏、甚至给谭氏“好”果子吃。
  老尼姑没功夫搭理她,回屋拿了银子,即刻坐着送米粮回庵堂的马车下了山,又多付了对方一些银两,让他将马车赶去国师殿。
  “什么人?”
  老尼姑冒冒失失往里冲,让守门的侍卫拦住了。
  老尼姑赶忙拿出了腰间的令牌,递给侍卫道:“我要见国师!”
  侍卫认得这块令牌,是国师殿最高级别的令牌,除了挽风之外,他没在第二个人身上见到过,能持有它的人,都是国师最信任的人。
  不过不巧啊,国师在闭关。
  侍卫看向她道:“国师在闭关,你改日再来吧,或者你住下也行,我给你安排一间屋子。”
  这哪儿成啊?十万火急的事!耽搁一会儿都要出天塌的!
  老尼姑着急上火地说道:“能通传一声吗?我真的有急事!你看看这枚令牌,国师当日将它给我时说,不论任何时候只要我拿着令牌来找他,都能见到他!”
  “这……”这倒不假,这种令牌是能面见国师的,可……国师闭关前又叮嘱过他们不要打搅他啊。
  老尼姑脸色一沉:“这是关乎国师殿生死存亡的事!真出了什么,国师怪罪下来,你担得起吗?”
  侍卫为难地挠了挠头:“行吧,我去帮你通传一声,不过,国师见不见你我可不保证。”
  老尼姑忙催促道:“你快去吧!国师一定会见我的!”
  侍卫拿着令牌去国师闭关的禁地,向看守禁地的死士言明了情况。
  “国师说了不能打搅他。”死士说道。
  侍卫解释道:“我知道,但那个师太说,真的是有要紧事,不论怎样,你先把令牌给国师看看吧。”
  死士带上令牌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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