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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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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婉乖乖道:“颜如玉的生母。”
  燕九朝冷冷地挑了挑眉:“知道还动她?故意的?不是本少主及时赶到,你是不是把颜如玉也揍了?”
  俞婉无法反驳,她确实想揍颜如玉。
  燕九朝睨她一眼道:“就那么见不得本少主身边有别的女人!”
  也不知是什么迷之炫耀的语气!
  俞婉古怪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前面几句听着还像那么一回事,最后一句是几个意思?
  燕九朝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才走了几日,你就这般按耐不住……小醋坛子!”
  俞婉陡然:“?!”
  这话题聊不下去了,再聊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俞婉灵机一动,指了指对面的宝芝堂:“我今天是带我大伯来京城治腿的。”
  绝对不是来找你的!
  燕九朝眯了眯眼:“离少主府最近的一家药房?”
  虾米?
  俞婉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
  燕九朝修长如玉的指尖点着桌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穿过方才那条卖羊肉汤的胡同,就是少主府的围墙,你敢说你不知道?”
  俞婉:我确实不知道啊!


第010章 九哥的温柔
  却说俞峰一直老老实实地站在宝芝堂外排队,并不知自家妹妹又惊心动魄了一回,宝芝堂共有三名大夫,其中两名都出诊了,这也是为何排队排得这么长的缘故。
  值得庆幸的是,留下坐诊的是年前俞峰与俞婉咨询过的那名老大夫,老大夫瞧病瞧得仔细,这也使得队伍的挪动变得越发艰难起来。
  俞峰原本估摸着下午能轮上他们,眼下却并不那么确定了。
  就在俞峰做好了等到天黑的准备时,忽然,一辆马车停在宝芝堂外,两名四五十岁的大夫背着医药箱走了下来。
  二人进了宝芝堂。
  俞峰心道,莫非是出诊的两名大夫?
  很快,一名伙计走了出来,对众人吆喝道:“好了好了!都过来吧!纪大夫不看诊了,由张太……咳,张大夫与梁大夫继续为大家诊病。”
  “咦?你们宝芝堂的大夫不是姓李和姓杨吗?这两个大夫哪儿来的?”
  一个来过宝芝堂好几次的患者疑惑地开口了。
  伙计清了清嗓子道:“是新来的大夫,医术不在李大夫与杨大夫以及纪大夫之下!”
  “我们就要纪大夫!”那患者企图煽动众人。
  伙计沉下脸道:“那你就等吧!纪大夫今日看完了,明日再过来!张大夫与梁大夫是特地来为大家看诊的,二位大夫说了,诊金分文不取……”
  伙计话未说完,众人便唰地去两位大夫的诊桌前排队了!
  俞峰也要去,伙计却叫住了他:“纪大夫还能看最后一个,你过来吧!”
  俞峰:“……”
  他该说自己运气好吗?
  闹事的病患挤了过来:“我我我我!我在他前面!”
  伙计冷漠脸:“你边儿去。”
  俞峰的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道道,既然伙计让他找纪大夫瞧,他便果真去马车上将自家爹爹扶过来了。
  父子俩被伙计领进了一间单独的厢房,纪大夫早早地等着了,见到俞峰,竟然认出了他来:“是你呀,小伙子。”
  俞峰惊讶:“纪大夫您记得我?”
  纪大夫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和你妹妹来的嘛,我让你们年后过来,你们怎的拖到今日?”
  俞峰不好意思道:“是该早些来的,家里有事,耽搁了。”
  纪大夫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吧。”
  大伯坐下了。
  纪大夫今年六十了,头发与胡子都白了,但精神奕奕,宝刀未老,他原不是京城人,他娘舅与宝芝堂的东家是同乡,他从军营告老还乡后,让宝芝堂的东家请了过来。
  他在军营治过最多的是伤患,因此对伤病颇为在行。
  他见大伯如坐针毡,和蔼地说道:“你先别紧张,让我看看你的腿。”
  俞峰蹲下身,卷起了大伯的裤腿。
  纪大夫先是粗略地看了看,用干瘦的手指捏了捏大伯的膝盖以及腿骨:“疼吗?”
  大伯点头。
  “躺上去我瞧瞧。”纪大夫指了指屋内的床。
  俞峰扶着大伯躺了上去。
  纪大夫看得很仔细,问了大伯哪日受伤,接受过什么治疗,就连每一道药方都一丝不苟地过目了。
  这两年俞峰没少四处求医,但如纪大夫这般仔细的寥寥无几,俞峰的心里不由地升起了一丝希望:纪大夫,我爹的腿还能治好吗?”
  纪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我当年在军营也接手一个类似的伤患,我没治好。”
  俞峰脸色一变。
  纪大夫又道:“但有位路过的神医治好了,我记得他当年用的方子,也记得他的针灸走穴,唯一不同的是,那人受伤的时间比你爹要短一些,你爹伤两年了,他才不到一年。”
  俞峰好不容易揣回肚子的心又唰的提到了嗓子眼:“那……究竟能不能治了?”
  纪大夫道:“虽不能说万无一失,但可以一试。”
  试?
  听到这个字,父子俩的神色便暗淡下来了,这种话早不知道听多少大夫说过了,他们已经麻木了,最终的结果,从没让人惊喜过。
  “那就试试!”
  俞婉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纪大夫看向了她,事实上纪大夫之所以能认出俞峰,只因记得俞峰身旁的这位姑娘,他这一生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像她这般气质恬淡的女子,要说美,那也是美,可纪大夫早已过了以色物人的年纪,能对她记忆犹新大概……是她看着有些与众不同吧。
  “纪大夫。”俞婉客气地打了招呼。
  纪大夫点点头:“那我开药了。”
  俞婉轻声道:“纪大夫请。”
  纪大夫大笔一挥,从容不迫地写下了一道药方,递给兄妹二人道:“去找药童抓药吧。”
  “多少钱?”俞峰接过药方问,他粗略识得几个字,却不多,因此药方上写了什么,他也不懂。
  纪大夫道:“一百两。”
  说罢,继续写药方。
  俞峰的眉心就是一跳:“什么?一百两?什么药这么贵啊?”
  纪大夫解释道:“里头有一味天山雪莲,和一株两百年的参。”
  俞峰听不懂什么雪莲不雪莲的,他只觉这价钱太贵了:“大夫,你不会是坑我们的吧?”
  纪大夫气笑了:“你若是不信我,也可以拿着方子去别的药房抓药,宝芝堂开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干这种缺德事。”
  “可是……”
  俞峰还想再说什么,俞婉拉住了他胳膊:“大哥,一百两出得起。”
  他们做生意赚来的银子都投入了作坊,可给小胖球治病的诊金,算成白银,恰巧就是一百两。
  大伯张了张嘴,俞婉及时打断他的话:“大伯,这事儿听我的。”
  “我待会儿要给你针灸。”纪大夫对大伯说,随后又望向门口,“安子。”
  事先招待俞峰的伙计走了进来,将大伯扶去了专程做针灸的屋子。
  这边,纪大夫也写好了第二张以及第三张方子:“一共是三百两。”
  俞峰目瞪口呆:“怎么又变成三百两了?!”
  纪大夫道:“一个方子只能吃一个疗程,一个疗程为十日,你至少得吃满一个月。”
  “这、这……”这是坑人的吧!
  纪大夫无奈,他真没坑人呐,当年那位神医就是用的这道方子,神医收取的诊金比他还贵上两倍呢,什么悬壶济世,那也是看银子的,何况药房不是他开的,不是他说降价就能降价的。
  “不能先吃十天看看疗效吗?”俞峰问。
  纪大夫道:“能啊,但两百年的参与天山雪莲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药材,不知你们下次来,还能不能买到了。”
  这也是大实话,绝非为了挣钱故意诱他们买卖。
  俞峰急坏了:“我们手头哪儿来那么多钱?”
  便是俞婉出门,也只带了百余两罢了,本以为这一百两能支撑他们看个三五回,却不料一次就给搭进去了,还不够买的。
  就在俞婉一个头两个大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自她身后探了过来,将三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淡淡地放在了桌上。
  俞婉回过头,熟悉的冷香扑面而来,意识到二人离得太近,她往旁侧让了让。
  纪大夫神色古怪地看向来人。
  这无疑是个极为尊贵的男人,衣着打扮,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天家才有的贵气。
  “不够?”燕九朝淡淡地说。
  纪大夫回神,看了眼桌上的银票道:“够了够了,正好三百两,小兄弟,拿着银票和方子去柜台抓药吧。”
  这话是对俞峰说的。
  俞峰看着乍然出现的燕九朝,惊得说不出话来,纪大夫一连叫了他两次,他才愣愣地拿起桌上的银票与方子,云里雾里地去了。
  纪大夫看看燕九朝,又看看俞婉,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轻咳一声,也装聋作哑地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他二人。
  他强大的气场与气息无孔不入,俞婉的睫羽颤了颤:“……多谢啊,我会还给你的,我这里有十两金子,先还一部分,余下的我再想办法。”
  说罢,俞婉打开腰包,将小胖球的诊金拿了出来,“给。”
  燕九朝没接。
  俞婉上前一步,拉过他的手,把金元宝塞进了他手里。
  俞峰抓药抓到一半才醒过神来,自己把妹妹落下了,赶忙回来找俞婉,哪知一到门口,便瞧见妹妹在拉燕九朝的手,他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药包都掉了!
  俞婉听到了药包落地的声音,唰的收回手来。
  燕九朝却是无比淡定地转过头,望向如遭雷劈的俞峰:“有什么事吗?”
  俞峰支支吾吾地说道:“没没……没……没什么……”
  到底谁才是被抓包的那个……
  ……
  燕九朝带来的银票,让他们及时抓到了大伯所需的药,纪大夫给大伯做了针灸与推拿药熏,药房为大伯煎了第一副药,大伯服下后昏昏欲睡,不多时便“不省人事”了。
  “我爹这是怎么了?”俞峰担忧地问。
  纪大夫笑道:“是药效发挥了,不必担心,让他多睡会儿,别吵醒他,等他自己醒来就会感觉好多了。”
  俞峰将信将疑,可已经开始治疗就没中途放弃的道理,毕竟,那是三百两的药钱呐!俞峰简直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大伯这个样子,想回村怕是不能了,俞婉打算住客栈,却被赶来的万叔带去了燕九朝的一处别院。
  别院不远,与去少主府的大门差不多的距离。
  原本,去少主府也不无不可,可一则,王妃在那儿,万叔觉得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二则,俞婉也不希望大伯醒来,问他们在哪儿,她要忍住惊吓告诉他,他们是在少主府。
  那是一座三进的宅院,大门看着不显眼,进去了却别有洞天,院落收拾得十分雅致,一进的院子里栽种了毛竹,二进的院子里辟了一方浅浅的小鱼塘,而最后三进的院落中则耸立着一株至少百年的梧桐。
  俞婉的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字——凤栖梧桐。
  俞婉被安排在最里头的厢房,俞峰与大伯在前排。
  给自家爹爹盖上被子后,俞峰找到俞婉:“你和燕少主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疑惑,憋在他心里许久了,妹妹打燕九朝手里救下崔掌柜的命,他就想问了,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他……他是不是对你……”
  俞峰羞于启齿。
  “大哥多虑了,他没对我怎么样。”就是误会我要把他怎么样,这个就不好对俞峰说了。
  俞峰相信妹妹是个极有分寸的人,只是作为哥哥,有些话他不得不提醒:“没怎么样最好,这个少主的名声不大好,我担心他哪天脾气上来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我看咱们还是少招惹他。”
  “会做出什么事呀?”俞婉问。
  俞峰面红耳赤:“还……还能是什么事?一个大男人,一个女人……”
  俞峰说不下去了。
  俞婉暗戳戳地想,莫非是亲她、抱她、趁她不备睡了她?
  就那家伙的颜值和身材,她也不亏呀……


第011章 祖孙相见?(二更)
  颜如玉心情不错地回了府,在两日之内经历了那么多“灾难”后,总算时来运转,有件大快人心的事了。
  那个女人仗着对少主府有恩,就敢欺负到将军府头上,真是给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了,如今落在燕少主手中,不知会死得有多惨。
  “妹妹!”
  颜如玉刚进屋,一名身着华锦的公子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赫然是多日不见的颜府大少爷颜榭。
  自打被上官艳修理一顿后,他便一直待在房中,说的好听是养伤养病,实则是颜夫人罚他闭门思过。
  思了这么久,伤势都痊愈了,身上也快发霉了。
  “什么事让我妹妹这么高兴?”他自顾自地在颜如玉身边坐下,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颜如玉淡淡地说道:“你哪知眼睛看见我高兴了?”
  颜榭放下杯子:“哦,也是,西北大营让匈奴人一锅端了,爹爹生死未卜,娘又出此横祸,妹妹若是还高兴得起来,那就太没良心了。”
  颜如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撵出去:“这么晚了,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颜榭嘿嘿地笑道:“今晚有灯会,在麒麟街,去看看不?”
  颜如玉拿腔拿调地说道:“不是说爹生死未卜,娘又出此横祸,没心情享乐吗?”
  “咳。”颜榭眼神一闪,“我这不是怕你难过,想带你出去散散心吗?”
  颜如玉淡淡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休想让我替你糊弄娘,要去你自己去!”
  颜榭哪儿敢呐?让他娘知道他擅自出府,非得揍死他不可。
  他抓住自家妹妹的手腕,苦苦哀求道:“哎呀,好妹妹,你就答应大哥这一回吧,你小时候,大哥对你最好了,你二哥三哥都欺负你,哪次不是大哥替你出头?”
  颜如玉冷冷地将地抽回手来:“这招对我没用,想出府,自己想法子!”
  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落人口实,更何况,她今晚还有别的事。
  颜榭见死活劝不动妹妹,败兴地离开了。
  ……
  却说俞婉与俞峰留宿在别院中,燕九朝却是不便留下的,再怎么日天日地,某少主也明白姑娘家的名节不容有失的道理。
  他的离开让俞峰松了一口气,虽说燕少主没做过伤害妹妹的事,但有关那人的传闻太可怕了,在村子里好歹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里却是他自己的地盘,他真想做点什么,他和妹妹哪里招架得住?
  小奶包在一人要了三个大亲亲后,乖乖地跟着爹爹回府了。
  兄妹二人在大伯房中整理药材,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叫三儿的小厮。
  三儿是万叔特地拨来伺候大伯的,从前在张太医府里的做过药童,略懂医理。
  张太医便是白日里突然降临宝芝堂的两位大夫之一,另一位是梁太医,二人都是燕九朝请来的,为所有人免去的诊金也是燕九朝自掏腰包的,这些,俞婉与俞峰就不知情了。
  不远处传来热闹的声音。
  俞峰故作镇定地分着药包,却忍不住拿眼珠子往外瞟。
  俞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问一旁的小厮道:“三儿,那边是什么动静?”
  三儿答道:“回俞姑娘的话,那儿是麒麟街,今晚有灯会。”
  “灯会啊。”俞婉喃喃,来古代这么久,还没见识过京城的夜景繁华呢,“大哥,咱们去瞧瞧吧?”
  俞峰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道:“你去吧,我看着爹。”
  分明想去得不得了,看来那句话没错,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大男孩儿。
  俞婉失笑,看了看一旁的三儿道:“很快就回来了,再说大伯有人照应,比你我厉害多了呢。”
  三儿嘿嘿地挠了挠头:“你们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俞老爷的。”
  俞峰还想说什么,被妹妹一把拽出屋子了,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挣不开一个姑娘家的手,说出去丢死人了……
  走出别院,一路往东,能看到一个水塘,沿着水塘往右,一直走,便抵达了麒麟街。
  麒麟街挂满彩灯,俨然已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大周民风较前朝开放,姑娘家并非足不出户,大街上除了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也有不少云英未嫁的少女,大户人家的千金多由下人簇拥着,戴了面纱或斗笠,老百姓们就没这讲究了。
  “真漂亮。”俞婉对着两旁的花灯望而兴叹。
  “妹妹喜欢哪个?”俞峰不忍看着妹妹对着花灯流口水。
  俞婉提起一个摊子上的莲花灯道:“大哥要给我买吗?”
  小贩立马道:“一百文一个。”
  什么灯要一百文啊?俞峰去拿钱袋的手僵住了。
  俞婉笑得不能自已,这个铁公鸡哥哥呀,真不知谁才能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
  “好哇!你敢跟踪姑奶奶!”
  一旁的巷子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兄妹二人的神色就是一顿,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俞婉纳闷地开了口:“不会是白小姐吧……”
  话音未落,俞峰已经一溜烟儿地闪去巷子了。
  俞婉放下花灯跟上去。
  二人没听错,巷子里的人果真是白棠,而与白棠一道出现在巷子里竟然还有一个男人,从白棠的口气中,不难听出她让人跟踪了,俞峰袖子捋起,正欲好生教训那登徒子一顿,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那华服公子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白棠手里抓着一根木棍,对着他拳打脚踢:“知道姑奶奶是谁吗?连姑奶奶都敢跟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怎么了,大哥?”俞婉走过来。
  俞峰弱弱地指了指被白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登徒子。
  俞婉走过去一瞧:“咦?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
  这可不正是把俞婉与三个小奶包抓进大牢的前巡城使颜榭吗?得罪上官艳后,果断被京兆尹开除了。
  颜榭本就是个草包,靠着上官艳的关系才在京兆府谋了个一官半职,事实上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还好色成瘾,最爱调戏貌美如花的姑娘。
  头一次见俞婉时,他也动了些心思,只不过那会儿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不敢胡来。
  惹上白棠也是凑巧,二人虽是邻居,却从未打过照面,他哪儿知道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是凶名在外的白府小姐啊?
  白棠将颜榭揍得很惨,乃至于俞婉都没认出他便是昔日威风凛凛的颜府大少爷。
  “姑娘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颜榭连连求饶,他是一个人偷溜出府的,没带小厮与护卫,出了事连个防身的人都没有。
  白棠又闷了他一棍子:“再敢跟踪姑奶奶,仔细你的皮!还不快滚!”
  颜榭屁滚尿流地滚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白棠丢下棍子,拍了拍手,看向突然出现的兄妹二人。
  俞峰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俞婉弯了弯唇角道:“我们来看灯会,我大哥听见你的声音,以为你出事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俞峰的小心肝儿一抖。
  白棠哦了一声:“我能出什么事呀?这种登徒子,来一个我对付一个!”
  俞婉笑了笑:“白小姐也是来看花灯的?”
  白棠嘀咕道:“是呀,结果碰上那家伙,真扫兴!”
  俞婉瞥了眼一旁的俞峰:“我们刚来,还没开始看,白小姐不嫌弃的话,一起吧?”
  三人一道在麒麟街的灯会上逛了起来,白棠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这种灯会见得多了,并不感到稀奇,但能与朋友一起,也别有一番滋味。
  起先,三人还并排走着,后面俞婉一点一点地落下,二人竟然也没察觉。
  俞婉好气又好笑,虽说她是故意的,不想给二人做电灯泡,但这么无视她的存在是不是有点儿让人伤心呐?
  “卖花灯咯!现扎的花灯!莲灯桃灯杏花灯,八十文一个!”
  俞婉被小贩的吆喝声吸引了,这家的花灯确实不错,她决定给小奶包一人买一个。
  俞婉给三个小奶包挑选花灯时,人群后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哎呀!有人落水了!”
  俞婉想起他们来麒麟街的路上确实有一个水塘,而这里离水塘不远。
  俞婉赶到时,水塘外已围满了路人,只是没人识水性,倒是有个老汉找了根竹竿过来,想让那人抓住,那人却直直地沉下去了。
  情急之下,俞婉顾不上初春水寒的,扑通跳下水塘,将落水之人救了上来,却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
  俞婉摁了摁他胸口,老者吐出一口水来。
  一个大婶儿道:“我适才看他在这儿站了半晌,原来是想寻短见啊。”
  这么老的老人寻短见,一定是碰上不好的事想不开了,众人纷纷同情起这位老者来。
  哪知老者喘了口气,对着那位大婶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才寻短见!你全家都寻短见!”
  大婶儿一噎:“你……你……你这老东西!”
  老者啐她:“你才是老东西!”
  大婶儿气了个倒仰!
  人家只是太同情他,随口一说罢了,不是就不是,何必恶语相加?
  原本还有些同情他的众人,纷纷嫌弃地散开了。
  这种死老头儿,爱死哪儿死哪儿!
  “我是饿的。”湿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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