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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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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婉欠了欠身道:“有劳万叔与影护卫了。”
  ……
  俞邵青虽找回来了,可凶手的事没这么容易作罢,到了皇帝跟前儿,就不是一句“逃走”能够糊弄的,皇帝是真真气坏了,禁卫军再找不着,他都打算出动皇家的死士了。
  将俞婉送回少主府后,燕九朝入了宫。
  皇帝过了夜半才睡了,刚躺下被让汪公公叫醒了,说是燕九朝来了,他这会子脑袋还晕着,却被燕九朝一记重磅消息炸得瞬间清醒:“你说什么?人是你劫走的?”
  燕九朝深吸一口气:“……是。”
  皇帝狐疑地看着他:“你让谁干的?”
  “皇伯伯送给我的死士。”燕九朝说。
  皇帝气了个倒仰!
  用他送他的人反过来对付他,真是长本事了!
  皇帝七窍生烟道:“那朕昨日问你,你为何不承认?还反过来问朕,‘可能吗’?”
  燕九朝无话可驳。
  “你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事不能与朕好好商量吗?非得闹得鸡飞狗跳、满城风雨!”皇帝越想越气,甚至觉得自己动了杀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臭小子,“朕最后问你一遍,当真是你干的?”
  燕九朝深吸一口气:“……是。”
  皇帝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祭品、祭品也是你偷吃的?”
  燕九朝不解。
  汪公公小声道:“祠堂里供给老祖宗的祭品让人偷吃了。”
  皇祠的守卫比大理寺更严格,这么多年从未失窃过,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事,让人想不把两起案件联系在一起都不行。
  那人连小雪狐都险些烤着吃了,还真像干得出这种事的。
  燕九朝的嘴角一阵抽搐,忍痛背下这一口巨锅:“……是我。”
  皇帝侧过身,想发怒却又有些难为情:“朕……朕的嗯嗯也是你剃的?”
  “什么?”那俩字,燕九朝没听清。
  皇帝咬紧牙关,嘴皮子不动:“嗯嗯!”
  燕少主一头雾水。
  皇帝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腿毛!朕的腿毛!”
  燕九朝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那女人偷吃祭品不够,还剃了皇帝的毛?!
  她胆子到底怎么长的?!
  不对,她到底怎么想的?!
  是不是大理寺那边发现得晚一点,她剃的就不止是腿毛,还有……
  燕九朝不敢往下发散了,他现在只想死一死……
  ……
  天一亮,俞邵青回到大理寺的事传便开了,据说凶手也找到了,是一个大理寺的死囚,死囚买通了大理寺的狱卒,二人里应外合之下把俞邵青弄出去了,至于死囚为何这么做,据说是早年俞邵青曾有恩于他,为报恩才铤而走险。
  左不过二人都是死囚,逃出去了是幸,逃不掉是命。
  这些话或许旁人会信,燕怀璟却不然。
  因为,在半路遇上燕九朝后,他与君长安一路跟踪,亲眼看见是燕九朝把俞邵青送入大理寺的,之后燕九朝入了宫,紧接着,便传出了凶手被擒获的消息。
  “俞邵青是他救回来的,若俞邵青果真是让死囚劫走,那么他应当将死囚一并押回大理寺才对,可我只见到了俞邵青,并未见到死囚。”
  贤妃的宫中,燕怀璟向母妃道出了心头疑惑。
  许贤妃正在插花,一边剪着花枝,一边道:“有些事,你心里明白就好。”
  燕怀璟眸光一顿:“母妃此话何意?”
  许贤妃将一朵娇艳的牡丹插、入花瓶中:“这天底下,有谁能心甘情愿让你父皇替他遮掩的?”
  燕怀璟眉头一皱:“劫走俞邵青的人……是燕九朝?这不可能,他昨日还去御书房找父皇要人,听说俞邵青不见了,他脸上的震惊不是装出来的。”
  许贤妃淡淡地笑了笑:“不是他,也是与他有关的人。”
  燕怀璟的眸光暗了暗:“劫天牢是死罪,父皇为何如此纵容他?”
  许贤妃又挑了一朵牡丹:“他就只剩不到两年的活头了,你父皇纵容一下又如何?说到底,他也是因为你父皇,才变成一个短命鬼的。”
  “他不是天生体弱?”关于燕九朝的病情,许贤妃似乎不大愿意提起,因此燕怀璟知道的并不多。
  许贤妃将那朵牡丹放到一旁,又挑了一朵芍药:“傻孩子,咱们是皇家,皇家的子嗣有天生体弱的吗?只有生不下来,和生下来养不大。”
  后宫的事,燕怀璟不愿过多置喙。
  许贤妃咔擦剪掉花瓶中最大的一朵牡丹,将手里的芍药插、了进去:“有些事你不用知道的太明白,你只需要记住,你父皇是心怀愧疚才待他有所不同,你不必与他争风吃醋。”
  燕怀璟沉默,真的只是因为愧疚吗?为什么他觉得远不止如此呢?
  ……
  从来只让别人背锅的燕少主,进御书房短短半盏茶的功夫,把几辈子的锅都背完了。
  所以说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皇帝是真的怒了,不是汪公公劝说他,少主有病,定是犯病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皇帝才堪堪忍住了把燕九朝捏死的冲动。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燕九朝被罚了一年俸禄,闭门思过一个月,一百大板,念他身子有恙,由护卫进行替打。
  影十三乖乖地挨了一百大板,挨得那叫一个哭天喊地,打完,屁股一拍,把头一甩,大步流星地去大理寺了。
  劫天牢一事虽“真相大白”,可俞邵青的罪名仍未洗脱,他仍是那个不顾萧将军的遗命,盗走细作名单并试图欺君罔上的死囚,周槐是唯一能证明萧将军从得到名单到去世,没有与颜丛铭单独相处过的人。
  只要能证明二人并未接触过,那么颜丛铭所谓的萧将军将名单托付给他一说也就不攻自破。
  只不过,周槐行踪诡异,并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被找到的。
  “这段日子,军中可有动静。”御书房,皇帝问兵部侍郎。
  将士们凯旋后,退伍的已经返乡,没退伍的安顿在京城的各大营地,其中不少人都认识俞邵青,而在他们眼里,俞邵青绝不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
  兵部侍郎恭敬道:“回陛下的话,没有。”
  “没有?”皇帝狐疑道,“难道没人觉得俞邵青是冤枉的吗?”
  兵部侍郎道:“俞邵青在西北大营待的时间最久,他认识的人多在西北大营,可西北大营一夜被屠,逃出的二三十人又都出了京城……据说,是替俞邵青寻找证明清白的线索。”
  二三十人皇帝还没放在眼里,军中没动静,说明萧振廷还算安分守己,也说明这个所谓的俞邵青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令人忌惮。
  “倒是……”兵部侍郎顿了顿,欲言又止。
  皇帝说道:“倒是什么?你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便是。”
  兵部侍郎是皇帝的母族人,对皇帝忠心耿耿,皇帝十分信任他。
  兵部侍郎道:“颜侯爷不仅斩杀乌恒王,还带领将士们翻越死亡之岭,不惧生死将名单送达幽州,可谓是有勇有谋,颜侯爷又出身将门……”
  皇帝不耐道:“说人话。”
  兵部侍郎硬着头皮道:“军中在传,颜侯爷……或是下一个萧大元帅。”
  “胡闹!”皇帝一拳捶在了书桌上。
  萧振廷一直是皇帝的一块心病,杀不得又抬不得,杀了,内忧外患;不杀,他又功高盖主。
  说白了,皇帝就是缺一个能替代萧振廷的人,而真当这个人出现,皇帝又担心他会变成下一个无法掌控的萧振廷。
  所以,颜侯爷或可比肩萧振廷这等话,绝不是什么好话。
  翌日,皇帝收到了大臣们的折子,多是请求立即处死俞邵青,并大力夸赞颜丛铭,声称皇帝当为颜丛铭升官进爵。
  皇帝怒极反笑:“朕已封他做了侯爷,还要怎么升官进爵?难不成,朕得封他一个大将军、大元帅不成?”
  众人拾柴,有时并不是火焰高,而是一把看不见的刀。
  第四日上朝时,一名平日里素不作声的大臣破天荒地站出来了,对皇帝道:“名单究竟是交给了谁,双方各执一词,既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俞邵青无罪,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俞邵青有罪,仅凭颜侯爷一面之词便将人押入大牢,似是有些不妥。依微臣之见,二人都有嫌疑,要抓一起抓,颜侯爷也应当下狱!”
  “你……”颜丛铭气得不轻。
  “将打了胜仗的英雄关入大牢一定会寒了百姓的心……可爱卿所言不无道理……”皇帝露出了十分为难的神色。
  兵部侍郎及时站了出来:“陛下,不如先将俞邵青放了,待有足够的证据再把他抓来行刑,那样,百姓们也无话可说了。”


第027章 一家四口,儿子叫爹(二更)
  俞邵青就这么被从善如流的皇帝陛下放了出来,但因有嫌疑在身,不可擅自离开莲花镇,而同样有嫌疑在身的颜丛铭也不得擅自离开京城。
  二人中,总有一个是真正救黎民于水火的英雄,百姓们对皇帝此举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盼着能尽快查出证据,让一切水落石出。
  皇帝将此事交于了二皇子,由他协同大理寺彻查真相。
  散朝后,颜丛铭哪儿也没去,即刻回了颜府。
  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后宅,逮住一个做洒扫的丫鬟道:“大小姐呢?”
  丫鬟被凭空冒出来的老爷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在……在凉亭。”
  颜如玉在凉亭破解棋局,这是一盘流传了数百年的残局,据说无人可破,她不信邪。
  荔枝让匈奴郡主的马儿踩断了腿,如今在颜如玉身旁伺候的是个新提拔的二等丫鬟,名唤彩琴。
  彩琴不如荔枝机灵,却也没荔枝那般聒噪,呆呆傻傻地站在一旁,清净正好。
  “妹妹!”颜榭走了过来,眼珠子在彩琴身上一阵打量。
  颜如玉慢悠悠地说道:“少打我丫鬟的主意。”
  颜榭撇撇嘴儿,他是府里的大少爷,打个丫鬟的主意怎么了?这丫鬟也是呆的,不如荔枝会来事儿,颜榭登时没了兴致,转头盯着颜如玉面前的期盼道:“妹妹下棋呢?一个人下有什么意思?哥哥陪你!”
  颜榭说罢,把棋盘上的棋子一拂,颜如玉下了一上午的心血没有了。
  颜如玉登时冷下脸来:“你闲着没事儿干就去念念书!舞舞剑!少来招惹我!”
  颜榭气得直瞪眼:“你怎么和大哥说话的?你懂不懂什么叫长幼有序了?我看你自从与少主府有了干系,便越发没将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你真以为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
  颜如玉冷声道:“我没什么了不起的?那哥哥是怎么走出大牢的?颜家是怎么摆脱罪名的?阿爹是怎么坐上侯爷之位的,大哥又是怎么作了那么多死还有命活到现在的?”
  “你……你……”颜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丫头说的没错,颜家得以东山再起,全都是托了这个妹妹的福,不是她,他们一家保不齐还在大牢里蹲着,他爹别说升官封侯了,只怕一口饱饭都是吃不上的。
  不过明白归明白,被颜如玉如此对待,颜榭的心里仍憋了一股气,凶巴巴地盯着颜如玉,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
  颜如玉眸光一厉:“什么秘密?”
  颜榭玩味儿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
  颜如玉在宽袖下的手指渐唰的一下捏紧了。
  “玉儿!”
  颜丛铭打破了兄妹间的剑拔弩张,提着下摆,气喘吁吁地走上来,对一旁的彩琴道:“去……去给我倒壶茶来!”
  “是!”彩琴应声去了。
  兄妹二人都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你怎么在这里?”颜丛铭问儿子。
  颜榭就道:“我陪妹妹下棋。”
  颜丛铭瞪了儿子一眼:“就你那点臭棋艺,不怕污了你妹妹的眼!还不赶紧念书去!这么大的人了,还指望老子给你荫封一个官儿吗?”
  全家都宠着妹妹,他在家里越来越没有地位,颜榭不满地哼了哼,甩袖离开凉亭了。
  四周没了旁人,颜丛铭才心有余悸地坐下:“玉儿,出大事儿了!俞邵青出狱了!”
  颜如玉收拾棋盘的手一顿:“找到证人了?那爹爹是怎么没事的?”
  俞邵青若是无罪,颜丛铭必然有罪,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家里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颜丛铭将朝堂上的事与女儿一股脑儿地说了。
  颜如玉隐约觉得事情没有简单,她爹虽立下大功,可在朝中尚是新手,怎么突然那么多大臣替他打抱不平?这若是巧合,那也太巧了;若不是巧合,她又想不通会是谁干的。
  二皇子么?还是燕少主?
  如此大费周章为个女人,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一旦被捅出去,得到的将是皇帝无尽的猜疑。
  “罢了,不想了。”颜如玉按了按疼痛的脑袋。
  “怎么了,玉儿?”颜丛铭担忧地问。
  “没什么。”颜如玉捏起一枚白子,对颜丛铭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看来,爹爹是遭陛下的忌惮了。”
  “呃……”颜丛铭愕然。
  颜如玉淡淡地笑道:“陛下是不希望再养出第二个萧振廷来,同时,也让爹爹看明白,究竟谁才是真正主宰爹爹命运的人,不是百姓、不是朝臣,而是他这个无上君主。”
  颜丛铭细细咀嚼起女儿的话来。
  颜如玉又道:“爹爹接下来一定要行事低调,但凡上门结交者,一律不见。”
  颜丛铭一愣:“啊!这……这会不会不大好啊?传出去,我该落下个目中无人的名声了。”
  颜如玉淡淡地说道:“名声好不好不重要,让人得罪不起最重要,爹爹且看燕少主,就明白陛下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了。”
  被全天下孤立又如何?只要有陛下捧着,那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走不完的通天大道!
  “可是……”道理颜丛铭都明白,但有件事着实让他放心不下,“萧将军身边有个叫周槐的,他知道我没与萧将军见过面,吴三去找他了,真把他找回来,事情就兜不住了。”
  颜如玉垂眸,捏了捏手中的一颗黑子:“先有那本事找到再说吧。”
  ……
  俞邵青暂被释放,俞家人可算是松了口气,当初吴三上门,说俞邵青被抓下大牢,大伯与大伯母险些没急得昏死过去,好在人平安回来了。
  早听说牢中艰苦,进去的鲜有不挨饿打骂的,三弟一定吃苦了。
  听到门外的马蹄声,大伯杵着拐杖便走了过去:“三弟你看你都瘦……圆了……”
  是错觉吗?为毛三弟去坐了一趟牢,还把脸给坐圆了?
  在军营还要练兵杀敌呢,在牢里却是睡睡睡、吃吃吃,再睡睡睡,再吃吃吃,万叔安排的伙食比过年还要好,俞邵青又舍不得浪费,可不就给吃圆了?
  不过,这个圆只是相对于俞邵青从前的清瘦而言,翻越雪山让所有人脱了一层皮,大半个月都养不回来,还是万叔有办法。
  眼下的俞邵青才是真正的魁梧健硕、英俊倜傥,姜氏的眼珠子在他身上滴溜溜地打着转。
  “吸溜”姜氏吸了吸口水。
  大伯厨艺好,可俞邵青最爱的却是大伯母炒的虎皮青椒与韭菜煎蛋,有一种母亲的味道。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过晚饭后,大伯让俞松把两个小家伙带去猎户家找石头了。
  “怎么又是我?”俞松幽怨地说,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是想关在屋里谈正事,他也是大人啊,还比阿婉还大呢!怎么每次做孩子王的都是他呀?
  “二哥别闹,给你糖啊。”俞婉把一盒打京城买回来的酥糖塞进了俞松怀里,宠溺的眼神像看一只小奶狗。
  俞松……俞松气得把一盒酥糖全都吃了,一块也没给弟弟妹妹留!
  孩子们出去后,大伯才说起了正事:“三弟,到底怎么一回事?”
  俞邵青是大伯看着长大的,大伯绝不相信他会做出利欲熏心的事情。
  俞邵青不知从何说起。
  大伯母语重心长道:“是啊,三弟,你不在的这几日可把人吓坏了,究竟是怎么了?衙门那边怎么说?”
  大伯母不懂什么大不大理寺的,只觉所有关押犯人的地方都叫衙门。
  俞邵青犹豫一番话,还是把来龙去脉给说了,只是省去了在军中遭受的不公,以及雪山那段惨痛又残忍的经历。
  俞峰蹙眉:“这么说来,是那位归德郎将抢了三叔的军功,他被封了侯,三叔却被冤入天牢。”
  “归德郎将?这称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俞婉顿了顿,与俞峰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的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阿爹,归德郎将是什么来历?”俞婉道。
  俞邵青道:“他是老镇北将军的儿子。”
  镇北将军府……那可不就是颜如玉的爹吗?
  做女儿的无耻,当爹的原来更无耻,抢军功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真是禽兽不如!
  不过,话说回来,她可以没听说颜侯爷是颜如玉的爹,燕九朝却不可能毫不知情,然而他义无反顾地站在她了这边,是不是说明在颜侯爷与她爹之间,他选择了相信她爹?
  这个认知,让俞婉的心里忽然有些高兴。
  俞婉的眸子亮晶晶的,看向自家阿爹道:“吴叔叔去找周槐了,我相信他一定能找到的,等找到周槐,就能揭发颜侯爷的阴谋,还阿爹一个清白了!”
  时候不早了,一家三口动身回屋,俞松将小铁蛋送了回来。
  俞婉去灶屋烧了一大锅热水,出来拿柴火时见小铁蛋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小身影孤零零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俞婉抱着干柴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发什么呆呢?”
  小铁蛋唰的将右手缩到了背后。
  此地无银三百两!
  俞婉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别藏了,不就是一颗小石头吗?阿姐又不要你的。”
  小铁蛋脆生生地道:“才不是普通的石头!”
  俞婉眉梢一挑:“哦,那是什么石头呀?”
  小铁蛋不说话。
  俞婉使坏地将他藏在手里的石头抓了过来。
  “哎呀!”小铁蛋气急,伸手去抢。
  俞婉避开他的小爪子,对着月光照了照:“你自己磨的?”
  石头粗粝的表面被磨花了,说不上是个什么图案,也并不好看,但小孩子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磨出来,俨然也是费了些功夫的。
  “还给我!”小铁蛋把小石头抢了回来。
  俞婉问他道:“磨得这么漂亮,打算送给谁的呀?”
  小铁蛋撇过脸道:“反正不是送给你。”
  俞婉不过是随口一问,还真是打算送人的呀,俞婉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促狭:“送给阿爹的?”
  “不……不是!”小铁蛋红着耳朵否认。
  “就是。”
  “就不是!”
  俞婉拿指尖轻轻地戳了戳他的小胸口:“撒谎也没用,你心里怎么想的,阿姐全都听见了。”
  小铁蛋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心心:“哎呀你怎么听见的?”
  不打自招了。
  小孩子真好骗。
  俞婉故作神秘地弯了弯唇角:“不告诉你。”
  小铁蛋幽怨。
  俞婉点了点他的小肩膀:“阿爹在后院。”
  “我我我……我管他在哪儿呀?”小铁蛋嘀咕完,一转头,就见自家阿姐已经去灶屋了。
  小铁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起身来,去了后院。
  俞邵青在做新的鸡笼,原先的一个鸡笼坏了,有两只野鸡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没事就打一架,还相互啄破对方的蛋,俞邵青想赶在入睡前把笼子给做好。
  小铁蛋站在堂屋的后门,一眨不眨地看向院子里挥汗如雨的阿爹。
  他阿爹吃苦又能干,还会做饭,不揍人,没架子,最重要的是长得特别好看。
  “铁蛋来了啊?”俞邵青一抬头,看见了宝贝儿子,不由地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来。
  小铁蛋赶忙低下头。
  俞邵青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
  他放下手中编到一半的笼子,走过去将小铁蛋抱了起来。
  小铁蛋不是没被人抱过,阿姐会抱他,大哥二哥也会抱他,可都与这个男人的不一样。
  就像是……就像是他那么怕黑,可现在一点儿不怕了。
  俞邵青把儿子抱回了屋里,指了指桌上的两个盒子:“打开瞧瞧。”
  小铁蛋把盒子打开了。
  左边的盒子里是一套笔墨纸砚,右边的盒子里是一柄不大不小、做工精致的木剑。
  小铁蛋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
  阿爹答应过,会给他买两个礼物,阿爹真的做到了。
  俞邵青是出狱后回村的路上买的,就算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一刻都没忘记与儿子的约定。
  俞邵青看着他道:“阿爹不知道你是喜欢念书,还是喜欢习武,你想习武的话,阿爹可以亲自教你,你想念书,阿爹就送你去学堂。”
  小铁蛋低下头。
  “这是什么?”俞邵青看见了小铁蛋不小心放在桌上的小石头。
  “没什么!”小铁蛋将小石头抓进了手里。
  俞邵青笑了笑:“那阿爹去做事了。”
  说罢,揉了揉小铁蛋的脑袋,起身走出屋子。
  小铁蛋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道:“你……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出事了?”
  俞邵青不解地转过身来。
  他入狱的事,家里一直瞒着两个孩子,这小家伙竟是敏感地察觉出异样了吗?
  “我……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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