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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娘亲之腹黑小萌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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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姜氏站起身,无辜地看向里正,“赵姐姐说,她知错了,愿意把猪赔给我们。”
  一口老血涌上来,赵氏气晕了!


第十六章 一个真相
  这件事最终以赵家赔下一头猪宣布结束。
  没人觉得姜氏收下猪有任何不妥,反倒是称赞姜氏宽厚大度,连这么恶毒的婆娘也说原谅就原谅了,所以说姜氏还是太善良了,这要换做他们,非得亲手给赵氏几个大耳刮子不可,她却连赵氏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动啊。
  俞峰看着赵氏的猪头脸,忍不住地抖了抖……
  姜氏怒刷了一波好感,在众人心疼又宽慰的注视下,带着女儿与那头三百来斤的大肥猪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俞婉给张婶送去了两斤镇上买来的瘦肉和五花肉。
  张婶哭笑不得。
  这孩子,她又不会乱说!
  小铁蛋与赵宝妹斗智斗勇也是蛮累的,一觉睡到黄昏,睁眼便听见一阵猪叫。
  他先是眨巴着眸子唔了一声,随即麻溜儿地穿上俞婉买给他的新鞋,哒哒哒地跑去后院,结果就看到了阿姐、阿娘与一头不知怎么来到他家里的猪!
  “阿娘阿娘!你醒啦!”
  “阿姐!咱们家有猪啦!”
  “啊,好大的猪呀!”
  小铁蛋挥舞着小胳膊在猪圈外跑起来了,满院子都是他聒噪的声音,不知是在兴奋有猪了,还是更兴奋阿娘苏醒,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姜氏昏睡多日,没能好好洗个澡,今日教训赵氏又狠狠地发了一身汗,这会子只觉浑身难受,俞婉烧了一桶热水,让她去屋里泡澡了。
  俞婉去灶屋做饭,家里还有一兜没吃完的白菜,她便没去大伯家的菜地摘菜了,五花肉与瘦肉都给张婶送了些,但还有剩的,她将白菜、一斤瘦肉与大半斤五花肉剁成肉馅,发了玉米面,做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饺子,余下的五花肉做了一道蒜苗炒肉。
  小铁蛋又站在灶台前,巴巴儿地流起了口水。
  俞婉前世的爹妈去的太早,她没多少与父母相处的经验,虽说大姨收养了她,但她无比确定与大姨间的相处绝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母女。
  所以,有个娘是怎样的?
  俞婉看着热在锅里的饺子与热菜,顿了顿,说:“等阿娘一块儿吃。”
  应该、应该是这样的吧……
  小铁蛋哒哒哒哒地去催姜氏了。
  姜氏泡完澡,换了身干爽的衣衫,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头,肌肤白皙得近乎通透,她有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眼底闪动着温柔的笑意。
  岁月待她实在太优渥了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是两个孩子的娘?
  姜氏进了灶屋。
  俞婉垂下眸子。
  她能感觉到姜氏走到了自己身侧,姜氏身上有一股皂胰子的味道,她也用着一样的皂胰子,却和姜氏的闻起来不大一样。
  这就是……娘亲的气息吗?
  手术都没紧张过的俞婉,在姜氏靠过来的一霎,睫羽竟然颤了一下。
  姜氏似乎没察觉到俞婉的紧绷,亲昵地挨着她,揭开锅盖道:“这么多饺子?”
  俞婉就道:“给大伯家也做了些。”
  姜氏意味深长看着俞婉,说:“怎么突然想起给大伯家送饺子了?你从前都不理他们的,你今天还和阿峰一起回来了。”
  俞婉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将自己“失忆”的事告诉了姜氏。
  姜氏听完,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也不知她在哦些什么。
  俞婉不确定自己的话究竟有几分说服力,但还是不动神色地说:“……可能是在水里磕到什么东西,把脑袋给摔坏了。”
  姜氏托腮望着她:“我觉得你从前的脑子才是摔坏了,现在才给摔好了。”
  俞婉:“……”
  她竟无言以对。
  姜氏十分愉快地接受了女儿的失忆,以及失忆带给女儿的转变。
  姜氏望向无边的夜色,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有些事……忘了也好。”
  是指她与赵家的事吗?确实不是一门好亲事,撇开那素未蒙面的未婚夫不提,单是赵氏母女的为人,就知道嫁过去也会鸡犬不宁了。
  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她娘指的似乎并不是这件事。
  接下来,俞婉从姜氏口中打听到了不少信息,首先她知道了目前所处的朝代竟然不是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她所处的国家叫大周,这个村子位于大周中部以北、京城以南,是这一带最穷困的一个村。
  倒不是村民好吃懒做,而是近几年战事频发,家家户户都有壮丁被征走,好端端的家被拆散,田种不动了,生意做不起了,渐渐就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俞婉爹也被征走了,不过家中还有大伯,他们还是过了一段好日子的。
  俞婉顿住:“大伯?他不是……”
  姜氏点点头,说起了大伯的伤势。
  却原来,大伯的腿伤是去年才有的。
  阿婉爹离家后,大伯为养家糊口,独自上京城闯荡,他有手艺,两年后倒还真闯出了几分名堂,那会子村里人都饿得吃不上饱饭了,老宅却啃着鸡鸭鱼肉。
  “你大伯最疼你了。”
  姜氏说。
  那会儿,小闺女还未出生,阿婉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大伯可真是把她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直到那年……阿婉失踪了。
  全家都急坏了,大伯辞掉了差事,带上银子,开始四处打听阿婉的消息。
  阿婉失踪了一年,他就在外找了一年,后面阿婉回来了,他一双脚也走烂了。
  可归来后的阿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与任何人亲近,除了赵家。
  一日夜里下着暴雨,赵氏担心儿子没带够棉衣,让阿婉给赵恒送到书院去。
  阿婉二话不说地去了。
  这件事就连姜氏都不知道,却被大伯给瞧见了。
  大伯想把阿婉追回来,半路忽然驰来一辆马车,眼看着就要撞到阿婉,大伯想也不想地扑过去,马车被撞偏了,大伯也摔下山沟了。


第十七章 厨艺惊人
  老宅,大伯一家正在说起白日的事,大伯母端了汤药进来。
  小闺女坐在自家爹爹的腿上,吃着俞峰带回来的桂花糕。
  俞峰与俞松老老实实地站在大伯跟前儿。
  这俩兄弟,不论谁犯了错,总是一块儿受罚。
  只不过以往都是俞松闯祸,害得俞峰受牵连,今日不叫人省心的却换成俞峰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大伯沉沉地问。
  大伯母看了儿子一眼,把滚烫的药汁放在了桌上,顺带着将吃桂花糕吃得忘乎所以的小闺女抱了过来。
  见俞峰不吭声,俞松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到底做什么要把赵氏给打了?”
  他才不信是大哥是为给三婶出头呢,虽说阿婉是个混账丫头,可三婶是好人,为三婶出头自然并无不妥,这事儿换他来做就挑不出毛病了,但大哥什么性子啊?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拳打脚踢?
  “就是打了。”俞峰说。
  里正不信他,他拼命想要解释,眼下有了信他的,他却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怎么也打人啊?”俞松嘀咕,俨然是接受这一说辞了。
  大伯母没好气地道:“是不是阿婉把你叫过去的?你这几日总往她家里去,还和她一块儿去镇上,我还没问你是为什么!”
  俞松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阿婉与药房立下债约的事儿,大哥叮嘱他不要告诉家里的,可这回不是他要说漏嘴,是真的兜不住了……
  “我问你话呢!”大伯母加重了语气。
  小闺女看了娘亲一眼,继续吃盒子里的桂花糕。
  欠了阿婉这么大的人情,俞峰本也没打算继续瞒着家里,既然他娘问起来,他便索性连同那日在药房的事一股脑儿地招了。
  听完俞峰的话,夫妻二人齐齐惊呆了,谁都没料到阿婉会开口替他们还钱。
  当初的事说来也巧,俞开阳虽是救了阿婉,可大雨磅礴的,阿婉压根儿不知自己险些丧命,更不知有人救了自己,她只当是身后出了一场与她无关的祸事。
  俞开阳一直不让他们说出真相。
  俞开阳的腿是为阿婉摔断的,可阿婉却宁可将从外头赚来的银子贴补给赵氏,也不借给他们一个铜板。
  这没良心的丫头,怎么可能为他们还债呢?
  若说俞婉提出还债一事足够让人震惊,那么俞峰接下来的话就简直让夫妻二人傻住了。
  “已经还清了。”
  “还、还清了?!”俞松也不淡定了,“那可是二十两啊!就凭那些鱼和笋,能卖出那么多钱吗?!”
  鱼和笋当然是不够的,就在俞峰犹豫着要不要把俞婉懂煮盐之术的事情告诉大家时,俞婉带着刚出锅的饺子上门了。
  “你来做什么?”开门的是俞峰。
  俞婉将盖着棉絮的篮子塞进俞峰怀里:“还没吃晚饭吧?今天真是辛苦大哥了。”
  辛苦他什么?煮盐还是背黑锅?
  俞峰不想收,哪知妹妹却迈着小短腿儿走了过来。
  小闺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十分娇嫩可爱。
  她望着俞峰肉香四溢的大碗,瞬间就走不动了。
  俞婉捏了捏小堂妹的脸蛋,对俞峰道:“饺子趁热吃,我先回去了。”
  “这是什么?”俞峰发现了盖在棉絮下的银票。
  俞婉说道:“大哥的酬劳啊,钱是我和大哥一起赚的,事是我和大哥一起做的,当然不能被我独吞了。”
  俞峰:“可是……”
  俞婉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大哥,明天见。”
  言罢,又捏了一把小堂妹的脸蛋,转身没入夜色。
  俞峰拿出银票一看,竟有足足十五两,这是他爹好几个月的药钱了!
  “大哥。”
  俞婉的身影都已经看不见了,却有极淡极轻又极为坚定的声音传来:“等我攒够钱,就带大伯上京城治腿。”
  ……
  屋内,大伯与大伯母一阵沉默,俞松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却也一个字都没有说。
  俞婉的话的,大家都听见了,若在以往,他们是决计不会信的,可这几日看下来,这个阿婉,似乎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俞峰揭开棉絮,屋内瞬间弥漫起一股浓烈的肉香。
  俞松咽了咽口水。
  俞峰拿出银票:“这个我还是去还……”
  话未说完,大伯母一把将银票拿了过来,在几人目瞪口呆注视下,面无表情地塞进了抽屉。
  这是接受阿婉的心意了,俞峰不知怎的,竟然有些高兴。
  大伯的眼眶早在听见那句话时便开始泛红了。
  只有俞松仍是气鼓鼓的,不太想原谅那个丫头,可对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他有些不争气地流下了口水。
  这饺子做得可真香,还个顶个的漂亮,看不出那丫头竟有一双巧手,瞧这饺子包的,比他阿爹的手艺都不差了。
  一定很好吃!
  至少比上次的鸡汤好吃。
  大伯母拿了碗筷来。
  俞松迫不及待地夹了一个。
  大伯也夹了一个。
  随后,大伯母与俞松也夹了,只有小闺女还笨拙地用筷子戳着。
  一口咬下去,全家惊呆了!
  这味道……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齐齐俯下身,卟卟卟地吐出来了……
  ……
  月黑风高。
  一辆宽敞的马车驶莲花镇,停在了鳞次栉比的街道上。
  莲花镇只是一个其名不扬的小镇,天色一暗,街道便陆陆续续地变得冷清了。
  这倒是正符合马车主人的心意。
  这辆马车除了宽敞些,看上去与镇上的马车并无区别。
  这种客人,翡翠楼见多了,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忽然,一个身着华服的贵公子自车内跳了下来。
  他看着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穿着上等云纹锦,脚踩镶着夜明珠的鞋,腰间挂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佩。
  翡翠楼的掌柜大致估算了一下,别说那块玉佩了,便是随便拔下一颗鞋上的夜明珠,都能买下整栋翡翠楼。
  对方的模样更是少有的丰神俊朗,至少在这个小镇上,从未出现过比他更高贵英俊的少年。
  翡翠楼的掌柜当即断定,对方是个簪缨世家的嫡公子!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揽客!闪开闪开!我来!”
  翡翠楼的掌柜亲自跑了出来,可就在他要上前迎接那位身份贵重的公子时,却见对方整个身子伏下去,行云流水地跪在了马车旁。
  等等,这不是个公子吗?
  吧嗒!
  珠帘被掀开了。
  一道修长的白色身影自马车内走了出来,一脚踩在“贵公子”的背上,一脚淡淡地落在了地上。


第十八章 他的味道
  翡翠楼的掌柜当即走不动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在男子出现的一霎,他的身子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死死地钉住了。
  说不清他究竟是被什么给慑住的,他只知道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像今晚这样接二连三地看走眼过。
  能让一个如此贵重的“公子”给他做仆从……确切地说,连手下一名仆从都堪比世家公子般贵重,这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翡翠楼的掌柜再次朝男子看了过去。
  男子穿着一件银狐大氅,在夜色中宛若一道亮得炫目的白光。
  翡翠楼的掌柜只看了一眼便赶忙垂下了视线。
  就算眼力劲不够使了,人求生的本能总是在的,直觉告诉他,他要想活命,就别再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了。
  “爷。”
  又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这辆车就小多了,依旧是毫不起眼,可翡翠楼的掌柜再也不敢小瞧对方了。
  马车上跳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唤着男子“爷”,想来也是他的下人,只不过,与那几位年轻俊美的少年仆从相比,他的模样就磕碜太多了。
  却偏偏,他是唯一能与男子说得上话的。
  中年男人说道:“我打听过了,这附近没有别的酒楼,爷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将就着用些吧。”
  这时,白玉楼的周掌柜也注意到街上的动静了。
  他一瞧这架势,也知是来了贵客,可他也没胆子上前揽客,就那么眼巴巴儿地瞅着对方,祈祷着对方能到他们酒楼来。
  然而令他失望了,男子脚步一抬,走向翡翠楼了。
  翡翠楼的赵掌柜瞬间挺直了腰杆儿,冲对家露出一个得意的眼神。
  早听说白玉楼找人买到了上等精盐,可那又怎样?论莲花镇的酒菜,还是他翡翠楼的香!
  一行人进了翡翠楼最雅致的厢房,不是赵掌柜自夸,这间厢房可是请了京城最著名的工匠打造的,桌椅皆是上等黄梨木,多宝格陈设着最时兴的珠宝玉器,就连墙壁上的字画都尽数出自当朝大家之手,怕是皇子来了也一定会多看一眼的。
  哪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便径自进了里屋坐下了。
  赵掌柜想跟上,中年男人却将珠帘放了下来,男子的身影被珠帘挡了个影影绰绰。
  赵掌柜讪讪。
  中年男人道:“你们这儿都有些什么拿手好菜,全部呈上来。”
  一听全部呈上来,赵掌柜欢欢喜喜地去了。
  因是贵客,赵掌柜请出了镇店之宝——刘御厨。
  刘御厨做了一道独门秘方的酸笋五花肉,又炒了一盘足以以假乱真的赛螃蟹,除此之外,还炒了几样色香味俱全的宫廷菜,蒸了一份他最拿手的桂花糯米藕。
  刘御厨对自己的手艺十分自信,毕竟这是皇帝吃过的菜,寻常人哪儿有这份口福?
  不曾想,菜刚一送进去,便让中年男人端出来了。
  中年男人嫌弃地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拿手好菜?”
  赵掌柜一愣:“这、这都是咱们的刘大厨做的,他当年可是御厨!”
  “换个不是御厨的厨子!”中年男人毫不客气地说。
  刘御厨还被嫌弃了?赵掌柜简直莫名其妙,但仍是依言去了,可当他将一桌全新的菜式呈上来时,又一次让对方撤出来了。
  赵掌柜焦头烂额:“这位大哥,你家公子究竟想吃什么菜啊?不如说出来,我们照着做!”
  中年男人却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望了一眼对面的白玉楼,淡淡地说:“你去把他家的厨子请来。”
  赵掌柜:“这……”
  中年男人一记冰冷的眸光打过来,赵掌柜头皮发麻地去了。
  来的是白玉楼的陆大厨,陆大厨看过翡翠楼做给客人的菜肴后,心中隐约有了计量,回到白玉楼,什么复杂的菜式也没做,独独炖了一锅冬笋鲫鱼汤。
  这冬笋和鲫鱼不是集市上买的,而是那卖盐的小丫头送的。
  食材鲜度很高,冬笋嫩得能滴出水来,鲫鱼肥得能煎出膏脂来,一锅汤煮成鲜浓的奶白色,并无多余作料,只洒了几粒俞婉的雪花盐,鱼汤的鲜味便被彻彻底底地勾出来了。
  鱼汤被呈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略有些疲倦的眉眼,在闻到鱼香与笋香的一霎,微微地舒展了一下。
  中年男人没料到男子竟然会对这锅鱼汤有反应,眼神儿当即就是一亮:“这汤闻着鲜,看着更鲜,不知喝起来怎么样。”
  说罢,中年男人舀了一勺,先替男子尝了尝:“鲜!真鲜!比咱们府里的鱼汤还要鲜!”
  没有花哨的佐料,原原本本地保留了食材的滋味,有一股笋香的清甜,又并着鱼肉的咸鲜,却并无一丝涩口的苦味,看样子是用了罕见的贡盐。
  中年男人并不关心一家小小的酒楼缘何用得上不在民间流通的贡盐,他等了一小会儿,确认汤汁无毒后,给男子盛了一碗:“爷,你尝尝。”
  男子尝了一口。
  “如何?”中年男人满心期盼地问。
  男子丢下汤勺:“没味道。”
  中年男人暗暗叹了口气。
  老实说,这鱼汤是真好,可少主也并非是在挑剔,他说没味道,那就是真的没吃出味道,少主幼年体弱,几乎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许是药吃多了,再去尝别的东西,渐渐都尝不出滋味了。
  人人都享受的三食,对少主而言,却是件十分痛苦的事。


第十九章 救下雪狐
  夜半三更,俞婉被一股热浪惊醒,醒来就发现小铁蛋尿床了。
  小铁蛋打两岁起就不尿床了,可昨夜吃完饺子咕噜咕噜喝了三大碗水,终于成功地把床给尿了。
  俞婉哭笑不得,赶忙起身去换被褥,她正要叫醒姜氏,结果就发现了姜氏那堪称豪迈的睡姿。
  姜氏平躺着,左腿淡淡地弓着,右脚踝漫不经心地搭在左腿的膝盖上。
  俞婉不由地满面黑线,不是说是城里的大家闺秀吗?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为毛睡出了女土匪的架势啊?!
  俞婉闭上眼:“我娘是闺秀、我娘是闺秀……”
  最后的最后,俞婉将床铺全都换了一遍,也没能吵(叫)醒大家闺秀的姜氏。
  ……
  天不亮,俞婉便醒了,洗漱后,她先去村里共用的井里担了水,随后去大伯家的地里,打算割些红薯藤叶,她老家管这种藤叶叫猪草,没剩饭剩菜时,姨婆就割了它们喂猪。
  可走到半路,她才想起来冬天是没有猪草的。
  她只得去自家地里挖了些白菜与萝卜。
  那头猪在赵家吃得太好,对白菜萝卜竟然有些嫌弃,好在马上就要把它卖掉了。
  俞婉只打算卖掉一半,剩下的一半留着与大伯家过个好年。
  后天才是赶集的日子,她可以趁这两日多挖些冬笋,再叫上大哥、二哥网些鲜活的鲫鱼,到时候一块儿拿到集市上卖。
  俞婉把早饭热在锅里后,带上工具与干粮打后院进山了。
  靠近这边的毛竹都被俞婉挖过了,为了挖到更鲜嫩、更肥美的冬笋,俞婉往林子里更深的地方走了进去。
  中间一段的竹子不是太老产不出笋了,就是太嫩,还不能很好地长出优质的冬笋,俞婉耐着性子往前走。
  这片毛竹林是真大,俞婉走得腿都酸了还没走出去。
  索性,让她发现可以采挖的毛竹了。
  俞婉根据竹叶的朝向判定了竹鞭的位置,蹲下身,从背篓里拿出铲子正要去挖,却忽然,自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像是……有什么爪子在挠的声音。
  俞婉第一反应是——有猎物!
  这深山老林的猎物指不定是头凶兽,俞婉紧紧地握住防身的柴刀,朝着动静的方向一步步警惕地走了过去,然而当她到达那里时,却哪儿有什么凶兽?分明只有一只困在了捕兽笼里的小雪狐。
  捕兽笼已经很旧了,四周都生了锈,不像是还有猎人使用的样子,自然也就没有诱饵,也不知这只小雪狐是怎么蠢蠢的把自己关进去的。
  它的尾巴受了点伤,毛都秃了。
  俞婉饶有兴致地看着它,开始估量这只雪狐的“身价”,把它卖了,不知能不能凑齐上京城的银子。
  小雪狐看到有人来了,竟然并不害怕,反倒是睁大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露出了委屈巴巴的神情。
  俞婉噗嗤一声笑了,打开捕兽笼,将小雪狐抓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正待俞婉去找绳子绑它时,它猛地一蹬腿,身子一扭,滑出了俞婉的掌心。
  它嗖的窜进了竹林深处!
  “想跑?没这么容易!”
  俞婉就不信自己还追不上一只受伤的幼狐了!
  跑了一段路后,俞婉果真追上了它。
  “小东西你还……”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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